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婉柔早早便上班去瞭,我打開手機一看,頓時看到張文濤像是炫耀一般還給我發來瞭自己與婉柔的聊天記錄。
張文濤:「昨晚和他做瞭嗎?」
婉柔先是一個擦汗的表情,繼而回復道:「如你所願,沒有。」
張文濤:「謝謝,今天晚上請你吃飯。」
婉柔:「好,正好有些事情我也想好好和你談一談。」
簡短的聊天到此結束,但此時此刻我看在眼中卻毫無波瀾。
其實之前的一些心思不定更多的原因還是在於婉柔真的是背著我和張文濤發生瞭很多事情。
但是重新堅定瞭對婉柔的感情,和她達成瞭某種無法言說的默契之後,再看向張文濤的行為,我反而感覺自己像是看穿瞭張文濤一樣。
或許面對其他女人,他還是一個專業的調教者,但面對婉柔更多的還是像一個愛慕者,渴望擁有,渴望得到婉柔的肯定。
而對於這種無形的競爭,我卻已是毫不懼怕。
懷著愉悅的心情走出房門準備外出吃點早餐,在電梯中卻正好碰到瞭正逢今天休息的李東。
「老哥早上好。」李東嘿嘿笑著打著招呼,幾句閑聊之後突然又問道:「傅隊最近沒什麼動靜啊?」
原本我並未報有太多的想法,隻是想單純的以一種享受的心態度過張文濤所約定的四周時間,但看著李東也熱切的目光,我心中不由又是一動。
誰又規定瞭婉柔在與一個男人進行著曖昧糾纏的同時,就不能有第二個男人同時參加瞭?
正好,關於張文濤所說的婉柔在性事上的一些觀點,我也想進一步正視一下。
心中想著這些,我心中當即也是微微的火熱起來,看著李東就道:「有個想法,我們商量商量?」
李東眼中當即一亮,和我走出電梯的同時,也是熱情的道:「老哥還沒吃早飯吧,走,我們邊吃邊說,我請客,嘿嘿。」
我這邊因為張文濤的出現像是打開瞭思想上一些固有的枷鎖,而另一邊婉柔則是正正常常的工作著。
背著老公和張文濤的一切時不時的劃過腦海,雖然會讓她的臉頰不自覺的微微一熱,但內心泛起的漣漪卻也是悸動中帶著愜意。
很快,一天的工作時間已經結束瞭,我下瞭班其實則是和李東約著練瞭個小地攤,也再一次接到瞭婉柔晚回去一點的告知。
在我和李東興奮的對喝著啤酒間,婉柔卻是在張文濤的邀請下來到瞭一個格外有情調的中餐廳。
坐在寬敞的落地窗前,菜品精致而又賞心悅目,兩人面對面坐下後,張文濤也微笑著遞給瞭婉柔一支玫瑰花,表達著自己心意的同時,又不會太過張揚而引起婉柔的困擾。
「送給你的,希望你就如同這朵花,永遠綻放出你最美的一面。」張文濤笑著說道,同時也為婉柔倒瞭點紅酒。
婉柔凝目一望,也是伸手接過,放在桌邊看瞭一眼又笑道:「這樣的花很快就會枯萎的。」
「那我正好可以每天送你一朵。」張文濤也是毫不遲疑的回復道,目光則是直直盯著婉柔。
「呵,再次接觸之後,才發現你和學校時期真的有點不一樣瞭。」婉柔今天的心態很是放松,因為其實她和我一樣,也想通瞭很多。
張文濤笑瞭笑沒有回復,而是為婉柔夾瞭點菜:「先吃點,這傢飯店的味道挺不錯。」
婉柔笑瞭笑也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吃瞭幾口後,目光卻又再次看向瞭張文濤:「為什麼非要纏著我?按照你說的,不管結果如何,你早晚也會配合我揪出幕後的黑手。」
張文濤迎視著婉柔的註視,目光陡然變得火熱瞭少許,深吸一口氣格外認真的道:「婉柔,我以為你早就明白瞭。」
婉柔本想還故作輕松的笑笑,但對視著張文濤炙熱的目光,心扉不由自主的也是微微慌亂少許,但卻又是緊咬著紅唇始終迎視著張文濤的目光。
張文濤見此,更加認真的道:「因為我愛你,從大學的時候便是,所以我可以為瞭你,心甘情願做很多事情。」
不等婉柔接話,張文濤又繼續道:「你喜歡平淡我可以陪你平淡,你不喜歡,我也可以接受並給你最極致的享受,這麼說已經夠明白瞭吧。」
聽著張文濤一字一句的言語,婉柔目光不動,腦海中卻是不由浮現瞭和張文濤從大學到如今的種種。
說實話,她對張文濤從內心上並不反感,畢竟曾經他們相處的很愉快,也得到過張文濤很多的幫助,甚至曾經因為這些幫助也曾泛起過那短暫的感動。
然而,從始至終,她對張文濤的終究不是愛。
心中想著這些,婉柔內心也不由就是幽幽一嘆,說到底之所以眼前的張文濤有些偏執,或許還是因為大學醉酒後的那一夜放大瞭他內心的不甘和遺憾吧。
目光移開,輕抿瞭一口紅酒後,婉柔這才開口道:「所以你的目的是想把我從徐方圓身邊搶走?」
「是。」張文濤毫不猶豫的說道:「我不是最好的,但我確信自己可以比徐方圓更愛你。」
「你不會成功的。」婉柔也是嘆瞭一聲道。
「或許吧。」張文濤也沒在意:「但我還是要試試,不然這份遺憾會伴隨我終生。」
婉柔看著他不說話,卻聽張文濤又道:「我想用自己的感情融化你,但我知道時間不允許,所以我唯有在肉體上先留住你。」
婉柔輕咬瞭一下紅唇,突然就開口道:「好,我明白,瞭,所以我會盡力滿足你,也配合你。」
這下,輪到張文濤意外瞭:「為什麼?」
婉柔的目光也變得格外的堅定:「因為我想知道自己會不會喜歡自己喜歡上這種背著自己老公的感覺,哪怕隻是身體上的,就當作是對自己的一次歷練吧。」
婉柔的話很隱晦,言外之意就是她即使會配合張文濤,但其實也不過是把張文濤當成瞭一個類似工具人的存在,畢竟她也是真的不會允許,也認為自己會被另一個男人輕易俘虜自己的身心。
張文濤聽懂瞭,但他卻毫不在意一般,目光更加火熱:「我會珍惜這一個月的。」
聽此,婉柔心頭卻是當即一松,再看向張文濤突然又感覺臉頰有些微微發燙:「所以,你打算怎麼對我,其實你可以更大膽一點,畢竟我承認,我確實也有點更喜歡這種背著徐方圓的感覺。」
說著這樣的話,婉柔心中瞬間彌漫出一股羞恥之意,但也有一抹迷離漸漸彌漫在心頭。
正如人們常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不管如何正大光明的放縱,這種隱隱的偷的感覺其實無論對男人還是女人都會讓人有種情不自禁的迷戀。
婉柔承認這一點,而且也認為,畢竟自己還要陪著那個變態老公走很久很久,就要學會適應各種情況。
說話間,她輕咬著紅唇,臉頰上漸漸蕩漾出一抹春情紅暈,看上去高貴而又有些迷離的模樣落入張文濤的眼中,頓時也是讓他心頭一陣火熱。
「服務員。」隻見他火熱盯著婉柔間,卻是當即喊瞭一聲服務員,隨之便頭也不轉的道:「你們店裡有剪刀嗎?我需要一把。」
服務員雖然詫異,但卻笑著回身去取,而婉柔身體微微緊繃少許,不由回想起瞭之前在今日醉被人用剪刀將自己身上衣衫盡數剪開的畫面。
心中暗啐一聲之後,她卻發現自己兩個乳頭和衣褲包裹之下的蜜穴所在情不自禁的就是微微一陣發熱。
而張文濤火熱盯著她目光不動,更讓她原本佯裝的平靜一邊的神情不由自主的就弱瞭幾分。
張文濤說的很對,她在工作中雖然是一個強勢的人,但面對這些淫霏之事,她更喜歡被動,更喜歡被要求,而一旦看不穿她這種抗拒下的偽裝,便基本不可能目睹到她最真實的一面。
無形的曖昧氣息漸漸流轉間,服務員也溫柔笑著拿過瞭一把剪刀,等到服務員一走,就見張文濤神情一陣火熱湧動,赫然是當即蹲身來到瞭桌子下面。
也不知是不是提前安排好的,張文濤選的這個位置正處在一個角落,等到張文濤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餐桌之下的時候,婉柔還來不及多想,陡感一隻手已是搭在瞭自己大腿之上。
心中一緊的同時,婉柔卻又感在這樣公眾的場合下,做著如此的肢體接觸,當即就像是有著一股電流湧過一般。
本就緊閉的雙腿剛想本能的閉的更緊,繼而就感覺那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掌猛然使力,隨之又聽到張文濤道:「分開。」
「你……」婉柔微微後傾,緊咬著紅唇,卻發現隻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卻又讓她整個身心瞬間火熱起來。
其實此時此刻的她根本不需要張文濤刻意的征服,因為她早已事先為自己放下瞭暗示,兩人之間的遊戲其實更像是她主動放開的一次嘗試。
因此,張文濤說話間,隻看到她呼吸一促,桌子下的一雙腿卻是當即就順從的分開瞭。
「我……」剛一分開,她渾身又是猛地一個激靈,卻是隔著褲子便感到瞭一個堅硬的物件,不用多想就知道正是那把剪刀。
一邊緊張的註視著餐廳中其他人的動靜,一邊又感受著張那剪刀一寸寸摩擦著自己的大腿根部遊走,陡然間又感到似乎是那最鋒銳的一點,有力的頂在瞭自己雙腿之間。
「嗯……」本以為自己多少不會如此輕易敗下陣來,但隻是一瞬間,一股緊張,異樣,卻又帶著無法言喻的火熱氣息竄動而來,婉柔嬌軀微微一顫間,赫然是感受到自己蜜穴一陣蠕動,隨之便是一縷清晰可感的滑膩之感流轉開來。
臉頰瞬間滾燙成一片間,她緊咬著紅唇,卻發現自己對這種感覺並不抗拒,甚至有些沉浸。
而隨著桌子下張文濤的呼吸清晰可聞的粗重瞭不少,隨之她便感到堅硬的剪刀直接戳破瞭自己大腿根部的衣褲佈料,隨著一陣異樣的觸感傳動而來,她耳邊甚至幻覺一般出現瞭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響。
直至感覺雙腿之間猛然一陣清涼,伴著裡面內褲被拉扯而起,下一刻無聲而斷。
「呼……呼……呼……」即使緊咬紅唇也抑制不住的急促呼吸下,婉柔隻感一股酸麻在身心間快速的竄動一圈後,嬌軀繃緊間微微顫抖著,那雙腿之間卻是情不自禁的朝著桌下的張文濤前撅瞭少許。
同時一陣酥麻湧動,頓時感覺到一縷淫液已是徐徐滲流到瞭蜜穴之外。
羞恥還來不及湧動,隨著陡然又感覺到一根手指火熱的撩弄而上,伴著一聲顫抖壓抑的嗯嚶,繼而又變成瞭一種羞恥中的迷離。
「混蛋。」心中輕啐著,婉柔卻感到自己的蜜穴一次次微微的蠕動開來,而與此同時,張文濤也從桌子下直起瞭身,看著婉柔眼神更加火熱間,卻是起身就做到瞭婉柔的身旁。
火熱的鼻息肆意的噴塗在婉柔的耳垂脖頸,張文濤一隻手也曖昧的遊走在婉柔的大腿根部:「婉柔,徐方圓和你這樣玩過嗎?」
「沒,沒有……」婉柔主動的不去抗拒,羞恥中卻發現自己沉浸的是如此之快。
「感覺如何?」
「還,還行吧……嗯……」
「婉柔,我想吃點水果瞭。」突然,張文濤又這樣開口說道。
婉柔紅著臉剛強忍下一波急促的呼吸,陡然就微微瞪大雙眼看到張文濤赫然是在餐桌上拿起瞭餐廳送的一盤水果中的一顆小巧圓滑的聖女果,隨之便兩指夾著再次來到瞭自己的雙腿之間。
不容多想,陡然溫熱濕潤的蜜穴被張文濤一根手指輕柔的撩開,接著一個微微冰涼卻格外圓滑的物件,便隨之緩緩探入。
「你……你怎麼這……嗯……」羞恥而又有些震驚的話語還未完整說出,陡然就化作瞭微微昂首間的一聲嗯嚶,卻是張文濤的一根手指指肚頂著那顆聖女果已是完全深入到瞭她的蜜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