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村隻有一部電話,在村委會,是村裡的。我連忙帶他去村委會。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伯,還有叫爺爺的。爺爺笑瞇瞇的看著,笑道:「子興你的人緣不錯呀,而且輩分很大吧?」
我道:「還不是托我媽的福,她的輩分太大瞭,現在村裡的人輩分比我高的還真不多。」
爺爺點點頭,道:「這就是農村呀,以輩分稱呼,很有古樸的風格!」
村委會在村子的中央,當初可能就是為瞭方便大傢。書記叫李成,是李老太爺的兒子,今年有六十多歲。他這個書記當得還勉強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爺在背後撐腰,鎮住所有的人,才能這樣平安,要說才幹還是差一些。但他人很好,肯為大傢賣力氣,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與李太爺住鄰房,他可是個孝子,由於李太爺堅持分傢,不肯跟兒子一起住,他無奈,隻好住在自己父親旁邊,好有個照應。我以前給李老太爺挑水,也幫他傢幹活,常常到他傢吃飯,他有客人來時,也喜歡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善於揣摩人的心思,說話很對他的胃口,讓他引為知己。呵呵,這也是生活逼出來的本領。
我們先到他傢,因為村委會已經沒人,得找他開門。
剛進他的門,一條大狗就撲瞭出來,汪汪兩聲就嚶嚶的叫,親熱的使勁搖尾巴往我身上蹭。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從屋裡出來見是我,招呼道:「啊,是子興呀,快進來快進來!」
要說在村裡,輩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瞭。他跟我媽是平輩,按輩分算,我要稱他為「舅」。
「舅媽,我舅在傢嗎?」
我笑著道,一邊帶著爺爺往裡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裡喝酒呢。你來得剛好,他正念叨著想招呼你來喝一盅兒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媽,這是我認的爺爺,今後就住在我傢。」
她沒見過什麼場面,還有些怕見生人,隻是有些靦腆的打瞭聲招呼。
屋裡李成正盤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擺瞭兩道下酒菜,一盤花生、一盤醃蘿卜。
「舅,正喝著呢?」
我進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舉,笑著:「喲,是子興啊!快到炕上,咱爺倆喝一盅!咦,這位是?」
我忙給他介紹,一聽爺爺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們這個小地方竟能來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著熱熱腳!」
接著,他又對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兩個好菜!」
那邊答應瞭一聲。
爺爺沒再客氣,一起坐到炕上。他不會盤腿,隻好伸腿坐著。我們三個人喝瞭起來。
剛喝瞭一杯,書記就赤著腳下瞭炕,在墻腳的大櫃裡一陣翻找,終於找出一瓶酒,揚著手裡的酒道:「子興,這是前兩天別人送過來的好酒,我沒見過,今天打開你嘗嘗怎麼樣?」
我「哦」瞭一聲,感興趣的拿過酒瓶。爺爺看瞭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度,這個酒是差不瞭!」
接著我們就聊起酒,什麼酒好、什麼酒勁大、什麼酒上頭、什麼酒香味大,滔滔不絕。爺爺竟能跟書記聊得很投機,說話也沒有知識份子特有的清高,看來也是跟不少人打過交道。
我們喝瞭半夜的酒,電話也沒打成,明天再打也不遲,反正也不是很急。書記已經醉瞭,不停發著牢騷,說這個書記怎麼怎麼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時候問他怎樣才當上的書記,才知道需要入黨,然後經常委會的審議選舉才能當上。
我這才知道,現在我必須入黨瞭。可是,黨是那麼容易入的嗎?
入夜後,我跟爺爺才回傢。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裡的爐子已經被玉鳳弄得很旺,我則是去大棚。
李玉姿已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給我開門後,一句話不說,低著頭紅著臉回到沙發上。她潮紅的小臉再加上楚楚動人的表情,構成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
我緊挨著她坐下,肩膀與大腿緊貼著她,她身體的柔軟與彈性湧入我心中。
看著她楚楚可人的樣子,我的獸性就大發。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像一隻可憐的小貓,小臉都快縮進脖子裡,暈紅佈滿她的面龐與纖細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紅透瞭。這種羞紅非常動人,我忍不住將手放在她光滑的頸上,滑膩柔軟。「嗯」,她呻吟一聲,顫抖得更厲害。
手在細滑的頸上輕輕摩挲,感受著動人的滑膩與脈動,又將嘴唇放在上面,牙齒輕輕噬咬著,這嬌嫩的肌膚讓我有股狠狠咬上兩口的沖動。
「啊……嗯……唔……」
她的喉嚨裡吐出含糊的呻吟,頭向上抬起,胸脯前挺,身體慢慢的開始蠕動,變得火熱柔軟,就像一條小蛇正在蘇醒。
我放開她,輕輕推她一下,道:「起來,把自己脫光瞭!」
她幽幽的看著我,一副可憐的模樣。這個小妖婦就是知道我喜歡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總是在勾引我。
她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脫瞭下來,現出一具纖小飽滿、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頭低垂,兩隻小手有意無意的輕掩著腹下那濃黑的幽谷。
「擺成那個形狀!」
我道。
這個大字形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讓她這樣做。
仍像往常一樣,她無奈而委屈的擺著那種最具羞恥的姿勢。身體顫抖,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淚來,這種可憐讓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沒有動,隻是靜靜的看著,用目光奸淫她身體的每一寸。這是一種典型的心理術,是從書上學來,讓她從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覺在我面前再無什麼秘密可言。
「腿再張大點!」
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頭看瞭看我,見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頭輕輕把大腿張開小許。
仍是靜靜的看著她,她的身體抖動更厲害,小穴裡竟開始向下流出淫液,一縷縷如晶瑩的絲線,掛在濃黑的陰毛上。
她試圖不讓它們流下來,大腿想夾住,但又不敢動,那種想動又不敢動的心理從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動顯現無遺。
「嘿嘿,那是什麼?」
我帶著嘲笑的語氣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著頭不看我,輕聲的呻吟著哀求。
「你傢衛強還行不行呀?」
我裝作關心的問道。
她轉過頭來,看瞭看我又羞澀的扭過去,搖瞭搖頭。
「呵呵,那你想瞭又怎麼辦呢?」
她不答,隻是搖頭不看我。隨著搖頭,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隨之抖動,非常迷人。
我走上前去,開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頭上用力一彈,「啊──」她陡然發出一聲尖叫,身體僵硬,幾秒後忽然變軟像要倒下來。
我一把將她扶住,看到潮紅佈滿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經高潮瞭。唉,都是我這一彈惹的禍。
我氣呼呼的把她扔到沙發上,把起她的大腿,肉棒對準位置,狠狠的操弄起來。
急風暴雨般的抽插讓她不堪忍受,嘴裡胡言亂語,呻吟喘息,尖叫求饒,各種聲音交雜出現。她已經失去理智,不停的聳動迎合著。閉著眼,小臉緋紅,奶子抖動,屁股起伏,高潮連連,最後她實在是不能動瞭,我才泄出來,一張椅罩已經被弄得濕透,全是汗水與淫液。還好她已經做好準備,又換上瞭一張。
她四肢纏著我,摟著我入睡。我知道這個時候的女人最需要溫柔,輕輕的撫摸她,手在她後背輕輕的拍著,就像一個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覺。很快,她就甜甜的入睡,臉上的滿足與幸福看著讓人微笑。
第二天,我騎著思雅的自行車去給幹爸傢送年貨。在路上我的腦海仍閃現著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來後,我一是忙著跟玉鳳親熱,再是忙著招呼爺爺的事兒,還真沒有安下心來跟她好好親熱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餘氣未消,我知道這樣做顯得有些小傢子氣,不夠男人,可是感情的事根本就沒有心胸寬廣的可能。
隱瞞與欺騙沒有什麼兩樣,不是我無法忍受,而是我無法忍受跟我在一個炕上睡覺的人的隱瞞與欺騙。這確實太危險瞭,什麼事有瞭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次她能隱瞞我,就會有下一次的隱瞞,再有下下次的隱瞞。這就是我對人性的瞭解。
想起她清冷絕麗的樣子,心中又湧起愛意。這麼一位女子能夠看得上我這麼一個農村小子,確實是幾世修來的福氣。我確實應該好好的疼她、愛她,讓她過得幸福。
到瞭幹爸傢,幹爸不在傢,說是跟范叔出去打獵瞭。幹娘問我為什麼又回來過年瞭,不是去思雅傢瞭嗎?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幹娘不是別人,她已經把我當成自己的親兒子,我於是說起我跟思雅鬧瞭別扭的事,遭到她一通數落,說我處事太過激烈、不夠圓滑,這樣可能留給思雅父母的印象很差。又說思雅隱瞞我固然不對,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過嚴格。她又站在思雅的立場嚴厲批判我的不對,讓我也頗感慚愧。
快到中午,我當然耍賴在這裡吃飯,還要吃好飯,幹娘隻好出去商店買些東西。
我正在看電視,忽然見到幹娘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進門就叫:「子興,快,快,跟我走!」
我忙躥瞭出去,問道:「怎麼瞭,出什麼事瞭?」
幹娘喘著氣,斷斷續續的道:「你九舅出事兒瞭!」
我一驚,他怎麼總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擔心,問道:「出什麼事兒瞭?」
「他好像被車撞瞭!」
「什麼?那要不要緊?」
我急忙道。
「看起來挺重的,可能有危險!白玲哭得像淚人兒似的!叫我回來招呼你!」
幹娘道。
我心裡喊著冷靜,冷靜,站在門口不動。深呼吸幾口,開始運一遍清心咒。
幹娘在旁看著急得直跳,大聲道:「都這個時候瞭,你還不快去,怎麼反而停下瞭?真是急死我瞭!」
清心咒就是幾句咒語,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靜下來,腦子恢復清明。
「不急,越急越出亂子,傢裡有錢嗎?」
幹娘一愣:「咦,要錢幹什麼?噢,明白瞭,有有!」
她忙跑到裡屋,拿出一個包,鼓鼓的。然後她帶著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極為顯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九舅出事的地方瞭。
我越過幹娘飛奔過去,撥開看熱鬧的人群,見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九舅,肚子破瞭一道口子,血正從他的肚子裡向外流。
白玲正哭著用衣服按住向外湧血的傷口,可是根本沒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變成紅色。血仍在流,她哭著又撕下自己的一塊衣服,捂住九舅的傷口,仍是無法止住血。她看著已經昏迷的九舅不停的哭泣,隻是用手死死捂住血流不止的傷口,顯得那麼無助與可憐。周圍的人靜靜的看著,像是在看一場戲。
我用力將靠裡的人向外撥,道聲:「舅媽,我來瞭!」
她抬起頭,已經哭得紅腫的眼露出驚喜光芒,忙用沾滿鮮紅的血的手抓住我,激動的道:「子興,快,快救救你九舅吧!」
我緊緊握瞭握她的小手,堅定的道:「放心!」
說著,我扶起九舅,他已經變得僵硬,面色煞白,開始發青。我顧不得驚世駭俗,閉上眼運足功力,手掌拍上正向外湧血的傷口,一股冷氣送出,血漸漸止住。我又向他背後拍瞭兩掌,送出兩股純陽之氣,護住他的心脈。
做完這些,我忙抱起九舅,朝人群冷冷看瞭一眼,大吼一聲:「滾開!」
撞開人群向醫院沖去。
幹娘已經將錢塞到我手裡,人們隻能看到一個人抱著另一個人,像一陣風似的眨眼間跑得沒瞭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名渾身是血的漂亮少婦,還真以為是自己的眼花瞭呢。
我已經顧不上什麼韜光養晦,運功於腳,像踩著風火輪一般向醫院沖,撞開門沖進醫院。
由於有瞭錢,醫院馬上搶救九舅。盡管如此仍舊是不能救回他。說是什麼肝什麼脾破裂什麼的,我已經無心去聽,耳邊隻有白玲那淒厲的哭聲……
九舅死瞭?九舅死瞭?九舅死瞭!
我定定的看著躺在擔架上的九舅,他的臉已經變成暗青色,眼睛閉著,很安詳,再也沒有平時對我的橫眉冷目。其實九舅與媽媽長得很像的……
擔架停在醫院的走廊裡,白玲淒厲的哭聲在走廊裡回蕩,像一把鋼刀在絞著我的心,感覺自己的心被這把鋼刀絞成一塊一塊,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撲在九舅身上的白玲,道:「舅媽,別這樣,讓九舅安心的走吧──」白玲放聲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別走哇──你怎麼這麼就走瞭,正峰啊……你不能丟下我呀──」一聲聲呼喊像在傾訴著對九舅的依戀與不舍,我這才發覺可能她對九舅的感情是真的吧!
我將她摟住,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這個舉動很出格,但在這個時候誰又會去想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別人怎麼想,而且心情痛苦時更加肆無忌憚,眼中隻有九舅那安詳的模樣。
這時幹娘從外面跑瞭進來,看到這種情形,自然知道發生瞭什麼事。
我向幹娘笑瞭笑,說道:「還是晚瞭!」
笑的時候,感覺臉上的肌肉都被凍住,動彈不瞭,隻能扯動一下嘴角而已。我想,這一笑比哭還要難看吧。
幹娘嘆瞭口氣,將我懷中的白玲摟到自己的懷裡,輕聲道:「妹子,別難過瞭,難過也不濟事瞭,誰都逃不瞭這一條。還是先把後事辦好,讓他好好的走吧!」
白玲哭個不停,我看著九舅安靜的躺在那裡,心又是陣陣絞痛。壓下心中不停沸騰翻滾的情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打瞭通電話讓九舅公司的人派輛車過來,讓他們買兩個花圈帶過來。
征得白玲的同意,我將九舅拉回村裡。在車上白玲已經不再哭泣瞭,隻是紅腫雙眼癡癡的盯著九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裡。我知道她內心的悲傷,小時候經歷的那種痛苦我刻骨銘心。
車緩緩地進瞭村,來到我的門前。周圍已經聚瞭很多的人,嘆息聲一片。確實,在他們的眼中,春水村就出九舅這麼一個大能人。
葬禮舉行得很隆重,由村委出錢,成立一個制殯委員會專門負責。我隻是戴著大孝,以長子的身分跪在靈前,答謝來人的吊唁。杏兒已經通知到瞭,但趕不回來。
我跪在靈前,先前壓抑的情緒紛紛湧瞭出來。
九舅的死對我的觸動很大。武功並不是萬能的,人的力量再強,畢竟無法與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厲害一點,能不能把九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這可能就是無奈吧,這種無奈我小時候體會過。那種無力感激勵著我拼命的練功,拼命的學習,拼命的充實自己。我以為自己已經很強大,能夠抵抗上天強加到我頭上的命運,現在我才發現這種想法是多麼的可笑。
我垂著頭,呆呆的看著地上各式各樣的鞋走進來走出去,心中仍想著九舅在我奔跑時醒過來的眼神,那種對生命的留戀與渴望。那時,讓我替他去死,我都願意。
我深深的自責,為什麼在他活著時跟他作對,沒有給他一點溫情,直到他死瞭,我才發現自己原來那麼在乎他。感情確實需要去珍惜。人吶,就是那樣的脆弱,可能一點點的傷害不得不無奈的離開這個世界。所以,在活著的時候要好好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隨後的幾天,我沉默下來,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腦袋裡總是在想著九舅生前與我的點點滴滴。他臨死前的眼神不時在我眼前閃現。我感覺原有的一些看法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頭腦有些混亂起來。
晚上,我摟著玉鳳或者思雅安靜的入睡,常常會半夜裡醒過來,夢到九舅,夢到他的眼神,那裡包含的不甘與不舍,那種對生命的留戀不停的敲擊著我的心靈,痛苦無力的感覺越來越讓我難受。
我以為自己很堅強,但童年經歷過的無助與痛苦卻仍紮根在我的心底,當我脆弱的時候又跑瞭出來,完全控制我,使我變成瞭另一個人。也許,當我對這種痛苦麻木的時候,我才能真正的堅強吧。
我對思雅已經不再生氣,經過這一場事故,我對生命有瞭很多的感悟,心也變得寬廣起來。其實世事無常,真的不要計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現在才是我最應該做的。我開始審視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種種,她因為喜歡我所以處處委屈自己,但卻沒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對她確實太殘忍瞭。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樣的事情再次在眼前發生,我仍是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們不甘的離開這個世界,卻沒有什麼辦法。我痛恨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如果是玉鳳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戀戀不舍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瞭……
晚上,我靜靜的摟著思雅,不說一句話。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圓,像是十六的月亮,銀白的月光像水一般灑瞭進來,透過窗戶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時傳來幾聲狗叫,是村裡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著回傢鉆進暖和的被窩裡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高聳的奶子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靜靜的擁著她。
「興——」
她輕輕的招呼,聲音柔柔的,像是在說悄悄話兒。
「嗯?」
我懶懶的回答,仍沉浸在這柔和寧靜的氣氛中。這樣靜靜的擁著她看著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種幸福啊。
「你知道嗎?」
「什麼?」
我漫不經心的問。
「前幾天,我真想就這麼離開你!」
「什麼?」
我一驚,手下不自覺的用力。
「啊,疼!」
她輕輕呼痛。原來是握她奶子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瞭。
我忙把手放開,雪白的奶子上已經留下紅紅的手印。我將她的身子扳過來,讓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裡,她亮晶晶的眼睛顯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響看清東西,她的頭發已經披散下來,如一堆黑雲罩在枕頭上,散發著縷縷幽香。幾絲黑發落在胸前,與雪白的頸項相應,更加冰清玉潔,無一絲瑕疵的臉帶著慵懶姿態,有股不屬於這個世間的美麗,真像是一個仙女呀。
我輕輕親瞭親她的光潔的額頭,道:「你剛才說什麼傻話?」
說著又把她摟到自己懷裡,讓她緊緊貼在我的身上,貼在胸前兩團軟軟的肉極是舒服。我們的身體貼得緊緊的,沒有一絲縫隙,像是兩個人融成一個人。
「唔──」她舒服的嘆瞭口氣,臉緊緊貼在我的臉上,輕輕摩擦。她身上散發出的幽香將我包圍,讓我有些醺然。這是她自己身上的體香,比什麼化妝品好聞百倍。
「為什麼?」
我輕輕的問。
「嗯?」
她有些沉醉在我的溫柔裡,神智不太清瞭。
「為什麼想離開我?」
我的大手在她翹挺的屁股上遊走。
她想瞭想道:「太傷我的心瞭唄!」
我沉默下來,想想自己很傷她的心,但自己何嘗不是在傷自己的心?這是一種對兩個人的折磨。
「那你為什麼沒有……」
我遲疑的問道,心裡開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軟瞭吧。九舅的死對你的打擊很大,這一點兒我跟玉鳳姐都知道,如果我再離開你,對你太殘酷瞭!你會受不瞭的!」
她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背,軟軟的小手摸著非常的舒服。
提到九舅,我的心又是一陣絞痛。深深吸瞭一口氣,道:「是的,如果你再離開我,我真的會受不瞭的。」
說完,又緊緊抱住她,汲取她身上的溫暖。
「而且,我發現,你開始變瞭──」她接著道,「你變得會關心身邊的人,看我的眼神裡充滿柔情,不是以前那種漠不關心的神情。你變得成熟穩重很多,更像一個男子漢瞭,我心裡還抱有一絲讓你愛上我的希望,就沒有離開。唉,也不知道是對是錯,我真是作繭自縛啊──」我的嘴找到她的嘴,親瞭下去,將聲音蓋住。
良久,唇分,我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對,我生在福中不知福,以後不會瞭,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她定定的看著我,明亮的眼睛漸漸地濕潤,一下緊緊摟住我,頭埋進我的肩窩,嗚嗚的哭起來。
我輕輕撫摸她的頭發,聞著她頭發好聞的香味,心下有些慚愧,自己以前確實對她太過分瞭。扶起她淚痕滿面的俏臉,我用嘴輕輕吸舔著她有些發咸的淚水,溫柔的抱著她,輕輕撫摸。
舔著舔著,來到她柔軟的小嘴,鼻子與她的鼻子相觸,感受著她挺直鼻子那軟中帶硬的感覺,舌頭伸到她的小嘴裡,與她滑膩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用力的纏繞,像是自己的心與她的心在互相纏繞,兩個人再無隔閡,完全化為一體。
良久,我們才分開。她用力的大口吸氣,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她起伏波蕩的奶子,輕輕的揉捏,偶爾輕捻硬硬的奶頭。她閉上眼睛,微微的呻吟聲從口中發出,有股動人的狐媚,紅紅的兩頰異常嬌艷。
能將清冷絕俗的她變成現在這副嫵媚的模樣,也隻有我瞭,這時候,我異常的滿足,我感到上天其實不是那麼壞的,我也不應該那麼恨祂瞭。祂讓你失去瞭一些,就會給你一些作為補償的。思雅,這個仙女可能就是祂派下來補償我的吧。
將她的內衣脫下,彈出雪白聳立的奶子。她的奶子並不大,像是兩隻碗扣在胸前,高高挺立,絲毫沒有下墜的跡象。
將臉湊上去,用鼻子輕輕拱著她柔軟中帶著硬度的奶子,非常舒服。她嘻嘻的笑,用胳膊輕輕推我的頭,這種力度當然隻能鼓勵我更加用力。用舌頭舔,用牙齒輕咬,肆意的玩弄著她柔嫩的奶子。她的胳膊漸漸由推變成抱,緊緊摟著我的頭,小手插在我的頭發裡用力按壓。
她身子輕輕的扭動,修長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廝磨,大腿根上那叢毛茸茸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讓我欲火不斷上升。
奶頭已經堅硬得像顆小石頭,紅得發亮,像一顆小紅櫻桃,我忍不住將它含在嘴裡輕輕的咬、用力的吸。這時她發出一兩聲膩人的呻吟,惹得我更是狂亂。
一隻手在上,另一隻手漸漸下移,越過平滑的小腹,到達那茂盛的森林。那裡已經是濕淋滑膩,液體開始向下滴。探入一截小指引來她一聲尖叫,身體劇烈扭動,反應非常強烈。
她的小穴裡非常溫暖,濕濕的,感覺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將內褲脫下,讓她用小手摸瞭摸早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隨即捅入那溫暖潮濕的小洞裡。
噢,這裡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緩緩捅瞭進去,到瞭盡頭後沒有動,隻是靜靜停在裡面,享受那裡的緊滑與溫暖,比泡熱水澡還舒服,覺得自己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暢美得無以言表。
思雅卻已經忍耐不住,身體輕輕扭動,我知道這時候她可能癢得厲害,拋去繼續靜靜享受的想法,也輕輕動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