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操弄中途,嚴正方卻是突然向我問出瞭一個問題:「需要由我來幫你嗎,共同鑄就一個你我都喜歡的女人,也讓他們再無機會。」
我聽到這個問題先是愣瞭一下,但隨之卻是搖頭拒絕瞭,因為我和婉柔的約定便是即使以後再瘋,再亂,調教中必須有我這個老公的存在。
再者,說實話我和婉柔對嚴正方並不算完全的信任,因此更不可能為瞭將婉柔從心理大師那裡拉出,轉手又送到瞭嚴正方這個不算完全信任的男人手中。
當然,我也沒有完全拒絕,在噴射過後,也是格外理智和平靜的告訴他:「或許等到我完全信任他的那一刻,會同意。」
得到這樣的回答,嚴正方也並未做過多的糾纏,而後來通過和婉柔交流也得知,婉柔其實也是和我一樣的想法。
不管如何,就這樣突然的將自己最不想讓老公看到的一面呈現在瞭老公面前,她雖然羞恥,但卻也真正的瞭解瞭自己的身體。
比起不讓老公知道的那種快感與刺激,她不由發現,被羞恥中承受著老公的目睹,同樣有著截然不同的刺激。
雖然這兩種刺激並沒有孰強孰弱,但比起前者,老公的目睹與存在,反而讓她更加心安。
後來,我們不得不慶幸此時此刻所做的這個選擇,因為兩者都是走向欲望深淵的道路,而有我的這條路,卻是在深淵中,都有著陪伴。
兩者或許沒有強弱,但如果婉柔一旦先習慣瞭某種方式的刺激,那便不可能再重新走到另一條道路。
這些是後話暫且不說,一番淫霏糾纏,婉柔在短短的時間內足足達到瞭五次高潮,直至到瞭最後,整個人都虛脫瞭一般。
而嚴正方完事之後,隻是戲謔對婉柔說瞭一聲「我贏瞭」之後,便風情雲淡的離開瞭我們的臥室,把激情過後的時間留給瞭我們這對小夫妻。
「老婆,爽嗎?」
「死變態……我……」
「嘿嘿,老婆,你剛剛明明爽的哇哇大叫哇。」
「打死你。」
「哈哈,應該讓嚴老板草死你。」
「打死你。」
「草死你。」
「老婆,真的爽嗎?」
「老公,我想你永遠目睹我的這種爽。」
激情過後,婉柔還是那個婉柔,並不會完全順著我的意思配合,但卻這也是我所喜歡的地方。
如果日常中,兩人之間對於這種事情,都沒有瞭一點羞恥和遮掩,那又怎會迎來激情時刻的爆發?
休息瞭半個多小時,婉柔這才去瞭衛生間,沖洗瞭好久好久,裹著浴巾從衛生間走出的剎那,看著我那壞笑戲謔的面容,當即就撲上來狠狠捶打瞭一陣。
不過,玩鬧之後,我原本是想摟著婉柔躺下交流一陣,然後心滿意足的入睡的,卻沒想婉柔當即正色起來:「老公,我們去找嚴正方。」
一切的糾葛都是源自於心理大師,我想關於走廊中的那一幕心理大師也必定通過監控視頻看到瞭,但令人詫異的是,心理大師並沒有第一時間給我們發來消息。
不過,那些對於現在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嚴正方或許是我們眼前揭開心理大師真面目的唯一重要途徑。
經歷瞭今晚這麼羞恥的一幕,婉柔又怎麼可能忘記自己最初的目的。
重新在嚴正方的房間看到嚴正方,嚴正方也很是意外,最開始的第一句話卻是道:「你們真的想找到真相?不怕身敗名裂?」
對於這一點我和婉柔自然是認真思考過的,如果說心理大師此刻真的能徹底收手,我們自然是樂得不再去糾纏,但通過嚴正方的講述,很顯然並不現實。
綜合利弊,我們更不喜歡頭頂時刻懸著一柄無形之刃,而且比起那個暗中的團隊,誰又能說我和婉柔的人脈和傢中的地位很弱?
不過,嚴正方的這番詢問更像是對我們的又一次確定,等得到我們確定的回答後才笑呵呵的讓我們不用擔心,因為具他瞭解,玫瑰之花雖然可惡,但還算有信譽,一旦你真的在他們調教之中沒有沉淪,他們也不會再多做糾纏。
半信半疑間,我們就接下來的事情進行瞭認真的分析。
嚴正方給出瞭三條確切消息:
一,他們不缺女人,也從來不是為瞭得到女人的肉體,隻是享受著他們目標沉淪的過程,享受著那扭曲的變態喜好,甚至背後之人都始終在用某種不可知的手段,監控著整個調教過程。
二,整個玫瑰之花背後必定有著一個極為龐大的勢力,警局,政府,財團都有,而往往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更多的還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執行者。
三,在確定目標之後,他們通常會先從你身邊的人下手,瞭解你,觀察你,繼而通過你的弱點,制定一系列的配套手段。(這一點從心理大師最開始喊我們方圓哥,婉柔姐以及對我們一些生活習慣的瞭解自然可以看出)
對於嚴正方所說的三點,我和婉柔也是感同身受,不過在詢問起嚴正方手中所掌握的線索時,嚴正方卻是沒當即給我們,而是告訴我們線索自然是被他藏在瞭一個隱蔽的地方,需要過幾天後才能給我們。
我們自然對嚴正方也不可能全信,最終還是問出瞭嚴正方為何會幫他們的問題。
要說完全為瞭得到婉柔,我想對於嚴正方這種有權有勢的人來說,自然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嚴正方倒是毫不在意,很是幹脆的回答瞭我們的問題:「一個是對以前潔的遭遇始終心有不甘,見到婉柔就宛若見到瞭第二個潔,不由就想再爭一爭,第二則是即使他想視而不見,置身事外也不可能瞭,出現在嚴正方辦公室的幾個蒙面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嚴正方並未用那種低級可笑的借口搪塞我們,倒是讓我們對其多瞭幾絲信任。
討論到半夜,最終我們還是暫時也確定瞭三個方向。
一,嚴正方通過以前的線索深入調查(但怕是心理大師甚至都是故意讓我們和嚴正方走在一起,這一點恐怕也是早有防備)
二,既然調教首先是從調教者身邊的人下手,婉柔通過心理大師透漏的一些東西,排除,查出有關的懷疑人,但也要考慮是否是故佈疑陣(不過這一點婉柔卻是引起瞭婉柔的深思,畢竟心理大師最初揭露出的她的那個隱私秘密,隻有幾個人知道,而那幾個人卻是萬萬不可能參與在這件事情中的)
三,繼續接受心理大師的任務,而且是裝成徹徹底底的接受和享受,不管是人還是團隊,在取得一定成效的時候,必定會有大意,而那也是我們的機會。
一切並不算明朗,隻能說有瞭方向,而在討論完這些之後,嚴正方這才笑著看向婉柔道:「傅大隊,可別忘瞭今晚是我贏瞭,畢竟我願意幫助你們的首要條件,就是確定你能在他們的調教著保持底線,因此必須先接受我的調教,漸漸去適應。」
這個問題重新被提出,但不等我們回答,卻聽嚴正方已是又道:「當然,你們對我不夠信任,而我對你們其實也一樣,所以我建議調教可以改為訓練,調教不可以拒絕,但訓練可以拒絕,而這場訓練,同樣由我和你老公一起進行。」
婉柔紅著臉,但在深吸一口氣之後,卻又格外堅定的答應瞭下來,在嚴正方那戲謔而又火熱的笑意中,我們三人這才算結束瞭整場對話。
雖然前路並不算明朗,但至少有瞭方向,而躺在床上又和婉柔交流一陣,將婉柔緊緊摟在懷中後,感受著兩顆心的貼近,我堅定,火熱,而又有著無盡期待。
婉柔似乎有什麼話要告訴我,但最終猶豫瞭幾下,還是道:「老公,等過兩天有空瞭,我,我就把那個你一直想知道的秘密告訴你。」
我嘿嘿一笑沒有多問,但其實心卻是在瞬間火熱起來,畢竟婉柔的那個秘密可是和「自慰」有關啊。
雖然未在傢中,但身側有最愛的人陪伴,一夜睡得也是格外踏實,等到幽幽醒來,我和婉柔又玩笑一陣,突然就聽到瞭婉柔手機傳來的叮咚一陣聲響,打開一看沒想竟是郭曉發來的消息,而那內容卻是讓我和婉柔當即大吃一驚,隻見郭曉發來消息說道:「婉柔姐,對比出來結果瞭,你肯定不敢相信那天在嚴正方辦公室留下的痕跡其中有一個是誰。」
郭曉還故意買瞭個關子,但隨之發來的「景洪濤」三個大字卻又是如此的清晰和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