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面具哥的信息後,我的內心波濤洶湧,手止不住的顫抖,終於我深吸一口氣慢慢的掀開瞭身旁的被窩,妻子在熟睡著如同嬰兒般呼吸均勻,她的嘴臉掛著笑意讓我感覺到她似乎在做著美麗的夢,也許是夢到她和面具哥的郎情妾意瞭吧?在夢裡她是否會當著我的面和她喜歡的男人目送秋波,這一切幻想都存在於我的腦海中。
妻子那絕美的身材,那圓潤飽滿的胸脯,無一不吸引著我的目光,隨著我的視線慢慢往下移動終於我的手達到瞭她臀部的部分,我定睛一看。
是那條黑色的純棉內褲!
那斑駁的痕跡還散發著淫靡的味道,或許隻是我的心理作用,妻子一向愛幹凈,當天的內褲一般回傢就會洗,有的時候一天之內都會換洗兩次,但是今天妻子竟然穿著這條內褲睡覺,如果不是由於受到瞭面具哥的指使,我想不出來別的原因。
那飲水斑駁的痕跡,結成瞭一道道美麗的花紋,如同五星紅旗一般,小圓圍著大圓,最終在內褲下方成為瞭一道美麗顯眼的乳白色淫斑。
我打開手機回復面具哥“穿瞭。”
面具哥回復“現在,打開你傢電腦,我給你傳點好看的東西!”
聽到面具哥這樣的話,我看瞭看身旁熟睡的妻子,然後輕手輕腳地做出瞭房間,我傢的電腦不是臺式,二是筆記本,因為臺式著實沒有什麼用,還不如筆記本方便,而且平時是放在客廳,不在書房,於是我坐到瞭茶幾前,按部就班地打開瞭電腦。
當我登錄上論壇,看到面具哥給我發的文件,文件似乎有很多,都放在一個文件夾裡,我將這個文件夾下載到本地。
鼠標在那個彈出的文件上停留瞭片刻,最後終於點擊瞭下去,我喘著粗氣,彷佛這輕輕的一下,已經用盡瞭我全身的力氣。
展開的活頁夾裡分別用數字加字母的編號標記著幾十個子文件,我隨意點擊瞭其中的幾個,我的心一下子提瞭起來:這是我傢!
照片是以拍攝時間排列的,令我吃驚的是居然有上千張。點擊開來,滑動著鼠標,讓一幀一幀的畫面從屏幕上跳出來。
有妻子穿睡衣出來收衣服,妻子在陽臺上澆花,妻子喂孩子吃飯,鏡頭拍得很清晰,我的思緒也跟著照片一起流轉,想起我在傢的時候。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的手已經有些酸,心裡卻充滿瞭溫暖,我的心在回憶裡慢慢融化,眼眶有瞭一絲濕意,我曾經多麼幸福!我們曾經多麼快樂!
可突然跳出來一張照片,妻子站在通向陽臺的門口,眼睛望著遠處,手機還緊緊握在手裡,我看瞭一下時間,那個時間正是妻子和我打電話說孩子生病的時候,那麼這張照片應該是剛和打完電話被拍下的,怪不得她的神情像是在生氣。
而此時此刻在她身後面不遠有一個高大的男人站著,穿瞭件黑色的運動衛衣,他的頭被掩瞭一半的門擋住瞭,看不清面容,從身體的姿態判斷,他正向著妻子走過來。
這一定是面具哥!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整個人僵住瞭,沒錯!不用看他的臉我就可以確定此人是面具哥。是面具哥在我的傢裡!他顯得十分輕松,就好像站在自己傢裡一樣。
照片的拍攝日期顯示,那是我離開傢的第二天!僅僅是第二天以後,面具哥就已經出現在瞭我的傢裡。我的心一直往下沉去,至今我還能想起妻子在送我出門時的表情。
我想起瞭我的領帶,那是妻子送我的結婚禮物,我一時半會找不到但是她的表現卻非常平淡,這不合常理,但當時我也並沒有在意。
想來應該也和面具哥有關。
但我又想起她那一遍又一遍地叮嚀囑咐,還特地起早說要送我,那份不舍似乎也不是假的,可她在騙我嗎?她在演戲嗎?
她怎麼能夠演得那麼逼真!那個從來沒有對我撒過謊的妻子,卻因為面具哥的出現開始主動隱瞞事情的發生,而面具哥對我也絕非百分之百的坦誠,或許他的最終目的就是像讓我的妻子徹底被他奪走,可是如果那樣,我的孩子就沒有瞭媽媽,我也就失去瞭最愛的妻子,失去瞭我的傢庭。
而這一切都是我親手造成的!
我手指顫抖著滑動鼠標,照片跳到瞭下一張,面具哥出現在鏡頭裡,已經走到瞭妻子的身後,他的一隻手居然攬住瞭妻子的腰!把臉貼在妻子的耳畔,表情有些卑微,似笑非笑著,似乎是在對妻子說著什麼。
我看瞭一下時間,是上一張照片的時間又往後推遲瞭兩天,也就是我出差的第四天,面具哥整個計劃實施的第十一天。
妻子的臉上還是那副表情,肩頭微微有點兒縮起,但是很安靜的讓面具哥摟著,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下一張裡,妻子才轉過身,推開面具哥。
面具哥又過去,扶住妻子的肩膀。
我我此時此刻都有些窒息,比昨晚更加窒息,那些激情的畫面可以調動我的荷爾蒙,但是這種溫情卻如同刀子直插我的心房,我調整瞭一下情緒繼續往下看。
妻子掙紮瞭,她躲到陽臺的花盆邊。
面具哥再過去,貼近她,像是哄孩子一樣對她說著什麼。
妻子轉身,走向進房間的門口。
面具哥跟隨她也走瞭進去,那是我們的臥室!
妻子被抱住,抵在瞭門邊,兩人面對面站著。
面具哥吻住瞭妻子。從身體的姿態判斷,他是強硬的在吻妻子,妻子的身子扭曲著,雙手擋在胸前,頭費力地別向一邊。
連續四張接吻,吻額頭,吻臉,吻耳垂,妻子的手放下來,攥著拳頭,身體顯得僵硬。
面具哥的手從腰滑落到臀部,連續九張在臀部撫摸,三張摸在腿上的照片,妻子在看他。
照片中面具哥的手撩起瞭妻子的裙擺,黑色的絲襪在陽光下很顯眼,大腿上的那隻手拍攝得分外清楚。
手伸進瞭兩腿中間,被裙子擋住瞭,我看不清妻子和面具哥的臉,妻子是因為頭別過去瞭,而面具哥的照片都打上瞭馬賽克。
連續十七張手都停在裙子下面。
妻子轉過頭向外,臉上表情驚恐,張著嘴,像是在說話。
她一定是害怕被外面的人無意中看見,可能是在陽臺上晾曬衣服的大媽,可能是頑皮的孩子,而我隻看見面具哥的一隻手放在妻子胸口乳房上。
他的手竟然捏住瞭妻子那圓潤的乳房,那是我專屬的地方啊!妻子你快點抗爭,你不是一向都很高貴端莊,強勢,不容侵犯的嗎?你不是堅貞的不像個女人嘛?為什麼這個時候你卻似乎被抽幹瞭所有的力氣!我在心裡連聲質問。
但此時此刻妻子在熟睡,對,她什麼也不知道,而我一個人坐在客廳對著面前的電腦發呆。
一張張照片被我翻過,我看著面具哥手到瞭妻子的肋部,到瞭腹部,他的手遊走在我妻子的每個角落,而妻子似乎有些不安,緊緊的用手抓著他胳膊。
當他掀開瞭上衣下擺,妻子那纖細的腰就這樣暴露在陽光下。
白皙光滑,一點都不像生過孩子的樣子。
面具哥的手從下面伸瞭進去,連續二十一張,連續吻妻子的嘴,妻子都沒有反抗。
是啊,根據晚上在廁所偷聽到的內容這個時候妻子已經不會反抗面具哥瞭,或者假惺惺的反抗那麼兩下,表示自己依然是端莊的人妻,多麼自欺欺人啊!
接下來,我看到妻子一隻手環住瞭面具哥的腰,她被抱起來瞭!臉貼在男人肩上。
就這樣被抱著進瞭房間。
終於,我受不瞭瞭,不太敢往下看瞭,連同今晚在水雲間廁所裡所收到的沖擊一起到來,讓我頹然的靠在瞭椅背上,我雙目緊緊的閉上,耳朵邊“嗡嗡”地蜂鳴著,大腦裡自然也是一片空白。
這時候的我就像是一臺短路的機器,已經癱瘓瞭。也許我該傷心,也許該絕望,也許該憤怒,可我卻是全身僵硬,什麼也不能想,什麼也不能做。
因為這一切都是我設計安排的,這個男人可以說也是我送到妻子身邊的,我又有什麼權利憤怒,又有什麼資格去嫉妒仇恨不甘心?
窗外的天更加暗瞭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瞭蒙蒙的細雨。
這時候面具哥的消息發瞭過來“好看嗎?綠頭王八軍,你妻子被我摟著的時候可以意亂情迷的吻我呢,剛開始還裝淑女,裝純潔,嘴裡說著不要不要,到後面都恨不得把我口水給吸幹,你想想看你老婆有多久沒這麼親你瞭?以後你和她親嘴的時候是不是都在吃我的口水啊!哈哈哈!”
面對著面具哥的羞辱,我似乎都沒有瞭逆反的勇氣,就如同面對不公的命運,我隻能認命!
於軍啊於軍!你怎麼如此卑微,如此軟弱,又如此的無能!
我沒有回復面具哥,也著實不知道如何回復,我對著屏幕發瞭一會呆,鼓起瞭勇氣,接著看下去。
又是一組新的照片。
鏡頭一直穿過窗簾的縫隙,落在臥室的床上,光線有一些暗淡,乳白色的床罩上放著一件男人的褲子,褲子的左邊,妻子橫躺在床角,兩腿垂在床邊,上衣撩起到 乳防上面,乳罩也被推瞭上去,長長的頭發墨一樣攤開在床上,她的頭歪向門口的方向,面目有些模糊。
裙子被撩在瞭腰間,兩條長腿不自然地微微分開,黑色是絲襪邊緣在大腿根部把皮膚分成瞭截然不同的兩種顏色,白的部份在黑暗中有些炫目,紫色的內褲緊緊地繃在腿間,絲毫無法遮掩賁起的陰部。
面具哥裸著下身背對著鏡頭站在床邊,t恤下擺很長,幾乎遮住瞭整個臀部,他彎著腰,一隻手扶著妻子的一條大腿,似乎正和妻子說話。
下一張面具哥已經脫瞭t恤,黝黑色的皮膚,肌肉比外表看起來結實一些。
他抬起瞭妻子的一條腿,俯身在腿上親著,腿被提起來很高,胯部就被拉得很開,內褲被扯得變瞭形,內褲和白色的皮膚交界處,由於皮膚的映襯,幾根陰毛很明顯地顯現出來,妻子的整個臀部幾乎被拖離瞭床面。
面具哥側過身,手裡拿著脫下來的高跟鞋,站到瞭床角,整個蔭.經暴露在鏡頭裡面,勃起的陰莖和小腹形成瞭一個銳角,碩大的龜頭呈現出一種紫黑色。鏡頭的最上面,是墻壁上的結婚照!照片裡的妻子溫婉端莊的笑著,而我也非常自信溫和,多美得妻子多可靠的丈夫!但是卻被這淫靡的景象所褻瀆。
因為高度的關系,隻能看到照片裡兩個人的半個身體,妻子束縛得緊緊的腰間,是我環繞著身穿白色婚紗的妻子的手臂。
照片下面,是面具哥高高舉起到空中的一條腿,妻子的腿幾乎被扯到瞭極限,大大分開的胯間,是面具哥的一隻手,手伸進瞭內褲裡面,整個包住瞭蔭部。妻子的另一條腿彎曲著蜷瞭回去,蹬在床邊的靠背上,她的頭轉向瞭墻壁,正對著結婚照片的方向。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看不到面具哥的表情。
妻子看著結婚照片的時候!她的心裡在想什麼呢?
但是兩個人沒有進行真正的做愛,因為在後面的照片中,我看到瞭妻子死死的守住瞭自己的底線,充其量也就是讓面具哥用手摸瞭摸,但是我絲毫沒有感覺到慶幸,因為我知道這是遲早的事情,我在心裡也已經接受瞭這樣的結果。
我茫然地盯著屏幕,腦海裡是麻木的,很奇怪,原來心痛的感覺沒有瞭,原來傷心的感覺也沒有瞭,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憤怒。
臉上癢癢的,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爬,我用手抹瞭一下,沒有什麼東西在臉上,攤開手掌,掌心有小片兒水漬,原來是眼淚。
看著這些照片,我絲毫沒有快感可言,我第一次發現原來淫妻的癖好,從虛擬走向現實中是那麼的令人難以接受,是那麼的令人恐懼,我開始後悔瞭,我開始後悔與面具哥簽訂那份荒唐的協議,我後悔,讓妻子對我的愛越來越少,我害怕,我害怕失去我原本和諧的生活,那我將無顏面對妻子,無顏面對孩子,更無顏面對父母,最重要的是,我無法面對我自己。
我如同行屍走肉般的回到瞭房間,懷著復雜無比的心情睡瞭,因為這一次是臨時決定回來的,所以第二天我依然要回去出差,我訂瞭第二天大清早的機票,不對,現在已經過瞭凌晨是今天瞭。
而今天是我和面具哥簽訂協議的第15天,整整半個月,而面具哥調教我妻子都戰鬥在初期也達到瞭白熱化的程度。
看到瞭那麼多東西,本來今天晚上是應該失眠的,但是沒有辦法,為瞭工作,我必須要強迫自己入睡,看著身邊美麗的妻子我的心中久久不能平息。
就這樣,我迷迷糊糊的睡過去瞭,早早設置好的鬧鈴在第二天六點半準時將我吵醒,我趕緊關閉因為妻子此時此刻還在熟睡,我起身開始穿戴衣服,快要弄好的時候在妻子的額頭上輕輕吻瞭一下。
我在心中感嘆“妻子啊妻子,等到我下次回來,你那美麗潤滑的逼部應該就要被面具哥那碩大的肉棒侵犯瞭吧?你會堅守到什麼程度呢?老婆。”
在我趕往機場的路上,我的手機一陣震動,打開一看,是面具哥發來的“你今天是不是要回去出差瞭?可惜你要錯過一場精彩絕倫的大戲瞭,今天你的妻子去我公司下屬的項目工地上視察工作,而我將對你的妻子進行遠程調教,當然瞭,我也會在場的。”
“什麼?”
我的心中震驚萬分,從昨晚妻子和面具哥的對話來看,我的機子應該還沒有墮落到這種程度,我連忙繼續問“你準備用什麼方法?”
面具哥回復道“你如果看瞭就知道瞭,可是你如果不看的話,我也不想對你說。”
面具哥果然就是吊我胃口,我對面前的司機師傅說“現在往回開,不去機場瞭。”
然後我趕緊問面具哥妻子巡查的地址,竟然是我們城市安居工程的建築工地,但是他讓我先去我老婆的單位,也就是住建局。
這個工程剛剛好,也是我們路橋公司的合作的項目,不得不說非常巧,所以到時候混進去,偷偷的看老婆,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的障礙。
在去老婆單位之前,我先去超市買瞭一個口罩,還有墨鏡和假發,我將衣服也寄存在瞭超市的儲物櫃,然後又另買瞭一套新的衣服,我害怕,以我妻子的聰明才智以及他驚人的記憶力,我所穿的衣服會被她認出來。
那樣可就慘瞭。
我根據面具哥的指示,來到瞭住建局的地下停車場,門衛問起我的身份,我將我的工作證掏出,因為我們路橋公司和住建局也是有著工作上千絲萬縷的聯系,門衛看到我的工作證,果斷的就放我進來瞭。
我鬼使神差,偷偷摸摸的鉆到瞭地下停車場的側門,我看到瞭妻子的車,一輛紅色的寶來。
車裡有著一男一女,不是面具哥和我的妻子還有誰?
這個時候已經是早上8:00瞭,還妻子是平時8:30上班,為瞭和面具哥調情,妻子竟然早早地就起瞭床,這樣的工作態度,這樣的效率,實在是讓我嘆為觀止,也不由不感嘆面具哥的高明。
我看瞭看手機,竟然是面具哥給我發的消息。
“王八軍!現在戴上耳機,我會給你實時傳播我們的對話記錄,我要讓你看到你的妻子是如何的淫蕩!哈哈!”
聽到面具哥的話,我情難自已,趕緊從隨身攜帶的小包中掏出瞭藍牙耳機,塞到瞭耳朵中。
剛一翻讓我就聽到瞭女人均勻的呼吸聲,不是我的妻子,還有誰呢?
“這裡是我單位,你不要鬧!要是被人看到瞭,我還怎麼做人啊?”
妻子焦急的說,也是她身為單位的副局長,單位中的人也都知道她結婚瞭,如果和另外一個男人在車裡打情罵俏,調情被下屬看到,她也算是身敗名裂瞭,這個社會本來就對女人有不公平的目光,更何況向妻子這樣的女強人承受的壓力就更大。
“怎麼我想讓你的下屬看看他們的局長有多騷都不行嗎?”
我聽到面具哥“嘿嘿”的笑聲,在我的耳中是那麼的猥瑣,我本以為會被妻子怒斥,沒有想到,妻子隻是非常無奈的說“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呀,每天腦子裡就想著那些東西。”
這樣的語氣,讓我想到瞭慈愛的母親在訓斥自己調皮的兒子,又像是懷春的少女在陳怪自己的情郎。
面具哥又是“嘿嘿”兩聲。
“那我能怎麼辦?你那麼的吸引我,每次看到你就想看到你發騷的樣子。”
“再說我就打你瞭!大清早的也不讓人好過。”
面具哥聽到妻子這樣的話,突然將整個臉都埋在瞭妻子的胸口,妻子大驚失色,連忙推他說“幹什麼呀?現在單位很多人的!”
“想吃你的奶子瞭!你實話告訴我,你下面有沒有濕?你的逼是不是被我說癢瞭?”
妻子被他說得滿面通紅,我本以為妻子會說不是,但是妻子竟然小聲的說瞭一句“我就不告訴你。”
我看的聽的,不由心中啞然,這還是我那個妻子嗎?這還是我那個端莊高傲的女強人妻子嗎?她口中經常出現的規矩二字,如今我在她的表現中竟然一絲一毫都看不到。
在狹小的車裡,面具哥竟然突然發難,用手揉妻子的乳房,還用手捻奶頭又是一陣的揉搓,之後更是把手伸進妻子的OL裙裡,我雖然從外面看不到,但我閉著眼睛都知道他在用手摳弄她那飽滿誘人的陰部。
“你要死瞭啊!你幹嘛啊!我越說你還越得寸進尺,快點!給我把手放下來!不然我要打你瞭!”
我的耳機裡聲音猛然變大,果然妻子變得驚慌失措瞭起來。
“就弄一下!”
“一下也不行!這裡什麼場合!”
“我偏要弄!我就要看你發騷,看你變成一隻小母貓,在那裡因為我的手而擺出騷樣!晴婦,你的逼可真美真滑啊!”
面具哥竟然因為妻子的名字晴,而取諧音“晴婦”,情婦!這個名稱顯然對妻子的刺激很大,妻子是一個很有教養的女人,像什麼逼,騷,這種字眼她一般聽都聽不得。
果然妻子說“哎呀,你說的文雅點,別這麼粗俗!”
面具哥嘿嘿一笑“怎麼,我偏要說,不光說我還要弄你的逼!”
妻子被面具哥刺激的滿臉通紅,又羞又臊,但是這也給她帶來瞭更加良好的享受,隨著面具哥對她下體的撫摸,也許他的手指上滿是晶瑩的液體,因為我看到妻子閉著眼睛滿臉陶醉的樣子。
“不準說!不準!”
妻子明明在說抵抗的話,但話裡話外的語氣都像是撒嬌,甚至像叫床!
也許是妻子也察覺到她的聲音變瞭,再這樣發展下去搞不好就會被人發現!
於是她的眉頭緊鎖卻又控制自己不敢聲音,更讓我跌鏡的是妻子居然用自己的包放在瞭面具哥摸自己胸的手上,這樣外人就不會看到,妻子竟然不加以阻止還明目張膽的為面具哥打掩護!
她究竟在幹什麼!
我躲在側門旁邊的柱子邊,聚精會神的盯著,耳邊開始傳來妻子咬唇發出的輕哼“你!你好壞!”
我眼看著面具哥繼續用手撫摸著妻子身體的上上下下,不一會妻子就癱坐在駕駛位上,喘著氣。
“我還給你帶瞭好東西!”
面具哥突然開口,妻子喘息聲稍微平復下來,問道“什麼東西?你一肚子壞水,我可不相信你真的帶瞭什麼好東西。”
面具哥說“你看你老是冤枉我,我這次帶的東西清熱解毒,很多女人都喜歡的。”
妻子說“那你拿出來我看看,哎呦,你別弄瞭,你弄得我好難受。”
面具哥嘿嘿嘿的笑“你確定是難受,不是享受嗎?”
妻子臉紅的像天邊的雲霞一般,吹彈可破,似乎都能掐的出水,她狠狠地白瞭面具哥一眼,當面具哥拿出瞭一樣東西之後,妻子的臉更紅瞭。
直接面具哥的手心攤開,竟然是一根和肉棒長短粗細差不多的黃瓜。
“你沒事隨身帶這個幹嘛?流氓!”
面具哥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說“帶著給你吃呀!”
“那你拿來給我吃!”
面具哥說“我要讓你上面的嘴吃,還要讓你下面的嘴吃!”
“哎呀!你!”
妻子大羞,說“我才不會幹呢…”
“你放心吧!這裡沒人能看得到,而且光線這麼暗!就算真的來人瞭,也不會被發現!”
妻子被面具哥安撫的心中好過瞭幾分,但是還是說“那我也不幹!”
其實我知道妻子現在已經情欲滿載瞭,她被面具哥上下其手的幾番來回調戲,下身肯定都已經泛濫成河瞭,但是身為一個女強人的尊嚴還在,所以讓她做出這種行為在我看來是不可能的。
看來面具哥這次的計劃要落空瞭。
“有沒有聽我的話,乖乖的穿上我送你的那條丁字褲呀?”
面具哥話風一轉,岔開瞭話題,哎,我的心中波濤洶湧,什麼妻子今天竟然穿的是丁字褲?他那麼保守,竟然會為瞭面具哥穿這種情趣式的內衣,從前我那樣求她,她都抵死不從!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充滿瞭挫敗感。
“穿瞭。”
妻子的小聲的說,顯然也是非常的不好意思,好像是為瞭掩蓋什麼,她緊接著又說“你看你什麼興趣愛好呀?好好的衣服不穿!就非要人傢穿這些東西。”
面具哥將嘴湊到妻子的耳邊說“這樣才顯得你騷,才顯得你美。”
說著手下再次用力,我猜想,也許面具哥的食指和中指正在扣弄著妻子的陰蒂,而妻子也嚶嚀出聲,隨後左手立馬掩住瞭自己的嘴,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我才想妻子現在下身一定比之前還要濕。
“你不要再弄瞭,壞蛋!我等一下還要給下屬開會講話!”
“你當我面,把這根黃瓜吃下去,我就不弄你瞭,但是不是那樣的,吃還是整個吃,整個吞下去,再吐出來。”
妻子沒好氣的說“你當我是什麼呀?這不把人噎死瞭嗎?”
面具哥說“相信我,你不會的…!”
我等帶著妻子,斷然拒絕面具哥,心裡還在哼哼的冷笑!就算我的妻子一反常態,已經讓我覺得非常震驚,但是我還是不相信妻子會按照他的命令,幹出這麼荒唐的事情。
緊接著我就被打臉瞭!
妻子竟然真的按照面具哥的命令,把整根黃瓜塞進嘴裡,並且按照他的要求,一點點更加深入,我的耳機裡響起瞭面具哥冰冷的聲音“隻有把這樣小的黃瓜,全部吞的下去,才能吃得下我的大雞巴,感受它在你喉嚨裡的感覺,我會把你的喉嚨當成你下面那樣的!”
面具哥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他不斷地挑逗著妻子,刺激的點,女人好像就是這個樣子,隻有你把它當物品的時候才能夠刺激她最原始的母性本能,這可能源於千百年來女人物化自身的性格已經寫進瞭基因裡,什麼是刺激,不可為而為之,才是刺激。
什麼是刺激?有一個對她視若珍寶的老公,細心的呵護著她,是有另外一個隻想著征服她,蹂躪她的男人把它當做最低賤的肉便器一般,她才會感受到刺激。
我的內心深處寫滿瞭悲哀。
可能妻子的心中依然還有廉恥吧,嘴裡面含糊不清的同時妻子臉被憋得通紅,連想要擁有喘點氣的空間都做不到,在想要嘔吐的同時面具哥的手出現,那隻手立刻把黃瓜抽來,反復幾次時間慢慢變長,妻子竟然慢慢適應瞭那種嘔吐感。
“不愧是淫蕩的女人,天生體質就適合被我虐待,如果你老公知道你是這樣的一個人,他那麼疼愛你,呵護你,不知道他的心裡會作何感想。”
聽著面具哥的話,我慢慢的攥緊瞭拳頭,旋即又松開,我感覺到瞭一陣刺激。
“你,不準…在我的面前提我老公。”
妻子表面好像很強硬,其實色厲內茬,看似是要求,其實是哀求。
與此同時,她被黃瓜帶出來的唾液還在她的唇邊懸掛著,晶瑩得如同玻璃鉆石一般,散發著淫蕩的光芒。
“那你喜歡這種感覺嗎?”
面具哥如同魔鬼一般再次發問,聽到面具哥的這句話,妻子沉默瞭。
過瞭一會,妻子竟然小聲的說“喜歡。”
妻子的話語幾乎驚掉瞭我的下巴,難以想象這是從我老婆嘴說來的話,也讓我那根不爭氣的陰莖立刻挺瞭起來。
“還有呢?該怎麼要我再教你嗎?”
面具哥嚴厲的反問,女強人一般的妻子,也激起瞭他的征服欲。
“不知道。”
妻子嘴硬,但面具哥顯然不吃這套,手上用力把妻子撩的下身汁水四溢,妻子妥協瞭,用本來在嘴裡的黃瓜插進自己的下面,但即便黃瓜拿出來瞭,還是這樣保持這個張嘴伸著頭的狀態,沒縮回。
這絕對不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不可能這麼淫蕩,即便我早就有瞭心理準備,我甚至已經接受面具哥和妻子發生關系,但事到如今,我發現我還是沒有那麼的心大。
面具哥對妻子做的這些事情,我瀏覽黃色網站的時候經常可以看到,但是在現實中正兒八經看到自己的妻子,這樣我還是有些受不瞭,這比昨天晚上我在廁所看到的要更加勁爆!
“不錯,要想成為我喜歡的騷女人就得聽話,放輕松一些!把你的逼給我好好收緊!”
妻子竟然回瞭一句“知道瞭。”
聽完這些,我的腦袋有些“嗡嗡”的叫喚,不是心理作用,而是生理的頭暈目眩,耳旁嗡鳴一片串在我的耳膜之中,氣血翻湧。
但是很快湧出來的氣就全部去瞭身下的海綿體,到達瞭陰莖連帶著睪丸都脹痛。
她已經被調教成這樣瞭?事到如今我必須得正面應對,那就是可能妻子本身也喜歡這種模式。
我真的希望她變成我一開始設想的那樣,如黃色網站上呈現出來的那樣被面具哥調教,變成渴望交配的女人嗎?
我希望我冷冰冰的老婆跪在別人面前成為一條低賤的母狗嗎?
她成瞭別人的母狗之後,我還能把她捧在手心寵著她嗎?
這些問題都赤裸裸的擺在瞭我的面前,我心中埋藏已久的淫妻癖好在此刻重新占據瞭我的心頭,我想到我曾經夢想的那樣,我的妻子在別人的胯下嬌喘呻吟,是那樣的令我愉悅。
我非常猶豫,我一心期待著她踏入現實的門檻,被征服才是女人的宿命和幸福對吧?
這和我之前想的又不一樣,因為一個是妻子被壓迫,一個是妻子帶有主動的成分。
我不是一直期待著給她更多幸福嗎?我會失去妻子嗎?不會,我一定不能失去妻子,我願意裝作不知道,即使捅破瞭我也願意卑微成全他們,隻要她不離開我。
我真的可以做到這樣嗎?
我昨天晚上還在後悔和面具哥簽訂那份協議,但是現在我又開始矛盾瞭起來。
終於,我在耳機中聽到瞭妻子的長籲,以及一陣壓抑的叫聲。
與此同時,我的眼前看到瞭妻子的頭趴在瞭面具哥的腿上,渾身不停地抽搐著。
“啊!啊!不!啊!”
妻子一個字,一個字的叫出來,我能感覺到他似乎在咬著自己的嘴唇,而面具哥手持著那根黃瓜更加快瞭起來,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我真的可以看見,仿佛有一些汁水從妻子的裙下蹦到瞭中控臺上。
“舒服嗎?晴晴!”
面具哥不再像之前那樣嚴厲,也沒有瞭,還沒有開始之前的那種流氓和鬼馬,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情,這種溫情使妻子不由的感到舒適。
“都怪你,讓我的內褲濕成這個樣子,根本都沒有辦法穿瞭!現在這個點,你讓我去哪裡找內褲?”
妻子並未生很大的氣,隻是低聲的埋怨著面具哥,然後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整理的同時,雙目還在往車窗外看,似乎很擔心自己剛剛的一切被別人看到。
“放心吧,不會有人看到的!你的內褲濕瞭!幹脆!”
面具哥說到這就不再說瞭。
“幹脆什麼?”
“幹脆你就別穿瞭!”
聽到這裡,我懷疑自己聽錯瞭!面具哥到底在說什麼?他竟然讓妻子不穿內褲!難道他不知道等一下妻子要去開會嗎?身為局長,他可能還要給下屬訓話!如果這個時候走光,沒有穿內褲,這可是天大的醜聞呀!
雖說妻子的裙子是職業套裝,並不是很短,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猜想妻子一定是說什麼都不會同意的。
事實也如無所料,妻子很幹脆的拒絕瞭。
“不可能!”
但是面具哥顯然還是沒有放棄這個心思,但是他選擇瞭暫時按下這個想法。
妻子似乎想起瞭什麼,指著面具哥說“以後不準再那樣羞辱我瞭!真流氓!”
但是語氣中,我卻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憤怒之氣!顯然就是一種嬌嗔的語氣,難道說,妻子就喜歡面具哥這樣粗俗的詞語嗎?但是這和妻子的教養不符合啊!
也許是每次聽到這樣的話,妻子心中就會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吧,這也是我給她帶來不瞭的。
“你那條丁字褲濕瞭,我給你又帶瞭一條,之前都沒有跟你說!你看我是不是非常的體貼?”
妻子聽到面具哥的話,先是猛然一喜,因為穿著濕內褲,實在是一種非常不好的體驗。
但是在看到面具哥拿出來的內褲後,妻子頓時就笑不出來瞭。
因為面具哥拿出來的內褲裡,與其說它是內褲,不如說是一塊佈。
妻子原本穿的丁字褲就已經很短瞭,但是跟他相比都算不瞭什麼,它不光短,而且還是蕾絲一般的材質,穿上之後,你真的要看的話,還是可以隱隱看到陰部的輪廓,甚至連毛發都清晰可見。
“你說你這個人一天天的,到底買的都是什麼東西啊?”
妻子覺得非常無奈,但是面具哥說“我也是一片好心,你要麼就是看這濕的內褲,要麼就穿這個,反正你有裙子穿什麼重要嗎?”
其次,可能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於是說你給我擋一下,我偷偷把換掉。
於是我的耳機裡開始傳來瞭嘻嘻索索的,脫內褲的聲音。
突然我看到面具哥把頭埋瞭下去,竟然伸到瞭妻子的裙子裡。
與此同時,我的耳機裡傳來面具哥說“晴婦!你的逼可真濕,真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