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劉瑞陽猛然從床上坐瞭起來,隨即似乎愣瞭一會兒,又慢慢躺回瞭床上。
房門突然被人暴力破開,一時間屋裡燈光大亮。
劉瑞陽瞇著眼睛看去,卻是一隊全副武裝的特警,心下頓時好笑,“這幾把陳子和背後那位還真有意思,對付他一個個小小的百姓,竟然連特警都出動瞭。”
“你就是劉瑞陽?”
一個看起來像是隊長的特警走上前,將證件在劉瑞陽面前晃瞭一下。
“對,我就是劉瑞陽!”劉瑞陽點瞭點頭。
那特警隊長冷聲說道:“你涉嫌故意殺人,跟我們走一趟。”
故意殺人?
這罪名可就大瞭,嚴重的話可是要被判死刑的,這陳傢人正的是一丘之貉,一個比一個狠啊!
劉瑞陽心中冷笑瞭一下,說道:“我沒有殺人!”
“殺沒殺人不是由你說瞭算,現在跟我們回局裡一趟!”那隊長不可置疑的說道。
劉瑞陽心裡衡量瞭一下,最後還是點瞭點頭,“好,我先穿件衣服。”
那隊長默許瞭,他們這裡都是全副武裝的特警,手中的沖鋒槍可不是吃素的,就算犯人膽子再大,相信也不敢反抗。
事實上,劉瑞陽壓根就沒打算反抗,若是反抗的話,早在他們進屋的時候就動手瞭。
“姓陳的,既然要鬥的話,那就鬥一鬥好瞭!”劉瑞陽嘴角勾起冷笑,主動將雙手伸上去,任由特警戴上手銬。
特警車直接開進瞭總局大院,將劉瑞陽交接給刑警之後,他被兩個刑警直接押進瞭審訊室。
兩個刑警正要坐下來,一個胖警察突然走瞭進來,在兩人的耳邊輕聲說瞭幾句。
那兩個刑警一副瞭然的點瞭點頭,直接出門去瞭。
那胖警察解下劉瑞陽的一隻手的手銬,然後一使勁,將他的兩隻手反銬到瞭背後,然後冷笑的看瞭劉瑞陽一眼,也跟著出瞭門去。
不一會兒,審訊室裡來瞭三個長的很是魁梧的便裝男子。
其中一個短頭發的青年邪笑的看瞭劉瑞陽一眼,緊瞭一下戴在手上的薄質拳套,一拳勾拳狠狠的打在劉瑞陽的胃部。
劉瑞陽眼中一陣光芒閃過,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般,冷笑的看著那個青年,“怎麼,勁都灑女人身上去瞭,沒吃飯嗎?”
那青年聞言大怒,朝另外兩人示意瞭一下,另外兩人樂呵著上前一左一右的夾住劉瑞陽,站定之後,朝那青年眨瞭眨眼。
青年邪魅的笑瞭一下,上前對著劉瑞陽就是一套連環組合拳。
此時的劉瑞陽就是一個人肉靶子,那咚咚咚的拳肉相接的聲音巨響無比,隔著審訊室的大門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兩個刑警擔憂的朝裡面看瞭一眼,其中一個較為年輕的刑警說道:“師父,他們不會直接把人給打死瞭吧!”
那個老刑警說道:“沒事,這些傢夥都是練傢子,有分寸的,再說瞭,出事瞭不還有個高的頂著嘛,不管咱們倆的事。”
年輕的刑警擔憂的說道:“可是他們這樣搞,就不怕……”
“噓……”老刑警急忙示意對方噤聲,他眼睛一瞪,壓低聲音說道:“你小子跟瞭我這麼久,這其中的門道還分不清,裡面那個傢夥肯定是得罪瞭上面的人,你要是還想繼續幹下去,就別多說,小心禍成口出。”
審訊室內,那個青年連續幾套組合拳下去,身體都虛脫瞭,反觀劉瑞陽還跟個沒事人一樣。
那青年雙眼都紅瞭,啐瞭一口,罵道:“艸,這小子練過金鐘罩,哥兩個,咱們來換一下,輪流來,勞資就不相信破不瞭他的罩門,育成,你先來!”
這育成名叫陳育成,也是陳傢人,準確來說,這三個都是陳傢的人,陳傢在H市的能量非常大,除瞭陳子和這個從小就喜歡跟著女孩子後面轉的男孩子,陳傢的其他男孩大多都進入瞭政府職權部門,這三個都是陳軍的侄子,陳軍早早就交代瞭一番,所以,這才有瞭現在這一幕。
那陳育成在一旁早就手癢瞭,聽到那青年的招呼,急忙和青年換瞭位置,赤手空拳就朝劉瑞陽招呼而去。
劉瑞陽任由他們表演,冷笑連連道:“孫子,給你爺爺撓癢癢嗎?你倒是使點勁啊!”
那陳育成一聽頓時大怒,他停下來,在屋裡左右看瞭看,看到門後面有個晾衣桿,頓時眼睛一亮,上前使勁一掰,頓時將那個晾衣桿從中掰成兩段,然後邪笑的走瞭回來,示意兩人夾好,就狠狠對著劉瑞陽的肚子打瞭上去。
那晾衣桿是由實木做的,足有十來個厘米粗,這一棍子抽瞭下去,勢大力沉,劉瑞陽依舊跟個沒事人一樣。
“草,這小子邪門瞭,這都沒事!”
陳育成三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瞭,“他媽的早知道帶跟鐵棒過來瞭。”
這時,卻聽到房門被咚咚敲響,那個老刑警走瞭進來,微笑道:“哥幾個,揍一頓就行瞭,預審那邊還等著呢,都通知好幾遍瞭,要不今天就到這。”
三人對視瞭一眼,劉瑞陽這塊骨頭太硬,繼續啃下去也沒有用,當即點瞭點頭,便出門去瞭。
“小夥子,你還好吧?”
剛才的動作實在太大瞭,老刑警正擔心那三個手無輕重把劉瑞陽給打死瞭,上前一看,頓時眼睛瞪的老大,隻見劉瑞陽站在那裡好端端的,就跟個沒事人一樣,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呢。
老刑警不禁朝對方豎瞭個大拇指,“小夥子,看不出來,還是練傢子,皮厚的很啊!”
“嘿嘿嘿……”
劉瑞陽口中忽然發出一道詭笑,那笑聲著實詭異,差點沒把老刑警給嚇趴到。
老刑警看到昏暗的審訊室,沒來由的打瞭個寒顫,急忙朝外面招呼道:“小李,你進來一下。”
小刑警聽到聲音急忙走瞭進來,詢問的看著老刑警。
老刑警吩咐道:“你把他的手銬松開,拷到審訊椅上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