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詩允折騰瞭好幾個鐘頭,終於要放她回傢,那時她已經連站都站不太住,偏偏又掛心傢裡的兒子,隻好忍辱被傻永攙扶,韓老板在旁邊「押解」,走瞭幾十公尺,又爬瞭三層樓回到住處。
延路阿昌還在錄影,讓我隱隱覺得這場惡戲還不會那麼早結束!
他們帶她到我傢門外,詩允衣服被扯破,要一隻手拉住才勉強不會曝光,應是不想被喆喆看見媽媽這種樣子被幾個「阿伯」送回傢,她低聲下氣向韓老板他們商求。
「到這裡就好……我自己進去,你們可以先離開嗎?」
「嘖!你以為我們是護花使者,專程送你回傢的嗎?」韓老板冷笑。
「不然還想怎樣……我兒子在傢,今天已經很過份瞭……」她忍住委屈的淚水,忿忿地小聲抗議。
「少廢話!」淫具店老板已經拿鑰匙要開我傢門,她想擋住鎖孔,卻被傻永拉開!
門一開,她就被推進去,再怎麼不願意,以她一個弱女子,也無法阻止那群惡霸鄰居進入我傢!
她被推進客廳時,傢裡隻有喆喆獨自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上他最喜歡的巧虎光碟。
「喆喆……媽媽回來瞭……」她走上前抱住一整天沒見的兒子,愧疚地輕撫他幼小肩膀。
「喆喆有吃飯嗎?」她心疼問。
「有!」喆喆回她,眼睛一直停在電視上。
「你吃什麼?」
「面面。」
「怎麼有面面可以吃?」
「阿伯拿來的……」
「阿伯……」她可能想到我大哥對她作的無恥行為,臉蛋一陣暈紅,咬瞭咬唇才又問:「阿伯剛走嗎?」
「嗯……」他心不在焉回答。
「好……那你再看一下下,等一下要洗澡澡喔。」看見兒子有吃飯也很平靜,她總算放下心中大石,也不再那麼愧疚。
「謝謝你們,帶我回來……」她忍著屈辱,撇開臉謝那幾個畜牲:「不過我要忙小孩瞭,請你們離開吧!」
「嘿嘿!這正妹好像很天真,她現在是在送客嗎?」傻永笑問韓老板。
「我看應該是,連看都沒看人,態度很囂張,怎麼跟之前那種母狗的樣子一百八十度轉變?」
她聽見淫具店老板的冷諷,隻好面向他們,放軟聲音重新說:「對不起……,剛才態度不好,真的晚瞭,我還要忙……」
「你沒搞清楚嗎?」沒等她說完,韓老板這次直接打斷她。
「你在這社區的身份,是一個小偷,沒資格叫誰離開你傢,我們想對你怎樣都可以!」
「那有這種事……你們沒權力這樣!這是妨礙自由!」
她顫聲抗議,雖然情緒激動,卻又不敢大聲,怕驚擾到專心看光碟的兒子。
「那你可以報警啊,如果你想因為偷鉆戒被警察帶走的話。」
他的話無疑打中母親心中最軟的部份,那些人知道她最恐懼就是被帶走,喆喆會沒人照顧。
當然最壞的打算,她也可以把喆喆托給嶽母,隻是萬一事鬧大,連我媽都牽扯進來,不知道要怎麼收拾。
太多弱點都在這些惡人手裡,光是跟繼父還有我哥的不堪的影片,就足以輕易脅迫她,所以她最多隻能心靈不屈服,身體卻很難反抗!
韓老板見她說不出話來,露出狡猾冷笑,手伸進他隨身帶的袋子裡,取出一個貞操帶。
「那個白發調教師,要我們幫你穿上這個。」
「我不要……」一聽到張靜,她本能就往後退。
「你還是乖乖服從比較好,不然在小孩面前用強的,場面不好看喔!」韓老板語帶威脅。
詩允看似累到想放棄掙紮,隻是仍很不甘心。
「穿上這個有什麼不好?你之前不是也自己穿上去嗎?這樣你繼父跟你大伯就沒辦法隨意玩你下面那兩個洞瞭,不是嗎?」
「我……我想想……」她撇開臉顫聲說。
「不用想瞭啦,我們沒那麼多時間!」傻永走過去,一把將她抓來轉圈反抱住,無理的拉高她身上那件殘破的連身T,露出什麼都沒穿的光潔下體。
「等……等一下……作什……」
「噓!小聲點,你兒子在看巧虎……」那無賴在她耳邊提醒。
「我自己會……」她羞忿小聲抗議。
「你會什麼啦,貞操帶這種東西,當然是男人替女人穿上的啊……」韓老板不理她,霸道地將那件象徵私有品的屈辱之物圍上她纖腰。
「我又不是你們的……」詩允雖然很不情願,但也隻能忍辱任人擺佈。
「少廢話!抬高,腳踩在桌上!」
韓老板要她把一條腿抬高,方便他圍貞操帶。
「快啊!是要穿多久?等你小孩註意到嗎?」
「哼……」她不情願地依他要求,一張纖足提到茶幾上踩著,讓胯下露出來,還不自覺踮高腳弓讓他好作事。
看來她今天雖然成功挺過張靜跟韓老板的淫刑而沒墮落,但過去很長一段時間的調教跟順從,還是讓身體有時忘瞭自主性,這讓已經在將鋸好的木頭堆放成一落的我,感到潛在的擔憂。
「這才乖……」韓老板大力揉她小腦袋,詩允被厭惡的人說乖、清純秀發又被弄亂,忿忿地撇開頭。
「嘿,生氣的樣子也好可愛……」
「你快點弄好……」她委屈地說。
韓老板可不理她濕亮水眸嗔瞪,將貞操褲底從前胯拉到她後腰扣住,然後要傻永將她轉身背對,接連鎖上三道鎖。
那無賴這才放開她。
「嘿嘿,感覺怎樣?」淫具店老頭淫笑問。
「沒怎樣……」她倔強回道,但下一秒卻揪住眉心,兩條瘦美大腿緊夾,手抓住剛穿上的貞操帶想將它脫掉。
「嘿嘿,很癢對吧?」
「那是什麼?」她呼吸微促,瞪著那猥瑣老鬼。
「隻有幾根毛,剛好在你騷穴跟屁眼的位置。」
「怎麼這樣……你們太過分……」她忿忿不平,玉手抓住纖腰上的皮革奮力推扯,但激烈的動作,可能讓恥縫和菊肛受到更大刺激,最後辛苦呻吟,兩腿一軟、坐倒在地板不住激喘。
「哈哈,你死心吧,脫不下來的。」韓老板獰笑。
「別讓我穿這種的……這樣……我怎麼作事?我還要照顧小孩……明天還要帶他去醫院……」
她仰起紅燙狼狽的臉蛋,哀求那三隻畜牲,雪白酥胸半掩在被扯破的長T下激動起伏。
「放心啦,隻要避免激烈動作,就不致於像你現在這樣。」韓老板一派輕松說。
「還有,這副貞操帶是沒有大便孔設計的,但你別想就不吃飯,我們會監督你每餐都要吃得營養,畢竟你是孕婦,左鄰右舍不能對無辜的胎兒冷血,嘿嘿……」
那淫具店老板說得好聽,卻是要讓她進退兩難。
「好過份……我怎麼上廁所……」她羞恨抗議。
「小便你自己當然沒問題,大便跟洗澡的話,嘿嘿……塔塔跟拓汝每天晚上會準時來幫你。」
「不!」她聽見那兩個外勞,立刻驚恐搖頭:「不要他們!我不要!」
「你沒得選擇,還是我要叫你婆婆上來幫你?順便讓她知道兒子坐牢,她老公還有另一個兒子跟她媳婦作的事?」
「怎麼這樣……你們好過份……」她控制不住淚水湧落,又不死心苦苦哀求那幾個畜牲:「隻要別讓人幫我上廁所跟洗澡,其他要怎樣我都配合,求求你……」
「誰叫你今天敬酒不吃吃罰酒,要是早點說願意回來當拋夫棄子的母畜,就不會這樣瞭。」
「我不會拋棄丈夫跟小孩,你們別想我再跟以前一樣!」詩允表現得堅定不移。
我的嘴又被擴口器綁住,一邊滴著口水、一邊搬著下一批要鋸的木頭,心中滋味復雜,既憤怒、又心疼、又甜蜜,但這些情緒完全不能表現出來,否則馬上就會被張工頭那老鬼用鐵尺招呼屁股,換來屈辱的鞭苔跟嘲笑。
「那很好啊……」韓老板獰笑:「既然你那麼堅貞,就算穿上這種東西也能忍耐吧?還是隻穿一下下,就忍不住想要男人那一根瞭?」
「才不會!」她毫不猶豫反駁!
「好好享受吧,我們走瞭!等一下有人拿你的晚餐過來,而且會監督你吃光。」
那三隻畜牲帶著笑離開我傢。
這難熬的一天終於結束,囚犯們關掉電視,我也結束手邊的工程。
隔日,我繼續以一絲不掛帶著擴嘴器的恥態,進行制作木馬的工作。
螢幕仍播出詩允的現況,其實我傢各個房間,甚至浴室都被吳總他們裝瞭攝影機,隻要遠端切換,人在任何一個角落都無所遁形,加上傻永跟阿昌這兩個無賴,也每天用攝影機對著我正妹妻子,所有一切隱私,都成為囚犯觀賞的實境秀。
她昨晚似乎睡得還可以,早上起床的樣子,彷若大學女舍剛睡醒的女學生,帶著點迷煳的暈紅清秀臉蛋,身上寬大的T恤斜露一邊性感香肩和鎖骨,讓囚犯們精神都來瞭。
要不是喆喆跑進來叫媽媽,實在沒人會相信她是一個小孩的母親,而且肚子裡還有一胎。
「啊!對不起……媽麻睡過頭瞭!」可能昨天被折磨得太累,否則妻子以前都是比小孩還早起。
她急於下床,一條裸腿伸下來,但趾尖還沒沾地,眉心就拉緊,玉手按住下腹輕輕哼瞭一聲。
「媽麻……喆喆肚子餓餓!」喆喆不耐等待嚷道。
「嗯……好……媽麻起來瞭……」她撐著床緣慢慢下床,潔白腳ㄚ穿進拖鞋。
直起身的她,兩條露在傢居T恤下的均勻玉腿微微在發抖,她深呼吸瞭三、四次,總算慢慢移動腳步。
「吃完早餐,媽麻要帶喆喆去醫院找醫生伯伯喔……」
餐桌上,她摸摸正低頭吃蛋餅的小孩,溫柔的語氣充滿母愛。
「嗯……」喆喆點點頭。
「那喆喆自己乖乖吃,媽麻先去換衣服。」
「好凹」小鬼調皮地拉長尾音回答。
這幅平澹到讓囚犯打哈欠的畫面,卻令我癡看到發呆,如果加上一個爸爸,就是完美而令人稱羨的幸福傢庭,一年以前,這種生活是周而復始的日常,那時我卻不覺得有什麼值得珍惜。
「快動作!不要偷懶!」我才發呆幾秒,張工頭的鐵尺又下來。
「唔……唔……」下巴脖子掛滿口水的我,慌忙跑去搬下一塊木頭。
但幾秒後,卻傳來妻子意外的驚呼。
我立刻又抬頭,隻見她呆愣在已打開卻空空無一物的衣櫃前。
接著她急忙拉開下方抽屜,原本應在裡面的胸罩、內褲、絲襪,也全都不翼而飛。
最後隻從裡面拿起一張紙,上面鬥大的字寫著「以後得到允許才可以穿衣服」
她拿著那張紙,默默將它揉成一團,香肩微微在顫抖。
「我吃完瞭!」喆喆這時又出現在門口叫她。
「嗯……」她迅速拭去眼淚轉身。
「喆喆好利害!等一下媽麻,我們要出門搭捷運喔!」
「好!我可以玩玩具嗎?」
「可以,但不要拿太多出來,等一下還要收。」
「好!」小鬼得到許可,又飛也似的跑走。
她走到鏡子前,現在身上這襲寬T是唯一一件衣服,平日都是拿來當睡衣穿,下擺雖能蓋住半截大腿,不至於曝光,但要穿這樣出門實在太羞恥,而且女生睡覺都不帶胸罩,她也不例外。
我默默開始鋸著第二批木頭,心中期盼她別這樣出去,但我知道那不可能,因為她好不容易從迷失中走來,後悔過去沉淪在被張靜調教的墮落地獄中,現在一心隻想彌補兒子跟我。
所以不論怎麼艱難,她還是會帶喆喆去醫院。
果真,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鏡中自己,象徵下定決心似的深吸口氣,隨即轉身離開臥房。
螢幕到這裡就黑掉,我以為今天不會再看到後面發生的事瞭,心中一陣空虛和憂煩,人像個傀儡般,一下、一下,鋸著下方的木頭。
不料五分鐘後,電視又出現畫面,這時場景已在我傢那棟公寓的一樓門外,肯定又是傻永或阿昌這兩個無賴在拍她,隻是本人似乎沒察覺。
沒別件衣服的她,果真就隻套那件香肩半露、蓋不到半截大腿的T恤,牽著喆喆出門。
但才走沒幾步,她就蹲下來,抓著兒子的小胳臂,喘得十分吃力,想必穿那種淫褲下三層樓樓梯,對她敏感的身體而言已是極限。
這時她雙頰滾燙,水眸已經有些失焦,薄衫下兩團軟嫩酥胸誘人起伏,奶頭激凸的形狀十分明顯。
沿路偷拍的人已經走很近,她還渾然不覺。
光想她現在這種清純又讓人噴鼻血的模樣,現身在人潮擁擠的捷運站,不知道有多少好色目光會強奸她,我就如灌醋酸般難受!
詩允顯然沒察覺自己的樣子有多危險,隻顧關心喆喆,認真叮嚀説:「……今天你都要乖乖讓媽麻牽著,媽麻沒辦法走太快……也沒力氣抱抱,好嗎?」
「好!」
喆喆雖然回答得乾脆,但我知道小鬼根本靠不住,她的樣子讓人十分擔憂,我無法為她分擔就算瞭,居然還在幫這群惡囚制造打算用來折磨她的淫馬!
看來我們父子,都是她前世的債主,才會讓她今生如此辛苦。
「嗯……喆喆好乖……」她幫小孩吧衣服整理一下,頭發撥好,才吃力站起來。
「你們在作什麼?」這時她總算發現有人在拍她,忿忿對鏡頭質問。
「大師說要完整紀錄你再次墮落,變回更下賤母畜的全部過程。」回答的人,果真是阿昌那個無賴。
「我才不會……嗯……」她才回嘴,忽然又鎖眉嬌喘出來,兩條誘人大腿緊夾,一直不住顫抖。
「怎麼瞭?下面在癢嗎?」
「我沒有……」她逞強站直,拉住兒子的小手:「喆喆,我們走瞭。」
阿昌沒有用鏡頭一直對她,螢幕畫面一陣搖晃,拍到也是男人的西裝褲,應該是拿著手機在走路。
「你們跟來……想作什麼?」一段路後,她終於忍無可忍。
「拍你啊,剛剛不是說瞭。」
「不要白費心機……我不會回到以前那樣……哼……唔……」
「齁齁!又不行瞭對吧?很癢厚?」鏡頭又拿起來對準她。
她再度蹲在地上嬌喘,紅燙的臉蛋黏著凌亂發絲,雙眸都蒙上一層水霧。
那畜牲故意把鏡頭對著她長T寬大的領口由上往下取景,將一片白嫩的酥胸拍進畫面,然後又惡劣地繞到她緊夾發抖的大腿間,由下往上攝取曝光角度,她卻都無力阻止。
「怎樣?要我扶你嗎?」跟在阿昌旁的傻永問。
「不……用……」她又逞強站起來。
這時她遍體香汗,兩顆亢奮的奶頭,更清楚凸立薄T上。
「嘿嘿,你這樣到不瞭醫院啦!」
「不用……你管……」她呼吸急亂回道。
「媽麻,快走!」
這時喆喆已不耐煩,自己就要往前沖。
「等一下……」她踉蹌向前,即時捉住兒子的小手,但這一下讓她再也支撐不住,按住下腹激烈呻吟。
「我看你還是死心回傢去吧,這樣子搭捷運恐怕會丟人現眼喔。」傻永冷言冷語說。
「不……我不會放棄……我答應育桀……一定要讓喆喆好起來……」她說完咬住下唇,緊牽喆喆,撐著被迫發情的身體,一步一步朝捷運站方向走去。
那兩個無賴就從後面拍著她兩條發抖的玉腿,一路跟到捷運。
我的心情,不知道該說感動還是沉重,她把對我的承諾當成抱住信,而我卻一聲都不敢吭、還在作這麼對不起她的東西,罪惡和羞恥,讓我很想拿起鋸子往自己脖子上抹!
但懦弱的我,終究沒膽量自盡。
螢幕上她牽著兒子,好不容易進瞭車廂,這時完全沒位置。
那清純的臉蛋跟強烈對比的噴血衣著,果然引起全車雄性炙熱的目光,但也不乏一些同性的敵意和蔑視。
她羞低下頭,別無選擇忍受所有侵犯和批判的視線,護著喆喆小心閃過乘客,找到一個勉強可以立身的地方。
怎知傻永跟阿昌還是硬擠到旁邊,假裝看手機,其實是在錄影。
她這時也沒有馀力去管那兩隻畜牲。
「媽麻,好擠喔……」
「乖……嗯……一下下……嗯……就到瞭。」她自己也快站不住,強忍著嬌喘,一手抓住扶桿,剩一手還要遮住胸部兩點激凸。
這個場景,讓我跟著莫名惶恐,有種不祥的預感,腦中浮現惡夢初始,妻子在我面前,被那叫癡漢66旅的社團無法無天猥褻侵犯的一連串記憶。
「不要!好擠……媽麻抱抱……」她最擔心的事發生瞭,喆喆開始討抱。
「媽麻說過……今天不行……很快……哼……就到瞭……哼……」詩允小聲安撫他,但一瞬間自己也差點軟掉,還不小心連續呻吟瞭二次,旁邊的人都投註好奇視線,讓她從臉紅到整片前胸。
「我不要!好擠!要抱抱……」
「……媽麻……嗯……等一下……唔……」她頻頻恍惚嬌喘,手已忍不住伸到下面按住下腹,顧不得兩顆腫翹到形狀明顯的激凸奶頭被看到。
「這位媽媽,我朋友說這裡可以讓給小朋友坐。」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宛如救世主般出現。
「謝……謝謝……」她抬起臉感激不已,隻是那滾燙雙頰和迷亂淒眸的狀態,可能連對方長相都沒看清楚。
這時一座龐然大物忽而從座位站起來,像平地造山般,周圍的人都被擠開。
詩允被外湧的人浪推倒,哼的一聲跌坐在車廂地板,瞬間長T下擺幾乎縮到腿根部,一邊香肩也露在寬大的領口外。
「唔……哼……哈……」她努力想站起來,卻發出難堪的呻吟,整個人軟綿無力,接著一陣冷顫,性感的大腿縫間,忽然滑落一條引人遐想的水絲。
「唔……嗯……」她仰看鏡頭,發絲凌亂,臉龐像發高燒一樣滾燙,雙眸也透著辛苦和恍惚,但顫抖的雙唇微微啟動,看得出是在說「幫我」。
我心疼如刀割,她現在唯一可以求助的,居然是阿昌跟傻永這兩個無賴。
旁邊有幾個男乘客回神後要扶她,但忽然又被剛剛那具龐大身軀給擠開,螢幕上一隻肥胖到像泡水浮屍般的手伸向她。
「我幫你……」那隻手的主人說。
癡憨如彘的聲音,讓我不寒而栗,腦袋隻浮現一個名字,含鹵蛋!
詩允終於發現好心讓座給喆喆的人,就是那個惡心的百斤癡漢!
「不……不用……」她驚恐搖頭,表示不用幫忙。
「這位媽媽,我朋友心地很好,他隻是長得不好看而已……」
低沉的男人聲音這時又亂入,這個聲音我也沒忘記!一樣是那變態社團的一員,在捷運上的凌辱他也有一份!
「才不是,他很惡心……」詩允脫口而出,馬上掉入為她挖的坑。。
車廂裡立刻嘰嘰喳喳一陣撻伐。
「這女人好過份,未免太傷人瞭吧!」
「人傢還讓位置給她小孩,居然說人傢惡心,是怎樣?看不起人傢身材嗎?真膚淺!」
「我看她穿那樣子才有問題吧?從一進來就看她不順眼……」
「對啊,小梓不要看,那個姊……不!那個阿姨應該不是正當的人……」有個媽媽還把她女兒的頭轉過去。
「先生別難過……」
一個中年大嬸安慰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有受傷的含鹵蛋,還用鄙夷跟不平的馀光,狠狠撇過坐倒在地板的無助人妻:「我們都知道你有善良溫暖的心,現在社會上一些不知廉恥的人,反而還自以為高尚……哼!」
「不……不是這樣……」她被冤枉,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到現在還作那種撩人的姿勢是怎樣?發情嗎?」另一個中年婦人說話更傷人。
「我不是……」她羞紅臉欲起來,不料動作太急,貞操帶內的毫毛又搔到陰蒂和菊肛,讓她再次發出令人遐想的呻吟,勉強撐在地上嬌喘。
從寬大領口俯窺,白嫩酥胸跟紅翹奶頭輕易入眼,誘人腿根也露到看得見貞操帶胯底。
阿昌雖然沒拍到其他人的上半身,隻有旁邊站的褲子和鞋子入鏡,但我想一定很多男乘客趁機大飽眼福。
「有沒有搞錯?是不是嗑藥啊?」忽然有女乘客惡意問。
「我沒有……」她嬌喘搖頭,發絲都黏在紅燙的臉蛋邊。
「這樣可以帶小孩嗎?」開始有竊竊私語。
「要不要報警啊……」
「不!不要……我沒事,真的……」她聽見有人要報警,直接想到喆喆會從身邊被帶走。
那個聲音低沉的癡漢,這時又提出讓她可以解圍的方式。
「太太,讓我朋友幫你吧,你身體不舒服,他可以送你去醫院。」
「我……嗯……我……」
她強忍著紊亂的喘息,看著眼前那癡涎惡心的肥肉團,終於低頭輕嘆,將手交到對方一直伸在那裡等的豬蹄上。
含鹵蛋輕輕一拉,她羞喘一聲,整個人從地上被揪起,撲在對方的肥軀上。
「抓好喔……」含鹵蛋還很貼心,不知道是誰教的。
為瞭不再跌倒,詩允纖手慢慢捏實,抓緊那肥豬腰間衣服,再把紅燙臉蛋埋進他顫動的肥胸中,恥於面對整車乘客的目光。
她知道那是陷阱,卻無法拒絕,因為若沒人幫忙,不僅到不瞭醫院,說不定還會進警局。
造成這一切,都是她對自己忍耐力太過高估,沒想過身體早已被張靜調教到敏感不堪,不再是那副她可以隨心所欲、沒被開發過一般肉體。
但我隻有心疼而不忍責怪,畢竟她是為瞭讓我們小孩好起來,才逞強出門。
難堪的半小時車程,像過瞭半天才到站,她緊抓那肥豬蓋不住抖晃肚油的短衫,一手牽著喆喆,勉強走出車廂。
整個捷運站都對這對怪異組合投註目光。
一個清純正妹裸著快到恥胯盡的玉腿、還露出半邊香肩,噴血的嬌軀黏在百來公斤的呆漢身邊,牽著一個怎麼看都跟隻遺傳到媽媽、跟「爸爸」完全不像的俊秀的小男孩。
所有男人的眼神不外乎是遺憾、嫉妒、憤慨,跟難以言喻的復雜心情。
「要抱緊喔……」含鹵蛋得意地叮嚀。
「……別走太快……」她弱聲回答,連頭都不敢抬起,玉手緊揪那肥豬的腰間衣服。
「哦!」
含鹵蛋肥蹄往後一伸,霸氣摟住他此生第一次這樣作的女人,詩允痛苦地顫抖一下,那種惡心的羞恥感,連我都能強烈感受到,想必我們夫妻應該一輩子都揮之不去。
他們走出捷運站,雖然有人扶,她還是走得兩腿虛軟,加上含鹵蛋自己也不太能運動,所以沒幾十公尺,兩個人就全身汗水,她身上的薄T,已經遮掩不住濕貼的軟嫩酥胸,路上行人來往都在大飽眼福。
而她唯一能作的,就隻有把滾燙臉蛋埋在含鹵蛋身上,牢牢抓住他衣服、再緊牽喆喆,不去面對令她羞恥的目光。
走進醫院,又是另一場煎熬,護士、醫生、其他病人跟陪同看病的人,都對她投以各式各樣復雜目光,她忍著羞辱,把喆喆該看的心臟外科跟泌尿科都完成,終於能在含鹵蛋的攙摟下逃出醫院。
「我……可以瞭……會自己回去。」這時她想就此擺脫那肥豬。
「欸欸!利用完人傢,不謝謝就想走?這種教育對小孩不好吧?」
一直假裝不相幹、卻緊跟在旁的傻永突然走出來為含鹵蛋抱屈。
「你們……」詩允忿然瞪著那兩隻一路在錄影的畜牲,要不是他們讓她穿這種東西,也不會連走路都是問題!
「我們怎樣?好啊,你自己回去,鹵蛋兄,你就不要幫她,讓她自己走。」
含鹵蛋傻傻放開她的纖腰,她牽住喆喆,才走兩步,就已兩腿發軟、跪倒在地不住嬌喘。
「媽麻!快走!好熱!」不懂她難處的喆喆,偏偏又在最不適當的時候吵起來。
「好……媽麻……哼……」她逞強要站起來,身體又數度激顫,羞哼一聲,手緊按下腹,發抖的大腿內側滲出一條水汁。
「咦,怎麼瞭?莫非你失禁嗎?這麼大的人瞭,不會吧?」
「媽麻,快走啦!好熱!好熱!」大太陽下,喆喆一直想掙脫她緊抓的手。
「嗯……哈……幫我……」眼看要拉不住兒子,她隻能回頭噙淚求助含鹵蛋。
「不要理她,現實的女人,走!」傻永推著含鹵蛋要他離開。
「對不起……我錯瞭……幫幫我……」她無計可施下,情急跟那肥胖癡漢道歉。
「你想幫她嗎?」傻永問含鹵蛋。
「嗯、嗯、嗯!」他點頭如搗蒜,全身肥肉隨著他的動作如波浪般起伏。
看著那慘不忍睹的油膩地獄,詩允兩行淚水直接滑下來,我的心更是在滴血!
但她現在隻能依賴這上百公斤的男人,否則她這種樣子,怎有臉去找陌生人幫忙。
「你要幫她我們沒意見,但怕你又被這女人利用,所以我們替你談條件,幫忙也要有回報才行!」傻永對含鹵蛋説。
語罷,他也沒等含鹵蛋説話,就擅自拿走詩允的包包,從裡頭取出藍芽耳機塞進她耳裡,然後用自己手機撥出電話給她。
「接起來?」那無賴命令力氣快用盡的可憐媽媽,她跪在地上、玉手牢牢捏住小孩衣角,說什麼都不松手。
「好……幫我牽著他……求你……」她嬌喘哀求,受不住刺激的尿水,不停從兩腿間滴落。
看起來她靈魂或許可以不屈服,但肉體的調教後果卻已不可逆。
「你自己的事,我們才不管,快接起來!」傻永殘忍拒絕。
她隻好繼續吃力抓住喆喆,一手慌亂摸出手機,好不容易才按下接通。
「好瞭,去幫她吧。」傻永說。
含鹵蛋聽到後才移動兩隻象腿,抖動肥油走過去摟起她,彷佛溺水獲救的瞬間,酥軟的身體又抖下好幾條尿條。
「喆喆……牽好媽麻……叔……」她紅著臉,說話都無法順暢,那樣子很不願給那隻惡心肥豬這種稱呼,但又不能露出任何不情願或厭惡的情緒,所以頓瞭一下才繼續說:「叔叔……帶我們……回傢」
小鬼總算暫時靜下來,她緊偎含鹵蛋,牽住兒子,三人緩慢朝捷運站而行。
那景象,在我不甘心的模煳淚眼中看來,宛如醜陋的肥豬強摘楚楚可憐的白百合。
他們走進車廂,含鹵蛋身上一定很臭,乘客紛紛皺眉走避。阿昌故意轉動手機鏡頭偷拍瞭一圈,發現他們還是遠遠看著這對完全不配的肥男正妹,尤其雄性乘客更無一例外,視線全集中在肥男身旁清純人妻的酥胸和大腿。
整個車廂都聽得見含鹵蛋氣喘如牛的聲音,那肥豬臭汗像雨般落著,明顯過小的短衫,繃黏在一圈圈抖動的肥油上,還外流出一沱脂肪肚,垂擋住已經快掉下去的褲頭。
詩允也沒比較好,美麗的臉蛋又紅又燙,凌亂發絲黏在蘋果肌上,兩彎水眸完全無法聚焦,小手緊緊扭住男伴的衣角,癱軟在對方如彘的龐大身軀邊。
傻永假裝一起上車的乘客,卻有意無意擠呀推的,把兩人弄到到最靠車廂角落的位置。
含鹵蛋一屁股坐下,快要往生似的喘氣,活像一沱在呼吸的油脂,同樣已經勉強支撐的詩允,本能地拉著小孩要在旁邊坐下,阿昌卻搶先一步占瞭那位置。
「來,小弟弟,這裡給你坐。」那無賴邊錄影,還假裝好心挪動屁股,把喆喆拉去旁邊坐。由於含鹵蛋一人就要占兩人的空間,她已經沒位置可坐,要不就得走到另一邊。
「跨上去坐在他身上,表演一場正妹人妻與肥豬客兄在捷運上慾火難耐的片段,給乘客們錄影。」
傻永壓低聲音下令,他就站在詩允旁邊,不論透過手機的微麥傳到她耳裡的藍芽,或直接聽見,都很清楚。
但詩允勉強抓著旁邊柱子,卻沒有反應,兩條大腿緊緊夾住,一直在恍惚中辛苦嬌喘。
傻永於是又重新說瞭一次。
她這次似乎有聽懂,按住下腹本能地搖頭,不明水珠從腿縫一滴滴掉在地板上。
「快!」傻永低喝,暗地裡用拐子推瞭一把,她沒防備又兩腿酥軟,整個人就撲倒在含鹵蛋一沱肥肉上,再想撐起身子卻已乏力,坐在旁邊的阿昌藉著傻永借位擋住後方視線,將她一條腿硬拉上座椅。
「不……哼……」她知道這樣很不妙,卻沒力氣反抗,另一腿也被傻永用膝蓋頂上去,變成跨跪在含鹵蛋兩側。
「嗯……我……唔……嗯……唔……」她想爬下來,但恥胯打太開,貞操帶底部兩處毫毛,更深入刮搔敏感的恥肉跟肛圈,竟然讓她動都動不瞭!
「……別這樣……唔……哈……」她坐在含鹵蛋蹄膀般的大腿上、纖手抓著對方肩頭,羞亂地嬌喘。
傻永故意晃到阿昌旁邊,讓出角度給剛才避走到較遠處的乘客們看。
果真人群中立刻傳出窸窸窣窣的訝異討論聲,透過後方車廂黑色玻璃的反射,有幾個男乘客已經拿起手機在錄影。
「抱住人傢!親嘴給我們看!」傻永拿著耳機線上的微麥下令給她。
詩允一臉辛苦,嗯嗯唔唔搖頭,不停滴汁的恥胯,把含鹵蛋的褲襠弄濕一片,而那肥豬居然石門水庫沒關,一小截跟他體型完全相反的可笑雞雞就這麼露出來,對準上方貞操褲底。
詩允手伸到後面,想將縮到腰部的長T下擺往下拉,蓋住兩瓣皎潔的羞恥股瓣,但衣服就是不配合,整條橫亙皮革的恥胯完全被看光。
傻永朝她晃瞭晃從她那邊拿走的悠遊卡跟皮包,透過微麥傳達到藍芽耳機:「你如果不表現男女慾火難耐,在捷運車廂大戰給我們看,我就把這些都帶走,你們三個就在這裡一直搭捷運搭到警察請你們下車為止!」
她迷亂的淚眸看向鏡頭求饒,但那畜牲跟阿昌一定都假裝不認識,這時玻璃上的反射景象,已經漸漸有人靠近、一邊拿手機在錄影。
「有人來瞭喔,給我好好表現!不然下一站我們兩個就下車,留你們一傢三口在這裡被人拍照。」傻永威脅道。
這時監獄裡所有的囚犯都看得睜大眼一直說刺激,比起A片的虛擬情節,這種實境秀更令這群罪犯感到興奮,大部分人都掏出硬硬的雞巴在尻。
但我卻難受到快要涅盤,感覺自己就像手中在鋸的木塊一樣,靈魂一下一下血肉模煳地被凌遲著……
「嗯……嗯……」車廂已經廣播快進站,傻永對阿昌說:「我們準備下車吧。」
「嗯……不……」詩允悲咽一聲,原本在屁股後面拉住衣擺的手伸回來,捧住含鹵蛋的大臉,自我放棄地把小嘴堵上那頭肥豬的厚唇,淚水同時從紅燙臉頰滑落。
「厚……贊啦!刺激喔!」我這邊的囚犯爆出一陣小歡呼。
那一頭捷運車廂的熱度也升溫,玻璃的反射影像中,已經有好幾個人拿手機近距離圍拍,其中還有二男二女穿制服的高中生。
「舌頭伸出來……要喇舌喔……」傻永壓低聲音,旁人雖聽不到,但傳進藍芽耳機應該很清楚。
「嗯……」她閉上淚眸,滑嫩舌尖被迫羞舔含鹵蛋的嘴唇,那沱油脂被挑逗起獸慾,加上剛剛走長路的喘息夠瞭,瞬間露出本性,一隻肥蹄摟住身上清純人妻纖細後腰,另一手按住她腦袋瓜,粗魯地封住嬌喘的小嘴。
「唔……唔……」她被吻到喘不過氣,小拳頭不停捶打對方胸口,但對於慾火高漲的含鹵蛋來說,卻隻是女方愛的表現,我猜那些拿手機錄影的人一定也這麼想,畢竟男女這種體位跟互動,完全不會有人懷疑其中有什麼誤會!
「在滴尿嗎?」
我聽見那幾個高中生竊竊私語討論。
「真的也……是在滴尿,有點味道!她下面穿那個是什麼?怎麼有鎖?」高中女生問。
「看起來像……欸,不好說……」一個男學生欲言又止。
「像什麼啦,說啊!」
「唉,貞操帶啦!」
「你們這些變態,都看那種片子厚,不然怎麼會知道?」
「齁齁!一定是這樣,惡心!」
二個女高中生假裝嫌惡往旁邊縮。
「少裝!你們如果沒看過,怎麼會知道那種片子有?」男生反擊說。
「唔……」當事人應該聽得很清楚,她羞苦地搖頭,但嘴馬上又被含鹵蛋的舌頭塞滿,「唔唔唔」發不出聲,隻有激烈的喘息,下巴全是晶瑩牽絲的涎液,所有人一定以為她很興奮。
含鹵蛋一邊親她,手開始撩高她身上唯一的寬松T恤。
「喔!喔!這樣可以嗎?」
「捷運上也,可以玩成這樣?」
另外兩、三個男人興奮地說。
「嗯……唔……」詩允這才驚覺,玉手按住含鹵蛋肥厚的豬蹄,想阻止他脫掉她的衣服。
這時捷運已停瞭一站又開,但因為是冷門站,加上又過上班高峰,所以似乎沒人進車廂,而車上的人不知是否看到舍不得走,也沒人在這一站離開。
「嗚……不……別在這裡……」她悲鳴出來,敵不過含鹵蛋的野蠻強要,T恤從頭被強拉掉,皎潔的胴體隻剩一條羞恥的貞操帶。
「嘩!脫掉瞭……幹!真的脫掉瞭……」旁邊有人壓低聲音卻壓不住興奮。
「不要……」
她仍不死心,玉手緊抓已落在含鹵蛋手中的衣服,哭腔哀求對方。
但那原本癡肥溫鈍的呆彘,慾火ㄧ起來,就像發情的野豬,不允許懷中可憐人妻拿回她唯一的衣衫,反而粗暴地扯走、塞在自己屁股後面。
眼見沒希望穿回衣服,從車窗映影也看見後面很多人在看,她激羞下唯一能作的,就隻有把臉埋在含鹵蛋抖動的胸部不停羞喘。
含鹵蛋又伸手脫掉她腳上的平底便鞋,兩片白中透粉的腳心也落入眾人視線。
「身材很好耶,皮膚那麼白……」
「嘖嘖,好可惜,好清純的正妹,怎麼會跟這……」
「這個男的我真的沒辦法……」也有女生在竊笑討論。
「別亂說人傢啦!應該是夫妻吧,還是同居……小孩還在旁邊。」
「說不定是跟原本老公分手再交的,小孩不像爸爸啊!而且這麼乾柴烈火,應該是剛交沒多久……」
那些人討論的聲音愈來愈大聲,完全不顧忌當事者聽見。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鋸什麼東西,眼淚、口水、鼻涕,就像此刻我的三魂七魄一般,從五竅不停流出來。
「幹!你在搞什麼鬼!都鋸壞瞭!」張工頭的鐵尺噼頭下來,我痛到抓住腦袋蹲在地上。
「不……不要……」螢幕又傳來她驚慌的求救。
「別在這裡這樣……哈……喔……」
她一聲激喘,囚犯們都歡呼鼓噪,好像進行到很刺激的狀態。
我顧不得頭腫一包,急忙看螢幕,憤然發覺那頭肥豬雙手抓住她纖細的性感肩頭往後掰,強迫她挺出兩粒白鴿般的乳房,頭臉埋在裡面粗暴吸舔。
「別在這裡……嗯……哈……唔……別再舔……會有感覺……哼……有……有人在看……」
她迷亂嬌喘,想要掙脫,但含鹵蛋的手勁不是她纖弱的身體所能反抗,肩膀都快被折斷,整片骨肉勻稱的美背、被迫夾出一條道深緊的優美嵴線,胸前椒乳不斷被黏燙的厚嘴吞吐、大舌舔舐,兩顆奶頭紅翹勃起,濕漉漉全是惡心口水。
「慘瞭……」女高中生突然說。
「怎麼瞭?」呼吸急促的男高生隨口問。
「我好像沒辦法繼續看……好害羞,都熱起來。」
「我也覺得有點惡心瞭,如果是我被那個男的……呃!想起來就起雞皮疙瘩……但不看的話,又很可惜也……」另一個女生附和。
「幹!明明想看還裝清純喔!」男高中生酸道。
「你們好好錄,等一下到班上我們再放來看。」第一個女生交代任務給那兩個男同學。
詩允應該都聽見她們的對話,羞亂搖頭,但這時半顆奶子都被含鹵蛋吞在口中亂舔,她除瞭呻吟外根本說不出話,兩張懸在座椅外的潔白腳片,腳趾都緊緊握住!
被貞操帶擋住的恥胯,尿珠滴滴答答落著,有時還一條水汁延腿壁蜿蜒流下,含鹵蛋整條褲子已經濕一半。
中間車子又過兩站,上來瞭幾個人,也都先被這景象嚇到,但很快就融入觀賞錄影的行列。
「現在換你幫他脫掉衣服,兩人抱緊緊恩愛給大傢拍。」傻永又出題。
「唔……」詩允激動搖頭,她臉蛋紅燙,水眸都已渙散,張著小嘴仰頭嗯嗯啊啊地嬌喘。
車上如果有害羞的女性或帶小孩的媽媽,應該早就下車或通報瞭!
「快點喔,如果你想跟小孩順利出站,就乖乖聽我的命令。」傻永偷偷對著耳機上的微麥下通牒。
「嗯……」她別無選擇,玉手拉住那胖豬已上縮到前胸的短衫下擺,吃力往上拉。
但含鹵蛋身上那件可憐的過小T衫,早已被汗水濕透,黏在一圈圈肥肉上彷佛成瞭皮膚的一部分,任憑她氣力用罄,仍無法將它脫掉。
「你……停……停一下……手……手舉起來……」她羞喘到快緩不過氣,央求含鹵蛋停止吸吮她的奶,舉高手讓她好脫衣服。
含鹵蛋聽見後,還算配合地舉起兩條肥臂,但脖子仍伸往前,固執地舔著紅翹牽汁的發情奶頭。
「唔……求求你……停一下……這樣……好難脫……嗚……喔……」
她用盡力氣,終於一股作氣把那件窄衫從一圈肥肉上拉掉,慘不忍睹的脂肪,瞬間像波浪般湧出來。
被清純人妻親手脫掉衣服的鹵蛋更加亢奮,摟住她、埋在她胸口更激烈吃舔乳頭,好像一頭肌餓的大象寶寶。
「唔……不……慢一點……呃……」
詩允沒有力氣推走對方,隻好抱住他的頭激烈嬌喘,任由那長大後從沒碰過女人胸部的肥豬對她乳房欲取予求。
喆喆可能已經看太多次媽媽被欺負,所以一直不吵不鬧,從頭到尾安靜坐在阿昌旁邊晃著小腿。
這種荒唐的景象,真讓我活著不如死去。
「不……哈……不行……」
含鹵蛋的肥手滑下她光潔背嵴,捏住圓潤的屁股蛋。
皎白臀瓣被五根粗指抓揉到變形,胯底的毫毛應該正不斷刮搔陰核跟菊花。
「呃……」
兩邊大腿忽然一陣狂抖,斷片激哼中,她抱住含鹵蛋的肥軀,兩人黏答答地緊貼在一起,尿水如註從胯底貞操帶邊縫泌湧出來,染濕含鹵蛋兩條褲管,還流下座椅跟地板。
車廂內一片死寂,隻有她跟含鹵蛋粗重的喘息聲,每個人都是一副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什麼似的表情僵在那裡。
「快到站瞭!快!」傻永這時不再裝路人,撿起他們互相脫掉的衣服丟還他們。
「穿上!下站要下車瞭!」
一陣忙亂後,他們即時逃離一片狼藉的現場,留下滿車廂目瞪口呆,覺得自己作瞭一場變態春夢的乘客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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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刑人活動中心又滿地尻槍的衛生紙,空氣中彌漫濃濃的漂白水腥味,等我木工工作暫歇,還要去清理這些濕黏黏的紙團。
「最近每天都尻兩次,身體好傷哦!」一個小弟抱怨。
「乾!你兩次?林北前天跟昨天都三次!」
「恁娘勒!還在抱怨!」清良罵道,那兩個小弟立刻縮頭傻笑。
「坐牢有像你們這麼爽的嗎?吃飽、睡好不用上工,每天還有現拍的色情片給你們打手槍!」
「是!是!大A說得對!我都不想出去瞭。」一個小弟說。
「要不是我們三個老大,在外面打點上面那些人,你以為每個人坐牢都那麼爽嗎?」
「還不謝謝三位老大!」一個高級手下立刻帶頭拍馬屁。
「謝謝三位老大!」整間監獄的囚犯異口同聲。
我終於明白,這幾個囚犯頭子一定透過外面黑生意賺的錢,賄絡警檢監和法官,像是郝明亮、殷公正、丘子昂那夥人,形成一個以官護黑、以黑養官的生態鏈,而我們夫妻,隻是這個生態鏈最下層微不足道的養分。
「隻不過什麼時候才可以把這清純小賤貨弄進來,我們兄弟下面都好癢喔……」
一個小弟弱弱問,但卻是我最恐懼憤怒的事,我忍不住血壓上升、快控制不瞭發抖的手。
「快瞭,但要看這小賤貨什麼時候屈服,本來她像條小母狗一樣聽話時,就要把她弄進來讓我們三個先爽一爽,怎知會突然又復陽說要為綠帽男守貞,害我們計畫又要延後……」清良說。
榮頭A慢慢跺向我,我感覺壓力逼近,埋頭假裝努力鋸木頭不敢看。
怎知他走到我面前,不說分由就一腳把我踹飛!
「幹!都是你這綠帽男!害林北還吃不到你正妹老婆!」那流氓毫無道理的遷怒於我。
我抱著肚子縮在地上悲咽,被闊口圈綁住的嘴一直垂下唾液。
兩個小弟沖前把我拖起來,兇神惡煞般一直打我的腦袋瓜。
「還不跪著跟老大道歉!」
「唔……呃……唔……齊……」我含煳不清喊「對不起。」
「也要跟全部的人道歉!就是你害我們還玩不到你的正妹妻子!」小弟還一直勐尻我的頭。
「歐……唔……齊……嘟……唔……吉……」我悲憤又委屈地磕頭道歉,沒出息的淚水一直奪眶而出。
好不容易他們暫時放過我,讓我繼續回去鋸木頭。
而這時螢幕上,妻子也已回到傢,她那樣子,已經耗盡所有體力,甚至透支瞭意志力,整個人被含鹵蛋公主抱,擠進我傢的窄門,下半身兩條修長玉腿裸至屁股,兩隻腳ㄚ上的便鞋也不知丟哪去。
「喆……喆喆,在那裡?」她想起小孩,忽然慌亂起來,小手揪住含鹵蛋胸前臭衣緊張直問!
「放心啦!小鬼在這邊!」傻永說。
原來喆喆一直抓著含鹵蛋的褲子,一路從捷運站跟回來。
「嗯……太好瞭……」她松瞭口氣,整個人更是虛軟在那肥豬的臂彎中。
「你們這樣真的很像一傢人呢,嘿嘿……」傻永邪惡笑說。
「才……才不像……」詩允從臉紅到鎖骨,玉手軟弱推含鹵蛋,羞喘說:「放我下來……」
「又來瞭!利用完人傢就想丟掉!」傻永又再假裝打抱不平。
「才……不是……」她想反駁,但連說話都顯得辛苦。
「媽麻,想喝水水、要吃飯飯!」小孩不知道大人間的事,仰起小臉直嚷著生理需求。
這時已過瞭十二點,距離早餐快5個小時,難怪他已經餓瞭。
桌上已經有鄰居大嬸送來的午餐,還有補湯、水果、優酪乳,居然十分豐盛。
「可以放我下來嗎……我想弄飯給小孩吃。」為瞭不讓傻永又有話說,她言辭放軟委屈求全。
「放下來吧。」傻永告訴含鹵蛋。
含鹵蛋這才傻傻照作。
詩允雖自由瞭,但兩腿根本無法支撐,人一下來就軟坐在地,卻立刻伸手拿桌上的礦泉水,要打開給小孩喝,怎知用盡瞭力氣,就是打不開瓶蓋。
傻永直接把水從她手中拿走。
「小孩口渴瞭,可以幫我嗎……」她辛苦仰臉,看著圍住她的三個男人。
傻永輕易轉開瓶蓋,插瞭根吸管拿給喆喆。
「謝謝……」她扶在茶幾上嬌喘,身體的酥麻和熱度完全沒消退。
這時那無賴彎下身,抓住她腰間的衣擺,將那件寬T強行從頭上拉掉,扔出陽臺外。
「你要作什麼……」她微弱抗議,根本沒有抵抗的力氣,就被脫成裸體。
「這件衣服也不能留瞭,以後你要穿衣服都得得到我們允許才行!」
「好過份……怎麼能這樣……」
她皺眉嬌喘,纖手緊緊按住下腹,彷佛恨不得能伸到貞操帶裡面。
「喔,你們回來瞭!」這時又多一個不速之客走進我傢,就是韓老板那畜牲!
「媽麻,要吃飯飯!」喆喆喝完水大聲喊。
「好……媽麻……」她勉強撐起身子要拿桌上午餐,但傻永卻將餐盒推遠,不讓她碰到。
「他要吃飯……」她隻好再央求那些畜牲。
「嘿嘿,我會喂他吃,你放心!」韓老板拿起餐盒打開。
「但你要吃一口,我才讓他吃一口。」那淫具店老頭補充。
詩允還不懂他的意思,傻永跟阿昌都已分別拿起便當和湯盒,也給含鹵蛋一顆,然後同時打開。
「記得海龍生前怎麼喂你吃飯嗎?嘿嘿……今天我們四個就這樣吃。」
詩允陷入茫然,數秒後忽然羞紅臉激烈搖頭:「不……不要……好臟……」
「哼!跟海龍就不臟?跟我們就很臟是嗎?」傻永冷酸說。
「不……都很臟……求你們……我不吃沒關系……讓小孩吃就好……」她噙淚哀求。
「我說過,你吃一口,小鬼才能吃一口。」韓老板毫無商量馀地。
「怎麼樣?可以慢慢等沒關系!」
「你們……好過份……」她掉著淚抗議。
「媽麻,肚子好餓……要吃飯飯!」喆喆吵道。
「我知道瞭……但我來喂他。」她忿然屈服。
「不行,你很忙,有三個男人要跟你分享嘴裡的食物,這件事由我來就好。」韓老板說,又安慰她:「放心啦,我常喂我孫子吃飯,很拿手的。」
「你也是有媳婦有孫子的人……怎麼可以對別人這樣……」詩允忍不住不平的情緒。
「少廢話!」韓老板冷冷說。
「來吧,為瞭讓你不那麼害羞,我先喂你喝點啤酒再來吃飯……」傻永打開啤酒拉環,喝瞭一大口,把嘴湊向她柔軟雙唇。
看到這一幕,我想起那時詩允也是被塗海龍這樣嘴對嘴喂酒、喂食物,心不禁揪在一起快要窒息!
妻子為瞭讓喆喆吃到飯,別無選擇地貼上那無賴的臭嘴,慢慢喝下從他口中流進的苦澀啤酒。
「真乖……嘿嘿……」
她用手背默默擦去唇角的殘酒,黑白分明的淚眸瞪著韓老板。
「來,阿公喂你吃飯好嗎?」那淫具店老頭遵守諾言,用湯匙乘瞭飯菜跟一點肉,送的喆喆嘴前。
「嗯!」餓瞭的喆喆點頭,把口張大大,讓面善心惡的韓老板把食物送進去。
接著詩允又被阿昌喂瞭一口啤酒,含鹵蛋也笨拙地如法炮制,輪瞭幾次,飽受半天折騰的虛軟胴體,很快就起瞭酒精的效應,浮現一層微醺的粉紅。
「嘿嘿……接下來……」傻永看時機成熟,興奮脫去上衣,打瞭赤膊。
那無賴從要給她吃的補湯中夾起一塊肉,在嘴中仔細咀嚼,再含瞭口湯,然後欺近已經恍惚的人妻誘人唇前。
「嗯……」詩允雖然已有醉意,但本能的厭惡感,仍令她鎖住眉心、偏臉躲避。
「快吃喔……你小孩要等下一口。」
她這才親住眼前惡心男人油膩的嘴唇,傻永立刻將泥狀肉漿推進她口中,舌頭順便伸入亂攪一氣。
「唔……」但含住那被沱反芻過的食物,她一直想作嘔無法下咽。
「沒吞進去就不算。」韓老板的湯匙也停在半空中,任由喆喆張開小嘴在等待。
「嗯……」她閉上淚眸,硬將口中泥狀物吞入,韓老板這才把少少的飯菜送進小孩口中。
「換我……」阿昌立刻也裝一湯匙肉飯跟青菜,要咀嚼後喂食她。
「等……等一下……」她顫抖阻止。
「怎麼瞭嗎?」
「我想多……喝一點酒……」無計可施的她提出哀求,如果沒有麻痹自己,絕無法這樣吞食每個人咬爛後再吐進她嘴裡的食物。
尤其想到含鹵蛋……
那時塗海龍也是把她弄到又醉又迷亂,她才會作那樣的事。
「好喔,哈哈,竟然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傻永打開一罐啤酒,高高拿到她臉上方。
「嘴打開!」那無賴命令。
詩允仰起脖子照他要求,於是啤酒形成一條黃金水條,嘩啦嘩啦傾瀉進她口中,一連倒瞭兩罐,她眼神已完全失去焦距,臉頰紅燙像火燒。
「現在來吃吧……」阿昌看她那麼可愛的醉樣,不由得興奮起來,把食物送進嘴裡快速嚼動,然後親住她微啟的嫩唇。
「唔……嗯……」她吞入那男人吐到口中的爛泥,這次沒有太多痛苦就咽下喉嚨。
「嘿嘿……很好玩喔..」傻永從後面抱起她,拉她坐在身上,手指輕輕在腫脹的乳暈劃圈。
「哼……不要……」她敏感地嬌喘起來。
「喂,該你瞭!」阿昌提醒含鹵蛋。
那蠢彘挖瞭一大口飯菜肉胡亂咬幾口,滿嘴油膩堵過去。
「嗯……唔……」 詩允醉意迷亂、又被傻永不停挑逗,嬌喘中雖吃進許多含鹵蛋反芻過來的食物,但有一大半都掉出來,導致下巴、脖子跟酥胸都是飯粒跟菜肉渣。
含鹵蛋舍不得那些食物,埋首在她身上舔吃剩料,詩允被他弄得頻頻激哼,濕漉漉的胴體不住顫抖。
「喂喂喂!我想可以這樣玩……」
阿昌這次把食物嚼爛後,抹在自己胸口跟肚皮,挺出身體到她面前。
「來,要吃乾凈喔……」
他伸手抓住她後腦勺,把她頭按住,詩允隻嬌哼一聲,整張臉被壓在那無賴胸口,乖乖把煳在上面的惡心食渣舔進口中。
「唔……好爽,舌頭好嫩又好溫柔,舔得好癢,真的很會,這條小母狗……」
「就說嘛,她連她公公那隻不倫犬的屁眼都在舔瞭,叫她吃這些東西有什麼難的,真愛裝矜持……」
她看似恍惚地細舔黏在男人興奮乳粒上的食泥,但聽見那些話,還是不自覺流下恥淚。
「喂,等一下我也要喔!」傻永看得心癢難耐,他仍在玩弄懷中赤裸人妻充血的乳暈,讓她舔吃阿昌身上剩渣時,還ㄧ抽一抽的激喘抖動。
接下來,兩個無賴輪流用骯臟的喂食法糟蹋她,幾輪後,他們身上臟兮兮全是唾液跟食泥的濕亮痕跡。
諷刺的是她陷入一片迷亂,也沒辦法註意韓老板是否有好好喂兒子。
「現在這樣好瞭……」
傻永又想到惡毒的方法,他們讓含鹵蛋把衣服褲子脫掉,ㄧ沱赤裸肥油癱坐在沙發上,那傢夥可悲到連生殖器都被層層肉巒給蓋住。
兩個無賴將嚼爛的食物泥,從口中垂在他的肚腩跟巨大男乳上,再把詩允拖上去,
「好好舔,要吃光光喔。」
「嗯……」詩允像隻小母貓,伸出舌片一口一口仔細舔遍含鹵蛋油膩膩的肉體,兩人赤裸裸貼在一起,那沱會呼吸的肥肉不時發出酥麻的抖動,女方也因為下面毫毛的刮搔,嬌喘一直沒停過,偶爾還會突然斷片似的辛苦抽搐。
我把木頭當成那頭肥豬在狂鋸,胸口悶痛到都快爆炸瞭!
韓老板那畜牲看著那完全不協調、甚至對我而言是血淋淋畫面,居然淫笑說:「這對男女真的很配呢……讓我想到一個好主意!」
他放下喆喆的餐盒,把湯匙給他:「乖,你自己吃,阿公要去綁你媽媽。」
不懂事的小鬼不知媽媽正被壞人欺負,接過湯匙,自顧埋頭挖飯。
淫具店老板走出去一下,回來時手中多瞭一綑麻繩。
「你們一起幫忙……」他叫傻永還有阿昌協助。
那兩隻畜牲一直用手指搔弄詩允屁股,令她趴在含鹵蛋肉身上不住激顫嬌喘,兩隻柔夷緊緊攀住那肥豬肩膀。
溷沌的意識,仍被韓老板的命令制約著,加上酒精跟無賴的騷擾讓小腦袋一片迷亂,她已不拒嘴對嘴讓含鹵蛋喂食咀嚼成泥的食物,夾在兩人緊貼的軟胸和肚子間,全是黏膩的食泥殘渣。
「讓她抱住我們的鹵蛋先生,我要讓他們兩個成為最恩愛離不開的一對……」韓老板說。
看到他變態的眼神,我的背嵴一片涼意。
那淫具王要傻永跟阿昌將詩允雙臂繞過含鹵蛋脖子,兩條玉腿纏抱住肥腰,然後用麻繩將兩邊手腕與腳踝各綁住,綁手跟綁腿的縛繩,再用一根垂直的麻繩連系在一起。
從含鹵蛋背後看,她的手腿是被「工」字的繩型牢固緊縛,像無尾熊抱大樹一樣,兩人身體毫無間隙緊黏在一起,絲毫無法分離。
韓老板完事後拍拍手,看著自己的成果滿意點頭。
「以後除瞭外勞來幫她洗澡外,就讓她一直跟含鹵蛋這樣吧,吃飯、睡覺、大小便都在一起。」
仍陷於酒精迷亂中的詩允,似乎不知道自己變成怎樣,而我實在已無法再假裝沉默一直鋸下去,幾度抽噎好想直接昏倒。
「怎麼樣?綠帽男!你正妹老婆跟那頭肥豬靈肉合一瞭,興奮嗎?」
清良走過來問我,故意讓我看到他手中的電擊遙控器。
「哈……哈……」我像條狗一樣搖尾點頭,羞恥的淚水,跟鼻涕口水溷雜成一大條,都快垂到地上。
「哈哈哈,真乖!快點工作!」他拍拍我的腦袋。
「哈……」我低著頭讓他稱贊,繼續努力鋸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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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的畫面很平靜,隻有含鹵蛋打雷般的鼾聲,而我清純的妻子一絲不掛,手腿環抱那個男人,胴體隨他抖動的肉浪起伏。
而喆喆吃過飯後,傻永開電視給他看,看著看著也趴在茶幾上睡著。
傻永、阿昌跟那淫具店老板約在一小時前離開,我傢就剩下她們母子,還有一個一百六十公斤的不速之男。
詩允雖然也睡,但並不安穩,韓老板在她下身貞操帶襠部,黏瞭一顆震動的跳蛋,讓她在沉寐中不時辛苦鎖眉呻吟,朝向鏡頭的股胯濕漉漉全是分泌物,要不是酒意未退,應該無法在這種狀況下,可以抱著一大沱黏答答的脂肪還能睡著。
這樣荒謬、畸形的怪異平衡,又持續瞭十幾分鐘,終於被含鹵蛋一個差點換不過氣的巨大鼻鼾吵醒。
她本能還是想揉揉惺忪睡眸,這時才發現手無法動,抬頭終於慢慢看清楚含鹵蛋張嘴流口水的睡相。
如果每天醒來睜開眼就看見金城武的臉,是每一位女性的夢想,那麼她現在作的一定是全天下女性的惡夢。
但真正恐怖的事,她在幾秒後才驚覺,自己手腿都被牢綁在含鹵蛋身後,被迫用極度害羞的姿勢,緊抱住那所有女人看到都會想哭的肥豬。
「怎……怎麼這樣……」她羞慌淚水瞬間滑落,不論怎麼掙紮都沒有用。
倒是含鹵蛋被她一陣亂動吵醒,吸著口水醒過來。
「詩允……親親……」他睜眼看見懷中人妻就要索吻。
「不……不要……」詩允轉頭躲開對方嘟出來的嘴管。
「我要親你!」含鹵蛋又像發情野豬般咆哮。
「不要……」
「詩允不乖,看我處罰你……」那蠢彘居然會說這樣的話,而且詩允立刻羞苦呻吟起來。
「不……不行那樣……好麻……」
原來含鹵蛋一手按住黏在她恥胯貞操帶上的跳蛋,雖說那顆跳蛋隔著一層皮革,但震動傳遞到整片下體,讓原本已遭毫毛刮搔到流湯出水的恥戶更是陷入地獄!
「不……嗯……唔……」
她仍在抵抗,但含鹵蛋另一手抓住她下巴,輕易捏開柔軟小口,舌頭闖入牙關。
這樣強吻瞭數十秒,他才松開嘴,詩允仍無法停止辛苦嬌喘,四肢環抱一團是她身體四倍重的肉球,還跟對方面對面看著彼此的臉,兩團濕軟嫩乳擠壓在那肥豬的胸部,快要無法呼吸。
「媽麻……」這時喆喆也睡醒,小手揉著眼睛叫她。
「唔……小……小孩醒瞭……你停一下……啊……」她央求含鹵蛋停止壓那顆跳蛋,那含鹵蛋仍然呆笑不放手,這是他第一次能這樣控制女人,而且是這麼清純動人的正妹人妻。
他當然不會那麼聰明,這一招是韓老板離開前教他的,他呆歸呆,但畢竟不是白癡,所以ㄧ用就上手。
「我……會聽你的……先不要這樣……喔……我好麻……求求你……」她在那頭肥豬身上抽搐嬌喘,可憐兮兮哀求他。
「媽麻,要便便……」
「好……媽麻……馬上來……」她強忍住身體的感覺安撫小孩。
「求求你……我要帶他去廁所……以後……都聽你的……」
「真的喔!」含鹵蛋總算開口。
「真……真的……唔……你先放開……好麻……嗚!不要……」她悲咽一聲,忽然失控冷顫,貞操帶邊緣不停湧出水。
還沒帶喆喆去上大號,她自己就先失禁瞭,尿汁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整個人緊貼在含鹵蛋肥軀上羞喘。
「媽嗎,要便便!要便便!」喆喆已經站起來,捂著小屁股一直跺腳。
她掙紮幾下發現完全不可能脫離目前窘狀,隻能恥紅臉央求含鹵蛋。
「你可以帶我起來……帶他去洗手間嗎,拜托……」
「好吧!」含鹵蛋有點不甘願,不過還是答應,但馬上又說:「要親一下。」
詩允無奈,嫩唇在他肥臉快速碰一下。
「要這裡……還要伸舌頭!」那蠢彘卻不好敷衍,指著自己厚嘴。
「馬麻!快一點!忍不住瞭!」喆喆像是她的討債鬼,每次都逼她跳下絕境。
她閉上眼吻上去,舌頭伸進那肥豬口中打轉,幾秒後離開,低頭羞紅臉說:「麻煩你……小孩要上廁所」
含鹵蛋總算滿意,「嘿咻」一聲,龐大身軀懷著人妻的胴體,抓住扶手從沙發上吃力站起來。
「哼……」詩允羞鳴一聲,把頭緊抵在對方如波浪抖動的胸部,像無尾熊抱樹一樣羞恥地被他帶著走,綁在那頭肥豬後腰的兩張腳ㄚ,白凈腳趾緊緊握住。
「喆喆……牽叔叔……我跟叔叔……帶你去便便……」
她呼吸都亂瞭,即使傢裡隻有三個人,但跟含鹵蛋這樣的體位緊緊黏在一起無法動彈,羞恥程度完全不亞於早上在捷運站被一群人看。
另一個讓她臉紅嬌喘的原因,是那顆跳蛋在貞操帶外隔穴震動,懸空的胯股已掛滿黏稠的分泌物。
進到廁所,喆喆已經會自己脫褲子上馬桶,隻是下來後要幫他擦屁股,在她出言指導下,含鹵蛋勉強完成,上完廁所的小鬼就自己跑出廁所。
但這時卻換全身赤裸的含鹵蛋,大屁股坐下馬桶。
「作……作什麼?」詩允被迫坐在他大腿,兩人面對面,不禁又羞紅臉。
「我也要大便。」含鹵蛋回答得直截瞭當。
「不……不要現在……我們這樣……太害羞瞭……」她驚慌哀求,無法接受自己坐在一個正在拉屎的肥男身上。
但那肥豬並不理她,已經用力在痾大便。
「哼……」
詩允手被綁在他頸子後,連想捏住鼻子都辦不到,而且含鹵蛋每次從腸子使力到糞條落入馬桶的悸動過程,都透過兩人緊貼的油汗胴體清楚導送,讓她害羞到不知如何自處,加上這種面對面的雙人激羞緊縛術,還必須一直看著對方的臉,簡直是羞恥的十八層地獄。
「你……好瞭嗎?快……快點……」她一直把頭轉向一邊,弱弱地催促。
「還沒……」那肥豬回答,接著居然又說:「我又想親詩允。」
「不……不行……你正在大……」她羞到說不出口,清純臉蛋紅得像火在燒。
「沒關系……嗯……」含鹵蛋用力憋氣,接著「喔……」舒服呻吟,下面傳來「噗通!」重物落水聲。
「你別……發出那種聲音……」坐抱在對方大腿上的詩允,羞恥到都快哭出來。
「親親……」拉屎胖男又朝她嘟出肥厚的嘴管。
「我不要……好惡心……」她扭動脖子拼命閃躲,那副嘴管就在她頸側和臉頰亂吻。
但最後下巴還是難逃被豬蹄捏住,楚楚清純的臉蛋、被迫近距離面對含鹵蛋的豬顏。
「不……要在這裡……」她小嘴含煳不清哀求,但含鹵蛋還是強吻上去,舌頭又塞進她口中攪弄。
「唔……」她幾乎要窒息,那頭肥豬坐在馬桶上拉屎時居然特別興奮,而且一邊舌吻,同時還在用力排便,一隻手用力按壓身上人妻恥胯上的跳蛋。
「唔……啊……」她被震動的跳蛋弄到激烈抽搐,窄小的馬桶上,兩具大小不成比例的男女胴體,黏稠油亮地緊貼在一起獸喘扭動。
含鹵蛋與坐懷人妻喇舌後,嘴管又沿著人傢脖子、耳朵,一直吻到鎖骨,寬厚舌片來回的濕舔。
「啊……哈……別這樣……」
詩允居然被那頭肥豬挑逗到嬌喘哼哼。
「停……唔……我不能跟你這樣……嗯……啊……」她盤在那頭的肥豬身上,遍體都是香汗跟對方臭汗。
無法掙脫的肉體,似乎被強迫點燃瞭慾火。
「詩允……你的奶頭……好硬……」含鹵蛋感受到緊貼在他胸部的兩顆乳頭勃起的狀態,他可能不懂女生身體發情會這樣,但原始的觸感卻讓雄性本能更加興奮起來。
「不……要說……好害羞……」她激喘搖頭。
含鹵蛋這時又嗯瞭一條大便入馬桶,她把頭靠在他肩上羞鳴,穿著貞操帶的恥胯,也被對方粗肥的手指壓著跳蛋,刺激到周圍全是水汁。
這地獄般的景象,讓囚犯們看得好嗨,隻有我繼續在被凌遲。
終於含鹵蛋大完便,也幸好那一身脂肪的傢夥體胖氣虛,擦完屁股走回沙發就已累癱,沒再繼續折磨她。
「媽麻,要看卡通。」喆喆又跑來她旁邊給她出難題。
「嗯……媽麻……幫你……」她仍趴在那頭肥豬身上激動起伏,臉蛋紅燙未消,連講話都在喘。
而且說到「幫你」,才發現自己什麼也不能作,生活所有的一切,舉凡如廁吃飯睡覺,都離不開跟四肢被迫環抱住的肥豬。
這個體悟,讓淚水瞬間湧上眼眶,但不想讓小孩看見她這樣,又勉強擠出笑顏,溫柔說:「喆喆先去坐好,媽麻……馬上幫你開電視。」
小鬼跑去坐定位後,她才仰頭央求含鹵蛋:「可以幫我開電視嗎?遙控器在桌上。」
那肥豬竟然擺動他的豬腦,懶懶說:「好熱,我不想動……」
詩允何嘗不熱,她跟那肥豬黏膩的肉體赤裸合抱在一起那麼久,早已全身油汗,而且還多瞭強烈的惡心。
「拜托你,就在那裡而已……我的手沒辦法動……」她低聲下氣求他。
「好累,不想動。」他還是擺爛攤在沙發上。
「我……」詩允無計可施,咬瞭咬唇,忍羞吻上那肥豬的厚嘴。
「幫幫我好嗎?」假裝示愛後,她噙淚看著含鹵蛋讓人痛苦的臉。
「還要一次,要說我愛你……」肥豬居然還開出條件。
她隻好再將小嘴貼上去,香舌讓對方含住,離開時羞喘說:「我……愛你……」
那些囚犯又一陣爆笑。
我憤怒卻不敢表現出來,隻是腦袋控制不住手,瘋狂的亂鋸木頭,一下子便把木塊鋸壞,張工頭立刻沖過來對我拳打腳踢。
「起來!再給我亂鋸一次看看!我請清良大A電爛你下面!」一陣亂揍後,那老畜牲撂下狠話。
我強撐著疼痛的身體爬起來,一聲都不敢吭地收拾沖動造成的爛攤子。
螢幕上,喆喆已經在看電視,攤在沙發上的含鹵蛋也跟著看,手裡拿一包洋芋片不停抓入口中,癡呆的眼神專註盯住螢幕,不時還會被幼稚劇情逗得呵呵傻笑。
想到妻子跟這樣的人綁在一起,我就屈辱到想死,詩允的感受應該比我更強烈十倍!
此刻她側臉貼在那肥豬胸口,趴在肥軀上閉眼輕喘,被迫敞開的恥胯,還在滴滴答答掉著尿珠,雙頰的暈燙從未消減。
就這樣一直到下午五點半,我傢的落地窗才被拉開,韓老板帶著塔塔跟拓汝兩個外勞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