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氣質正妹妻子,被張靜純熟的女體繩縛之技牢綑在長桌上。
一雙胳臂抬直平陳在腦袋兩側,下臂自桌緣處往下拗,兩根細腕綁在一起。
兩條修長裸腿,也被綁繩左右拉開呈仰張姿勢,陷入腿根的粗糙麻繩,更加凸顯瞭中間那片刮凈毛的潔白恥阜,暴露於空氣的小小肉戶,被拉扯得奮力往兩邊擴張!從兩側大陰唇、內側小陰唇、上方微露於包皮外的陰蒂,到尿孔、外陰口,這些女性外生殖器的構造,都像教學活體一般,層層分明一清二楚,浸在愛液裡的恥肉,格外顯得嬌嫩而粉紅欲滴。
下方乾凈的菊丘,也因為股張而完全暴露,括約肌不時因緊張收縮而微開,宛如魚嘴在呼吸。
兩片分舉左右,足弓朝上的雪白腳掌,則是被細麻繩叼綁住腳拇趾往下扯牢,繃緊的光嫩足片,腳心浮現一條清楚的足筋。
這些纏繞、綑綁她胴體和四肢的堅韌麻繩,最後都在桌底或四條桌腳打成堅固的牢結,讓她除瞭脖子以外,沒有一處可以移動一分半毫!
而那三個變態的肌肉老少,就對著這樣無法掙紮的美肉,進行不公平而殘酷的神經叢凌遲。
張靜手執細楷,專註在鮮嫩的恥戶上描繪,從第一次筆尖落下開始,已經進行一個鐘頭,卻隻快劃完一片大陰唇。
被那不知道沾瞭什麼藥劑的筆毫塗遍的蜷屈肉瓣,顏色明顯比還沒被劃過的那一片鮮紅。
而在作為調教刑臺的長桌周圍,已經遍地都是揉成球的衛生紙團,那些全都是用來擦拭她陰道流出來的淫水。
如果沒有邊寫邊吸乾流出來的分泌物,張靜根本無法在那裡下筆。
而他的徒弟韓塵,對的是詩允的乳首,一樣遲緩卻透勁的淫毫,沿著乳暈的邊緣一圈一圈往內細描,一路繞上整顆乳頭,受到刺激而豎立起來的女性哺乳象徵,顏色像要滴血。
韓塵的師兄嚴覺,則是在她被綁直的腳心落毫,筆尖在浮起的足筋上慢慢搔劃。
痛苦不堪的詩允,麻繩交錯勒過的潔白胴體全是汗漿,就像抹上一層厚油,韓塵不時拿乾毛巾替她擦拭。
由於身體一絲都動不瞭,極端的末梢神經凌遲,讓雪白肌膚上每個毛細孔都在顫抖,嘴裡的咬棒,已經咬出深深的齒痕,唯一能轉的脖子,因為用力往後仰直,浮現細嫩的青色血管。
這樣遲緩而單調的過程,現場卻沒有一個男性因為無趣而離開,反而聚精會神,盯著長桌上被折磨的誘人女體。
詩允痛苦的神情、呻吟、任何反應,都激發他們更加興奮,唯一感到心痛的,在場隻有一樣赤裸裸被綁在椅子上的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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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上午十一點出頭,距離第一天結束仍有很長一段,詩允激烈嗚咽,反動眼白彷佛快要休克。
「哇……」比較近看的菜鳥,訝異大叫:「這次流好多出來!」
張靜皺起白眉,手往旁一攤,喝道:「草紙呢!快拿來!」
「是!」
現場準備瞭一箱衛生紙,他們說是未來五天要用的量,但沒想到一個早上已經用掉三包,凱門急忙新開一包送到韓塵手邊,韓塵看也不看從中抽出一疊,急忙捂在詩允恥戶上。
擦拭後拿起來的那疊衛生紙,中間濕透瞭一大片。
「嗚……」
我搖頭悶叫,哀求張靜三人讓她休息一下,但他們絲毫不予同情,繼續對那些敏感的羞恥器官進行凌遲。
張靜重新下筆不到一分鐘,詩允無法移動的胴體又不自然的抽搐,這一次真的一度暈過去,韓塵及時捏著她人中,才讓她恢復意識。
張靜停筆,皺眉「嘖」瞭一聲,又伸手。
「草紙!」
抽出數張衛生紙後,他沒馬上擦拭詩允黏煳煳的恥戶,而是用筆尖從陰道口挑出一條蛋清狀的黏液。
「這就是卵水。」張靜拿高給我那些同僚看。
「嗚……」詩允羞恥到緊閉上眼。
我則是無法置信她陰道裡還殘留這種東西!
異常濃稠的液體吊在筆頭下示人,不知道是不是這些日子她晚餐都由他們的調配,吃很補女體的藥膳或雞精,所以卵水才這麼濃鬱,而且量如此之多。
坐我座位邊的菜鳥興奮問:「是昨天被那個叫什麼塗海龍的男人,撞到流出來的排卵期分泌物嗎?」
「這一定是男根撞到極深處所致,昨日沒流乾凈,今天才隨淫水流出來。」張靜澹澹的解釋。
那些男同僚聽見張靜解釋,紛紛興奮討論起來,毫無同理心的,擅自把我們悲慘的遭遇拿來羞辱。
「到底是被幹到多爽,才會連這種東西都流出來?」
「要是我女朋友或未來老婆在排卵期被別的男人撞出這種東西,我早就不要她瞭……」
「我比較有羞恥心,要我老婆這樣,我應該會一頭撞死!哈哈」
「說的是也,怎麼還有臉活下去……」
……
聽見那些幸災樂禍的缺德話,詩允不知如何自處,被咬棒箝住的小嘴所發出的嗚咽,雖然聽不懂,但似乎是在跟我道歉,說她也不知道身體裡還有這種羞恥的證物!
那可恨的菜鳥又問她:「我看昨天晚上的影片,你一直叫那個男人海龍老公呢……怎樣?他的雞巴是不是很強壯?」
「嗚……」詩允悲羞地搖頭,這時韓塵和嚴覺仍在她乳暈和敏感的腳心描繪,弄的她身心俱受煎熬。
「還敢說沒有,淫蕩可以,但不誠實就太不能原諒……」那菜鳥很故意:「你快想想海龍老公強壯的雞巴,如果他現在在這裡的話……」
「嗚……」詩允拼命搖頭要他別再說瞭,我為瞭不讓她更難堪,雖然心中怒火被激起,還是強自忍住沒顯露出來。
「快……想像海龍老公強壯的胸肌、腹肌,跟你丈夫那種瘦弱的體格比起來,被海龍老公粗暴的抱住,應該會讓你很興奮吧……」
「嗯……嗯唔……」詩允喘息變得更急促。
「哇……流出來瞭,好多!」有人驚呼。
張靜又立刻要瞭一疊衛生紙,這次衛生紙ㄧ按在恥戶上,沒幾秒就濕透。
「嘖嘖,我看這一箱衛生紙不夠用。」有人窸窸窣窣討論。
「光是想到被海龍老公抱抱,你就淫水失控呢,到底有多愛他?」菜鳥笑嘻嘻地說。
我再也無法忍受他這樣一直亂說詩允跟塗海龍的關系,憤怒的朝那傢夥悶吼。
「你看,你丈夫生氣瞭,你隻喜歡海龍老公的大雞巴,他在吃醋哦。」
「嗯……嗚……」詩允悲疚地看著我搖頭,真的以為我在氣她。
而張靜的筆尖卻趁虛而入,這次是落在比大陰唇更敏感的小陰唇,詩允難受的在長桌上顫抖。
「我看丈夫要趕快治療好陽痿,不然正妹老婆遲早會被海龍老公搶走。」菜鳥的話引起一陣笑聲,也令我想到自己不堪的處境。
萬一真的是不舉瞭,詩允以後會不會真的永遠沉淪在塗海龍的肉棒征服之下……
當我陷入痛苦迷思,兩名男同僚手持按摩棒走向我,半小時前,他們強喂我吞瞭一顆威而剛,現在又要測試我是否還能勃起。
我雖然在掙紮,但表現的並不強烈,因為心中另一個矛盾的力量,也想知道自己還行不行。
「安份一點,這是為你好,努力讓你正妹妻子看到你還是男人,要爭氣喔!」
他們一邊謔笑,一邊用啟動的按摩棒接觸我的龜頭頸部。
「嗯……嗯……」我忍耐呻吟,口水從無法合緊的嘴角一直湧出來,掛在下巴搖晃。
雖然在被羞辱,但心中卻盼望兩腿間的老二能抬起頭、一如過去勃起時堅挺。
「看,我們又在幫你丈夫測試,這次先吃瞭威而鋼,如果還不舉,那就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是陽痿。」
「嗯……嗯……」躺在長桌上的詩允,被人抓住頭發把臉轉向我,發絲黏在淚痕交錯的暈燙臉頰,眼眸又開始透出迷離,口中發出陣陣失魂悶喘。
這時三根淫毫正在她身體肆虐。
張靜半蹲在長桌後,兩腳跨開馬步,一身賁張肌肉宛如山巒層層隆起,兩腿間的暴筋陽物幾乎九十度豎立,高舉在八塊腹肌前。
他維持如此高耐力姿勢,懸腕提筆,眼神如電,狀似將氣勁灌註筆毫,在蜷屈的小陰唇上緩慢描繪。
另一邊,韓塵手中的毛筆潤尖也在乳頭爬行,放大在電視的影像,乳暈跟乳房肌膚都冒出興奮的小顆粒,佈滿乳腺的乳暈薄皮下,還隱約看得見興奮的微血管。
被筆毛接觸的乳首,勃起硬挺,鮮紅飽和得快滴出血一般。
那叫嚴覺的老頭,則繼續對她光潔的腳心拖動淫毫,足底密集神經受不瞭難熬的刺激,小小拇趾拼命想對抗拉直腳弓的繩勁,早已充血憋成瞭深紅色。
就這樣隨淫毫的凌遲,胴體一陣一陣不自然抽搐,被箝綁住的小嘴快要發不出聲,隻剩「咿咿哦哦」的無意識呻吟。
「你丈夫還是硬不起來呢,怎麼辦?」
一張手將她的半邊臉壓在桌面,讓她無法轉動脖子,隻能一直看我被羞辱。
正被肉體凌遲煎熬的她,雖然清醒的意志很薄弱,但聽見他們說的話,仍然不自覺滑下兩行淚水。
「你快點爭氣啊,正妹妻子在哭瞭。」用按摩棒幫我自慰的男同事笑說,接著把振動頻率調到最高。
「嗚……嗯……」我的胸口跟肚皮,都被自己流出來的口水弄得濕亮一片,可憐的陰莖在兩根按摩棒的刺激下,仍然軟得像條沙蟲,沒見威而剛發生藥效,最後又在完全沒勃起的狀態下完成射精感,隻是已經流不出任何東西。
菜鳥的手掌仍按住詩允的頭,對她說:「可憐的丈夫,老二已經被你最愛的海龍老公踹壞瞭。」
「嗚……」她哀羞地想搖頭卻動不瞭,不願接受這種殘酷的事實。
「算瞭,反正你還有海龍老公強壯的大雞巴啊。」
「嗚……」她的否認悲鳴,被一片笑聲淹沒。
「快點想想你昨天被海龍老公大雞巴頂到子宮麻掉的感覺……」
詩允呼吸急促拼命想搖頭。
「你不是一直喊著麻掉瞭嗎?到底有多舒服……」
「嗚……」她再度發出嗚咽哀求,要那可惡的菜鳥別再說瞭。
我也想抗議,要他住嘴!
但嘴吐不出話也就罷瞭,他們還把按摩棒綁在我大腿跟腰上,讓它們夾住我的龜頭一直震動,似乎是要這樣弄我一整天。
「……現在如果他在這裡,你一定很想被他用力抱緊,粗暴的壓在桌上亂吻,你就愛他這種暴力男對吧?」
「嗯……呃……」她呻吟瞭兩聲,嫣紅的陰道口忽然又流出淫水,顯然是被那菜鳥的話撩動到受不瞭。
「你正妹妻子好像真的忘不瞭那流氓的滋味呢,哈哈……」
我腦袋空白一片,最恐懼的事似乎已經在發生,陽痿的我,跟被調教到肉體敏感的詩允,每天都得跟塗海龍生活在同一社區、受他所控制,到最後,我不敢想詩允會變成他什麼人……
「快想想麻掉的感覺,是不是從子宮深處麻到腳心?整個人都沒力氣瞭?」
「哼……嗯……」詩允無力地搖頭,喘息卻愈來愈紊亂,那些筆毫在她羞恥的神經叢挑逗,旁邊又有人逼她想起昨晚被那流氓撞穴的身體記憶,她已經陷入溷亂的失魂邊緣。
「想一下嘛,他的大雞巴撞進你花心的那一下……」
「嗚……」她忽然抽搐,腳拇指彷佛快將綁住的細麻繩拉斷。
「哇!全湧出來瞭!好多……」大傢發出驚呼。
電視螢幕上,特寫放大的陰戶鮮艷得像朵肉花,縮動的陰道口不斷流出愛液。
我絕望看著這一幕,肚皮上仍垂軟的老二,早已被震棒弄得麻木無知。
「是不是該讓她看昨天她跟那流氓做愛的錄像,有畫面跟聲音,有助於幫她回想昨天被幹到流卵水的甘美,應該更刺激……」
有人提出這惡毒的點子,立刻得到眾人的支持。
「嗚……嗚……」我憤怒嗚嗚亂叫,卻沒人理會我這作丈夫的悲慘感受。
他們把昨天我傢臥室錄到的影像,下載到平板,拿到詩允面前。
「乖乖,要讓你看害羞的東西,你是女主角喔……」
「嗯……嗯哦……」
詩允神色淒迷,凌亂的發絲黏在濕燙的粉頰,楚楚動人卻又狼狽不堪。
「要放瞭喔,專心看……」菜鳥在她面前按下play。
詩允很聽話,渙散目光努力聚焦在平板,幾秒後,終於知道自己在看什麼,呼吸急促想把臉轉開。
「眼睛不許躲喔,敢作就要敢看。」
菜鳥把她的臉轉回去,逼她繼續看。
平板傳出昨天她跟那流氓的呻吟、喘息和互相吸吮生殖器的聲音。
「嗯……嗚……」她激烈顫抖,口中含煳地呻吟。
「嘖嘖……你好大膽唷,這種六九的體位,他的舌頭有伸進陰道裡攪弄嗎?」
「嗯唔……」
陰道口附近一直被筆毫爬行折磨的詩允,肉體慾火不停被刺激挑逗,又得不到宣泄,偏偏影片讓她清楚憶起被塗海龍吸舔肉穴的感覺,苦悶地嗚咽一聲後,更多愛液湧出粉紅的小洞口。
「哇……真的有用!這女人太饑渴瞭吧,光是看跟男人打炮的影片,就發情得這麼厲害!」菜鳥興奮不已!
張靜又用衛生紙擦起一大沱淫水,球狀紙屍已經躺滿附近地板。
「在幹瞭喔……哇!雞巴插進去瞭,是不是弄的很深?……你說都麻掉瞭……回想起來瞭嗎?」
那菜鳥逼迫詩允看錄影片,回憶昨晚被塗海龍雞巴頂到花心的不堪快感。
「嗯……喔……」詩允發出激烈嬌喘,被綁在長桌上的胴體泛紅如滾燙。
而張靜的細毫,這時移到恥戶上方,筆尖剝開陰蒂旁的包皮。
「嗯……嗚……」她抽搐一下,被細繩扳住的腳拇趾瞬間別緊到極致!
螢幕上黏稠到快模煳的小肉洞,忽然咕啾一聲,吐出一大條黏液,裡頭夾雜滑熘的蛋白物。
「哇!又排卵水瞭!」那些禽獸同事異口同聲驚呼!
「這次好多!第一次看到女人興奮時這樣!」
他們激動不已,我卻悲憤萬分!
隻想用全部力氣怒吼這算什麼!
怎麼能這樣對我!
難道不知道我的命根子就是被那流氓踹壞的嗎!
結果你居然回憶被他幹的滋味,就興奮到流出這種不知羞恥的東西!
但完全迷亂失魂的詩允,渾然不知我的不甘嫉妒,仍自激烈哼喘,看著平板中上演她和塗海龍的性交,肉體的慾火似乎愈來愈熾熱。
「可以拿掉她嘴裡的咬棍瞭。」張靜說。
於是他們解開綁在她後腦的繩子,取下嘴裡的咬棍,整根棍子全是黏稠的唾液。
小嘴一被解放,她立刻放聲嬌喘,兩彎淒眸仍努力聚焦在平板,那裡正傳出「啪啪啪!」的清脆肉響,想必正播放到她騎在那流氓腿上,屁股夾住他粗黑肉棒自己聳落的畫面。
「不要隻會呻吟……不讓你看瞭!」菜鳥突然把平板收走。
詩允張著小嘴,沒有錄影片,她似乎失去重心,失落感全寫在她迷惘的臉蛋上。
張靜這時要人搬來兩張圓凳,擺在長桌兩側,他站上去反向跨過詩允上方,彎下身繼續提筆挑弄她的陰蒂。
「哼……哼……嗯……癢……嗚……不要……那裡……嗚……」
詩允辛苦哀鳴,透過電視畫面放大,被刺激的肉豆伸出包皮外,整片嫣紅恥肉都在顫抖。
「快點想你的海龍老公……想他的雞巴粗暴撞進你麻心的感覺……就能止癢。」那菜鳥引誘著她陷入更迷亂的情慾。
「嗚……不行……育桀……育桀在……嗯……嗚……好癢……我要看……要看……」她臉紅心跳嬌喘不停。
「要看?看什麼?」菜鳥問。
「想看..嗯……剛剛那個……嗯……嗚……不行……瞭……嗚……」
筆尖輕輕在陰蒂上劃動,那顆聚集最多末梢神經的肉芽,就如慾火炸彈的引信被點燃。
她聲音在哭泣,身體激烈抽搐。
「剛剛那個?是你跟海龍老公作愛的影片嗎?」
「嗯嗚……是……求求你……嗯嗚…………」
密室響起一陣哄笑!
我不知道該把身為丈夫的尊嚴放在那裡?
或許是我自己想太多,我早已沒有尊嚴這種東西,此時此刻她想的丈夫也絕不是我。
「不行讓你看喔,你自己想像吧,想著海龍老公正用力幹你,然後不顧羞恥的叫出來,叫海龍老公,說你愛他,被他撞得很麻,裡面卵水流出來瞭,就不會那麼癢瞭。」
「嗚……不行……育桀……他在……嗯嗚……」
「不行啊,那就算瞭,你慢慢忍耐。」
這時韓塵跟嚴覺停止原本下筆的乳尖和腳心部位,都走到她張開的下體前。
韓塵蹲下去,提筆對著縮瑟的菊丘落下細毫。
「嗚……不行……那裡……不可以……嗯……嗚……」詩允激烈啜泣,呼吸完全亂掉。
「忍著點,不然就照我剛剛教你的,喊你的海龍老公名字,想像被他大雞巴用力撞進花心的感覺來止癢。」
「嗚……不可……以……育桀……」僅存的一絲廉恥讓她想到我,拒絕再做出讓他們看笑話的事,但我卻沒有任何欣慰的感覺!
「叫育桀沒有用啦,他已經不舉瞭,要叫海龍老公,快點想他強壯的胸肌、腹肌,熱滾滾的身體抱著你,用又粗又黑的肉棒,用力的捅進你的小穴……」
可恨的菜鳥,用愈來愈不堪的下流言語刺激她。
「我……不……嗯……啊……求求你……那裡……真的不可以……快要……瘋瞭……嗚……」
韓塵專註持著毛筆,毫尖沿著括約肌放射狀的皺摺,一條一條慢慢的移動,肛門受不瞭這種刺激,不斷張開成小洞又緊閉起來。
加上張靜仍在挑繪那顆肉豆。
被綁住姆趾拉直足弓的腳掌,憋力到腳心彷佛抽筋。
「哼……哼……嗯……哼……」
漸漸她從痛苦哀求,變成隻剩失魂亂喘,張靜師徒的兩根淫毫,已經把她折磨到不成樣,連想暈過去都辦不到。
「再讓你看一下下吧。」那菜鳥又打開平板,讓她繼續看昨晚跟那流氓造愛的錄像,立刻又有「啪啪啪」男女肉板交合的聲音,跟不堪入耳的對話。
「嗚……」她奐亂的目光應該無法聚焦,但卻聽得見聲音,被那淫亂的音語刺激起回憶,牢牢綁在長桌上的胴體劇烈抽搐一下,連桌腳都在搖晃。
一股夾雜蛋清狀卵液的淫水又湧出陰道口。
張靜習以為常,伸手要瞭衛生紙擦乾她下體分泌物,跟韓塵繼續動筆。
那菜鳥這時又暫停平板上播放的錄像。
「要……嗯嗚……還要……看……嗚……」詩允欲火難耐地哀求。
「不讓你看瞭,自己叫海龍老公止癢吧!」菜鳥收回平板。
「嗯……嗚……老公……」她開始輕輕哼吟,臉蛋就像蘋果一樣火紅,兩彎淒眸盡是羞亂。
我悲憤搖頭悶叫,想要喚醒她的理智!無法容忍這種時候她是想著那個流氓來滿足肉體被不斷刺激挑起的慾火!
「放開羞恥心大聲說出來,愈露骨愈有感覺喔,不然你下面那麼癢,會瘋掉。」菜鳥卻在她耳邊引誘。
「哼……」她羞喘一聲,菜鳥的話果真令她被更難耐,呼吸急亂無章。
「海龍……老公……」羞恥卻難掩期待的聲音,終於從顫抖的雙唇間吐出。
「真的說瞭……」
「好難以置信啊!」
「噓,小聲一點,別打擾她。」
那些同事們壓低聲音興奮討論。
「不要害羞,大傢都不笑你,想說什麼就說……」菜鳥半騙半哄,其實所有人都在掩嘴忍笑。
「嗯……嗯……海龍……嗚……海龍老公……嗯……好大……嗯……」
她閉上眼,開始幻想呻吟,身體隨淫毫在她赤裸下體爬動而陣陣抽搐。
我的憤怒和悶吼,完全打不進她的耳裡!
「海龍老公……不行瞭……不可以……再進去……嗚……好大……已經到底……碰到……瞭……」
她揪緊眉心,閉著雙眸,辛苦又酥麻的神情,彷佛真的被塗海龍的大肉棒插入。
「嗚……沒辦法……坐下去……允允北鼻……不行……已經頂到瞭……海龍老公……好大……好硬……嗚……好燙……」
她聲聲嬌喘,可能回憶昨天塗海龍要她夾著肉棒坐到最底的感覺。
我被嫉妒塞滿胸口,比昨天現場目睹她被塗海龍強幹還難受!
「嗚……老公……壞……嗯啊……頂到……好麻……北鼻……愛你……」
在眾人忘卻吞口水的訝異目光註視下,她潔白胴體又一陣抽搐,小穴流出黏滑愛液。
韓塵不斷抽拿衛生紙擦拭。
「嗚嗯……海龍老公……北鼻……在動……嗚……可以嗎……嗚……允允北鼻……有聽話……會乖……這樣動……可以嗎……嗚……你……撞好深……北鼻……麻掉……麻掉瞭……」
她被綁在長桌上的甜熟胴體,因為強烈發情而泛紅,光潔肌膚彷佛滾燙一般。
這時嚴覺也加入他的淫毫,沿著她的外陰口描繪。
「嗯……啊……」詩允呻吟聲更激動,張開嘴彷佛快要呼吸不到空氣,但仍努力想喊出來!
「海龍……老公……嗚……撞……允允……用力撞允允……北鼻……嗚……」
她斷斷續續悲鳴,兩條腿一陣一陣的抽動,似是憶起昨天塗海龍挺高下身,用力撞上她落下的屁股,把龜頭深深頂到陰道盡頭。
「麻……啊……好麻……嗯……嗚……不行……流出來……瞭……嗚……都流出來瞭……嗯啊……」
她忽然張大小嘴,休克似的翻動白眼,被三根細毫同時觸弄的肉穴劇烈痙攣瞭一下,陰道口縮動,隨即流出整條濃滑的愛液和卵水溷合物,這是量最多的一次。
一陣桌腳嘎嘎細響後,她顫抖的胴體終於體力不支軟下,暈沉沉昏死過去。
「嘖,不行瞭!」張靜收回筆尖。
韓塵和嚴覺也起身。
「這女畜體質太敏感,再下去怕會出事,今天暫時先調教到這裡,明天再繼續!」
墻上的時鐘才指著兩點多,距離原本說的結束時間還有快三個小時,他們大發慈悲,讓詩允暫時結束今天這場非人的凌遲。
那些人丟下我跟詩允,全都離開,原本有一個稍有良心的男同事,正在替我解開被綁的雙手,但他弄一半,就被嘉揚叫出去,留下松綁一半的繩結。
如果我努力一下,應該可以自己掙脫,但此刻我連活下去的念頭都沒有,就任由自己這樣被綁著。
兩腿間從沒硬過的老二,早已被上下夾住龜頭的按摩棒,震動折磨得毫無知覺。
空白的時間不知過瞭多久,密室沒有窗,無法分辨天是白的還是已經黃昏,同事是否已下班。
直到詩允微弱的聲音在叫我。
「……北鼻……北鼻……」
可能已經醒來一陣子,叫過我好幾次,我都在放空沒反應,她的聲音透著緊張和擔憂。
「嗯……你醒瞭」我還不知道該用什麼情緒面對她,語氣反而很平靜。
但她與我生活十年,怎麼會聽不出我被逼到錯亂的邊緣。
「北鼻……」她聲音微微哽咽。
我忽然很討厭從她口中說的這兩個字,原本這是我們從戀愛以來對彼此的甜蜜稱呼。
但現在,我隻覺得它很惡心。
「北鼻……你還好嗎?……不……你怎麼會好……我又那樣……」她無顏在往下說,隻剩啜泣。
我也沒說話,心中又酸又堵又悶。
她哭瞭一陣子,哽咽說:「你……被綁很久……我叫他們來……」
其實她被綁得更久,也受盡凌遲,但這時腦袋裡應該裝滿對我的羞愧,沒有臉想到自己。
「不用叫!」我阻止瞭她,之前因為我瞭無生趣,所以動都不想動,現在要叫那些人過來幫我們松綁,我還不如自己掙脫已經半松的繩結。
經過幾分鐘痛苦掙紮,我的手終於獲得自由,拿掉夾住老二的按摩棒,再替自己解開被綑綁在椅子扶手上的雙腿。
按摩棒折騰得腰酸腿軟,我光站起來走四、五公尺到詩允身旁,都已經十分吃力,還要幫她解開綁在桌底和桌腳的牢結。
還好那些繩結是專傢綁的,雖然緊,但有留活繩可以抽松,費瞭些時間,總算順利為她松綁。
「北鼻……」詩允ㄧ可以活動,就想來抱我,隻不過手腿不聽使喚,一翻身馬上從桌上滾下,我急忙伸手去扶,偏偏自己也沒力氣,兩人就一起跌坐在地。
我沒什麼肉的屁股重著陸,痛得叫出聲。
「北鼻!你怎麼……」詩允有我當肉墊,應該安然無恙,她緊張關心我,但不知為何,下一秒卻卻突然顫抖瞭一下。
安靜瞭兩秒,又突然抱住我。
懷裡的胴體熱滾滾,好似有把火在裡面。
「身體怎麼這麼燙?你不舒服嗎?」換我擔心起她,雖然半邊屁股還在痛。
「我……沒有事……」詩允頭埋我肩上,但我覺得她不止發燙,心頭也像小鹿在亂撞。
「真的沒事?……」我不放心問。
「嗯……北鼻……抱我好嗎?就這樣抱我出去。」
「這樣?」我有點疑惑,她身體顫抖得不尋常。
「嗯……快點……我好想回我們的傢。」她黏著我,摟緊我脖子,要我帶她回傢,我雖然也想走,但兩人都坐在地上,這樣根本無法站起來。
「好……我們先起來,把衣服穿上。」我輕輕抓著她雙臂,試圖讓她從我身上起來。
她卻執意不肯,臉埋在我肩上用力搖頭。
「我們這樣沒辦法回傢啊。先起來,我抱你。」我隻好柔聲哄勸。
「不!不要!」她的激動讓我嚇瞭一跳。
她明明要回傢,但又不要我起來,這矛盾的情緒,令我不知如何是好?
貼在我胸前的臉蛋不尋常火燙,美麗的胴體也顫抖得厲害,甚至感覺到她在微微嬌喘,搞不懂是緊張、害怕,抑或不舒服。
「告訴我怎麼回事,好嗎?」
「北鼻……我們不要管衣服……離開這裡……嗯……嗯……哼……不要……」
前面說不要管衣服,已經讓我一頭霧水,後面那幾聲羞吟加上不要,更讓我徹底懵懂,很明顯,那是害羞跟慌亂的情緒。
「什麼事不要?你在跟誰說話?」
「沒……沒有……嗯……嗯……」她強忍住嬌喘,甜熟的胴體不止發燙,更在強烈顫抖,分明是發情的現象。
我不願再被埋在鼓裡,強拉開她勾住我後頸的雙手,掙紮站起來想弄清楚。
「北鼻……不要……」她雖然想拉住我,卻無力抓緊,玉手頹然垂地,撐在地上一直嬌喘。
「別……看後面……」她仰起臉哀求,清純的臉蛋居然又露出迷亂羞恥的神情,那是我這兩天以來最痛恨的模樣!
「後面怎麼樣?」我憤然轉身,一股熱血從心臟直沖腦門,拳頭瞬間幾乎捏碎。
原來我身後的電視,一直靜音上演昨晚她跟塗海龍作愛的錄像,這樣的畫面,恐怕在他們離開時就按下自動重復播放,因為在我後方,我一直沒發現,而詩允應該也是在跌下長桌後才註意到,所以才會有那些讓我無法理解的樣子。
難怪她寧可赤身裸體,也要我帶她離開這裡。
螢幕中,她坐在塗海龍肚子上自己動,正好那流氓為瞭要征服她,挺高下體撞上她落下的屁股,電視隻有畫面安靜無聲,但當粗黑肉棒頂入她股間沒底的瞬間。
我卻聽見身後一聲清楚的嚶嚀嬌喘。
僵硬的回頭,看見詩允羞亂目光也直直盯著電視,忘情張開小嘴,赤裸的她坐在地板,兩條修長玉腿屈陳身側,緊緊夾住的大腿在顫抖。
接著,從她屁股下,慢慢溢出一灘尿水。
這一幕,讓我胸口再度被重擊,忌嫉和憤怒,猶如祝融現場竄升的火龍、完全失控,我沖到茶幾前,抓起沉重的玻璃煙灰缸,使勁全力朝電視砸去!
巨響讓詩允清醒,幾秒後,她掙紮爬過來,緊抱著我的腿激動懺悔。
「北鼻……對不起……」
我盛怒的情緒,在丟出煙灰缸之後稍微冷靜,但心中的痛卻ㄧ點都沒少,而且因為二度傷害而更深切。
「以後,請別再叫我那兩個字!」我咬牙切齒對她說。
她怔瞭兩秒,淚水立刻從美麗的大眼中滑落,不願地搖頭:「我不要……你是我的北鼻……我要這樣叫你……一輩子都要……你也要永遠……叫我北鼻……」
我哼瞭一聲,冷酷地說:「你是那個流氓的北鼻吧?我?算什麼?」
「不是那樣……」她激動的搖頭哽咽:「他們那樣逼我,我真……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麼?……我真的沒有那樣想……隻是很痛苦……那些毛筆……我那時快要瘋瞭……感覺會死掉……真的……對不起……我錯瞭……我以後絕不會……絕不會那樣……原諒我……」
她哭得傷心欲絕,所說的話令我不舍胸痛。
堅硬的心慢慢軟化,開始設想如果是我被綁得動彈不得,讓那些淫毫凌遲幾小時,應該比她下賤幾倍的話早都全說出來瞭。
「原諒我……好嗎……北……」她想叫北鼻,卻又怕我生氣,可憐兮兮哀怨地望著我。
我已經被她淚濕的淒美雙眸融化,蹲下去摸摸她凌亂的秀發,嘆說:「我剛剛太激動,對不起。」
「我才是要對不起……你罵我是對的……」她掉著淚一直自責。
「好瞭,沒事瞭,穿上衣服,我們們回傢吧。」她情緒無法平靜,變成我一直安撫她。
「我還可以……叫你北鼻嗎……」她抽抽噎噎問。
「好,當然可以……」我將她抱進胸前。
「但我好怕……我怕……我又那樣……你最後一定……會不要我……我還是應該……永遠離開你……」她才說絕不會再這樣,立刻又擔心再犯錯,整個人旁徨無助的樣子,惹人心疼不已。
我將她摟緊,輕撫光潔如緞的裸背。
「北鼻,我不應該怪你,你被綁在那裡,吃那麼多苦……我卻隻是會生氣,什麼忙也幫不瞭……」
「……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再怪你。」我堅定地說。
「不……不會再發生什麼事……」她反抱住我,哽咽說:「我不會再對不起你,永遠都不會……」
我們互相慰藉瞭好一段時間,兩人總算又熬過一次信任危機,直到註意時間時,已經過瞭午後七時。
還好喆喆送回丈母娘傢,我們不用顧慮小孩吃飯時間,經過剛剛的休息恢復體力,慢慢穿回衣服,離開這讓我深痛惡絕的公司。
回到隻有兩人的傢,讓我們恍惚重回沒小孩時,雙人世界的甜蜜。
詩允連晚餐都緊緊依偎在我身邊,舍不得我離開她一步的樣子,就像還在熱戀。
好久、好久,沒有今晚這種真實擁有她的感覺。
吃過飯,我堅持攬下餐後收拾的工作,要她先去沐浴,。
洗完晾好碗盤,也把桌子擦瞭,詩允剛好從熱騰騰的浴室出來。
她隻圍一條大浴巾,頭發還是濕的,雙頰蘋果肌和光滑的雪膚被蒸成澹澹粉紅。
看著她清純動人的臉蛋,性感鎖骨和勻稱玉腿,我被迷得有點失魂。
她害羞拿起毛巾,微側蓁首擦拭頭發,高舉的纖細裸臂,露出性感潔白的腋窩,那條堪堪圍住酥胸到大腿根的浴巾,似乎在誘惑著我將它扯掉。
我呆立瞭好幾秒,終於回過神。
「換我去洗澡……」空氣彌漫一些尷尬,我轉開臉準備到我書房拿替換衣服。
這幾個月來,吳總不允許我碰她,為瞭防我偷渡讓她懷孕,還強迫她穿貞操帶,所以我們已經快半年沒作愛,今天詩允用這種模樣出現在我面前,很像以前她想要時的暗示。
因為我已經結紮,她也不必再被貞操帶屈辱加身,如果我們拋開一切顧慮,就可以結合在一起,作這些日子以來,我渴望、卻隻能看別的男人對她作的事。
但我卻又不敢肯定她的想法,因為她為瞭喆喆,應該不願冒險越吳總設下的雷池一步。
如果我們違反他們的規定偷嚐禁果,喆喆的營養金就會被扣掉。
雖然他現在在丈母娘那邊,但我們依舊得匯錢過去,以後到美國手術,更是需要開銷……
所以我寧可認為自己想太多,也比猜錯來得好。
但當我要走去拿衣服時,一隻纖手卻從後面拉住我。
我回頭,詩允已經用含羞動人的目光仰看著我,水亮的美眸流露她現在想要什麼。
「北鼻……」我輕喚她,帶著詢問性。
「嗯……」她呼吸微微急促,提起圓潤足踝,柔軟的雙唇吻住我,往前傾的胴體貼上來,裹住半身的大浴巾已經落下。
我感覺她火燙的溫度,還有小小亂撞的心跳。
濕軟的舌片,帶著香甜的津汁鉆入我口中。
我可能太久沒親密過,腦門忽然一陣暈眩,那是隻有初吻太過刺激,才曾有過的滋味。
「我們……可以嗎?他們會對喆喆……」四唇分開後,我不禁問。
她望著我,眼眶濕瞭,嘴唇也微微顫抖。
「北鼻……我錯瞭……你跟喆喆對我一樣重要,就算會讓喆喆幾天沒奶粉,我也不能讓你那麼可憐……」
「北鼻……」我感動到語塞,其實我有時真的偏激的感受到喆喆在她心中比我重要,常常會因此吃醋生悶氣,這就是生兒子的壞處。
「抱我進去,好嗎?」她羞怯地請求。
「嗯!」我一把將她橫抱而起,清純如女大生的妻子,赤裸像初生嬰兒,在懷中猶似溫香軟玉。
我像饑渴已久的野獸抓到獵物,迫不急待想大塊朵頤,三兩步進入臥室,用腳把門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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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興奮過頭的我,絕不會想到半小時後,卻變成戰敗的雄獅,頹然坐在床緣。
因為盡管我大頭興奮爆表,下面那一根不爭氣的小頭,卻自始自終沒硬起來過。
任憑詩允用瞭各種方式,都一樣還是軟趴趴可笑的躺著。
「北鼻……你一定是被他們折磨得太累瞭……明天……或是過幾天就會恢復,不要擔心。」
詩允從背後抱住我,溫柔安慰跟鼓勵,但我卻感覺她燃起的慾火沒得到照顧,胴體一片火燙。
貼在我背上的兩團柔軟酥胸,乳頭也還是勃起的硬度。
滿足不瞭心愛的女人,令我覺得沮喪與恥辱。
「北鼻……我或許……真的永遠都……」
「不要!」她用力抱住我,語氣激動說:「一定是太累才這樣,你會好的!」
我心中復雜莫名,她的安慰,對我反而是是一股壓力。
我鼓足勇氣問:「要是永遠都不會好呢?你怎麼辦?」
「你會好的!」她哽咽說:「你一定會好……如果沒有好,我們就去看醫生……」
「醫生?」我不禁苦笑,嘆氣說:「我們沒有錢……而且這種事,醫生多半也沒辦法,他們白天給我吃威而剛,我都沒辦法……」
「不要再說瞭……」她臉埋在我瘦骨嶙峋的背上,傷心哭泣說:「就算你都好不瞭,我也隻愛你……隻當你的北鼻……」
「好瞭,別哭瞭,我知道……」我隻好轉身抱著她,反過來安慰。
經過好一陣子,我們心情稍微沒那麼差,兩人默默無語依靠床頭而坐。
詩允頭斜靠在我臂膀,不知何時已睡著。
我心情太亂,腦袋無法平靜,拿著手機隨手劃著。
忽然,有則新聞像盆冰水從頭淋下,讓我彷佛明白白天嘉揚問吳總的事!
那則新聞標題是「高科技公司主管車禍死亡,肇事小貨車塗姓駕駛涉及業務過失致死」
我急忙往下滑看新聞內容,雖沒寫出死者全名,隻說姓高,但從文章的描述,我百分百能確定他是我們敵對公司的業務主管,最近常聽吳總在罵這個人,好像好幾個客戶快被對方搶走,如果這些訂單都流失,對吳總無疑是致命打擊,而這個主管,就是讓吳總最痛恨跟害怕的人物,有他在,恐怕會持續吃癟。
我合理的推測,以吳總那老奸巨猾,當然不會留下教唆殺人的證據,他一定是有意無意在塗海龍在時罵對方,讓塗海龍自己揣測該怎麼做,塗總則允許他對詩允為所欲為,兩邊卻完全沒有對價關系。
我們就這樣,又成為瞭公司利益下的交換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