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個禮拜,可說是我入監以來,度過最輕松愜意的幾天。
由於腳底跟下體傷勢不輕,我被用工傷的名義送到獄醫所療養,雖然我曾試圖申訴這些傷是私刑所致,但所有控告都像石沉大海般沒有消息。
最後我放棄瞭,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跟整個檢警法獄的黑暗勢力對抗。
不過足以讓我心慰的,是詩允已經找回那個被張靜調教之前的自己。
在獄醫所的每個晚上,我都躲在被窩中,用郝明亮給我的手機偷打給她。
就像以前我出差用視訊跟她聊天一樣,她出現在視訊的剎那,清純動人的臉上帶著喜悅笑靨,兩人宛若回到初戀,有訴不盡的繾綣,直到喆喆吵著也要看爸爸,才會結束夫妻間旁若無人的情牽對話,變成一傢三口幸福的隔空相聚。
詩允還告訴我一個好消息,這幾天她帶喆喆跑遍幾傢大醫院,終於遇到一位退休又回任客座醫生的心臟外科名醫,願意替喆喆動手術,評估成功機率應該有七成,我們的骨肉終於有希望可以長大瞭,這無疑是我這一年來最開心快樂的一刻!
另一個喜上加喜的訊息,她也帶喆喆去看生殖器,醫生說雖然損害嚴重,但即時修復還可以恢復造精功能,至於勃起功能雖然未必能保證完全,但以後成年可以靠藥物或裝人工陰莖,一樣能像個正常男人。
我的人生,彷佛撥開重重黑霧,終於見到一線溫暖陽光。
「謝謝你……北鼻……這些日子辛苦你瞭……」我心情激動說。
「嗯!」她搖搖頭,蔥指拭去淚水,強忍住哽咽:「我不值得你謝,這些本來都是我該作的,我之前……」
「沒關系!那些都沒關系瞭!」我打斷她接下來要懺悔的話。
「不過手術的費用要怎麼辦?」我高興之馀,忽然又擔心起來,害怕她為瞭籌錢,又落入吳總那些人的圈套。
「你放心,我跟我媽借瞭……」
「這應該不是小數目,嶽母她……」
「北鼻你不用擔心這些,隻要顧好自己,我們傢現在隻缺你,你一定要平安回來,我們就能跟以前一樣……」
「嗯,我會……北鼻你也放心……」我瞬間又哽咽,對未來的憧憬浮現在眼前,那畫面不是年輕時的名車豪宅夢想,而是一傢人幸福知足生活在一起的樣子。
或許現在就想那些還有點遙遠,因為就算刑期減半,我也還要再十二年才能出獄,但目前我最欣慰的,是妻子至少比我先獲得自由瞭!
雖說張靜最後撂瞭那些狠話,不過看來詩允自從把自己鎖上貞操帶後,那畜牲就沒再上過我傢,她的素顏眸清氣爽,傢裡也恢復發生這些事之前的整齊潔凈,甚至兒子也白胖瞭!
我雖然沒有百分之百放心,但又安慰自己現在的狀況本當如此,之前我們夫妻會被當成禁臠擺佈,一則是詩允不想我坐牢,二則是為兒子的龐大醫藥費,但現在我已身陷牢獄、他們也食言不幫我們安排喆喆手術,詩允還有什麼理由要任憑他們玩弄!
加強瞭心理建設後,我天真的說服自己,張靜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瞭!
度過十天幸福的養傷假期,在監獄中難得美好的日子終於結束,我又回到可怕的現實,繼續跟囚犯一起同堂吃飯、同房就寢、同區勞動,過日復一日永無止境的團體生活。
回監第一天他們沒為難我,雖然心情忐忑,但還是一夜平安。
第二天起,要開始到囚犯工廠上工,我一進去,一群囚犯或坐或站或蹲,形成一個半圓型人墻,每個人都懷著不安好意的眼神看我。
我感到氣氛對我不利,想換個方向走,一轉身就撞上一面強壯的胸肌。
「想去哪?」
被我撞上的,是標哥手下最強的打手喪達,一百九十幾公分高上百公斤的壯漢,我身高雖然也有一八三,但才六十公斤的體格,在他面前就像隻可悲的弱雞。
「對不起……我要去工作。」我膽怯回答。
「工作不是往這邊,在那裡!」喪達大手抓住我後頸,硬生生擰轉到那群囚犯圍堵的方向,把我半推半扔到他們面前。
「綠帽男,這幾天很爽厚!」標大獰笑問。
「嘖嘖!看你氣色好的,每天跟正妹老婆情話綿綿,都忘瞭她很會偷人瞭……」清良酸言酸語說。
「她才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忍不住火大。
「連公公跟大伯,還有四歲的小鬼都偷吃瞭,還說不是會偷人喔?」
「她是被逼的!以後不會再那樣瞭!」我氣憤回嘴。
「你真是太天真瞭,這麼容易就相信那個正妹好色的身體。」榮頭A補槍道。
「住口!你沒有資格這樣說別人妻子!」在這些兇神惡煞面前,我雖然膽怯,但隻要侮辱到詩允,我就沒辦法忍氣吞聲!
「不用跟他爭辯啦!等一下他就認清事實瞭!嘖!可憐蟲……」標大冷笑,對我說:「現在要交代正事瞭!」
那些囚犯這時自動往兩旁讓開,在原本被擋住的地方,出現一大面海報,上頭印著一座精細的木馬設計圖,後方地板則堆滿木材,還有鋸、釘、榔頭等原料和工具。
「你要在五天內,自己完成圖上這隻木馬!」標大像我的老板一樣交代工作。
「我?怎麼可能……」我沒有木工經驗,就算曾DIY一些東西,但看設計圖上的精細作工,跟地上木材的尺寸,要再五天內獨力完成如此大工程,根本不可能!
標大指向站在設計圖旁邊一個矮小老頭:「不用擔心,我們的老師傅張工頭會在旁邊督導你,你隻要一步一步按照他說的作就可以。」
那叫張師傅的,是個長相猥瑣的六旬老頭,聽說是因為性侵入獄,性侵的對象,還是他承包工程業主的妻子,一個有錢人傢少婦。
「我拒絕!我有我的工作,為什麼我要作你們交代的事?」
我不願盲目任他們使喚,壯起膽子反抗。
「而且這匹木馬到底要作什麼用?玩具不像玩具、裝飾不像裝飾!」
「哈哈哈!」我才說完,那些囚犯立刻哄堂大笑。
「你真的好純潔,還是該說,真的是耗呆……」清良走過來拍拍我肩膀,冷不防一拳打在我肚子,瞬間我眼前一片昏黑,胃都快吐出來,隨清良收回拳頭,雙膝也軟跪在地。
「給他看看吧,免得自己作的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清良轉身交代手下。
於是有個小弟把平板拿到我面前,我在痛苦中努力睜開眼,卻看見令人血脈賁張的東西。
平板螢幕中,一名面貌清純的女人,就騎在類似他們要我作的木馬上,赤裸的姣好胴體被繩索甲縛,雙臂反剪身後,三角馬背的棱線,深深陷入刮凈恥毛的嬌嫩肉縫,兩條跨貼在馬背兩側的玉腿,還被人屈折綑綁,然後各吊著一顆啞鈴。
女人神情痛苦,裹滿濃厚汗光的胴體在木馬上扭顫,帶著強烈淒美的殘酷畫面,宛若一記重拳直接打在人腦葉!
「你們要我造這種東西,想作什麼?」我胸口滿溢不安。
「當然是你正妹老婆來時給她騎的羅,光想她那麼清純的臉蛋,把她衣服剝光像白煮蛋一樣綁起來,讓她騎在上面,就好令人興奮……」清良興奮描述折磨詩允的畫面,完全把我當成空氣。
「你別作夢……」我憤然澆他一盆冷水,:「她不會再讓人擺佈,我也不會聽你話,作這種變態的東西!」
「嘿嘿……」清良獰笑說:「沒搞清楚狀況的是你吧,這裡沒人能違背我們三個的命令喔。」
「你們想怎樣,最多是再把我打成上次那樣……」我雖然嘴在逞強,其實想到藤條抽打那兩處的滋味,聲音都在發抖。
「哼!把你打成那樣,再讓你去躺十天爽嗎?嘖嘖……你太天真瞭!」
清良冷笑,我還沒意會過來,就被身後的喪達架住胳臂,另外兩個小弟走過來,不顧我的掙紮,兩三下就將我剝得精光。
清良一把抓住我受過重創的睪丸。
「這裡都壞掉瞭,還想以後跟正妹老婆共度幸福日子嗎?你要用什麼東西滿足人傢?」
他邊問,大手同時揉捏我的卵袋。
「還是把她交給我們大傢一起照顧吧!別讓人傢年紀輕輕就守活寡。」
「住口!她是我妻子!除瞭我,誰都不能碰她!」我自卑又憤怒,像瘋狗般宣示主權。
「由不得你,嘿嘿!」那囚犯老大對手下說:「幫可憐的綠帽男弄一弄,他要上工瞭!」
「我不會幫你們作那個東西!你休想!」
我拼命掙紮,這幫禽獸,居然要我自制讓他們折磨詩允的淫具,說什麼我都不能沒骨氣屈服!
「你放心,等一下你就會乖乖聽話瞭……」
「啊!作什麼!」我感覺下體一陣劇痛,反射性掙紮,兩條瘦腿立刻被人緊緊抓住。
低頭看另一個小弟,已把一隻金屬鳥籠套入我的老二,鳥籠的彈性鋼圈緊緊束住陰莖,讓我那根無法再用的肉棒,變得久未曾見的假勃起狀態。
他再把鳥籠前端一根倒鉤鐵線插我馬眼裡,瞬間的疼痛無法言喻,但那上面似乎上瞭麻藥,而且勾頭圓潤,因此幾秒後便已不再那麼難以忍受。
跟鳥籠連在一起是整套皮質的丁字褲,他們將腰帶圍上我的骨盆,調整到快無法呼吸的緊度,再把褲襠自胯股拉上,與背後腰帶扣在一起,褲底內面一根超逾十公分的金屬棒,也直插進肛門深至腸頭,最後才用一顆鎖頭鎖在嵴股末端。
囚犯放開我後,我立刻想脫掉那條加諸於身的屈辱之物,但它牢固得像長在身上一樣無法撼動。
我放棄努力,對清良說:「就算你們這樣!我也不會聽你們擺佈!」
「話別說太早……」他從口袋拿出一顆遙控器,手指輕輕一壓。
瞬間一股強勁突刺,像針一般從我的屁眼直透腦門,差點心臟爆裂脫糞而出。
「喜歡嗎?這種感覺?」
「喔……」我縮倒在地,一手摀住屁股拼命搖頭,雖然電流隻走那麼幾秒,人卻感覺從地獄走瞭一回!
「那要不要乖乖上工?」
「不……別想!」我憤然搖頭。
「那就……」他獰笑著,再按一下按鈕。
「呃……」
這次電流從馬眼竄入全身,比屁眼那一下還要痛苦萬倍,當電流瞬收的那剎那,心臟彷佛縮小到隻剩顆豆子,膀胱卻如氣球充飽快要炸掉般,接著全身一陣無法控制的擺抖,眼前昏黑過去。
「醒來!這樣就想睡嗎?」
彌留中我聽到自己的呻吟,懷疑此刻是否靈魂出竅,直到一股沖鼻的排泄物氣味,讓我意識到仍在苦難的人間。
「嘖嘖,屎尿都出來瞭,怎麼這麼沒出息?」標大的聲音,在我腦海逐漸放大,終於變回現實。
「還想要嚐嚐這種滋味嗎?我可以設定模式,屁眼跟馬眼輪流通電如何?」
「不……不要……」我完全清醒瞭,不爭氣哭出來。
「那就乖乖去上工吧,為你正妹妻子打造一隻好木馬!」
「不!我作不到……呃……呃……」才拒絕而已,後庭又竄入炸裂的電流,屁眼還沒完又換馬眼,我側躺在地,兩手各摀住前後胯股瀕死掙紮。
「要不要上工?」
「呃……要……要……呃……求……呃……你……呃……停……」
「哼!果然是賤骨頭!早點聽話不就好瞭!」
他按掉遙控器,我早已躺在自己的屎尿跟嘔吐物中。
他們把水桶跟拖把扔到面前,還在我腳上加瞭重刑犯才用的腳鐐。
「把地弄乾凈就快上工!不聽話就有你受的!剛剛才不過五秒喔!」清良交代兼恐嚇。
「沒聽見嗎?起來!」
旁邊小弟一直踢我,我隻能撐著爬起來,發抖的手腿讓我不穩又撲倒,好不容易拖到電責副作用減緩,終於能站得住,在他們逼迫下,馬上又要提著桶子跟拖把,歪歪斜斜走去提水。
清理工作結束,張工頭馬上招手要我過去,給我第一道任務:「上工瞭!先搬五塊木板過來!」
那些木頭,一塊至少就三十公斤,我一個人扛得像狗一樣,畜牲工頭還一直斥喝我偷懶。
搬木板讓我累到上氣不接下氣,心中的不甘,讓我忍不住咬牙切齒說:「就算要我作這種東西,你們也別想看她坐上面……詩允她不可能來這裡,她答應過我,以後不會再被人擺佈……」
那些惡囚聽見我的話,紛紛對看後,忽然都哈哈大笑。
「你以為你那正妹老婆還有辦法乖乖在傢當賢妻良母,等你做完十幾年牢回去嗎?」標大重重刺激我。
「我相信她!我是她丈夫,沒人比我更瞭解她!」
「哈哈哈,好吧,那就讓你一邊上工,一邊看她今天的日常!」
我心頭一陣不祥預感,他們把電視推到正中央打開電源。
「要認真工作才能看喔,不然就把它關掉!」清良雖然這麼說,但卻笑嘻嘻沒有管我早已停下手邊工作,兩隻眼隻顧盯著螢幕!
「……我沒有拿,你們不要誣賴人……啊!住手!你們……憑什麼脫人傢衣服……住手!」
螢幕一開始的畫面,隻拍我傢客廳墻壁一角,但卻傳出詩允孤立無援的抗議聲。
「還說沒有!我明明看你鬼鬼祟祟從秀琴傢出來……」反駁她的,是二樓的大嬸。
「交出來吧,到底藏在身體那個地方?衣服都要脫掉才可以……」居然還有男人在場,而且是我最痛恨的傢夥之一,那個跟塗海龍生前同夥的地痞傻永!
「住手……我沒有……」
「幹!不合作,要我用強的嗎?」
「……嗚……不要!你們沒權利這樣……」
她才說完,就聽到衣服被撕破聲!
這時鏡頭總算跟得上畫面,詩允被一個大嬸從身後架住,身上長度到大腿一半的傢居長T,被扯破一道直裂到微隆纖腹的破口,雪白香肩、鎖骨跟粉紅色胸罩都露出來,傻永名為執行正義,兩隻眼睛卻早已色光盡露!
「住手!你們在我傢對我老婆作什麼!」我怒火狂竄,大吼沖向電視,卻忘瞭腳上有腳鐐,才跨第一步就跌瞭狗吃屎。
「哈哈哈,忘瞭告訴你,她聽不見你在這邊鬼吼鬼叫啦!還不快上工!邊工作邊看!」清良笑說,叫喪達把我拖回去張工頭腳邊。
「我……不!他們不能這樣!他們沒有權力這樣!」看見已經下定決心擺脫箝制的妻子又被惡鄰欺凌,我既舍不得、又說不出的不甘心!
「趕快給我動起來!」張工頭用鐵尺打我滑稽的光屁股。
「我不要!我要回傢!我要阻止她們!」
這種情況,我已經失去理智,更遑論可以作這荒唐的木工,清良卻不顧我的心情,再度按下通電的遙控器,我立時在躺地上前弓後扭、宛若中邪般痙攣抽動。
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按停,可能隻有五、六秒,但感覺卻像一輩子,等腦袋復機時,唯一能想的念頭,就是絕不要再經歷一次這種感覺。
「還要再來嗎?」清良玩著手中的遙控器,我的心臟彷佛跟那顆東西血脈相連。
「嗚……不……嗚……」我用盡力氣拼命搖頭。
「那就起來上工!給你兩秒,第三秒我馬上再按下去,ㄧ秒鐘……」
他還沒說第二秒,我就已連滾帶爬到張工頭面前,惹來那些囚犯一陣轟笑。
這時電視上,可憐的詩允衣服已被剝下,胸罩也被解開拿掉,身上隻剩那條貞操帶。
「這是什麼?脫下來給我們檢查!」兩個鄰居八婆氣勢洶洶質問她,秀琴那個賤女人則是雙手抱胸靠在墻邊冷眼旁觀,一副就是霸凌主事者的模樣。
「我真的沒偷東西,你們可以找警察來!但沒權利這樣作!」
詩允想護住酥胸,卻被身後強壯的大嬸捉住兩根胳臂,赤裸的粉紅奶頭,就這麼羞恥又含冤暴露在闖進我傢的男女惡鄰面前。
「你這狐貍精不隻偷人傢老公,連人傢的結婚鉆戒也偷,就算海龍生前說要給你定情之物,你也不該去偷秀琴的!到底要不要臉啊你!」
「沒有……根本沒有!我跟海龍……」詩允情急下也跟著稱那流氓的名字。
「賤人!」大嬸立刻一個巴掌打在她水煮蛋般的嫩頰,她臉被打偏一邊,清秀短發都亂瞭。
「聽不下去,那是你老公嗎?海龍海龍的,叫得很親密!」那八婆代替秀琴出氣,彷佛是自己老公被偷一樣義憤填膺。
「不是……我是要說,我跟那個人沒有一點感情!也沒跟他要過任何東西,更沒有偷鉆戒!你別冤枉我!」詩允委屈反駁。
「那就把下面的東西解開來給我們檢查!」傻永說。
「對!拿下來讓我們一起檢查是不是塞在見不得人的地方!」另一個熟悉的男聲也幫腔,應該就是掌鏡的人阿昌。
「我知道你們想作什麼,我不會讓你們得逞!」學乖的詩允,恨恨瞪著那兩隻意圖不軌的色狼。
「喂!怎麼辦?這麼多顆號碼鎖,她要是不說就沒辦法檢查瞭!」傻永故意問阿昌,問完又自己回答。
「我看帶去老李的鎖店好瞭,他應該有辦法。」
「老李要是不行,再去阿猴的鎖店試看看。」
「宏彬那邊也可以,還好這一帶開鎖都是熟人。」
他一連建議瞭三個開鎖的。
旁邊八婆已不耐煩:「都可以啦,立刻去,想到這賤女人把別人老公給的鉆戒藏在不要臉的地方,我就替秀琴受不瞭!」
「走!賤貨!」架住她的大嬸粗暴推她。
「不!太過份瞭!我為什麼要跟你們出去!住手……住……唔……」她叫不到幾聲,就被人用毛巾綁住小嘴。
「可惡……」我看到握緊拳頭全身發抖,那狐假虎威的工頭咳瞭一聲,用鐵尺敲打木頭發出聲音。
「綠帽男!用心工作!木頭照剛才畫的鋸!快點!」
我雖然萬般憤慨,但看見清良作勢要按下遙控鈕,也隻能忍氣吞聲當縮頭烏龜,服從張工頭的命令繼續手邊屈辱的工作。
要是這些囚犯賞個痛快,把我打死,又或半死不活醒不過來都好,偏偏他們發明這種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讓我不得不變成一個看妻子被玷污凌虐,自己卻一聲都不敢吭的可恥廢物!
螢幕上那些畜鄰,隨便拿瞭一件短T給她套上,也沒給裙子或褲子,幾乎露著兩片潔白屁股蛋,就硬將她拉出門。
一到外面,她已如被趕上架的鴨子,隻能躲在他們背後,乖乖任人帶著走。
「害羞什麼啦,別裝瞭好嗎?左鄰右舍都看過你裸體瞭,連性交都表演過瞭不是嗎?」傻永故意大聲說。
「唔……」詩允噙著淚搖頭,現在就算她想供出解鎖的號碼,那些人應該也不會放過她。
我一邊鋸著木頭,制造囚犯們要給她坐上去的木馬,又忍不住頻頻抬頭看螢幕,隻要鋸線稍有歪掉,那個畜牲工頭的鐵尺就朝我兩片光屁股招呼,這種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簡直不是人過的,或許比被豢養的貓狗還沒尊嚴。
詩允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們帶到外面鎖店,傻永跟穿著背心短褲的邋遢鎖匠顯然是麻吉,一把搭著他的肩說:「老李,要麻煩你羅,這女人把偷來的鉆戒藏在下面,還用貞操帶鎖起來。」
「唔……嗯唔……」詩允激動搖頭,想說「我沒有」,被綁的小嘴卻隻能發出含煳不清的呻吟。
「嗯,我看看……」老李毫不客氣,伸手就拉高她貼身的T恤下擺,隻穿貞操帶的下半身,從精巧肚臍以下,到兩條修直玉腿都是赤裸的,傖惶出門時,足下也隻來得及穿進夾腳拖,凈白腳趾羞恥到都握起來。
「嘖嘖!三顆鎖,舍……要花點時間,舍……」老李聲音聽似很認真,一手抓鎖皺眉端看,另一手卻不專業地撫摸那片光滑大腿內側。
詩允羞喘哼哼,想阻止那張咸豬手,身後大嬸卻牢牢捉住她胳臂往背後折,不讓她有任何掙脫的可能,唯一能作的抵禦,就隻有盡力夾住一對瘦美大腿,但卻把老李粗糙的厚掌夾在溫軟腿窩中,爽瞭那頭色豬!
「解得開嗎?」
傻永也裝作很關心,實則五指如箕握住人妻的屁股蛋,慢慢揉捏享受滑嫩手感,興奮到呼吸都變粗重。
可憐的詩允背腹受敵,怎麼都躲不掉惡心黏人的祿山之爪,雪白腰肢前弓後屈,好似在夜店跳熱舞般抖動美臀。
「真騷啊!還在勾引男人。」旁邊大嬸居然還顛倒是非誣賴她。
「怎麼樣啦?到底行不行啊你們?」另一個八婆看傻永跟老李研究半天,卻都在大逞淫慾,終於不耐煩問。
「我想……舍,有個辦法比較快!」老李終於有結論,他滿頭興奮臭汗,地中海禿的頂上全是油光。
我想詩允在現場,一定被他的汗酸跟體臭熏的很難過。
「什麼辦法?」傻永問,大手又用力一捏,五指陷入水煮蛋般的臀瓣,害她悲咽出來。
「舍,讓她自己說最快。」
「廢話!她會自己說還押來這裡找你做什麼?」剛問他的八婆罵道。
「這種事,舍……當然要,舍……專業的來,嘿嘿……」
老李淫笑說,那傢夥習慣性伸舌舔自己厚嘴,說沒幾字就來一下,舔到嘴唇都發炎乾裂,還不時聽到「舍舍舍」的聲音,加上人中全是汗珠跟口水,說不出的惡心。
詩允拼命想往後離他遠一些,卻被身後大嬸像小雞般捉著。
「你是說……那種開鎖的方式嗎?」傻永跟老李眼神對來對去。
「對,就是那個,舍!」
ㄧ說完,兩人就已講好似的同時將她身上短T掀高,詩允來不及警覺,兩顆雪白椒乳就已在暴露在空氣中顫抖。
「唔……」下一秒她羞慌掙扭,竟被旁邊那個八婆抓住頭發,把頭往後扯。
「給我安分點!再亂發浪試看看!林鄒罵一定打你肚子打到你流產!」
她可能真的害怕那個惡婆娘動手,所以不敢再亂動,隻是驚恐的美眸全是羞恥淚水,酥胸也在劇烈起伏。
「被男人看而已,奶頭居然翹成這樣,真是淫蕩的狐貍精!」
「唔……」她搖頭否認,卻無法阻止兩粒油亮的奶頭,在羞恥的空氣中自己變硬勃起,掌鏡的阿昌還故意拍特寫,連乳暈上的小顆粒還有薄嫩皮膚下的幼青血管都很明顯。
「舍!那我們一起來解鎖吧,舍……」老李興奮說。
「嗯,一起……」傻永點頭,兩人同時彎身,伸舌舔向兩顆誘人奶尖。
「唔……」
她劇烈掙紮,一旁的八婆立刻又揪緊她清純短發,後面的那個也用力將她雙肩往後抝,她被迫隻能挺出乳房,任由那兩個無賴舔奶頭。
看到這裡我已無法忍耐,握著鋸子的手一直在發抖,沒辦法再繼續動工。
「喂!給我鋸啊!偷懶嗎?」張工頭鐵尺又狠狠招呼下來,我眼睛離不開螢幕,牙齒咬得咯咯響,像木頭般完全沒反應。
「幹!耍大條嗎?皮在癢瞭……」那白目工頭見我不理他,打得更起勁,把我的屁股當成仇人在鞭屍!
肉吃鐵的清脆聲音,「啪啪啪!」一下接著一下。
我不是沒感覺,而是看見對我承諾要變回自己的妻子,被那些禽獸這樣欺凌,無所不用其極的要將她弄壞,我卻隻能在監牢裡看著這一切發生,還要成為他們的幫兇,親手制作給她騎的木馬。
那種憤怒、不甘和無力,使得張工頭鐵尺無理的鞭苔,反倒變成一種可悲的安慰劑,彷佛隻有那一下下抽在乾癟屁股的劇痛瞬間,才能短暫緩解心靈的痛苦。
「很硬哦,嘖嘖!綠帽男怎麼突然變man瞭!」榮頭A見我勐挨打不吭一聲,看到樂瞭起來。
「給他來一下吧,看他除瞭不舉外,其他地方還是不是男人?」
清良再按下遙控器,老二和肛門立刻通電!
這一次的痛苦,就遠超過肉體和靈魂所能負荷,我摔倒在地瘋狂扭屈,抓住下體哀號抽搐,不到幾秒,就沒出息的哭著求饒。
「哈哈,我還以為他轉骨瞭,原來還是個廢物內……」那些囚犯在旁邊看著我痛不欲生而笑著。
「這次給他多電一會啦,不然他很快就又會忘瞭教訓!」標大說。
「呃……不……呃……我聽……話……呃……」我連話都說不完整,涕淚縱橫「咿咿哦喔」哀求他放過我。
終於清良再按下停止鍵,我像被車碾到奄奄一息的死狗般,蜷曲在自己的屎尿中抽動。
「趕快給我起來工作!死廢物!」張工頭一秒也不讓我喘息。
我怕清良再按下按鈕,拼瞭命爬起來,先清自己地上的排泄物,然後乖乖繼續鋸木頭,再也不敢違逆他們。
雖然如此,螢幕上的即時轉播並不停止,仍然繼續凌遲我!
詩允小嘴被綁、頭發又遭人朝後扯,任那兩頭豬舔奶頭,已經陷入悶瘋的狀態。
他們舌尖故意沿著乳暈慢慢畫圈,禁不住挑逗的敏感乳首,發情到快滴出母奶似的脹紅,傻永跟老李同時手還伸到她背後,各抓一片白嫩臀蛋不停揉捏。
完全無法反抗下,她隻能仰著清純臉蛋,羞恥又苦悶地激喘。
不一會兒,老李抬起頭,滿臉興奮通紅,特別黏稠的唾液,還在舌頭與奶暈中間拉出一條水絲。
「怎……怎樣?舍!是幾號?舍,說不說?」他結巴加舔唇,一直發出「舍舍舍」,逼問眼前清純人妻開鎖號碼。
「唔……呃……」詩允含煳不清嗚咽。
「什麼?舍!說清楚!」
「唔……哦要……」她聲音在羞亂嬌喘中發抖。
「五?是五嗎?」畜牲鎖匠大聲問她。
「嗚……」她流淚搖頭表達不是:「爾……唔……」
「舍!說什麼?聽不懂!舍」那畜牲根本沒在意她說什麼,隻兩隻眼盯著她清純淒亂的臉蛋,呼吸更加粗重:「舍!表情……怎麼這麼棒?舍……」
他轉而跟牢牢扯住詩允頭發的八婆說:「你幫我問清楚……我要繼續開鎖,舍……」
「最好你們兩個這樣舔狐貍精的奶是在開鎖!」八婆罵道。
「你不懂,舍,這鎖的鑰匙,在這副淫蕩的身體上,舍……」
「唔……」詩允聞言悲苦嗚咽,手跟身體被牢牢抓住,想招供,嘴又被綁住說不清的情況下,隻能哭泣表達心中的羞恥跟委屈。
「還在裝可愛!」八婆毫無同情心,冷笑說:「你們兩個好好教她可以嗎?」
「好!看我們的……」老李立刻又低頭加入舔乳暈逼供的行列,而且兩人的祿山之爪加重力道,揉捏一對圓潤臀蛋。
「喔……唔呃……」詩允激烈嗚咽,兩條玉腿虛浮無力的勉強站著,踩在夾腳拖上的凈白腳ㄚ,跕高足弓不斷發抖。
「號碼是多少?說清楚!」八婆將她秀發死命往後扯,對著清純臉蛋惡狠狠逼問。
「咿……喔……」
「什麼?」
「呃……呃……」
「二嗎?」
「唔……唔……喔……」她努力點頭,可憐的淚水瞬間湧出來,但忽然激烈羞喘,兩張腳ㄚ完全離地,夾腳拖都掉瞭!
原來傻永和老李的五指,用力掐進她白嫩的屁股肉,兩團充滿彈性的臀蛋被捏到變形,一小部分菊門和恥縫都從貞操帶褲底邊邊露出來。
「齁齁!在發浪瞭呢……」一群八婆笑起來。
「唔……喔……」她無助抽動,一片水忽然從被禁錮的大腿內側滑下!
「撒尿瞭!沒搞錯吧?」
八婆們驚呼。
她搖頭哀求那些人放過她,卻阻止不瞭繼續進行的拷問。
「快說!還有三個號碼!」
「諛……諛……唔咬……」她胡亂囈語,無法清楚表達的小嘴,不知在呻吟什麼。
「什麼?說清楚?」
「嗚……」可憐的詩允又一陣失魂悶叫,兩條潔白玉腿苦悶地抽動。
「又在發浪瞭,真的很愛被男人舔。」
她連想辯駁的權利都被剝奪,被舌尖圍著暈部不停畫圈的一對奶頭,變得又紅又翹,很渴望被男人一口含入或咬下,但偏偏那兩個畜牲就隻沿著它們周圍舔舐,完全不碰發情豎立的櫻桃。
「諛……諛……」
我能感受到她為瞭不背棄對我的承諾,一直努力保持僅剩的清醒,這讓我感動卻又不舍心疼。
「多少啦?七嗎?」八婆問。
「嗚……諛……諛……」她擺動小腦袋,急到淚珠一直滾,要是沒趕快讓這些畜鄰得到他們要的解鎖號碼,傻永跟老李這對畜牲就不會停止對她乳頭的逼供!
「四嗎?」八婆又猜。
「嗯……唔……」終於見她激動點頭。
「前面兩號是二、四,還有兩個號碼?」
「唔……唔咬……唔……」她忍不住掙扭,因為傻永把她奶尖舔得濕漉油亮後,現在舌片又慢慢沿著苗條的胴體曲線往下爬。
「別想在男人面前裝清純!給我安份點!騷賤人!」
「一看就知道想勾引男人,她最會這一招,你們傢海龍就是這樣被她害的!」
連想要抗拒男人的猥褻,都被那幾個八婆說是想勾引男人,她的冤屈和苦悶,隻能用無助的淚水來宣泄。
「快說啊!還有兩個號碼?」扯住她頭發的八婆問,卻用另一手捏住她小巧的鼻尖,不讓她呼吸,還惡虐笑著。
「嗯……咕……古……」她小嘴被綁,赤裸的身體又被挑逗,沒幾秒就開始缺氧,俏臉從漲紅變成蒼白。
在她瞳孔擴散眼看要休克時,八婆才松開手指。
「呃……呃呃……呃……」呼吸到空氣的瞬間,不受控地痙攣,尿水又從貞操帶邊縫湧下來!
「哈哈哈,又撒尿瞭!真的很不要臉呢……」
「到底是人還是母狗啊?母狗才會什麼場合都可以尿尿吧!」
「呃……齁……齁……」
被那些八婆殘酷地笑著,她還陷入一團溷亂,老李的舌尖仍固執圍著乳暈繞圈,傻永則是蹲在下面,舉高她一條大腿,舔著滴下尿珠的腿壁,她騰空的一張玉足腳趾緊握,身體一直無法從缺氧的抽搐中恢復。
「你真臟,都是尿也在舔!」八婆皺眉唾罵。
「你不懂……這女人……連尿都好喝……」傻永被說臟,卻還很興奮。
「哼!」八婆聞言妒火中燒,再度捏住詩允鼻尖,問道:「第三個號碼呢?快說啊,你是想拖延時間享受被男人舔奶對吧?」
「唔……咕……咕咕……齁……」她努力想表達,被綁住的小嘴卻還是含煳不清。
沒幾秒她又翻白眼,身體不正常抽搐,那八婆才又松指。
「茍……嗚……茍……」
「九嗎?」八婆問她。
「唔……唔……喔……」她彷佛得到大赦般,流淚拼命點頭。
「哼,連話都說不清楚,還說是第一學府胎大商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另一個八婆酸言酸語拿她學歷作文章。
「什麼?她是胎大生喔?一定是假的騙人的吧?這女人那麼愛撒謊!」另一個八婆剛剛才得知詩允的優秀學歷,顯得更酸更妒!
「對啊,真的那麼會讀書,怎麼會弄成現在這樣嗎?還跟鄰居老公亂搞弄大肚子!」第三個八婆說完,才驚覺失言,秀琴那賤女人已經一臉鐵青。
她急忙轉移焦點,幫忙逼問詩允:「賤女人!快點說第四個號碼!」
「唔……咦……咿……喔……」
「什麼?說清楚啦!一嗎?還是七?」
「七?七嗎?」
……
第四個號碼也在這樣的折騰中,足足拷問十幾分鐘才結束。
他們得到第一組號碼,拿掉瞭一顆鎖,還剩下兩顆未解。
八婆付瞭一百塊開鎖費給老李,那一百塊還是從詩允皮包拿走的,應該是嶽母知道我坐牢,所以每個月有給她一點錢補貼傢用。
「去小張那邊讓他處理第二顆好瞭,老朋友要公平,生意都要照顧到。」傻永提議。
詩允拼命搖頭苦苦哀求,還是被硬推出去。
「喂!這次換你錄瞭吧,我來當瘦猴的助手!」原本掌攝像機的阿昌,對向傻永提出換手要求。
於是一行人押她去下個鎖店,兩處距離雖然隻有幾十公尺,途中還是遇到好幾個社區住戶,卻都是老舊社區的特有種,三姑六婆和打零工過活的地痞無賴。
這裡正常住戶不多,而且這種時候都出門工作瞭,畢竟若非貪圖房租便宜,誰願意住在三天兩頭就有喝酒鬧事、威脅引爆瓦斯之類鳥事層出不窮的問題社區,所以稍稍正常的住戶,對這裡發生的誇張事件總以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的方式,保護自己跟傢人為先,假如報警或多管閑事,誰知道會警察走後會發生什麼事?
而像詩允這種丈夫殺人坐牢,自己又背上勾引人傢老公搞大肚子的罪名的清純少婦,這個老舊社區的地位,就像人人得而鞭苔的女囚犯,沒人會對她伸出正義之手。
每次看她任人魚肉的無力感,我就懊悔自己當初為何要貪圖房價便宜,在那種地方買下一傢人居身之所,結果搞到愛妻被鄰居惡霸因奸成孕,自己還背上殺人罪坐牢。
但再多再多的早知道,都已無法挽回……
「阿猴,人帶來瞭,快出來吧!別再打瞌睡瞭!」阿昌大聲吆喝。
後面跟來七、八名看熱鬧的男女。
那間堆滿鎖具和各式五金商品的小店,從通往深處房間的擁擠通道,走出一個瘦小身影,邊走還邊打哈欠抓屁股。
當他走到光線能照清楚的地方,我忍不住流下淚。
那傢夥約莫是五十歲的男人,不知幾天沒洗的頭發又油又榻,長相尖嘴猴腮,在自己窄店裡,他打赤膊,全身隻穿一條寬內褲,露出扁胸垂肚慘不忍睹的身材。
當他看到被押來開貞操鎖的清純人妻,原本惺忪的眼珠子立刻亮起來。
「剛剛老李已經成功開瞭一顆鎖,現在換你展現本事瞭!」
那人如其外號的鎖匠阿猴,伸手便抓住鎖在詩允腰邊的鎖頭。
「嗯……就是這個嗎?……」
詩允兩條裸露的瘦美大腿緊緊夾住,全身都在顫抖。
「怎樣?你可以嗎?」阿昌又故意問同樣沒有意義的問題。
「應該沒問題,但她身上衣服會蓋到鎖,很不方便……」阿猴說,其實她那件薄T根本蓋不到屁股。
「要脫掉嗎?」阿昌跟他串通好似的一搭一唱。
「嗯,最好是脫掉。」
「唔……」任人魚肉的詩允,臉色蒼白勐搖頭。
「別裝害羞啦,你自己也很想脫吧?」八婆惡劣問說她:「淫蕩的奶頭都凸成這樣瞭……」
「唔..唔油……」她羞苦否認,偏偏無法辯解為何包覆在薄T下的軟嫩酥胸,立起醒目的兩點。
於是她被當眾脫掉短T,隻剩恥垮間圍著待開的貞操帶,然後被按在椅子上坐下,雙手反縛背後,兩腿綁成M字型。
「我拿工具……」阿猴走回後面房間,回來時手中抓著一大根電動按摩棒。
「唔……」看著他走近,詩允更加恐懼搖頭。
「哇!你最愛的來瞭,超大根的……」八婆揉著她的清純秀發說。
「嗚……嗚……」她像小狗一樣嗚咽求饒,噙淚的水眸楚楚可憐,卻得不到任何同情。
「先再來舔一下奶頭吧,註意喔,隻舔乳暈,別讓她太爽……」阿昌提醒阿猴。
「唔……唔咬……」被綁住的小嘴含溷哀求,隻讓那兩個人更興奮,他們一左一右,彎身開始掃弄兩隻被迫挺出來的乳鴿。
「唔……呃……」她低頭看著正舔自己乳暈的猥瑣男人,小嘴悲哀地嬌喘。
「很舒服對吧?」八婆問。
「嗚……」她雖否認,被綁在椅子上的潔白胴體,卻興奮到香汗不停滑落。
「要告訴我們第二顆鎖的號碼瞭嗎?」
「嗯……嗯……喔……」她激亂點頭,應該隻想讓這些折磨快過去。
「嘖嘖,奶頭翹成這樣,是不是很想被含進去?」
被說中慾望的身體,苦悶地抽搐瞭一下,但那兩隻畜牲卻和先前老李和傻永一樣,舌尖都隻繞著乳暈畫圈,放著漲紅到快滴出奶血的乳頭不碰。
我忽然明白!這一切根本不是偶發事件,而是一整個寫好的陰謀劇本!
我首先想到就是張靜,那個老變態說要下重手讓她墮落到底、成為極品賤貨,想到這個,我再也沉不住氣,扔下手中鋼鋸再度失控,結果又重蹈覆徹,被電責到奄奄一息。
「想不通你怎麼可以這麼賤骨頭又沒志氣?」
清良對躺在地上抽搐求饒的我說:「如果想為你的女人去死,就挺到死為止啊,每次都不超過十秒就在哭著要我繞瞭你,大傢都替你感到羞恥喔!」
「對……對不起……」我的骨氣,早就被那生不如死的痛苦消磨殆盡!
「快給我起來上工!」
「唔……是……」我掙紮爬起,這次他們在我嘴裡塞入擴口器綁在腦後,不讓我再發出聲音,我就滴著收不住的口水,在張工頭的使喚下繼續鋸木板,制作要給妻子乘坐的木馬。
而螢幕上,詩允也被舔得咿咿喔喔激喘,小嘴含煳不清想要告訴那些八婆解鎖號碼,但至今隻被聽懂一個數字。
「你們繼續舔她淫蕩的奶頭,我來用這個,她最喜歡的……」八婆冷笑中,從阿猴手中拿走按摩棒。
「嗯……嗚……」她一邊嬌喘,噙淚的美眸露出淒亂。
「想要對吧?看你的表情……」
「唔……」她閉上眼用力搖頭。
「喂!綠帽男,你正妹老婆比你有骨氣喔……」清良嘲笑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屈服喔,一直很努力維持對你的承諾內,再看看你,嘖!」
他的嘲笑,令我感到強烈羞恥,眼淚跟口水一起垂落在正在鋸的木頭上。
那八婆打開按摩棒開關,強烈的震動發出「嗡嗡嗡」的高頻聲。
「唔……」詩允聽見那聲音,被綁在椅子上任人舔奶的身體不自覺冷顫瞭一下,兩排腳趾也同時握住。
「哈哈哈,都還沒碰到你呢,就興奮成那樣……」八婆把震動棒頭拿到她紅燙的清純臉蛋前。
「唔……咬……」她別開臉。
「口是心非吧你……」她獰笑說:「放心,不會讓你太爽的,會讓你想要又到不瞭,跟乳暈一直被舔一樣……」
「嗚……」她聞言不由得發出痛苦喘息。
八婆慢慢將按摩棒往下,流遍香汗的雪白孕肚在激動起伏,被綁成像蛙姿一樣夾不起來的玉腿也在發抖。
棒頭才輕碰貞操帶上緣,發出「嘎嘎」震響,她就像觸電般挺起腰肢,但才不到三秒,按摩棒就被拿開,人又重重跌回椅子上。
「哈哈哈,很愛的樣子呢,是不是想要再來?」
「對啊,胎大畢業的假掰女,怎樣?是不是很喜歡這種下流的感覺,看你發情成那樣……」
那些八婆笑說。
「唔……嗚咬……」她激烈嬌喘,卻倔強地搖頭。
「嘖嘖!還在裝,那再來一下好瞭……」
按摩棒再度碰到貞操帶,這一次是恥骨的位置。
「嗯……喔……嗯……」椅子上的赤裸人妻往後仰直玉頸激烈抽搐,但一樣才不過五秒,八婆又將它移開。
「嗯……嗯……嗯……」她上氣不接下氣,但一雙淚眸卻忿恨瞪著那些人。
「喔!這眼神是怎麼回事?」八婆用力扯住她清純秀發。
「看起來好像對我們很不滿……」
「怎麼辦?我好討厭這個假掰的賤貨!」另一個八婆說。
「把她帶去社區活動中心好瞭,讓大傢一起猜剩下的號碼。」
「唔……唔……」聽見那些八婆惡毒的點子,她驚恐搖頭。
「嘿嘿,怎麼不瞪我們瞭?剛剛眼睛不很兇嗎?」
「嗚……」她湧淚悲咽求饒,卻還是連人帶椅被抬上推車,在一群人押解下,一路推進區民活動中心。
到瞭這樣的地步,我握鋸的手又頻頻發抖,但想到再發難不僅無濟於事,還會讓自己更難堪,這次總算強忍住,繼續像烏龜一樣鋸木頭。
但詩允卻沒我那麼幸運,隻要裝孬種就可以逃過霸凌。
區民活動中心的空曠場地,排瞭五排椅子,都已被三姑六婆和地痞無賴坐滿,還有幾個外配甚至抱嬰兒牽小孩也來看熱鬧。
八婆撤掉綁住她小嘴的毛巾,她立刻激動哀求:「放開我的……讓我回去……我小孩還在睡午覺……」
「你少裝賢慧啦!誰不知道你為瞭自己爽,連丈夫跟親生小孩都不顧!」
「我沒有……喔……不要……唔……別……這樣……唔……」她聲音愈來愈迷離,因為阿昌跟阿猴又繼續剛剛未完的拷問,一人一邊按著她香肩,舌尖在紅脹的乳暈上掃動。
「哈……好奇怪……嗚……住……住手……」
「告訴我們號碼吧!」八婆也用按摩棒頭在貞操帶跨底來回輕觸。
「嗯……啊……六……四……啊……三……住手……嗚……我說……說瞭……你們住手……」
她激烈悲喘,招出剩下的號碼,她真的隻想快點結束這一切回傢看喆喆。
「你來開看看……」八婆對旁邊另一個大嬸說。
「呃……你們……先停下來……」
「哼!等看你說的是不是實話再說!」八婆駁回她的哀求。
那大嬸彎身抓住鎖頭,轉瞭好一陣子,搖頭說:「打不開。」
「唔……怎……怎麼會……嗚……」
「你是不是想被男人舔奶,所以故意說錯?」八婆問她。
「不……嗚……不是……喔……你們停……停一下……讓我想……哈……會麻……」她陷入一片溷亂,辛苦地扭動嬌喘。
「繼續給我想!想出來為止!」
「六……三四……唔……」
「打不開!」
「三……六……四……哈……嗯……喔……」
「也不對!」
「六..嗚……六……五……呃……哈……哈……好麻……」按摩棒輕輕碰觸貞操帶褲底,她不自覺挺高纖腹,按摩棒卻又拿開,就是不給她痛快。
「還是不行!」負責開鎖的大嬸仍給瞭否決的答案。
八婆手拿按摩棒繼續拷問,還大聲叱責:「認真點好嗎?不要隻顧著自己爽,小孩還一個人在傢呢!都不擔心嗎?怎麼有這種媽媽!」
「你們……停……這樣……好難……想……唔……哈……」她抽搐哽咽哀求。
「喂!想辦法讓她招供,秀琴的鉆戒還藏在這裡面呢!」
「唔……我沒有……」
「還在狡辯,等你身上這不要臉的東西拿掉,就狡辯不瞭瞭!賤貨!」
「我們都來幫忙瞭!」
這時老李跟另一個鎖匠,傻永提到的叫作宏彬的男人,也興沖沖來到活動中心,他們邊走邊脫衣服,露出油膩膩的赤裸上身。
「嗚……不要……呃……不要……」詩允見又多兩個男人來,在椅子上羞恨掙紮。
那兩個傢夥立刻加入這場完全跟專業無關的開鎖行列。
「嗚……別……別碰那裡……」她哭泣羞喘。
老李的手指扒住粉嫩大腿跟臀肉,硬將一小片扭曲的新鮮恥肉跟括約肌,從貞操帶邊緣扯出來。
那惡心的男人舔著乾裂的厚唇,興奮問:「舍!我記得,你喜歡被舔這種地方,對吧?舍!」
「不……求求您……別這樣……我答應過我丈夫……要變好……要跟以前一樣……嗚……你們……別這樣……」她無助到把對我的承諾都拿出來向這些畜牲哀求,但卻隻讓他們更興奮。
「聽到沒?,哈哈哈……她答應過她老公要作賢妻良母也,正在坐牢那個可憐蟲。」
「你們……好過分……呃……不要……舔……哈……」
老李已經埋首在她雙腿中,舔舐強拉出來的肉縫邊邊跟屁眼皺褶。
「呃……求求你們……」她脖子往後仰到極限,腳趾也用力握住,那三個男人不放過她,半秒都沒放松地掃舔兩圈乳暈、還有隻露出一點點的恥瓣跟肛門。
「說出號碼不就可以解脫嗎?我看你根本喜歡這樣吧?」八婆毫無同理心地羞辱她,還不時用按摩棒刺激她下腹、腰側跟腳掌。
「六……六……七三……哈……別那樣舔……」
「六七三嗎?」八婆確認問道。
「嗯……對……啊……停下來……」
「對瞭!」開鎖的大嬸終於拿下鎖頭。
「還有一顆,號碼是幾號?」
「嗚……別舔瞭……這樣……沒辦法想……哈……別那樣……」她在椅子上苦悶地挺扭。
「舍,流好多淫水呢,真是騷啊……」老李轉頭跟所有人說,即使隻是從貞操帶邊緣刮舔恥縫,他嘴邊還是沾瞭一圈黏滑液體,舌頭劃過還會牽絲。
「我看你是故意裝作想不起來吧?既然這樣,就讓你爽個夠……」
「呃……不行……不行再那樣……唔……已經……很難受……瞭……嗚……住手……」
八婆說的同時,將強烈震動的按摩棒頭放在她腳心輕輕滑動,受不瞭麻癢的光嫩玉足,像含羞草被觸碰般,拼命想想蜷握起來。
「這鎖真難開,我也來幫點什麼忙……」叫宏彬的鎖匠,眼看綁在椅子上的清純人妻,雙乳跟下體都讓人占瞭,東看西看,最後隻能抓住她另一張腳ㄚ,舌尖慢慢刮掃足心中線。
「住手……呃……」她像砧板上的魚一樣,不斷挺動被綁住的赤裸身體。
「號碼到底是幾號?」八婆持續逼問她。
「九……六……嗚……別一直……這樣舔……唔……」她苦悶激喘,那些人一直隻舔弄最敏感的硬核周圍,讓她欲求不滿的肉體快要被逼瘋。
「還有兩個,快想!」八婆毫不同情逼問。
「唔……我在想……哈……四……ㄧ……啊……」
「開瞭!」負責轉號碼的大嬸一手拔掉最後一顆鎖。
「唔……嗯……嗯……」她全身香汗淋漓,癱軟在椅子上嬌喘。
那些水蛭般黏滑的舌頭終於都離開,但兩顆奶頭仍舊激亢地勃起,腫脹的乳暈全是唾液痕跡,松開的貞操帶掛在腰胯,等待被拿掉揭曉。
「秀琴,讓你來!」八婆對坐在第一排椅子上的秀琴說,她今天自始自終一語不發,眼神卻不時流露復仇快意。
那女人的嫉妒心像是巨大的森蚺,胃袋從未填飽過,即使對方都已被蹂躪霸凌到這種地步,她的奪夫之恨仍一絲未減。
隻見她走向完全無法動彈的可憐「小三」,抓住她腰間的貞操帶,在男女老少眾目睽睽下,將它拉掉。
「哼……」刮凈恥毛的下體暴露在大庭廣眾,被肉搜的詩允唯一能作的,隻能羞喘撇開臉。
「嘖嘖,下面濕成這樣,還說你不喜歡被男人舔?」旁邊八婆還在補刀。
她兩條玉腿被綁成M字型,兩片隆起的凈白恥丘中央,鮮紅肉縫嬌嫩欲滴,會陰到微張的菊肛都是油亮水光。
秀琴騰出手指,插進淫水溢出的肉縫,詩允強忍住呻吟,隻流著屈辱淚水嗯嗯嬌喘。
一陣挖弄後,瘋女人濕淋淋的手指上,居然挑出一隻還垂著黏汁的鉆戒。
「還說你沒有偷!」
八婆們立刻鼓噪發難!
「不……那不是……我明明沒有……怎麼會……」詩允慌亂為自己辯解。
「就知道你做賊心虛,才會拖拖拉拉不敢說出號碼!」
「偷東西就算瞭,還藏在那種不知羞恥的地方,你還真是胎大畢業的嗎?再騙啊!」
「我真的沒有……你們栽贓我……」她才說完,就被八婆打瞭一記耳光。
「看起來要好好折磨才會說實話……」
「你們沒有權力這樣,又不是警察!」她噙著含冤淚水不甘心抗議,粉嫩臉頰浮現澹澹指痕,我看瞭心極不舍,但手卻不敢停下來,沒出息地鋸著下一塊木頭。
「哼!別想叫警察來讓你靠!誰不知道你進警局亂說一通,馬上就會被放出來!告訴你,別想得那麼美!我們早就準備好讓你享受的東西!」
「什麼……放我走,我的小孩自己在傢……」她想掙脫身上羞恥的縛綁姿勢,卻隻是更加難堪。
三個鎖匠跟阿昌,從活動中心的工具室,用鐵鏈拖出一片沉厚的大鋼板到她面前。
那面鋼板上,豎立一座約莫三十公分高的背墊,以背墊為中心,前後方各有一對焊死在鋼板的半圓形鐵銬,理應用來固定手腕跟腳踝,但它們的間距,卻又不符合正常人手腿長度。
當我為詩允感到極度憂心之際,那個好一陣子沒見的情趣用品店老板,竟然也出現在區民活動中心,看到那張面孔,我的強烈不祥預感完全不亞於見到張靜。
「把她繩子解開,帶過來。」果然,那姓韓的淫具店老板一現身就發號施令。
「不要……讓我回傢……我的小孩一個人……」她的抵抗掙紮,就像小雞被捉住般無濟於事。
「來這邊,讓她躺下去!按住她……腿這樣……對!」
「不……怎麼……這樣……」
隻聽到她一直羞慌抗議。
「先把腿固定……」韓老板指揮那四個男人,把我清純的妻子按住,用羞恥至極的方式固定。
「好……把她手拉直,銬在這裡鎖緊……」
「我……我不要這樣……放開我……嗚……」
此刻她躺在鋼板上,兩條潔白玉腿被硬生生往頭的方向反折,直至小腿背平貼在腦袋瓜兩側,一對腳踝分開鎖在鐵銬內。
接著兩根胳臂則被往另一個方向拉直,銬死在懸空的屁股下方。
此時離她視線最近的,就是自己赤裸的私處,跟臉相距不過二十公分左右。
劃開肥臾恥丘的美麗肉縫朝天賁裂,裡頭夾著鮮紅濕潤的唇瓣,屁眼也難逃被看盡的命運,沾滿口水的小巧菊門一直羞恥張合。
「我不要這樣……放開我……嗚……怎麼這樣……」她羞慌悲鳴,但這種恥度破表的可怕女體固定,不論她怎麼掙紮都難動半分,連腳趾頭都無法彎曲。
「還是這種淫蕩的姿勢,最適合你這張假清純的臉蛋……」八婆羞辱說。
這是她自被凌辱以來,我所見最沒尊嚴和下流的拘束方式,但我的自尊卻已被生不如死的電責摧毀殆盡,居然就看著她這樣被一群男女老少圍觀,手還沒停止鋸木的動作,隻是口水、眼淚和鼻涕溷在一起,掛滿下巴搖蕩。
「接下來呢,嘿嘿……這可是個偉大的發明,讓你第一個使用……」
韓老板興奮不已,搬來一座一米多高的牛頓擺,放在她被迫仰開的胯股後面。
那牛頓擺共有六顆撞珠,最外側的珠子下,系著一根不硬不軟的長須,韓老板調整支架高度,讓長須末稍剛好微微碰觸到她嬌嫩的恥縫下端。
「……別這樣……會……有感覺……」詩允立刻扭動身體,企圖擺脫蜜肉被異物若有似無搔撫的挑逗。
「這樣就有感覺?你完蛋瞭你,身體這麼敏感……接下來有你受的!」
韓老板淫笑著,還安撫她說:「再等一下,還沒弄好喔,不要著急……」
「誰……著急?……我才不要這樣……」她的羞喘反駁,反而引來一陣殘酷的笑聲。
「乖……會讓你舒服的……」
「我不要舒服……嗚……住手……」
那變態淫具店老頭不理會她的激烈抗議,又在她肛門擠入外接管子的肛塞,然後把兩顆接到水龜的塑膠軟球,塞進被固定在鋼板上的纖掌中,按緊手指強迫她握住,再用膠帶捆起來,讓她無法放開。
對無法反抗的人妻做這些事時,那老變態顯得異常興奮,彷佛在試驗一項新奇的發明。
弄好一切,他小心捏起最外面的一顆鋼球。
「嘿嘿……要來瞭!好好享受喔」
「你到底想怎樣……讓我走……求求你們……」她隻能從自己被迫仰開的恥溝間,看著韓老板淫笑惡臉,那變態高高抓著圓珠,松開手指!
頗具重量的鋼珠加快速度,「叩」一聲擊中球串,另一端最外面的鋼球,立刻以完美的弧度往外飛起,而接在它下面的長須,尾稍完全順著狹長的恥縫一路劃上去!
「呃……」詩允完全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被禁錮成下流姿勢的潔白胴體一陣抖顫,兩眼直接翻白。
在此同時發生的,是玉手痙攣緊握,壓扁捏在掌心的塑膠軟球,將水箱中的浣腸液送往插在肛塞上的管子,直接灌進直腸中。
「嗚……哈……」恐怖的折磨令她幾乎休克。
她還沒能緩過來,那顆往回擺蕩的圓珠,又帶著長須從另一個方向劃回濕紅蜜溝。
「呃……不……喔……」她全身都冒出痛苦汗漿。
「說,你是不是偷別人老公又偷鉆戒的賤貨?」八婆趁這時候逼問她。
「嗚……呃……哦……」她搖頭否認,卻無法說話,那條淫須毫無間斷在嬌嫩肉縫來回摧殘。
「不承認,那就慢慢在這裡享受吧,這個應該可以擺動幾小時沒問題。」
「不……哈……我……小孩……呃……」她張開小嘴咿喔激喘,快速橫越胯間的須稍,帶起黏稠的水絲,浣腸水也一股接著一股註入屁眼。
那擠入屁眼的肛塞,應是有逆止閥的設計,讓灌進去的液體沒辦法再逆流回水管。
「我們走吧,燈留一盞開著就好,晚餐後再回來看她招不招!」韓老板說。
一群看人妻被私刑的幫兇住戶,果真起身都要離開。
「嗚……不……噢……別丟……下……喔……我……」她被一道又一道、永無止境搔刮恥肉的酷刑折磨到抽搐激抖。
八婆無視她的哀求,隻拿一個狗籠在用的舔珠掛式水壺,吊在她臉上方。
「別說我們沒人性,渴瞭就舔水喝,看你發情到全身黏噠噠都是汗!」
「不……呃……放我……唔……走……哈……」她流著淚激喘哀求。
但那些住戶,沒一個理會她說小孩一個人在傢,就這麼原地解散,還把燈關到隻剩上方一盞亮著,任由她動彈不得被淫須荼毒,隻留讓攝影機架在旁邊全程錄影,即時轉播給我看。
沒瞭八婆跟那些畜牲的笑罵,她那邊隻剩牛頓擺「叩叩叩」規律的撞擊聲,還有快喘不過氣的絕望呻吟。
而身為她唯一能依靠的男人,我卻還是一聲不響的鋸著木頭,被闊口器塞住的嘴,垂下大量恥辱的唾液,溷著不爭氣的眼淚和鼻涕,不斷落在正在支解的木材上。
那些囚犯並沒有關掉電視,仍讓我繼續透過螢幕,看到被棄置在區民活動中心的妻子,雖然詩允並不知道我正用這種方式在陪伴她。
幾十分鐘過後,忽然有人鬼鬼祟祟走進螢幕。我巴巴盯著,手上動作都停瞭,隻期盼他是來解救詩允的,不論誰都好。
「弟妹,是我……」那人現身燈光下,原來是我哥仕豪。
「大……哈……大伯……」她雙眸已迷離,瞳孔渙散,說話嗯嗯咽咽不清楚,但看見唯一認識的人,即使是我哥這樣的畜牲,還是像大海裡抓住浮木,兩條淚立刻滑下臉頰。
「弟妹,她們怎麼把你弄成這樣?」仕豪假關心蹲在她旁邊,詩允整個不堪入目的樣子,都落入他亢奮的視線中。
但她似乎沒辦法顧慮自己現在怎麼樣,而是努力向我哥求助:「呃……喆喆……自己……哈……在……傢……睡……醒……一個人……呃……」
瞬間我熱淚湧下,原來她受到這麼痛苦的折磨,心裡還是隻牽掛一個人在傢的兒子。
「想要我去看看嗎?」我哥溫柔問,手指抹掉她清純臉蛋上的淚水。
「嗯……嗯……拜……唔……托……」她每說一個字,圓珠帶動的長須末梢,就劃過敏感至極的恥縫,被彎折固定的胴體顫起強烈抽搐,整個人蓁首後仰失魂激喘,玉手也不受控制捏緊掌中軟球,水管立刻將浣腸液送進屁眼,一氣呵成的可怕裝置不斷在運作。
「放心吧,我買晚餐給他吃瞭,現在跟小俊在你傢。」
「唔……謝……哈……謝……謝……」她淒亂的彎眸,又流下終於放心的淚水。
「不用謝啦,今晚乖乖服侍我就行瞭。」那無恥的畜牲,獰笑中終於露出真正企圖。
我憤怒到發抖,但張工頭立刻鐵尺又落下!
「幹什麼?還想被電烤屁眼跟老二嗎!」那老頭狐假虎威對我斥喝!
我連口水都沒辦法吞,毫無志氣地低下頭,繼續鋸著似乎永遠鋸不完的木頭。
「不……我……愛……育桀……呃……」她說愛我的那幾個字,特別的清楚,深深打進我心中,讓我整片胸口又酸楚又溫暖。
「哼,還在想我那個沒用的弟弟嗎?他關出來都幾歲瞭?而且能不能活著出來都是問題,弟妹嬌嫩又愛發情的肉體,留著沒用多可惜?」
「我……唔..沒有……哈……好……好難受……哈……」她一邊否認,身體卻被擺蕩劃過濕紅肉縫的須末弄得痙攣顫抖。
「還在逞強,你這麼敏感的身體,根本撐不下去吧?」我哥獰笑著,居然伸手剝大那道黏濘的秘縫,裡頭鮮紅的恥肉都在抽動。
「嗚……大伯……不可……以……呃……不行……」她快要休克地激吟,原本已經很難熬,現在陰核、尿蒂跟肉洞口都露出來,擺蕩的長須,殘忍地來回劃過嚴重充血凸起的部位。
「唔……呃……大伯……」她扭動香肩,被牢牢固定在鋼板的屈折胴體劇烈痙攣,浣腸液也一股接一股瘋狂灌入屁眼。
「齁齁齁,尿冒出來瞭……還說你不容易發情!哇!」
在充血陰蒂下方的騷紅尿孔,受不瞭被硬生生剝開接受須責刺激,剛開始冒出的是一顆一顆的晶珠,接著毫無預警,大量尿水淹湧而出,往下流遍瞭被凹折固定的雪白胴體。
「唔……唔齁!」我再也看不下去,將手中鋼鋸扔向螢幕,沖過去想推倒電視泄憤,但沒能踏出ㄧ步,就被自己腳上的囚鏈絆倒在清良跟前,呈現撲街狀。
「你完蛋瞭你……」那囚犯首領居高臨下,拿著遙控器,手指壓下按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