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乎-第30章- 完结

作品:逼乎|作者:广濑川|分类:校园小说|更新:2023-12-20 05:22:36|字数:12593

  我抹瞭抹眼淚,我看瞭眼桌子上的水果刀,這一刻,我突然感到一種可怕,因為我真動瞭殺人的念頭。強烈的憤怒讓我沒有想太多,我關掉視頻,我撕瞭幾張紙,把水果刀包好防止刀刃傷到自己,然後藏到衣袖裡。

  我從外面看瞭看,好在冬天的衣服夠厚,藏一把小水果刀看不出一點異常,

  這時,我聽到外面有開門的聲音,我看瞭眼時間,居然已經6點20瞭,這個點,是媽媽起床瞭。

  是媽媽…我內心突然亂作一團,媽媽趴在辦公桌上挨操的畫面不停地在我腦海裡浮現,我抱著頭努力不去想這些,我怎麼能去想這些,那可是最愛我的媽媽。我努力在腦海中驅逐這些畫面,盡力去想些別的,但怎麼也做不到。

  我變得有些抓狂,對等神的憤怒也跟著更強烈瞭。

  也不知怎地時間就來到瞭7點,我聽到又是個開門聲,妹妹也起床瞭。

  然後我聽到外面媽媽說:「去叫你哥哥起床。」

  「哦。」妹妹應瞭一聲。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妹妹就打開瞭我的房門,然後我們四目相對。

  妹妹看到我穿好瞭衣服坐在書桌前,愣瞭一下,然後小步走瞭過來。

  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回過頭來偷偷擦掉眼角的眼淚。

  妹妹走到我身邊,小聲問:「哥,你不會是在補作業吧?」

  我松瞭一口氣,還好沒被發現異常,她隻是以為我肯定是忘寫作業瞭,所以起得很早偷偷補作業。

  我就「嗯」瞭一聲。想到妹妹被等神猥褻,現在妹妹就在我身邊,我忍不住盯著妹妹看。

  「哥,你眼睛好紅!」妹妹驚訝地說:「我說…你不會是通宵瞭吧。」

  我不敢再看她,連忙掩飾說:「沒有,沒有,我也沒起多久。」想瞭一下,又補充說:「就6點起的。」

  妹妹奸笑著戳瞭戳我的腰:「才不信,你是不是玩手遊通宵瞭?放心,我不會告訴媽媽的。」

  我忍不住又看瞭一眼妹妹俏皮的臉龐,內心一陣刺痛。

  「你怎麼瞭?奇奇怪怪的。」

  「沒什麼…」我回瞭一句。

  外面傳來瞭媽媽催促的聲音,「起床瞭就快去刷牙洗臉,別磨蹭。」

  我跟著妹妹走出房門,看到媽媽正從廚房把煮好的面條端出來,是啊,媽媽6點出頭就起床給我和妹妹做早餐瞭,媽媽一直都是這樣,雖然表面上對我和妹妹很嚴厲,但實際上對我和妹妹的照顧細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是個賢惠慈祥的媽媽。

  媽媽還穿著睡衣,頭發也隻是隨意的聚攏紮起,把面放到餐桌上後,媽媽又從冰箱裡取出兩瓶牛奶,然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換衣服。

  看著媽媽的身影,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把視頻裡的形象和媽媽重疊,也更加堅定瞭我要刀瞭等神的決心。

  匆匆洗漱吃過早飯後,媽媽開車載著我和妹妹到瞭學校。

  一晚上沒睡,到瞭教室的那一刻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我立刻就想去找猴子,但現在我們沒坐同桌,這個事情不是課間短短幾分鐘就能說得清的。我隻能先忍住,隔著衣服摸瞭摸袖子裡的水果刀,心臟一陣狂跳。就算再憤怒,但我要做的事可是殺人,內心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一上午我幾乎沒怎麼聽課,全是靠著極度的憤怒才讓自己不至於坐在椅子上睡著。

  好不容易熬到瞭中午,還沒等我去猴子,猴子先找瞭過來,拍瞭拍我肩膀:「走,吃飯去。」

  我說:「我有點事問你。」

  「什麼事啊?」猴子問。

  我四處看瞭看,教室肯定不行,走廊人來人往也不合適,我就說:「你跟我來。」

  「啊?去哪啊?」

  一旁的陳浩也湊過來:「你們去哪啊,帶上我唄?」

  我說:「你別來,我有點事要和猴子單獨談。」

  「你們是去搞基嗎?」陳浩說話聲音很大,「你有個雞兒事還要單獨談。」

  看著陳浩漸漸的表情,正煩躁的我差點就想爆粗口,但一想如果不是他給我的木馬,我可能至今還蒙在鼓裡,於是就說:「我和猴子要去找嚴琦,你去不去?」

  陳浩愣瞭一下。

  我就聽到一個聲音,「你找我幹嘛?」

  班主任嚴琦惡狠狠地盯著我。

  我嚇得一哆嗦,這才想起來,上午最後兩節課就是她的課,因為我魂不守舍地根本沒註意下課後她有沒有離開教室。

  「還不快去吃飯!」嚴琦厲聲說。

  我直接逃出教室。

  猴子和陳浩就跟在我後面笑,我一臉尷尬,看著陳浩突然覺得他跟來也沒關系,他雖然賤,但很懂電腦的知識,以後興許用得著。

  「你他媽真牛逼,嚴琦就在旁邊你是瞎子嗎?哈哈哈哈,笑死我瞭,哈…」陳浩還在那賤,笑瞭一半看我臉色不對停瞭下來,「你這啥表情啊。」

  我一句話不說,帶著他們到瞭田徑場背後的圍墻附近,這裡中午平時沒什麼來。

  猴子奇怪地問:「你是不是犯事瞭?」

  見旁邊沒人瞭,我問猴子:「你還記不記得你給我推薦的那個大神?」

  「記得啊。」猴子說。

  「誰啊?」陳浩在一旁問。

  我沒管陳浩,繼續問猴子,「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認識他。」

  「是認識啊,到底怎麼瞭,搞這麼神神秘秘的,我跟他是初中同學,再熟悉不過瞭好不好。」

  我直接問:「他叫什麼名字?」

  「啊?」猴子笑瞭笑,「他名字有點奇怪,叫范鯉,鯉魚的鯉。奇怪吧?不是你問這個幹嘛啊?」

  果然沒錯。

  「什麼屌名字。」陳浩說:「咋瞭?他惹你瞭嗎?」

  我點瞭點頭,「結仇瞭。」

  「啊?」猴子跳瞭起來,「該不會是他…」

  我瞪瞭他一眼,猴子趕緊把後面的話收瞭回去,繼續問我:「哥,這事不能亂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我他媽很認真。」我盯著猴子問:「我再問一遍,你有沒有告訴他我是誰。」

  「你又問,我真沒有啊!」猴子意識到瞭事情的嚴重性,很著急的向我解釋。

  「我不信。」我說:「除非你給我看你們聊天記錄。」

  「你他媽居然懷疑你兄弟,看就看。」猴子拿出手機解鎖瞭給我,「他就從來沒有跟我談過你。」

  我接過他的手機,打開企鵝,找到瞭等神的頭像,點進去一看,聊天記錄很少,最近的一次聊天是在七天前,是等神主動給猴子發瞭個視頻,還發瞭句「兄弟,我最近新上的美女,怎麼樣?極品不?」然後是猴子發「666」,問還有沒有視頻。

  我點開視頻一看,畫面裡是一個屁股,屁股中間的白虎小穴,粉嫩的出水,視頻的聲音也跟著響瞭起來,「嗯…嗯…嗯…」是一個少女在呻吟。

  這…是妹妹!

  視頻裡突然多出瞭一隻手,撫摸上瞭妹妹的無毛蜜穴。我氣得手開始顫抖,馬上關掉瞭視頻。

  「我操,繼續看啊!」陳浩在一旁吼。

  我沒理他,而是繼續往上翻聊天記錄,果然如猴子所說,等神從來沒有跟他談起過我。我把手機還給猴子,「我信你瞭…」

  陳浩就要去搶猴子的手機,想繼續看那個視頻。

  猴子急瞭:「操,陳浩你他媽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氛圍。」

  陳浩愣瞭一下,「到底咋瞭。」

  猴子問我:「范鯉是不是真的…」

  我打斷瞭他,問猴子:「你能不能把他約出來?」

  「你要幹嘛?打他嗎?」

  我點瞭點頭,問他和陳浩,「如果我要打他,你們幫不幫忙?」

  猴子說:「幫!」

  陳浩問:「到底怎麼回事啊?我他媽現在一臉懵逼。」

  我跟陳浩說:「懵逼你就走,本來就沒叫你,你硬要跟過來。」

  「好吧好吧。」陳浩說:「我就你們兩個朋友,你們有事就是我的事,不就是打個人,砍人都去。」

  我感激地點瞭點頭。

  猴子說:「可是我找什麼理由約他出來啊?初中畢業後我們就沒見過面瞭。我知道他就在國際部上學,要不我們下午放學去堵他?」

  「他在國際部?」陳浩否決瞭這個想法:「國際部下午比我早放學半個小時啊,我們去堵空氣嗎?」

  我對猴子說:「也不用什麼理由,你就找他出來聚聚,你們是老同學,不至於這點面子不給吧?」

  猴子說:「我跟你說,他這個人無情的很,什麼同學關系在他眼裡屁都不是。他最愛吹牛逼,在別人面前炫耀,以前在班裡就沒人喜歡跟他做朋友。也就我愛搞黃色,他喜歡發福利,我才跟他熟一點。」

  猴子打開手機又說:「我幫你試試,我約他出來打遊戲,他最近好像有常去黑網吧玩吃雞。」

  「是哦!你快試試。」我想起來剛翻看猴子聊天記錄的時候,有看到「吃雞」「毒圈」之類的字眼。

  陳浩插嘴說:「我知道就在學校外邊有個黑網吧,開在巷子裡,等他來瞭,我們正好在那堵他。」

  「具體在哪?」猴子問,又問我:「約哪天?」

  我說:「就今天。」

  陳浩一邊給他說地址,猴子就開始輸入,完瞭發瞭條消息出去。

  沒想到等神秒回:「今天沒空。」

  猴子看瞭看我,我支招說:「他們國際部又不上晚自習,為什麼沒空?」

  猴子如是問瞭。

  等神回復:「晚上要去補課。」還發發瞭個[斜眼笑]的表情。

  看到等神這麼回復,我的心仿佛在滴血,我急瞭,搶過猴子手裡的手機,打字問他:「那你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吃雞?」

  等神回復:「不好說,我看看周末有沒有空。」

  看著等神的回復我沉默瞭。

  「現在怎麼辦?」陳浩在一旁問,「我們一群社恐在這想怎麼約人出來屬實有點難為瞭。」

  看來隻能靠我自己瞭,我說:「我再想想辦法,先就這樣吧。」

  看他們兩個站著不動,我又說:「走吧,吃飯去吧。」

  「吃飯吃飯!吃飽瞭才有力氣打人。」陳浩攬著猴子的肩,悄悄問:「那個范鯉壯不壯?我們三搞他應該沒問題吧。」

  我在後面聽得很清楚,又摸瞭摸袖子裡的刀,突然感到後悔,他們倆靠不住,而且我也不該把他們拉下水,這種要坐牢的事,我自己來就好瞭,我的仇也應該我自己來報。

  下午課間的時候,我一個人在走廊趴在欄桿上看著操場發呆,猴子走瞭過來,小聲問我:「范鯉是不是真的搞瞭…就是…」

  這次陳浩不在,猴子終於問出瞭口。

  見我不說話,猴子以為我不知道他的意思,又說:「就是李老師…和范鯉他…」一邊說著一邊比劃。

  我點瞭點頭。

  「操!」猴子驚恐地說:「那我手機裡他之前給我發的原來是!」

  「沒關系,你又不知道視頻裡的是誰,我不怪你。」

  我問他:「猴子,你幫我想想,他為什麼知道我是誰?他好像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和媽媽的關系。」

  猴子想瞭半天,說:「你確定嗎?這也太奇怪瞭。會不會是你媽告訴他的。」

  「這不可能!我媽也不知道我企鵝號啊」

  「那都有誰知道你的企鵝號。」

  我想瞭想,我加的熟人不多,能把我和我的企鵝號對上的人,都沒有明顯和等神有關系的。

  等等,我好像想到瞭一個人,「我知道瞭,是寧清清!我之前看到過他們兩個在一起。」

  「寧清清是誰?」猴子問。

  「哎。」我嘆瞭口氣,說:「以前有點感情糾葛,她應該恨透我瞭。寧清清好像是范鯉的炮友,那就說得通瞭,肯定是某次寧清清偶然看到范鯉和我聊天,然後告訴瞭等神我的身份!」

  「啊?」猴子緩瞭緩,問我:「你打算怎麼辦啊?就算打他一次我感覺也沒什麼用,而且很有可能會被他報復,據我瞭解,他在逼乎內站上好像認識瞭很多大神,他叫那些人過來搞你可就危險瞭。」

  這時上課的鈴聲響瞭。

  「操!大神個雞巴。」我說:「猴子,這事你別管瞭,我自己搞定就好。」

  「你打算怎麼搞啊?」

  「你別管就是瞭。快去上課吧。」

  「我不放心你。」猴子說。

  我回到瞭教室,一時有點茫然,憤怒歸憤怒,可是憤怒完瞭呢?完全憤怒的時候,想著隻要有刀人的決心就可以什麼都能做到,但事實卻是,我明知道等神在國際部,仍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如果隻是單純的拿著刀沖到他教室去捅他,他又不是傻逼,看到我來肯定會防備,我不一定能一刀解決他,到時候被人拉住,他不但人沒事,我還得殺人未遂去蹲號子。我必須找到一個可以接近他的機會。可以是他放學的時候校門口等他,可以是中午吃飯的時候去食堂蹲他,但一來我們放學完他放學早,二來他不一定去食堂吃飯,即使去瞭中午的食堂人山人海,找人並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

  必須想一個針對他的時機,很快,我就想到瞭,他不是喜歡去我媽那補課嗎,無論是在國際部學校裡補課還是在我傢補課,等神離開的時候,都會是一個人,那就是我最好的機會。

  而且,現在已經攻守易勢瞭,之前他把我耍的團團轉是因為我不知道他知道我身份,而現在他不知道我知道真相瞭。

  想到瞭這裡,我抬頭看瞭一眼講臺,發現站著的孫可人,看著她老老實實的樣子,那不怕被沒收手機瞭,我於是決定跟等神聊一聊,拿出手機給等神發瞭一句:「等神,有新進展瞭嗎?」

  結果等神回復瞭一句,「等會聊,在摳冷冰冰老師的小騷逼。」

  我僵住瞭。

  我的心在滴血,像是有一把尖刀在緩緩地刺穿我的身體,是那樣的疼痛,又是無與倫比的憤怒。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停地告訴自己,等神還不知道我已經知道瞭真相,我必須回復點什麼,不然他會懷疑,那樣的話他就會隨時防備我,我再想接近他就更難瞭。

  而且他還是在拿已經發生瞭的事,在我這炫耀,享受變態的快感。

  但是,萬一他穿插著給我講現在發生的事呢?我搖瞭搖頭,不去想太多,就把等神當作在向我吹牛逼,實際上他沒空跟我聊天可能是因為正在玩手遊,正在體育課跑步什麼的。我強迫自己回應等神,強忍著內心的沖動,裝作像往常一樣,給等神發去如迷弟般的贊嘆:「等神牛逼,一會等你的精彩故事。」

  等待的過程就全身上下彷佛有成千萬隻隻螞蟻在啃噬我一樣。

  好在隻過瞭十來分鐘,等神的消息就來瞭,我點開一看,寫著「剛太爽瞭兄弟。」

  我像往常一樣回復瞭個「請詳述。不用為我省流量。」

  「剛買的跳蛋我給冷冰冰老師裝上瞭,嘿嘿嘿。」說著等神還給發瞭一個鏈接,說:「高級貨,我攢瞭好久的錢才買下。」

  我點開鏈接一看,是跳蛋的商品頁,商品廣告圖上幾個排比宣傳詞非常顯眼,「外吸C點,內攻G點,入體綿震,內外同潮。」

  正兒八經一看,這哪是什麼小圓柱體的跳蛋,分明是個設計小巧的女自慰器,等神真的把這種東西塞到瞭正在上課的媽媽小穴裡面嗎?

  我震驚地問:「你怎麼做到的?」

  等神說:「冷冰冰老師最近上課比較偷懶,估計是想著反正整個班可能聽課的也就跟我一塊補課的妹子一個人,知識點也都講過瞭,妹子缺的是題海練習,所以冷冰冰老師最近都不講課瞭,上課就是讓我們自己自習。」

  媽媽這樣做好像也沒毛病,講課單純浪費口水。

  等神繼續說:「我就找借口去問題目接近冷冰冰老師。」

  「這招不是用過瞭嗎?你不是說冷冰冰老師從不吃同樣的招數嗎?」不知不覺,知道真相後的我,跟等神的聊天方式,以及字裡行間中透露出的語氣已經變瞭。

  等神說:「確實不吃啊。我第一次上臺去問冷冰冰老師問題,還沒走到講臺,她就當著全班的面說有問題下課問,變相趕我瞭,真等到下課,她早溜瞭,她最近總是鈴還沒響,人已經走瞭。」

  那我就好奇瞭,媽媽都做到這一步瞭,怎麼還會中招,我就問他:「那後來呢。」

  「我看冷冰冰老師在講臺上寫教案寫得很認真,就總結啊,剛太草率瞭,本意是大搖大擺走上去,當著全班同學的面,以問題目的理由她不好拒絕我,結果吃癟。那我就換個思路,我偷偷上去。」等神打字打得很快,「我看她教案寫得入迷,我悄悄地走到講臺上,等靠近她瞭才說,想問個問題。」

  「這也行嗎?」

  「嘿嘿。」等神說:「冷冰冰老師被我嚇瞭一跳,趁她很慌的時候,我就坐瞭下去,然後裝模作樣的問問題。冷冰冰老師當然知道我不是來問問題的,就小聲問我幹嘛。要我快滾。」

  等神繼續說:「這能走?我直接就摸到她大腿上,好在她今天穿的是一條比較寬松的褲子。」

  看到這,我馬上回想今天媽媽穿的是什麼褲子。好像是一條毛絨絨的白色褲子,看起來就比較寬松,難道等神真的在說現在發生的事?

  我顫抖地回復:「然後你就伸進去瞭嗎?」

  「那當然瞭。」等神說:「先用手摸瞭幾下,冷冰冰老師是真的敏感,隨便摸幾下就濕瞭。我可太愛冷冰冰老師的小騷逼瞭,就開始一個勁的摸,捏冷冰冰老師的小豆豆。她拿我沒辦法,教室裡又有那麼多同學,就差求我瞭。」

  一想到現在媽媽可能正被等神折磨著,我幾乎想逃課去國際部把媽媽救出來。

  等神又說:「不過今天我沒打算用手指爽,呵呵,花大價錢買的小玩具可不能浪費呢。我就把剛發你那玩意插入到瞭冷冰冰老師的小穴裡,可費瞭我不少功夫。」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瞭,如果是以前的我,現在肯定在高呼「等神牛逼」、「666」之類的吧,我很想繼續說這些話讓等神不會懷疑我,但真要去輸入這些字的時候,一想到媽媽現在正被這個自慰器折磨,我又如何能輸入的進去?

  我沉默的時候,就好像是真的不為我省流量一樣,等神給我發瞭一張大小7M的高清大圖,但圖的內容卻很簡單,是一個粉紅色的小遙控器,還帶著一個液晶屏,上面顯示著一個簡單的阿拉伯數字「2」。

  等神發瞭這樣一條消息:「兄弟,讓你也爽爽,你來決定給冷冰冰老師調幾檔!」

  我握著手機,大腦如爆炸一般,懵逼在瞭原地。

  「嗯?咋不說話瞭?」等神發瞭一句。

  我該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去調那個檔位嗎?

  等神似乎等不及瞭,又來瞭一句:「那我自己玩瞭。」完瞭又給我發來張圖片,我點開一看,等神直接把檔位由2檔調成瞭5檔,「嘿嘿,直接最高檔位!」

  我大腦飛速旋轉,無論我現在做什麼,都已經無法阻止等神用玩具折磨媽媽瞭,從理智上來說,我現在就算向等神攤牌也毫無意義。但我作為媽媽的兒子,在這種情況下又怎麼能坐視不管!我該怎麼辦?我心急如焚。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等神又來瞭一句,「冷冰冰老師的臉變紅瞭,好嫵媚。最高檔可能還是有點太猛瞭。」

  我順著就來瞭一句,「先調到一檔試試?」

  等神回復:「詹皇你終於說話瞭,好,聽你的。我調到一檔瞭。」

  如果我現在沒法做什麼的話,隻能先想辦法讓媽媽少受折磨瞭。

  過瞭一會,等神又說:「冷冰冰現在好像有點火熱熱瞭,我再給她加把火,給她升到4檔試試。」

  我連忙阻止說:「不要一下搞那麼多,先2檔。」

  「好咧,聽你的。」說著給我發瞭張圖,照片裡遙控器的液晶屏幕上顯示瞭一個數字2。

  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如何才能說服等神停止玩弄?我看瞭看時間,問等神:「你們還有多就下課?」

  「還可以玩15分鐘呢。」

  等神又來瞭一句,「2檔好像也有點猛誒,冷冰冰老師趴在講臺上不動瞭。」

  我心裡無比的心疼媽媽,我憤怒到瞭極點,一點都不懷疑,如果我在現場,一定會刺死等神。

  「要不要升檔?」等神問。

  「不,要降檔。」

  「啊?為什麼啊?」

  我瞎扯說:「我覺得低檔慢玩才有意思。」

  「有道理,我調到一檔瞭。」

  我覺得我沒法堅持瞭,如果我什麼也做不瞭的話,不如就找個借口不回消息瞭吧。

  但我沒想到的是,等神接著發瞭個視頻過來,視頻拍到瞭媽媽露在講臺外面的一條腿,可以看到,媽媽的腿在輕輕的顫抖,很快,媽媽的腿就收進瞭講臺裡面,看樣子是夾緊瞭。

  而這個視頻也拍得很雞賊,像是放大瞭拍的,視頻很模糊,也剛好就隻拍瞭媽媽的腿。

  等神又問瞭一句:「現在該升檔瞭吧?」

  我看瞭下時間還剩十分鐘下課,我沒回復等神。

  過瞭一會,等神又發來一條消息,「我調到4檔瞭。」

  我不敢想象媽媽在自慰器的折磨下會是怎樣的痛苦,那種什麼做不瞭的無力感也同樣的折磨著我。

  等神發來消息說:「我靠,剛嚇死我瞭,冷冰冰老師想站起來跑路瞭,嚇得我直接調到五檔,冷冰冰老師一下就坐瞭下去,呵呵,估計是被震得腿都軟瞭吧。」

  我問瞭一句:「你不怕被發現嗎?」

  等神說:「沒事,別擔心,我買的靜音的,一分價錢一分貨。」

  等神還在為我直播著,「冷冰冰老師剛看著我誒,像是在求我,那小眼神真讓人受不瞭,我就調到3檔瞭。」

  我不想再回復他,無論如何我也過不瞭心裡那關,我可以暫時忍氣吞聲,但我實在做不到去親手調那雞巴檔位去折磨自己的媽媽。

  「有意外!跟我一起補課那妹子上臺問問題去瞭。」

  我吃瞭一驚,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

  「哦,原來不是問問題,而是請假去上廁所。」等神繼續說著,「你是不知道,剛冷冰冰老師看妹子的表情,臉紅的跟那個什麼似的。說話都沒力氣,呵呵。妹子一走,冷冰冰老師又趴講臺上瞭。」

  我強忍著憤怒,說:「檔位調小一點吧,不然她會忍不住叫出來。」

  「你說的有道理,我檔位調到2檔瞭。」等神回復說:「感覺低檔位對冷冰冰老師好像更刺激誒,她剛又看我瞭,那眼神,媽的,真想狠狠地操她小嘴。」

  等神又說:「我光想想就覺得射爆,冷冰冰老師用哀怨可憐的眼神看著我,然後我用大肉棒操她小嘴,詹皇,是不是爽爆瞭?以後我一定要把她調教成口交機器。」

  我覺得你等不到那一天瞭,我在心裡默默說。

  「最後五分鐘瞭,我升到4檔給冷冰冰老師電療一下,呵呵。」

  「還剩三分鐘,最後來波猛地給冷冰冰老師高潮吧。」

  「鈴響瞭,冷冰冰老師還趴著不動誒,我去看看。」

  我握著手機看著等神得意洋洋的直播,大腦嗡嗡地亂響,憤怒到瞭極點。

  一直過瞭很久我這邊也下課瞭之後,等神又發瞭消息過來,「剛冷冰冰老師噴瞭誒。我去講臺上看她的時候,都看到地板上有水漬瞭。呵呵,玩得有點過頭瞭。5檔還是有點太猛瞭,冷冰冰老師在那動彈不瞭,我調到一檔冷冰冰老師才好不容易起身跑路瞭。呵呵,晚上補課繼續玩她。」

  看到「補課」這兩個字,我心想機會來瞭,我問他:「今天是在學校補還是在冷冰冰老師傢裡補啊?」

  等神說:「在學校補。剛你怎麼不說話啊?」

  我解釋說:「剛老是盯著我,我不好玩手機。」

  「那真是可惜瞭。」等神回復說:「不過不要緊,以後多得是機會玩冷冰冰老師,下次給你直播操她。」

  我突然想起來,等神跟我的聊天裡他攻略媽媽的時間線還沒到他上瞭媽媽那一步,我於是問他:「不是還沒操到嗎?」

  「你看我都在上課的時候把玩具塞到她逼裡瞭,操她那還不是輕輕松松?」

  「那?今天晚上?」

  「也不是不可以。」等神說。

  「跟你一塊補課的不是還有個妹子嗎?」

  「不影響,她在的時候我就狠狠地摸冷冰冰老師,等下課她先走瞭,冷冰冰老師也差不多被我摸爽瞭,就是個給冷冰冰老師的貞潔小穴開苞的好機會。而且時間也來得及,我們差不多9點補完課,教學樓11點關大門,還有兩個小時可以玩冷冰冰老師呢。」

  沒想到等神自己把下課的時間點爆出來瞭,我冷冷地回復瞭一句,「靜候佳音啊,晚上等你好消息。這節課的老師抓得嚴,先不聊瞭。」

  「好嘞好嘞。」

  放下手機,我摸瞭摸袖子裡的刀,開始等下課。

  下午的課上完之後,我就假裝生病瞭,給媽媽打瞭個電話,「媽,我好像感冒瞭,晚上可不可以回傢復習?」

  媽媽的聲音有點無力,「嗯…怎麼突然就感冒瞭?」

  聽到媽媽虛弱的聲音,晚上刀瞭等神的決心更加堅定瞭,我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昨晚踢被子瞭。」

  其實我沒抱期望媽媽肯準我回傢,因為以前我也因為感冒請過假,但除非高燒,不然媽媽根本不會同意。我隻是想著如果能請到假,那我就可以方便的去國際部蹲守,不然逃課會被嚴琦發現,到時候打電話給媽媽來找我就麻煩瞭。

  果然媽媽問:「發燒瞭嗎?」

  我說:「有一點,頭特別的暈。」

  「嗯…那你先回傢休息吧,回傢之前去校醫院看看,要不要媽媽陪你一塊去?」

  沒想到媽媽居然同意瞭,媽媽溫柔的聲音讓我差點哭出瞭聲,我強忍眼淚不流出來,說:「媽,不用瞭,我自己去就好瞭。」

  「嗯…媽今天在學校有點事會晚點回傢,你自己回到傢早點休息。」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問瞭一聲:「媽媽是要在學校補課嗎?」

  「啊?」媽媽似乎有些驚訝,說:「不是,就是要改下作業,很快就回傢瞭。」

  媽媽居然對我撒謊瞭,我沒再繼續問下去,而是匆匆掛瞭電話。

  然後就是去找嚴琦請假,嚴琦正在辦公室罵人,今天這個同學上課玩手機被來巡查的嚴琦逮著瞭,一下課就叫道辦公室開始罵瞭。

  嚴琦看到我自己送上門,當場就狠狠瞪瞭我一眼。有隨便罵瞭那幾個同學幾句,然後就叫他走人瞭。給我甩瞭個臉色,「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我說:「身體不舒服,晚上想請假回傢休息。」

  嚴琦上下打量瞭我一番,還拍瞭拍身後正在改試卷的孫可人,說:「孫老師,你看他像不舒服的樣子嗎?」

  孫客人看瞭看我,幹笑瞭兩聲。

  嚴琦估計是還因為上午我喊她名字的事在氣頭上,一看到我氣不打一處來,嚴琦說:「你來得正好,我們聊聊最近你的成績,像什麼樣子!」

  我連忙說:「嚴老師,我生病的事跟我媽說過瞭,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我媽。」

  嚴琦皺瞭皺眉頭,蹲瞭一會,像是想到瞭什麼,說:「李老師今天在國際部上課吧,怎麼知道你生病瞭?你騙你媽媽好騙,我可不好騙。」

  我一下頭就大瞭,以為媽媽同意瞭嚴琦就不會為難我,結果沒想到嚴琦純心跟我過不去,針對我也不是一次兩次瞭,情緒本來就極其憤怒的我,現在看著嚴琦就冒火。幾乎就想去懟她。

  最終還是嚴琦一直以來的淫威讓我不敢造次,隻能低聲下氣地說:「老師,我是真的生病瞭,頭好痛。」

  嚴琦不耐煩地看瞭我一眼,「你寫個請假條,然後去校醫院看看,醫生給你簽字瞭我就同意。」

  我愣瞭一下,沒得辦法,隻能照做,寫瞭個請假條,就往校醫院跑,一想校醫院醫生從來沒有開病假請假條的,沒這項功能,嚴琦也知道這一點,所以隻是讓我寫好請假條找醫生簽個字,我好好的醫生能給我簽字就有問題瞭。

  我跑到學校外邊隨便找瞭個賣小吃地老板,買瞭點東西他就給我幫忙簽瞭個名。然後我也不打算回去交給嚴琦瞭,直接去瞭國際部。

  國際部放學早,現在學校裡就稀稀拉拉有一些人,操場上倒是很熱鬧,時間還很早,才六點多,媽媽估計都還在食堂吃飯,補課肯定還沒開始。

  現在的問題是,我並不知道媽媽的辦公室在哪棟教學樓,當務之急是先把媽媽的辦公室找出來。

  我逛瞭一圈發現,國際部的班級分部是連貫的,一共兩棟教學樓,高一在靠前一座,靠後的一座一樓和二樓是高二,而前面那一座的頂樓也是高二,也就是說媽媽的辦公室有兩種可能性,並不能確定在哪棟。

  不過我下意識覺得是在前面那一棟的頂樓五樓,我逛瞭一大圈後,時間來到瞭七點,天已經黑瞭,這時我看到五樓中間亮瞭一盞燈,我直接就跑瞭上去,但可惜辦公室拉瞭窗簾,裡面我什麼也看不到,這個點教學樓裡還是有人的,並不是說國際部就全是不讀書的人,也有人還在教室復習,走廊上時常有人走動,我跟他們穿的校服不一樣,趴在辦公室外特別打眼,一時半會也聽不到裡面的動靜,我隻好先離開。

  為瞭保險起見,我又去確認瞭一下隔壁樓的高二辦公室,發現都沒人瞭,那麼可以確定的是五樓一定是媽媽和等神補課的地方瞭。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瞭。

  國際部的路燈並不亮,可能是因為晚上也沒什麼人。我在教學樓下路邊找瞭個可以盯著五樓辦公室的地方。國際部的環境確實不錯,是花瞭大價錢才有的公園般的效果,我找瞭個長椅坐下,烏漆嘛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我感覺即使有人路過也沒法看到我。

  離九點結束還有兩個小時,我現在等就行瞭。

  可是轉念一想,等神說今天要上媽媽,騙我說是第一次,對於他來說自然不是第一次瞭,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到瞭九點結束的時候,他未必會下樓出現。那我要不要上樓去找他?不行,如果媽媽在場的話,場面就無法收拾瞭,媽媽一定會很難堪,而且媽媽也絕對不會允許我刀他。

  所以我隻能在下面等,媽媽是開瞭車的,按往常等神說的,等神幾乎很少和媽媽一同回傢,所以他一定會落單。我要等的就是那個時機。

  計劃想好瞭後就是耐心地等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昨晚通宵的後遺癥漸漸上來瞭,今天整個白天幾乎都是靠著怒火強撐著不睡著,到瞭這個點,在這個黑暗的環境,困意猛地襲來,好幾次我隻是想閉上眼睛休息一下,卻差點直接睡過去,我意識到我不能再閉上眼睛瞭。

  我得找點事做,我把刀拿瞭出來,慢慢地把包裹的紙解開。

  黑暗裡我看不清刀刃,不確定是否鋒利。

  冬天裡等神想必也會穿很厚的衣服,這把水果刀能刺得穿嗎?

  砍頭也不行,人的頭骨很硬,往頭上砍很難一刀砍死。

  看來得照著脖子去,他衣服再厚,脖子這個致命的地方也是包不住的。

  想到這,我突然感到後背冒出一陣冷汗,我真的要去殺人瞭嗎?

  內心開始害怕。

  無論有多大的怒火,而由此產生多大的決心,當瞭十幾年不惹事的普通老實學生的我,還是害怕起來。殺瞭他就等於我會去坐牢,我還沒滿18歲,殺瞭人也應該不會被判死刑,但我這是有計劃的謀殺,死緩多半跑不瞭。

  那有沒有可能殺瞭他別人又不知道是我殺的?等神上瞭的老師哪一個不是人妻?多得是人想殺他,也就是說我隻要稍微動點腦子,不是沒機會嫁禍給別人。而今天是最糟糕的時機,我請瞭假的病假在國際部校園晃悠瞭一個小時,監控探頭把我全拍到瞭,等神一死,警察一看監控,我第一嫌疑人絕對沒跑。

  要不換一天?

  這個念頭一出來,我感覺到內心在劇烈的掙紮,一邊是憤怒在說絕不能換,說不定這個時候等神就在辦公室摳媽媽的逼呢,這能忍?另一邊是理智在說,刀瞭就要去坐牢瞭,用你的一輩子去換等神這個人渣一輩子,值得嗎?你忍心你坐在牢裡,媽媽和妹妹在外面哭嗎?如果你因為媽媽的醜事而殺人坐牢,媽媽還有臉活著嗎?

  越想越是換一天占上風,憤怒的我就覺得是因為我害怕,所以才慫瞭,想逃。而之所以害怕,是因為我還不夠憤怒。

  我拿出手機,打開逼乎內站,來到等神的空間裡,看著等神發的帖子,我確信我隻要點開看下去,我就有足夠的怒火支撐我去刀瞭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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