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認識這……”
劉瑞陽心想自己又不是非洲人,怎麼會認識這裡的符號,他湊過去一看,正準備說不認識之際,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說不清的感覺,似乎有個聲音在告訴他這個符號代表什麼意思,要如何用!
他心中一怔,不假思索的按著腦海中的那個聲音在幾個神秘的符號上連續點瞭幾下,隻見一陣地動山搖,兩座雕像竟然慢慢分瞭開來,從中露出瞭一道寬敞的拱門出來。
“你!”
雪芙驚訝的看著這一切,指著劉瑞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劉瑞陽側頭看瞭她一眼,用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語氣說道:“我怎麼瞭?”
雪芙一愣,突然感覺這一顆的劉瑞陽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她眨瞭眨眼,打瞭劉瑞陽一下,嬌嗔道:“你要死啊,幹嘛這麼跟人傢說話?”
劉瑞陽猛然驚醒,使勁甩瞭一下腦袋,剛才的感覺很玄妙,他好像是劉瑞陽,又好像不是劉瑞陽。
不對,我不就是劉瑞陽嗎?
劉瑞陽看著眼前那道拱門,眼神裡滿是不可思議,“這是我打開的?”
雪芙疑惑的看瞭他一眼,問道:“這不是你打開的難道是我打開的啊?你怎麼瞭,你沒事吧?”
劉瑞陽尷尬的笑瞭笑說,“我沒事,我隻是被自己這突如其來的本事給驚到瞭而已。”
雪芙感覺他說話有些莫名其妙,以為他是在自賣自誇,便沒有理會,興奮的肯瞭一眼拱門外面,說道:“我好像聽見前面有水流聲,這肯定是出口瞭,咱們趕緊走吧!”
“好!”
劉瑞陽點瞭點頭,率先朝前走去。
兩人一路小心翼翼的走瞭幾百米,拐瞭一個彎後,前面突然大亮,光線刺眼。
“真的是出口!”
劉瑞陽加快瞭腳步,走出洞口,前面卻是一片水簾,劉瑞陽用手擋住那塊水幕,驚鴻一蹩,發現外面果然是他們所處的世界,興奮的說道:“女神經,我們逃出來瞭!”
經歷再一次的濕身之後,兩人站在岸邊,看著同為落湯雞的對方,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劫後餘生的滋味真好!
但是兩人並沒有高興地太久,就被突如其來的震驚給驚呆瞭。
劉瑞陽和雪芙走瞭很久,終於碰到一個黑人大叔,“不好意思,你說這條河就是尼羅河?我沒有聽錯吧!”
得到黑人大叔肯定的回答後,劉瑞陽臉都白瞭。
菲普位於非洲的北部,距離尼羅河起碼有幾百公裡,也就是說,他和雪芙一個晚上的時候就走瞭幾百公裡,這也太不可思議瞭!
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由不得兩人不相信。
他們一路乘船到達瞭索比亞,然後乘坐航班直達距離菲普最近的城市裡爾,在機場與蘇美琪取得聯系,報瞭平安後,這才乘坐汽車前往菲普。
這趟汽車上有許多華裔,讓劉瑞陽和雪芙感到瞭一絲親切。
但是,上天就要和兩人開玩笑。
不知何時駛離公路的大巴車突然一個急剎,便熄瞭火,車上眾人情不自禁的往前一撲,頓時怨聲載道。
“搶劫,都給我安靜!”
然而,還不等眾人朝司機發泄怒火,一聲搶劫將眾人的怒火澆滅的幹幹凈凈,轉而,是無盡的慌張與驚恐,車廂裡頓時亂成一團。
“啊,救命啊……”“別殺我,我給錢!”
“嗚嗚嗚,我還不想死啊!”
“媽媽……”
非洲的治安向來不好,這裡民風彪悍,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大有人在。
“搶劫?”
劉瑞陽抬起頭,隻見三個面色兇惡的高壯黑人正揮舞著砍刀,逼迫所有人安靜下來,而駕駛位的旁邊,一個臉上帶著一條恐怖疤痕的白人,正握著一把黑色手槍,似笑非笑的看著車上的乘客,那模樣,就像是在看一場鬧劇。
“都他媽給勞資安靜,誰在動勞資就砍死誰!”
一個劫匪火瞭,見到一個眼鏡男仍然大喊大叫,揮刀就朝那男子砍去,頓時將那眼鏡男子砍翻倒地,不過,這一刀看似鋒利,倒也沒有想象中那般傷害巨大,那眼鏡男雖然被砍出一條幾厘米的傷痕,但是入肉不深,沒有生命危險。
不過正所謂殺雞儆猴,這一刀下去,大巴頓時陷入瞭安靜,隻剩下急促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一個光頭,一個平頭,一個卷毛,還有那個拿槍的疤痕男,不難判斷,那疤痕男是這群人的頭。
劉瑞陽打量瞭一會,心裡就已經拿定瞭主意,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打算出頭。
“我們隻求財,識相點,將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逃出來,否則,別怪砍刀不長眼,另外,不要想著打電話報警,這片土地上沒有你們的警察,嘿嘿嘿。”光頭劫匪冷笑一聲,那陰鷙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
這是一夥悍匪,手上沾染人命的悍匪。
這個時候,但凡聰明一點的人,都知道棄財保命,畢竟命沒瞭,又拿什麼去花錢呢!
見眾人開始配合掏錢,平頭和卷毛一前一後分別從車頭車尾開始收起錢來。
劉瑞陽和雪芙坐在最後一排的右邊,在他的左手邊,是一對母子,女人年紀約莫四十左右,帶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孩,看母子二人的衣著打扮,並不像是有錢人。
負責收錢的卷毛大漢第一時間沒有找向劉瑞陽,反而將手中的袋子伸向那女人,不過眼中那嫌棄的眼神卻也說明,他並沒有抱多大的期望。
然而,當劉瑞陽看到那女人的表情,心裡卻暗道一聲要糟。
“磨磨蹭蹭的,給勞資速度點!”
“大哥,沒,我沒錢!”
果不其然,隨著卷毛一聲怒喝,那女人的表情顯得更加慌張瞭,手上更是情不自禁的抓住身旁的袋子。
這些劫匪既然敢劫大巴,自然是久經江湖的老混子,卷毛又哪裡看不出那女人的心思,當下冷笑一聲,道:“哼,沒錢,那是什麼啊,寶貝的這麼緊,來,給我瞅瞅。”
說話間,卷毛便伸手朝那袋子抓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由於害怕,女人此時已經六神無主,潛意識裡隻知道緊緊的抓住那個袋子,嘴裡嗚嗚的喊道:“大哥,求求你,這是給我傢小莫羅治病的救命錢啊!”
卷毛哪管她這些,一聽裡面都是錢,那眼神別提多高興瞭,大聲喝道:“警告你啊,給我放手,不然我砍死你信不信?”
“媽媽……”
“嗚嗚嗚……”
女人的執念太重瞭,卷毛搶不過袋子,頓時怒瞭,“嘿……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
說著,卷毛就舉起瞭手中的砍刀。
這情景,頓時引起車廂一片倒吸氣聲。
劉瑞陽眉頭一皺,正準備出手之際,卻見雪芙猛的站起來,怒聲喝道:“住手!”
那卷毛一愣,轉過身一看,眼神頓時亮瞭,揮手朝疤痕男道:“老大,我發現一個極品妞,我覺得,我們今天可以再劫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