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瞭二十來分鐘，小芳終於不再哭瞭，取而代之的是痛苦而愉悅的表情，當她面頰泛起紅潮，全身僵硬際，劉瑞陽大感意外，因為這是小芳高潮時才會出現的特征。基本上孩子出生後，他就再沒有看到過小芳這樣的反應。
劉瑞陽反而幹的更加起勁，絲毫不給她緩沖的餘地。結果還沒五六分鐘，小芳再次出現瞭高潮的反應。
當小芳第三次到來的時候，他也跟著一起來瞭。他飛快的跳下床，走到她腦袋邊，撕開膠佈沖著她的臉做瞭宣泄。
費瞭好一番力氣，他跌坐在床頭櫃上大口喘氣。
小芳眼神定定的望著他。
劉瑞陽沖她冷笑瞭兩聲：“老子還以為你真的是個性冷淡呢。”
“你把繩子給我解開好不好，勒的我疼死瞭。”小芳的聲音低沉柔和。
劉瑞陽站起身把大棍子湊到她嘴邊：“給你舔幹凈，不然今晚你就這麼睡吧。”
小芳露出嫌惡的表情，但見劉瑞陽絲毫沒有饒過自己的意思，隻得閉緊瞭雙眸把東西給含進瞭嘴裡。也就那麼兩下，他愕然的睜開眼睛。因為他發現她的技巧是那麼的嫻熟。以前的幾次可不是這樣的。
處理幹凈後，劉瑞陽給她解開瞭繩子，小芳坐起身來蜷縮在床頭，看他的眼神還是有些害怕。
劉瑞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靠著，點上煙抽瞭一口。
“劉瑞陽，你太過分瞭，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之前給你你不要，卻要這樣對我。我可是你老婆。”小芳的語氣裡帶著幽怨和委屈：“我下面都疼瞭。”
劉瑞陽在心裡已經斷定小芳背叛瞭自己，但他什麼都不想問。因為問瞭她也不會承認。讓他好奇的是，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能讓她這麼著迷。
抽完瞭煙，他瞧瞭小芳一眼，看上去還是曾經的那個小芳，但本質上早已變成瞭另一個人，心裡止不住的泛起一陣苦楚。
“我手腕和腳踝都勒紅瞭，你怎麼不弄死我呀。”
“我們結婚四年瞭吧，你十九歲就嫁給瞭我。”劉瑞陽決定給她一次機會：“別的我都不問瞭，你也不需要狡辯。看在孩子和你媽的份瞭，我都忍瞭。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要麼做回曾經的你。要麼就給個痛快話。我不想大傢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你瘋啦，說什麼呢。”小芳理直氣壯。
“我說什麼，你聽不明白嗎？”
小芳眨瞭眨眼眸，沒有剛才的底氣瞭。
“不要問我，什麼你有證據這樣說嗎？你親眼看到瞭嗎？大傢都心知肚明。”他停頓瞭一下：“別的我也不想說瞭，你自己好好考慮。”
說完，他就躺下去背對著睡下。心裡有著莫大的委屈和難受。
小芳在旁邊足足呆坐瞭半小時，才出去瞭。回來後關瞭燈。罕見的從後面抱住瞭他。
“劉瑞陽，對不起。”小芳的聲音很輕緩：“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知道我脾氣不好，但我不是故意這樣對你的。生完孩子後，我真的對這方面沒什麼興趣瞭，其實也不是沒興趣，是因為每次做那種事，稍微久一點我下面就會疼，而你每次時間又那麼久。”
劉瑞陽沒搭理，小芳就哭瞭起來，說自己如果做瞭對不起他的事，出門就被車撞死。他們是彼此的初戀，她這輩子隻會愛他，以後自己也會盡可能的滿足他的需求，但要求她也要多理解自己的身體情況。
聽上去情真意切，可劉瑞陽回想著這兩年來的情況，怎麼都不敢相信。因為生瞭女兒後，有一段時間她的情況並非如此。
見自己說什麼劉瑞陽都不搭理，她就又來瞭脾氣，抱怨瞭一陣就背過身去睡自己的瞭。
早上起來時，罕見的發現小芳起瞭個大早，給一傢人做瞭早餐。是真的有愧於心，想要彌補自己過去兩年對丈夫的冷落，還是心裡有鬼，以此掩飾。劉瑞陽心裡沒有一個定論。
連上班時，他的心情都十分不加，更沒心思像之前那樣思念嶽母瞭。
快下班的時候，看見小芳突然出現在瞭辦公室門口，看瞭一眼就躲開瞭。下班走出去，看見小芳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一看見他趕緊走瞭過來，面帶微笑。手裡提著些藥。
“你怎麼瞭？”劉瑞陽關切道。
小芳給瞭個白眼：“還不是都怪你，昨晚折磨我，早上一起來我下面就不舒服。就來你們醫院看看，醫生說有些撕裂，感染瞭。給我拿的藥。”
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她瞭？可她爐火純青的口活，和昨晚滿足的反應，又是怎麼回事呢？
人都有一個通病，當自己對一件事產生懷疑的時候，就會主觀性的去自我堅定那種猜測。當其他跡象都在顯示自己的懷疑不可靠時，之前的懷疑就會很快產生動搖。
小芳來自己所在的醫院做檢查，就說明事情是真的。便伸手摟住瞭她的腰肢：“回傢吧。”
上車後，小芳坐進瞭副駕駛。劉瑞陽記得她很久不坐副駕駛瞭，理由是坐在後面有一種領導的感覺。
“劉瑞陽，醫生說瞭，我一個月內都不能再做那種事瞭，等一個月後來復查，沒事瞭才可以。”
“哦。”他不以為然，本來也沒指望她能把自己伺候好，現在也沒那個需要瞭。隻是他挺害怕自己頭頂上真的冒綠光。
見女兒和女婿一起回到傢，嶽母的表情有些微妙。衣著也恢復到瞭以前的狀態。可不管穿什麼，嶽母的模樣和身材都遮掩不住本身的光華。
妻子給自己帶來的苦惱，讓他也沒心思見縫插針的去挑逗嶽母瞭。
這樣過瞭三天，周六的時候，劉瑞陽輪換到瞭門診部值班，周末本來就隻有一個醫生值班，人還特別多。
快到中午時，總算是清閑瞭一些。他準備去食堂時，忽然看見嶽母走瞭進來，手裡提著飯盒。
“阿姨，你怎麼來瞭？”憋瞭好幾天，這會兒看見嶽母他心裡升起瞭一些歪念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