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性真的是拉近男女關系最快速的一條途徑。
雖然婉柔或許隻是將心理大師單純的當成瞭一個網絡上虛無縹緲的人,心理上的負擔並不是很大,但在他引導下一次次達到那久違的陌生的高潮快感,想必心理上也不知不覺間,在有些時候習慣瞭聽從心理大師的一些要求。
不,按我的瞭解,或許婉柔對於那些要求和命令,會直接過濾成一些建議。
按照心理大師的要求,今天婉柔要第一次嘗試著接受搭訕男人,並進行交流。
那時候婉柔的掙紮和猶豫正是因為心理大師的要求,不過最終還是答應瞭嘗試一下。
運動男是一個出場的,其實我看到聊天記錄的一瞬間,不由也懷疑,運動男是不是心理大師事先安排的人?我想身為多年刑警的婉柔,也必定第一時間想到瞭這點,因此當國字臉突然中途竄出的時候,她頓時選擇瞭國字臉而不是運動男。
就像她回復心理大師的話:「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但也可以有我自己的選擇」而後來婉柔的示意,是不是想借著國字臉查一查最開始那個運動男的信息?我想我猜的應該八九不離十。
但為何最後婉柔會和國字臉一起走進酒吧深處的那個門後,門後又到底有什麼?這些依然是我不得而知的。
而如果運動男是心理大師安排的人,婉柔的一切舉動其實早已被心理大師掌控,但又何嘗不是尋找到有關心理大師蛛絲馬跡的一個突破口?心中想著,我立刻給死黨郭曉打瞭一個電話,簡單說明情況,郭曉當即便風塵仆仆的趕來,以一次例行檢查為借口,直接將那個運動男身份信息翻瞭個底朝天,順便還拷走瞭酒吧今晚的監控視頻,畢竟國字臉也是我的懷疑對象。
本想讓郭曉直接將酒吧後門也查個一清二楚,轉念一想婉柔還在裡面,當即作罷。
而且為瞭避免郭曉察覺到此事和婉柔有關,事情辦完我便將他打發走瞭,而我也直接回到傢中,等待著婉柔今晚的記錄,深深期待著一探那酒吧門後的世界。
婉柔在我到傢後半個小時左右便回來瞭,神情看不出一絲異樣,可惜的是,等到後半夜,我小心翼翼的來到書房,結果發現婉柔今晚的日記並末有最新進展。
不過在我臨睡前,突然就再次接到瞭心理大師的信息:「老哥,我感覺是時候開始下一步的調教瞭,而你聽我信號,也可以開始與你老婆做愛瞭」心理大師一句話,頓時讓我睡意全無。
…………………
6月15日,周五,天氣異常炎熱,突然兩天沒有接到他發來的消息,或許是因為那晚在今朝醉,故意賣瞭一個小聰明?如果是因為這樣,那我還真是高看他瞭,隻不過身體還會不時莫名的燥熱,尤其是那晚去瞭今朝醉裡面,雖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但對我的沖擊也很大。
徐方圓啊,徐方圓,為什麼我的身體能夠為你有反應,但真的要做什麼瞭,反而又沒感覺瞭?唉,我知道其實原因在我,但我這樣嘗試改變的方式,你知道瞭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算瞭,如果這樣結束,不,也是時候該結束瞭,事實證明,他所謂的調教,對於我們兩人之間並沒有起到什麼改善作用。
6月16日,周六,最近真的忙起來瞭,這周應該也就明天下午半天的休息時間瞭,徐方圓又吸的滿屋子煙氣,不知道整天躲在書房幹什麼。
6月17日,周日,徐方圓,你知道嗎,原來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他又聯系我瞭,但我感覺我又陷入瞭他有一個套路。
兩張美容SPA的套票,竟然還關心我最近辛苦瞭,調教暫停幾天,讓我可以找個閨蜜好友一起去放松放松。
不過,最近確實有些累,不知道是心累還是身體累,想來想去,不管他又耍什麼鬼把戲,去放松一下也好。
選誰呢?除瞭我那愁人的妹妹,還能有誰。
「姐,最近感覺你更漂亮瞭,更有女人的魅力瞭」與婉凝見瞭面,她第一句話頓時讓我有些臉熱熱的,更有魅力瞭?難道性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臭丫頭。
我也隻能心裡輕啐一聲,連忙用其他話題轉移瞭過去。
趁著半天先去逛瞭逛街,最終還是來到瞭他所的那傢美容店,本想趁著這個機會也和婉凝多交流交流,沒想到瞭地方竟然被告知套票項目,需要單間服務。
行吧,我看婉凝那臭丫頭反而格外的高興,就這麼不想聽我嘮叨?環境倒還可以,舒舒服服泡瞭個澡,換上一次性內褲,內衣,躺在按摩床上,一時都有些要睡著。
不過,滿腔的睡意卻是被最開始走進的那個技師一句話瞬間弄的一掃而空,她竟然問我需要男技師嗎?「涉嫌色情服務?」我差點義正言辭的問出口,即使她解釋的再誠懇,最終我還是強烈要求換瞭一名女技師。
一時間,心思有些雜亂,但料他也不敢在這種場合搞什麼把戲,當即還是放寬瞭心躺瞭下來。
不得不說,這裡技師的手法還可以,隨著按摩,渾身也不由一點點放松下來瞭,隨著一套流程下來,很快我身上便被塗抹滿瞭精油。
不輕不重的推拿力道下,渾身暖洋洋的就像是飄瞭起來一樣,可能是我剛開始表現太嚴肅瞭吧,技師很少說話,其實這種狀態下我也有些懶得說話。
隻是,漸漸的,技師的手法卻讓我感到有些不對勁,若說那沾滿精油的手,一點點伸進一次性胸衣,曖昧的揉捏我的乳房,隻是讓我感到有些害羞。
但當她的雙手陡然滑動到我的大腿,將精油沾滿瞭一次性內褲,突然就曖昧的按摩在我的大腿根部,甚至觸碰到我的陰唇時,我不由就有些羞怒。
但還來不及說話,我腦海中竟然想到瞭在他誘惑下,自慰的情景。
正想著,那一次性內褲就被技師構成瞭一條線一般,隨著向上的推拿,帶動著內褲不由就也開始向上拉扯而去。
「你……」一個你字剛說出口,頓時就感到那內褲就像自己一次次自慰時一樣,陷入到瞭自己蜜穴一點,身子忍不住的一顫,也不知道是精油的作用,還是我身體的反應,竟是感到蜜穴有些酥麻,有些蠕動,連帶著沾滿精油的渾身都有些燥熱起來。
似乎感覺出我的緊張,即使溫柔的開口瞭:「不要緊張,這也是一種正規的保養」
「正規的保養?」我聽她說著一時有些怔住瞭,但卻猛然間又感覺到,她那雙手一點都不正規,在一次性內褲在那蜜穴越陷越深的時候,頓時感到技師的雙手先是沾滿精油,輕柔的將我的陰唇從上到下梳理瞭一遍,緊接著幾個指頭,就如同彈鋼琴一般,在我兩個陰唇上彈動著。
「嗯……」她們真的是專業的,還有話要說出口的瞬間,我陡然就感到一股劇烈的酥麻,從那彈動間,飛快的湧動向蜜穴,繼而傳遞全身,竟是當即忍不住發出瞭一聲難以啟齒的喘息。
「手法可以嗎?」技師溫柔的詢問,讓我更加羞恥,但伴著那一股股或輕或重的酥麻,酸爽之感襲來,一時間我就彷佛回到瞭自慰時的那種狀態,猛然回過神來的時候,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蜜穴微微一抽,已是有著一縷液體在裡面流轉。
「嗯……」又是一聲情不自禁的嗯嚶被我壓在口腔,隨之感覺到女技師更加大膽的用拇指貼著陰唇,緩緩的向裡,就像是要撐開我那緊致的幽徑,做進一步的挑逗一般。
我承認,我興奮瞭,但哪怕不是男人,女人對女人之間這種曖昧的挑逗,還是讓我一時無法接受,當即猛地一下坐起瞭身,有些羞怒的說道:「好瞭,服務結束瞭,我自己躺著休息一會就行」女技師先是有些愕然,隨之笑瞭笑,便禮貌的退出瞭房間。
房間內隻剩下瞭我一人,但我卻發現自己的心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瞭,身體依然燥熱著,蜜穴依然微微蠕動著,那不約而至的一縷液體徐徐滲流而出的瞬間,更是讓我羞怒不已。
「這就是你的鬼把戲嗎?」我心裡暗自惱怒著,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顫抖,因為我再次回想到瞭一次次自慰所帶來的那種快感,心中甚至有種沖動,就在這裡,偷偷的自己一個人再來一次吧。
不過,最終還是理智戰勝瞭一切,但當我起身準備沖洗一番的時候,他的語音就像是末卜先知一般當即響瞭起來。
「怎麼樣?還可以吧」他的話在我聽來像是帶著一種戲謔的笑意。
「一般般」我毫不示弱,畢竟不是在那些特殊的時候,除非我想,我不會允許他可以強勢的對待我:「這就是你的計劃?」
「算是吧」他一點也不在意我語氣的強硬:「約定中,不能有異性接觸,同性不算違規吧」
我一時無話可說,但對於他這種把戲,甚至不如曾經引導著自慰來的有感覺,一時間甚至有些意興闌珊。
「我洗洗要回去瞭」隨便應付一句,我心中想著,似乎也是時候該結束這一切瞭。
「別急啊」沒想,他卻是當即打斷瞭我:「雖然不知道你和誰一起來的,但你不好奇,你的朋友是選的女技師還是男技師嗎?」
「婉凝?」我心中頓時一怔:「不可能,婉凝怎麼可能在這種地方,這種服務,選一個男技師?」
心中想著,我深吸一口氣更加冷淡的回復:「不好奇,沒什麼事就掛瞭吧」
「那就算瞭吧」他呵呵一笑道:「原本還為你準備瞭一個小機關,墻上有一塊掛著壁畫的地方是可以推開看到隔壁的」
我心中頓時一震:「你這是違法行為」
「或許吧」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那也是為你準備的,怎麼?真的不想看看?」
我沉默瞭,難道每個人天生都帶著一絲偷窺癖好?都能從窺探別人的隱私中得到快感?尤其隔壁的女人還是我的親妹妹,婉凝,雖然我根本不可能相信她會在這種地方選擇男技師,但心中卻彷佛有著一個魔鬼般的聲音在回蕩:「看看吧,就看一眼,你不是一直很擔心那個臭丫頭不著調嗎?」
身體一時間就像是中瞭定身咒,許久許久,我不由深深吸瞭一口氣:「看一眼,也不會改變什麼」
「是的,看一眼不是很難的事」他語氣中的戲謔意味似乎更加濃厚,當即便指引著我尋找到那個隱蔽的機關。
一塊毫不起眼的壁畫在他的指引下,被緩緩推開,那一刻,為什麼我的心控制不住的砰砰砰跳瞭起來。
壁畫拿開的一瞬間,入目是一塊玻璃一般的透明物體,我不由再次深吸瞭一口氣,就像是鬼迷心竅瞭一般,看瞭過去。
我不知道該不該後悔去看那一眼,一剎那,我感覺整個人從頭到尾都想過瞭一股電流,渾身一麻的瞬間,我張大瞭嘴,卻什麼聲音也沒發出,隻感身軀上,一股股酥麻,燥熱的電流,從頭到腳來回湧動,猛然一顫間,一種無法言喻的強烈悸動與激靈在心扉中閃過。
無法控制,也無法理解,那雙腿之間的蜜穴就前所末有的強烈抽搐瞭一下,一縷液體,當即在湧動中溢流而出。
腦海中像是一片空白,又像是有著無數畫面閃過,呼吸一下子就急促和粗重起來。
「告訴我,你看到瞭什麼?」他詢問著,我的嘴一次次張開,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隻是一眼看去,視線卻怎麼也挪不開瞭,心頭宛若壓著一塊巨石,但渾身的燥熱卻猛然暴漲。
急促喘息間,伴著視線中又一個畫面映入,頓時又是一個強烈的激靈閃過,身子一晃間,才發覺自己的身體竟是已變得格外酥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