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母之道-第75章 (國慶篇四)- 完结

作品:推母之道|作者:|分类:校园小说|更新:2023-12-20 05:53:38|字数:27221

  在媽媽身上徹底釋放後的我一下子就睡著瞭,再醒來時從窗戶射進來的光已經照亮瞭整個房間。

  我睜開朦朧的睡眼順著光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媽媽正側身站在窗前看著窗外。媽媽把長發盤起,耳朵兩側的鬢發彎曲著貼著耳畔垂下,細長的眉毛溫婉地舒展開,上翹的睫毛和水潤深邃的眼眸流露出媽媽獨有的婉約,挺翹筆直的鼻梁與塗著亮紅色輕啟的飽滿紅唇滿溢著高傲的性感。

  媽媽上身穿一件亮藍色無袖小V領無扣衫,下身著一件筆直無皺的白色西褲,腳上穿著米黃色尖頭寬跟高跟鞋。媽媽雙手抱著自己雪白的玉臂,顯得整個人特別高貴又高雅。昨晚剛戴上的項鏈裸露在外,被陽光照射得熠熠生輝。

  「醒瞭啊。」我掀開被子的聲音被媽媽聽到瞭,她微微轉身,淡淡地說道,聽到我應瞭一聲後便繼續望向窗外,「這兩天你睡得不太踏實,是認床麼?」

  「倒沒有吧,就是好像夢做得比較多。」我撓撓頭道,「怎麼瞭?是我晚上動作比較多影響媽你睡覺瞭麼?」

  「做得什麼夢?」媽媽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底氣顯然不足,「那倒沒有,不過是怕你睡得不好罷瞭。」

  「什麼夢啊,那個,這個……」我在猶豫該怎麼回答,「真的要說嗎?」

  「你愛說不說。」媽媽似乎察覺到瞭什麼,沒有逼問下去,「我也懶得聽。今天你去買早餐吧,我不太想動。」整個過程中,媽媽一直望著窗外遠處,似是在看那沙灘上玩耍的人們。

  我答應著,在洗漱穿衣後,便告辭瞭出來。在走廊路過林傢姐妹房間的時候,看到保潔阿姨正在打掃裡面,我便往裡面看瞭一眼。遠遠看去,裡面什麼東西也沒有瞭,於是向阿姨問瞭一句情況,才知道她們已經退房瞭。而當下樓來到酒店門口時,正巧碰到瞭各自托著行李箱的林玉鸞和林鳳鸞姐妹。

  「老師好。」由於她們站在我必經之路上,我不得不向林鳳鸞禮貌地打個招呼。

  「你好。」林鳳鸞朝我頷首微笑,對我說道。

  「林老師這是?」我故意看瞭眼行李箱,假裝不知情地發出疑問,「要走嗎?」

  「是啊,我和我姐正準備走。」林鳳鸞彎起嘴角,語氣十分溫柔,「因為有些事情等著要處理,所以我們打算提起回去瞭。」

  「這樣啊,有點可惜。」我輕嘆瞭一聲,略顯遺憾地說道,「本來還可以玩幾天的。說不定,我們還能一起去玩呢。」

  「呵呵,沒事,會有機會的。」林鳳鸞笑著安慰我道。

  而站在一旁的林玉鸞眉頭皺在一起,五官都要擰在一塊瞭,給瞭我一個十分鄙夷的目光,然後轉過身去不看我,對林鳳鸞說道:「鳳鸞,我先去車庫瞭。你好瞭來車庫找我。」

  林玉鸞說完,在得到林鳳鸞的回應之後便快步離開瞭,高跟鞋踩得地面「噔噔噔」的很響。待她走遠後,我便向林鳳鸞說道:「老師,您最近有沒有丟什麼東西?」

  「嗯?丟東西?」林鳳鸞疑惑夾雜著驚訝地回應道,「好像沒有。怎麼瞭嗎?」

  我看林鳳鸞的反應並不像是裝出來的,看來姚念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將錄音筆放進去的。

  我從口袋裡拿出那支錄音筆,給林鳳鸞看,想瞭想說辭後,開口道:「我剛才在你們住的房門口,撿到瞭這個。在想著是不是老師丟的,沒想到正好碰到瞭,就問問。」

  「這是什麼?」林鳳鸞仔細地看瞭看後問道。

  「是錄音筆。」我回答道,「我剛才為瞭確認是誰的東西,我便聽瞭一下,裡面好像有你姐的聲音。」

  「是麼,那估計是她的東西,我等會還給她吧。」林鳳鸞微笑著把錄音筆接瞭過去,對我說道,「謝謝你。那老師先走瞭哦。」說完,她便離開瞭。

  我原本沒打算把錄音筆交給林鳳鸞,這件事情本不在計劃中。但當我看到她的目光時,我便做出瞭這個舉動。如果她把錄音筆交給林玉鸞的話,林玉鸞便不會對她做什麼吧我想。而且,我也沒有想要和林玉鸞之間弄到你死我亡的地步,不如做個人情,緩和一下關系。另外,林玉鸞得知是我將錄音筆交給她妹妹的話,她對我的忌憚會更多一些,因為她一定想不明白我在打什麼算盤。最重要的是,這份錄音筆的數據,我昨天已經拷貝瞭一份到我郵箱裡,隨時可以作為殺手鐧來使用。

  在和媽媽吃完早餐後,媽媽總是讓我感覺有點心神不寧,總是看著個東西發愣。我問她是怎麼瞭,她隻告訴我沒什麼。我心想大抵和昨晚發生的事情有關,可也無法戳破。我想瞭想,便找瞭個她可能會喜歡的話題。

  「媽,沒見過你平時這個風格打扮呢。這衣服好像,也沒見過,是新買的嗎?」我毫無忌憚地註視著媽媽豐滿的酥胸,上下打量著說道。

  「這你都註意到瞭啊。不過是不是註意到的有點晚瞭?」媽媽冷哼一聲,但心情看上去不壞,「從你睜眼的時候我就穿著瞭。」

  「確實,是我註意到的晚瞭。」我忙點頭哈腰道,「那時候就覺得媽今天特別好看,沒想其他的。下次我一定第一時間註意到!」

  「真的好看?」媽媽斜視著我,冷笑著問道,見我點頭後略顯得意地說道,「前天跟你林老師下午不是一起出去瞭麼?這是那時候買的。她說我會適合這樣的風格,我便買瞭。今天天氣正好,就穿上試試瞭。」

  「我也覺得特別適合你,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見媽媽說的開心,我追著說好話,「就這打扮,你換那誰來都穿不出這氣質來。這走出去啊,可不是要迷倒一片男人。」

  「得瞭得瞭,別拍馬屁瞭,你媽我不吃這套。」媽媽擺著手,忙把我打斷,給瞭我一個嫌棄的眼神,「看來我還沒你一個老師懂打扮。別說什麼好看瞭,你啊,明明就是喜歡這種風格的打扮罷瞭,是我穿還是你那林老師穿,你都是這反應,我知道的。」

  「話不是那麼說的。」雖然我覺得媽媽說得有那麼些道理,但不能承認,「媽是獨一無二的,哪裡是什麼林老師能比的。穿這麼好看,上午也不能浪費瞭。」

  「嗯?你又有什麼鬼點子瞭?」媽媽雙手抱起胸,饒有興致地說道,「不好玩的地方我可沒興趣,你就自己去吧。」

  「人說來瞭上海不能不去外灘、城隍廟。」我想瞭想,說道,「但是外灘太遠瞭,上午還不夠個來回。而且那裡我做過資料收集瞭,主要是一些老西洋建築,還有東方明珠跟黃浦江。這些白天也不太好玩,人還巨多,媽你肯定覺得沒趣。」

  「所以是想去城隍廟是吧?還繞這麼多彎子。」媽媽想瞭想,道,「也行,這上海來一趟不能白來。而且我想,城隍廟是不是離賽車場挺近的?」

  「不愧是媽媽啊。」我笑著點頭道,「什麼事都瞞不過您,真是知子莫若母呀,一點不假。」

  「好,那就去看看。」媽媽點點頭,平靜地說道,「不過我醜話說在前,要是不好玩的話,回來給我仔細你的皮。」

  「一定一定,好說好說。」我忙陪笑道。

  經過大半小時的交通,我和媽媽才來到城隍廟。這裡人也不少,但總體來說還行。裡面有很多含有古典風格的小物件賣,可謂是琳瑯滿目,還有一些連名字都沒聽過的當地小吃。媽媽對吃的沒什麼興趣,倒是對那些小物件來瞭興致,時不時拿起來把玩。覺得挺好玩或是很好看的,都會很開心地來問我是不是和她一樣的看法。但最後呢,一件也沒有買,哪怕是她非常心儀的。

  「媽,你咋一件也不買啊。」媽媽走在街上,左顧右盼著兩側的店面,我忍不住問道,「那些明明你很喜歡的也不見你買,是因為太貴瞭嗎?」

  「對啊,那麼小一個東西,動不動就幾十塊錢,多不劃算?我賣一百瓶啤酒,才賺這幾十塊錢。」媽媽平靜地說道,並沒有從表情上表現出對這樣的定價有何不滿,「再說瞭,這些東西到底是圖一時新鮮,真買瞭,過不瞭多久,那新鮮感過瞭,那它還有什麼價值呢?」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這畢竟是旅遊景點,價錢貴些也是預料之中的。」我知道媽媽說的有理,但我想她是想要的,所以嘗試找一個舒服的理由讓她能花錢買,畢竟我花錢買的話她是斷不會同意的,「而且,這花錢買的也就是那一時新鮮的快樂瞭,也不能多指望什麼。」

  「這話我不愛聽,更不同意。」媽媽的口吻忽然冷瞭下來,「從來如此,便對麼?魯迅這話現在也適用。如果本來就不對的事情,那它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是對的。還有,對貪圖一時新鮮的人,我嗤之以鼻。所以我對你以前買那麼多東西,買瞭用個一兩次就扔那再不用瞭,一直很不喜歡。」

  沒想到我這說的話適得其反。見媽媽這樣認真嚴肅地說這些,我哪裡還敢接話,隻得老老實實地跟在她身邊,她說啥我都點頭。這就是媽媽,上一秒可以對我笑,下一秒也可以把我打入冰窖。

  把城隍廟外面這一圈都逛完以後,我們便來到瞭城隍廟中心,買瞭門票排瞭隊進去。這廟裡面比外面人少多瞭,而且比外面寬敞不少。裡面有很多小的建築,裡面供奉著各路的菩薩、佛主,還有些叫不出名的神仙。每一個建築前都排著不少人,裡外都是香火鼎盛。

  廟中間有個池子,裡面裝著清澈無比的水,還放著一個大勺子。旁邊的說明牌上說這水至純至凈,可以洗掉一切污穢。

  「這不錯,適合你用它洗洗手。」媽媽用勺子舀瞭一勺水,對我調侃道,「看看是不是真的能洗得幹凈。」

  「本來就挺幹凈。」我小聲嘀咕著,但還是很老實地把手上攤上前去,水溫涼而不冷,感覺很舒服,「還挺舒服的,媽也洗一下唄。」

  「我就不用瞭,幹凈得很。」媽媽不依,把勺子放下便要離開。

  「洗一下嘛,又不礙事。」我厚臉皮地把媽媽的手腕抓著,拿起勺子就慢慢澆到慢慢的掌心之中,「怎麼樣,是還不錯吧?」

  「還行吧。」媽媽隨意回答瞭一聲,「比自來水暖和一些。」

  隨後我們來到瞭最大的也是排隊人數最多的一個什麼殿裡。「這裡人好多,看來是求佛什麼最靈的地方。媽要不也去拜一拜求個什麼?」

  「我從來不信這些。什麼都能求得來的話,人們還要這麼努力幹什麼。」盡管嘴上滿是不屑,但是卻鬼使神差地走到瞭隊尾拍起隊來,「你這受瞭國傢義務教育的人,無神論都咋學的?」

  「我也沒說我信呀。」我攤攤手,表示無辜,說道,「這東西吧,它是真是假不重要。主要還不就是求個安心,求個好兆頭麼。按老一輩的話就是那什麼找個心靈寄托。」

  「合著你意思是你媽我已經是需要心靈寄托的人瞭是吧?」媽媽沒好氣地笑瞭一聲,「言外之意是說我內心空虛瞭?嗯?」

  「沒有沒有沒有。」看著媽媽略微皺起的眉頭,我連忙否認道,「完全沒有這意思。就是咱既然都來瞭,就當體驗一下這種習俗也好,習慣也罷,增個閱歷或是當玩樂好瞭。」

  我和媽媽說話間,隊伍前面過去大半。媽媽似乎才反應過來,說道:「好啊你個周文豪,一邊跟我說話一邊推著我排隊是吧。沒想到你年級小小,還有這麼深的心機。」

  「媽,您這就是污蔑我瞭哈。是您自己站過來的,我也沒推沒拉是吧?而且前面也沒幾個人瞭,我們都排這瞭,再等個幾分鐘就到你瞭。」我打著馬虎眼,大事化小小事化瞭。

  「算瞭,都到這瞭。不過,好像有點奇怪。」媽媽觀察瞭一下隊列前後,滿腹疑惑地說道,「這怎麼除瞭你以外,都是女的排隊呢?」

  「誒?好像是哦。」我也表現出滿是不解的樣子,順著她的話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沒一會,便排到瞭媽媽。媽媽走進去,前面擺著三個蒲團,正前方擺著很大一尊我叫不出名字的菩薩。媽媽學著左右的其他倆人,取過三炷香點上,然後雙膝跪在蒲團上,拜瞭三拜後把香插到香爐裡,隨後轉身往門外走。

  這時,一個尼姑模樣的女人笑著對走過她身旁的媽媽輕聲說道:「祝施主早生貴子。」

  媽媽聽到這尼姑的話後,身子挺得筆直,酥胸高聳挺拔,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快步走瞭出來。隻見她和剛才出一起出來的女子說瞭幾句話後,臉色鐵青,神情冰冷,充滿瞭殺氣。

  還不等我多想,媽媽已經走到我面前。她二話不說,直接拽著我耳朵,聲音不大但是滿是怒氣地說道:「你給我出來!」

  「咋,咋瞭這是。疼疼疼。」我一邊摸著自己的耳朵,一邊被拽到一旁,「好疼。」

  「你就是故意的是吧?」把我拉出隊列比較遠之後才把拽著我耳朵的手松開,雙手抱胸,把傲人的雙乳高高撐起,媽媽說話的音量恢復瞭正常,但是怒意卻更添瞭幾分,「你讓我拜的這是什麼東西!」

  「什麼啊?我沒懂。」我故作委屈地回應道,「不是說跟佛祖菩薩求願很靈的嗎?這有什麼不對嗎?」

  「你是真糊塗還是給我裝糊塗?」媽媽雙眉都快要蹙在一起瞭,「你知道那是什麼菩薩麼?」

  我搖搖頭,說著不知道。

  「那可是求子觀音啊!」媽媽忽然大聲怒斥道,「我求哪門子子啊?我他媽跟誰生啊?跟你嗎?」媽媽說到這裡,忽然發覺不對,忙停下,補充道,「啊呸!我在說什麼鬼東西!都是給你氣得。」

  我差點沒繃住笑出來。心想,媽媽功課還是做少瞭,城隍廟裡很出名的一點就是這裡求子觀音很靈。但我是沒有想到媽媽會氣到說出「跟我生兒子」這樣的話來。雖說是氣話,可如果真的實現瞭的話,好像也挺好。

  「啊?我,我不知道啊。」盡管心知肚明,表面上還是要表現得很意外,睜大瞭雙眼,攤著雙手,表現得既無辜又抱歉的樣子,「對不起,媽,是我沒有搞清楚。我以為……算瞭,沒什麼以為,我錯瞭就是錯瞭。」

  「你真的,一無所知?」媽媽見我這樣子,內心出現瞭一些動搖,語氣溫和瞭許多。

  「我在來之前,做過功課,查到的是說這裡求願特別靈。」我低著頭,輕聲說著,「然後就沒有細看瞭。是我的問題,我該看得更仔細些。」

  「算瞭。」媽媽沉默瞭良久後輕嘆瞭一聲,開口道,「下次功課做仔細些,不要再搞這種事瞭。你怎麼做這種功課也跟你做作業一樣,看題不看清楚就寫答案。這粗心大意的毛病一點沒改。」說完,便走在我前面,往其他地方走去。我像個跟屁蟲一樣,乖乖跟在後面。

  從這開始,到吃中飯,媽媽說啥我都唯命是從,這才讓媽媽心情好瞭不少,剛才的怒意幾乎消失不見瞭。吃完中飯後,我們便啟程前往上海國際賽車場,去看F1比賽。

  一到賽車場,便發現幾乎已經坐滿瞭觀眾。我們票的座位很好,在發車格第一個彎道的前排,可謂是最佳觀景位,VIP中的VIP。不僅能看到最精彩的發車階段,還能感受到F1賽車已陸地最高時速從我面前呼嘯而過的樣子,更能在這個彎角欣賞到最容易出現的超車場面。而且我們對面就是維修區,各個賽車進去換胎的地方,包括安全車也會從這裡出發。總的來講,F1比賽裡所有精彩的要素在這個觀眾席上都能親眼見到,讓我非常興奮。

  「他們那麼多人在那幹嘛?」媽媽看著眼前發車格上停著的賽車和圍著賽車密密麻麻的人群問道,「修車嗎?」

  「不算是,他們在做比賽前對賽車最後的檢查和一些準備工。」我像一個專傢一樣耐心地解釋道,「因為也會出現一些在開始比賽前賽車突然壞瞭的情況。」

  「這麼多人圍著一臺車,不太能理解。」媽媽環顧瞭四周坐的滿滿當當的觀眾席,有些納悶,「還有這麼多人喜歡看幾輛車在跑來跑去,更不能理解。」

  「這話可能說得有點早瞭,它可是有不輸於網球的魅力的。」我說道,「看瞭一次,媽你就會有看法上的改觀瞭。它可不是僅僅是在賽道上比拼速度這麼簡單。」

  「最好是這樣,不然一個大好下午的時光被你浪費瞭可就要找你算賬瞭。」媽媽深呼吸一口氣,再次看向賽道,似乎起瞭點興致,問道,「好像人少瞭些,是快要開始瞭嗎?」

  「是啊,這就要開始暖胎圈瞭,暖胎圈結束就會正式開始比賽瞭。」隨後,我解釋瞭一下什麼是暖胎圈。我也不知道媽媽有沒有真的聽明白,隻見她頻繁點頭。

  「說那麼多,以為我是小白麼?」媽媽吐槽瞭一句。

  「啊?」我被這句話說得有點懵,心想難道你不是小白嗎?

  「暖胎圈我知道,比賽前讓賽車輪胎工作溫度上來,同時提前測試賽車是否正常工作,以保障發車時盡可能地降低發生事故的概率。」媽媽底氣十足地說道,「還有一共有十支車隊參賽,每支隊伍兩位選手,正賽前十名會獲得積分。另外,正賽一般用三套軟硬程度不同的輪胎和兩套雨胎,一場比賽至少需要使用兩套不同軟硬度的輪胎。以及,正賽發車車位是由前一天的排位賽結果決定的。這些我都知道,你就不用在我面前顯擺瞭。」說完,媽媽嘴角露出一個好像在說「沒想到吧?」這樣的笑容。

  這會輪到我傻傻地點頭瞭。媽媽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些的?我的記憶裡,別說賽車瞭,除瞭網球,媽媽其他任何體育項目都沒接觸過。我很想問她是怎麼知道的,但我打賭她肯定不會如實告訴我,我還是別自討沒趣瞭。

  「好像大傢都興奮起來瞭。」逐漸喧鬧的看臺讓媽媽不禁發問道,「雖然我知道那些基本規則,但我還是覺得好像沒什麼意思,你跟我說說有什麼看點唄,不然等會我肯定會覺得很無聊。那我跟你說,等會要是我覺得無聊瞭,我就會走,你也就別想看瞭。」

  「這場比賽看點可多瞭。」說到這個,那我可來勁瞭,想要滔滔不絕,「今天的比賽是全年最後一場比賽瞭。然後,每年的車手總冠軍呢,是當年獲得積分最多的那一位。在今天比賽之前,出現瞭一個歷史上難得一見的情況,奔馳的維斯塔潘和紅牛的漢密爾頓兩位車手積分一模一樣,都是第一。也就是說,今天這場比賽,誰贏誰就是世界冠軍。」我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媽媽的反應,從媽媽的眼神來看,似乎是被我說得有些興致,我繼續說道,「在過去的四場比賽裡,漢密爾頓連追瞭四十分。就他們的賽車性能來說,奔馳的車更好一些。但是排位賽的結果來看,維斯塔潘排第一,漢密爾頓排第二。但是第一和第二其實都是頭排,發車階段超車是很有可能發生的。如果維斯塔潘能好好守住自己位置的話,那他贏面會很大。這個火星撞地球的感覺就是這場比賽最大的看點。」

  「這麼說好像是有點意思。」媽媽聽完後,再次看向賽道,這一次,她眼裡有期待的目光,「馬上發車瞭,看看是不是你說的那樣精彩。」

  賽道上的二十輛車在經過暖胎圈後再次回到瞭各自的發車格,喧鬧無比的看臺忽然寂靜瞭下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隻聽見那嘈雜轟鳴的引擎聲,全部的目光都聚焦在亮起的五盞紅燈上,隨著心跳的節奏一盞接著一盞熄滅。

  五盞紅燈熄滅,比賽正式開始!紅燈熄滅的同時,看臺上一瞬間就沸騰起來,比剛才的喧囂強瞭幾倍不少。不少觀眾都站瞭起來,生怕錯過任何一絲細節。

  維斯塔潘起的不好,在發車直道末端便被身旁的漢密爾頓超過瞭大半個車身。盡管極力晚剎車以作防守,但是早已被漢密爾頓預判到瞭。在第一個彎角,漢密爾頓從外線將維斯塔潘超瞭過去。一時間,看臺上歡呼聲震耳欲聾,很多估計是漢密爾頓的外國車迷興奮地蹦跳著,嘴裡嘶吼著「Go」之類的詞語。在我和媽媽身旁也有不少人是這樣的反應。

  「哇,大傢好瘋狂啊。」媽媽感嘆道,她看我好像沒什麼動靜,便問道,「你咋沒蹦起來?」

  「就,剛發車嘛,比賽才剛剛開始,這會就那麼興奮的話,等會更精彩的時候該怎麼辦。」我笑道,「不過那下超車確實很精彩,看看維斯塔潘能不能超回去瞭。」

  「看著大傢好像都有自己支持的車手,那你呢?是支持維斯塔潘還是漢密爾頓?」媽媽饒有興致地看著我,笑問道,「漢密爾頓的人氣看起來很高啊。」

  「對的,他是七冠王,這場比賽贏下的話,他就是八冠王瞭。」我平靜地回答道,「其實我就是欣賞比賽的,他們誰贏我都無所謂。如果硬要選一個的話,我會選擇維斯塔潘。」

  「為什麼?因為他沒拿過冠軍嗎?」媽媽繼續問道。

  「算是吧。因為他既有天分又很努力,對於冠軍這樣想要但卻從來沒有想得到過東西的向往和渴求,我非常能夠感同身受。」我望著遠處落後於漢密爾頓的維斯塔潘,淡淡地說道,「如果他贏瞭的話,我肯定會比剛才他們還要興奮。」

  「那我們不如賭一賭看誰會贏?不然就這樣看著它們一圈一圈地跑是真有些無聊,不如加點看頭。」媽媽笑道,「我相信穩定的人,所以我選漢密爾頓,你沒得選瞭。」

  「行,反正讓我先選也會是維斯塔潘。一直高高在上在贏的人,那勝利的滋味對他來說不過是喝杯水,多浪費啊。」我欣然接受,道,「不過既然是賭,那咱們賭註是什麼呢?」

  「沒來得及想這些,我就是想挫挫你的銳氣。」媽媽稍作思考後說道,「他們這距離越拉越大,反正我是贏定瞭。至於賭註是什麼,等我贏瞭再想也不遲。」

  「好,那就贏瞭的人定賭註吧。」我信心十足地回應道,「哪怕隻有一絲希望,維斯塔潘都不可能會放棄。而且,萬一漢密爾頓失誤瞭呢?或者一個進站出瞭問題呢?這可都是會被超過去的。」

  「所以我才說更相信他的穩定啊。能拿到七個冠軍,如果不是足夠穩定的話,不可能得到這樣的成績吧?那如果連他這樣穩定的車手和車隊都可能出失誤的話,那紅牛和維斯塔潘出失誤的可能性不是更大?畢竟他們是屬於搶冠的競爭者,更容易做出激進的事情,自然更冒險,更容易翻車。」媽媽正襟危坐,目光在漢密爾頓的車上,沒有移開過,思路清晰地說道,「很符合我的做派。」

  我沒有爭辯,因為媽媽說得非常在理,沒有什麼好反駁的。何況要反駁她最好的證據就是在比賽當中維斯塔潘真的超過去那一幕的發生。

  接下來的比賽裡,我和媽媽的交談不多,我們都專註著看著兩臺賽車在賽道上馳騁。二十圈過去瞭,維斯塔潘不僅沒有把距離拉近,反而越拉越大,直接被甩開瞭十秒鐘的差距。這讓我急得不行,不斷地念叨「加油」、「追上去」之類的話。

  「怎麼樣?越來越遠瞭。」媽媽雙手抱胸,頗為得意地笑道,「現在跟我說停下不賭瞭還來得及。」

  「男人,說出去的話怎麼能隨意收回。」我不屑地回應道,「而且比賽還沒過半,後面還長著,現在下結論還太早瞭。」

  維斯塔潘這套輪胎顯然跑不過漢密爾頓,眼見追上無望,便進站換瞭一套新的輪胎。但是奔馳這邊也不傻,下一圈就把漢密爾頓召進站,也換瞭一套新輪胎。這之後的幾圈裡,兩個人的差距從最小四秒多擴大到瞭八秒。換瞭胎,還是沒能拉近距離,這場比賽對他來說就很懸瞭,我心跟著涼瞭半截。

  此時,對賽道上的維斯塔潘來說出現瞭一線轉機。因為他的隊友佩雷茲沒有跟隨他和漢密爾頓出站,而原本排在第三位的佩雷茲這時是第一的位置。但是因為輪胎上的劣勢,過瞭五六圈之後就被漢密爾頓追到瞭身後。如果佩雷茲能順利擋住漢密爾頓的話,那麼維斯塔潘就可以迅速跟上拉近距離。看到這一幕的我,心都被提到瞭嗓子眼,攥緊拳頭的手心裡全是汗。「佩雷茲加油沖!」我第一次大吼道。我感覺我比在開賽場上開車的佩雷茲還要緊張。

  眼前是一個近一公裡長的大直道,是超車發生的最多的地方。漢密爾頓車的前鼻翼都幾乎要貼到瞭佩雷茲車的尾翼上瞭。速度差距太大瞭,要防不住瞭。漢密爾頓一個向左的抽頭,幹凈利落地過掉瞭佩雷茲。觀眾席上立刻歡呼沸騰起來,我則是灰心喪氣。可在我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就離剛才超車還不到兩秒鐘時間,佩雷茲打開瞭Drs,吸著漢密爾頓車的尾流,在左邊幾乎貼著賽道邊緣,硬生生在彎角前一點點距離給反超瞭回去!

  「漂亮!Nice!」我站起身,近乎嘶吼道。這時觀眾席上發出瞭比剛才強烈得多的歡呼。

  這個直道後是連續的低速彎,並不好超車。佩雷茲在規則的允許范圍內,盡可能壓低瞭自己的過彎速度,同時又不給漢密爾頓留下超車的空間。這樣一來,在後方飛馳的維斯塔潘也沒有辜負隊友的努力,在下一圈跑到大直道上時,已經來到漢密爾頓身後一點一秒的距離。

  佩雷茲、漢密爾頓和維斯塔潘同時出現在大直道的入口處,這一幕簡直世界名畫。所有的觀眾都因這一幕而歡呼雀躍,這是一場足以載入歷史的比賽。盡管佩雷茲這一次被漢密爾頓超過後沒能再反超回來,但他已經為維斯塔潘爭取瞭足夠多的時間,剩下的就交給維斯塔潘瞭。而在這之後,轉播畫面上也播放瞭維斯塔潘對佩雷茲的感謝話語——佩雷茲簡直就是傳奇。

  我忽然感覺十分有信心。我趁著間隙看瞭看媽媽的神情,她雖有點蹙眉,但是呼吸依舊平穩,酥胸沒有劇烈的起伏。盡管有一些波折,但這有驚無險的場面對鎮定自若的媽媽影響有限,這也是我認為媽媽非常有魅力的一點。

  「媽,你這是有些緊張嗎?」我試探性地問道。

  「緊張?是有那麼一點。」媽媽淡淡地笑道,「倒不是擔心漢密爾頓的名次,而是像剛才那樣精彩的攻防戰讓人會不自主地感到緊張。我有一點能感受到這項賽事的魅力瞭,但是,賭註的話,我可不會輸。」

  「雖然現在看起來維斯塔潘又被甩開瞭很遠,但是剛才也證明瞭並非毫無機會。」我也很有自信地回應道,「這是開胃小菜,等會才是正菜。」

  接下去的二十圈,兩個人的差距拉大到瞭十三秒,比賽已經剩下不到十圈瞭。按照這樣正常發展下去到完賽的話,維斯塔潘就輸瞭,同時意味著我也輸瞭。我盡管沒有一定要贏下這場賭局的意思,但是想要得到媽媽的認可,每一次可能得到認可的機會都不會輕言放棄。

  比賽到瞭最後十圈,但是場面上卻變得無聊起來,媽媽也有些快要看不下去的感覺瞭。

  「比賽好像變得無聊起來瞭。」我略顯沮喪地說道。

  「還好啊,我從來沒看過賽車比賽,但我真的看到這麼高速行駛的賽車之間在比拼的時候,我覺得還是有些讓人興奮的。」媽媽稍微側著頭,淡淡地說道,「而且,隻要帶著期待去看比賽的話,怎麼會無聊呢?不過就是距離有點遠,要是能近距離看的話,肯定有不一樣的感官享受。」

  「誒,你還別說,我還真知道這麼個地方。」我思索片刻後,忽然說道。

  「嗯?哪裡?這你都知道啊?」媽媽疑惑地回應道。

  「我之前在網上看到過一個能去的地方,但我也沒實際嘗試,不如去看看?」

  說完,在得到媽媽的應允之後,我便帶著媽媽從觀眾席走下來。離開瞭觀眾席,來到瞭賽道上馬修等工作人員的工作區域。除瞭馬修以外,這裡面還有很多安保人員,如果被發現是沒有工作證的普通觀眾的話,那一定會被驅逐出去。

  「媽,得走這邊小道。」我跟媽媽小聲說道,「那邊都是安保,我們不能發現瞭。」

  「可這邊的路也太窄瞭,好難走。」媽媽微微皺眉,不太情願的樣子,「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

  「媽,我牽著你走吧。」看瞭看前面的泥濘小路,我不等媽媽的回應,直接一把牽起媽媽的左手,我走在前面,她走在後面,「小心點,走我走過的這些地方會好走些。」

  「別松開,前面有人。」在我剛牽起媽媽玉手的時候,隻覺一種別樣的沁人心脾的溫暖傳遍我的手心。我能明顯感受到媽媽的手忽的一顫,但被我稍微用力地抓住瞭。媽媽聽我這麼說,沒敢松開手,但也沒有用力把我的手抓緊。我可是借著這難得的機會,更用力地握緊瞭媽媽的手,媽媽不得已才握緊瞭點。

  「快到沒有啊?」媽媽著急的問道,「早知道這麼遠還這麼難走,就不來瞭。」

  「到瞭到瞭,前面就是瞭。」我安撫道,「因為一直要註意安保人員們的動向,所以走得有點慢。」

  好不容易到瞭我說的地方,是一片寬闊的草皮地,這裡是一個彎角的緩沖區。媽媽第一時間把我的手松開,並不討厭地瞪瞭我一眼。

  「就是這裡瞭,你看,我們和賽車就隔著一道護墻。」我說的很大聲,因為離賽道非常近,賽車引擎的轟鳴聲和飛速駛過的風聲非常大。

  「哇哦!在這裡看真是不一樣的感覺。」媽媽一下子變得興奮瞭許多,不禁贊道,「賽車從我們身邊過去,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都來不及看清它的樣子。」

  「媽你喜歡看就好。」我在媽媽身側,和她一樣用雙手交疊著放在剛過胸的護墻上,「早知道一開始就來這裡看瞭。」

  「好事可不怕晚。」媽媽會心一笑,把自己紮頭發用的發卡摘瞭下來,遞給我,「幫我收好。」媽媽輕輕搖頭,把微卷的長發整齊地披散在雙肩上,任由被賽車呼嘯而過時產生的風隨意吹拂起來。

  媽媽精致嬌美的側臉一覽無餘,隨著飄起的長發而更顯優雅的氣質。賽道上的賽車此刻對我而言已經毫無吸引力瞭,我的目光聚焦在媽媽絕美的容顏上,一刻也不曾移開。

  忽然,我發現媽媽的臉色突然一變,瞬間大驚失色。我忙地向前看去,隻見有一輛賽車在過這個彎時,發生瞭嚴重的打滑,車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向我們這個護墻滑行而來。

  電光火石之間,我判斷這樣下去我和媽媽會有很大的危險,於是我來不及多想,猛地一把用左手摟過媽媽的胸部,右手把她拉到我懷裡。接著我一個轉身,隻聽見背後「嘭」的一聲巨響,一陣氣浪用力地將我向前推,使得我趴倒在地上。而因為剛才把媽媽摟在懷裡的關系,我現在正好趴在媽媽身上,嘴巴貼在媽媽衣服上隆起的胸口處。可是剛才氣浪的沖擊力有些大且急,我的背部和脖子一點使不上力,隻能趴著一動不動。

  「小豪,你沒事吧?」媽媽雙手輕輕抓著我的胳膊,擔心地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

  「我,沒事。」我用盡力氣才隻能是在埋在媽媽胸上的臉動瞭動,變成側臉貼在媽媽柔軟又有彈性的乳房上,但是脖子依舊使不上力,有氣無力地說道,「就是有點用不上力。」

  「沒事,你慢慢用力試試。」媽媽看著我們身邊飛散著的尾翼碎片,神色焦急地說道,「沒有被撞到吧?」

  「沒有沒有。」我本想搖頭,但這種情況下卻變成瞭我用臉在媽媽渾圓的雪乳上來回蹭,而且下身的肉棒在這樣的刺激下也有瞭反應,挺立地隔著媽媽的西褲頂在她微微隆起的恥骨上,「媽你放心。」

  「沒事就好。」媽媽這才舒一口氣,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大概是安心瞭之後才忽然感覺到母子倆這樣的姿勢趴在這裡有些不妥,媽媽忽然微微用力將我推開,「那你先躺會,讓我先起來。」

  「嘶……媽,你別動。疼,疼,疼。」媽媽才把我的雙肩撐瞭起來,但是背部和脖子忽然覺得一陣疼痛,我的頭隻能低垂著,被動地凝視著媽媽起伏著的飽滿渾圓的酥胸。

  「你是不是在裝?」媽媽語氣忽然冷瞭下來,用力推瞭一下我,疼得我大叫一聲,這才語氣又軟瞭下來,「真的很疼麼?」

  「沒事,不那麼疼。」雖然剛剛這一下很疼,但讓我忽然也能使出一點力瞭,我慢慢地從媽媽身上挪瞭下來,坐在一旁,「媽你沒事吧?」

  「我沒事。」媽媽坐起身,搖瞭搖頭,幫我輕柔地摸著背,關心地說道,「等會要是歇會還沒好的話,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打緊,就是突然一下的沖擊力,緩一下就好瞭。」我一點一點努力坐直身子,忍著疼痛說道,「隻要媽沒事就行。」

  「真傻。」媽媽輕輕罵瞭一聲,輕輕在我背上拍瞭一下。

  「啊,疼。」我輕聲喊瞭一聲。

  過瞭一會,我能使上力瞭,這短暫的溫存便結束瞭,我和媽媽再次站瞭起來。我們面前不遠處,那輛撞墻的賽車有不小程度的變形,周圍圍著四五個馬修在處理。同時,隻見一旁的大屏幕的賽事信息上顯示著「安全車狀態」,這意味著維斯塔潘又可以來到漢密爾頓身後瞭。

  「安全車?這是什麼意思?」媽媽看著大屏幕上的信息,不解地向我問道。

  「這是說賽道上出現瞭有妨礙正常駕駛而且一時半會不能解決的事故,這時候就會出動安全車,所有的賽車都需要減速,並且不能超過它。」安全車正好從我們面前駛過,後面跟著大票的賽車,「這時候進站換胎的話損失的時間會比平時要少,所以碰到瞭安全車,很多賽車都會選擇進站換胎。」

  「但這麼一來,名次靠前的賽車就會變得有點難辦瞭吧?」媽媽稍作思考後說道,「要是進站瞭,那麼後面一名的賽車就可以選擇不進來奪得前一個位置。要是不進吧,後面的賽車進瞭換瞭新胎出來還是在後面,但是距離拉得很近,也不好辦。」

  「對,所以說這也是F1的魅力之一,策略博弈。」我看著大屏幕上轉播的畫面,繼續說道,「媽,你看,維斯塔潘進去換胎瞭,而漢密爾頓沒進。從維修站出來後,維斯塔潘仍然在漢密爾頓身後。但是,漢密爾頓已經沒有時間差去換胎瞭,現在是騎虎難下瞭。」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媽媽從觀戰開始到現在,第一次嘆氣,哪怕隻是輕輕地嘆氣,「現在隻有祈禱安全車能把剩下的這三圈帶完瞭。」

  「但是F1的歷史上還沒有過在安全車狀態下完賽的先例。」我自信地說道,「我想他們至少會留下一圈給到車手們的。」

  空氣仿佛凝結瞭一般,我和媽媽都沒有再說話,都註視著大屏幕上轉播的情況,不敢眨一下眼睛。眼前出事故的賽車已經被清理出瞭賽道,比賽估計很快就會重啟。我和媽媽的心態此刻完全不同,我希望盡快重啟,而從媽媽緊鎖眉頭和凝重的神色中,我相信她是不願意比賽再度重啟的。

  這個答案在一圈之後便揭開瞭,但等待這兩分鐘的時間仿佛過瞭一年。大屏幕上顯示瞭最新消息:比賽將在最後一圈重啟。這個消息出現的瞬間,我瞥見瞭媽媽那失望的神情和嘆息。盡管我內心很開心,但是媽媽這樣的狀態,我不能表露出我的心情。

  最後一圈開始,維斯塔潘緊跟在漢密爾頓身後。這是新的軟胎對三十圈舊的黃胎的對決,就輪胎性能來說根本不能相提並論。但是漢密爾頓靠著出色的防守,硬是在前面五個彎道死死地防住瞭維斯塔潘。但是維斯塔潘也很耐心,還有七個彎角,還有機會。此時,看臺上已經沸騰瞭,精彩的比賽點燃瞭所有人的熱情,吶喊聲和加油聲此起彼伏。受到氣氛的感染,我和媽媽分別為維斯塔潘和漢密爾頓大聲呼喊加油。

  第九個彎道,維斯塔潘憑借新胎抓地力的優勢,從外線和漢密爾頓並排前進。在入彎時,看臺霎時間安靜瞭下來,隻能聽見引擎轟鳴的聲音。維斯塔潘一個超級晚剎車,從彎道外線把漢密爾頓完美地超瞭過去!剎那間,看臺上所有人都站瞭起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聲。

  「漂亮!沖啊!」我覺得整個人熱血沸騰,握緊拳頭向賽道上揮著,近乎嘶吼一般。

  在接下來的直道裡,漢密爾頓雖然差點要反超,但是還好有驚無險,維斯塔潘最終第一個沖過終點線。勝利的煙花在我和媽媽身旁綻放,媽媽的嘴角露出一絲從容的笑意。

  「精彩的比賽。」媽媽抬頭望著絢麗的煙花,從容地說道,「維斯塔潘的表現可謂完美。我想,漢密爾頓會輸得心服口服吧。」

  「希望是吧。」我緩緩點頭,波瀾不驚地回答道。

  「怎麼?維斯塔潘贏瞭,你怎麼看起來卻不開心呢?」媽媽輕笑瞭一聲,不解我的反應,追問道,「你不是剛還支持他來著嗎?」

  「不瞞你說,他贏瞭我當然是開心的。」我長舒瞭一口氣,望向遠處站在領獎臺上的維斯塔潘,說道,「但是媽媽不開心的話,我怎麼樣都開心不起來。」

  「呵,誰跟你說我不開心瞭?是不是得要像看臺上的觀眾那樣手舞足蹈才算開心?」媽媽笑瞭笑,微微斜視著我,說道,「還是覺得我打賭打輸瞭所以會難受?」

  我皺瞭皺眉,沉默瞭五秒後點瞭點頭。

  「哈哈。」媽媽放聲笑道,「你未免也太小看你媽我瞭吧?生意場上那麼多競爭,我要是失利瞭就得一蹶不振或是鬱鬱寡歡?要是那樣的話我也走不到這一步,坐不到這個位置。隻要是公平公正的比賽和競爭,輸瞭又怎樣?過程如果足夠精彩,給對手的祝賀和歡呼又何必吝嗇?怎麼,難道你怕我不履行剛才的賭約嗎?」

  「怎麼會,媽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呢。媽媽開心就好,其他的都無所謂。」我沒想到媽媽忽然說這麼有深度和格局的話,讓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倒是讓我對她的尊敬之情又多瞭幾分。

  晚上回酒店以後,媽媽先洗澡,然後再是我洗澡。我在洗澡的時候看到瞭角落的簍子裡放著媽媽換下來的衣物。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出來之前湊過去看瞭看,發現有兩條媽媽的內褲,其中一條是昨天媽媽穿著的那件內褲,它放在最裡面。我順手拿起來,內褲的外側雖然沒有瞭精液的痕跡,但是一股濃濃的精液味依舊撲鼻而來,不禁讓我回想起昨晚隔著這條內褲摩擦媽媽小穴的光景。

  等我洗完澡穿著短袖短褲出來的時候,隻見媽媽穿著白色絲質睡袍站在窗邊,像上午我醒來時看到的那樣註視著窗外,大概是在眺望遠方的海灘。但是現在漆黑一片,根本不可能看得清。

  「洗好瞭?」媽媽聽到我的腳步聲,一邊問著一邊轉身。

  「嗯嗯,洗好瞭。」我答應著,坐在瞭床上。

  「今天早點休息吧,你昨晚上一直在動,一點都不踏實,估計睡得不怎麼樣吧?」媽媽一邊說著,一邊向洗手間走去。

  「好像是有點。吵到媽你睡覺瞭吧?不然也不會知道我一直在動瞭。」我輕聲回答道,「媽你這是要去幹嘛?」

  「嗯?我去洗衣服啊,這都幾天沒洗瞭,再不洗明天沒衣服穿瞭。」媽媽答應著,繼續向洗手間走去,「你要是困瞭就先睡。」

  「我想等你。」我立刻回應道,媽媽聽到瞭站住看瞭看,露出瞭個微笑,「媽,我可以用下你電腦嗎?」

  「用我電腦?幹嘛?」媽媽雖然問著,但是卻走到桌前把自己的電腦打開瞭,「是想看今天比賽相關的後續信息嗎?」

  「是啊,聽說最後階段有些問題呢,大傢可能討論得火熱。」我點點頭,「想著正好等媽你洗好回來,我就先看看新聞好瞭。」

  「行吧,那你先看著。」媽媽說完,便又再轉身走去,「但你要是自己看困瞭就先睡啊,不用等我。」

  等媽媽進去瞭以後,我聽到媽媽洗衣服的聲音,我便坐到她的筆記本電腦前。剛才媽媽輸瞭很多字符,我一下沒有能記下來,所以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用上這臺電腦。我小心翼翼地打開瀏覽器,查看著瀏覽記錄,驚訝地發現,媽媽居然這幾個晚上的凌晨都有看那個亂倫網站!

  我原本隻是想看看之前的記錄的,沒想到媽媽居然在這裡的每天都有瀏覽。想到這裡,我的小心臟不禁砰砰地跳得很快,握著鼠標的手都有一點顫抖。我深呼吸一口氣,才讓心情稍微有所平復,手也不再抖瞭。我再次確認瞭媽媽還在洗衣服的情況之下,我打開瞭頁面。

  首先,我在右上角看到瞭媽媽的用戶名——夜薔薇。註冊時間是安裝那個模擬交易軟件的日期,沒想到媽媽那天就註冊瞭。我再查看瞭一下媽媽的發帖記錄,時間竟是今天凌晨兩點!媽媽發瞭什麼?我著急地點進去,要一窺究竟。

  我看瞭一下記錄,我上次一眼瞄到的主題帖都不在瞭,也就是說媽媽把之前發的主題帖都刪掉瞭。現在隻有一個隻有自己可見的主題帖,發帖日期是十月一日,主題名是:尋尋覓覓。帖子的內容如下:

  發帖時間:2007年10月2日23:36

  想瞭很久,最後還是決定寫給自己看瞭。如果哪天有緣或是事情發生瞭不可預料的變故的話,說不定會給大傢都看看。

  前些天發的帖子都刪掉瞭,想來都是隨手寫的,現在心態和那時不太一樣瞭。換作現在的話,當時有些事我不一定還是那樣的看法瞭。要是有機會的話,我會再把它們都補上。

  我的心態是什麼時候開始發生變化的呢?我想瞭很久,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他背我的那天,又或是他幫我洗澡的時候,又或是?說真的,不知道,我沒有答案。要是我能知道答案就好瞭,我就可以從摧毀那件事開始而讓我回到原本的狀態。但是不知道的話,意味著它是一點一點在改變的,那便無從下手。我現在唯一能知道的就是,我現在的心態和一個月前的時候發生很多變化。

  我不想用兒子或者他的小名去在這裡面指代他,因為那樣的話我會覺得有很不好的感覺。似乎就像是我在說我所無法認同的母子之間超越倫理的情感一般,那樣的罪惡感太強烈,以至於我會無從下筆。一想到他是我兒子的時候,我就覺得一切都不應該發生。所以就用「他」來指代吧,這樣會讓我心裡好過些,哪怕是覺得我在逃避也好,我都隨意。

  當他提出要我和他一起去國慶旅行的時候,我第一反應是意外。第二反應是,他是不是想出去玩瞭?想到這的時候,我就會聯想起我以前從來沒有帶他去旅遊過。換作以前,我從來不會有這樣的聯想。好像自從上次參加傢長會之後,我就會時常問自己我對他有沒有虧欠?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他的傢長會,以前我從來沒去過。因為他學習成績向來很好,從來不需要我操心,對他各方面都很放任。可當我在會上,看到其他學生的父母親會和老師們討論很多關於自己小孩情況的時候,那種從眼裡流露出來的期望和擔憂還有焦急,是我從來未曾體會過的。開完傢長會,和其他兩位同學傢長一起回傢路上聊天時,我更深切地明白瞭有些傢長的感覺其實我壓根體會不到。那時候回傢瞭我在想,為什麼我沒有那些感覺呢?思前想後,我想他本身足夠優秀這一點是主要原因吧。

  我後面又再細細想瞭這個問題以後,我發覺其他父母們會有那些情緒的本質其實是對於兒女的愛。那時我便問自己,你愛他嗎?作為自己的骨肉,愛嗎?這個問題到現在我也沒有答案。我想,應該愛吧,但沒有那麼愛。

  寫到這,我感覺自己的思維邏輯挺混亂的。不過就這樣吧,想到什麼寫什麼,有一些時候,我想表達什麼我也不知道。我無法很理性的寫下這些文字,我隻是希望當我把它寫完後,我的情緒能平靜一些。

  說回到國慶旅行。我當時想立刻答應他,但是為瞭不讓他覺得一切都太容易得到,我在答應時給瞭一個條件——拿到年級第一。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很難實現的目標,哪怕再努力也不一定能做到。不過沒關系,我從一開始便沒有真的想要他達到這個條件。像我前面說的,他的成績很好,體育也不錯,上學到現在沒遇到過大的困難或是挫折。我希望能夠通過這個條件讓他感受到什麼是真正的困難,很想看看他遇到這樣的狀況時會怎麼做。是會明知不可能依舊全力以赴呢還是原地繳械投降呢?令我欣慰地是,他當即答應瞭我的條件,從他的眼裡,我看到瞭堅定的目光。

  從結果來說,沒有意外,他沒有能考到年級第一,但考瞭個年級第二,平瞭歷史最好成績。他回傢時,情緒很低落,眼裡仿佛沒有瞭光。不過我能感受到,他那不是放棄,而是不甘和不服輸。對於這樣的結果和狀態,我很滿意。那一刻,才真切感受到他真的長大瞭。在之前網球館的時候,他挺身而出的模樣就讓我萌生瞭這樣的想法。當時還在想是不是想多瞭,又或者這隻是他的曇花一現。

  當我知道他把國慶的整個行程都已經安排好瞭的時候,讓我有一種別樣的暖心感。之前生活這麼久,各種行程計劃都是自己安排,這被人安排還是第一遭。

  盡管內心已經答應他瞭,但是我不能輕易地表露出來。不僅是因為要維持作為母親的威嚴,而且要讓他真切地感受到任何他從我這裡得到的東西都不那麼容易。既然目標已經打成,我隻要在他最絕望的時候給他一線曙光就好瞭。於是,我在昨天離開他臥室的時候側面給出瞭同意國慶旅行的信號。

  今天工作時,時常不在狀態。明明是在看著電腦和文件,可眼前浮現出的卻要麼是這些天和他在一起發生的事情,要麼是遐想國慶的旅行場景。想著想著,我甚至想放下工作立刻和他一起走。我不禁在問自己,我這是怎麼瞭?是我工作太久沒有出去玩所以內心非常渴望對吧?但是明明同事們每一次的邀約我都想都不想的拒絕瞭。我不願去深究原因,就當是這樣的理由吧。這是這種既煩躁又渴望的狀態的一直持續到我回傢。準確地說,是直到我見到他的那一刻。

  我內心是既想去又不想去,十分糾結。當聽到他說飛機航班取消的時候,我忽然覺得是一種解脫,或者說感到很輕松。但他接著又說要坐火車去時,我又一點也不想要拒絕。盡管嘴上說著不想去,可也隻是說說罷瞭。他隨便堅持一下,我便不再多說什麼。

  在火車上,對面坐著一位婦人,懷裡抱著一位嬰兒。此情此景,讓我回想起剛生下他半年的時候,我一個人坐火車帶他去找他爸的時候。個中滋味,不由地攀上心頭,腦海裡全是那時的畫面。盡管很辛苦,但是看到懷中他臉的時候,感覺到作為母親的幸福,一切的辛苦和困難都值得。

  晚些時候,他睡在我的腿上時,才意識到他已經從一個哭哭啼啼的嬰兒長大成瞭一位稍有男子氣概的青少年瞭。時光如箭,歲月如梭,生活中的一切和那時相比,都算是發生瞭翻天覆地的變化。唯一沒有變的,隻有他還陪伴在我的身旁,無論我經歷瞭什麼都不曾離開。

  半夜的時候,他趁著我睡覺時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瞭我身上,我直到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沒想到我眼裡那位隻會打遊戲和學習的小男孩竟然學會照顧人瞭,還悄無聲息的。我看著他沉睡著的臉龐,似是覺得他有那麼一絲吸引到我的魅力。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對他有不一樣的看法,但這些天以來,我不得不承認,我越來越喜歡看著他瞭。至於是怎樣的喜歡,我表達不來。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就是這份喜歡之中,有相當一部分是來自於「溫暖」。

  經過一個通宵的火車旅途之後,我們今天來到瞭酒店。不知道是他故意的還是的確是以外,總之就是我們住瞭一間大床房。我不想和他住一間,哪怕是標間我也不願意。要說原因的話,男女有別,何況他算是半個小大人瞭。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上次在他臥室裡和他睡一起的時候,他抱著我的那一刻,我有點心跳加速。我不想這樣的感覺再來一次,盡管我不明白心跳加速的原因,可我知道那時的我會有生理反應,明明沒有往那方面想過。所以這麼住下去,還會出現上次一樣的感覺嗎?我不知道。

  可是沒有辦法,國慶期間沒有的選。我想不會有事吧?隻是這麼住幾天。不過姨媽再過幾天就要來瞭,最近是我欲望最旺盛的時候,這令我多少有些不安。不過再怎麼樣我都是媽媽,我的威嚴他總是會害怕的,隻要守著我的威嚴,結果就可以控制。

  中午的時候,碰巧碰到瞭他的政治老師,以及她的姐姐。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上次在網球場時就見過一次瞭。她很熱情,邀請我下午出去商場逛街。換作平時我可能會婉拒,但現在情況下,我想著離開他一陣說不定更好,便同意瞭。

  在路上,她很健談。傢長和老師之間的話題隻有那麼一個——關於自己孩子的學習。她和我說,他在學校成績很好,為人也很好,在老師們眼裡是個三好學生。平時不管是班上還是年級上,甚至是跨年級的,都不乏有對他有好感甚至追求他的女生,可是他連看都不看一眼。早戀這個詞,好像不在他的字典裡。

  她還提到那次網球場上,她感覺到他對我的態度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樣。她說,不論是對老師還是其他同學,又或是其他長輩,他都不會露出和我在一起時那樣手足無措又有點滑稽的樣子。她說,在重要的時候,他那股認真堅毅的勁,他看我時的眼神,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她說作為一個女人的直覺,和作為一位教瞭那麼多屆學生的老師,她能判斷出,他對我有著特別的情感。

  我對她露出詫異的神情,可是我沒有追問。她也隻是淡然一笑,沒有繼續說下去。她隻說瞭一句:「其實你也有。」我心頭一顫,沒有接話。她又說道:「我學瞭思想政治這麼多年,接觸孩子們也這麼多年。我自己也有一個女兒,我會越來越意識到,想法這件事情本身,無關於對錯。」

  我們在逛商場時,她分享瞭很多跟她女兒之間的事情,提到覺得隻有和自己的骨肉在一起時才是世上唯一真正幸福的事情。我不知道她說得對不對,但我不否認她說的這份感覺我也有所體會。

  隨後,她打量著我的穿著後跟我說給我買幾套衣服。我平時沒空逛商場,對於時尚所知不多,基本上都是之前買的那些衣服替換著穿。她給我挑瞭各種各樣類型的服裝,但是試穿時我都覺得很好看。按她的話說是,既有氣質又能凸顯我的個性,還符合我這個年齡。我不由地誇張她在這方面真在行,可沒想到她回道:「不是我太在行,而是我能比你自己更能看清你是什麼樣的女人。所以我知道什麼樣的衣服適合你,而你自己,知道什麼樣的男人適合自己嗎?」

  我恍惚瞭一下,腦海中閃過一個身影。但是這個身影讓我趕緊甩瞭下頭。

  「呵呵,你心裡已經有答案瞭吧?」她微笑著,說出瞭這句讓我記憶猶新的話。

  回到酒店後,我有時會刻意地回避他的目光。可一想到我是他媽媽,我有什麼害怕的,便能把那樣的想法壓制下去。

  晚上,我們去公園散步。在涼亭裡,他跟我幻想著未來的光景。當他說出「要在三亞定居,買個大別墅,考個好大學。」的時候,我心裡十分溫暖和滿足,不禁和他一同幻想起來。似乎如果真的能達成的話,好像我這一生也別無所求瞭。就這樣,無憂無慮地,過著理想中的生活,不需要其他的什麼,隻需要兩個人。事後,我才意識到,我的潛意識原來隻希望是兩個人……

  睡覺的時候,他一點也不老實。明明人都睡著瞭,卻還摟著我的腰,大腿頂在我的雙腿之間,嘴唇向我的胸部上一直呼著氣。盡管我穿瞭胸罩,但不知道為什麼,這熱氣似乎能透過胸罩直入我的乳房。我本來在姨媽之前就容易來欲望,他這樣的動作,再加上他那熾熱的陽剛之氣讓我難以抑制那不該有的欲望。我盡力地調整自己的呼吸,讓自己想其他的事情,但是作用太有限。沒一會,他的肉棒隔著內褲頂在我的屁股上,大腿也在我的那裡上下摩擦著。

  這小子,為什麼睡著瞭還這麼不讓人省心呢?我隻覺裡面一陣燥熱,那東西一點點流瞭出來,讓我下面感覺到一陣溫熱。不行,不能再這麼下去。他應該是睡得不踏實吧?睡踏實瞭就好瞭的吧?於是我把手給他當枕頭,輕撫著他的頭發,給他慢慢哼著《搖籃曲》。他小時候聽到這個曲子就會睡得很安心。不一會兒,我能感覺他的呼吸加重瞭,應該是睡沉瞭。

  當我正覺得安心時,向下一看,註意到他那內褲裡正被粗長直直地頂起著。他的,好像很……?不知道是好奇心還是什麼,我的手不聽話地緩緩向下伸瞭下去,輕輕觸碰瞭一下它。感受到它的規模和尺寸後,我隻覺渾身一顫,下面突來一陣濕熱感,嚇得我趕緊收回手。

  不能再想瞭!我告誡著自己,轉過身去。但很快,他又摟瞭上來,又用他那裡頂著我下面。還沒睡踏實嗎?那再等等吧我跟自己說。

  我強忍著精神上的反應,卻忍不住身體上的反應,我的內褲都快要濕透瞭。我無法入睡,也無法安心,也不能去想那種事情。他可是我的兒子啊!我怎麼可以有這樣的反應!姨媽期也不是借口!我的內心各種想法交織在一起,不知道哪種想法占據瞭上風。

  等他自己把下面從我身上移開的時候,我才發覺自己身上都是汗,渾身燥熱難耐。但好歹,難熬的今天是結束瞭。洗個澡,把那些黏黏的液體洗幹凈,將內褲換掉,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

  今天就到這裡吧,太累瞭,明天希望能平安度過。

  看完媽媽的第一篇帖子,我心裡五味雜陳,甚至分不清哪個味道更突出一些。在看這些之前,我有預期到媽媽的內心會有些糾結,但沒想到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不過總體來看不壞,至少媽媽的內心偏向裡,是偏向於接受我的。這讓我頓時感覺,我愛媽媽這件事沒有錯。錯的是,我愛的還不夠多,也不夠深。

  當我再想看第二篇時已經沒有時間瞭,媽媽不一會兒便從浴室出來瞭。我將媽媽的電腦關上,回到瞭床上趴著,一隻手放在額頭上。

  「怎麼瞭,很累嗎?」媽媽曬好衣服後,來到床前,關心地問道。

  「沒有。」我聲音很輕地回應道,然後坐起身,拍瞭拍床單,「媽,你坐。」

  「幹嘛?」媽媽一邊歪著頭不解地說道,一邊緩緩坐下,用背靠著床頭,雙腿伸直在床上,冷冷道,「說,又有什麼幺蛾子。」

  「媽,你真好。」我直接半撐起著身子,將頭輕輕枕在媽媽雙腿上,臉在媽媽的小腹上蹭著,雙手緊緊摟住媽媽的腰肢。

  「嗯?怎麼瞭你這是?」媽媽並沒有對我的舉動有太大的異議,隻是輕輕抓著我的兩個手腕,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地說道,「受什麼刺激瞭嗎?」

  「沒有。」我轉瞭轉頭,松開雙手,隔著媽媽碩大的乳球看著她,發自肺腑地說道,「媽能陪我出來玩,能陪我看我喜歡的東西,能縱容著我的任性。我覺得,我以前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這樣好的媽媽,天底下也沒有幾個瞭吧。我就想著,媽對我這麼好,我連一次感謝都沒有說過,很難受。而且,以後我也會對您更好的。」

  「怎麼突然這麼煽情啊。」媽媽溫柔地摸著我的後腦,微笑道,「我都在想,我有你說得那麼好麼?還是你這給我喂糖衣炮彈另有圖謀呢?我知道瞭,是不是那場賭局你贏瞭,想要的東西怕我不給呢?還是你胃口很大呢?嗯?」說最後這句話時,媽媽的口吻忽然一變,讓人感覺到冷傲和一絲挑釁。

  「不是,你不說我都快忘瞭這個瞭。」我搖搖頭,回應道,「我覺得那就是個小玩笑,哪能真的要求媽您做什麼呢。」

  「你說這話我聽著就不樂意瞭。」媽媽忽然臉色一變,把我的頭給弄開,讓我坐好,然後坐直身體,將手環抱在胸前,沒好氣地說道,「意思我向來是強勢慣瞭,說什麼做什麼都蠻橫無理瞭是吧?你說,你平時什麼要求我沒滿足你的,吃的、穿的、玩的,哪個我沒買。沒想到你這小子居然是這麼想我的。」

  「媽,您別激動,我真不是這意思。」我忙扶上媽媽的手臂,輕輕地將她的雙手放下來,安撫道,「媽對我是最好的,從一開始就是這麼說。我意思是,媽對我已經對這麼好瞭,我哪裡還能對媽有其他更多要求的理由呢?」

  「真的?沒在騙我?」媽媽臉色好瞭很多,語氣也溫和瞭不少,在看到我木訥地點點頭後,微微皺眉道,「但是呢,我沒想要耍賴。說吧,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別跟我說什麼都不想要之類的話,願賭服輸,我又不是玩不起。」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我稍微臉湊近瞭點媽媽,低聲道,「那你說的,我說什麼都可以的對吧?」

  「嗯?」媽媽警惕性地發出瞭一聲質疑,然後略微合起一點眼睛,側頭十度,冷冷地註視著我,仿佛能透我的內心一般,給我十足的威壓而又凜冽的感覺,用冰冷的語氣低聲道,「不過我不保證無論是什麼都能保證你明天還活著。」

  眼前的媽媽此時宛如一位高傲冷艷的女王,渾身散發著高貴而不可褻玩的氣息。可是媽媽剛才的這句話,不知為何,我腦海裡的第一反應是:難道在這件事情上我還會怕死嗎?要是能和你做愛,死到十八層地獄又有什麼好害怕的?

  媽媽的話語隨著寂靜的氛圍將周圍的空氣凝結成的冰包裹著我的皮膚,激發出我最原始的本能,身體內一瞬間充滿瞭熱量,雙頰雙頰發燙,燥熱的感覺直沖腦海,失去瞭理性思考的能力。如此高貴不可侵犯的媽媽此時在我看中仿如一隻完美的獵物,內心忽有一聲呼嘯,將我化作一頭野獸,嘴裡分泌出許多的唾液,肌肉充滿瞭力量,急於將獵物吞噬。不可抑制且不明緣由地迅速抬起手,摁在媽媽雙肩的肩頭上。

  「啊!」媽媽大驚失色,表情顯得很慌亂,飽滿的酥胸劇烈的起伏著「你幹嘛?」

  我原本下一個動作是想要將媽媽直接猛力的撲倒,但在聽到媽媽的聲音之後,我忽然感覺恢復瞭一絲理智。盡管如此,手上的力量仍舊未能收住,像獸欲一般的意念仍主動占據著我的腦海。唯一的一絲理智在告訴我:不行,對誰都可以,但媽媽不行!

  在即將要撲倒媽媽的那一刻,我將手松開,向前一伸,在身體前傾撲向媽媽的同時緊緊地抱住瞭她的背,讓她沒有倒下去。我把頭重重地靠在媽媽肩頭,喘著氣,有些無力地說道:「媽,對不起。」

  「怎麼瞭你?」媽媽這會也緩過來瞭不少,沒有松開我的雙手,隻是輕輕地拍著我的背,「怎麼忽然說對不起?」

  「我,我不知道。」我貼著媽媽的臉頰搖瞭搖頭,結實的胸膛死死地擠壓著媽媽堅挺又富有彈性的酥胸上,媽媽身上的溫暖和獨有的體香讓我鎮定瞭不少,我有些貪戀這樣的感覺,「對不起,差點傷害到你。」

  「沒有沒有。你好些沒?」媽媽依舊擔心地問道,盡管被這樣貼著很緊,依然沒有要我離開的意思,「被你嚇瞭一大跳。你可別有事,我剛才就是隨口說說的,哪裡真能把你怎麼樣瞭。」

  「不是媽的錯,是我自己,忽然就好像失去控制瞭一樣。不過一抱著媽的時候,就好多瞭。現在沒什麼問題。」我長舒一口氣,緩緩離開媽媽的懷抱,摸著媽媽的肩頭關心地問道,「這裡疼嗎媽?」

  「沒事,不疼。」媽媽語氣很溫和,看著我,眼裡露出關愛的目光,緩緩伸出手,摸向我的頭,接著將它輕輕摟入懷裡,慢慢靠躺在她的雙腿和腹部之間,「那你就抱著媽吧。」

  「謝謝媽媽。」我側過上半身,雙手摟緊媽媽的腰肢,鼻子貼在媽媽起伏的小腹上,閉著眼睛,不禁感嘆道,「這樣的感覺真好。」

  「我跟你說,還有一分鐘。」媽媽輕撫著我的背,輕聲說道,「一分鐘後,我們的賭約可就算作廢瞭。事後不要再來說這個事,逾期不補的。」

  「沒關系。我不覺得我和媽媽之間,需要有什麼需要賭約才能完成的事情,那太荒唐瞭。」我笑瞭笑,轉過頭對著媽媽說道,「對我來說,有媽媽在的話,我沒有任何其他的要求瞭。如果一定要有一個的話,那就是,媽媽要一直在我身邊,無論發生什麼。」

  「呵呵,臭小子。」媽媽微笑著,摸著我的耳垂,輕聲說道,「這算什麼要求。我還能離開你嗎?好,我答應你,一直會在你身邊。」

  「那就夠瞭。」我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強烈的困意侵入腦海,我在僅存的一點意識下,輕聲道,「隻是有一個小心願,想要和媽一起去海灘上玩。」

  我沒有聽到媽媽回音瞭什麼,因為眼皮很沉,在媽媽的懷裡非常放松,一下子就睡瞭過去。

  恍惚之間,我隻覺得媽媽的睡袍不知在何時敞開瞭,雪白飽滿的乳房和突起的玫瑰色乳頭映入我的眼簾。我想抬起頭去舔舐乳頭,但是我似乎沒有力氣能夠抬起頭。我隻能張開嘴,大口地呼吸著,將我口中的熱氣全部噴在媽媽的雪乳上。同時,雪乳上乳香撲鼻而來,令我陶醉。我嘴裡不知是夢囈還是呢喃著:「好香,媽媽的。」

  「什麼好香?」我隱約聽到瞭媽媽的回應。

  「就是……」我話還沒有說完,隻見眼前景色一變。不遠處,媽媽正穿著我送她的泳衣在海灘上玩耍,海風吹拂起她烏黑的長發。我一邊呼喊著,一邊大步跑到媽媽身旁,立刻把她摟在懷裡,贊嘆道,「媽,這件泳衣真適合你,穿起來好美。」

  我看到媽媽輕撫著我的頭,臉上洋溢著溫柔的笑容,但她沒有回應我。任我說什麼,媽媽都不做任何回應,隻是微笑著看著我。

  我正在做夢,我清楚地知道這一點。我不想醒來,媽媽的懷裡太溫暖,不管是夢裡的還是現實中枕在媽媽的雙腿之上。一旦醒過來,這兩點都將不復存在。

  這是夢的話,我做什麼都沒有關系對吧?畢竟是假的,媽媽她也不會真的感受到。我將嘴巴湊到媽媽的耳邊,輕聲說道:「媽,我喜歡你。」

  「嗯?什麼?」夢裡的媽媽忽然能聽到我說的話瞭嗎,居然做瞭回應。

  正當我想要多說幾句的時候,眼前的媽媽忽然遠離我,景色變得模糊,逐漸消失不見。意識再次回到恍惚的狀態,但覺得下身有什麼在觸摸我。這種觸感亦真亦幻,隻覺得肉棒在被什麼柔軟的物體撫摸著。

  聞著媽媽特有的體香,我被牽引回瞭現實之中。但是精神狀態並沒有多好,仍覺得恍惚無力。我微微睜開一絲惺忪的睡眼,發現媽媽柔軟挺拔的胸部正貼在我的鼻尖上,遮掩胸部的睡袍上有一小塊有被浸濕的痕跡。這是?是我在做夢的時候舔濕的嗎?

  沒等我搞清楚狀況,肉棒上的觸感便迅速占據瞭我的思緒。我分明能感覺到,我的肉棒在內褲裡直直地挺立著。隔著我純棉的短褲頭,有什麼在上面上下輕柔地撫摸著。盡管我不能專註地思考,但這樣的情況下,這樣的觸感,除瞭是媽媽的手指,我想不到還能是什麼。媽媽竟然在!不會有錯,絕對不會有錯。

  這樣的刺激使我瞬間清醒瞭,但是我必須克制住自己緊張和興奮交織在一起的情緒,繼續裝作睡著的模樣。我註意到我的雙手此時仍是摟住媽媽腰肢的狀態,能清楚地感受到媽媽微微隆起的腹部的起伏比我睡覺之前更大瞭,看來媽媽也有些緊張。我不由地將媽媽的腰摟得更緊瞭些,嘴裡假裝夢囈著,表現得完全沒有醒過來,而是睡得更深更沉的模樣,靜靜地等待著媽媽後續的舉動。

  可能是我動得有點突兀,媽媽立刻停下瞭手上的動作,從我的肉棒上拿開瞭。壞瞭,是我驚動到媽媽瞭嗎?我心裡暗忖著不妙。可現在除瞭裝睡以外沒有更好的辦法瞭,我隻能加重呼吸,甚至發出一點鼾聲以圖蒙混過關。

  「文豪?」媽媽輕輕地喚瞭我一聲,又喚瞭一聲,「文豪?醒瞭嗎?」媽媽等瞭十幾秒,見我沒有反應後便長舒瞭一口氣。這十幾秒裡,我耳朵貼在媽媽肚子上的時候都能聽見媽媽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其實我的心也跳得很快,隻是媽媽無法察覺得到。

  「是我想多瞭麼?」媽媽再嘆瞭口氣,自言自語道。

  後面的幾分鐘裡,媽媽的手沒有再摸上過我的肉棒,隻是在我的肩膀上撫摸著。過瞭好些時間,大概將近五分鐘,就在我以為就這樣瞭的時候,媽媽的手慢慢地從我的肩膀上摸到我的胸口,然後順勢向下一點一點用掌心摸過我的腹部,來到小腹,最後緩慢地一步一步地再次隔著內褲摸上我仍然堅硬如鐵的肉棒。

  媽媽先是用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並在一起,用第一個指節從我的龜頭下面緩緩向下撫摸到根部和陰囊相交匯的位置。接著,又緩緩再撫摸回到龜頭上,如此反復來回地愛撫著。盡管是反復,但是動作有些變化,時而是第一指節,時而是第二指節,時而是彎著第一和第二指節半握著肉棒撫摸。

  在這樣的刺激下,我的肉棒急劇充血,更加有力量,在緊繃的內褲下有瞭昂首挺立的架勢。龜頭不再是貼靠在我小腹上,而是向上頂起瞭大約十五度的角度貼在內褲上。媽媽見狀,手上的動作停瞭幾秒,然後拿開。但很快,媽媽便用手心貼在我頂起來的龜頭上,然後將手指彎曲,輕輕裹住我的肉棒,輕柔地上下撫摸。

  媽媽的手摸著太舒服瞭,感覺比肏李老師的時候還要舒服得多。盡管動作很溫柔,但是可能因為是媽媽的緣故,陰莖感覺受瞭十分強烈的刺激,龜頭上酥酥癢癢的,快感迅速累積起來。

  媽媽手上的力氣一點一點加大,撫摸的速度也逐漸加大瞭些,現在看起來就更像是輕輕地擼動而不是撫摸瞭。不時地,媽媽摸到陰囊的時候,還會將整個手掌覆蓋上去,輕輕地摩挲。盡管我現在閉著眼睛,但現在發生的一切我就像睜眼看見瞭一樣。媽媽穿著銀白色的睡袍,宛如高貴美婦一般,靠坐在床頭,雪白的雙腿之間撐著我的頭。媽媽披垂著長長的頭發,側著臉,低下頭看著我生殖器的部位,將她那修長無暇的玉手,隔著薄薄的純棉內褲上下擼動著我堅硬粗長的肉棒,臉上該是什麼樣的表情呢?又帶著什麼樣的眼神呢?心裡又在想些什麼呢?我不得而知。

  我隻知道媽媽腹部的起伏更大更快瞭,就如同她手上的速度和力量一樣。媽媽一定也起瞭欲望吧?我能聽到她沉重的喘息聲,是張開嘴發出來的。我猜想媽媽現在肯定沒空顧及我臉上的狀態,於是我將雙眼微微瞇起一條縫。我看到的光景如我剛才想象的如出一轍,媽媽的手正大拇指貼著肉棒的一側,另外四根手指環繞著雞巴的下面貼到另外一側,五根手指合著整個掌心包完全裹住瞭我的肉棒。

  不知道是媽媽的手法不熟練,還是我沒有被手弄過,總之感覺媽媽的動作有些僵硬。在該快的地方不快,在該慢的地方不慢。但這些都不重要,因為是媽媽的手,因為是媽媽,所以一切動作對我來說都是無比的刺激。

  「唔,媽。」我舒服得忍不住輕喘瞭一聲,趕緊閉上眼,索性裝作是夢囈瞭,繼續哼道,「我好舒服,好喜歡,喜歡媽媽這樣。」

  「嗯……」媽媽輕輕應瞭一聲,在觀察瞭我一下是在說夢話之後,又繼續擼動著我的肉棒。似乎我剛才的那句話是在肯定或是鼓勵瞭她一般,媽媽手上的動作加快瞭許多,比我自己擼的時候刺激太多瞭。持續的刺激下,我無法再繼續忍受瞭。

  「媽,我要。」我忍不住瞭,我要射瞭,但我必須保持是夢中射精的狀態,於是一邊止不住地顫抖著,一邊用力抱緊媽媽的腰,夢囈道,「媽,我喜歡你。好,好喜歡你。我要,要射瞭。都,都射給,射給你。來瞭,啊……!」

  媽媽聽到我的話語,手上加速瞭擼動,在我肉棒顫動之下,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射在內褲裡。精液滲過瞭內褲,一點粘稠的液體沾到瞭媽媽的大拇指上。

  「我,這是,在幹什麼?」媽媽大口喘著氣,搖著頭嘆瞭一聲。她將我的上半身慢慢從她身上挪開,給我蓋上被子。

  接著,我瞇著眼,看到媽媽解開下半身的睡袍,將黑色的純棉內褲露瞭出來。她低下頭去,看瞭一眼自己的內褲。

  「我怎麼,又濕瞭?」媽媽猛地搖頭,然後註視著我的內褲許久後,再次搖搖頭,有些不滿地輕聲嘆道,「哎。」

  媽媽動作輕緩地起身,下瞭床。借助著昏暗的月光,我觀察著媽媽的一舉一動。她從行李箱裡翻找出一件黑色蕾絲內褲,然後去瞭浴室。

  我身上這條內褲太黏瞭,穿的很不舒服,我索性把它脫瞭扔在地上。但我又不好去拿條新的穿,就這樣裸睡吧。

  媽媽將浴室的燈打開,脫下身上的浴袍,一具完美的宛如女神般的胴體在我眼前展現得一覽無餘。已無需更多的言語來修飾它,媽媽的美隻能用完美來形容。我剛軟下來的肉棒再次怒挺起來。

  媽媽今天原來沒有穿胸罩,在脫下睡袍的那一刻卻依舊能看到胸部的高聳挺拔。如果乳頭能被睡袍很好地遮掩的話,的確不好分辨出媽媽是否穿瞭胸罩。接著,媽媽彎著身子,慢慢將自己的三角內褲從兩側退下去,先是拿著看瞭一眼,然後放在一旁。

  這是我第一次完整欣賞到媽媽的會陰部。媽媽小腹下的三角區域裡,長瞭不多也不算少的陰毛。它們看起來比較長,比我的陰毛要長,估摸著得有三五公分吧。媽媽的陰毛集中長在中間區域,看上去很茂盛,但兩側幾乎沒有。

  陰毛直到陰蒂的部位就沒有瞭。我註意到媽媽的陰蒂就像一顆很小的珍珠,朱紅色的,正充血勃起著,非常好看。再往下,隻見媽媽的陰唇不粉也不黑,紅紅的看起來。它濕漉漉的,晶瑩剔透的淫水附著在陰部的每一寸肌膚上。

  媽媽將花灑打開,對著自己誘人神聖的陰部仔細沖洗著,另一隻手在陰部配合。經過水的沖洗,媽媽的陰毛聚集在一起,成為一撮,陰部更加晶瑩,不禁讓我幻想著它上面沾著的和滴下來的都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她的淫水。

  媽媽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將兩片肥美的大陰唇撥開,露出裡面最為神秘的紅嫩嫩的蜜穴。將花灑對準自己蜜穴的花心,將許多的水噴入其中,中指在蜜穴上下摩擦。如果這不是在清洗,而是在自慰的話,該是多誘人的畫面啊。

  媽媽清洗好以後,擦幹小穴、陰唇和三角區域,充著血的陰蒂也消退瞭不少。媽媽把黑色的蕾絲內褲穿上,再穿上浴袍後出瞭浴室。不過媽媽沒有關浴室的燈,不知道是不是忘瞭。總之,我將被子拿開,先閉上眼睛,靜觀其變。

  聽著媽媽的腳步聲,她是直接走到瞭床邊,來到瞭桌前。

  「這小子。」媽媽輕啐瞭一聲,大概是看到我踢瞭被子。當然,這也意味著看到瞭我又雄起的大肉棒瞭。

  媽媽將我身邊的被子拿起,在準備給我蓋上的時候,小心翼翼地輕觸瞭一下我的龜頭,然後把被子給我蓋上。這時,我瞇起一條縫,想看媽媽的神色。但是光線太暗瞭,根本看不清。

  媽媽沒有立刻回床上,而是來到桌前,把我送她的裝著泳衣的盒子拿瞭起來,打開瞭它,將裡面的泳衣取瞭出來。我心不禁一顫,媽媽這是要?

  媽媽把泳衣拿在手上展開,上下打量瞭好幾遍。接著她拿著泳衣,來到全身鏡前。她將睡袍脫下,慢慢換上泳衣。借著浴室的燈光,她左右打量著鏡子裡的自己。

  「這怎麼穿得出去。」媽媽小聲嘀咕著,拉扯著身上的泳衣使其更貼合身體。窈窕火辣的身姿曲線被緊身衣勾勒得更為凸顯,任是哪個男人看瞭都會流鼻血的吧?何況現在媽媽被泳衣三角包裹著的渾圓翹臀正對著我,真想伸出手上去緊緊握住。

  在鏡子裡看瞭半天之後,媽媽將泳衣脫瞭下來,換上睡袍,隨後把泳衣折疊後放回盒子裡擺回原位。接著媽媽再給我動瞭動被子以後,便上床在裡側睡下,似乎裝作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不禁在想,媽媽剛才試泳衣,難道是意味著她同意瞭和我一起去海灘的事情瞭嗎?明天醒來就能知道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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