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度雲雨後,玉鳳在一聲高亢的尖叫聲中,興奮得暈過去。雖然我很憐惜她,可今晚的欲火旺盛,讓我一次又一次地將她送上高潮,可那股欲火卻總是壓在我心頭揮之不去。我試圖透過吸納玉鳳的陰元來降低腹中的欲火,但她那點陰元猶如杯水車薪,根本無濟於事。
我知道,搞不好是我練的歡喜大法氣功出瞭偏差。氣功出偏差可大可小,像今晚這種問題我還是第一次遇到。玉鳳再也不堪征伐,再這樣下去,可能會害瞭她性命。玉鳳是我最愛的女人,如果因為自己而使她喪命,我永遠都無法原諒自己。
從玉鳳赤裸的嬌軀上爬下來,我盤坐而起,猛運清心訣。清心訣是平心靜氣、克制狂躁的最好方法。但今天清心訣卻沒有往日的功效,狂烈的欲火一浪接一浪沖擊著我的理智,幾次都差點被它擊垮。不能再這樣下去瞭,萬一我守不住心頭一點清明,那會害瞭玉鳳。
李玉姿不是在菜棚裡值夜班嗎?對瞭,就去找她吧。我急忙穿起衣服,給玉鳳蓋上被子後,兩條腿疾若奔馬,沖出門朝菜棚飛奔而去。
北風在耳邊呼號,陰冷刺骨的寒氣吹得我直打哆嗦,卻吹不滅心中狂升的欲火。丹田臍輪在我不停地催促下飛快地轉動著,試圖減弱那旺盛的欲火,眼看就快到菜棚瞭,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發生瞭意外——我竟然跌瞭一跤!
武藝高強的我竟然也會摔跤?這可是自習武以來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高速的奔跑加上不規則的摔倒,一陣巨痛傳來,我的腳踝扭到瞭!痛得我一屁股坐倒在地。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老天是不是看我不順眼,要折磨我?我暗運歡喜大法氣功,運氣在扭到的腳踝上,試圖消去血腫,可要站起來時,還是傳來一陣巨痛!看來這回傷得可不輕。
在城市裡也許有人會對大呼小叫的人抱以異樣的目光,可在我們鄉下,大呼小叫那是常有的事。常有人邊拍著大門邊高喊:「有人嗎,有人嗎?快開門,快開門!」
所以這時候我也不擔心有人會說閑話,扯著嗓子叫瞭起來:「李玉姿,出來幫幫我……」
菜棚在房子後面,我那小破屋離村子別戶人傢遠,也不怕人聽見。才喊兩聲,李玉姿沒來,小狼倒先來瞭。它在我腳上舔瞭兩下,我對小狼說:「快去把李玉姿給我叫來。」
小狼飛快地跑去。菜棚子不太通風,還帶點隔音效果,所以李玉姿沒聽見也是情有可原。小狼就不一樣瞭,我常懷疑它不是狼狗,而是一隻狼!自從經過我的伐毛洗髓,它和大黃一樣,現在可精神著,聽力也大見長進,隔著五、六裡地叫它,它都能聽到。
不一會兒,從菜棚裡走出來個女人,卻不是李玉姿,而是衛三子傢那個偷漢子的騷貨——張翠花。張翠花有著豐滿的身子、圓圓的臉蛋,不是很漂亮,卻有股嫵媚的味道。她扭著大屁股朝我走過來。
「你怎麼在這裡?」我問她。張翠花臉紅紅的,低頭不敢看我,卻正好看到我提著的一隻傷腳。
「我……衛三子有事今天晚上不回傢瞭,他怕我又……就叫我來陪玉姿,幫你照看菜棚。」張翠花低聲細語說。看來是衛三子怕這淫婦又去偷漢子,不放心,讓她過來陪李玉姿看菜棚。
「過來,扶我一把!」我命令她。張翠花聽話的攙著我一跳一跳地往菜棚走,她豐滿的大奶子一蹭一蹭地磨擦著我的手臂。這個淫婦,又在勾引我瞭。我雖然不是什麼高尚的人,但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上回親眼看見張翠花偷漢子,壓不住怒火,在衛三子傢的炕上狠狠地懲罰瞭她一番,事後雖然我挺得意,但每次面對衛三子的時候總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心虛。
張翠花這個騷貨變得比以前更漂亮,也許是被衛三子滋潤的吧。奶子更大瞭,屁股也更翹瞭。走到門口時,李玉姿也出來瞭,看到我一拐一拐的,大驚失色,忙跑過來攙扶我,急問:「徐叔,您這是怎麼瞭?」
「沒事,剛才跑得急,不小心跌瞭一跤。」我齜牙咧嘴地哼道。走進菜棚,倆女把我扶到沙發上坐下,李玉姿突然放瞭手,臉紅紅的走開幾步。偷偷看瞭張翠花一眼,道:「我去打點熱水,給您敷敷!」邊說邊急忙地往外跑。
李玉姿就是這樣子的人,她臉皮很薄,對我是若即若離。看到有張翠花這個「外」人在,不好意思待在菜棚裡。張翠花倒是沒害臊,她在村裡的名聲本來就不好,聽以對這些也都不避諱。
本來衛三子被她收拾的服服貼貼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衛三子那個性無能突然發猛,常常把她幹到第二天下不瞭床!雖然張翠花不知道衛三子為何會突然變強,但她從衛三子平日的言語舉止中也聽出瞭一二。
衛三子以前根本不與徐子興這人來往,但自從他重振男人雄風後,便一直對徐子興贊不絕口,很顯然,是徐子興幫瞭衛三子。再說張翠花對徐子興那晚帶給自己的別樣刺激,至今仍回味無窮。她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高潮!
衛三子看得緊,張翠花現在也不敢去勾搭李光棍,所以現在她算是與李光棍斷絕瞭來往。今天衛三子叫她幫忙李玉姿看棚,她裝作不情願,其實心裡早就樂開瞭花,也許可以再一次嘗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坐到沙發上,腳上的痛楚並沒有減低我的欲火,頭腦被燒得昏昏沉沉,偏偏電視機的連續劇正上演著一幕激情戲。張翠花不好意思看下去,一低頭,卻看見我的褲子已頂成瞭一頂大帳篷。她那雙大眼睛頓時變得水汪汪,如同黑夜中點燃的明燈,秋水般的大眼睛裡蘊藏著燃燒的火焰。
此時我也壓不住欲火,看到張翠花一副「願君多采擷」的騷樣,我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朝她撲瞭過去。什麼狗屁的倫理,什麼狗屁的道德,什麼狗屁的朋友妻不可欺,被欲火燒得神智不清的我拋棄瞭一切的包袱,將她壓倒在沙發上,逼她趴著,騎到她身上。
張翠花作戲似的輕輕掙紮兩下就不動瞭,我狂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在女人陣陣的驚呼聲中,扒光瞭她。一雙大手放在豐滿堅挺的一對大奶子上,不停的揉捏,軟中帶硬、滑嫩爽快的感覺從手中傳來,令我更加用力去揉她,想將她揉得粉碎。
說實話,張翠花長得並不出眾,但她卻有著魔鬼般的好身材。春水村這塊風水寶地滋養出的女人,皮膚有如白色的瓷器般光滑。因為常年勞作,她的腰身有些粗,卻滿滿都是嫩肉,真是個豐滿的女人!堅挺飽滿的大奶子,聳立著直若插入雲霄;高高翹起的臀部,豐滿肥美。如果要打分數,以她的容貌頂多是六十分,但她這火辣的身材卻能打上八十分。
我的雙手不停地在她的裸體上粗魯地撫摸著,張翠花扭動著嬌軀,雙腿微曲,一雙手伸到我的頭上,意亂情迷地亂搓著,嘴裡發出迷人的呻吟。
這個騷貨,果然騷勁十足,才碰她沒多久,就淫態畢露。如果在以前,我會看不起她,可現在我欲火焚身,對於這樣的騷貨,正是求之不得。
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重重地搓揉,不時地用手指夾住乳頭捏弄,兩顆大大的水蜜桃迅速地挺硬起來,淡淡的乳暈將櫻紅的乳頭襯托得無比嬌艷。
張開嘴,一口就含住一顆乳頭,又吸又吮、又舔又咬,右手摟抱著她,左手搓揉著另一團大乳房和它頂端的乳頭。
張翠花媚眼微閉,紅唇微張,全身火熱酥軟,很快就淫性泛濫,情不自禁的發出悅耳動聽的叫床聲:「哎喲……哥哥……你吸得我……癢死瞭……啊……乳……乳頭……咬輕點……啊……好……好癢呀……好人……」
她一邊叫床,一邊挺腰不停地用胯部摩擦我的下身,閃耀著淫蕩光芒的濕黏愛液,有如溪水般從陰唇中汩汩流出,沾得我的下身濕漉漉的。
「哦……好弟弟……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幹我……哦……弟弟……幹我……肏姐姐吧……就算死……我也要你肏我……」張翠花嘴裡一陣「哥哥、弟弟」的亂叫,美目中滿是饑渴的欲望。
衛三子是我的朋友,可我卻在自傢的菜棚裡幹他的老婆,這強烈的刺激令我興奮不已,每個人心裡都有他黑暗的一面吧。我的肉棒早就腫脹有如兒臂,小腹下的火苗也燃燒成瞭焚身欲火,管不瞭那麼多瞭!
「騷貨,既然你叫得這麼起勁,老子就滿足你!」說著,我抓起她的一雙粉腿,架在自己雙臂上,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露出一個迷人的洞穴。我橫腰跨馬立在沙發前,扶著肉棒對準洞口,猛地用力將龜頭塞進稀糊的陰唇內。
剎那,兩片大陰唇緊緊地包裹住我的肉棒,一股美好的吸力漫過我的神經。我仰頭輕吼一聲:「騷貨!你就是欠肏!老子肏死你……」濕滑的幽徑讓肉棒順勢盡根沒入,爽快的感覺,很快充斥我的全身。
「啊……哥哥……肏到騷貨的花心瞭……我就是欠肏……肏我……快肏我啊……」張翠花的雙腿緊緊地環在我的腰間,讓我能更加順暢的插到小穴的最深處。
我攔腰抱住她結實的香臀,用力向前頂送,快速抽插,肉棒嵌著陰道內壁的艷紅膣肉,棒身上早已裹瞭一層黏乎乎的水光。「騷貨……老子的功夫怎麼樣?」
「哦……啊……哥哥好棒……好厲害……啊啊……頂到我的子宮……啊啊啊……啊!」張翠花歇斯底裡地弓起身體,香汗淋漓、嬌喘籲籲,雙腿大開著,玉胯迎合著我的沖擊。
我緊抱著美妙的香臀發狂地抽送,淫水濺濕瞭沙發,陰囊敲擊著陰唇,空氣中充斥著淫蕩的「啪滋、啪滋」撞擊聲。
「喔……啊……哥哥的雞巴好大……啊……啊啊……好爽……騷貨受不瞭瞭……唔……不行瞭……啊啊……不行瞭……控制不住瞭……哎呀……飛瞭……飛瞭!」張翠花爽得胡言亂語、小穴緊縮,一股股淫水四下飛濺。
瘋狂的沖刺、瘋狂的嘲吹……欲仙欲死的舒服,一浪接一浪的層出不窮,如同從雲端跌落,又似飛升極樂,陣陣激情在蕩漾。
「你真棒!」張翠花緊緊地摟住我。
「跟你老公比,誰更厲害?」我邪笑著問。
她親吻著我的身體,舌頭靈動至極的滑行到我的兩腿之間,靈巧的在龍頭上勾舔吸吮,嘴上卻在含糊不清地說:「當……當然是你啦……」
張翠花果然不愧是淫婦,她現在兩眼蒙朧,雙腮緋紅,一副騷樣,渾然不顧李玉姿隨時會進來撞見這件事。我神昏智迷,隻知道憑著人類的本能動作,在她的小嘴裡抽送,隨著動作,一絲絲清涼之氣升上我的丹田,令我舒服至極。
體內的陰涼之氣緩緩在臍輪處旋轉,旋轉的氣流逐漸凝實、厚重,轉得愈來愈快,也愈來愈大,以內臍為圓心,向外擴大,最後形成一個氣盤,將我罩住。涼氣遍佈全身,像要滲透到骨頭裡去,又好像在清潔我的身體,將一些東西卷瞭出去,身體好像透明起來。
像上回一樣,我看到自己的內臟,一股氣流在身體裡流轉,這感覺很神奇,感覺自己已經突破瞭欲望的心魔,功力也隨這一抽一動間有所長進。
老喇嘛傳給我的歡喜大法,共分九層九式,分別是:第一層築基扦乳式、第二層鶴形鶴入式、第三層兔形兔吮式、第四層魚形魚遊式、第五層熊形熊搏式、第六層虎形虎踞式、第七層蛇形蛇盤式、第八層鳳形鳳蕩式、第九層龍形龍翻式。
當歡喜大法築基之後,內氣有瞭一定的底子,按照口訣,施展出扦乳式,歡喜大法第一層便算是大功告成。自從練成第一層築基扦乳式之後,我的修練久久未有突破。沒想到與張翠花這番放縱人性、肆無忌憚地縱欲之後,內氣竟然愈聚愈多,直至在丹田處形成一個鶴形氣團!
鶴形氣團似散實聚,不斷吸引全身遊離的內氣。
轟!
突然,丹田處的鶴形氣團猛然爆開,又以極快的速度再次凝聚。而這時,鶴形氣團明顯比剛才凝實瞭無數倍,已經接近實體的模樣。
歡喜大法第二層,鶴形鶴入式,成功!
我握緊雙拳,信手揮瞭一揮,體內的力量比之前足足提升瞭一倍,雄渾的力量感覺遍佈全身,甚至比射精的快感還要強烈!同時,下身本就粗長的肉棒竟然暴脹瞭半寸長!
張翠花雖然大膽,但神智並沒有迷失,她正吸吮得歡快,突然粗長的肉棒猛地一脹,硬生生地長大瞭一些,頂進瞭她的咽喉深處!
「唔唔……」她瞪大瞭雙眼,一副喘不過氣來的樣子。接著,她的頭猛一後仰,新鮮的空氣很快使她喘過氣來。
「當!」
門口傳來金屬臉盆的落地聲,我扭頭一看,卻見李玉姿面色緋紅,面露驚色的站在門口,雙手捂著自己的小嘴,手足無措地看著沙發上的兩條肉蟲,腳下還有一個滴溜溜打著轉兒的金屬臉盆……
李玉姿本就是村裡出名的美人,一張瓜子臉、一對單眼皮、一張櫻桃小嘴,楚楚動人,總讓我有種想盡情欺負她的想法。
剛從外面進來,臉頰和小巧的鼻子被凍得紅通通的,戴著毛線手套,捂著小嘴,白裡透紅的臉頰整個紅瞭起來,如同塗抹一層胭脂,仿佛傻瞭一般地看著我們。
這一幕似曾相識。哦,對瞭,有一回她也像今晚一樣,撞見我和玉鳳的好事!難道說冥冥中自有定數?怎麼老被她撞見我跟別的女人的好事?
歡喜大法第二層剛練成,我的心情極好,霸道地命令道:「進來吧,把門關上!」
李玉姿本身帶有奴性,聽話地把菜棚的門關緊,扭捏地走回來。
我面不改色,張翠花卻慌瞭,她可是有夫之婦,卻被人撞見自己偷漢子,急得她拿起破碎的衣服就往身上遮掩,我卻將她抱起,往沙發上一丟,在她反應過來之前,肉棒又準又快地插進瞭她的小穴。
「啊!求求你,徐叔,放瞭我吧。」張翠花驚恐無比。
我捏著她的大奶子,繼續抽插:「怕什麼,你又不是沒被人撞見過。」
「不行,玉姿她……」
我無所謂地笑瞭笑道:「也罷,就饒過你這回吧。」說完,一弓身,將肉棒從深穴中拔瞭出來。肉體交合處卻發出「啵」的一聲響,這讓張翠花這淫婦很羞澀,忙夾緊自己雪白的大腿,伸手就拿起衣物想穿上。我一把將她的破碎衣服扔到一邊,霸道地說:「不許穿!」
張翠花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卻沒想到見到瞭更為震驚的一幕。
「還不快點過來?磨蹭什麼呢?」我朝李玉姿吼道,下身的兄弟正向她點頭致敬呢。李玉姿看到熱氣騰騰的小兄弟,嚇得「啊」的一聲驚叫,忙轉過身去。我邪邪一笑,懶懶的道:「你就不要害羞瞭,又不是沒見過,快點過來吧!」
她手足無措,羞愧地看瞭看愣愣地盯著自己的張翠花,又怯怯地看看我,有些猶豫,我臉色一沉,冷冷道:「磨贈什麼呢?快點!把衣服脫瞭!我的耐性可不好!」
李玉姿早已經被我調教成性奴式的個性,聽到我的語氣已經很不善瞭,認命的走到沙發上坐下,緩緩地脫起衣服。
爐火正旺,大棚子裡長年保證恒溫,所以現在雖然是大冬天,可棚子裡面的溫度卻不低,溫暖如春。李玉姿低著頭,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脫瞭,然後是毛衣,再來是內衣。她的內衣很誘人、很性感,是緊身、貼身的,將小巧挺翹的奶子、柔軟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顯現出來。
我一把扯瞭她的胸罩,露出瞭那一對大小適中的乳房。她的皮膚沒有玉鳳的白,但很光滑。她將衣服全脫下來,光著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很像一隻待宰的小羔羊。
張翠花傻瞭好一會兒,直到李玉姿脫得一絲不掛才恍然大悟,心想:「原來這丫頭跟徐子興早就有一腿瞭啊。」看著徐子興盯著李玉姿的那雙發光的眼睛,張翠花沒來由一股醋意湧上心頭。她也不穿衣服瞭,八爪魚似的纏上徐子興,口裡膩聲道:「徐叔,人傢還要嘛!」
聲音甭提有多嗲瞭。
我揉著張翠花的大奶子,道:「剛才你不是說不要瞭嗎?」
「人傢現在又想要瞭嘛,徐叔,快來嘛……」張翠花嗲聲嗲氣的,大奶子不停地摩擦我寬厚的胸膛,一隻光滑玉手,不知不覺竟然伸到瞭肉棒上。
「騷貨,你這個騷貨,看我今天不肏死你!」剛才被打斷的欲火再次狂湧爆發,當著李玉姿的面「強奸」張翠花,這種感覺太刺激瞭。這回張翠花再也沒瞭顧忌,動聽淫蕩的浪叫聲此起彼伏的從她口中吐出,聽得李玉姿面紅耳赤。
李玉姿看著沙發上這個浪叫的女人,心中有些憤然:「張翠花這個賤貨,千人騎萬人壓,既沒有自己漂亮,又沒有自己年輕,憑什麼霸占徐子興?」
這樣想著,也顧不得羞澀瞭,主動地抱住瞭男人的虎背熊腰,將自己年輕嬌嫩的肉體奉獻出去……
完事後,我走到一邊盤膝坐下,運化剛才得來的陰氣,兩個女人卻倒在寬大的沙發上嬌喘不止。
「大妹子,他在幹嘛呢?」張翠花看著我跌坐在地,兩隻手不停地結著各種古怪的手印。
「噓!小聲點,他在練功呢。」李玉姿伸手按在自己紅紅的櫻桃小口上。
「練功?練什麼功?難道世上真有跟電視裡一樣的功夫?」張翠花有點興奮瞭,更加肯定自己老公衛三子會變得那麼猛是我搞的鬼。
「我也不知道,他從來都不提他的事情。」李玉姿道。
沉默瞭一會兒,張翠花問:「你跟他多久瞭?」
「很久瞭,你呢?」李玉姿反問她。張翠花卻實話實說:「我這跟他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我傢裡。」
李玉姿驚得捂著自己的小嘴輕呼道:「什麼?你不怕衛三子他發現啊?」
張翠花咯咯嬌笑,笑得很妖媚,道:「哼,那天晚上衛三子就睡在我們旁邊,雷打不動。」李玉姿又問:「你是怎麼跟他……」
張翠花也不隱瞞,把自己找李光棍偷情被我發現,然後又遭到「殘酷」的懲罰的事一滴不漏的說給李玉姿聽。李玉姿聽瞭在心裡直罵,這女人當真是個淫婦,真不要臉!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其實李玉姿就是當著張翠花的面把心裡話罵出來,張翠花也不會介意。她生性淫蕩,性欲旺盛。農村裡本來就沒什麼娛樂活動,白天幹完農活,晚上就隻能聊天睡覺,剩下的時間除瞭做愛,還真沒什麼好玩的瞭。
兩個女人躺在沙發上嘀嘀咕咕聊得正歡,猛然聽到「噗嗤」一聲,卻見我已經噴出一大口鮮血,身子歪歪地倒在地上。兩個女人驚呼一聲,也顧不得有沒有穿衣服,撲瞭上去……
徐玉鳳和宋思雅還沉浸在香甜美夢的時候,突然被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驚醒,小狼也狂吠不止。
打開門時,兩人見到李玉姿和張翠花扶著昏迷不醒的徐子興,他一身是血,嚇得徐玉鳳差點暈過去。宋思雅比徐玉鳳鎮定多瞭,立刻指揮大傢幫忙,抬起徐子興上瞭牛車,收拾停當,呼喝一聲,鞭子甩得啪啪直響,抽得大黃暴怒不已。但大黃似乎也知道主人命在旦夕,把牛脾氣全撒在四條腿上,往鎮上衛生所趕去。
凌晨三點,終於趕到鎮上,牛車停在鎮上衛生所門口。「玉姿,快去喊醫生!」徐玉鳳叫著還在哭泣的李玉姿和張翠花。倆女回過神來,連忙跑進衛生所,一邊還大聲喊著:「來人哪,救命啊!醫生……」
很快,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跑出來,幾人七手八腳地把徐子興抬進急診室。
值班的是一個老中醫和一個年輕小護士,老中醫叫小護士把眾人請到病房外頭,大門砰一聲關上,卻叫幾個女人的一顆芳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宋思雅緊緊摟著徐玉鳳,道:「玉鳳姐,小興他不會有事吧?」
「不會的,小興他福大命大,再說瞭,他不是有一身功夫嗎?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徐玉鳳安慰著她,其實也在安慰自己。如果徐子興有什麼事的話,她也活不下去瞭。」
「對,他練過氣功,他練過氣功的……」宋思雅喃喃自語。幾名擔驚受怕的女人,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著病房門。這扇小小的房門既能給她們帶來無比的幸隔,又能給她們帶來巨大的痛苦。
半個小時後,病房門終於打開瞭,幾個女人心裡跳瞭一下,膽顫心驚、小心翼翼地詢問一臉疲憊之色的老中醫。「醫……醫生,他……他沒事吧?」
「他沒事瞭。」老中醫這麼一說,幾個女人歡呼一聲,就想沖進病房。老中醫忙攔住她們,說:「病人現在的身體極其虛弱,受不得打擾,需要絕對的安靜。你們誰是他的傢屬,來跟我辦手續吧。」
「他真的沒有大礙瞭嗎?」
老中醫顯然經常遇到這種事,肯定地點頭答復她們,把她們領到門診室。
恍惚中,我仿佛來到瞭天堂,這裡雲霧彌漫,白雲朵朵,周圍的一切都是白色的,遠處傳來叮叮咚咚的琴聲。這是哪裡?我舉目四顧,卻發現周圍除瞭雲朵之外,隻有腳下這一片大地。
粉紅色的煙霧淡淡的充斥天地,整個天地之間彷佛都是粉紅色的。
我不是在打坐練功嗎?怎麼會來到這裡?難道說我練功又出瞭偏差?修習氣功最怕出偏差,輕者半身不遂,重者一命嗚呼,我徐子興過幾天才十六歲,可不想英年早逝。
陽間有那麼多的女人等著我呢,我可不想這麼早就給閻王爺當女婿去。咬咬舌尖,一陣鉆心的痛楚傳來,往常我練功要是出現問題,咬咬舌尖就能收功醒來。可今天,這百試不爽的妙招卻不靈瞭。
走火入魔其實就是練氣功出偏差的意思,隻是這四個字更形象地表達瞭這個意思。練習氣功出偏差的人,腦中便會不斷浮現種種幻象,表現在現實中,就有可能會像瘋子一樣。而這個瘋子,隻是沉浸在自己的內心世界中不可自拔而已。
當年我那喇嘛師父再三告誡過我,修練這密宗的功夫一定要小心謹慎。沒想到修習瞭四、五年,今晚突破歡喜大法第二層後,一時大意,竟然還是中招瞭。我不由得擔心起自己的身體來,但更加擔心的是玉鳳和思雅她們。
要是讓她們看到自己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她們一定會很傷心的。我愛她們,要是令她們傷心,我的心也會很痛。我一定要破除幻象,走出幻境。
這個粉紅色的世界裡,隻有那琴音有點古怪,叮叮咚咚的,聽瞭叫人心生異樣的感覺。我尋聲而去,一路上煙霧彌漫,朦朦朧朧,也不知走瞭多久,眼前景色一變,竟然來到一座大雄寶殿前。
走進這座奇大無比的寶殿,四周的佛像或是慈眉善目、微笑不語,或是敞胸露乳、開懷大笑。還有更不堪入目的佛像,有幾對男女菩薩竟然為交合狀,禦女十八招活生生被雕成佛像。
「咯咯咯……」
一陣女人嬌笑聲傳來,我抬頭一看,四周不知何時竟然冒出十幾名絕色女子。一個個穿著朦朧的白衫,有彈琴的、有跳舞的、還有在梳妝打扮的,卻無一例外地透出妖嬈嫵媚之色,微笑地看著我。
天吶,世間竟有此等絕色!這些女人個個身著古裝,有如仙女下凡,絕的是這十幾名女子長得竟然一模一樣。我雖然是個鄉下的窮小子,可身邊也不缺美女。無論是宋思雅還是徐玉鳳,都是千裡挑一的美人兒。但拿她們與這些古裝女子相比,卻不及這些絕色女子的一半。
我心中一凜,暗道這幻象厲害,如此絕美的女人在世間出現一個都會引起巨大的轟動,怎麼可能會同時出現在此處?我閉上眼睛,默念密宗六字真言。
眼睛閉上,看不到這些女人隱約的曼妙身姿,心中稍定。可惜沒等我安下心,女人們的呻吟聲,隨著伴奏的琴聲,「哦哦,啊啊」的響瞭起來。
腹下跳動不止,我的肉棒竟然在這種時刻抬頭!
妖女厲害!
光是幾句呻吟聲就令我興奮瞭,心中劇震,我大吼一聲,念道:「唵、嘛、呢、叭、咪、吽!」隨著最後一聲「吽」,整個世界清凈瞭。琴聲以及呻吟聲全都消失不見瞭。我張開眼睛,望望四周,發現那十幾名誘惑我的絕色女子都消失瞭。我心中一喜,莫非我破瞭幻象?
「咯咯咯!」三道妖媚至極的嬌笑聲傳來,聲音雖好聽,卻像三把重錘砸在我心口上。「噗嗤」我噴出一大口鮮血。
(此時現實中的李玉姿和張翠花正好看到徐子興吐血。)
「何方妖女!竟敢暗施偷襲,有種的出來跟我單挑!」我擦去嘴角血水,怒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