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成祥在海城縣與宋明陽神和程永泉打過招呼以後,便開始瞭四處雲遊之旅。而他也趁著這個機會把先前被宋明打散的那些從天驕身上抽的天道眷顧又一一的收集瞭回來,不但如此,還又偷偷溜去那些個大門大派的駐地,從那些天驕們身上又偷偷地搜刮瞭一番,所以現在若是單瞧他手裡的那些天道眷顧的總量,比起之前是至多不少的。
另一邊宋明陽神在把程永泉按著肏瞭幾天之後,成功的把程永泉惹煩瞭,不光禁止瞭宋明白天隱身跟著他,連帶宋明陽神最期待的晚上睡覺的摟摟抱抱都與宋明陽神約法三章,簡而言之,程永泉不讓宋明陽神晚上進門瞭。
於是宋明陽神隻好無可奈何的放瞭程永泉幾天休沐,讓他可以開開心心的跟他朋友的玩耍幾天。結果沒出宋明陽神意料的,程永泉在自由散漫地過瞭幾天他之前當紈絝欺男霸女,鬥蛐蛐遛狗的日子之後就受不住瞭。
某天晚上心情不爽利程永泉回到自己房間之後沒多久,想著打坐修煉一下,好找補回來自己這幾天落下的修行。
本來這種事情隻要他同意宋明陽神跟他同床的話,宋明陽神也就順勢幫他做瞭,隻是程永泉先前一番發脾氣把自己師傅趕去瞭別處去住,現在這個修煉的日課也隻好由自己親力親為瞭。
隻是程永泉剛剛擺好五心朝天的姿勢沒多久,便覺得一陣雜念湧來,原前幾天做的那些什麼鬥蛐蛐遛狗啊,逛勾欄院與那些凡俗的風塵女子喝花酒等等諸多行徑便不由的一一浮現在眼前。
程永泉本以為自己在仙傢勾欄院裡當過頭牌以後,估計對凡俗的那些個行當的女子,不應當會有什麼嗤之以鼻之類的感覺,但是真當他被自己之前的狐朋狗友們拉著去勾欄院喝花酒以後,他才曉得自己是錯的離譜。
畢竟程永泉再怎樣都已經是金丹期的修士,放在雲垂境這個下界也算得上是可以圈一塊地方自己當老天爺的存在瞭,瞧凡人說是纖毫畢現也不為過。
可能原先程永泉還未修仙之前,瞧他們海城縣勾欄院裡那些個清流頭牌,穿個那些半隱半現的衣服都能把他的哈喇子都給勾出來。
反倒是現在若是那些個清流頭牌們脫光瞭往他懷裡鉆,他都能挑出來一些毛病,倒不是說程永泉被宋明狎玩的對女人不感興趣瞭。
隻能說是,凡人與修士隻見本就有著一條深不見底的天塹,修士單單築基之後,便有接近三百年的壽數,這些年歲夠凡人從生到死好幾回瞭。
這還單單是壽數上的差別,另外算上修士們本來身子就是集天地造化之巧妙與一身的一種得天獨厚的存在。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妖修非得修個人形,他們或者她們身上,隻要不是自己刻意留下一些遺憾的,基本上都算得上是無缺那一流的。
所以嘛,綜上所述,程永泉打第一次開葷便是柳瑤這樣的大修士,隨後他數次交媾,歡好的對象都也算得上是極品的修士,自然眼光以及眼界會高上許多。
對於凡人女子來說確實會有些看不上,所以他今天這趟勾欄院之旅,真是算的上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尤其是今天他那些個狐朋狗友幫他叫的那個清流,本來是嬌滴滴笑吟吟的躺在程永泉懷裡一口一個程少爺,聲音軟糯糯地聽得程永泉都有些酥瞭。
所以程永泉才會對女子那雙,在他看來有些粗糙的雙手視而不見,隻是牢牢盯著女子胸脯間那道深深的溝壑。
不過當那清流頭牌的女子伸手解開他衣襟以後,不由自主贊嘆的那句贊美之言頓時讓程永泉沒瞭興致。「程少爺,您可真是奴傢的神仙瞭,您瞧瞧您這胸脯上的肌膚,細嫩光滑的好似嬰兒似的,比起奴傢都要細嫩不少,奴傢瞧瞭都要自卑起來瞭。」
不過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吶。這女子不知的是自己的神仙恩客,前兩天還被自傢師傅按在桌上,在他父親面前肏尿過。而且還被師傅上下其手瞭好久,所以聽到這個誇獎,程永泉差點沒應激反應。
清流頭牌這句無心之言在程永泉這無異於一把剜心刀,本來程永泉他好不容易才擺脫瞭宋明的魔爪沒多久,她這女子又哪壺不開提哪壺。
於是程永泉臉色一沉,先是推開依偎在他懷裡的女子,隨後伸手合上被女子扯開的衣襟,隨後略一沉吟,憑空變出來一塊不規則的小石頭,伸手就把它塞進瞭女子波濤洶湧的溝壑之間。
做完以後隨手拍瞭拍被他這番動作弄得有些懵的女子道:「你這女子什麼都好,就是好好的長瞭張嘴,若這張嘴除瞭去,還算能夠的入得瞭少爺我的眼。」
程永泉見那女子還想說些什麼便微微抬手封瞭她的啞穴,然後補刀道:「那顆小石頭,若你找個懂行的換個幾百上千兩白銀是沒什麼問題,今日若不是你這張嘴,你起碼還能再多拿幾顆,罷瞭,此事便是你我無緣。走瞭。」說完程永泉還特意的賣弄瞭一番,用自己掌握的並不熟練的術法先隱瞭自己身形去。再便是自己偷偷地施展縮地成寸的術法回瞭程府。(就小師弟現在還不會憑空傳送,但是看宋明這種大修士信手拈來很帥,然後就也想裝個b ,就整出來這種低配版。)
宋明陽神則是感受到自己小徒弟回來之後沒有像前幾天一樣倒頭就睡,便有些好奇的隱瞭身形進瞭他的房間,進房間之後瞧見程永泉居然沒有犯疲懶,反倒是開始打坐起來。宋明陽神登時有些好奇,於是便對著程永泉施瞭個讀心術法。
讀到程永泉在心裡碎碎念那個清流女子的不是,頓時覺得有些忍俊不禁。不過他再繼續讀到程永泉想要回翠竹門之後便心生一計。
隻見宋明陽神心念微動,程永泉的心思不由得不受約束起來,而他本人卻全無所覺,隻當是自己心思因瑣事太多而繁雜起來。
正當程永泉略微煩躁的想要結束打坐時,他內心深處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不如去找宋明讓他帶我回翠竹門吧,反正在這兒的騷娘們質量太低,沒有小樓派的好。
而程永泉真正的內心意識登時就反駁:不行,去找宋明肯定會被肏屁股,這好不容易討來的幾天休沐呢。
宋明感受到程永泉內心想法之後,略微有些不爽,於是他隨手掐瞭另一個簡單的道訣,同時程永泉的內心深處,頓時冒出來很多反駁他本身意識的想法。
類似於什麼自己都被宋明肏瞭多少回屁股瞭,再說瞭肏一回屁股就能回翠竹門,然後就能去小樓派玩騷娘們瞭,這不比在這肏這些凡人劃算的多之類的想法頓時充斥著程永泉整個心神。
於是可憐的小師弟就這麼在自己師傅的神魂誘導術法下,自己產生瞭一個要跟宋明用身子換回翠竹門的想法。
程永泉算是一個行動派,於是他下定決心之後便停下瞭打坐,隨後盤腿坐在床上手扶著下巴盤算著如何跟宋明開口以及穿著什麼樣的衣服去。宋明陽神感受到程永泉的心思之後不禁漏出得逞的笑容。
隨後宋明陽神一個閃身回瞭自己房間,然後掐瞭個道訣讓自己鼓囊囊的下體趕緊冷靜下來。以防萬一自己小徒弟隨時來夜襲自己這個師傅的床。
就這樣宋明陽神在床上打坐等著程永泉等瞭約莫半柱香的功夫,等的宋明陽神都有些想去把自己小徒弟抓過來直接開肏瞭。
終於感應到自己的小徒弟悄悄摸摸的推開瞭他自己的房門,宋明神識掃過他身上之後激動的下體悄然漲瞭漲。
隻見少年他隻穿瞭一件雪白的單薄中衣,像做賊一樣鬼鬼祟祟的從自己的屋裡潛行瞭出來,至於原因嘛。宋明剛剛神識一掃而過的時候才發現程永泉是隻穿瞭一身中衣出來的。內裡的褌都沒有穿。
所以近處細瞧之下好似是他胯下藏著一條粗長的棒狀物體。加上少年姣好的面容上那一絲可疑的雲霞,以及少年那不知是故意還是出門比較急沒穿鞋子而赤裸的雙腳。
不得不說,程永泉不愧是被宋明肏的比較久的少年郎,對於宋明的癖好是已經摸得八九不離十瞭。
隻見程永泉以這般著裝,一路上避著自傢巡邏的傢丁跟門口值夜的小廝等人,瞧瞧的摸到瞭宋明住的專給貴賓的院落外,然後趁著烏雲遮月的空擋,一個翻身進瞭院落。
隨後他幾步走到門前,本想著敲敲門看一下宋明什麼反應。卻沒想到他還沒走到門前,屋裡燈已經亮起來瞭,然後門也驟然打開。
宋明熟悉的嗓音驟然在耳邊想起:「泉兒寶貝?你穿這般來找哥哥我是想作甚?約哥哥去你父母房間裡賞月嗎?」說罷程永泉突然感覺好似有溫潤濕滑的東西舔過他的耳垂,程永泉見狀連忙進瞭宋明陽神的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