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即使經歷瞭酒意的熏陶,婉柔對於我提起其他男人依然沒有絲毫松口。
但好一點的事,婉柔比起以前,在我們夫妻性事上確實是放開瞭許多。
但無論射的如何暢快淋漓,沒瞭淫妻的刺激,我總感覺少瞭點什麼。
目前,我唯一的希望就是通過郭曉的死纏爛打,再次攻陷婉柔,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卻是有些遙遙無期。
激情過後,看著婉柔安靜沉睡的模樣,我心頭突然一動,不由想起瞭嚴正方。
但心中意動之後,卻也有著微微的猶豫,雖然嚴正方在心理大師這件事情上幫助瞭我們許多,但其實對於嚴正方卻也有著自己的顧忌。
因為嚴正方在某些方面讓我感覺和心理大師很像,往往給我一種看穿一切,不受掌控的感覺。
但是經歷瞭心理大師的事情,再去懷疑他顯然有些說不過去瞭,左右搖擺猶豫之中,最終還是淫妻的渴望戰勝瞭一切,猶豫之中終於還是和嚴正方發去瞭消息:「嚴老板,忙不忙?」
「還行,看會材料就準備睡覺瞭,有什麼事情嗎?」嚴正方很快回復瞭過來。
「是有點事。」我猶豫著沒有直接說出來。
卻沒想嚴正方真的就像是將我整個人看穿瞭一樣道:「是有關你妻子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我心中頓時一句「臥槽」冒出。
「呵呵。」嚴正方淡淡回復道:「因為其實我們之間除瞭你妻子沒有任何其他的交集,而且我猜,你們之間一定除瞭問題,是你妻子不想繼續配合你的癖好瞭?否則我想,我應該比任何人都適合,而你們一直沒找我。」
「唉。」事到如今,我也當即拋開瞭心中的顧慮,將婉柔近期的狀態一五一十的給嚴正方說瞭一遍。
「所以你想,繼續調教你妻子?」嚴正方看完我的消息之後,直接這樣問道。
「是。」卷縮在被窩中,我微微吸瞭口氣,然後毫不猶豫的承認瞭:「而且我感覺你是不是應該有什麼辦法?」
「我可以幫你。」嚴正方這樣回復著,但隨之卻是又問道:「但我想知道,你想你的妻子被調教到哪種地步,或者說你更渴望哪種淫妻方式,完全掌控,還是完全放開?」
「自然是兩者綜合最好。」我微微沉思,發瞭一個尷尬的表情。
其實這也是我心中所想,既渴望婉柔即使經歷調教,也能對我完全坦誠,因為那能讓我心安。
但同時也渴望婉柔能偶爾背著我對著另一個男人展現出最放蕩的一面,那樣更能讓我體會到她那反差的刺激。
兩者綜合自然最好,但其實這個度如何把握,卻也恰恰是最難的一點。
「明白瞭。」嚴正方沉思瞭一會才回復道:「剩下的就交給我吧,我們之間無需任何準則,一切調教都會全程讓你知曉,你感覺不適也隨時可以叫停,不過最初這幾天,希望你能裝著不知道。」
「你就如此自信?」我有些不解。
「呵呵,你知道為什麼嗎?」嚴正方賣著關子道:「因為我確信,你的妻子對這件事並沒有表面的那麼抗拒。」
「真的嗎?」看到心理大師也作出瞭和我心中猜測一致的話語,我的心不由快速一跳,然後深吸一口氣道:「好,那就靜待你的佳音瞭。」
放下手機,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但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經歷瞭心理大師的事情,婉柔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以攻破。」
和嚴正方的一番交流,瞬間讓我對美好的明天充滿瞭期待,第二天無需鬧鐘便早早起來的我看到婉柔詫異的眼神,我也隻是微微神秘一笑,不作多言,而是開始期待著嚴正方給我的反饋。
一切就仿佛回到瞭最初認識心理大師的時候,但與其不同的是,此時此刻的我已經沒有之前那種強烈的心理包袱。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對嚴正方很有信心,等到下午下班,正因為婉柔的晚歸而產生無盡臆想間,嚴正方當即當就給我發來瞭和婉柔聊天的微信截圖,而且赫然已是有瞭一定的進展。
「傅大隊,最近看來很忙?」很是普通的打招呼,但就如同後來嚴正方的分析來看,面對一個曾進入過她身體,尤其還是當著她老公的面進入過身體的男人來說,婉柔真的就能做到完心中靜如止水嗎?
「估計沒嚴老板你忙。」婉柔倒也是很幹凈利落的回復瞭過去:「還沒好好感謝你,若不是你,估計事情不會那麼容易結束。」
「不知傅大隊準備如何感謝?」或許婉柔也隻是順口回復,但嚴正方卻是直接順勢而上。
「那嚴老板認為呢?」我不知婉柔那時是作何感想,或許已經猜到瞭嚴正方的意圖?
「比如?」嚴正方回復瞭一個憨笑的表情道:「比如,其實我對調教傅大隊你也很感興趣,不如就以這個做為感謝如何?」
婉柔沉默瞭一會,但沒想竟是沒有生氣,而是回復道:「嚴老板你還是換一個吧,這個實在有些強人所難瞭。」
「或許吧,傅大隊。」嚴正方呵呵道:「但其實我感覺傅大隊你在口是心非。」
「那嚴老板你感覺錯瞭。」婉柔很快就幹脆的回復道。
「那不如試一試?」嚴正方不急不躁的回復道:「我記得他最後是通過那個叫李東的人調教傅大隊你的,不如我就借著那個人繼續,看看傅大隊是不是真的口是心非。」
「你和李東聯系瞭?」婉柔立刻回復道。
「沒有,也不用。」嚴正方倒是幹脆道:「強迫在我看來是最下乘的調教手段,而且相比較而言,我更喜歡看到人與人之間,情不自禁而迸發出的欲望,我相信無需我指導李東自然而然便會期待和傅大隊你發生點什麼。」
「那你是和我老公竄通好瞭?」婉柔果然警惕的提起瞭我。
「那傅大隊是希望你老公知道還是不知道呢?」嚴正方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婉柔同意也沒回應,而是道:「如果照嚴老板你這麼說,豈不是便宜瞭李東,對你有什麼好處呢?」
「對他的一句話我其實很認同。」嚴正方緩緩回復道:「對於單純的肉體享受,其實我渴望一種看著傅大隊你在我的調教下情不自禁的成就感享受。」
「而且,便宜瞭李東,傅大隊還會忍心冷落我嗎?」嚴正方這樣回復著,而婉柔隻是發瞭一個翻白眼的表情,便不再回復。
等到過瞭一會,才看到嚴正方又向婉柔發瞭一句消息:「聽說李東因公受傷在醫院,一個人總會難免有些不方便的地方,傅大隊有空去看看她吧。」
婉柔沒有回復,但等到繼續向下翻看聊天記錄,卻讓我雙眼陡然瞪大,迸射出瞭一股火熱的光華。
嚴正方:「傅大隊今天去瞭嗎?」
五分鐘後,婉柔:「他怎麼也是因為我才受傷的,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去。」
嚴正方:「嗯,那很好,傅大隊明天繼續去看望吧。」
婉柔:「不用你說,我也會去的。」
簡單的對話,卻讓我心中當即一熱,因為婉柔昨天明明說的是要和我一起前往的,但今天因為和嚴正方的一番交流,赫然是選擇瞭自己一個人獨自前往。
「老嚴啊。」看到這裡,我頓時也換瞭稱呼:「你也沒問問她和李東到底發生瞭什麼啊。」
目前的狀況不由讓我有些想念起心理大師瞭,無論怎樣的調教,總能給我最實時,最刺激的反饋。
嚴正方也發來瞭一個冷汗的表情:「不要著急,而且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可做不到全知全能,或者你可以試著和李東溝通一下?」
「好吧,老嚴你繼續加油。」我尷尬一笑暫且按捺下瞭心中的著急。
淫妻就是如此,越是不在場就越想知道,越想知道就越期待,而越無法知道,等到謎底揭曉的那一刻,反而就會越刺激。
又約莫等瞭半個多小時,婉柔才回來,看她神情自若的模樣,我一時還真不好猜測她和李東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隻是熱情的迎上問道:「老婆,今天很忙嗎,回來這麼晚,不是說還要一起去看李東的嗎?」
「啊?」婉柔一怔,然後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忘喊你瞭,下瞭班就和同事一起順道去看瞭看。」
「和同事一起?」我心中狐疑,表面卻是不動聲色,為瞭怕婉柔多疑也沒有多問,而是當即轉移瞭話題,聊起瞭其他的。
卻不知,婉柔見我轉移瞭話題之後,也是松瞭口氣,隨之心中則是回蕩著對自己的羞怒。
本以為白天和嚴正方的一番聊天,根本沒有在自己內心深處蕩漾起一絲漣漪,但結束瞭白天任務之後,不知怎麼的,就鬼使神差的選擇瞭一個人前往醫院看望李東。
走到病房門口之前,一顆心扉不知為何就快速跳動瞭一下,強行不讓自己去多想亂七八糟的,深吸瞭一口氣這才走進瞭病房。
由於李東算得上是工傷,局裡還單獨為其安排瞭一個單間,請瞭護工,條件倒也不錯。
心理大師的事情過後,其實婉柔一直在避免著與李東單獨接觸,就連白天的巡查任務也申請多調瞭一個輔警,受傷之後的看望之前兩次也是和局裡的人一起,此次其實算的上兩人在心理大師事情結束後的首次單獨見面。
「傅隊,你怎麼來瞭。」躺在病床上的李東看到婉柔眼中頓時迸射出一道炙熱的光芒,但剛一動就痛的一陣呲牙咧嘴。
要說這一次李東傷的確實挺重,除瞭腹部重瞭一刀,腿上也是被劃瞭一刀,右手手臂骨折還帶著鋼板,一人下床是不可能,最多也就是在床上稍微翻翻身子。
「你別動,躺好就行瞭。」婉柔走到跟前,深吸一口氣,看著李東模樣,神情也是有些復雜:「還沒來得及對你說聲感謝,你恢復的怎麼樣?」
「沒啥事,多養一段就好瞭。」李東嘿嘿笑著,但那目光卻時不時的在婉柔身上打量幾眼。
嚴正方說的沒錯,由於在之前的調教中,婉柔和李東之間早已發生瞭諸多曖昧之事,再面對婉柔,做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李東又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心思。
不過不同往日的是,李東背後沒有瞭心理大師,現在面對的就是單純的自己一個上司,雖然有心思,但也是有些膽氣不足,偷偷摸摸的。
不過無論如何偷偷摸摸,自然也是被婉柔盡收眼底,由於有瞭等同於救命之恩,加上兩人之前發生的事情,婉柔經歷瞭最初的尷尬之外,不由也是放開瞭心思,瞪瞭他一眼道:「亂看什麼,傷還沒好就別瞎起什麼鬼點子。」
「嘿嘿。」李東尷尬的笑瞭笑,卻是真的有些不敢多看瞭。
「對瞭,鑒於你這次立功表現,你轉正的事情已經被提上日程瞭,不過這次不敢保證。」婉柔停頓瞭一下這才說起正事。
「真的?」李東頓時喜出望外:「多謝傅隊。」
「我還要多謝你。」婉柔坐在病床之上,給李東倒瞭杯水:「托你的福,我可能很快也會回到原來的崗位上瞭。」
「嘿嘿,那我提前恭喜傅隊。」李東笑著道,牽扯著身體一動,不由又是痛的一陣呲牙咧嘴。
而做到床邊的婉柔微一皺眉道:「身上的味道好重,護工沒給你擦洗身體嗎?」
「擦瞭,擦瞭,就是有些敷衍,傅隊你別介意,我好出汗,味道大一點。」李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怎麼說你對我也有救命之恩,對我不用這麼據蘇。」看著李東此時的模樣,再想起當初在今朝醉時那無恥色胚模樣,婉柔一時也是又好氣又好笑:「一會我給護工說一下,以後擦洗的時候認真點。」
也不知是婉柔剛剛的話拉近瞭兩人的距離,還是面對婉柔,李東真的是有點色壯熊人膽瞭,隻見他先是小心翼翼的看瞭婉柔一眼,繼而便帶著異樣的火熱緩緩開口道:「傅隊,要不,你,你替我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