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6 」字，是我的心神。
我又問等神：「等神，你明天的計劃是什麼？」
等神回復我：「沒有計劃，不能把冷冰冰老師逼得太急瞭，徐徐圖之。」
好有道理，臥槽，等神這句話說出來，我腦海裡浮現出一副等神羽扇綸巾，彈指間，冷冰冰老師衣衫灰飛煙滅的畫面。
「睡覺吧。」等神發完這句話就下線瞭。
等等，這年頭手機企鵝還有下線這種說法的？搞不懂搞不懂。
接下來幾天我都沒有等神的消息，偶爾我會給他發企鵝問他有沒有什麼進展，他都不怎麼回復我。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自從那天晚上我對孫可人說出那宛如智障的一番話後，孫可人有點避著我，上課的時候我就坐在第一排正中間那麼顯眼的位置，她都沒有直視過我。
尷尬，特別尷尬。
就這樣過瞭兩周，孫可人的腿好瞭，我們的關系也慢慢恢復正常。
新的星期一，這天數學老師發下瞭上周測驗的試卷，我後面的大題錯瞭好幾道，隻考瞭98分。
當天晚上晚自習回傢的時候我心情超忐忑，我回到房裡開始睡前復習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媽媽提著一張椅子走瞭進來。
「媽，你這是做什麼？」
媽媽一聲不吭地把椅子放在我旁邊，坐瞭下來，對我說：「監督你。」
「啊？」
媽媽點瞭點頭說：「很簡單，就是監督你。我想啊，你這個兒子不值得信任，必須在我眼皮子底下盯著。再不盯著，你下次數學就要給我考30分瞭。」
我臉色稀爛，本來還想拿出手機給等神發消息來著。
偏偏這個時候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瞭一下，屏幕上正顯示著「等一個神之一夾」發來的企鵝「這幾天有一點點進展。」
我不敢打開去看，埋頭去看書做題。
媽媽就在我側後方做著，我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叮」「叮」……
等神一下發來好幾條消息，媽媽在後面冷冷問：「跟誰在聊天呢？」
「沒有。」我猛地說：「可能是同學給我發來的消息。」
「那你不看看嗎？」
我幹笑著說：「做題要緊，先不看瞭。」
話是這麼說，我還是瞟瞭一眼。
「這兩周我幹瞭不少大事。」
「經過上次用你的高招吃到冷冰冰老師豆腐後，我想瞭新的一招。」
「上個星期我伏擊瞭冷冰冰老師一手。」
「我先觀察瞭兩天冷冰冰老師上課的路線。」
手機還在「叮叮」叫，我連忙把它設成靜音。我感覺到背後有一股殺氣，於是再不敢去看手機鎖屏上等神發給我的話。
我做瞭幾道題後，偷偷回頭看瞭一下媽媽，媽媽穿著白色的睡衣，架著二郎腿，兩隻手放在膝蓋上，胸脯高高的聳起，已經卸瞭妝的媽媽，頭發披在兩邊，一雙眼睛盯著我：「看我幹什麼？」
我連忙轉過頭，太硬核瞭吧，媽媽就真的啥也不幹，就看著我啊。
我隻能轉回去繼續做題，坐瞭一會，妹妹在外面找媽媽，「媽，媽。」
媽媽於是起身，打開房門，「在這呢。」
妹妹疑惑地問：「媽，你怎麼在哥哥房裡？」
「監督你哥。」
妹妹朝房裡張望瞭一眼，我正好回頭看她，妹妹朝我壞壞一笑，單手握拳，「哥哥加油！我看好你喲。」
「鴿吻。」我輕輕的蠕動嘴唇。
媽媽問她：「找我什麼事？」
妹妹把媽媽拉瞭出去，房門被關上，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
我趕緊解鎖手機，打開企鵝。
「我發現冷冰冰老師在教的兩個班在兩層樓，她的課都是連著的，上完一個班就會上樓或下樓去另一個班。」
「然後我就故意等在樓梯的轉角，在她下樓來我們班的時候裝作很冒失的跟她撞個滿懷。」
「當然，我很有分寸，撞的雖然輕，但是我們身體貼的緊緊的，我還假裝下意識的用雙手護在胸前，其實我是故意的，哈哈哈哈，就想用手去摸冷冰冰老師的胸。」
「冷冰冰老師被我突然的出線下瞭一大跳呢，但其實我發現冷冰冰老師敏感的很，我手碰到她胸的時候她一下就反應過來瞭，馬上往後退開。所以我覺得上次我壓住她摸她胸的時候她一定清楚感覺到瞭呢。」
「過瞭兩天我又來瞭這麼一下，說真的，冷冰冰老師胸那麼大，其實都不用我故意，這麼撞一塊，想不碰到都難，冷冰冰老師被我碰到胸，急著就想躲開，不小心踩到階梯，摔瞭下去，我馬上抱住瞭她，死死地抱住，冷冰冰老師的胸都快被我壓扁瞭，我們臉對臉，我的大雞巴堅硬地頂住她小腹。她馬上就想掙脫，但我就當是看她臉看呆瞭，偷偷地膝蓋彎瞭一下，雞巴戳到冷冰冰老師襠部。冷冰冰老師猛地就跳瞭出去，我馬上跟她道歉，跟她說，老師您真漂亮。」
「你不知道當時冷冰冰老師的表情可有趣瞭，她又生氣又羞恥，罵我冒失。」
「我就不停道歉，說我不是故意的。冷冰冰老師還是生氣瞭，當天本來說好要給我輔導的，硬是把我鴿瞭。」
看完後我心情難以平靜，我正想打字回復，房門突然被打開，我熟練地把手機塞到習題集下面，然後裝模作樣在做題。
媽媽坐瞭下來，就在後面看著我。
過瞭一會，媽媽見我做完瞭一面的題目後，說：「今天數學考成那樣，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我要說什麼啊？我真是想哭，我沉默地看著媽媽，等媽媽指示。
媽媽說：「試卷帶回來瞭嗎？」
「帶回來瞭。」我從書包裡找到試卷，把它交給媽媽。
媽媽看著我慘不忍睹的試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尤其是嘴角抽動的時候，我的腿嚇得也快要跟著抽筋瞭。
媽媽站瞭起來，把她的椅子往前挪瞭挪，坐到瞭我身邊來。
媽媽把試卷平鋪在我面前，說：「怎麼搞的？所有和幾何相關的題目你都做得一塌糊塗。」
幾何幾何，想爛腦殼啊！
我苦笑點頭。
媽媽說：「有必要給你補下課瞭。」
媽，你就那麼喜歡給人補課嗎？我內心在嘶吼。
說著媽媽瞥瞭一眼我桌面的上的各種習題集，挑瞭一本出來，翻瞭幾下後找到一道幾何的題目，說：「你現在做一下這道題，我看看你到底什麼水平。」
「哦。」
我拿出稿紙握起筆就開始盯著題目看。
媽媽雙手撐在桌面上，頭向我這邊靠近，貼得很近。媽媽身上的清香傳到瞭我的鼻子裡，媽媽好像今天洗過頭發瞭，有洗發水的味道。
不知怎的，我突然想到等神的冷冰冰的老師。
這道幾何題的難度讓我一時無從下手，我本來就弱，腦海離開時浮現等神抱著冷冰冰老師的畫面，想著一對巨乳被壓扁。
腦海裡等神對我哈哈大笑，擺出臭屁的造型對我說：「你可能不知道用智商攻略冷冰冰老師是個什麼概念。我一般隻會用兩個字形容這種人，情怪！」
「我經常說一句話：當年，楊過上瞭小龍女，我等神用大雞巴操哭冷冰冰不是問題。」
「埋伏她一手，這個事不能急。」
猛地，媽媽一拍桌子，「你就一步都解答不出來？」
我嚇瞭一跳，不敢說話。
媽媽伸手一把從我手裡拿過習題集，自己又盯著題目看瞭好幾遍。
我在一旁偷偷地看媽媽，媽媽非常生氣，胸脯一鼓一鼓的起伏著。媽媽36D的乳房隨著媽媽急促的呼吸快速地上下。
我心裡想，冷冰冰老師肯定比不上這個吧。
媽媽把題目重新擺到我面前，厲聲說：「你自己說，這個題難不難？」
我不敢說話，以我十多年的挨罵經驗，這個時候保持沉默就是保全自己最好的辦法。
媽媽突然起身把隔壁房裡的妹妹叫瞭過來，妹妹眼珠子直溜兒轉，她很快發現氣氛有點不對。
「給你妹妹讓個座。」
「媽，這是要做什麼啊？」妹妹垮著臉說。
「媽叫你坐你就坐。」媽媽是真的動瞭怒。
等妹妹坐瞭下來，媽媽把習題和筆擺在她面前，「你來做這道題。」
妹妹求救般地看向我，我用眼神對她說對不起，是哥哥害瞭你，下輩子請繼續讓我做你哥哥。
妹妹盯著題目看瞭好一會，試著畫瞭一些輔助線，但最後還是一籌莫展，做不出來。
場面變得極其可怕。
媽媽氣得在房間裡來回走，「氣死我瞭，氣死我瞭。」
妹妹怕得低著頭看腳。
媽媽突然停下來看瞭看我，又看瞭看妹妹，「是我平時慣著你們瞭，給你們伺候得太舒服，以後誰都別想有好日子。」
「這個月你們你們沒零花錢瞭，給我好好反省。」
說完媽媽大步走出房間。
妹妹站瞭起來看著我，我剛想安慰她，妹妹「哇」地一聲哭瞭出來。
「嗚嗚嗚嗚嗚，怎麼這樣子啊？」
我拍著她的肩安慰她：「你也不是第一次被媽媽罵瞭，你知道，媽媽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違心地給媽媽說好話安慰妹妹。
妹妹趴在我肩膀上哭，「可是……嗚嗚嗚嗚嗚……」
「好瞭，好瞭，別哭瞭。」我輕輕地拍她的頭。
我引著她坐到我床上，雖然平時喜歡捉弄她，但這個可愛的妹妹我還是疼得要命，繼續安慰她：「好瞭，好瞭，真的別哭瞭，醜死瞭。」
妹妹止住哭聲抬頭看著我，我連忙說：「是哥哥的錯。」
「可是……」妹妹委屈地看著我，說：「可是……那是高二的題，我才高一，根本都看不懂啊……」
我愣瞭一下，看到桌上的習題集剛被妹妹翻到封面，那赫然寫著高二年級。
妹妹越想越委屈：「哇……」眼淚嘩嘩地流，比之前哭得更厲害，鼻涕都哭出來瞭。
我哭笑不得，攔住妹妹的肩，說：「都是媽媽的錯，要不這樣，哥哥下個月的零花錢都給你瞭，你別哭瞭好不好。」
「嗚嗚嗚嗚嗚……」妹妹頭埋在我懷裡哭得很傷心。
我就這樣抱著妹妹，突然發現上次抱她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瞭，現在的妹妹已經長大瞭，是個亭亭玉立的少女瞭。她的身子很軟，手臂纖細摸起來又有肉，抱起來很舒服。我聞著妹妹的體香，想著妹妹長得那麼可愛，那個……身材好像也很有料，這麼好的妹妹，將來也不知道會被哪頭豬拱瞭。想著真有點難過。等等，這是德國骨科的前兆麼？
妹妹哭瞭好一會，突然錘瞭我一下，「嗚嗚……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之前害得我們零花錢減半，還差點害得我們手機都沒得用。」
「好好，都是我。」
「嗚嗚嗚……」妹妹又哭瞭一會，終於停瞭下來。
我腦子一抽：「下個月哥哥零花錢都給你，給你補上來。」
「真的嗎？」妹妹抽泣著問。
「emmmmm……」我說：「一半行不行？」
「那就這樣定瞭哦。」妹妹一點都不客氣。
「我咋覺得你是黃世仁，我是楊白勞呢。」
「那也是你自己願意的。」
「行，行，你不哭就好。」我把妹妹送回房間，自己拿著手機躺倒在床上，這痛苦的高三，何時候是個頭啊。
我給等神回復說：「等神，剛有事沒空回復。」
「等神，我今天心情有點不好，明日再聊，我先睡瞭。」
等神給我回瞭句：「給你看個好看的，幫你緩解一下心情。」
「好吧，我先不睡瞭。[ 滑稽] 」
等神給我發瞭張圖片，圖片果然非常勁爆，昏暗的路燈下，一個男生穿著校服坐在長椅上，褲腿被扒到瞭膝蓋處，一個女人跪在他身前，低著頭給他口交。可惜的是，女人和男生的臉都被打瞭碼。
我徹底震驚瞭「這是等神你嗎？這女人是冷冰冰嗎？」
「你想多瞭，那不是我和冷冰冰老師，哪有那麼快。我跟你說這個地方意義很重大呢。」
「什麼意義？」
「這地方在我們學校，我們學校沒有晚自習，晚上基本沒什麼人，這個地方成瞭我們宣佈女老師調教成功的地方。」
「這女老師是誰？」
「我們班的英語老師。」
「你們班是真的牛逼。」
「早上我就得知瞭這個消息，晚上冷冰冰老師正好要給我輔導，距之前我在樓梯拐角埋伏她才過去兩天，她還防備著我，話說其實我也不會一招一直用。那天她就沒帶我去她傢補習，放學後就在辦公室給我補習瞭兩個小時。嘿嘿，你還記得我在逼乎上的那篇回答吧，我補習的時候向來不老實，但我對冷冰冰老師不敢放肆，她真的太嚴格瞭。我生怕弄巧成拙，本來以為熟瞭之後就好一點，哪知道越熟冷冰冰老師越嚴厲。你還別說，好幾次我都被她罵得差點要放下屠刀立地成為三好學生瞭。」
這跟我媽媽還挺像的。
等神繼續說：「但經過我不斷地運營，再加上活用詹皇的高招與冷冰冰老師幾次親密接觸後，補習的氛圍終於變化瞭一點，我敢去盯著冷冰冰老師的臉去看瞭，她發現瞭後就會用題目把我的註意力轉移掉。我就故意制造一些身體接觸，比如肩貼著肩，她給我講題的時候我用手臂去碰她手臂。我表現得很自然，所以她也沒很明顯地抗拒。有次我還故意掉筆然後彎腰去撿，那天冷冰冰老師穿的裙子肉絲襪，我彎腰去撿故意把手撐到冷冰冰老師的大腿上，好好地摸瞭一下冷冰冰老師的大腿呢。那絲襪的手感真是不談瞭，冷冰冰老師的大腿也格外有料。一個字爽。」
「然後那天補習的時候，我表現得很好，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到瞭8 點多，我們離開辦公室回去的時候，我故意引著冷冰冰老師走那條路，走到那一塊後，照片裡那對狗男女正抱在一起，冷冰冰老師還以為是偷情的男女學生，還在往前走，但我同學把女老師按下去脫他褲子時候，冷冰冰老師吃瞭一驚，她這個時候看清瞭女老師的側臉，發現她就是班裡的英語老師，嘴都張成瞭O 型。」
「女老師一口含進去雞巴後，冷冰冰老師不敢繼續看。我趁機說，要被發現瞭，拉著冷冰冰老師就在旁邊的一顆樹後面躲瞭起來。」
「我在那繼續欣賞我同學的站戰力，冷冰冰老師背靠著樹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她說我們繞開走吧。我說同學正在往這邊看。她問真的嗎。我說不信你自己看。」
「冷冰冰老師不敢看，又過瞭一會，冷冰冰老師說，不行，我要離開這裡。我說，來不及瞭，現在旁邊這一圈躲瞭好幾個人，站起來就會被發現。我一一指給冷冰冰老師看，果然綠化帶的灌木裡好幾個人頭。冷冰冰老師捂著嘴把身體徹底藏到樹後面。」
「這些人都是得到消息來欣賞的呢，他們也早發現我們瞭，但是他們不知道我旁邊的女人就是冷冰冰老師，不然他們怕是要直接殺出來瞭。我調戲冷冰冰老師說，同學的雞雞好小啊，還沒我一半大。當時很安靜，女老師吸雞巴的聲音聽得很清楚。我好想知道當時冷冰冰老師是個什麼心理。」
「過瞭兩分鐘，那邊沒聲音瞭，冷冰冰老師問瞭句他們好瞭嗎。我沒回答她，冷冰冰老師這時看瞭過去，正好看到女老師在給我同學舔龜頭。」
我看到這裡下體硬得不得瞭，今天的所有不愉快一下全部忘記瞭，我說：「然後呢？」
「我猜冷冰冰老師哪裡見過這麼淫蕩的畫面，平時那麼正經的英語老師，居然在給自己的學生舔雞巴。冷冰冰老師看得愣住瞭，她有點不敢相信那是英語老師。我問瞭她一句，老師你有給老公口交過嗎？冷冰冰老師臉一下就紅瞭，說惡心。然後扭過頭不再看。我也沒有繼續刺激她。那邊我同學戰鬥力實在不是很行，才十幾分鐘就有點堅持不住瞭，按著老師的頭瘋狂抽插，那個聲音特別響。冷冰冰老師背靠著樹，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還把耳朵捂瞭起來，特別可愛。」
「等那邊射完後，過瞭一會差不多都散瞭，確定沒人後，我拉著冷冰冰老師站瞭起來。她因為蹲久瞭，有點站不住，我扶著她她又不想讓我扶，我說去那邊椅子上坐一會吧，她嫌棄的瘋狂搖頭。她不讓我碰她，就自己靠著樹緩瞭一會，然後快步地走瞭，我在後面都差點跟不上她。」
我回復：「等神，這也太刺激瞭吧。」
「相當刺激啊！」
我說：「你和冷冰冰老師的關系得到瞭質的飛躍啊。」
「說真的，這事又是好事又是壞事，當天晚上我回去想瞭一晚上，下一步該怎麼辦。」
「後來你是怎麼辦的？」我問。
等神回復我說：「當然是趁熱打鐵啊。你不知道，冷冰冰老師第二天看到英語老師的時候都差點摔瞭一跤。我同學那個騷比也在打冷冰冰老師的主意，又去套近乎，冷冰冰老師理沒理他，都假裝沒看到他。把他都搞懵瞭，哈哈哈。」
「在學校發生瞭那種事後，冷冰冰老師可能是怕又遇到，於是今天帶我去瞭自己傢補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