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第二章:酒、失憶、尷尬的境地。- 完结

作品:友之母|作者:Pierrot|分类:都市小说|更新:2023-12-20 06:02:13|字数:5979

  酒,就也,所以就人性之善惡。

  從水從酉,酉亦聲。一曰造也,吉兇所造也。古者儀狄作酒醪,禹嘗之而美,遂?儀狄。杜康作秫酒。

  酒,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

  酒能助興。從古至今,凡宴席,聚會,慶典,婚喪嫁娶,必定有酒。常言道:無酒不歡。酒在人類歷史中,一直扮演著極其重要的角色。

  古人祭天,祭祖,要擺上酒杯,一一斟滿。

  一敬天,因上天庇佑,風調雨順。

  二敬地,因地長萬物,五谷豐登。

  三敬鬼神,因酒能上頭,暈頭轉向,飄飄欲仙,宛若飛升。

  在古人眼中,就是他們通達上天的媒介,也是激發他們靈感的源泉。喝的越多,越是盡興。

  《飲中八仙歌》雲:醉中往往愛逃禪,李白一鬥詩百篇。

  《短歌行》雲: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破陣子》雲:醉裡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裡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沒有美酒,那李太白的:「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怕是寫不出來的。

  沒有美酒,那「溫酒斬華雄」的關公,靠什麼名震諸侯?「青梅煮酒」的典故,又該少瞭許多豪情。

  沒有美酒的武松,清醒著過景陽岡,會遇到老虎嗎?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沒有美酒的人生,實在難熬的緊。

  酒確實是個好東西,但要適度。正所謂:小酌怡情,大飲傷身。

  喝多瞭,醉瞭,膽子大瞭,麻煩也就來瞭。

  官渡之戰,若不是淳於瓊喝的酩酊大醉,誤瞭大事,丟瞭烏巢,糧草盡焚。袁紹也不會敗的那麼快,而他自己,也不會被曹操割去耳鼻手指,受盡侮辱。

  張翼德怎麼死的?子反怎麼死的?

  孫晧雖說留下瞭以茶代酒的典故,可誤國是真,亡國也是真。

  明明知道喝酒誤事,明明知道的!為什麼不長記性!?我為什麼還會喝這麼多酒?

  我心虛的目光偷偷飄向一旁,對身側上下打量,心中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此刻,我身邊的她已經消失瞭,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隆起的毯子。即使有毛毯蓋著,可她凹凸有致,曼妙非凡的身姿在我眼中依舊清晰可變。仿佛一尊蒙紗技法的雕像,看似朦朧,卻又輪廓分明。

  很顯然,在那下面躲著的,就是與我春宵一度的女人,帶我步入成人世界的異性,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同學、我的兄弟、我女神的母親。

  而我,十幾分鐘以前,正伏她的身上,全力進出,奮力耕耘,結結實實的幹瞭個痛快。

  眼下這情況,我甚至都搞不清楚我和她從昨夜開始,到底來瞭幾次。

  我失憶瞭。不是玩笑,真的失憶瞭,酒精引起的。

  性格所致,我這人喝酒有個毛病,不經勸。一喝就多,多瞭就上頭,酒壯慫人膽說的就是我這種人。

  有人稍微在旁邊煽風點火,我就能做到言出必行。在車頂蹦迪,拿鞋油刷牙,裸奔,砸車,追著狗咬,隻要喝的夠醉,你讓我找個樓跳下去都成。

  其實,這也不算什麼大毛病,有人看著就好,無非是給人添點麻煩,頂多落個酒品不好的風評。

  可是,最要命的一點,或許是體質的原因,我喝酒不記事,完全不記事的那種。

  在我的認知中,上一秒我還在酒桌上,推杯換盞,有說有笑,放肆豪飲。而下一秒,已是曲終人散,物是人非。

  仿佛經歷過時間穿越一樣,我的認知與我的經歷完全處於不同的時間線。

  俗稱,喝斷片瞭。

  這就很要命瞭。喝多瞭給人添麻煩不說,我自己還不記得。好多荒唐事就是在這種狀態下做出來的,說多瞭我都覺得尷尬。

  可眼下這種情況,可不是隨隨便便打個圓場,裝傻充愣就能輕而易舉解決的。

  昨晚喝多瞭,醒瞭之後什麼都不做,還是可以解釋清楚的。可我醒瞭之後又和她做瞭一次,還是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做的,這下怎麼解釋?

  「對不起,阿姨,我沒看清,錯把您認成您女兒瞭。」

  晚瞭!你早幹嘛去瞭?

  汽車撞墻你知道拐瞭;股票漲起來你知道買瞭;犯錯誤判刑瞭你知道悔改瞭;大鼻涕流到嘴裡你想起來甩瞭啊?

  行瞭行瞭,黃老師您先休息會吧,我這不是正想法子呢嗎?要不我給您八十,您到隔壁砸墻去?

  哎呀,怎麼辦呢?該怎麼解釋呢?

  我現在死的心都有瞭。

  我怎麼就沒多看兩眼呢?

  我要是當時再留意一下,再仔細一點,就不會犯下如此荒唐的事瞭……

  話說,您也是。您幹嘛不及時制止我呢?你但凡多說一個字,我不就停手瞭嗎?

  額……等一下……

  我忽然回想起剛才的細節。雖然頭是我開的,可當她蘇醒之後,我就及時終止瞭自己的侵犯,至於後面……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她是主動的……

  等一下,等一下啊……

  我再想想……

  嗯!沒錯,是她主動的!

  沒有阻攔,沒有猶豫,幹脆利落的挺身向前,把我行至一半的肉莖連根吞瞭下去。

  甚至在我挑弄她的時候,她還耐不住寂寞,自己動來著!

  話說,您這是圖什麼許的呢?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笑笑什麼關系,您怎麼還主動投懷送抱瞭?

  您這是迫不及待想給笑笑找個後爹嗎?

  還是說您早有此心,隻是沒抓找機會?

  我不禁陷入沉思……

  笑笑的情況我清楚。幼年喪父,她母親心疼她,怕再婚之後她會受委屈,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再嫁。

  開始,日子確實挺苦的,畢竟傢裡頂梁柱沒瞭,母親又趕上下崗潮,傢裡那陣是真的窮。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膝下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當娘的隻能咬緊牙,天天風裡來雨裡去,早出晚歸,一個人幹三個人的活。

  不過,笑笑也爭氣,從小學習就好,而且腦子活,在互聯網興起的時候抓住商機,年紀輕輕闖下一番事業。

  現在日子好瞭,前些年傢裡趕上拆遷,分瞭好幾套房。

  搬傢的時候我去過,抬抬傢具,搭把手什麼的,與笑笑母親見面,也是在那一次,從那之後就沒再見過瞭。

  用一面之緣形容我和她的關系,可謂再貼切不過。

  後來聽笑笑說,她母親從那之後也不上班瞭,靠收租過日子。平時沒事,就去美美容,健健身,去舞蹈教室跳跳舞,過著閑雲野鶴的生活。

  與她母親不同,笑笑沒有因為日子變好而松懈,她的奮鬥反而才剛剛開始。傢裡的條件是變好瞭,可她估計是窮怕瞭,工作比原來更賣力。而且,學業事業兩不誤,不光考上瞭研究生,生意也越做越大。

  母女倆相依為命十幾年,大風大浪都熬過來瞭,本來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眼看未來一片大好,如今卻出瞭這麼檔子糊塗事。

  這讓我以後怎麼面對笑笑呢?

  頭痛。頭很痛。心亂如麻,內疚神明,悔之晚矣啊!

  臥室裡安靜得連針落地都清晰可聞。過瞭一會,靠在床上的我終於耐不住煩惱,捂著臉,開始長籲短嘆起來。躲在毯子下的她聽到我這邊的聲音先是哆嗦瞭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冒出腦袋,帶著耐人尋味地目光偷偷打量起我來。

  「嗯……」她小心異異地清清喉嚨。「你……沒事吧……」

  我聞聲回頭,目瞪口呆地望著她。對視的瞬間她明顯一慌,又急忙忙把腦袋縮瞭回去。

  沒事?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怎麼可能沒事!?

  我要是沒事,我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我要是沒事,您怎麼會睡在我旁邊?

  我要是沒事,咱倆剛才做的那叫什麼?

  俯臥撐嗎?男女混合有氧運動?生命大和諧協奏曲?

  別鬧瞭,認清現實吧。從我蘇醒的那一刻起,所有可能發生的悲劇就已經在暗地裡悄然綻放瞭。

  想到這裡,我不禁長嘆一聲,再次陷入沉思。

  但是,這悲劇的起因是從何開始的呢?

  話說,我昨天晚上到底和誰一起喝的酒?明知道我不能喝還非要灌我這麼多。

  朋友?不太可能,最近也沒聽說什麼值得慶祝的事啊。

  親戚?有可能,但我的記憶中,傢裡最近也沒來什麼人做客。

  而且,如果我是在傢喝的酒,那我怎麼可能跑到這裡來呢?

  同事?說不準,但不排除。可眼下正是假期,誰會在假期聯系我呢?

  還有,為什麼我喝多瞭之後不回傢,反而會出現在這裡。誰把我送過來的,我又是因為什麼和她上的床?

  毫無頭緒,腦子裡一團漿糊,什麼都有,就是找不到昨天晚上喝酒前後的記憶片段。

  努力想想,想清楚昨天到底幹什麼去瞭。

  我記得……我昨天……好像是……夜跑來著……

  對,沒錯!夜跑!這個習慣我已經維持兩年多瞭,隻要不是陰天下雨,必要的應酬,晚飯過後我必然要出門跑上一圈。就順著大街溜達,跑個十公裡左右,然後回傢,一路上也不會拐進酒吧、夜店什麼的。

  而且,跑步之後的我,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喝酒的,就算到瞭酒桌,我也是淺嘗即止,最多兩瓶啤酒。

  但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態,我推斷我昨天晚上喝的絕對不是啤酒。後勁太大瞭。頭疼欲裂,失憶,身體嚴重缺水,眼睛疼的睜都睜不開,這些征兆隻有高度數的白酒,或者是其他的蒸餾酒才能做到。

  有點反常。就個人而言,我並非好酒之人,因為我知道自己喝多瞭什麼德行。所以,一般情況下能不喝就不喝。就算喝,也要繃緊神經,提前給人說清楚,免得到時候出洋相。

  我身邊的朋友也知道我傢住何處,之前都順順利利把我送到傢瞭,唯獨這次。

  所以,是誰把我送過來的?

  我到底是因為什麼,跑到這裡來的?

  或許,我該問問她,作為當事人,相比她應該清楚這一切的前因後果。

  可是,怎麼開口呢?

  我將目光偷偷轉移至她所處的方向,沒曾想不知何時她以從毯子裡冒出腦袋,正偷偷觀察著我。四目相對,她顯然是怕瞭,像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啊!」的一聲重新縮回到毯子下面。

  雖然她動作很快,可我還是留意到她眼中的難堪與羞澀。結合剛才與她溫存時的種種,我推測她必然知道些什麼。

  可能是當前的氣氛過於尷尬,加上腦子混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我雖鼓起勇氣,卻問出瞭一句極其不合時宜的話:「你……什麼時候醒的?」

  話說,完我就後悔瞭,這麼重要的機會,我卻像個傻子一樣,問出如此低能的問題。但話已出口,再想收回,勢必登天。眼下,主動權都在她手裡,她會怎麼回復呢?是順嘴答音,為本就尷尬的氣氛添磚加瓦,還是像個成熟的大人,以此為源頭,讓話題輕松愉快的進行下去。

  我不禁暗暗期待,希望接下來的進展朝著好的方向發展。隻可惜,事與願違,事實證明,我想多瞭。

  沉默瞭一會,她慢慢掀開瞭毯子,露出半張臉來。我全神貫註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她察覺到我的眼神,雙眼不自然地偏轉到一旁,開始支支吾吾起來:「就在……你……」她輕聲說著,面色突然一紅,本就輕柔的聲音,比開口時又低瞭數個分貝,「剛才……進來的時候……」

  說完,她就沉默瞭。事情沒有期望中順利。我甚至懷疑她在存心戲弄我,可畢竟是我先發問的。

  我苦思冥想,試圖找到其他話題,以此作為突破。誰曾想,就在我開口的瞬間,她也開口瞭。

  「我昨天——」

  「你——」

  我們兩個對視瞭一眼,又心照不宣的將頭轉到一旁。

  「你先說……」

  「不,你先吧。」

  客套瞭一番,她發現拗不過我,便鼓起勇氣,漲紅著臉,支支吾吾地問:「你……餓不餓……?」

  距離上一次進食已經過去很久瞭。經她這麼一說,我到真覺得有些餓瞭。不過,就在我準備開口回復她的時候,我的肚子卻搶在我前面,發出一聲驚人的響動。

  「咕~ 」

  她先是愣瞭一下,然後眼角開始下垂,一雙桃花眼彎成瞭月牙,滿含笑意的看著我:「我去做飯……」

  說罷,她把毯子腿到胸口,壓實,從床上坐瞭起來。調轉身姿,一雙玉足輕柔地落在地板上,沒有發出丁點聲音。她想站起來,但第一次失敗瞭,起至一半,她雙腿一軟,猛地坐瞭回去。

  或許是因為難堪,又或許是察覺到我的目光中的意味,她羞澀地垂下頭,許久不見動作。過瞭一會,應該是休息夠瞭,她調整好心態,暗咬貝齒,發出一聲壓抑的哼聲,雙腿發力,再次站瞭起來。

  這次確實站起來瞭,但是沒有站穩。踉蹌中,她一把抓住瞭身旁的窗簾。窗簾受力,「嘩」的一聲向後滑動,手中不穩,她跟著也跟著一陣慌亂,左搖右晃,像滾球上的小醜。

  就在我決定上前幫忙的時候,她終於站穩瞭。虛驚一場。可她並沒有邁開步伐。因為,毛毯已經在剛才的意外中已經滑落瞭,此時正躺在地上。她滿臉羞紅地低頭,目光在毛毯上鎖緊。刺目的白晝下,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閃耀出驚人的光澤,散落在她身後,直至翹臀。幾縷卷發垂在她骨架輕嗅的臉蛋周圍,挺直的鼻梁上汗水閃耀,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

  艷陽映照在她美妙無比的肉體上,她就直挺挺地站在那兒,那雙潔白無瑕的胸部上,兩顆粉紅色乳頭在陽光下暴露出驚人的光澤,正隨著她急促地呼吸上下擺動著,幅度並不是很大,看上去誘人極瞭。

  她惹人註目的身體此刻在臨近黃昏的暖陽中爆發出旺盛的生命力,而我完全看呆瞭,感覺胸中憋著一口氣,喉嚨有些發緊。我想,若我此刻上前對她做些什麼,以我的推斷,她應該不會拒絕。

  想法出現瞭,但我並沒有付諸行動,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在等待著我。

  她在原地猶豫瞭一會。最終,還是放棄瞭地上的毛毯,沒有撿起來。這就意味著,她要赤身裸體,從我面前走出去。我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或許是因為我們已經有瞭夫妻之實,又或是其他原因。雖然,她看上去依舊滿面羞澀,並沒有過分在意我充滿侵略性的目光。

  她隻手環在胸前,遮住粉嫩的兩點。隻手扶墻,慢慢向室外挪動。整個過程緩慢而艱難,她眉頭緊皺,輕咬下唇,像隻剛剛學會走路貓咪,搖搖晃晃,雙腿軟的好像沒有骨頭一樣,隨時都會跌倒的樣子。

  我在床上膽戰心驚地看著,同時心中又泛起一陣莫名的自豪感,嘴角安耐不住的開始上揚。

  她留意到我的目光,原就紅潤的臉又增添瞭幾份羞意。可即使這樣,她依舊沒有放棄。

  終於,隨著一陣搖晃,她曼妙的身型轉過拐角,消失在我的視野之中。我如夢初醒,長嘆一聲,收回目光,回頭向窗外望去,本想放空一下自己,可實現卻被一點晶瑩給吸引住瞭。

  床邊,滿是褶皺的床單上,一片凹陷,與她肥碩的臀部相吻合的凹陷。那是她剛剛準備起身時留下的。而在那個凹陷的中央,一灘半透明的淫液,正印在那裡。

  陽光下的淫液,晶瑩剔透,映在我的瞳孔之中,閃爍出妖艷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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