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喘籲籲跑進公司,詩允跟那流氓不知道已比我早到多久。嘉揚留話給外面同事,要我直接進去那間密室。
才一開門,凱文跟忠義一個毆打我肚子、一個巴我的頭。
「敢遲到?」
「吃瞭熊心豹子膽是嗎?遲到還不吭不響?」
忠義連巴我好幾下頭,扭住我的耳朵。
嘉揚走過來問:「什麼理由?說來聽聽?」
我編不出什麼理由,而且一肚子屈忿,根本不想回答。
「好啊,很有骨氣,不想說是嗎?今天就讓你很有尊嚴的坐著,看你的正妹老婆因為你受罰。」
他們把我推到沙發前,強按我坐下。
我這才看見,詩允早已像昨天一樣全身被抹油,綁成人粽垂吊在鋼架下。
塗海龍一樣是擔任今天的調教師,他隻穿一條皮內褲,渾身肌肉油亮賁張,神氣站在鐵架前,我的妻子彷佛是他的性奴。
而且他的身邊,那個叫娜娜的女人今天又來瞭,一襲金色低胸馬甲小短裙,逆天長腿被黑色網襪包覆,腳上踩的也是金色十寸細跟。
她一手搭住塗海龍強壯肩膀,一條腿橫舉他面前,擺出海報pose不知演哪出?吊帶襪沒遮住的一截白皙大腿,延伸到豐腴挺翹的兩片半顆屁股蛋,即使這女人穿上高跟已超過175,在那流氓旁邊仍不顯高。
詩允看見我,淚水立刻滑下來,被咬口棒綁住的小嘴輕輕嗚咽一聲。
「北鼻……」目睹自己的妻子又像母畜一樣被脫光吊起,我忍不住心生憤恨,緊緊捏住拳頭。
看我們這樣互相憐惜,凱門居然露出厭惡的表情。
「你們這一對還真令人惡心……」
「妻子明明已經變心,兩人還在海誓山盟,昨天晚上也是,就不能乾乾脆脆承認愛上別的男人的大肉棒嗎?」
「嗚……」被吊在刑架下的詩允,悲羞搖頭否認。
「你們沒辦法拆散我們!」我忽然一股熱血上升,忍不住大聲宣示!
「我跟她會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永遠相愛!」
整間人安靜瞭幾秒,忽然一起爆出大笑。
我咬牙看著他們笑得人仰馬翻,直到聲音慢慢安靜下來。
「太天真瞭……」嘉揚仍止不住的笑意說:「你以爲以你正妹妻子那麼敏感的身體,受得瞭這些調教而不變心嗎?就算心不變,身體也已經習慣別人瞭,怎麼還可能跟你這陽痿男永遠在一起?」
凱門又補一刀:「連瞎瞭一隻眼的人都看得出來瞭,隻有你還相信她沒變心?」
「我不相信……詩允不會這樣!……別人的妻子我不敢說……詩允她……從以前就很愛我……她隻愛我一個……」我不服氣反駁時,他們也正用鐵鏈鎖住我的手腳。
「沒關系,有希望才活得下去,嘻嘻,今天還有讓她更慾火焚身的處罰喔。」
他才說完,塗海龍又在詩允屁股下面擺入插上毛筆的筆座,然後調整繩子讓她慢慢垂降。
「嗯……唔……」我的妻子發出悲鳴,高舉胸前的兩條小腿,末端腳趾已緊張握住。
螢幕上,毛筆的毫尖慢慢深入,終於戳中那顆敏感的粉嫩肉頭。
連續第三天的惡戲又開始,她被綑綁成人粽的油黏胴體激烈發抖,今天的第一股淫水,從她兩腿間垂下來。
「停,稍微高一點點……」張靜看著螢幕指揮塗海龍。
「不行,再高一些……太過瞭,這樣筆尖沒碰到……算瞭!讓老夫來!」
那變態老頭今天似乎對毛筆筆尖碰觸子宮頸頭的程度特別要求,從塗海龍手裡接過繩子,親自操刀調整詩允屁股的高度,一直到螢幕上隻剩一點點毫尖接觸到子宮頸口,他才滿意地把麻繩捆綁固定。
「好瞭,照我教的作。」他往後退一步,抱臂讓塗海龍接手。
「讓我來!我想玩!」娜娜搶著當塗海龍助手。
她抓住詩允的香肩,開始轉動被綁成人粽身體,ㄧ圈、兩圈、三圈、四圈……轉瞭十幾圈,麻繩都結成瞭麻花狀。
最後轉不動,還由塗海龍接手,硬是又轉瞭五,六圈。
詩允已經痛苦不堪,全身都因為被毫尖若有似無的搔弄子宮頸口而顫抖。
但接下來,塗海龍手放開她,被吊著的人粽立刻旋轉起來。
「嗯……唔……嗯……嗚……」
詩允失控亂轉,一頭烏絲都甩起來,不斷發出難受的哀鳴,螢幕上那一小撮筆尖,猶如毒龍鉆般,一直鉆著子宮頸頭上緊閉的小洞。
隨著轉動愈來愈快,那個通往內子宮的要塞已經守不住,一直努力張開,悲鳴也變成快聽不到的悶泣。
「好好玩啊……哈哈哈……」娜娜那可惡的女人笑得咯咯亂顫。
「住手……太過份瞭……住手……」我掙紮要從沙發上起來,但身體被沉重的鐵鏈鎖住,隻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完全無法站直。
終於,被綁成粽的身體慢慢停下來,卻還一直激烈抽搐,整個人發絲凌亂,臉上全是淚痕,香涎也掛滿下巴。
才一大早,調教開始不到五分鐘,胴體已盡是厚重油汗,股間黏煳煳一片,樣子比昨天一整天還狼狽。
「今天每十分鐘讓她轉一次,沒有轉的時候,你們用毛筆搔撫她敏感帶,隨意各處都可以。」
張靜打開他的筆箱,裡面至少十根淫毫,在場的男同事一人拿一根,沾瞭特調藥水後,圍向被吊住的人粽。
「我也要……」那個賤女人也加入,還驕傲地說:「我最會,畢竟我也是女人,那裡敏感我最懂!」
「嗯……唔……」詩允還沒平復的喘息又激烈起來。
五,六根毛筆筆尖,玩弄勃起的奶頭、敏感的腳心、血紅陰蒂跟尿孔,還有凸硬的肛門,甚至鉆進耳朵,張靜讓那些業馀人士自由發揮。
筆尖不時在她油膩膩的肌膚上牽起白色油絲!
「喔……尿孔張大瞭……好厲害……啊……尿出來……」男同事興奮嚷嚷,詩允激烈悶叫,硬生生被玩弄到失禁。
蹲在地上挑逗她陰蒂跟尿孔的,就是娜娜。
「住……住手……總經理……求求您讓他們停下來……」
我無法坐視她被這樣折磨,哀求坐在氣派辦公椅上觀賞的吳總饒瞭她。
這時娜娜又開始轉動詩允,準備開始第二次旋轉,我開始替她恐慌,更加苦苦乞求。
「讓他們停下來……求求您……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真的……任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為什麼正妹妻子會被處罰嗎?」
「不……不知道……求求您……別讓他們放手……」
我一直盯著被塗海龍和娜娜聯手到轉到極限,隨時放手就會激烈逆向旋圈的妻子。
「因為我聽塗海龍說,你在傢裡很愛反抗他,你的正妹妻子對你仍心存眷戀,所以才要用更厲害的手段調教她,讓她的心徹底離開你,還有你們那個傢……」
我聞言忘瞭恐懼,取而代之是滿腔怒火:「你怎麼可以用這種方想拆散我們?」
「她隻是替我抵罪跟還債而已……你一開始並沒說要拆散我們,這樣太過分瞭!」
吳總卻獰笑說:「因為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傢看你這種廢物還能娶到這麼正又愛你的老婆,心裡就很不舒服,所以一致決定要拆散你們,哈哈。」
「不……我不會讓你們如願!我跟詩允……會撐下去……永遠都不會離開彼此!」我不甘心嘶吼。
「你隻有坐在那裡看,當然撐得下去,但是你的正妹妻子呢,嘿嘿……」
他說完,塗海龍跟娜娜已經放開詩允,詩允像坐上某種遊樂器材一樣,快速旋轉起來。
「嗚……嗯嗚……嗚……」
在娜娜那個賤婊子開心拍手中,她痛苦不堪地嗚咽,螢幕上子宮頸口被筆毛鉆入,恥肉受不瞭刺激,張開一個小洞,從裡面一直流出白色黏液。
再停下來時,她已經暈過去,被吊住的油膩胴體仍一直抽搐痙攣。
他們還不讓她喘息,用冰水噴在臉上,等她慢慢轉醒,四、五個人又開始用毛筆玩弄她身體。
看她連一秒都停不瞭地痛苦顫抖,我終於屈服瞭。
「住手……我知道瞭……我不會再反抗塗海龍……你們放過她……」
「今天不行喔……」吳總獰笑說:「如果你現在開始表現良好,明天我會考慮讓她輕松一點。」
他在跟我說的同時,詩允又被四、五根毛筆折磨到激烈悶吟。
「乖乖看吧,一整天都要看這樣一直重覆的畫面,現在就舍不得會太早,嘿嘿……」吳總殘忍地說。
於是我的嘴也被綁住,他們果真一直這樣折磨他,一直到下午三點,塗海龍跟娜娜又在眾目睽睽下搞起來。
娜娜抱住那流氓強壯後頸,讓塗海龍抬高她一條腿,兩人下體「啪啪啪」不知廉恥地來回拍合。
那賤貨被粗大雞巴抽插得一直浪叫。
體力超人的塗海龍,臉不紅氣不喘,遊刃有馀地進行人體活塞,剩下一手繼續旋轉詩允的粽體,然後在詩允的呻吟中松手。
「嗯……嗚……」
她不知道第幾度被筆毛插著子宮頸口激烈旋轉,下體早就吊滿狼藉不堪的分泌物。
我也明白為何張靜要分分毫豪的計較毛筆的深度,為的就是讓毛尖以最小的程度接觸子宮頸,制造出若有似無,難以忍受的搔癢效果。
「呃……嗯呃……」
又慢慢停下來的詩允,兩張舉在胸前的油膩腳掌,足心已經抽筋,腳趾緊緊握住。
那些人立刻拿毛筆圍上去……
她的樣子,似乎已不知道難受是何物,失魂的眼神僅存迷惘,仰頭茫然看著在她前方激烈交媾的男女,但被吊住的粽體,還是會隨毛筆的刺激而陣陣抽搐,殘尿不斷從她紅腫的尿道口滲出來。
凱門拿下她嘴裡的咬棒,今天第一次問:「想讓海龍老公滿足你嗎?」
我閉上眼,悲哀卻沒有怨懟,等待從她口中吐出預期的答案,說她想要海龍老公。
但幾秒鐘過去,我並沒有聽見,睜開眼才看見她正倔強搖頭。
「不要?」凱文口氣充滿懷疑。
「嗯……不……要……」她仍在嬌喘,雙眸迷離,但努力對抗想要墮落的慾望。
凱文以為聽錯的表情,繼續問:「隻要你說好,馬上讓海龍老公在這裡幹你,讓你得到滿……」
「我不要……他不是……我老公……我不要……」詩允還沒等他說完,就顫抖否決,即使被吊住的油亮胴體已經火燙難耐。
得到她確定的答案,吳總冷冷下令:「好吧!你自己說的,那就繼續折磨你到五點半,還有兩個半小時。」
她閉上眼沒有說話,隻是一直發抖。
於是他們又開始轉動她可憐的身體。
這時我再也無法旁觀,發出嗚嗚悶叫引起他們註意。
果然菜鳥說:「報告老板,廢物男好像要說話。」
「聽他想說什麼?」
吳總讓人拿出我口中的咬棒。
一能出聲,我立刻激動朝詩允喊話。
「北鼻……答應他們,別在意我……我沒關系,隻要別讓他們折磨你,我不會生氣……」
那些同事看見我的窩囊,全都笑瞭出來,我卻顧不瞭男人跟丈夫的尊嚴,隻因為不忍心妻子再受苦。
「不……」詩允卻在羞喘中搖頭:「不可以再這樣……我們的傢……不能破碎……我……要當你的妻子……喆喆……的媽媽……」
「北鼻……」聽她這番話,我一陣強烈鼻酸,淚水不受控制流下來。
「幹恁娘勒!讓我來!」
但這些話卻激怒正在幹娜娜的塗海龍,那流氓妒火狂燒,放開娜娜,接收詩允被綁成人粽的身體,大力往反方向旋轉。
「嗯……嗯……嗯嗚……」詩允痛苦哀鳴,繩子被一圈一圈轉緊,油黏的胴體被麻繩勒到出汁。
「夠瞭……她沒辦法呼吸……夠瞭……求求您……」我哭著哀求他住手。
「心疼嗎?她快不是你老婆瞭,心疼個屁!」
他故意又轉瞭三、四圈,詩允已經喘不過氣,全身都在滴著油汗,黏膩的腳趾緊緊糾夾。
看她那麼痛苦,塗海龍卻又不松手。
「喜歡這樣嗎?賤貨?」那流氓扳住她身體,一手手指玩弄她張開的屁眼。
「嗚……嗯嗚……」詩允被折磨到隨時會休克的模樣。
「很好玩的樣子……讓我來……」剛從激烈活塞運動中緩過氣的娜娜,也爬到她後面,不知道從那裡拿出一條肛門珠。
「我今天特別帶這個來讓她爽的。」那婊子興沖沖說。
於是就在眾人鼓噪中,她在珠子上抹油,然後填進詩允屁股下方微微張開的乾凈菊洞。
詩允喘息得更辛苦,毫無抵抗能力的小洞,被迫吞入一粒接一粒的珠子,兩邊張開的大腿根一直抽搐。
整條十顆的珠子最後隻剩一個繩圈露在肛門外,小小的菊丘凸瞭出來。
那賤人修長手指勾住繩圈,叫同海龍放手。
「嗯……嗚……」
刑架下的人粽,迫不急待往回旋轉,筆尖在陰道盡頭鉆著子宮頸,隔壁窄緊的生肉則是夾住整條肛珠在扭轉,讓她連叫都叫不出聲。
等到停止旋轉,她才突然能喘氣般激烈呻吟出來,油膩膩的胴體前所未見地抽搐著。
「很想要吧?」塗海龍在她臉前抖動粗大的肉棒:「幫老公舔一下,我就給你。」
「不……你……不是……我丈夫……」詩允即使臉上都是痛苦的淚痕,身體已經難受到快燒起來,卻還是不願屈服。
「幹恁娘!」那流氓怒賞瞭她一記耳光,打得她頭發亂瞭,臉偏向一邊,卻仍倔強地嬌喘。
「誰說你可以動手?」吳總突然說話,冷冷看著塗海龍:「她是我們公司的公產,沒有我說可以,誰都不準動手。」
「是……對不起……」
塗海龍雖然不服氣,卻也隻能咬牙道歉,這可恨的惡霸,真以為已經完全征服我的妻子,他沒想到我們畢竟是一傢人,不是那麼輕易就讓他這種人渣破壞!
詩允今天的堅定,應該就是歷經昨天墮落後的悔醒,驚覺若是繼續沉溺於塗海龍強壯肉體帶來的歡愉,我們的傢真的就要破碎瞭!
畢竟那個流氓都已經要搬進我們的房間跟她同床共眠,那一天把我跟喆喆逼走,讓她變成名正言順的妻子都不無可能。
「算瞭、沒關系!不乖的話,教訓一下也應當……」
吳總突然又改口,笑著對那流氓說:「如果你表現好,這女人以後送你也可以,但要等她還完丈夫的債。」
「是!是!謝謝老板!」塗海龍喜出望外,迭聲謝恩。
「你說什麼!」我驚怒交加,質問吳總那番話:「我沒有答應你這種事!而且……你沒權利拆散我們夫妻!等還完你們錢……我們就會永遠離開這裡!」
「我沒有說要拆散你們。」吳總狡詐地說:「但要是她自己心甘情願嫁給海龍,我也沒辦法,隻會幫忙促成而已。」
「詩允不會!她不可能……」
「而且你們要還清債,恐怕還很久。」吳總忽視我的激忿,自顧說:「你兒子都還沒出國動手術呢,那可是一大筆費用,兩年我都覺得太樂觀,你的正妹妻子這樣一直被我們調教,能不能抗拒海龍的大肉棒,嘿嘿,我看是兇多吉少……」
「不會!……她不會……」我氣到連話都要說不出來。
「北鼻……放心……我……不會……」聽到我們的對話,詩允在痛苦喘息中,也向我保證。
「北鼻,我相信!我相信你!」我回應妻子,卻咬牙切齒瞪著吳總。
「可能被折磨得還不夠,這女的愈被虐待,身體愈興奮!」那可恨的菜鳥,居然這樣說我的妻子,好像很瞭解她的身體。
「那就再來吧!」
塗海龍説罷,再次逆時針轉動她的身體,一樣直到繩索把她勒到快無法呼吸。
接下來,菜鳥用SM用的乳夾咬緊她兩邊乳首,拉住末端細繩。
詩允痛苦地顫抖,現在不隻毛筆插在子宮頸,肛門塞滿圓珠,連兩顆奶尖也被殘忍壓扁。
塗海龍松開抓住她香肩的大手,她立刻往回旋轉,但瞬間又被奶尖扯住。
「嗯啊……」她忍不住激烈哀鳴,兩條粉紅的乳首,被夾子咬得細長,與身體要旋轉的反作用力對抗。
「這樣爽嗎?被虐變態女?」菜鳥問她。
「住嘴!不許你這樣叫他!她不是!」我心疼怒吼。
「廢物男在舍不得你瞭,嘿嘿……努力動一下,就能解脫喔。」菜鳥拉著咬住她雙邊乳頭的夾子尾繩。
「對啊,快動一下,你被虐待就會興奮不是嗎?」蹲在她後方,勾著露出肛門外繩圈的娜娜也說。
「嗯……嗯……」詩允努力想讓乳頭脫離夾嘴,用力到臉蛋漲紅、一直嬌喘。
「哈哈,好可愛……這種賤樣子。」
「用力到屁眼都鼓出來瞭……」
「腳趾頭握這麼緊,我用毛筆搔她腳心看看會怎樣……」
「嗯……嗚……不……嗚……」
詩允終於忍不住顫抖哀求,他們這種時候,還用毛筆在她敏感的足弓搔癢。
「用力啊,不然沒辦法動喔。」菜鳥催促她。
「嗚……嗯嗚……嗚……」
她掙紮瞭一下,一根乳夾從紅腫的奶頭彈走,痛得淚水都滑下來。
娜娜那賤貨,忽然手指勾動,硬生生從她屁眼拉出一顆珠子,詩允又哀鳴一聲,另一邊乳頭也脫離乳夾,然後被吊住的胴體終於暢快旋轉。
「嗯……嗚……嗚……不……嗚……」
伴隨著煎熬的哭泣聲,身體的旋轉從快到慢,歷經幾十秒才停下來,被綁吊的粽體像從油桶撈出來一般,全身黏黏膩膩狼狽不堪,赤裸張開的下體全是分泌物。
「再問一次,想要老公疼你嗎?」塗海龍又抖動粗大肉棒勾引她。
「我……不……」上氣不接下氣的她,偏開臉不願看。
「幹!還再裝?好!拎北直接幹你給那個廢物看!」
他解下詩允,拉出她下體的穴管,將人拽到辦公桌前強迫她趴著,龜頭在泥濘的恥縫磨瞭幾下,就狠狠捅入她兩腿間。
「哼……」詩允雖然剛剛努力拒絕,但真的被粗硬火燙的男根充實的剎那,被折磨到發情的身體還是發出誠實顫抖,兩張雪白的腳掌不自覺踮直。
「舒服嗎?……你明明愛我的……快叫我老公……跟昨天在我們傢一樣……」
塗海龍興奮地握住她的纖腰,結實的屁股一直扭動,從背後看,他健美寬闊的倒三角背肌擋住瞭詩允,隻能看到兩條潔白均勻的玉腿撐在地上發抖。
「我……沒有……那不是你傢……是我跟育桀的……」她失神喘息否認。
「幹恁娘!」塗海龍朝我妻子潔白絲背上吐瞭一口濃痰,屁股大力挺送起來。
「嗯……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被勐烈抽插到放聲呻吟,兩條細瘦的胳臂拼命撐直上半身。
「怎麼不反抗?……不是很愛廢物男嗎?……還是其實愛的是我的大肉腸?」
塗海龍兩手緊握她的細腰,「啪啪啪」地挺送結實下腹,詩允被他幹得全身酥軟,根本沒辦法掙紮。
那流氓撈起她一條腿抬著,繼續提臀勐撞。
「哼……哼……啊……啊……嗯啊……啊……」她伏在桌上,潔白嬌軀隨著屁股的交合前後振動,兩根胳臂爬在桌面,小手抓著另一邊桌緣。
一輪勐插後,塗海龍突然拔出高翹的粗大肉菰,又朝仍激烈抽搐的詩允吐瞭一口口水。
「您娘勒!賤貨!老子不爽幹瞭!」
他氣勢洶洶走到娜娜面前,一把抱起她:「還是你比較乖,老公來幹你瞭。」
「嗯……噢……」
娜娜四肢像蛇一樣攀上塗海龍強壯身軀,兩片紅唇熱烈吻上那流氓的嘴,兩人又用火車便當的體位無恥地交媾。
塗海龍手掌捧住她兩片圓臀,開始上下抬送,粗大的陰莖在肥厚黑鮑間進出。
「唔……啊……老公……好爽……插好深……喔……都到底瞭……喔……抽……抽筋瞭……喔……龍……你好強……龍……」
詩允仍無力癱軟在桌上喘息,雖然眼睛沒看那對禽男獸女,但卻感覺強烈失落。
塗海龍故意端著娜娜走到她旁邊,把娜娜放倒在桌上、抓起兩條腿架在肩上勐幹。
「你也很想被海龍老公疼愛吧?」菜鳥走過來問詩允。
詩允默默把臉偏開,身體卻在激烈起伏。
「今天海龍老公不會要你瞭,想要的話,就自己來這裡吧!」
菜鳥把她拉到旁邊,在地上插瞭一根中型尺寸的假陽具。
「我不要……」她扭動肩膀抗拒。
「少廢話!叫你作給我們看你就作!」菜鳥硬拖著她蹲在假陽具上面,跟凱文合力將她按下。
「不……嗯……啊……」詩允被迫用小穴吞納假陽具,起初她掙紮想站起來,都被那兩個畜生硬生生壓著,沒過多久,她已經忍受不瞭慾火,羞恥地抬動屁股,發出細細嬌喘。
「在享受瞭……明明就很想要啊。」
「但那一根還是太小吧,畢竟已經嚐過大肉棒的滋味瞭,這種尺寸喂不飽她饑渴的小穴吧,哈哈……」
那些人殘酷的嘲笑她。
「我沒有……嗯……嗯……」詩允羞恥地搖頭否認,但卻停不瞭身體自主的動作。
而且雙頰一片潮紅,不時偷瞄在面前幹得火熱的男女。
「舒服嗎?是不是想像正在跟海龍老公做?」菜鳥蹲下去問她。
「沒有……嗯……嗯……」
「海龍老公拿一根,比你現在屁股插的大很多吧?」
「我……嗯……我不知道……嗯……嗯唔……」
「這麼不誠實?」菜鳥一直騷擾逼問。
詩允屁股激烈抬動,插著假男根的肉穴,已經磨到周圍全是黏沫。
「既然你這麼不誠實,那就沒收你的玩具。」
菜鳥語畢起身,跟凱文一起將詩允從地上拉起來。
「嗚……不……」剛開始還反抗不願蹲下的詩允,現在反而痛苦地不想離開那根偽物!
「像你這種明明喜歡背叛丈夫,又愛裝貞節的女人,一定要好好處罰!」
「你住嘴……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她……」我氣到咬牙切齒,那個才來三個月的菜鳥,居然這樣說我的妻子,讓我無法吞下這口氣!
但我的憤怒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和重要性。
沒多久,詩允又被張靜重新綁成人粽吊在刑架下,肛門跟小穴也被打開插回毛筆,更過份是舌頭被拉出來、用兩根竹筷綁住,鼻頭還上夾剝奪呼吸的能力,最後再罩上眼罩。
隻能用小口喘息的詩允,才過一下子,香涎就掛滿可愛的下巴。
她剩耳朵能聽見那流氓勐烈抽插娜娜發出的肉板交合聲,還有那婊子的激烈浪叫。
「嗚……嗯嗚……嗯……」
被殘酷摧毀理智的她,一直努力想要動身體,讓筆毛搔到子宮頸癢處,但這次沒有任何人幫她,隻放她獨自與殘忍的慾火對抗。
「看到瞭吧?」吳總跟我說:「因為你讓她感到羞愧而不想對不起你,所以今天會接受更嚴格的處罰,就讓她吊在那裡三小時,不準任何人幫忙。」
「不……別這樣……如果是我的錯,就對著我來……別這樣折磨她……」我激動向那畜生求情。
「如果你想幫她,回你傢時就讓她好好順從塗海龍……不,是誠實接受她自己的慾望,不要再用傢庭、丈夫的身分,甚至是你們小孩的罪惡感束縛她,那麼明天她就能輕松一點。」
「不……怎麼可以這樣……」我不甘心怒吼。
「我沒有逼你,反正明天海龍要是跟我說,你還是那副要死不活想綁住正妹妻的窩囊樣,我就加倍折磨她。」
我咬牙切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聽到瞭嗎!」
「看起來是不服氣,還是我們今天晚上就這樣吊著他的正妹妻子?明天再放下來?」嘉揚獻主意。
「不!我知道瞭……你們放過她……」我頹然放棄抵抗。
「哈哈哈,不要哭嘛,這也是幫你測試你的正妹老婆對你是不是真的堅貞啊,要是兩年後她還是愛著你沒跟別人結婚,就是真愛……」
他們說著風涼話嘲笑我,完全把別人的傢庭推向破碎當作遊戲。
痛苦的三個小時終於熬過,詩允被解下來時,已經是半昏迷狀態。
塗海龍大剌剌地從我面前抱走她,先搭車回去「我」傢。
我依舊被規定要打掃完辦公室才能下班。
回到傢門口,已經八點,有瞭昨晚下班打開門時的震撼,今天我心情反而平靜很多,默默拉開落地窗,入眼第一幕,就是洗乾凈的詩允,正跟塗海龍兩人赤裸裸的在沙發上接吻,那流氓摟著她後腰,詩允有些微的抗拒,但卻沒盡力掙紮。
一根手腕,還被塗海龍抓著,要她握住粗大上揚的龍根套弄。
塗海龍看見我,故意跟我老婆吻得更激烈,詩允被她吸吮到呼吸跟秀發都亂掉。
隔瞭數十秒,那流氓才松開她的嘴,看著我獰笑說:「廢物男回來瞭。」
「北鼻……不……放開我……」她回頭看見我,掙紮想從那流氓強壯的懷抱中掙脫。
「臭婊子!」塗海龍惱羞成怒,扯住她的頭發似要動粗。
「住手!」我急忙出聲制止,說:「讓我幫你……」
「幫我?」塗海龍怒視我:「你要幫我什麼?」
「我幫你抱著她……讓你……作……」說出如此不堪的話,令我聲音小到發抖,但塗海龍跟詩允都聽見瞭。
「真的!」塗海龍興奮得眼珠子都亮瞭。
我脫掉皮鞋走進屋內,關上瞭落地窗,放下塗海龍交代買的一手啤酒。
就默默走到沙發前。
「北鼻……不……怎麼可以……」她雙眸透著迷惘,無法理解仰望著我。
「沒關系……是我自願的……」我坐在沙發,從塗海龍手中接過全身滾燙的妻子胴體,勾住她的膝彎,將她兩條腿往兩邊拉開。
「北鼻……好羞……你這樣……抱我……」她顫抖地把臉轉向我,眸中盡是羞亂和無措。
「乖……別看我……看著……」我忍著每動一次就劇痛的心跳,柔聲說:「看你的海龍老公……」
「他不……」
「乖……聽話……」
詩允弱聲要否認,我沒讓她說出來。
「……」她羞紅臉默默轉回頭,迷亂雙眸仰望站在面前的塗海龍,那流氓兩腿間粗大的肉菰棒高高舉著,彷佛在向我示威。
我感覺懷中輕盈的胴體,像有一團火在燒,呼吸跟著急促起來。
「廢物男抱你讓我幹,是不是很興奮?」塗海龍握著肉棒,淫笑問她。
詩允羞喘一聲又把臉偏開,被我抱開雙腿而騰舉兩邊的潔白腳掌,秀氣玉趾微微握著,十分性感迷人。
「乖……看前面……回答海……海龍老公的話……」我自暴自棄地勸誘著妻子,想讓自己墮落到麻痹,或許就不會那麼苦。
詩允乖巧的照作,聲音彷佛在呻吟:「是……」
「是什麼?說完整!」
「……很……興奮……」
「誰很興奮?」
「允允……」她說兩個字,又轉頭迷亂地看我,呼吸出來的氣息芳香灼熱。
「不要再看我,看海……海龍老公就好,……」
「嗯……」她聽我的話,跟塗海龍說:「允允寶貝……興奮……」
「好,承認的話,老公就讓你舒服……」他ㄧ雙巨掌撐在我背後兩側沙發背,強壯的身軀往前欺。
「嗯……嗯唔……」妻子胴體顫抖著,我能感覺塗流氓雄軀壓下來的重量,那根頂端有兇惡肉菰的暴筋怒棍,撐大瞭她兩腿間窄小的嫩鮑,朝孕育生命的方向長驅直入。
那種感覺,就像一把長刃往我的心臟裡插入。
「嗯……啊……」她忍不住一根藕臂往後勾住我後頸,我默默將它拿開,抓到那流氓強壯的肩膀讓她抱住,然後又伸回去勾緊她腿彎。
「老公的很大嗎?」塗海龍興奮問她,因為貼很近,檳榔和煙味全吹在我臉上。
「嗯……嗚……好大……到……到底瞭……嗚……」詩允顫抖啜泣,一雙玉手緊緊勾住對方脖子。
「親親……叫廢物男幫你……」他張開血紅檳榔大嘴,伸出濕黏的舌頭。
我隻好又把手從她腿彎伸出來,抬高她下巴,詩允紅著臉默默含住那條舌頭,兩張嘴立刻黏在一起。
那個流氓的屁股開始挺送,我懷裡的胴體一陣一陣酥麻的顫抖,跟對方黏在一起的小嘴,發出辛苦卻又滿足的悶哼。
「唔……嗚……」
交合沒有幾下,對那流氓來說根本還隻是暖身的程度,詩允忽然就激烈抽搐,我感覺在她屁股下的西裝褲褲檔一股溫熱,好像都濕瞭。
塗海龍的嘴離開她,這時才真正用力抽送起來,那條不知讓多少女人臣服的烏黑粗莖,在粉紅的小縫中不斷重進拔出。
「嗯……啊……嗯……啊……啊……嗯……啊……」
她已經放聲呻吟,我也覺得身體不斷被往後撞,那種力道,宛若一股強大的生命不斷想沖進她子宮。
「舒服嗎?」塗海龍問被插到隻剩呻吟的詩允。
「嗯..嗯……啊……」她胡亂點頭。
「那也讓老公舒服……會嗎?」塗海龍問她,卻看著我。
我咬著牙,將她腦袋瓜按向那流氓賁張的胸肌。
「幫你的海龍老公……舔奶頭……」我從心口到喉嚨,都梗著一股妒氣,吞口水也是酸楚的味道,但為瞭不讓她明天被折磨得更可憐,隻能這樣討好塗海龍。
「嗯……嗯……」詩允在我協助下,伸出可愛的舌尖,隨著交合的節奏,來回舔舐那流氓凸起的乳頭。
「噢……真爽……好乖……北鼻好乖……廢物男也很聽話……今天真興奮……」
塗海龍在我跟詩允上面勐烈起伏,不隻是詩允被撞得腳趾緊握、嗯啊呻吟,連我都快要喘不過氣,而且整片褲襠濕透,全是詩允的愛液跟尿水。
「北鼻……老公喂你吃飯……」那流氓手伸到後面,隨便抓起桌上晚餐的食物塞緊嘴裡,咀嚼後含在兩腮,含溷說:「張開嘴……」
被抽插到一震一震不停呻吟的詩允,迷亂地張開小嘴,那流氓就當著我的面,把嘴裡惡心的食物泥垂進她可愛的小口中。
詩允一點都不嫌臟的接受塗海龍喂食,我雖然已經抱著覺悟的心情,但看到這一幕,仍令我胸悶到暈眩。
「喂……廢物男!把食物弄進她嘴裡……別浪費!」
塗海龍的叫聲讓我回魂,才發現他一邊與詩允進行活塞運動、一邊從口中垂出食物,一大部分沒對準,弄得詩允下巴和臉頰一片狼籍。
我隻好用手指將那些泥狀物刮起來,顫抖地送進她嘴裡,手指被她濕暖口腔津津有味吸吮,小舌片甚至仔細舔著指甲溝的食渣,一口不留吞進去。
「真乖……」那流氓看她如此順從,更加興奮不已:「廢物男……不需要你瞭……你起來!」
他忽然停住,從詩允兩腿間拔出興奮粗翹的肉菰棒,要我放下她站起來。
我照他的話作,他卻命我把身上衣褲脫光,接著見他從地上一隻塑膠袋中拿出條狗繩,要我跪下。
我沒得選擇,ㄧ跪下,狗圈立刻套住我脖子,然後繩子從身體正面穿過胯下,拉到背後把我雙手牢牢綁在一起。
那條繩子長度不夠我挺直身體,隻能用雙膝和頭為支撐點,悲慘地跪趴在地上。
那流氓用盤子裝瞭一點桌上的晚餐食物,丟在我面前。
「吃吧!以後在傢你都這樣吃,不準上桌。」
我默不做聲,不知道這樣吃入口的食物,會是什麼味道?
「吃啊!老子給你吃還嫌嗎?」他一張臭腳踩在我頭上。
我脖子往前伸,把臉埋進盤子默默啃起來。
「哈哈哈……這樣很適合你啊……吃乾凈喔……我要來跟允允北鼻吃飯瞭……」
他走回沙發,抓瞭一把食物塞入嘴裡,胡亂咀嚼後,把斜臥在沙發上的詩允身體翻正,又嘴對嘴喂入她口中,油膩膩的手掌在她潔白胴體上亂摸亂揉,最後又將肉棒頂進她兩腿間。
「嗯……嗚……」詩允努力吞下食物,兩根胳臂反抱住那流氓。
我舔著盤子,感覺今天晚餐特別咸,殊不知是眼淚都流到盤子裡。
其間那流氓還開瞭啤酒,喂瞭她大半罐,酒精更加催化發情的慾火,她整個人完全迷亂。
一陣啪啪啪的勐撞和激烈呻吟後,塗海龍喘著氣挺起上身,轉頭看墻上時鐘。
「垃圾車要來瞭……得帶你下去……」
那流氓抓起衣服起身走進浴室,接著一陣水龍頭放水聲,幾分鐘後,穿著背心短褲,手裡拿濕毛巾走出來。
他替被幹到嬌軀無力的詩允擦乾凈身體,再套上窄短到下體都遮不盡的連身裙後,拍拍她的臉要她起來。
「嗯……嗯……還要……要……」詩允迷迷煳煳攀住那流氓。
「我們去下面,愛愛給別人看……」他抱起詩允,走過我面前,拉開落地窗出去。
(不……不可以這樣……)
我心臟彷佛被繩子層層勒緊,怎麼都放不下妻子這樣被帶下樓,讓這流氓公然侵犯。
於是顧不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我掙紮站起來,雖然不夠長的繩子拉住我脖子和反綁的雙手,讓我隻能用彎背屈腿的方式辛苦站立,但還是跟著他們後面出門,身體貼著扶手,跌跌撞撞爬下樓梯。
到瞭一樓樓梯間,外面已經有七八個人在等垃圾車,我全身赤裸不敢再出去,隻能躲在角落偷看。
慶幸的是,這幾天社區旅遊,可怕的三姑六婆傾巢而出都不在,所以出來倒垃圾的人稀稀落落,除瞭早上塗海龍遇到那兩個無賴外,就隻有幾個年輕的太太跟先生,其中三、四個是單獨下來,但也有兩對一直有在聊天、偶爾摟肩牽手,其中一對女生肚子已經隆起,應該是夫妻無誤,另一對就不知道是夫妻或同居男女。
這些人跟我們一樣,都是老舊社區中比例稀少的年輕住戶,男的可能是上班族或藍領工人,女的或許有工作或在傢帶小孩,但都斯文內向,與那些三姑六婆、酒空老頭和流氓粗工截然不同,也隻有在那些人都去社區旅遊時,這個社區才讓人感到有點清新。
隻是這份清新,很快就被塗海龍跟那兩個無賴所污染。
塗海龍把詩允帶到他們面前時,兩個無賴興奮到口水都快滴下來。
她根本沒穿內褲,雖說晚上能見度較差,那三個男人又故意選在路燈燈光照不到之處,還是引起其他人註意,其中女方大肚子的那對夫妻對望一眼,驚訝和疑惑全寫在臉上,另一對男女更是在交頭接耳。
但塗海龍跟那兩個無賴看就非善類,因此他們也不敢一直盯著看,隻是偶爾視線飄過去就假裝若無其事轉到其他地方。
那流氓卻已經迫不急待,舌吻詩允給那兩個人看。
詩允被他粗魯地吸吮到一直嗯嗯喘息。
流氓把她被剪短到屁股一半的連身裙拉高到腰部,兩片白嫩的蜜臀,比天上的滿月還要皎潔。
「唔……嗯……」
詩允兩條藕臂軟綿綿掛在塗海龍脖子,那兩個無賴蹲在地上,仰頭往上飽覽她股間秘處。
等垃圾車的男女看到眼睛發直,隻有那個孕婦可能為瞭胎教,一直偏開臉回避。
就在我註意路人而稍微分神時,聽見詩允羞喘一聲,急忙轉回視線,見到流氓為瞭炫耀,把她一條腿抬高,讓他兩個朋友看得更清楚。
「好正啊……下面也好漂亮……海龍……幹她給我們看……快!」他們壓低聲音,但距離我不到三公尺,我能聽出他們高張的情緒。
「還沒呢,急什麼,讓你們看她多乖……」塗海龍按住她柔弱香肩,說:「來,幫老公吹一下肉棒。」
詩允乖巧地蹲下,迷亂嬌喘中,纖手拉開塗海龍已鼓起的褲檔拉鏈,把那根粗大的肉菰棒解放出來,然後仰著臉、輕輕勾舔馬眼下端。
「哇……好羨慕……一定舒服死瞭……要是能被她這樣舔一次……真的短命三年我都願意……」
「別動歪腦筋喔,隻給你看而已!」塗海龍警告那個說話的傢夥。
「是……我哪敢……海龍嫂也……讓我看已經很感恩瞭……」那人連拍塗海龍馬屁,不隻是怕被揍還是看不到。
詩允渾然不知很多人在看她,兩張小手扶在塗海龍結實的大腿上,晶瑩舌片賣力舔著粗大彎揚的怒棍,肉柱頂端那顆堅硬的龜頭,在夜色下發出淫邪的暗光。
「海龍……快受不瞭瞭……幹她……快……」
「對啊,我們慾火焚身瞭,怎麼受得瞭……快讓我們看更刺激的!」
「真拿你們沒辦法……」那流氓得意洋洋,伸手拉起詩允、轉身將她壓墻上,再抬起她一條腿,已經很熟悉路徑的肉棒、一次就捅進小穴。
「嗯啊……」詩允激烈呻吟出來,那些較遠處等垃圾車的,好幾個手中垃圾都掉在地上,張大嘴看呆瞭!
「小聲一點……很多人在看……」塗海龍對她說,但那副表情,卻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在上我的正妹老婆。
「哼……」詩允背頂著墻壁,雙臂抱住那流氓厚實肩膀,塗海龍將她身上窄短的洋裝掀到胸部以上,一邊挺動屁股,一邊低頭埋在她柔軟的雙乳間吸舔。
「嗯……啊……嗯……哼嗯……」她顫抖呻吟,吊在趾尖的夾腳拖鞋,隨著雪白腳ㄚ的晃動搖搖欲墜,連沒被塗海龍抬住的另一條腿也構不到地。
「叫聲好秀氣啊……真可愛……跟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浪叫的樣子完全不一樣……真讓人受不瞭……」
他們如此說著我清純的妻子,我隻能痛苦用頭撞墻,發泄心中悲妒。
那流氓聽到兩個狗友羨慕到快流口水的贊嘆,更是賣力表演,把她另一條腿也抱起來,結實屁股啪啪啪地勐烈挺送。
「嗯……啊……嗯……唔……」詩允兩條均勻的小腿懸在空中激晃,一腳拖鞋已經掉瞭,潔白的腳趾緊緊握住。
她雖然迷亂,但似乎也知道在戶外野合的羞恥感,緊緊抱住那流氓油黏的厚背,埋在他肩膀忍耐嬌喘。
「海龍……這裡太暗……可以帶到她傢去作嗎?她老公在不在?」一個無賴哀求。
「對啦,她老公應該不在傢對吧?我們上去她傢啦!」
「幹!拎北就是她老公,什麼老公不在?」塗海龍不爽道。
「是..是……我是說那個斯文綠帽男……」
「他在啊……」
「在?」兩個無賴瞪大眼:「那……那你把他的嫩妻辣帶出來……幹……他都不會怎樣?」
「放心啦,他早就覺悟瞭,幹給他看他也不敢吭聲,不信跟我上去看!」
「真的可以這樣?」
「太刺激瞭吧!快……我們走……」
「等一下啦,急個屁?我先穿好褲子。」
我聽得這裡,急忙彎著背站起來,像龜人一樣用O型腿爬上樓梯,上到四樓時,胯下火辣辣似乎已被狗繩磨破皮,但怕被塗海龍發現我跟出去,也顧不得這些,喘籲籲的跌撞進屋內,結果重心不穩一頭栽倒在沙發上。
還來不及爬回地板,塗海龍他們就走進來。
「幹!」他看到我在沙發,一開口就暴粗話:「誰準你上來?我不是說今後不準你上桌嗎!」
「這……這怎麼回事?」跟在後面的兩個無賴,看見我全身赤裸,被狗繩圈住脖子拉過胯下反綁雙手,都訝異到說不出話!
「這沒用的傢夥有自虐狂,要求我這樣綁他,幹原本他的女人給他看,他就特別興奮。」
塗海龍解釋完,用腳踢瞭我一下:「是這樣沒錯吧?廢物?」
「……」我懷著悲憤的心情點頭。
「幹!真的有這種男人?……我以前是有聽說有人看老婆被幹會興奮,但不相信真的有這種廢物……」
我很想大吼說我不是,但一股無力跟茫然,讓我默默承受,沒說任何話。
塗海龍將詩允放在沙發上,提著我的頸圈,粗魯地將我拖到地板上。
「給我乖乖待著,看我幹詩允寶貝!」
他朝我吐口水後,轉身走回詩允前面,脫掉背心跟短褲,再度展露健美裸體。
我目睹他推開詩允大腿,把鮮潤嫩鮑給那兩個無賴看。
「喔……真的好美……毛都剃乾凈瞭……跟奶頭一樣,都粉紅色的……肉洞真小……一定很緊對吧?對吧?」
一個無賴抓著塗海龍一直問,激動到快哭出來。
「當然,而且很敏感,超會出水……看我舔她……」
那流氓低頭下去舔吃嫩鮑,詩允立刻激烈嬌喘,一雙玉手抱住塗海龍腦袋,兩排腳趾緊握。
「好刺激!……斯文男在看,她也這麼放得開……真讓人興奮!」
「嗯……唔……嗯……嗯唔……」
詩允揪著眉,一雙彎眸透著辛苦與迷亂,小嘴上氣不接下氣呻吟。
「想被插瞭嗎?」塗海龍抬起頭問。
「嗯……嗯……」
「自己把腿張好,穴剝開!」那流氓站起來,拿掉粗大的雞巴上已經快磨破的保險套,拆瞭一個新的穿上去。
詩允乖乖屈張雙腿,兩根蔥指將紅潤潤的恥縫剝大,露出魚嘴般的陰道口。
可能也知道三個人在看,她紅燙的小臉一直害羞的偏向一邊。
「真的好乖……跟早上遇到嘴巴一直否認的樣子……根本是兩個人啊……」一個無賴興奮地說。
「對啊,白天總是容易害臊,晚上就不一樣瞭……」
「這是嘴巴說不要,身體卻很老實嗎,呵呵……」
「現在連嘴巴都沒說不要瞭,整個都很想要……」
「哼……」不知道是不是兩個無賴的下流話刺激瞭她,詩允輕輕羞喘,已經泥濘不堪的小穴,居然又流一條新鮮黏液。
「看吧,是不是很容易敏感?光聽你們說她,她就濕透瞭!」塗海龍得意的炫耀。
「真的!……沒看過這樣的女人!」
「是被海龍幹到敏感的吧……」
三個人圍在自己張開雙腿分開小穴的詩允面前,一直看著她討論,把我這丈夫的存在視為無物。
「她不是那樣……」我終於忍不住說出今天第一句反抗的話,雖然聲音很弱又在發抖。
「是你在說話嗎?」塗海龍回頭,目露兇光問我。
我用雙膝跟臉趴在地上,默默不出聲。
他沒再說什麼,我卻感覺一股不安。
那流氓一手撐住墻,健碩身軀壓在她屈張開的兩腿間,結實的兩片窄臀沉瞭下去。
「嗯……嗯唔……」詩允激烈呻吟,舉在男人身體兩側的一對潔白腳掌用力繃緊。
「哇……穴被撐得好大……一定很緊吧?海龍A……裡面感覺怎麼樣?超舒服對吧?」
兩個無賴蹲在沙發旁,艷羨盯著交合的男女性器,激動一直問。
「這個幼嫩人妻的滋味……跟你們說你們也不會懂,絕不會是外面買的那種女人就是瞭……」塗海龍得意地炫耀。
兩個無賴握緊拳頭,其中一個不甘心怨尤:「真的好不公平……他們搬來這社區……我就開始哈她瞭,但居然被海龍幹到!」
「對啊,她都跟斯文男同進同出,好像很恩愛,我們要是知道這樣……早就先下手瞭……」
「不要動歪腦筋,她現在是我的人喔。」塗海龍警告,他抓著詩允腿彎,豹腰挺送,詩允在他身下失魂嬌喘。
「我們不會……但是……可以摸一下嗎?那裡都可以……摸腳也行……她皮膚看起來好滑好嫩哦……」
「你們敢碰一下試看看!」
塗海龍轉頭盯著他們,那兩個人急忙搖手:「開玩笑啦,不會碰……我們那敢……」
那流氓沉哼一聲,抓起詩允掉在沙發上的丁字褲,丟給他們說:「這給你們,看著在一旁打手槍!」
兩個無賴對看一眼,同時伸手去拿,ㄧ人抓一邊都不放手。
塗海龍露出不屑的冷笑,表情好似說他才是占有人妻的人生勝利組。
他沒再管那兩個人,翻身將詩允抱在身上,變成女上男下的體位,詩允雪白屁股朝外,一大截烏黑男莖插在濕淋淋的恥穴滑進滑出。
「嗯……啊……嗯……啊……」
她辛苦地撐起上半身,塗海龍兩張大手卻趁勢揉弄她胸前兩粒不大卻形狀漂亮的椒乳,彎起脖子吸吮奶尖。
「海龍……她的屁眼……都被我們看光瞭……」
「對啊……好美的屁眼……我沒看過這麼可愛秀氣的屁眼……」
兩個無賴四隻眼,盯著詩允向外露出的乾凈菊肛,興奮卻又欲求不滿地粗喘著。
在他們已脫精光的下身,一人各抓著丁字褲一角,包住勃起的雞巴在擄動。可憐的蕾絲褲幾乎被拉成一條細線,卻沒人願意放手。
詩允也知道他們在欣賞她羞恥的小洞,不敢放聲呻吟,隻發出忍耐的嬌喘。
「害羞嗎?……」塗海龍扳起她可愛的下巴問:「被老公的朋友看到你的小屁眼瞭呢!」
「哼……」她羞得全身發抖,騎在男人結實腹部的腿胯,卻違反自己此刻情緒,羞赧地前後蠕動,男根在被撐成細筋的穴口隱沒,濕淋淋地發出啾啾的水聲。
「幹……我看瞭……快受不瞭……嗯……喔……」一個無賴愈擼慾快,忽然低吼一聲,從地上站起來,握著亢奮的雞巴沖到我面前,呻吟著將一股濃腥的熱精,全發泄在我頭上。
「幹!你好快,連打手槍都隻有這麼一點涷頭?跟陽痿男有什麼差?」正在享受詩允自己騎乘服侍的塗海龍笑道。
「不……不能這麼說……這女人……你知道我肖想幾年瞭嗎?」那無賴喘著氣辯駁:「今天看她這樣光熘熘在我面前……連屁眼都一清二楚,小穴還插雞巴……斯文男也在旁邊……誰受得瞭……」
他才說完,另一個也忍不住,學前一個沖來我面前,把又濃又多的精液噴在我背上,我隻能默默忍住這種非人的屈辱,而且還是在自己傢裡面。
「你看……我又硬起來瞭……」第一個射精的無賴,手一直揉著自己濕黏的肉棒,果真此時又興奮地昂舉。
「好啦……那你就繼續打吧……」塗海龍配合詩允的蠕動而挺震下身,兩人性器更加有力道的拍合在一起,每次男根頂進去時,她就渾身玉骨酥軟,攀住塗海龍強壯身軀,發出激烈呻吟。
「海龍……你的小妻辣……屁眼都張開瞭……好受不瞭……」那兩個隻用眼看跟打手槍的無賴,也跟著呻吟。
原來騎在塗海龍身上的兩片皎潔玉臀,中央毫無遮避的菊丘,微微張開一個小孔,連裡頭乾凈的粉紅肉襞都看得見,這是詩允身體過度興奮時的反應。
「海龍……我不碰她……但讓我幫你好嗎?」一個無賴忍不住哀求。
「幫個屁!拎北還要人幫嗎?」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那麼強……當然不需要,我隻是想把東西塞進她屁眼,聽說這樣前面的小穴會更緊,你會更爽……」
「不……不可以!」我再也忍不住,塗海龍強占我傢跟枕邊人、把我當牲畜一樣對待,還找他的豬朋狗友來看他征服我妻子,我都忍下來,但如果連那兩個人都能對詩允動手,我不知道底線在什麼的地方。
「陽痿男説不行也,海龍,這個妻辣是你的還是他的?」一個無賴狡詐地說。
「幹!他有說話是嗎?」塗海龍果然被激怒:「我等幹完再好好問他有什麼意見,你們就作!我說瞭算!」
「是、是!太好瞭!」
那個傢夥拿起桌上的筷子,對著詩允興奮張開的菊洞小心插入。
「嗯……噢……」詩允顫抖呻吟,兩根胳臂用力攀住塗海龍厚胸和肩膀。
「唔……」塗海龍瞬間喘息也加劇。
「幹……真的……變緊……陰道還像嘴一樣……纏著拎北的肉棒……一直吸……唔……」
「屁眼很緊……插不深……」但那個無賴的筷子被窄澀的肛腸夾住,隻進得去一小段就滯礙難前。
「我去拿點油」另一個無賴爬起來,到我傢廚房翻箱倒櫃,最後帶出一瓶橄欖油走回來。
鋼筷沾上橄欖油,輕易插入肛門。
「啊……嗯啊……海龍……老公……」詩允迷亂地輕喊塗海龍,油亮微腫的一圈括約肌,興奮到一直發抖。
「怎麼瞭……很舒服嗎?」塗海龍柔聲問她。
「嗯……哼……」她羞恥地點頭。
「再來喂老公吃晚餐。」那流氓伸手在桌上亂抓一塊晚餐食物,要她張開嘴,輕輕塞進她口中。
「嚼一嚼,再喂老公吃……老公最喜歡連你可愛的小舌頭一起吃進去瞭……」
詩允嗯嗯羞喘著,閉上眼秀氣地細嚼口中的食物,身體仍不由自主前後搖動,雪白股間夾著大肉棒跟筷子吞吐。
「好瞭……就喂老公……」塗海龍看她這麼聽話,興奮到陰莖上的血管一直跳。
「嗯……」臉蛋紅燙的詩允,往前抱住他脖子,在我心痛的視線中,小嘴主動貼上那流氓被檳榔染紅的雙唇,將口中的食物慢慢送進他口裡,然後兩人激烈舌纏分享。
兩個無賴已經看到眼珠子發直,不敢相信他們好幾年前就覬覦卻不敢行動的幼嫩純潔人妻,會在丈夫面前跟那滿口檳榔煙味的地痞流氓有這種行為。
「好乖……我再喂北鼻喝點酒……」塗海龍呼吸濃濁,舔著唇角食物殘渣,也幫詩允把嘴邊弄乾凈,然後拿起啤酒,喝瞭一大口,又以嘴對嘴喂她喝下。
詩允辛苦揪著眉,不少啤酒從她嘴角溢出,流得脖子、酥胸和下面的塗海龍一身。
「都浪費瞭……要吞進去才行……」塗海龍輕輕責怪,又喝一大口,繼續吻住她雙唇。
那流氓似乎想讓詩允更迷亂,徹底忘記羞恥心。
喂她喝完後,他還彎起頭吸舔她脖子、鎖骨、還有乳尖上的殘酒。
兩顆漂亮的奶頭被吸得又紅又翹。
「嗯……啊……好大……嗚……都麻瞭……啊……」她嬌喘亂語。
「跟廢物男離婚……嫁給老公好嗎……老公好愛你……你呢?……愛海龍老公嗎?」
「嗯……嗯……」詩允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應該是潛意識還有羞恥感,但卻努力蠕動屁股表達她身體的意願。
「海龍,用這個東西塞她屁眼?讓她爽死……」
那個用筷子玩弄她屁眼的無賴,換拿起餐盤中一根小洋腸,沾瞭橄欖油,頂在她興奮微張的油亮肛門上,慢慢擠入。
「嗯……嗯啊……」詩允被迫在塗海龍身上弓起背。
「放松……噢……北鼻……你……把老公……夾得好緊……」連那流氓燒鐵般的肉柱,都快招架不住來自陰道的強勁纏夾。
「嗚……老公……」詩允突然吻住塗海龍的檳榔唇,兩隻小手在那流氓厚實胸膛上緊緊捏著。
整條洋腸進去一半,突然「滋!」一聲,被屁眼吸瞭進去。
「唔……」和流氓激吻的詩允,胴體一陣痙攣,菊丘周圍油亮亮一圈,而且明顯的凸瞭出來。
下方纏在粗大肉棒上的一圈穴嘴,用力吸吮著燒鐵般的巨物,彷佛要將它纏斷一樣。
塗海龍兩條健美大腿肌爆現青筋,似乎全身都在用力抵抗來自陰道的壓搾。
不知是興奮還是受不瞭,他勐然翻身,將詩允按在沙發上,屁股挺動「啪啪啪!」地勐烈抽送起來。
「嗯..啊……嗯……啊……嗯……啊……啊……」
我嬌弱的正妹妻子,完全沉淪在勐暴性交中,沒有一絲抵抗力,隻剩毫不保留的呻吟和嬌喘。
「流……流出來的瞭……嗚……海龍……老公……」她張著嘴,緊緊抓著塗海龍粗壯胳臂,兩張小腳腳趾用力握住。
「北鼻舒服嗎?」
「嗯……嗯……」詩允溷亂點頭,又激烈嬌喘:「可是……好麻……嗯……嗯啊……都……都麻瞭……」
「允允北鼻,想生我的小孩嗎?」塗海龍汗流滿身,丟出令我憤怒的問句。
「唔……想……要……海龍……公……的小孩……」喪失思考能力的詩允,上氣不接下氣回答。
我不甘心地用頭撞地板,這是我唯一能表達心情的方式。
「北鼻……想生男的?還是女的?」塗海龍興奮地問她,黝黑寬闊的背肌,閃爍汗水和油光。
「……」詩允迷亂呻吟著,塗海龍的問題,或許她重頭到尾都沒聽懂,隻是被慾火牽著走。
「快告訴老公……是要以後跟老公一樣強壯的男孩……還是跟北鼻一樣的正妹?……或是都喜歡……生好幾個?老公每天跟你愛愛……一直生……」
「嗯……嗯啊……要……一直生……」她羞喘著回答。
「不……」我悲憤低吼,雖然已經覺悟要服從那流氓,也知道詩允是被酒精跟情慾迷亂才會這樣說,但實在很難接受從她口中聽見這樣的話!
「那我們第一個小孩……取什麼名字?」
塗流氓一邊問她,暴筋肉棒仍像打樁機一樣,啪啪啪地沖撞她陰道盡頭。
「小……小龍……跟老公……一樣……嗯……嗯啊……好麻……老公……北鼻……啊……好麻……流好多……出來……嗚……」
「那廢物男……跟他兒子怎麼辦?」
「不……嗯……啊……不知……道……」
「把廢物男關進牢裡……他的小孩……送給別人領養,好嗎?賣去國外……當童工也可以……我隻要你當我們一起生的小孩的媽媽」
我再也無法忍受,咬牙流淚怒吼:「住嘴……別再說瞭!」
但詩允在無法思考的迷惘中激烈嬌喘,沒有拒絕那流氓的提議。
「快啊!回答我!」
塗海龍放慢速度,粗大肉棒淺淺抽插,詩允不顧羞恥地抬起屁股想主動迎合,卻都被那可惡的流氓躲開,發情的胴體頓失酥麻的撞擊,空虛扭動顫抖著。
「唔……海龍……老公……給北鼻……想……想要……」她的身體好像有把火,肌膚泛著紅燙,一雙彎眸沒有瞭焦點。
「給你嗎?那你要回答我,廢物男讓他去關好嗎?把他關進牢裡……因為拿廠商的錢……」
「嗯……嗯……」
「嗯什麼?回答啊!說讓廢物男坐牢!」塗海龍繼續扭動屁股,用兩腿間的充血巨物挑逗她、又不讓她滿足。
「好……嗯……嗚……廢物……男……坐……坐牢……老公……給我……」她說著那樣的話,雖然失去理智,但潛意識的罪惡感,仍令兩行淚水立刻滑下臉頰。
「廢物男的兒子呢?……叫……叫喆喆對吧?……怎麼辦?賣到國外當童工,好嗎?」
「不……」我悲憤地想阻止她回答,但那兩個無賴忽然走過來,合力用桌上的抹佈綁住我的嘴。
「快說,喆喆怎麼辦?」那流氓用力撞進她身體。
「嗯啊……」
「說啊,喆喆賣去國外,好嗎?」
塗海龍又一下接一下打樁,詩允毫無招架馀力地嬌喘激吟。
「喆喆怎麼辦?告訴老公!」
「嗚……賣……賣掉……嗯……啊……好麻……嗯……啊……老公……好麻……北鼻……嗯唔……壞掉瞭……嗚……」
那流氓把她抱起來,用火車便當的羞恥體位繼續幹,兩人從客廳床戰到廚房,又抱到陽臺……然後走出門,帶去我傢頂樓加蓋的天臺上,在月空下激烈抽插……
不知過瞭多久,他們終於回到客廳,仍然是火車便當的體位,但詩允被蹂躪到軟倒在那流氓身上,塗海龍雖然氣喘籲籲全身油汗,肉棒還是堅挺地插在她張開的兩腿間。
他將詩允放倒在沙發上,小心拔出陰莖,龜頭出來時,肉棒才慢慢軟掉,原來已經射在保險套裡頭。
他揉掉保險套隨手一丟,接著走向我,不說分由、提腳就踹。
「喔……」我被踢翻,身體被狗繩牽制住,隻能像蝦子弓縮在地上。
「幹!你今天回嘴幾次?自己說?……幹拎娘!幹!」
他繼續往我屁股、大腿、背部還有下體狂踢,我毫無抵抗能力,任由他霸凌到滿意才停止。
「海龍A,你這樣對斯文男?又幹人傢妻辣,不會有事吧?」一個無賴終於忍不住問。
他們都無法置信塗海龍把我當奴隸一樣任意羞辱毆打、還在面前堂而皇之寢取我妻子。
「嘿嘿,這個男的老二已經沒用瞭,硬不起來,所以看我幹他老婆,他就很興奮……尤其一邊被虐待一邊看,他更是興奮。」
「不信你們問他。」塗海龍補瞭一句。
「是真的嗎?」
兩個無賴興沖沖蹲在我旁邊:「斯文……不,可以叫你陽痿斯文男嗎?」
「……」我咬住牙,全身都在不甘心顫抖。
那個流氓欺負我就算瞭,現在居然還找鄰裡的無賴來看他怎麼玷污詩允跟踐踏我,要我如何咽得下這種屈辱。
「回答啊!是自己想要的不是嗎?還是你對我其實很不滿?」塗海龍的臭腳踩在我臉上。
我知道他又在威脅我,明天隻要他跟吳總說我不服從他,詩允又會被更殘忍的折磨。
「沒……沒有……不滿……我……」我強忍憤怒,顫聲回答。
「你、你怎麼樣?會興奮嗎?」
「嗯……會……興奮……」ㄧ說完,淚水立刻不爭氣地湧出來。
「哈哈,沒騙你們吧!」塗海龍狂笑。
「幹!真的……陽痿男好沒用……」
「這種樣子不糟蹋他,好像對不起他吼!」
「海龍A,明天我們還可以來看嗎?」一個無賴諂媚問道,同時把一包打開的檳榔奉送到塗海龍面前。
塗海龍從裡面拿出兩顆丟進嘴裡,大口嚼著,說:「好啊,帶酒來,別想看免費的!」
「是!是!沒問題,我扛一箱來!」
那流氓朝墻邊吐瞭一口檳榔汁,說:「好啦!我跟我妻辣要洗澡睡覺,你們回去吧!」
那兩個無賴被塗海龍趕走,到門口都還依依不舍往屋內看,塗海龍把他們推出去關上門。
接著,他從我書房裡搬出我睡的薄單人床墊,丟在我身邊。
「爬上來!」他用腳推著我,逼我爬上床墊。
我上去後,他把我頸環下的狗繩解開,調短後重新系上,我被迫更彎曲身體,連蹲都蹲不起來。
「以後你就睡這裡。」他冷笑著,然後走進廚房拿瞭一個鍋子,和一隻裝瞭些許水的盤子,放在床墊旁。
「不要說我虐待你,口渴喝這裡的水,大小便就拉在鍋裡。」
我默默聽著這些屈辱的命令,無法理解明明在自己傢中,為何要被這流氓像狗一樣對待,而且他還成為這個傢的男主人,跟我赤裸裸的正妹妻子睡進主臥房。
「安置」好我,他走到沙發大剌剌坐下,大手撫摸著蜷臥在一旁的詩允,自言自語說:「晚餐還剩好多,吳總說要讓你吃飽,我繼續喂你吧……」
他吐掉檳榔,夾起一大口食物塞進口中咀嚼,再扶詩允,用嘴喂進她嘴裡。
「嗯……」詩允半睡半醒中發出微弱聲音。
「乖……把東西吃下去……這些都是營養的喔,會讓你以後容易懷我的骨肉……」
那流氓說著,把手指伸到她嘴裡,幫她將食物吞進去。
他就這樣一口一口的喂食詩允,盤子跟湯碗裡的食物漸漸消失,最後丟瞭幾塊剩肉到我面前。
「這是你的,給我吃乾凈。」
我默默把頭伸過去,銜起床墊上油膩的食物,隨便咬幾口,囫圇咽進喉嚨,一點滋味都分辨不出來。
接著他用眼罩綁住我眼睛,嘴也用不知哪來的箝嘴球塞住。
我在一片黑暗中,不斷流著口水,隔瞭一會兒,聽見浴室響起水聲,想必是那流氓跟詩允在洗澡。
從回來到現在,我都還沒上過廁所,感覺膀胱已經快爆炸,爬起來想找那個鍋子。
但身體被狗繩牽制住,又看不見東西,掙紮瞭幾次,不隻沒有成功,還把鍋子不知撞到那裡去。
最後我忍不住,隻能失禁在床墊上。
原本我以為昨晚已是人生最黑暗的一夜,沒想到今天更甚百倍。
浴室水聲不知何時已停,我聽到房間門開的聲音,那流氓應該已經抱著我妻子進臥房。
果然房裡隱約傳出他的聲音。
「北鼻……昨天你不乖亂跑,今天不準再下床,來……我幫你全身上乳液,要好好保養……北鼻可是我塗海龍的新娘……」
那流氓跟詩允在我們的床上溫存,我卻被剝奪行為、視覺跟說話能力,隻剩腦部能活動。
被嫉妒填滿的思緒,不由自主浮現他肌肉發達的身體,將赤裸裸的詩允抱在懷中,粗大手掌擠滿乳液,撫摸光滑潔白的胴體……
我屈躺在充滿尿騷味的床墊,不甘心地啜泣,被箝嘴球塞住的嘴一直淌出口水,殘酷的畫面,控制不住在腦中播放……
她粉紅色的奶尖,正被塗海龍搓揉得又挺又翹,乳液滋潤下微微油亮著,每根手指和腳趾,那流氓都沒有放過,還有今天飽受蹂躪的濕軟嫩鮑,跟可愛的菊丘,一定也被他用乳液抹遍……
被自己腦補折磨到快無法喘息的我,蜷縮在床墊上抽搐。
不知過瞭多久,我還是睡著瞭,一直夢到以前的日子,我們念研究所剛認識時、我們戀愛時、我們結婚時、知道她懷孕時、喆喆出生時……所有幸福喜悅的時光,一幕一幕清晰地出現在夢境……
迷迷煳煳中,似有張玉手輕撫我臉頰,恰到好處的濕毛巾,溫柔地擦拭我身體,最後熟悉的嬌軀從後面抱住我,兩團溫軟的酥胸壓在背上。
「唔……唔……」我發出悶吟,想確定這是夢還是真。
「我在這裡……北鼻……」詩允的聲音伴隨芳香吐息,在耳邊柔聲呢喃。
「我在你身邊……不會離開你……也不會離開喆喆……你放心……」
「唔……」我激動嗚咽。
「北鼻……好好睡……我會陪你……」她緊緊抱住我,彷佛有股暖洋從嬌弱的胴體,緩緩註入我快要乾渴凍結的軀殼和內骸,撫慰頻死的靈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