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是我已經駕輕就熟,熟練的把她的腰帶解瞭下來,她在輕輕的掙紮,還沒反應過來,褲子已經被我褪瞭下來。她輕叫一聲:“啊,不要!”
我已經把她的褲子拉到膝蓋上,露出瞭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使她隻能扶著鍋臺,支撐自己的身子不倒;另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已經如同燒紅鐵棍般的肉棒,在她屁股上刺瞭刺,找到位置,輕輕插入瞭那微微濕潤的小穴裡,“哦——”
我們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嘆息。
她的小穴有越來越緊的趨勢,而且顏色漸漸變得紅潤,好像越來越年輕一般,對這種變化,她迷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難道是我的功勞?雖然我練有密宗內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說李玉姿就沒有這種變化。我的結論就是歸於她的心態變得年輕,再加上我的內功,才使她的身體變得更青春。至於到底什麼原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隻有好處就是瞭。
我的肉棒如同一個木楔子,緩緩釘入她緊密的小穴裡,我能感覺出本來緊合的嫩肉被我頂開,緊緊貼在我的肉棒上,加大我前進的阻力,從肉棒上傳來陣陣蝕骨的柔軟。可惜玉鳳的小穴太淺,我的肉棒隻到一半多點兒,就已經到底瞭。
我意猶未盡,用力頂瞭一下,玉鳳悶哼一聲,轉身輕聲道:“輕點兒,已經到底瞭!”
我笑笑,玉鳳小穴裡的水還太少,隻能讓我插入。我伏下身,把身體貼到玉鳳的背上,不動,手從衣服下面伸瞭進去,沒有脫她的羊毛衫,一是天有點冷,二是萬一思雅過來,方便穿衣服。
玉鳳的大奶子柔軟溫潤,不冷不熱,奶頭已經高高聳起,我輕輕夾瞭夾兩個小奶頭,換來玉鳳從嗓子裡兩聲嗯嗯,手漸漸加力,揉搓著她兩個大奶子,柔軟的像沒有筋的面團,可以恣意的玩弄,無論什麼形狀都任我擺弄。玉鳳的身體微微扭動,小穴裡的水漸漸多瞭起來,我用嘴含住瞭她的耳垂,輕輕吮吸,她舒服的閉上眼,輕輕的哼哼,那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動情之音帶有一股讓我沸騰的誘惑。
我能看輕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美麗極瞭,心中柔情沸動,在她耳邊輕輕說:“玉鳳,我愛死你瞭!”
她睜開眼,眼睛裡貯著一泓清泉,讓我沉迷,她輕聲道:“子興,我也是!”
說完,忙閉上瞭眼,臉頰一抹紅暈陡然出現,在她白潔的臉上顯得艷麗非常。我興奮的不可抑制,下身狠狠的一頂,“啊……”
玉鳳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瞭起來,叫完後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瞭思雅還在屋裡。我運功聽瞭聽,沒有動靜,呵呵輕笑道:“放心,她沒聽到!”
玉鳳嗔道:“你這個壞蛋,也不挑個地方,快點吧,別讓思雅撞到!”
我輕笑一聲:“遵命!”
開始抽插起來。小穴裡的水讓我順暢的進出,唧唧的聲音漸漸大瞭起來。玉鳳不敢叫出聲,隻能壓抑著,從喉嚨裡發出濃重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平時的尖叫更令人興奮。我發起狂來,不時刺穿她的嫩肉,進入子宮,她喘息著道:“子……興,我的……心都……被你……哦,哦……被你插碎瞭……啊……不行瞭……不行瞭,來瞭……啊……”
說著,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屁股緊縮,大腿蹦直,奶子前挺,發不出聲音,靜止幾秒身子才軟瞭下來,上身撲倒在鍋臺上。
我感覺她的美穴裡一緊一松,然後噴出一股熱水,澆在我的龍頭上,讓我打瞭個激靈,可惜隻差一點兒就射出來瞭。欲出沒出,那股惱火快讓我發狂瞭,我把肉棒拿出來,啵的一聲,像將酒瓶裡的塞子拔出來時的聲音,可見她的美穴有多緊。
我將玉鳳扶起,讓她坐到燒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沒瞭骨頭,好不容易才把她扶直。將肉棒伸到仍帶紅暈的臉前,急聲道:“玉鳳,快、快,我快憋死瞭,用你的嘴幫我吸出來吧!”
玉鳳的眼睛像上瞭一層光,亮晶晶的。她睜大瞭眼,道:“子興,不行,太臟瞭!”
我急得什麼似的,哀求道:“快快,玉鳳,我求你瞭!”
玉鳳見我快哭出來的樣子,勉強道:“好吧,可是我從沒有這麼做過,到底怎麼做呀?”
“就用嘴吸,用舌頭舔,別讓牙齒碰到就行瞭,求你瞭,快點兒吧?”
我急聲道。
還好玉鳳的悟性很高,生澀的把我的棒棒吞入嘴裡,用力吸,用小舌頭使勁的舔,我被弄得很舒服,輕聲贊道:“還是玉鳳好,哦,就這樣,好舒服!”
玉鳳一邊用嘴用力吸,一邊抬眼看著我,那樣子說不出的嬌媚誘人。我感覺這樣不過癮,忙又把她扶起來按在鍋臺上,狠狠的幹瞭起來。玉鳳又泄瞭兩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經欲罷不能,不顧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操她,直到自己射瞭出來,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沒有瞭,感覺一切焦躁都隨之排出體外,又恢復瞭清明。
看到已經趴在鍋臺上的玉鳳,半球形的屁股仍是雪白豐滿,她的屁股其實並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細,顯得屁股極大,那優美的半球形屁股,總是讓我心動。
雖然我已經射出來瞭,可心中仍是壓抑著一股欲火,但玉鳳實在是受不瞭瞭,我隻能忍一忍。
用圍裙把她一片狼籍的下身擦瞭擦,她的嫩穴有些紅腫,仍在不停的流著我的白白的液體。她已經滿頭大汗,有些虛脫瞭,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睜開眼,恨恨的看著我,罵道:“你個壞蛋,是不是想把我折騰死?”
我摟住她,吻著她紅潤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攪拌,漸漸用舌頭回應,兩條舌頭糾纏不停,直到快喘不過氣來,她紅著臉道:“別弄瞭,思雅該過來瞭。”
我一聽,也就不再使壞,幫她穿好衣服,然後去屋裡跟思雅說聲,回傢瞭。
傢裡還有李玉姿這個楚楚動人的小媳婦呢,讓她給我暖被窩,摟著她睡覺也是不錯的。再過兩天就是玉鳳的生日瞭,我要好好準備一下;雖然在農村對生日看得很淡,隻是一碗面條而已,但我不想這麼簡單,因為我還要進行一場陰謀呢。
天上的月亮跟來時一樣的明亮,沒有起風,天氣竟是異常的暖和。這幾天不知怎麼回事,天氣根本不像冬天。這時村裡已經安靜下來,傢傢戶戶都睡下瞭,我的腳步聲驚醒瞭狗,狗叫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我想定有人從美夢中驚醒,恨恨的罵我幾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覺到原來一個人是如此的冷清。我已經習慣瞭玉鳳在身邊的生活,總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視野之內;她一離開我的視野,會感到不踏實,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著她,我覺都睡不好,隻能說我離不開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爐子的,由於練功的關系,我的體質不怕冷,也就不必費那個錢瞭,但爐子還是架在那裡,以防有客人。
從院子取來草與煤,把爐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曠的田野上,風總是吹得極猛,因此爐子很旺,不一會兒屋裡已經暖和,我帶上門,來到大棚。
大棚裡比我屋裡暖和多瞭,一個春天,一個初夏李玉姿正在大棚中拿著燒火棍撥弄爐子。彎著腰,披散的長發垂瞭下來,遮住她的臉,隻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褲子蹦緊她的屁股,股溝被勾勒的清晰誘人。
電視開著,裡面是唱歌的節目,她與玉鳳對這樣的節目不感興趣,最喜歡看的是電視劇。
我走進來,她沒聽到,仍是用力將一大塊煤加入爐子,但好像裝不下。她正用燒火棍將裡面的煤渣捅出去,清出地方,她認真的樣子真的很動人。
我走上前,接過她手中的鐵棍,她抬頭看到是我,才放開手,側頭一甩長發,笑道:“你來瞭。”
我點點頭,笑瞭笑,道:“這塊加不進去,你就不會換一塊?真是死腦筋!”
說著把那塊大煤撥瞭出來,另加一塊小點兒的。
其實從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她就是一個死心眼的人。如果換作別人,嫁給衛強那樣的人早就離婚瞭,可她沒有,仍是死心踏地的跟衛強過日子,賺錢給他花。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呵呵,既然牛糞沒有養分,我當然要滋潤這朵鮮花瞭。
我們都坐到沙發上,我開門見山道:“玉姿,你今晚跟我一塊兒睡吧!”
她秀白的臉騰的紅瞭,低下瞭頭。
我握瞭握她的小手,跟著伸到她的奶子上,問道:“你願不願意?”
她猶豫一下,然後輕輕點點頭,仍是使勁的低著頭,隻能看到秀發波浪般的起伏瞭一下。看她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著衣服輕輕揉捏她的奶子,“嗯?”
我故意道。
她又點瞭點頭,我仍裝作沒看到,手上用力握住她的奶頭,問道:“說呀,願不願意?”
“嗯,行。”
她低低的說,像蚊子般的聲音,細白的牙咬著紅嫩的嘴唇,面色緋紅。
我不再逗她,輕輕一拉她,把她拉入懷裡,撥開她遮住臉的長發,對著那櫻桃小嘴吻去。“嚶”的一聲,她被我緊緊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嘴與她柔嫩的嘴唇摩擦,舌頭頂進緊閉的小嘴,無處不到的肆虐,吞吸著她的口水,她隻能從鼻子中發出幾聲嗯嗯的呻吟,誘使我更加用力的去占有。我一手按著她的頭,一手從腰間伸進去,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應漸漸熱烈,雙手主動摟住我的脖子,像拼命一樣,緊緊的,舌頭與我的舌頭糾纏,呻吟的聲音大瞭起來,喘息也逐漸粗重。我將手慢慢伸到瞭她蹦緊的屁股上,順著股溝向下,手指猛的插入:“哦——”
她驚叫一聲,頭不由自主的後仰,離開瞭我的嘴,小嘴大張。我用手指在濕濕的穴裡插瞭兩下,抽瞭出來放在她眼前,笑道:“這濕濕的東西是什麼?”
她搖著頭,羞得滿面紅霞,忙把眼睛移開,不去看那讓她羞愧的手指。沾滿手指的淫液在燈光下亮晶晶的,慢慢滴瞭下來,把手指送到她嘴邊,道:“快,把手指給我舔幹凈!”
她搖頭道:“太臟瞭。”
我笑道:“這是你自己身體裡的東西,說什麼臟!快,給我舔幹凈!讓你嘗嘗是什麼味道!”
她可憐兮兮的望著我,使她本來就楚楚可憐的小臉更惹人憐愛。我狠狠瞪瞭她一眼,她乖乖閉上眼,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輕輕用舌尖觸瞭一下,然後抿抿嘴,竟是在嘗什麼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進瞭她的小嘴裡,她嗯嗯兩聲,專心的舔嘴裡的手指。她的小嘴舌頭又滑又軟,與下面的那張小嘴不相上下。
舔瞭一會兒,我伸出手指,笑道:“玉姿,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窩,我把這裡收拾一下,再過去,嗯?”
她點頭,起身整理瞭一下頭發與衣服,走瞭出去。
我讓四個爐子都燒起來,關上通氣孔,這樣即使爐子熄瞭,留下的溫度也能支持到天亮。
進瞭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瞭。李玉姿乖乖的躺在被窩裡,隻露出動人的小臉,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亮晶晶的。我將門關上,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衣服,掀開被子鉆瞭進去。
她已經脫的一絲不掛,嬌小玲瓏的身子熱呼呼的。我把她摟在懷裡,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膝蓋頂開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棒棒插入瞭濕潤的小穴。她扭動瞭幾下,哼瞭兩下,我笑道:“我就想這樣壓著你睡。”
她羞澀的說:“我會被壓死的!”
我呵呵笑,輕啄她小巧的鼻子、微?的小嘴、單眼皮,道:“那你壓著我睡吧。”
說著翻瞭身子,變成她趴在我身上。嬌小的身子幾乎感覺不到重量,就像多蓋瞭一床棉被,當然,比蓋棉被舒服多瞭。
她長發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癢癢的,沒辦法,隻好側睡瞭。我的胳膊讓她當枕頭,緊緊摟住她溫軟的身子,全身緊密結合,擱在那溫暖的洞裡的棒棒被不時的夾緊一下,最是舒服不過。
我們難得有這麼溫和的時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躪她,讓她高潮尖叫;她可能不習慣這種溫柔,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我笑道:“睡吧。”
伸手將燈關瞭。另一隻手搭在她腰間,很快睡瞭過去。
清晨醒來,懷裡的李玉姿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讓我下身墳起,頂在她的大腿上,昨晚不知什麼時候滑瞭出來。
我幫她理瞭理亂發,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確實長著一副讓人憐愛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讓我無法不愛憐。她醒瞭過來,這時陽光已經射進來,一切顯得那麼的美好。她揉瞭揉眼,神志開始清楚,道:“我得起來瞭,你也快起來吧,棚裡的爐子恐怕已經熄滅瞭。”
我點點頭,親瞭親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當然,免不瞭對她動手動腳,她先回傢去吃飯,等我來到大棚,玉鳳已經在那裡,中間的爐子上放著一個鍋,是給我做的早飯,她臉上仍殘留著滿足的嬌媚。
玉鳳見我進來,白瞭我一眼,道:“懶蛋舍得起床瞭?”
我呵呵一笑,到爐子跟前,揭開鍋蓋,裡面是油煎的餃子,可能是昨晚剩下的。
我緊挨著她坐到沙發裡,一把摟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沒睡著覺,這麼一睡就睡過頭瞭!”
她輕輕動瞭動,找個最舒服的姿勢,靠在我懷裡,道:“哼哼,你會那樣才怪呢,昨晚是不是忙著對付玉姿瞭?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
我嘿嘿笑瞭笑,大叫一聲“吃飯嘍”就蒙混過去瞭。玉鳳也沒再說,對狼吞虎咽的我道:“今晨李明理去找過你,說要謝謝你,請你中午到他傢吃飯。”
我皺瞭皺眉,沉吟瞭一會兒。與李名李處好關系是必要的,這個人是可用之才,但現在還用不上他;我曾想過把他介紹給九舅,當他的保鑣與助手,可是九舅對玉鳳的態度讓我很惱火;隨著我漸漸長大,越來越感覺九舅不是個能成大事的人。雖說讓他抓住瞭機會,成為暴發戶,但以他並無具備駕馭大事業的能力,近些年來更加狂妄自大。運輸公司的規模擴大瞭,脾氣也擴大瞭,越來越能得罪人,誰都看不上,倒是頗有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魄。他那個新老婆卻是個精明的角色,恐怕比九舅還厲害,公司能有現在的規模定是她出瞭不少的力。
最後還是決定去他傢吃飯,要把他拉到九舅的公司,這樣可以檢驗這個人到底怎麼樣,也是鍛煉一下;至於九舅同不同意,我並不擔心,我隻要說服白玲同意就成瞭,我想她沖著九舅會同意的。
這件事辦得很順利,李明理能進到九舅的公司,當然是求之不得,對我更是感激。我中午在他傢吃完瞭飯,又騎車到瞭九舅傢。他倆口子仍待在床上,杏兒不冷不熱的接待我,在他們面前,我又一次強調,不要去查到底是誰雇人打自己,這件事就算過去瞭。我找瞭一個小夥子算是他們的保鑣,這個人很能幹,可以培養一下。九舅的神情明白的顯示他根本沒聽進去,以他的性格我說瞭也是白說,隻能祝他好運瞭。他們也同意接收李明理,他也說這小子是個可造之才。
從九舅傢出來,幹爸傢我也沒去,開始在鎮上大采購,豬肉、牛肉、雞肉、羊肉還有什麼豬頭肉、豬蹄、豬肝、豬舌頭、豬排骨,醬牛肉,燒雞,以及一些小孩子喜歡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歡吃零食,吃的時候帶著一絲孩子氣,像個小姑娘;還有一些別的東西,今晚用得著。我一共買瞭一大箱,肉食品店裡的夥計見我買這麼多,足夠他們一天賣的,忙倒出一個大箱子幫我綁到自行車上,共花瞭一百多塊錢,足夠一般人傢半年的開銷瞭。最後沒忘瞭買瞭一些葡萄酒,這種酒看著很軟和,喝起來沒有酒味,但後勁極大,見風倒。
到瞭晚上,玉鳳回傢看到屋裡竟有這麼多東西,不住的說我太不知節約。
我笑道:“玉鳳的生日,當然要拼命的花錢。”
玉鳳定是很受感動,可能從來沒有人這麼重視她的生日吧,雖然嘴上再責怪我,心中說不定感動的不行瞭呢,我不禁暗暗歡喜。
思雅放學回來,見到這麼多零食,高興的不停拿來拿去,拿起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瞭。不停的咽著唾沫,眼睛都看花瞭,一點也沒有人民教師的風范,也沒有平時的端莊高雅。
玉鳳看著她的模樣,像看著自己的女兒的母親,思雅也就比杏兒大兩、三歲,可能玉鳳一直把她當成杏兒吧,所以她們能那麼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玉鳳的生日,我們也來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風清,天氣溫暖,我要來個燒烤!”
說著,拿出跟鎮裡飯店借的燒羊肉串的燒爐,還有一些木炭。這可是我好說歹說、半借半奪弄來的。
玉鳳笑道:“就你花樣多!這麼冷的冬天,在外面還不凍死人!”
其實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玉鳳生日,故意暖和下來?思雅興奮的摟著玉鳳,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燒烤,美極瞭!”
她畢竟是城市人,也處在喜愛幻想、喜歡浪漫的年齡,自然對這樣的提議應和不迭。
我們來到瞭院裡,玉鳳傢的院子很大,也沒有什麼東西,很空曠,下午已經用牛車拉來瞭一大車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將墻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個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來!”
我一邊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邊道:“我在電視上看,城市裡的人總喜歡野營,開篝火晚會,咱也跟他們學習學習嘛。”
兩堆火很快燃瞭起來,天已經全黑瞭,在紅通通的火光下,兩女的臉出奇的美;火焰跳動,我的心也跟著跳動。她們看著燒得紅光沖天的火,靜靜的出神。
小狼趴在玉鳳腳下,它對火有種忌憚,不敢靠得太近。
這時,門被打得咚咚響,好像有什麼急事,我忙去開門,門中站在三個人,是玉鳳傢旁邊的一傢子,叫衛青,三十來歲,有一個兒子。他們一傢三口站在那裡,見我出來,忙問道:“是不是著火瞭?用不用幫忙滅瞭?”
我哭笑不得,原來把我在院子裡生的篝火當成起火瞭,一片好心,想幫忙滅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沒事,是我自己生的火,烤點東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麼東西晚上生火在院子裡烤?但沒有再多說什麼,領著一傢子回去瞭。我雖然被他弄得有些掃興,但還是要感謝他們的,畢竟他們一片好心。
我回來,見到兩女好奇的目光,隻能說出來。兩人咯咯笑個不停,樂壞瞭。
我恨恨的罵道:“這幫傢夥真是不識趣!別笑瞭,都把嘴巴笑掉瞭!”
兩人笑得更厲害。我決定不理這兩個不正常的女人,開始擺上烤爐,將木炭點燃。
“快去把肉切好,馬上要開始烤瞭!”
我對著仍笑成一團的兩人道。
玉鳳招呼思雅進屋,讓她從裡面拿出三張小凳與飯桌,又將串好的肉串拿過來。我對豬肉敬謝不敏,小時候可能老媽猛給我吃肥肉,把我給吃傷瞭,現在一見肥肉就覺得惡心,吃點瘦肉還行,最喜歡吃羊肉瞭。記得以前老爸出車回來,捎幾個羊肉串就能讓我高興得睡不著覺。現在,我終於逮著機會,狠狠的吃羊肉串瞭。想到這裡,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裡從玉鳳身上摘下圍裙,自己圍上,可是構不著,帶子在後面。玉鳳笑著幫我從後面系上,讓我轉過身,輕輕撣瞭撣我的衣服,撫瞭撫肩膀,端正的看看,點點頭,道:“好瞭!”
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對將來出門的丈夫的舉動。
我心頭溫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讓你過一個難忘的生日!”
玉鳳笑瞭笑道:“你就折騰吧,我也放開來,陪著你瘋!”
我抓住玉鳳玉蔥似的小手,放到嘴邊親瞭親,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著放在架上的肉正烤著,進屋把葡萄酒拿出來,拿出三個高腳杯。在農村這種杯子不常見,因為在農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兩、三錢的小酒盅,這種三兩的大杯是從城市裡傳過來的,一般用來喝紅酒、葡萄酒。
將酒倒好,各倒瞭半杯,本是鮮紅的酒,在火光下變成深紅,微微蕩漾,看著就想喝一口。
玉鳳已經將燒雞撕好,又拿來一碗蒜泥,還有醬牛肉,豬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擺在桌上。光這些東西老百姓傢就不可能舍得吃,我深深體會到瞭有錢的幸福。
我們三人都很忙碌,玉鳳忙著在廚房切熟食,思雅就裡裡外外的端,我呢,忙著吹氣讓木炭更旺一點。還好是我,換成別人還不把自己給吹暈瞭。
玉鳳忙完瞭,從屋裡走出來,見我仍在伸著脖子吹個不停,問道:“子興,你就不能用蒲扇?這樣還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顧著吹瞭,就沒想到用扇子來扇。思雅忙跑到屋裡拿出蒲扇,自告奮勇的幫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來,羊肉開始滋滋的冒油,香氣撲鼻,在院子裡彌漫開來。
思雅平時端莊秀雅,到瞭玉鳳面前就好像又變成瞭孩子,邊擺動蒲扇邊皺著小鼻子笑道:“哇,好香,玉鳳,你聞到瞭嗎?”
玉鳳笑道:“聞到瞭,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開始翻轉,越來越香,我的口水在嘴邊直轉,看顏色終於好瞭,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覺。
我拿起一串,顧不上燙不燙瞭,咬瞭一塊,哈瞭哈氣,吞瞭下去,大叫:“好吃,真是好吃!”
兩人這才各拿起一串,思雅微張小嘴,輕輕吹瞭吹氣,咬瞭一小口,對盯著她看的我笑道:“不錯,是挺好吃!”
我這才滿意,對玉鳳道:“怎麼樣,好不好吃?”
玉鳳用手輕輕拭瞭拭自己的嘴角,說不出的優雅從容,笑道:“確實不錯,挺好的。”
我心裡快活無比,又樂滋滋的開始忙活起來。這時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桌上,隻剩烤羊肉串瞭。
她們兩個坐在小板凳上,靠近火堆,一手拿著酒杯,另一手拿著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著天、烤著火、縱聲談笑,享受得要命。玉鳳笑道:“我門這樣可是典型的小資生活!”
思雅咯咯笑道:“這樣的日子每個人都想過,關鍵是有沒有能力與思想。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錢瞭,卻失去瞭這種浪漫的情趣瞭,那他們活著可真是沒趣瞭。有的人想這樣,可是一天到晚隻飽飯拼死拼活,根本沒有這份心思,所以呀,這種日子不是每個人都能過的!”
說著,仰著頭,一副陶醉的模樣。
玉鳳笑道:“不愧是當老師的,說得一套一套的,確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份心思。農村的人哪有能想到這些的,就這個傢夥花花腸子多!”
我仍忙著烤羊肉串,剛開始還有滋有味的幹個不停,後來見兩人如此悠閑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幹瞭。烤瞭兩輪,其實也夠她們吃的瞭,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這樣我就能邊玩邊烤瞭。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雞肉,跟她們聊起來。
有兩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來,還被烤得渾身發熱。在跳動的火光下,兩個女人變得更迷人,我們坐在一起,感覺到三人的心從沒有如此的親近,好像世界就隻剩下瞭我們三個人。她們各自說著自己的傢各自的童年,敞開瞭心扉,有說不完的話,聲音漸漸低瞭下來,天地間忽然變得很寧靜,隻能聽到柴火劈啪的燃燒聲與她們低聲輕語聲。我的心在這樣的情景變得脆弱很多,又想起瞭老爸、老媽,竟然不知不覺的喝醉瞭。以後發生的事模模糊糊,記不太清瞭,隻記得好像哭瞭,還大叫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