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通過電話這頭婉柔發出的顫音,我都能感受到她此時此刻的煎熬和急需得到釋放的渴望。
電話掛斷的一剎那,我一邊喘著粗氣擼動著自己的陰莖,一邊不由死死盯住瞭電腦屏幕。
「你……你混蛋……我……嗯……哦……」隻可見,婉柔先是扭頭怒視瞭張文濤一眼,但甚至就連那扭頭的動作還沒做完,陡然間就昂首發出瞭一聲悠長呻吟。
似乎因為在警局之中,婉柔這聲呻吟依充滿瞭壓抑之感,但落在我的耳中卻仿佛能聽到其中蘊含的,宛若透徹心扉一般的舒爽之感。
「騷貨,很爽吧,徐方圓很快便會知道你們通話的時候,她最愛的老婆在做著什麼,你猜他會不會自己瘋狂的打飛機?」張文濤火熱的開口,那腰部聳動間快速而又有力。
婉柔聞言,昂起的臉頰間瞬間便彌漫上瞭一層濃厚的迷離羞恥之色,還不等開口說些什麼,陡見張文濤一直攬在她肩膀的右手位置一挪,五指並起赫然是直接強勢探入到瞭婉柔的紅唇之中。
「你……嗚嗚……」被如此凌辱般對帶著,隻看到婉柔的臉頰瞬間漲紅成一片,但剛想抗拒,隨著張文濤聳動的速度一陣加快,當即又化作瞭嗚嗚不清的嗯嚶嬌喘。
「騷貨,高潮吧,想著你背著徐方圓作出的這些淫蕩事情高潮吧。」張文濤也是不斷喘著粗氣火熱的開口說道,隻見在他一次次更快的聳動腰部間,婉柔就像是認命瞭一樣閉上瞭雙眼,但卻又一次次昂首不斷抽搐著。
直至又過瞭兩三分鐘,先聽張文濤一聲嘶吼般的喘息,繼而婉柔也是瘋狂搖晃著腦袋,在將張文濤五指艱難吐出的瞬間,整個上半身抽搐著,顫抖著,當即就是一陣密集到極致,壓抑卻又飽含著無盡舒爽酥軟之感的嗯嚶嬌喘發出。
目睹著這一幕,我一時就仿佛對婉柔此時此刻的高潮感同身受瞭一般,渾身一股激靈湧動,劇烈喘著粗氣間,壓抑瞭許久的射意也是瘋狂的湧動噴射而出。
再看向視頻畫面中,急促喘息著上半身癱爬在辦公桌上的婉柔,我心中一時也是百感交集,但在短暫的賢者時間過後,內心湧動的卻依然是火熱。
淫霏過後,張文濤頓時再次恢復瞭溫柔的面孔,將婉柔身體輕柔的拉起間,便再次想要親吻向婉柔的紅唇。
可惜的是,即使如此狀態下,對於張文濤的行為婉柔依然抗拒著,見此張文濤也隻能作罷,但隨之則是溫柔的看著婉柔道:「婉柔,我是真的愛你。」
婉柔似乎神情復雜的看瞭張文濤一眼,倒也沒有太多的羞怒,推開張文濤後就道:「其實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能忍著沒進入。」
聽著這話,我又仔細觀察一下才發現婉柔的腹部上正有著明顯的一片光澤,想來剛剛的張文濤根本沒有真的進入婉柔的身體,也隻是在用自己的陰莖摩擦著蜜穴入口。
張文濤聞言,頓時火熱的笑瞭笑:「婉柔,我忍著,是因為我想有一天你主動要求我進入。」
婉柔輕咬瞭一下紅唇,收拾著身上的衣衫,看瞭一眼張文濤道:「你這樣做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不。」張文濤卻是信心十足的笑道:「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其實很喜歡我這樣的方式,而且我並不是其他男人,除瞭生理上的享受外,我更想得到你心理的認可,而且我相信,這一天不會很遠的。」
婉柔整理好瞭衣衫,頓時又恢復瞭冷漠的表情:「既然你堅持,我也無所謂,現在你可以離開瞭。」
張文濤也不在意,溫柔的看瞭婉柔一眼,繼而神情又有些火熱:「過幾天我們省裡要組織一次交流會你知道吧,到那時,我會讓你相信我今天所說的話。」說完,就看到張文濤不等婉柔再次回應便轉身走出瞭辦公室,所有的監控畫面也頓時到此結束。
我呼出一口炙熱的氣息,怔怔出神一陣,看瞭看手機發現張文濤並沒有再向我發來什麼消息後,自然也沒心思主動找他聊什麼。
就這樣,沉浸在婉柔辦公室中的淫霏場景,帶著對張文濤離開前省城交流會的期待,等到第二天晚上,我才算重新見到瞭婉柔。
一切如舊,但是等到我們兩人洗漱完畢,並排躺在床上的時候,我臆想著昨晚看到的一切,當即便忍不住直接將婉柔撲到在瞭身下。
一番纏綿前夕,等我漲熱的陰莖對準那幽徑穴口猛地向前中,頓時已是感到瞭無盡的滑膩。
婉柔也動情的將四肢八爪魚一般纏繞在瞭我的身上,但到瞭今日,單純的抽插帶來的生理快感,對我來說早已顯得格外枯燥無味。
腦海中臆想著昨晚目睹的一幕,我與婉柔一陣火熱激吻間,不由就一邊聳動腰部,一邊貼在她的耳邊火熱道:「老婆,這騷逼多久沒有別的雞巴進入過瞭。」
「嗯……嗯……老公……嗯……好久瞭……嗯……」婉柔迷離的半睜著雙眸,格外配合間,頓感那泥濘的蜜穴也是一陣蠕動。
「老婆,不想嗎?」
「想……嗯……想什麼……老公……嗯……」
「別的雞巴比我更有力的插進去。」
「不……嗯……不想……嗯……」
「真不想?」
「嗯……真不想……老公……嗯……我……我隻喜歡老公的……嗯……」
「以前不是很爽嗎?」
「我……嗯……我沒感覺瞭?」
「那我的騷老婆對什麼有感覺?」一問一答間,卻帶動著最為強烈的心理刺激,我再次開口,陡然加快瞭抽插的速度。
「啪啪啪」的清脆撞擊聲回蕩在房間中,頓時引得婉柔嬌軀一陣顫抖,那泥濘的蜜穴蠕動這也是將我的陰莖死死包裹。
「老公……我……嗯……」婉柔瞬間也像是陷入到瞭最動情的狀態,迷離的與我對視一眼,繼而昂首又是一聲呻吟嬌喘發出,才道:「嗯……老公你個變態……嗯……我……我要去偷人……嗯……」
聞言,我心中頓時一動,雙手支撐在床上,臀部抬起著懸空,當即就是一陣整根出入的快速抽插,然後火熱問道:「騷老婆,以前不是偷過很多次瞭嗎?」
「我……我……嗯……哦……」也不知婉柔想到瞭什麼,嬌軀一顫間,頓時就是一聲悠長呻吟脫口而出,繼而卻是筆者眼睛道:「老公……嗯……我要真的偷人……嗯……不……不讓你知道的偷人……嗯……」
「操,騷貨,一點也不可憐老公。」我火熱笑著說瞭一聲,繼而一陣更加深入的抽插後又問道:「騷老婆,想偷誰。」
「嗯……偷……嗯……偷我的同事……嗯……偷你的朋友……誰都可以偷……嗯……哦……就是不讓你知道……我……嗯……不讓你知道你老婆的騷逼偷偷的被人操瞭……老公……我……哦……」婉柔迷離的呻吟著,說出這些話的瞬間就像是直接陷入到瞭最興奮的狀態。
「騷貨,讓你偷人,讓你偷人。」而隨著這樣的話語回蕩在耳邊,我腦海中不由再次浮現出張文濤和她在一起的畫面,一次次火熱低喃間,當即也開始瞭最為快速有力的抽插。
「誰……誰讓你是綠王八……我……嗯……哦……」婉柔將四肢死死纏繞在我的身上,嬌軀也是一次次的劇烈顫栗起來:「我就是要偷偷的給你戴綠帽子……嗯……哦……因為那樣很爽的……老公……嗯……嗯……哦……」
我知道婉柔在偷人,婉柔也知道我知道她在偷人。
但在張文濤對我們各自約定中巧妙的言語變化,一層薄薄的窗戶紙始終沒被捅破,這樣的對話卻是帶來瞭前所未有的異樣刺激。
伴著婉柔最後一聲悠長的呻吟,我粗重喘息著也是當即一泄入住。
「老公,舒服嗎?」感受著婉柔柔軟滾燙的嬌軀卷縮在我的懷中,詢問著我的感受,我也是溫柔的回應著,腦海中回想著剛剛的對話,不由猜測起,她剛剛那些話,到底是故意刺激我的多一些,還是真的享受沉浸在其中的多一點呢?
想著,想著,我卻發現自己赫然是渴望婉柔是真的享受在其中多一點。
尤其是目睹到床邊婉柔剛剛隨意脫下的那套紫色蕾絲內衣,我的心頓時再次騰的一下火熱起來。
不過不等我有所行動,婉柔像是察覺到瞭我的意圖,當即躲閃開來,輕啐著道:「打住,我可沒這麼欲求佈滿。」
說話間,她還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像是在期待著我回應什麼,也像是故意挑逗著我,而我並不知道她和張文濤後來的約定,見此心中湧動而出的反而是婉柔說出這句話時與在張文濤身下淫霏一面交融在一起的反差刺激。
當即火熱瞪瞭她一眼道:「騷貨,以後專門吊著你,看你敢不敢去偷人。」
「我有什麼不敢的。」婉柔紅著臉輕啐一聲後又是一笑:「死變態,我要背著你給你戴綠帽子。」說著,她卻又笑吟吟的將赤裸嬌軀卷縮在瞭被褥之中,涇渭分明的劃清瞭我們兩人之間的界限。
我見此,倒也沒瞭再來一次的興趣,反而期待著張文濤接下來的表現。
接下來一段時間,張文濤依然不時給我著一些反饋,除瞭一些常規的調教外,我不由發現,婉柔似乎越來越配合張文濤瞭。
就如同張文濤所說,每一次都做著抗拒,但下一刻,隨著張文濤的強勢,甚至隻是一聲突然說出從婉柔轉變為的騷貨二字,都會讓婉柔的抗拒瞬間柔軟下來。
那一次次調教中,雖然張文濤始終沒有真的插入,但婉柔神情間流露處的沉浸之色卻是無法掩飾。
最刺激的一次,莫不過於前天晚上,婉柔按照張文濤的要求,雙腿中流轉著張文濤噴射不久的精液,繼而回到傢中,主動跨做在我身上的行為。
在噴射的一剎那,我不由感覺就像是我和張文濤的精液同時進入到瞭婉柔身體中瞭一樣,而婉柔那一次也同樣格外的興奮。
其實這些情景,比起以往我所目睹到,經歷到的事情嚴格來說有些小巫見大巫瞭,但在婉柔完全隱瞞著我的情況下,帶來的刺激卻又是完全不一樣的。
除此之外,我這才發現,在平日裡張文濤竟真的是按照他所說的那樣,對婉柔格外噓寒問暖。
雖然看到婉柔基本上沒有太多的回應,但這樣的反饋倒是也真的讓我正視起瞭張文濤對婉柔的感情。
期間和嚴正方又聯系瞭一次,看得出他似乎真的很忙,隻能接連向我表達著歉意。
倒是李東這小子滿身欲望無處釋放,舔著臉大晚上來我們加蹭瞭兩次飯,但想要有進一步行為時,卻又直接被婉柔幹脆拒絕。
後來,從張文濤發反饋中才得知,這一切也是張文濤的要求。
她要求婉柔,在約定的兩個月內,除瞭和我,不能和任何一個男人發生關系。
雖然不知道婉柔答應這各條件到底是因為本身也不想多一點,還是隻是單純的順從著張文濤的要求多一點。
但看到這樣的反饋時,加上婉柔這幾天對張文濤調教的配合,我心中頓時湧動出一種酸爽的醋意,就像是原本屬於我的權力正在被張文濤一點點被剝奪一樣的感覺。
但偏偏,我卻又每每情不自禁的深陷在其中。
而就是在這樣的復雜思緒中,終於等來瞭張文濤那晚所說的全省交流會。
出差前,婉柔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異樣,讓我心中又是一陣酸爽湧動,但計算著婉柔差不多該到的時候,心中卻又不由期待起瞭張文濤的反饋。
頭一天晚上,應該時因為剛到省城,一切波瀾不驚,第二天我幹脆請瞭假,在傢全天候等待著張文濤的反饋。
淫妻是病,無藥可醫,而此時對我赫然是有種病入膏肓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