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兒娘一時找不出什麼話來說,但不說,尷尬氣氛壓在她心頭實在難受,隻好找個話題問:「我們什麼時候去……嗯,那個什麼國?」
「美國。過幾個月吧,等籌到錢,請朱倩幫忙辦好護照再去美國。你別擔心錢的事,我還有幾個朋友,他們都是有錢人,能借點給我的。」
采兒娘不懂這些。在她的印象裡,十幾萬是天文數字。當年父母為瞭五百塊錢就將她賣瞭,至今仍令她耿耿於懷。如今卻有人心甘情願為她花+ 幾萬,這是五百塊錢的多少倍?一百倍?兩百倍?采兒娘算不出來。
雖然她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徐子興能傾傢蕩產幫助她,單憑這點就讓她感動。徐子興的人品的確不錯,就是花心一點——采兒娘暗暗在心中給自己的女婿下瞭評價。
跟徐子興接觸沒幾天,采兒娘發現他身邊,總是不缺漂亮姑娘。
年紀大點的有自己、徐玉鳳,還有李喜婆這個姐妹看徐子興的眼神,總是魂不守舍的樣子;鎮上派出所的那個女警,采兒娘怎麼看都覺得他們是歡喜冤傢。
采兒娘還是為采兒擔心。徐子興會娶采兒過門嗎?他真的會放棄宋思雅嗎?
他是真心娶采兒嗎?還有,剛剛他偷偷看瞭自己一眼,眼神就像看到獵物;采兒娘從村裡許多看她的男人臉上都見過類似眼神。
種種疑問困擾這個身為母親的病西施。
「媽,水好瞭,洗腳吧。」
乖巧的采兒打斷母親思緒,她端著一盆熱水放到炕下。采兒娘幸福地伸出腳,讓采兒幫自己脫鞋洗腳。
采兒一進瞭屋就不敢抬頭。不知怎地,她現在既怕見徐子興,又迫切地想多看他幾眼。是的,在采兒心裡,徐子興這個同齡人是她的老師,站在他面前,采兒覺得自己是那麼弱小,反襯出他是那麼強大。
徐子興有張剛毅的臉孔,一雙炯炯有神的黑眼睛。有一回她偷偷跑到村長傢看電視,聽到好多人說電視裡一個白白凈凈的男人長得英俊,帥呆瞭。采兒卻覺得徐子興才是真的帥!
「媽,水會燙嗎?」
采兒輕聲細語道。
采兒娘慈愛地看著采兒說:「不燙,剛剛好。采兒你真懂事,媽媽好開心。」
「媽!采兒哪有啦,平時不是常常幫你洗腳嗎?怎麼都不見你誇我?」
采兒噘起小嘴,害羞地說。
采兒娘卻轉頭對我說:「小興啊!你看看我傢閨女多懂事啊,又會伺候人,你若娶瞭她是你的福氣!」
我微笑點頭,采兒卻臉紅紅的,她吶吶道:「媽,你……你剛才說、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羞死人瞭……」
采兒撲進媽媽懷裡,小腦袋不依地亂動。
采兒娘疼愛地撫摸采兒的小腦袋瓜子。
「采兒呀,媽媽沒開玩笑,是真的。我已經跟小興談好,過陣子就選個良辰吉日,讓你們拜堂成親。我知道你早就看上他瞭,不是嗎?」
采兒心中的震驚別提有多強烈,她猛地撐起身,睜大眼睛看著母親。
「媽,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不信你問他啊!」
采兒娘朝我一指。
我為難地點頭,道:「采兒,隻要你願意,這事情就是真的。」
采兒沒答話,反問:「你娶瞭我,那、那宋老師怎麼辦?」
我沒開口,采兒娘說:「能怎麼辦?讓小興跟人傢宋老師說清楚。反正她是大城市裡的人,根本不在乎咱們這窮鄉僻壤。」
「不行……媽,你怎麼能這樣!宋老師對同學們都很好,我不能這樣!」
采兒勇敢地抬起頭,直直地看著我,道:「徐老師,你要是拋棄宋老師,我會看不起你的。我死也不會嫁給一個負心漢丨,」
采兒像變瞭個人似的,她的害羞、自卑、懦弱……所有的負面性格在剎那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勇敢面對現實的絕色小美女。她臉上表情堅定無比、眼睛炯炯有神,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我。
「采兒,你不是喜歡他嗎?有宋老師在,你怎麼嫁給他?」
采兒娘呵叱道。
采兒卻認真地對采兒娘說:「媽,你這輩子受夠負心漢的罪,難道你想看到女兒也嫁給一個負心漢嗎?雖然我很敬佩徐老師,但若他是個負心漢,我寧死也不會嫁給這樣的人!」
哇,李采兒,你太有才瞭,我愛死你瞭!我等的就是她這句話,隻有這樣才能動搖采兒娘的觀念。現在難題推給采兒娘,看她怎麼解決。
李采兒離開采兒娘懷抱,嬌小身軀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采兒娘看著采兒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什麼。良久,她才開口:「采兒,媽都是為瞭你好……」
「媽,我承認,我是對……對他……有那麼點……可是……可是我不會再重蹈你的覆轍,就算一輩子不嫁人,我也不想嫁個負心漢!」
痩小身軀透出的堅定令人動容,令人毫不懷疑她這句話的真實性。
也許,這就是李采兒做人的原則吧。
采兒娘不知道該怎麼勸采兒,尤其是那個該死的男人還笑嘻哨地看著她,於是她下瞭逐客令:「小興,你和李大姐先回去吧。」
采兒娘又高聲對外頭喊。
李喜婆走進來說:「妹子,我先回去瞭。今天累壞瞭,是該早點沐息,你也早點睡吧。」
我留著也不是辦法,讓她們母女好好談談。若論姿色,李采兒是我這輩子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宋思雅。
「媽、采兒,我就先回去瞭!」
采兒臊紅瞭臉,不敢出來送我們,隻在門旁喊瞭句「路上小心」,便匆匆把門關上。
我跟李喜婆並肩離開,隱約還能聽到她們的談話聲……
「哼,動作可真夠快的,連「媽」都叫出來瞭。」
李喜婆酸酸地說。她的臉上明顯寫瞭幾個字:我吃醋瞭!
此時夜近三更,村裡傢傢戶戶都熄燈睡覺,天色黑暗、幽靜無人,我的膽子一下大起來,猛地抱住李喜婆,笑道:「吃醋啦?」
「鬼才吃你醋,你這個小色鬼,是不是打著母女雙收的鬼主意?」
李喜婆掐著我腰不放。
我色心一起,心想:你掐我,我就掐你。便探手在她下身小穴處掐瞭一記。
李喜婆「哎喲」一聲,打我一拳,嬌罵道:「死鬼,不知輕重,那地方嬌嫩得很,你粗手粗腳的,怎麼狠得下心掐它?」
「我不但要掐它,過一會兒還要搗它,你信嗎?」
李喜婆恨恨罵道:「死色鬼,跟我說實話,你和徐玉鳳是不是有一腿?」
我當然不肯說實話:「沒有!」
「哼,還騙我?小色鬼,老娘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你們那點破事兒還想瞞住我?老娘這雙眼睛可毒著,早就看出你們有問題。」
我左手捏著她的臀肉,右手揉著她的大奶子,道:「哦?你倒是說說,我們有什麼問題?」
李喜婆靠在我厚實胸膛上,手在胸口處畫圈圈,一隻手慢慢往下探……
「徐玉鳳離婚不久後,李正峰就死瞭。聽村裡人說,李正峰死時,她沒有傷心多久,而且我發現徐玉鳳現在容光煥發,整個人好像年輕不少。我一球磨,覺得這太反常……哎喲,你輕點兒……」
我放開她的大奶子,吻瞭她一口,道:「好李嬸,繼續說啊……」
「嗯,啊……你這小色鬼真是壞死瞭……
「我一直沒忘瞭你,所以一直打聽你這幾個月在做什麼事。以前你們還有點親戚關系,住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對,可現在不一樣,李正峰死瞭,在法律上跟徐玉鳳沒有夫妻關系。你住在一個寡婦傢,就算你已經有女朋友,閑言碎語還是免不瞭傳出來。當然,你在村裡威望高,武藝又高強,沒人敢在外頭亂說你的閑話。」
「經過我的打聽和觀察,終於讓我發現,你這個色鬼連自己的舅媽都不放過!」
她狠狠擰瞭我一下,道:「你真是色膽包天,壞透瞭!」
在她說話時,我貪婪地隔著衣服對她的身體肆虐……
一陣陣女人體香撲鼻而來,我的喉結不停上下運動,口水直咽……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我邪惡地笑著。
「如果我不夠壞,怎麼知道李嬸是這麼愛我呢?」
我把手探進她的褲子。
「唔……你真壞啊,你愈壞,我愈愛你!」
李喜婆胡言亂語。
「徐玉鳳這幾個月一定美死瞭,看她容光煥發的樣子讓我嫉妒死瞭。幹我吧,我的小壞蛋、我的小男人,我要你愛徐玉鳳一樣愛我。不、不,你要比愛徐玉鳳更愛我,我要……」
李喜婆發情瞭,呢喃聲像是深夜的貓叫春,一下子把我的慾火點燃沸騰……
我伸手就要解開她的褲腰帶……
李喜婆猛地按住我的手,驚詫地說:「不行,這裡是曬谷場,咱們不可以在這裡做那個……」
我邪邪地說:「李嬸,你不覺得「天當帳,地當床」很刺激嗎?」
李喜婆道:「求求你,這裡不行。萬一讓人看見瞭,叫我還有什麼臉做人啊?」
「天這麼黑,誰看得見?再說瞭,離曬谷場最近的人傢也在兩西百尺外。咱們隻要躲進稻草垛裡,隨便往一個稻草堆一鉆,有誰還能找著咱們啊?放心吧,我耳朵尖,有人來,我也能聽得見。」
「不行,我還是怕……怕……」
「安啦,沒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不……不是啦,我是怕……怕做的時候叫……叫出聲來……」
我摸著她的奶子,笑道:「你要不叫出聲來,我還不願意呢。」
「你真是女人天生的克星。小興,你怎麼會這麼壞啊?以前你沒這麼壞啊!」
「愈有本事的人愈是不甘平凡,李嬸,咱們辦正事要緊……」
李喜婆還想再說,我趁機吻上她的嘴,封住所有的反抗之源,她的身子滾燙,十幾年沒有男人,難為她忍這麼久瞭。
我抱起她發騒的身體,鉆進一個稻草堆。
我豎一根木桿插在地上,然後把稻草一垛垛順著這根桿子堆起。一般的大垛稻草有兩、三尺高,底部隨隨便便就能開出一個小洞,鉆進去半個身子沒問題。
在玉米田裡強奸李玉姿的滋味,至今仍令我回味無窮、口水直流。
今天,我很想試試在曬谷場的稻草堆裡做愛的感覺。
也許是在房裡做久瞭,露天席地特別有刺激感。
在蒼茫夜色下,一對年齡不成比例的男女,正激如烈火地幹著人類最原始的交配行為。當然他們不是為瞭交配,而是為瞭體會人間極樂。
李喜婆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紀,十幾年未逢雨露,一朝得嚐,自然食髓知味,樂此不疲。我身強體壯,氣血旺盛,正是大好年華,殺得她節節敗退,強忍不敢出聲的李喜婆終於在第五次攀上天堂之際,嬌吟出聲……
那一聲淫叫真是繞梁三日,堪比仙樂,我一激動就射瞭……
「李嬸,美嗎?」
我撫摸她濕漉漉的頭發,她的表情如癡如醉,一身潮紅,身上一塊青一塊紫,那是歡好時弄出的美妙圖畫,不能說我粗暴,我隻是有求必應。李喜婆賣力地叫我「用力」、「加把勁」,豈能消極怠工?幹這熟透的寡婦,其中的美妙滋味,簡直不能用言語形容。
這一戰可謂驚天動地,整整戰到下半夜,一共持續兩個小時才將她喂飽。
如果是一般人還真是吃不消,守寡多年的寡婦做起愛來,真是恐怖啊!
「還沒要夠啊?老娘都被你折騰散架瞭。」
我捧著她那對奶子細細把玩,笑說:「剛才是誰一個勁說「我要、我要、我還要」……」
我學著李喜婆尖細高亢的嗓音。
「你還說,都是你,看你幹的好事,我下面……都腫瞭……」
隻見蜜穴處一片紅腫、慘不忍睹。
我拿起她的衣服細心為她擦拭。李喜婆幸福地看著我忙碌,嘴角彎起,心中滿意極瞭——徐子興是個細心、溫柔、體貼的好男人。
我壞壞地把滿是臟物的外衣,遞到李喜婆面前,道:「快穿上吧,一會兒凍著可不好!」
李喜婆才被那分幸福感動,被我一惡搞,頓時氣氛消失,氣得她一腳踹出,踢開臟衣服。
「混蛋、小色鬼,我要你抱我回傢。」
「不怕人傢看見瞭?」
「哼,反正老娘現在已經是你們徐傢的人,我還怕什麼?要是被人撞見瞭,我就說是你這個小色鬼將我強奸瞭。」
李喜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我將自己的衣服套好,然後幫她穿上內衣、內褲,免不瞭又是一陣上下其手。
「要是我被警察抓瞭,你怎麼辦?」
「還不簡單?我另外再找一個唄……」
我氣得一巴掌拍在她的雪白屁股上,赫然印出一個巴掌印來。
「你敢!你這個淫婦,我幹死你!」
我假裝生氣,穿瞭一半的內褲被我再次扯到腳下。
李喜婆仍不知悔改,口裡直嚷嚷:「我就是要去偷漢子,還要給你戴綠帽,一頂不夠、兩頂不多,咱弄個十頂、八頂給你戴,咯咯咯……」
李喜婆純粹是故意的,但我還是免不瞭怒火中燒。
「淫婦,我操死你!」
我飛快脫下褲子,瞄準目標,隔著半尺多發起猛烈攻搫,賓果——命中目標。
「啊!對,就是這樣,幹死我吧……我是淫婦……」
好一陣,這股突如其來的怒火、慾火才在稻草沙沙聲中徹底釋放出來。
「嗯,啊!小色鬼,一點都不心疼人傢!」
李喜婆在我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往傢裡走。剛才因她放浪言語而挑起我熊熊的征服慾望,足足半個小時連續不斷的猛攻,打得她措手不及、徹底淪陷、陣地失守那穴兒……搞壞瞭……
我心裡其實很得意,不過這時不能表現出來,甜言蜜語哄得她氣消大半。
「好好好,是我不對。來吧,我抱你。」
我彎腰打橫抱起她。
李喜婆雙手勾著我的脖子,兩腿放在我右手臂彎,爽得她瞇起眼睛,輕風吹拂,心滿意足。
李喜婆說:「這還差不多,就是身上有點癢。該死的稻草,回傢你得幫我冼澡。」
正中我下懷,一夜二次郎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再多來幾次也不怕。
「這是你說的哦,嘿嘿,等回到傢,咱們來個鴛鴦浴,怎麼樣?」
我雙目淫光四射。
李喜婆大驚:「不行、不行,今天不行。你就饒瞭我吧,今天已經要夠瞭,改天行嗎?」
便搖著我的身子撒嬌。
我唬她:「哎呀,可是我今天還沒要夠啊!這東西不能憋,憋是會憋出病來的,你忍心看我受苦嗎?」
李喜婆不吃這一套,她把頭一偏,道:「哼,你傢裡不是還有兩個大小美人嗎?大的成熟豐滿、小的身材苗條,都對你百依百順。大色狼,你怎麼不精盡人亡啊?」
她吃醋瞭!醋勁不是一般大,不過她有一點很好,吃醋隻在私底下,不會當著外人的面。
「又吃醋啦!」
「誰吃你的醋?大色狼,快點給我從實招來,到底搞過幾個女人?」
李喜婆真的挺會推理,從一些小細節就能推斷出結果。
我驀然發現,自己身邊的女人一個個好像都挺有頭腦,沒一個是花瓶。
宋思雅就不用說瞭,她是大學生,是個知性而有頭腦的美女老師。
玉鳳看似傢庭主婦、良傢婦女,但她管帳有一套,我現在的帳目都由她管,還不曾出錯。
再說李玉姿,這姑娘奴性十足,有性奴潛質,但她不是花瓶,憑自己工作賺錢養一個廢物,養瞭大半年,這種女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將她歸為花瓶。
最像花瓶的就是蕩婦張翠花,但她那點薄柳之姿也配稱花瓶?花瓶是什麼?
漂亮的女人。張翠花頂多算得上有點嫵媚、騷一點、略有姿色,跟漂亮沾不上邊。
白玲呢?
想到白玲我有些黯然。自從上回一別後,已有月餘未曾見過她。
聽李明理說,白玲將運輸公司總部移到市區,鎮上的公司降級淪為分公司。
她離開我的原因,我能猜到一二。
她是九舅李正峰的續弦,與前妻徐玉鳳一起成為我的女人,這種逆倫關系一般人不會接受的,況且待在鎮上遲早舊情復燃,她過不瞭自己那一關,隻能無奈地選擇離開。
跟我有過肉體關系的女人,就數白玲最有本事,她更不是花瓶。
白玲是個商業上的女強人,我現在最缺的就是這種幫手,無論從感情還是理智方面,都有充足理由把她追回來。
這陣子太忙,過段時間一定要去看看她。
「小色鬼,想什麼這麼出神呢?別發呆瞭,你快點招吧,到底跟幾個女人上過床?」
李喜婆不屈不撓地問。
「你猜啊……哈哈哈……」
我不說,抱著她拔腿就跑。天色不早瞭,讓人撞見不好。
「哎喲,小色鬼,你……你輕點……」
剛到李喜婆的傢,我把她拋到炕上,如餓虎撲羊般壓上她肥美身體,又啃又摸。
「不行瞭,真的不行瞭。老娘都被你搞壞,嗚……我要洗澡,身上癢死瞭!」
她這一說,我也覺得身上癢得難受。
雖然在稻草堆裡做愛很刺激,很有野性魅力,可是完事後,身上的癢勁難受得很,所以大傢要以史為鑒,千萬別學我們……
「我去燒水!」
跳下床,我飛快起火燒水。在洗澡這方面,農村確實無法跟城裡的浴室比。
李喜婆是個愛幹凈的人,傢裡有個半個人高的特大浴桶。
水開瞭,我把水往裡一倒,屋裡頓時水氣彌漫,恍若仙境……
「李嬸,快來洗澡……」
我伸手試水溫,溫度剛好,調勻之後,我又往浴桶裡灑瞭幹桂花。這東西好,洗出來的身子香噴噴,想像著李喜婆洗完澡後,充滿桂花香味的雪白身體……
「嗯,來啦,癢死老娘瞭。小色鬼,下回老娘再也不跟你在稻草上胡鬧……」
李喜婆披條大毛巾,穿件大褲衩出來。那是條花內褲,看慣宋思雅和玉鳳她們性感小內褲的我,差點沒笑岔氣。
「小色鬼,你笑什麼?」
李喜婆沒好氣地拿毛巾抽瞭我一記,雖然不知我笑什麼,但我笑聲中的嘲諷意味,她還是聽得出來。
「嗯,沒、沒什麼……哈哈哈……」
我一邊狂笑,一邊偷瞄她土氣的花內褲。
「啊!小壞蛋,你盡往哪瞧?」
李喜婆反射性身子一縮,把毛巾扯下來擋在腰間……刷……又白又嫩的奶子蹦出來……我眼泛淫光,口水直流。
「你想幹什麼?不、不要……」
李喜婆飛快地爬向浴桶,她抬起又白又肥的右腿,抬高、跨出……走光啦,寬大花內褲側邊一松,我看到瞭,真的看到瞭!
「小色鬼,你往哪看?」
李喜婆蹲下身子,讓溫水慢慢浸濕身子,雪白誘人的大奶子隱於水中,屋中頓時一黯,失色不少。
我眼中閃過一絲遺憾,其實愈覺得神秘,對男人誘惑愈大。當你親手把玩、揉捏、發泄時,爽過一陣,剩下的隻有空虛……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李喜婆的身體青一片紫一片,都是剛才蹂躪過後的副產品。身為一個標準淫棍,我沒有再次蹂躪她,而是拿起一條洗澡巾,輕輕撫上她的背部。
「李嬸,我來幫你搓背……」
「嗯……不許再笑人傢!」
「好瞭,不笑你啦!以後不許你再穿這麼土氣的花內褲!」
「花內褲不好嗎?穿著挺舒服,老娘都穿幾十年瞭,我那些好姐妹都喜歡。」
我笑道:「你那些姐妹都是四、五十歲的婦女吧?」
「你怎麼知道?你還會算啊?」
她的嘴兒輕張,鮮紅舌頭像個誘人魔鬼,引誘我犯罪,令我忍不住在她嘴上香瞭一口。
「你漢子是神算,當然一算便知啦。」
李喜婆臉一紅,她能感受得到我對她的慾望,她不但不惱,反而更加高興。
女人能吸引男人,這是件相當値得自豪的事。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小色狼,三句話裡沒一句是真的,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當然喜歡!」
我脫光衣服,鉆進浴桶,從後面抱住她。
光溜溜的兩具裸體貼上的一刻,兩人都打瞭個激靈——爽!
「你發誓,說你愛我!」
李喜婆撒嬌地抓著我的手臂,癡癡地看著我。
愛?我愛李喜婆嗎?荒唐可笑,一個十六歲的壯小子會愛一個年近四十的半老徐娘?我不想欺騙自己,我不愛李喜婆,一點都不愛她,我隻是喜歡她。是的,喜歡她豐滿性感的身體、大奶子、肥美屁股,以及在床上的騷勁……也許可能會日久生情,但不是現在。
然而我的占有慾又是那麼強,就算不愛她,我也要霸占她一輩子,這就是我徐子興做人的原則。夠卑鄙、夠無恥吧?可我就是這種人。
李喜婆是個寡婦,又死瞭女兒,可以說她這一生已經沒什麼指望。她隻希望找個能依靠的人,等老瞭也好有個伴。她是那種不會輕易動心的人,做瞭十幾年的媒婆,她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醜的、老的、帥的、年輕的、有錢的……
李喜婆很清楚自己的身分,一個連第三者都算不上的女人,情婦才是她這種人最恰當的稱呼。她看得出來,宋思雅跟徐玉鳳這兩個女人能共侍一夫且相安無事,很羨慕她們。李喜婆早就想好瞭,做情婦就要做到徐玉鳳那種程度,所以她打算使盡渾身解數,要徐子興把自己接到傢裡一塊住,這樣一來,她這輩子就有指望瞭。
「你愛我嗎?說啊,你愛我嗎?」
李喜婆搖著我,不停地問。
「愛,當然愛你,我的大寶貝,我愛死你瞭。」
我一口吻住李喜婆的嘴,貪婪地吸取甘美蜜汁……
身為一個標準淫棍,我已經跟五、六個女人好過。雖然隻有短短半年時光,但這半年已經足夠讓一個青澀得什麼都不懂的小菜鳥,變成熟知女性心理的大淫魔。無論是技巧上還是心理上的,對於女人,哄,是必須的。
李喜婆容光煥發、臉色紅潤,我說的三個字好似仙丹妙藥,令她的美艷又多瞭幾分。
「真的嗎?你真的愛我嗎?」
「是真的,我愛你!」
「那你會為瞭我去死嗎?」
「會,我會的。」
我斬釘截鐵地說。
「不、不行,不許你為我去死,你得好好活著,我再也受不瞭。真的,我再也受不瞭失去親人的打擊。你知道嗎?現在我就你這個親人。不許你離開我,就算是死,我也要先你一步去黃泉……」
李喜婆低喃著,眼裡盡是淚水。
我被感動瞭,至少我內心還有善良的一面,沒有淪為張天森那種卑鄙無恥的混蛋。他,不是人。
「李嬸,我愛你,愛你、愛你……」
我不停地說愛,真的,在這一刻我真的愛她,此時就算為她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我好開心、好幸福……多少年瞭,自從死瞭男人以後,多少個夜晚我夜不能寐。每當打雷下雨、刮風閃電,知道嗎?我也會害怕、我也會害怕……」
她緊緊抱著我,身子發抖。這麼多年的苦,一朝吐露,她是那麼激動。
「別怕、別怕,有我在。從今以後,你不用再害怕閃電、打雷;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害怕,真的、真的……」
我一邊安慰她,一邊不停地撫摸她、親吻她,給她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