“王野呢？沒醒吧？”
隨著楚清儀進屋，王老五立馬便緊張的將頭從房門外面探瞭出去，左右看瞭一番。
隨即，才將房門小心翼翼的關上。
回頭，便見自己的兒媳，一雙眼睛，亮如星辰，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沒……”
看到自己公公這般小心謹慎的模樣，楚清儀滿臉好笑的輕輕搖瞭搖頭，隨即嬌嗔道：“平日裡，也沒見你這般膽小！”
“這不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王老五嘿嘿一笑，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一下子便抱住瞭面前的兒媳，那熟練地動作，就像是兩人才是真正的夫妻一般。其實，許久之前的王老五，縱使有心，也斷然不敢做出如此主動且玷污的動作，但是隨著兩人經歷的那番生死，包括自己兒媳一次次的默許，讓王老五越來越大膽瞭起來。這麼多時日，貌似還沒有一次，自己是被兒媳婦義正言辭的真正拒絕過。這份沒有拒絕，也讓王老五越發的大膽瞭起來。伸手主動抱住兒媳後，王老五感受著懷中兒媳那火熱且滿是香味的玉體，喘著粗氣道：“清儀，我們抓緊時間吧，省的夜長夢多！”
兒媳婦主動過來，饑渴的王老五，卻是沒有絲毫遲疑的直入主題。
聽到自傢公公如此饑不擇食的話語，昏暗的房間裡，楚清儀的俏臉更紅，低著頭，小聲道：“你……你就不能等等嘛……”
“等不瞭瞭，誰讓清儀誘人呢！”
看著楚清儀這般姿態，王老五色心再度大動，幹脆一個彎腰，在楚清儀的一聲輕叫當中，將兒媳婦一個公主抱抱在瞭懷裡，接著，便大步的朝著臥室而去。
席間，楚清儀滿臉紅暈，像是一隻懶散的小貓兒一般縮在王老五的懷裡，長袍拖地，一雙修長的小腿，仿若潔白的蓮蓬一般，露在外面，玉足上的鞋子，已經在王老五公主抱的時候被踢開瞭，那一雙細長的小嫩足，就那般毫無遮攔的暴露在空氣當中，隨著王老五走動，小腿和玉足，一晃一晃，分外誘人！
就這般，楚清儀縮在王老五的懷裡，被王老五如同抱著小公主一般，抱到瞭床前，寬敞的大床，此時此刻終於不再是王老五一個人瞭，隻見王老五滿臉寵溺的將楚清儀放在床上，而楚清儀，也頗為配合，過程中一動不動，唯有那飽滿的胸脯，因為緊張，或者說是渴望接下來的動作，而上下起伏著。
當楚清儀被自己放在床上之後，王老五就跟著坐在瞭床邊，他看著自己美若天仙的兒媳，侵略性的目光沒有絲毫這樣的在楚清儀那張清秀的臉蛋上來回轉動著，甚至視線還從楚清儀的臉頰一路向下，經過修長的天鵝頸，來到瞭那飽滿的乳房之上，隔著寬松的衣袍，王老五似乎就已經看到瞭內中的那對飽滿的春峰。
下一秒鐘，王老五吞咽著自己的口水，然後將身上的衣物脫瞭下來，片刻間，就已經是一絲不掛，散亂的衣袍，被王老五隨意的扔到瞭地上，接著，他一個翻身，上瞭床不說，還將自己的兒媳婦，壓在瞭身下。
兩人一上一下，彼此緊緊地貼合著。
離得近瞭，王老五甚至能夠清楚地看到兒媳婦臉上的每一寸肌膚，兩人的視線彼此對視，眼神當中，說不出來的春意盎然，柔情似水，那瞳孔深處，仿佛都是有火在燃燒一般，而且王老五感受的清楚，在自己壓上來的一瞬間，身下的兒媳婦，已經是熟練地微微分開瞭自己的雙腿，讓王老五的下體，正好頂在瞭那雙腿之中。
看著身下的兒媳，王老五喘著粗氣道：“清儀，你想沒想爹爹……”
熟悉的情話，已經是形成瞭習慣，幾乎是脫口而出。
“我們……”
楚清儀滿臉嬌羞，在王老五那火熱視線的註視之下，已經不敢再和他對視瞭。
“我們下午不是才見過面瞭麼……”
“下午是下午，晚上是晚上，哪能一樣瞭……再說，這已經過瞭子時瞭，應該是第二天瞭！”
王老五喘著粗氣，回應著身下的兒媳婦。
兩人對話的同時，王老五的手已經是不老實瞭起來，在楚清儀的身上遊走，楚清儀那本就寬松單薄的睡袍，哪裡能夠抵擋得住王老五的魔爪，遊走的手掌，先是摸著兒媳婦的腰身，然後從腰身一路向上，來到瞭那火熱的雙峰之上。
絲綢般的睡袍，摸在手中，柔軟絲滑，帶著冰涼的觸感，可是當那大手，緊跟著握住飽滿乳房的瞬間，冰涼的觸感之下，是火熱的嬌軀，一熱一涼的感覺，在王老五的手心匯聚。王老五深吸一口氣，看著身下的兒媳，滿是胡茬的嘴巴，對著兒媳那誘人的紅唇就吻瞭下去。
這處朱唇，王老五已經吻瞭不知道多少遍瞭，早已經是熟悉無比，但每一次擁吻，那雙唇相互觸碰之時的柔軟，還有那朱唇後面躲閃的香舌，口腔中的清香，都讓王老五如癡如醉，他伸出自己的舌頭，在兒媳那柔軟的朱唇中攪拌著，甚至還會用自己的舌頭，卷住兒媳婦的香舌，輕輕地前後吸吮。
那隔著睡袍揉捏的手也開始微微的用力，五指並攏，輕輕朝內壓縮，揉捏瞭幾下後，王老五似乎不再滿足於隔著衣袍揉捏，就見王老五的手繼續向下，來到瞭兒媳婦的腰間，摸索上瞭衣袍的絲帶。
穿衣服王老五不擅長，脫衣服，卻是手到擒來！
隻見王老五的手摸索上瞭楚清儀的絲帶邊緣，輕輕地一用力，伴隨著一番拉扯，那系在腰間的絲帶，立馬松弛瞭開來，隨即，本就寬松的睡袍左右分開，露出瞭藏在內中的雪白的胴體。
王老五的手，順勢將睡袍扯開，然後那皮膚如樹皮般的大手，直接攀附在瞭兒媳婦那飽滿的乳房之上，握住的瞬間，乳肉的飽滿，乳房的綿軟，都讓王老五在心裡深深地嘆瞭一口氣，而身下的楚清儀，則是重重的悶哼瞭一聲，王老五的大手摸上去的一瞬間，身下的兒媳婦便有瞭反應，雖然舌頭被自己的堵住瞭，但是那發自喉嚨深處的悶哼聲，卻是讓王老五聽得一清二楚，他登時便加重瞭舌尖引導的力道，同時那粗糙的大手，開始在楚清儀的乳房上面揉捏瞭起來。
這般揉捏瞭一會兒之後，王老五的大手開始向下，掌心從兒媳婦的乳尖來到瞭小腹處，又從小腹，摸到瞭翹臀、大腿處，接著，便是朝著楚清儀的雙腿中間探去。
雖然因為王老五大力的擁吻，讓楚清儀已經有些呼吸不上來，但出於本能的害羞，那一雙修長的美腿，還是牢牢地並攏著。當王老五的大手摸下去的時候，卻是被那緊緊並攏在一起的美腿擋住瞭。
王老五見狀，慢慢的松開瞭楚清儀的舌頭，兩人激烈的舌吻，讓彼此的舌頭上，都沾滿瞭彼此的口水。
松開的一瞬間，王老五跟著道：“清儀，腿松一些……”
一句松一些，讓呼吸急促，滿臉緋紅的楚清儀，不由得更加害羞，但是那一雙美腿，還是聽話的分開瞭一條縫隙，足以讓王老五的大手進來，那粗糙的手掌，也是如魚得水，見縫插針，在楚清儀一雙美腿張開的一瞬間，那粗糙的大手就已經是如同一條鯰魚一樣的滑瞭進去，來到瞭楚清儀那雙腿當中的神秘地帶。
“清儀，你下面濕瞭……”
王老五的手，撫摸著自己兒媳婦的蜜穴，指尖剛剛觸碰過去，感受到的除瞭微微的熱量外，便是那流淌的愛液。
楚清儀的下面，儼然是洪水決堤瞭。
王老五的那句濕瞭，更是讓兒媳婦嬌羞不已。
隻見她一雙玉手，直接環住瞭王老五的脖子，滿臉春情以及嫵媚的道：“清儀都濕瞭，爹爹……還不做些什麼呀！”
嬌羞的話語，更有幾分小娘子般的俏皮。
一汪春水般的雙眸，更是直勾勾的盯著王老五，那副樣子，仿佛是在用手指頭勾引著王老五，來呀……來呀！
蹭的一下子，王老五內心深處的那股浴火，便被楚清儀的一句話語，一個眼神，勾引出來瞭。
自己的兒媳婦，真的是人間極品，在人前的時候，是那般的聖潔、殺伐果斷、足智多謀，在人後，卻是這般的“妖精”，一顰一笑，一個舉動，就能將人的欲火完全的勾引起來，這種人前貞婦，人後蕩婦的模樣，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若說王老五此刻還能忍得住，那就可以充分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男人瞭！
“來瞭！”
隻見王老五雙眼通紅，早就已經有瞭反應且挺翹起來的肉棒，頂住瞭兒媳婦的陰唇，兩人的姿勢，依舊是一上一下的壓在一起，但是王老五那火熱堅硬的肉棒，卻是沒有絲毫的疲軟或者說是退縮，依舊筆直的頂在楚清儀的蜜穴前端，隻需微微一用力，那粗長的肉棒就會徹底的撐開楚清儀的陰唇，然後火熱粗長的肉棒，進入到兒媳婦那緊致的蜜穴當中！雖然此刻還未進去，但王老五的肉棒，已經感知到瞭楚清儀那蜜穴當中的“迎來送往”，包括那濕潤的愛液，已經觸碰到瞭楚清儀火熱的龜頭。仿佛下一秒鐘，就會一下子將自己的龜頭包裹進去一般。
王老五僅僅是在陰唇外面停留瞭小片刻，便再也忍受不住瞭，那粗長的肉棒，噗嗤一下子撐開瞭兒媳婦的陰唇，進入到瞭那蜜穴當中……
“嗯！”
“啊！”
不論是王老五還是楚清儀，兩人全都是在肉棒進入的瞬間，自喉嚨深處傳出一聲舒爽悶哼，隨即，就見楚清儀牢牢地抱著自己公公的脖子，雙腿微分，承受起瞭王老五那野蠻的沖鋒！憋得發疼的肉棒，真的就像是一桿在戰場上拼殺的長槍一般，此時此刻，在進入到自己兒媳婦身體當中的同一時間，便跟著“廝殺”瞭起來。
王老五雙手撐在床面之上，看著身下的兒媳婦，開始瘋狂地抽送起瞭自己的肉棒，火熱粗長的棒身，開始在楚清儀的蜜穴當中，快速的進出瞭起來。
“啪啪啪啪……”
激烈的身體撞擊聲，包括淫靡的陰唇水聲，在整個房間回蕩，伴隨著，還有起伏在王老五耳畔，自己兒媳婦誘人的呻吟聲。
“嗯……啊……”
聲音一如往常，綿軟清脆，仿佛能給人無窮無盡的力量一般，在王老五的耳邊，催促著王老五，同時也激勵著王老五。
王老五的肉棒，沒有絲毫的停歇，在進入的第一時間，便是最猛烈的沖鋒，粗長的肉棒，不停地前後進出著，沒有絲毫的停歇，而被王老五壓在身下的楚清儀，也是盡力的配合著，誘人的呻吟聲，持續不間斷的給王老五打著氣。
“清儀……”
王老五一邊操弄著自己的兒媳，一邊低下頭去，再度與楚清儀擁吻著。
楚清儀也回應著王老五，兩人的舌頭，觸碰到瞭一起，或許是因為彼此之間都有默契吧，楚清儀深夜出來，自然不能是太長時間，時間太長，萬一被王野察覺瞭，就不好瞭……也是因此，兩人一直都沒有怎麼磨蹭，從進到屋子裡到現在，幾乎都是直入主題！
兩人早已經有瞭默契，不過浪費任何一點兒時間，就如此刻的兩人，僅僅是簡簡單單的一場前戲，便開始進入瞭正題，王老五那粗長的肉棒，不停地在兒媳婦的蜜穴當中進出著，而那舌頭，在兒媳婦的紅唇當中攪拌瞭片刻後，就松開瞭兒媳婦那誘人的香舌，轉而，將註意力集中在瞭兒媳婦那飽滿的乳房上面。
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能夠提供給王老五極大地便利。
隻見王老五兩隻手不再撐著床面，而是一左一右的將兒媳婦飽滿的乳房握在瞭手裡，揉捏之餘，低頭一口便將兒媳婦的乳房含進瞭嘴裡，隨即，輕輕地上下吸吮。而楚清儀，則是趁機將自己環著王老五脖子的玉臂，變成瞭抓住王老五的頭發，十根手指，幾乎順著王老五的發梢深入瞭進去。
王老五的腦袋，整個埋在瞭兒媳婦那誘人的豐滿乳房之上，飽滿的乳肉，被王老五握在手裡，隨意的揉捏著。揉捏之餘，更會低下頭去，將那乳峰含住，輕輕吸納，或者用舌尖，在乳峰上面轉著圈，配合著身下的肉棒，挑逗著……
兩人在床上，一連串的翻雲覆雨，卻是絲毫都沒有註意到，此刻……外面的走廊之上，一道身影，正緩緩地朝著房間靠近，他的步伐很慢，身影很長，如水的月光，將那道身影，拉的老長老長。
楚清儀誘人的呻吟聲，還持續不間斷的從房子裡傳出，此刻正處白熱化的二人，就像是兩條肉蟲一般，彼此糾纏在一起，完全就沒有註意到，那身影，已經是來到瞭房前，伴隨著“吱呀”一聲輕響，那道身影，從外面推開瞭房門，房門推開的瞬間，那道人影踏步走瞭進來，月光照在他的側顏上，陰沉的仿佛能夠擰出水來！
不是旁人……正是，王野！
楚清儀的夫君，王老五的兒子！
此時此刻，他踏著步子，緩步進入房中。
屋子裡，床上。
王老五和楚清儀，還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兩人依舊是在翻雲覆雨，甚至，相比於先前，兩人此刻更加的激烈，同時也變換瞭動作，王老五，采取瞭後入式，一雙大手，緊緊地抱著楚清儀的柳腰，那粗長的肉棒，正在楚清儀的翹臀之後，瘋狂地抽送著，而楚清儀整個趴在床上，飽滿的乳房，隨著身後王老五大力的抽送，前後晃動著，乳波陣陣……
誘人的呻吟聲，還在從楚清儀的紅唇當中傳出著，一聲接著一聲，沒有絲毫停頓，兩人誰都沒有註意到，房間裡面進來瞭一個人，且那人影，正一步步的朝著臥室靠近。
“爹爹，用力……用力啊！”
楚清儀雙手死死地抓著身下的床單，緊握成拳，在床上呻吟著，而身後的王老五，同樣喘著粗氣，大力沖撞著，兩人配合無間，一步步攀升著彼此的情欲。
直到滿臉陰沉如水的王野站在床前，二人才猛然反應瞭過來，尤其是楚清儀，猛地一下子就抬起瞭腦袋，看著面前的王野，那原本還從喉嚨當中，連續不斷嚶嚀出聲的呻吟，也是瞬間如同卡瞭脖子一般，失去瞭聲響。王老五還埋著頭，雙手抱著楚清儀的柳腰，奮力的前後抽送著，“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絡繹不絕，直到接連沖擊瞭四五次之後，王老五才察覺瞭不對，自己的兒媳……沒聲音瞭？
王老五抬頭，瞬間，那前後撞擊的身子，一下子停在瞭原地，粗長的肉棒，還插在兒媳婦那緊致的蜜穴當中，沒有絲毫的疲軟，兩人的下體結合處，愛液和粘稠的白色泡沫，已經彼此糾纏著，可兩人臉上的錯愕，卻是如出一轍，就連瞳孔收縮的表情，都一模一樣！
“小……”
小野兩個字，身形僵硬的王老五，始終是沒有說出來，就如同是身下的兒媳一般，王老五，也卡殼瞭……但是這一瞬間，他的心裡隻有兩個字——完瞭！
確實，真的……完瞭！
面前的兒子，臉色鐵青，仿佛沒有什麼變化一般，死死地盯著楚清儀和王老五，一個……是自己的父親，一個……是自己的妻子！若不是親眼所見，打死王野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會和自己的妻子，茍且在一起！
看著兩人一絲不掛，滿臉紅雲的模樣，王野氣的渾身發抖，額頭青筋直冒！那陰沉的眼眶當中，更是瞬間鋪滿瞭紅血絲，樣子，就像是一頭即將發怒的猛獸一般。
全身發抖的他，身上散發著及其恐怖的威壓，身下的地面，也如蜘蛛網一般，層層裂瞭開來。
“奸夫……淫婦！”
一聲怒吼，王野就像是用盡瞭自己全部的力氣一般，那抬起的手掌當中，銀光一閃，接著，王老五便感覺自己的視線在空中轉瞭數圈，隨即，“咚”的一聲落在瞭地上，滾瞭幾滾之後，面對的，正是自己和楚清儀在床上的軀體。
兩人的頭顱，早已經不翼而飛，唯有脖子往下，還在一股股的往外冒著鮮血，那還沒有完全疲軟下去的肉棒，依舊牢牢地插在兒媳婦的蜜穴當中……
“啊！”
一聲高呼，王老五猛地從床上坐瞭起來，滿身大汗，氣喘籲籲。
身上的汗水，甚至將衣袍都打濕瞭，原本寬松的睡袍，此刻緊貼著自己的後背。
“還好……是夢！”
王老五如是負重般的喘息著，隻是那臉色，一片蒼白，顯然是嚇得不輕。
那夢，實在是太真實瞭，不論是自己兒媳身體的觸感，還是兩人交合時候的那種感覺，包括最後，被王野捉奸在床的那種窒息感，都如同活生生的經歷瞭一遍一般，王老五活瞭這麼大的歲數，還從未做過如此逼真的夢！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自己與兒子、兒媳住在一起，難免內心深處害怕有朝一日會被自己的兒子捉奸在床，也正是因為這份深埋在內心深處的害怕，才讓王老五做瞭一個這麼逼真的噩夢，直到現在，都沒有完完全全回過神來，隻感覺後背發涼，全身依舊嗖嗖的直冒冷汗。
不過好在，都是夢，不是真的！
不過……如果真的有一天，自己和清儀的事，被王野發現瞭，他是否真的會像夢中那般，將自己梟首？這一瞬間，王老五也不確定瞭……
就在他坐在床邊，愣愣發神的同時，“咚咚咚”，敲門聲再次響瞭起來。
“父親，起來瞭嗎？”
外面，傳來瞭王野的聲音。
“哦哦……起……起來瞭！”
王老五慌張的回應著，此時此刻，面對房門外面的王野，王老五竟然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慌亂感，他連忙從床上起來，整理衣物。
“那就快來吃飯吧，我和清儀在外面等你！”
“好，好……等我一下！”
王老五也有些詫異，今天太陽是從東邊出來瞭？王野那小子，竟然主動來叫自己瞭？一般情況下，都是清儀來的！
王老五這般想著，簡單的洗漱過後，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像是往常一般，出瞭房門。
餐廳裡，楚清儀和王野，早已經是等在瞭一旁。
清儀依舊很美，一襲青衫，不染風塵，當看到王老五過來的時候，楚清儀還放下碗筷，悄悄地看瞭他一眼，王老五見狀，立馬擠眉弄眼的給瞭兒媳婦一個眼神，隨即連忙恢復正常，坐到瞭王野旁邊。
“今天怎麼吃飯這麼早啊！”
王老五坐在王野身旁，大大咧咧的拿起瞭身前的碗筷，甕聲甕氣。
“一會兒吃完飯，還有點兒事……”
一旁的王野開口瞭，他低著頭，不停地扒拉著碗裡的飯菜，沒有看王老五與楚清儀一眼，而是自顧自的道：“爹爹你得跟我走一趟，清儀的母親，想要見你！”
“清儀的母親？”
聽到這話，不論是王老五，還是一旁的楚清儀，兩人都是愣瞭一愣，尤其是王老五，在自己兒子這句話出口的瞬間，腦海當中就浮現瞭自己先前見到的親傢母，那端莊華貴的模樣，尤其是……不輸於自己兒媳婦楚清儀般的美貌。
“親傢母要見我？”
王老五一臉驚奇的看著王野，臉上寫滿瞭不可置信。
“她見我幹什麼？”
是啊，人傢一個天師府的府主夫人，修行界高高在上的泰山北鬥，見自己一個老農民幹什麼？何況……王老五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自己貌似，是和自己的這位親傢母，見過瞭吧？隻不過……那一次短暫的相見，留給王老五的印象不深，似乎見過，又似乎沒有見過，那種感覺，分外的離奇。
而與王老五相對的，一旁的楚清儀似乎也是察覺到瞭什麼，開口道：“我母親要見你父親做什麼？”
聽到楚清儀開口提問，王野也是臉色復雜，緊跟著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總之昨天母親這樣說瞭，我便想著，今早吃過飯後，帶爹爹，去一趟吧！”
“那我也一同去吧！”楚清儀緊跟著開口。
“你就不用瞭……”
楚清儀話音剛落，一旁的王野就緊跟著開口阻止瞭起來。
“母親說瞭，隻見爹爹！”
說罷，王野還抬頭看瞭王老五一眼，開口道：“快點兒吃吧，被讓母親等急瞭！”
“好！”
王老五雖然疑惑，卻也是心裡清楚，自己和親傢母的差距，隻有自己等親傢母的份兒，哪有親傢母等自己的份兒？這般想著，王老五也便點頭答應瞭下來，同時快速的吃起瞭面前的飯菜。
聽到王野這麼說，一旁的楚清儀皺瞭皺眉，心裡，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似的，但是她在看瞭一眼王野和王老五之後，也便沒有再多說什麼瞭……
吃過飯後的王老五，又換瞭一身新衣服，好好地梳洗打扮瞭一番，這才跟著王野一起，禦劍而行，朝著天師府主峰而去。
這還是，王老五第一次在天師府上空遨遊，他站在王野身後，死死地抱著兒子的腰，同時好奇的朝著四周打量。縱使身處高空，舉目四望，天師府依舊一眼望不到邊，那些富麗堂皇的亭臺樓閣，就佇立在山巒雲霧當中，一座座堪比皇宮的雄偉建築下，都有幾十上百道身影，盤坐其中，周身散發修行之氣，甚至還有數不清的天師府弟子，在王老五身邊而行，他們看到這對父子組合，都有些好奇，當看到最前面是面色嚴肅的王野的時候，又紛紛隔空行禮。
王老五一介山野村夫，哪裡見過這種場面？那些平日裡高高在上，便是連縣太爺都得下跪迎接的仙人，此刻，正畢恭畢敬的沖著自己打招呼？
這一剎那，直給王老五一種仿佛做夢的不真實感，而身前的王野，一臉的心事重重，帶著自己父親，往主殿而去。
“父親……”
半途，王野張瞭張嘴，最終還是開口瞭。
他神色清冷，眉宇之間，看不出絲毫變化，但是那話語當中，卻是有濃濃的愧疚之意。
“有件事，我想和您商量一下……”
王野斟酌再三，最終還是開口瞭。
其實，作為天師府的女婿，王野身上的擔子，遠遠比他身上的光環要來的沉重。就像是楚清儀母親說的那般，到瞭這個位置，已經不能由著自己性子而來瞭，時時刻刻，應當將天下眾生，放在肩頭。
血神之禍，波及的是整個天下蒼生，若有破解之法，我輩弟子，當當仁不讓！
這是楚清儀母親對王野說的話，也是王野打從心底深處，認同的話！
這個世界便是這樣，縱使你有移山填海之能，有些時候，也得身不由己，向現實低頭！
“嗯？”
與王野同站在一柄飛劍上的王老五，疑惑的看著身前的兒子。
“小野，怎麼瞭？你是有什麼事情麼？”
作為父親，王老五，還是清楚地感知到瞭自己兒子的不對勁。之前沒問，但現在，兒子開口瞭，如何能夠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