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賤狗爬遠一些,這麼喜歡男人就自己去找你那野爹。老子對你沒興趣。」
白發少年隨腳踢開來一旁的男人,想也沒想的就脫口而出。
「仙子姐姐,你且隨我來。我們不要管地上那條賤狗好不好?」
白發少年牽住那苗疆女子,嘴上雖說著些體己話,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貼心。
隻見那白發少年一手強行攥住那苗疆女子的手,另一隻手則十分自覺的攬住瞭她的腰肢。
一幅極其占有欲的模樣。
不多時,二人便來到瞭白發少年的房中。
隻見二人剛一進門,白發少年就順手一推常,把她推倒房間正在的廳室之後,隨手又打瞭個響指把二人拉進瞭他的小天地。
二人進瞭小天地以後,白發少年登時周身氣韻一變,那原本謙遜有禮的翩翩佳公子氣質,登時消散不見,反倒是充斥著暴戾的氣韻取而代之。
白發少年本來正在肆無忌憚的釋放著那些為瞭修行暫時壓在心底的惡念,也就是被他自己壓抑已久的陰暗面。
隻是在解封自己的那些小術法的功夫,他瞧見瞭那苗疆女子常進瞭他的小天地以後竟然在愣神,沒有主動過來伺候他。
於是白發少年再也壓抑不住心裡那些暴虐的情緒開口喝道:「你這賤婢還不快些爬過來伺候你主人,還在發什麼愣?」
言畢也不等苗疆女子常反應,一揮手間,秘境各處竄出幾條不知何種材質構成的匹練,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她吊在瞭空中。
隨後白發少年仔細地打量瞭兩眼那個被以大字吊起來的苗疆女子,一雙眉頭還是有些不滿的皺在一起,隨後他抬手摩梭起瞭他那並無須發的光潔下巴,一時間也不知道他心裡又在盤算著什麼東西。
不過不多時,他好似是想到瞭什麼好點子。
隨手又是一個響指。
那吊著女子的幾根匹練大部分都憑空消失。隻餘下吊在她頸部的那一條匹練。
「呃……嗚啊……呃呃呃……啊啊啊……」
那苗疆女子常果不其然如同白發少年所期待的一般,因為自身體重的原因,瞬間就被以一個上吊自殺的姿勢吊在瞭半空裡。
出於求生的本能她不由自主的胡亂扭動著身子,兩手緊緊的扯住系在她白凈脖頸上的那條不知名匹練。
瞧著面前女子的淒慘模樣,白發少年不由的勾起瞭嘴角,那張薄情帥氣的面龐上的愉悅,映襯著那女子的淒慘模樣更顯得這白發少年似是披著人皮的妖族,還是喜歡虐殺漂亮女子的那種。
「喲,仙子姐姐,你這麼大的人瞭,怎麼還這般不小心?這條法寶這麼顯眼的掛在這,你咋還能這麼不小心的就掛上去呢?難不成你是那貞潔烈女,不肯與弟弟我歡好啊?」
白發少年慢悠悠的抬腳走到苗疆女子面前開口道。
站定在那苗疆女子面前,白發少年一臉笑意的瞧著正被吊在半空中掙紮的苗疆女子。
又過瞭少頃,白發少年瞧見那苗疆女子快昏過去瞭,那雙漂亮的眉眼有翻白的跡象之後,才悠然抬手順勢接住瞭被他放開的苗疆女子常。
「喲,姐姐你可真可憐,瞧瞧是哪個不長眼的把姐姐折騰成這樣,我定是要為姐姐討回公道。」
白發少年一通話說的是顛倒黑白。
那苗疆女子被白發少年放開瞭束縛之後,先是大口喘息瞭一會兒。
氣息稍稍平靜之後,又聽到瞭白發少年的陰陽怪氣的言語。
隨後她渾身一哆嗦,下意識的就要往後撤。
可撤到一半的時候又生生的止住瞭趨勢。
強行把身子掰回瞭白發少年懷裡。
「嘻嘻嘻,小雜種,你還知道回來老夫這裡啊?看老夫今天不得把你這小雜種的瓜給破瞭,再把你吸成人幹,喂瞭我的小寶貝嘻嘻嘻嘻。」
隻見此時哪還有什麼白發少年,留下的竟然是定瞭她為鼎爐的苗疆長老。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常猛然從白發少年懷裡掙脫,環顧四周,自己竟然在一張柔軟的床榻之上。
自己身上雖然保持著一絲不掛的模樣,身上卻沒有任何被人用強過的跡象。
「姐姐,你還好吧?剛剛路上你經過師丈他的丹室的時候,不知怎得突然暈瞭過去,沒辦法我隻能先把你帶來我房內。」
白發少年一臉的關切。
「哦對瞭姐姐,我剛剛還給你輸瞭些靈力,不過我僅僅是築基,可能對姐姐你來說沒什麼用處啦,嘿嘿。」
白發少年說著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瞭撓頭。
「你是說剛剛我們經過瞭宋仙師的丹室,然後我才昏厥過去是嗎?」
常皺瞭皺眉,然後偷偷運功查驗瞭一番身子,確實發現有一股男子的精純靈力在溫養她。
她也有些驚詫於靈力的純粹度。
白發少年一番言語下來她大概已經信瞭八九分,於是她開口對著白發少年又套話道。
「是呀,剛剛姐姐你還在那喊著不要不要,之類的怪話。」
白發少年一臉的疑惑不似作假。
「姐姐,你沒事吧,如果不舒服的話改日再……嗚嗚……」
白發少年話還沒講完就被常用她的朱唇堵住瞭後面的言語,隨後常又十分熟稔地把白發少年那還未勃起就已經尺寸頗大的陽物納進瞭她的甬道裡面,隨後就主動的開啟瞭從她之前的主人苗疆長老那裡學來的不全的采補道決。
「媽的嚇死老娘瞭,姓宋的這傢夥玩的是真變態,自己傢裡放這麼個倒黴玩意。不過還好,老娘今天好不容易碰上個蠢的,平白無故得瞭這些精純靈力。算瞭算瞭,就便宜便宜這個小孩吧。築基的小傢夥,攢著些靈力估計也不容易。」
白發少年用著他心通讀著面前女子的思考的思緒。
「蠢死瞭,不過還好。鼎爐不用多聰明,覺得她賺瞭是最好的,以後可以多采補采補。」
白發少年自然是不會告訴她,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他做這些本就是為瞭讓這苗疆女子敞開心扉,這樣他的奪元決才會效果更好。
「啊啊啊,好弟弟你……你好大……姐姐……姐姐我……我好……好舒服啊~」
不多時苗疆女子就開始嬌喘。
隻見此時二人正以面對面的觀音座蓮式的交媾著,常岔開雙腿,騎在白發少年的陽具上,一下一下的吞吐著白發少年那約莫七寸的陽物。
「騷貨姐姐,弟弟弟弟雞巴就這麼好嗎?才幾下你就軟瞭腰瞭?」
白發少年悄然間運轉起瞭奪元決。
加上他那七寸的陽物,幾乎次次都能頂到苗疆女子常的花穴口,才一炷香的功夫,她便敗下陣來。
一屁股坐在少年身上,再也沒力氣上下套弄白發少年的陽物。
「嘖,姐姐,我終於知道你為啥要嫁給外面那個小屌子賤狗瞭,你要是嫁給我這種屌大的,怕不是要天天被肏哭啊哈哈哈哈哈。」
白發少年見這苗疆女子沒瞭力氣,於是一個挺胯起身把苗疆女子抵的軟綿綿的向後仰倒瞭去。
隨後白發少年也跟著追瞭上去,陽物甚至都沒完全撤出苗疆女子常的陰道。
緊接著又懟瞭回去。
「嗯啊……哦~」
苗疆女子被突如其來的一記狠狠地頂弄一下叫出瞭聲。
隨後白發少年欺身上去,雙手扯住苗疆女子常那大開的雙腿,一條一條的盤在他的腰上,然後雙手掐住苗疆女子的一雙玉乳。
胯下又不知疲倦的開始瞭頂弄工作。
一時間床笫之間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騷姐姐,你說說我跟程永泉誰的雞巴更大?」
感受到苗疆女子胯下的甬道正激烈的蠕動著,白發少年突然壞心的停瞭下來,然後開口刁難道。
「你的大,你的大,你比他大多瞭,姐姐要你,姐姐要你!」苗疆女子也不傻。
「大在哪裡?說仔細點,老子可是經常跟他一起肏逼,你若是想煳弄我,那你今天就別想舒爽瞭。」
白發少年既然有心刁難自然是不會接受這種答案。
「你的龜頭比他的大。」苗疆女子隨口亂說。
「呵,你們女人真是為瞭舒爽啥都亂說哦~」白發少年隨口道。
「記好瞭,小騷貨。」
白發少年似乎自己也是忍得難受,於是又開始慢慢的抽動。
「老子是他媽雞巴比他粗!我倆龜頭差不多大,當然還是老子的大一點。」
白發少年雖然嘴上說著這些嫌棄的言語,身子確實誠實的很。
很快又與身下的苗疆女子常,攪作一團。開始共登極樂。
最後二人的交媾,在常胯下肆意流淌的尿液作為結局。
柳質清至此再次憑借女人,重返結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