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啊,若蘭......
你這樣,我該拿什麼去愛你呢?
她放開我之後又開始玩指頭瞭,之前也是這樣。這應該是她自小遺留下來的習慣。我在心中暗想,同時饒有興趣地觀察著身邊這個還未完全掌握撒謊這項技能就急著證明自己的「壞孩子」,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對瞭,剛剛那個,我忘瞭說瞭。」
抑制瞭將盡一個小時的吐槽之魂可算有瞭釋放的空檔。我又鬼鬼祟祟地湊到她身邊,把悶在心裡的想法以「贊許」的方式一點一點地釋放出來。
「啊,什麼?」
因為笑笑出現的可能性能在逐漸增加的關系。我越是向她靠近,她就顯得越慌。那副亂瞭方寸的可愛模樣活像隻受瞭驚的兔子,連帶著胸前的大可愛一同起跳,掀起陣陣波濤。
「就笑笑剛剛收走那個。」我一臉壞笑的對她模糊不清地比瞭一個手勢,把那件隻有聰明人才看得見的衣衫展示在她面前。「很適合你哦~」
「那是!那是…」
她屢次想逃出我的眼睛,好像我在欺負她似得。可我隻是站在她身側,安靜地註視著她的一舉一動而已。
「那是...之前跳舞…有一次...」她試圖向我解釋,艱難地維持著為所剩無幾的端莊與淑嫻。「當時我...隻是太累瞭…所以…所以就…一不小心…才會...」
「所以就隨手一丟,然後忘記瞭,是這樣嗎?」
維持瞭三秒鐘不到偽裝就此崩塌。從脖頸到耳朵,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暈開一摸靚麗的紅色。忸怩不安的矜持的羞在她身上得到瞭前所未有的生動,仿佛連呼吸都在詮釋著這份鮮活。
「我那是...那是我...」
她急亂地抬起頭與我對視,然後突然像是明白瞭什麼。之後,她像是認命似的垂下頭,停止瞭無意義的抵抗。
「唔…」
弱不可聞的「嗚嚶」於她口中流出,引得我心中一陣激蕩。不知怎麼,越是看她這樣,我越想加油添火地挖掘她無以言表的羞澀。
「下次穿給我看好嗎?」我用呼吸對著她的耳朵輕輕撩撥。「...等笑笑不在的時候。」
我意有所圖的手移到她身後,再次蓋在她的臀上,滿不在乎地細細品揉。她抖瞭下,映入我眼中的面頰燒的更紅。
「嗯哼...」
她的喘息很弱,顫地像是要哭出來瞭。由於她現在仍處於真空,即使隔著佈料,我也能感受到她反年齡的細膩與彈性。
「不要...嗯...」
當我的手在她屁股上開始用力的時候,她忽然「嗲聲嗲氣」地抗拒瞭我的臨幸。但也這小小的反抗由於聲音過低的關系,實在顯得有些微不足道瞭。
我專心忙碌著我手頭上的事。慢慢的,她開始有些反應。
「哈嘶...哈...」
她向我傾倒,以依偎的方式換我給予她支撐,驕傲地揚起腦袋,小嘴半起,以抽搐的悠長掩蓋罪的歡愉,睫毛舞動,媚眼如絲,像是要醉瞭。可每當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她又會突然驚醒,略帶恐懼地看向衛生間敞開的大門,打起精神,輕咬下唇去仔細聆聽著拖把在幹桶飛速起伏的嘩嘩旋轉聲。
她不知道的是,正是這種又怕又喜的態度,反而進一步加劇瞭我對她的侵略性。本就敷衍瞭事的裙子不知何時已經被我撩起來瞭,她溫熱的雙腿之間現在正處於空空如也,毫無設防的狀態。
現在,我已經摸到她大腿內側的肌膚。隻要在往上一點,我的指頭就能毫不保留的陷入她濕糯嫩滑的軟肉。
可惜,我的征程也止步於此。
不是笑笑的腳步聲制止瞭我的獸行,而是她的眼睛。
「不要…」
她抓著我的手腕,對我搖頭,聲音很弱,像是經過長時間的哀哭和啜泣之後得到的撫慰那般柔情、那般惹人憐惜。她的眼裡有濕濡的依戀,但更多的是怯懦與憂慮。我想,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抗拒這雙眼睛。
當她與我四目相對時,我仿佛能聽到她對我說:「我會給你,但求你,至少,現在不行…」
至此,我再也無法前進瞭。
我做不到。隻是碰觸到她的身體,我的心就會良知拷問的疼痛無比。尊重是相互的,一位的索取隻會帶來傷痛與失去。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終於收回瞭作亂瞭的手。裙擺回到雙膝,她如釋重負地松瞭口氣。我對她報以歉意的眼神,想開口說些什麼,又覺得尷尬。她看出瞭我的窘態,之後並沒有提出任何要求,隻是默默搖搖頭。
我們四目相對,註視彼此良久,直到被雙方的表情逗笑,才將剛剛發生的種種拋之腦後。
或許,我該管她要個電話,以便之後聯系。
假期還有...
不對,我在想什麼呢?
就算不是假期,我也能約她出去啊!
下班之後,像正常的情侶那樣,隨便逛逛,約飯,壓馬路...
笑笑不在身邊,眼下這個時機再合適不——
「你在那兒笑什麼呢?」
過瞭。
「啊?」
笑笑的質問著實嚇瞭我和若蘭一大跳。回頭望去,她正拎著拖把,腳步飛快,怒沖沖地向我奔來。我下意識的第一反應是揮臂擋住她揮手向我掄來的暴擊。不過,轉念一想,若蘭剛剛地註意力一直在笑笑身上,她那邊如果有什麼發現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從她的反應可以推斷,笑笑應該是剛剛出來,並沒有看到我們之間的「小情趣」。
而且,她接下來的問話也進一步驗證瞭,我所擔心的不過都是自己嚇唬自己罷瞭。
「你們剛剛說什麼悄悄話呢?」笑笑滿臉不悅地問。「你是不是背著我說我壞話瞭?」
「我哪有?」我努力平復心情,盡可能擴大自己的聲音。「你沒有證據不要血口噴人好吧!我是那種背後嚼舌根的小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