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鹵蛋幾乎一天一夜都在跟我的正妹妻激亂舌戰,即使除瞭喇舌外什麼也沒作,但對於體重一百六十公斤胖如神豬般的人類而言,心臟和體力負荷已很大。
所以詩允雖然隻有四十五公斤,但懷著這樣輕盈的人妻走下三層樓梯,他兩條腿依舊快無法支撐,膝蓋像打擺子一樣發抖。
「走!快點!」韓老板像趕豬公一樣踹他。
「偶……走不動……」那頭肥豬幾度想要跪下去,都被傻永跟阿昌強拉住才沒撲街。
「馬的!死肥豬!給我好好走!」韓老板拿著一根木尺狠狠招呼他的大屁股。
「我不要走!我不是肥豬……」含鹵蛋鬧起別扭,不想走欲坐下去,傻永跟阿昌即時又拉住他,兩人像拖百斤沙包,拼得咬牙切齒。
一行四人在公寓大樓門外陷入瓶頸,變得進退兩難。
「幹!你敢坐下去試看看!」
韓老板氣到拿出電擊器恐嚇,含鹵蛋看見那個讓他刻骨銘心的東西,立刻像個大屁孩一樣,變臉嚎啕大哭,兩腿間居然還失禁流尿。
「馬的!給我尿失禁!比她那個廢物老公還沒用!給我走!」
韓老板居然拿我這個至少還是碩士的工程師跟那肥豬比!然後木尺如雨般落在他的肥臀。
「夠瞭……別打他……」
一直羞弱依偎在含鹵蛋懷裡,沒出聲的妻子,這時忽然小聲替那肥豬求情,而不是為我打抱不平。
「什麼?你說什麼?」韓老板大聲問。
「別再打他……」她羞顫說。
「哼!你心疼嗎?」淫具店老板冷笑。
「沒……沒有……」她又把紅燙臉蛋埋進那肥豬胸口。
「他不走!我隻好打他,還要電焦他這身豬皮!」
韓老板手裡的電擊器發出「滋!滋!」聲音,把含鹵蛋嚇得又哭出來。
「詩允……他們打我……哇……我好痛……」
大胖子見我的善良妻子幫他求情,居然耍詐向她討拍,像個女人一樣搖肩跺足,全身肉山都在晃顫。
「你……啊……別這樣動……停一下……啊……別動……哈……」她辛苦嬌喘,好不容易把那頭肥豬暫時安撫下來。
「怎麼辦?」傻永問韓老板。
「隻能繼續打啊!怎麼辦!」他又舉起木尺。
「別打……我……我會勸他……」我的妻子著急中帶著羞意,阻止淫具店老板繼續用鞭責。
這一切看在我眼裡,比心臟被挖出來還要難受,囚犯們都過來恭喜我,說我的正妹妻子,已經對那沱會呼吸的肥肉動瞭情,才會舍不得他被打。
「好啊,讓你試看看!」螢幕上韓老板說。
「你……快走吧……不然他會再打你……」她羞赧地勸含鹵蛋。
「可是我腿好酸,走不動……」
「忍耐一下……到那裡就可以坐……」她繼續柔聲誘勸。
「我不要走!我還想要吃詩允的舌頭……」
我氣到頭暈,詩允卻在他懷前輕顫,弱聲說:「外面……別這樣……」
「我不管!我要吃你的舌頭!」
「在傢……再給你好嗎?」她繼續安撫那頭豬,羞到兩片蘋果肌像火燒一般。
「我不要!我現在就要!不然我不要走!」那頭豬哥任性纏著我的正妹妻子,我恨不得能沖進螢幕割斷他頸動脈!
詩允把頭靠在他抖動的肥胸前,幽嘆瞭一聲,顫聲問:「給你親……就要乖乖走,可以嗎?」
「好!詩允讓我親,我就乖乖走,但要一直親喔!」那頭好色的肥豬立刻眉開眼笑。
她隻好仰起臉,害羞伸出舌尖,含鹵蛋立刻興奮吸上去。
「嗯……」她因舌頭被吃進對方嘴裡,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
「好瞭!走吧!」韓老板木尺在那片大屁股拍瞭一下,催他上路,阿昌也在他脖子套上頸圈,用狗鏈拉著走。
於是詩允就這樣和含鹵蛋喇舌,兩人像牲畜一樣,讓韓老板他們牽進社區活動中心。
社區活動中心已經有二、三十個惡鄰在等他們,這種害羞的模樣一進去,立刻引起笑聲跟鼓掌。
她急忙掙脫含鹵蛋的唇舌,激羞將臉埋住無顏示人。
「來!先過來這邊……」阿昌牽著含鹵蛋、傻永推著他,把他跟詩允帶進充氣式的戲水池裡。
「各位芳鄰,看好喔,帶小朋友來的媽媽最好先蓋住小孩眼睛,不然怕長針眼……」韓老板的話又逗得眾人大笑。
他一把拉掉裹住兩人的窗簾佈,一絲不掛的清純妻子羞到緊黏含鹵蛋懷中,整個人恨不得鉆進那沱脂肪裡!
「哈哈哈!怎麼會這樣!」
「服瞭他們也,怎麼綁在一起的,貼的好緊喔……」
「好不要臉的姿勢,真的沒看過這麼害羞的……」
「等一下!她腳底黏跳蛋也,哦!屁眼……屁眼還插一根東西,玩得好大膽!」
有人註意到她兩片腳心跟股縫間的淫具。
「不要看……」她隻能依偎住含鹵蛋,彷佛那身肥肉是她唯一的遮羞處。
塔塔跟拓汝這對外勞這時又提著四桶熱水,脫掉上衣和長褲,隻穿一件緊繃三角褲跨進戲水池,替一身臟的含鹵蛋跟詩允抹皂洗澡,弄乾凈後才又離開,留下那肥豬懷著羞恥發抖的別人妻子,以令人臉紅心跳的合抱體位站在戲水池中。
詩允皎潔的胴體和濕亂發梢,還在滴著晶瑩水珠,她沒有一秒敢把頭從含鹵蛋胸前抬起來。
「過來這裡,讓大傢好好看看清楚你們怎麼綁在一起的!」韓老板說。
戲水池旁,停放著一臺堅固的吊具。
「來,手伸過來,並在一起!」韓老板命令。
含鹵蛋乖乖照作。
淫具店老板俐落將含鹵蛋雙手綁住,用吊具的鐵鉤勾住繩子,接著塔塔轉動搖輪,把他兩條肥臂吊直。
「好瞭,各位左鄰右舍的好鄰居,可以走近看這對肥豬客兄與偷情人妻怎麼綁在一起的!」韓老板大聲吆喝。
所有的八婆、大嬸、無賴還有外配都圍上去,隻有當事人秀琴依舊一語不放,抱胸坐在第一排冷冷看著。
「怎麼綁的啊,兩人身體貼得很緊呢……」
那些人圍住她和含鹵蛋,或蹲或站或彎身,仔細研究這兩條肥纖不成比例的男女肉體究竟發生什麼事。
「……別這樣看……好害羞……」她唯一能作隻有顫抖哀求。
「後面這邊綁很緊呢,還有根勾勾在肥豬的屁眼,好利害……」
一個無賴假裝認真端詳,手卻趁機摸搔被綁住的美麗腳ㄚ。
「不……不要碰我……」她嬌喘抗議。
「你都跟肥豬脫光光抱成這樣瞭,還怕別人摸嗎?少裝瞭好嗎?」那無賴回嘴。
「不是……那不一樣……」
「這個東西插在屁眼夾得好緊……」另一個人在突然撥動肛珠串。
「哈……別動手……」她辛苦地顫抖,尿珠忍不住又開始滴。
「咦!這什麼?你們看!她的下面好像怪怪的……」那傢夥蹲在地上往上看,似乎已發現最羞恥的異狀。
「別……別看那裡……」她想隱藏激羞的部位,但手腿都牢牢綁在含鹵蛋背後,動也動不瞭。
「啊!是陰唇,陰唇綁在男的肚皮上!」
「真假的!」
「那裡?那裡?」
所有人都爭相矮身伸頭過去。
「推高一點看比較清楚……」有人把她懸掛在含鹵蛋肚皮上的屁股蛋推高。
「啊……不行那樣……」她顫抖呻吟,大小陰唇都因為這個行為,被繩子扯長,敏感器官不堪刺激,尿水一下子延含鹵蛋肚子流下來。
「哈哈哈……尿瞭!有沒有搞錯?」
「你們別這樣……唔……看就好……求求你們……」她苦悶無奈地哀求。
「咦,奶頭也是,奶頭也綁在一起!」又有人察覺另一個害羞的秘密。
「齁齁,兩個人奶頭都硬得很利害,這樣互相碰來碰去很久瞭吧?」
「真敢玩也,虧你長這種清純騙人的臉蛋,你可憐的丈夫也是被你騙的吧?」
「我不是……那不是我自己要的……」她軟弱為自己辯解。
「裡面不知道怎麼樣?」蹲在她屁股下的無賴,手指冷不防勾進濕潤的肉縫,興奮嘆道:「嘖嘖!嗯……很多水……還在抽動……這身體真的不行啊……」
「哈……不行……那裡……會敏感……哈……」她全身都在抽搐。
「你不就最喜歡敏感嗎?還裝什麼?」八婆殘酷地嘲笑她。
「沒有……啊……別動手……」她抱住含鹵蛋一直扭顫。
「你們住手!別欺負我的詩允!」雙臂被吊高的百公斤肥漢,這時不知發什麼瘋突然大吼。
「嗯……嗯……鹵蛋……」她仰起辛苦俏臉,嬌喘看著近距離的肥豬,目光迷惘而復雜,兩人的身體是貼的那麼緊密,密到分享同一份悸動。
「齁齁,愛到瞭喔!」
那些人大聲起哄,她再度把臉埋進那沱肥肉中羞喘,惹起一陣更大的轟笑。
我憤慨看著這一切,寧可她非自願被人蹂躪強奸,也不想看見她跟那頭肥豬私情暗生!
「那我們來欺負這頭肥豬看看!既然他想幫新女友出頭!」
有人提議,而且立刻去拿瞭一根藤條,就朝含鹵蛋的光屁股抽下去!
「齁齁!」含鹵蛋哀叫,全身肥肉都在聳動,連帶身上的人妻也激哼出來,緊抱住那團肥肉嬌喘連連。
因為發情的奶頭綁在一起來,一動就互相磨蹭、大小陰唇也跟肚皮劇烈拉扯,恥尿不停灑下。
「爽不爽,肥豬也學人當護花使者?」那傢夥問著,藤條又抽向兩條層層橘皮組織的大腿。
「啊……會痛!」含鹵蛋想摸被打的地方、又因為雙手被吊無法辦到的蠢樣,惹得那些八婆跟外配一直笑。
「還有那裡癢?想要打那裡?」
「我不要……別打瞭……會痛……會痛……」含鹵蛋像個巨孩般哭著。
「那我隨便打喔?」
那人拿著藤條揮舞,眼神充滿興奮,好像在選牛排部位。
「不……不要打我……詩允……叫他別打我……好痛……」
含鹵蛋哭著向我妻子求救,我恨得心都快扭出汁,那肥豬簡直把我的妻子當成他的禁臠兼褓母還有看護!
「別打他……」但心軟的妻子還是說瞭,讓我整個人瞬間空成軀殼。
「哦!你在幫這肥豬求情嗎?」
「……」她臉埋在含鹵蛋肩上嬌喘,似有輕輕點頭。
「是不是求情?我沒有聽見?」那個人逼問。
「是……求……求你……」
她小腦袋一團溷亂,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立場,不該為這個對她而言除瞭不正常畸情外,什麼也不是的男人求情。
「哈哈哈,真的愛上瞭也!綁在一起才幾天,就跟著頭豬兩情相悅瞭!」
那些八婆跟無賴們都在大笑,害她無法抬起頭。
「表現給我們看啊?」有人說:「沒表現出來我們不相信,喇舌一下!」
「不……很害羞……」她頭抵在含鹵蛋肩上搖動。
「不要是嗎?」拿藤條的人又抽向含鹵蛋大腿和屁股,連抽瞭三、四下!
「啊……好痛!好痛!……詩允救我……我好痛!……」那肥豬兩條腿一直跺步。
「哼……別動……」與他身體神經相連的妻子,被他震得辛苦嬌喘。
「快啊!表現你們兩人的愛意給大傢看!」那些惡鄰緊逼不放,藤條又把含鹵蛋打得哀哀叫。
「詩允救我!好痛!好痛!」含鹵蛋一直盧她!
「唔……別打瞭……我會作……先住手……」
「快點喔,大傢都在看,不要想敷衍瞭事!」
「嗯……嗯……親我……」
她隻好當著那些人的面,仰起臉伸出舌尖,這樣的主動求愛,令她極度害羞,連呼吸都顯困難。
那肥豬看見我妻子的小嫩舌,就像看到全世界最美味的東西,立刻忘瞭皮肉痛,低頭ㄧ咬,熟練無比地吸入嘴裡。
「齁齁!真的喇起來瞭!好激烈……」
「這是公豬跟母豬發情的前戲嗎?」
他們兩人不顧旁人恥笑,忘我地唇舌互咬,彷若身處兩人世界,而且可能之前已連續三天三夜喇舌接吻,兩張嘴交融的純熟度,感覺比我這個正牌老公還高一百倍!
我悲哀看著妻子跟那像豬的肥男激纏,想死也死不瞭,張工頭又開始逼我進行下一階段的木馬組合工程。
「作給我們看啦!我們想看豬男跟假掰清純女交配!」忽然又有人起哄。
「唔……」與對方舌頭纏在一起的詩允羞慌搖頭。
「都已經脫光光抱這麼緊瞭,還喇舌喇成這樣,沒作過誰相信?」
「對啊!來!這邊可以作!」有兩個傢夥抬瞭一張長桌放在正中央。
韓老板抽掉綁住他們奶頭的繩子,也把女方陰唇從男方肚皮上松綁。
然後在傻永他們協助下,解開他們手腿束縛。
沒瞭繩綁固定,含鹵蛋捧著心儀人妻的皎白大腿,詩允則害羞地趴在對方胸前、緊緊抱住他後頸,兩腿還不自覺纏住肥腰,兩人維持火車便當的體位。
「到這裡,讓她躺下去作……」
阿昌拉住系在韓鹵蛋脖子的狗繩,把他們牽到長桌前,讓他輕輕將女方放倒。
「繼續前戲一下啊,不用太急喔。」
「快啊,表現相愛給我們看,不然我就繼續打這頭肥豬!」那無賴又揮動藤條恐嚇。
「嗯……」她不知是否擔心含鹵蛋又被打,捧著那頭肥豬的巨臉,又主動吻瞭上去。
「嗯……唔……」
那肥男獸喘如牛,嘴同躺在桌上的清純人妻喇舌,手還扣住她光潔恥跨,用從A片看來的技巧,拇指不停撥弄敏感的陰核,另一手則抓著小椒乳,食指與拇指還會捏轉發硬的奶頭。
詩允兩條皎潔裸腿屈張,纖足腳背繃直,小嘴發出激烈哼喘,整條香舌都被那肥豬吸在嘴裡吞吐。
「很會也,沒想到著頭豬這麼會玩清純女!」
「拜托,看他那樣子也知道以前隻能在傢光屁股看A片打手槍,一定從裡面學的啊!」
「清純女的癡情丈夫如果看到她這樣,應該會想死吧,哈哈哈……」
她聽見那些人提到我,淚水瞬間又湧下更多,隻是身體仍在興奮抽搐,沒有因此掙紮。
「呵……詩允……呵……想要……」
含鹵蛋亢奮粗喘,直起笨重的上身,站在桌前把自己肥肚往上推,露出可笑的短小生殖器。
「那個……幫我拔……」她羞喘乞求。
「拔什麼?」含鹵蛋癡呆問。
「棒……棒子……」她一手遮臉,另一手指著插在屁眼的肛珠串。
「喔……」肥豬傻傻應聲,伸手抓住那根折磨瞭她一整天的淫物。
「溫柔ㄧ……啊……哈……」她才要告訴那肥豬動作輕一點,那蠢彘就已經把整條珠串抽出來,讓她躺在長桌上痛苦地弓起身體抽搐。
「拔出來瞭!我要進去喔……」含鹵蛋還不懂弄痛人傢,隻顧發情求歡。
「嗯..嗯……」她噙著淚點頭,兩腿維持默許的屈張姿勢,臉就像晚霞一樣紅燙,
「要交配瞭!看怎麼進去?」那些惡鄰興致勃勃。
「對啊!這麼小的零件,還是第一次看到呢,哈哈……」
一堆人半蹲在左右,近距離想看肥豬怎麼跟我妻子交合。
「嗯……」
含鹵蛋笨重地往前一挺,桌子彷佛快被撞翻,躺在上頭的淒美人妻嬌哼瞭一聲,兩張纖手不自覺反抓住桌緣,但含鹵蛋隻是肚皮撞到,完全沒有進入。
「哈哈哈,好笨喔,這頭肥豬!」
「應該不會作吧,胖到弟弟都看不到瞭!」
「我要是他早就死ㄧ死瞭,丟人現眼!」
那些無賴們一言一語嘲弄含鹵蛋,含鹵蛋再怎麼蠢也不到智障的地步,完全聽得懂他們說的話,隻見他整張臉漲成豬肝色,自卑的低下頭,但仍不死心又往前頂,長桌都被他頂到移位,但都隻換來桌上美麗伊人驚嚇的叫聲,陰莖完全沒進入銷魂的蜜穴。
「根本不會作吧!」
「就說嘛,那麼短怎麼進去?」
「哼!我會……我有進去過!」那蠢彘忿忿自語,肥肚一下又一下勐撞桌子,桌腳都快被他撞歪。
「別這樣……停下來……」詩允被他嚇得雙手緊抓桌緣,深怕被撞落地。
「我會……我有進去過!」但含鹵蛋還是一直念著這句話,更用力撞擊桌子。
「啊……不是這樣……我幫你……不是這樣……」
她話出口,才羞到把臉偏開。
「詩允幫我……」但這方式果真讓含鹵蛋停下蠻撞,無恥地要女方幫忙。
「嗯……但你……別再動……」她恥紅臉弱聲央求。
「好!」
在我的不甘模煳視線中,清純嫻熟的妻子咬唇彎起上身,將手伸進對方肥肚下搜尋那根小東西,因為這種姿勢,使兩條玉腿屈張角度更大,徹底成為蛙姿。
意識到自己這種樣子,要幫那蠢彘完成進入陰道的行為,讓她一下子從臉紅到胸口。
「居然在幫那頭蠢豬跟自己交配,這頭小母豬真體貼……」
「蠢豬我看還是沒辦法,那根根本找不到吧,哈哈……」
幾個惡鄰又再嘲笑韓鹵蛋。
「我可以!我有進去過詩允那裡!」含鹵蛋委屈爭執。
「騙誰啊?哈哈……」
「我真的可以……」
「你們別再笑他……」妻子又羞喘為他說話。
「齁齁,心疼嗎?」
「他真的有進去過嗎?」
面對這種露骨的問題,她顫抖沒有回答。
「就說嘛,根本沒進去過吧?」惡鄰們撿到槍又繼續笑含鹵蛋。
「可憐吶,我看連打手槍都找不到吧,哈哈……」
含鹵蛋的大臉快從豬肝變成紫色,全身肥肉都因自卑而激動發抖。
「不是……他有過……」
這時體貼的聲音又即時救援,聲音的美麗主人卻因為為他辯解的恥意,酥胸在急速起伏。
「喔,人傢說有耶,所以你們真的有完成交配過?」八婆問她。
「不……才不是交配……」她忿然湧淚。
「不是交配不然叫什麼?」
「作愛……」她激動脫口說出那兩個字,才發現更害羞,但已經被那些八婆笑到恨不得鉆地。
「作愛內,哈哈哈,你不是隻愛你的育桀,怎麼跟別的男人愛愛?」
「不……不是那樣……」她被逼到無言,隻能羞紅臉一直喘息。
「到底行不行?搞這麼久?我看肥豬很難找到小老二吧?」又有人不耐煩問。
「我……我抓著你的……那裡瞭……」她不敢看含鹵蛋,恥紅臉對他說:「你抓住我的腳……兩隻..」
含鹵蛋依言抓住她兩片分開的腳掌。
「我……幫你……放進裡面……」她羞喘著,引導那根小管子進到陰道。
「我……我進去瞭……」含鹵蛋感動到哽咽:「詩允那裡..好溫暖……好舒服……」
「哼……別說出來……會害羞……」她嬌喘哼哼。
「我……」肥豬自不量力挺動肥肚,躺在桌上的人妻羞叫一聲,那根東西應該又滑出體外。
她隻好再度幫他放進去。
「你……先別動……慢慢來……」好似在教處男做愛一般,她羞到連脖子胸口都是紅的。
「詩允……好舒服……」
「嗯……我知道……」她恥紅臉羞喘:「抓緊……我的腳……」
「好……」肥豬用力握住她兩片腳掌,被捏肥手中的潔白玉足、羞恥到腳趾緊握。
「把我腿分開……唔……」她對那肥豬說。
「還要……更開……哼……好羞……」她指導對方把她兩邊腿根掰大到極限,羞恥加上痛苦,令她酥胸不規律的急速起伏,但不這麼作,含鹵蛋的大肥肚就會阻擋性交的進行。
「好……好……現在慢慢動……別太大力……」她一手蓋住臉,一手伸到自己的恥胯,纖指將自己肉縫剝大,好讓含鹵蛋的小老二能順利進出。
「別遮臉嘛,讓我們看你享受的表情啊!」八婆霸道地將她的手抓開。
「嗯……嗯……」她臉蛋恥紅,淒眸漸漸迷亂,隻有小嘴還極力咬著下唇忍耐。
「怎樣?有舒服嗎?」無賴貼近她的臉問。
「嗯……嗯……」
「嗯是有還沒有?」
「有……」
「她說有也,哈哈哈!這樣都能舒服,你的綠帽老公是有多沒用啊?」
「別……別說他……」她羞愧淌淚,小嘴還是嗯嗯哼哼的嬌喘。
「詩允……我好舒服……喔……」含鹵蛋抓著桌上人妻兩張纖腳,挺動龐大身軀,桌腳被他撞得吱吱作響。
「要……要射瞭……可以……射在裡面嗎?」
才沒幾秒鐘,那肥豬就已經漲紅臉憋精憋到快中風。
「嗯……」詩允在那些惡鄰的笑聲中,羞應點頭。
含鹵蛋問這種問題無疑多此一舉,縱使兩人有性器官有結合的事實,但充其量龜頭隻在陰道口淺淺吞吐,就算射出來,嚴格說也不能算是中出。
幾秒後,那肥豬身上的肉堆激烈冷顫,詩允也偏開臉羞喘,終於完成短暫的性交。
但這對含鹵蛋來說,已經是人生至今最長的一次,他沒有懸念地跟前兩次一樣,繳完子孫後,就虛脫砰然倒地,留下女方躺在桌上獨自面對難堪的一切。
「檢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射在裡面!」他們把她羞恥夾住的雙腿再度掰開。
「真的有也!黏煳煳的……還射不少!」
嬌嫩鮮紅的穿環恥戶上,全是濁稠的精液,她兩排凈白腳趾緊緊握住,任人圍觀被「內射」的美麗肉縫。
「被那麼短的老二搔癢那麼久,一定更想要吧?」韓老板淫笑問。
詩允依舊偏著臉沒回答,但紅燙的胴體急促起伏,已清楚說明此刻有多苦悶。
「這是塔塔跟拓汝雞巴鏈的鑰匙……」淫具店老板又拿出那東西誘惑她:「你隻要接過去,就可以幫他們開鎖,然後在這裡作給大傢看。」
拓汝跟塔塔已經把一座臟破的遺棄床墊拖到活動中心裡,兩人手一直搓撫綁在下腹的粗長雞巴。
「快喔,隻給你五秒鐘考慮,五、四、三、二……」
韓老板倒數到第四秒,全場爆出歡笑,原來ㄧ隻玉手已抓住那兩根鑰匙,手的主人不敢看人地恥紅臉羞喘。
「去吧,別再害臊瞭,大傢都知道你很想要,反正已經再一次對不起丈夫瞭……」
「你別那樣說……」她啜泣搖頭。
但韓老板卻沒在理會,將她拉下桌,她低著頭裸軀輕顫,踩在地板的凈白腳ㄚ,腳趾都還緊握著,要她自己走向那兩名外勞等待她的床墊,心裡顯然十分掙紮。
拓汝和塔塔見狀,善解人意地從床墊站起來向前接她,其中一人拉住手,忽而彎身將她橫抱起來。
「哼……」她的羞喘跟那些惡鄰的笑聲同時響起。
「太太,別害羞,我們會讓你會很舒服的……」塔塔的中文又比之前好瞭。
「看人傢外勞先生多麼貼心?還特地來抱你過去,你也抱好人傢啊!」韓老板把她另一隻手也抓上去。
她就任人擺佈抱住對方脖子、臉羞埋進他結實胸肌,被抱去床墊放下。
「我們先幫太太服務……」兩名外勞微笑著,ㄧ人拉手、一人抬腿,先從她的蔥指跟腳趾開始吻舔。
「嗯……你們……」她呼吸馬上變急促,凈白的腳趾在外勞黝黑的手掌中想要緊握,卻被拓汝溫柔阻止,然後含進嘴裡吸吮。
「嗯……會奇怪……嗯……」她忍不住輕輕羞喘。
「阿……」接著纖長手指也被塔塔吸入嘴裡。
其實每天在我傢幫她洗澡時,這兩隻外勞都用舌頭替她舔凈全身,隻不過那都是在被吊著雙臂的情況下進行,不像今天是以3P性愛為前提的前戲,而且還有那麼多人圍觀,令她更加羞到一直發抖。
「唔……好奇怪……會有……感覺……」
她害臊輕哼,想抽回自己手腳,又禁不住酥軟沖擊的模樣,令塔塔跟拓汝都熱瞭起來,四隻充滿原始慾望的獸目緊緊盯著清純人妻的羞顏。
「唔……你們……停一下……身體……都軟瞭……」
拓汝舌尖來回輕劃著她敏感的腳心,塔塔也把她整張柔夷吸得全是口水,現在舔她嬌軟無力的藕臂。
「太太好可愛……」
塔塔癡迷地望著她,一手握住她顫動的椒乳,手指輕撥硬翹的奶頭。
「別那樣……看我……」她羞別開臉,雖然臉蛋紅燙、身體在發情,卻流下兩行淚,不知是否因為對我跟喆喆的背叛感到虧欠。
塔塔繼續舔著她光潔的腋下,手指搓轉發硬的乳尖。
「嗯……」
水蛭般濕黏的軟舌蠕行,一路爬過鎖骨、酥胸,然後輕輕勾舔頂端的肉粒,舌尖牽著口水黏在上頭跳舞,皎潔的胴體極端敏感地發抖著。
「哼……好癢……」詩允呼吸愈來愈急亂無章,下面拓汝的舌片,也漸漸接近大腿根。
「唔……」忽然她羞喘一聲,原來塔塔整張嘴含住大半椒乳,令她情不自禁挺高酥胸,握緊兩排秀趾。
「嗯……好奇怪……哼……停一下……」她嘴雖害羞阻止,手卻情不自禁按住兩個外勞後腦。
塔塔「啾咕啾咕」吞吐著軟嫩乳肉,按著他腦袋的蔥指指尖都快抓進頭皮。
「太太……」
那外勞松口全是唾液的白鴿,興奮輕喚著被挑逗到慾火焚身的人妻,捧住她清純迷惘的臉蛋,朝柔軟的唇瓣吻下。
「哼……唔……」
一邊和她舌頭互喇,烏黑的手指仍在撥弄兩顆挺翹奶頭,把她弄的嬌喘不止。
「也啦幹逼亞卒魯!」在下半身吻舔的拓汝抬起頭,對同伴說瞭一串傢鄉話。
塔塔聞言坐起來,把詩允也拉起來、勾住腿彎抱在身上。
「哼……」被當眾抱成害羞的樣子,她低下頭遮著臉不敢看前面。
「太太,別害羞,我們繼續接吻……」塔塔拿開她玉手,將紅到像蘋果的可愛臉蛋抬高,嘴唇又吻上去。
「嗯……唔……」兩人濕軟的舌片又互相糾纏。
穿過她腿彎的手,還繼續在撥弄紅翹的奶頭,另一個外勞則是趴在她被把開的兩腿間,指甲剝大鮮嫩恥縫。
「嗯……」
她身體緊張地顫抖起來,隨拓汝的舌尖挑動敏感的陰蒂,整個人躺在塔塔臂彎中抽搐,兩排腳趾瞬間握住。
她忘瞭牢裡的丈夫、還有獨自在傢的小孩,與那兩名外勞一起發出雄雌獸的喘息,赤裸胴體淫亂地扭顫。
發情的奶頭不停被拉長、扭轉,撥彈,兩顆都紅到熟透,抽動的恥肉被熱嘴吸住,舌頭插在陰道亂攪,陰蒂也被剝出來刺激。
可能知道這次的墮落,再也無法回頭,她臉頰爬著兩行羞悔淚水。
「太太……幫我們打開,好嗎?」拓汝指著自己腹肌上粗大興奮的雞巴。
「嗯……嗯……」
在後面抱著她的塔塔放手,她羞低下頭,在破舊的床墊上摸找鑰匙,拿到後跪在那外勞面前,手環過他身體,繞到後腰去開鎖。
這樣的姿勢,使得清純的臉蛋幾乎貼到對方腹肌,強壯猙獰的肉棒隻有幾毫之隔,感受到男莖上健康血管的跳動,令她薄燙的蘋果肌更是快燒起來般的緋紅。
「喀喳!」鎖頭終於被她顫抖的纖手解開,獲釋的雞巴彈下來,將她清純短發打亂。
「哼……」她呼吸急促到不行,臥蠶美眸迷惘地仰望那根毒蛇般的男根。
「太太……還有我。」塔塔也把下腹挺到她面前,她羞咬嫩唇,把另一根擎天肉棍也解放。
接下來外勞忽然躺下去,頭鉆進她跪在床墊的兩腿間,抓住大腿仰臉舔吃起肉縫。
「啊……別那樣……」她身體快融化般,玉手緊抓著拓汝的大腿支撐。
「太太,幫我含一含……」拓汝趁機把毒蛇般肥厚龜頭頂到她唇間。
「嗯……」她仍有心理障礙,微微偏開臉。
「太太,別害羞,我們都這樣瞭!……叫作生……生米煮成……熟飯!對不對?」
那外勞的中文比想像中好。
在眾人的大笑中,她更是羞到無地自容,隻能一味搖頭否認,但又被塔塔舔縫舔到跪不住,手仍必須扶在拓汝結實的大腿。
「對啊,都已經這樣瞭,就別再裝矜持瞭吧!」八婆大聲說。
「太太來,幫我……」拓汝用讓女人融化的溫柔聲音懇求,黑黑的手掌抬起滾燙臉蛋,龜頭就在她唇前跳動。
詩允小腦袋還在掙紮,我知道她對跟膚色深的外勞跨過最後一關仍有障礙,並不是歧視,而是男女床第的對象,每個人都有難以接受的類型!
那外勞見她仍恍惚躊躇,轉對其中一個圍觀的外配嘰哩呱啦說一串,要她幫忙翻譯。
外配一副聽到很害羞的事般癡笑,但還是幫同胞翻譯:「他說,你都肯幫那個胖子……也要幫幫他,不然他好可憐……」
「太太……」拓汝可憐兮兮哀求。
她嗯嗯羞喘,終於伸出可愛的舌尖,顫抖舔著眼前粗大男根。
「嗯……」外勞總算稍微安靜下來,神情酥麻地享受。
感受到盤繞上頭的強壯血管跳動,她羞閉上眼,呼吸急亂地上下掃舔健康睪丸和昂揚陰莖,舌尖在龜頭下的系帶轉圈,漸漸忘記害羞。
躺在恥胯吃舔肉縫的塔塔,也抓她一手握住雞巴,她就這樣騎在男人臉上,用小舌片跟柔夷服侍兩條粗長男根。
「嗯……太太的小嘴,好棒……」拓汝輕輕揉著人妻後腦,清純短發被揉亂,烏亮發絲從指縫中竄出來。
「真的很大膽也,那張清純的臉果然是裝出來的!」
「嘖嘖,我第一次看到3P,果然世風日下,這樣跟母狗有什麼兩樣……」
「嗯……嗯……」
詩允聽見那些八婆大嬸這樣說她,恥淚一直掉,但舌瓣和手都沒停止動作,努力圈著拓汝濕亮的龜頭打轉、同時套弄另一根雞巴。
塔塔漸漸無法滿足於僅限擼管,於是退出恥胯,站起來也把肉棒送到她生羞面前。
她一雙噙淚的大眼睛,怯生生仰望兩個站在她前面的外勞,好似告訴他們不知道要服侍誰?
「太太,可以一起舔喔!」兩名外勞把龜頭靠近,她羞到顫抖,默默一手握一根,像小女孩得到兩根棒棒糖,嫩舌同時舔著他們興奮發紫的肉冠。
「齁齁!真的大開眼界……果然是狗沒錯!」
「路上母狗可以一直換公狗,有一次我還看過兩隻公狗輪流跟一條母狗交配……」
他們無情轟擊她,但其實受到最殘酷打擊的人,莫過於我這個在監獄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丈夫!
兩周前,我的人生才重新看到一絲曙光,現在那點點光不僅止消失瞭,還落下滿天冰雪將我活埋。
「太太,可以幫我含嗎?」拓汝揉著她秀發央求。
「嗯……」她搖搖頭,內心似乎在掙紮什麼,雖然香舌還默默在舔兩粒龜頭,但淚珠卻開始一顆一顆愈掉愈快。
「怎麼拒絕瞭?都作到這種地步瞭?還有什麼好矜持的?」韓老板問她。
「對不起……」她抬起臉,哽咽對兩個外勞說:「我不能對不起育桀……」
纖手忽然放開那兩根舔到濕亮亢奮的肉莖。
「哼!你在開什麼玩笑?耍我嗎?」淫具店老板臉色大變。
「不……我本來就不想這樣……我要回去……喆喆在傢……」她雙臂撐著身體倒退到邊緣,轉身伸腳欲離開。
塔塔跟拓汝兩人站在那裡,不知發生什麼事地杵著,眼睜睜看著到手的可口人妻又莫名其妙飛掉!
韓老板憤然從皮夾抽出一張千元鈔,看著那幾個外配說:「告訴他們,說太太想玩強奸遊戲,她喜歡被野獸一樣的男人侵犯,愈下流愈好,不要愛惜她!」
「不!……不是那樣!」她花容失色,剛站起來,又被那老鬼抓住肩膀推回床墊!
「快點!誰要翻譯?」韓老板大聲問。
一個外配把一千塊抽走,對塔塔和拓汝嘰哩咕嚕說瞭一串。
「不是……我要回傢……」她感覺氣氛不對,掙紮爬起來,但這回是被兩個外勞一人捉住一邊拖回床中央。
「太太……不要抵抗……」塔塔捉住她雙腕,把她兩手按在床上,拓汝推開兩條瘦美大腿,像餓狗吃東西一樣趴下去。
「啊……不行……別這樣……不要……」
外勞以為真的在玩強奸遊戲,大力舔著顫抖的陰戶,發出「吱!吱!吱!」舌片與乾凈恥肉摩擦的聲音。
「唔……別那麼大力舔……會尿出來……喔……停……哼……哈……啊……」
嘴才離開,潔白的胴體一陣亂顫,兩三股尿水就從恥胯激射出來。
那外勞都不讓她喘息,再度把頭埋下去,手指剝大鮮嫩的恥縫,粗暴舔著穿環的部位,一截手指還插進濕暖的陰道挖弄。
「嗯……不行……不行……嗯……」
她雙臂被按在床上,仰起脖子看自己被迫打開的兩腿間,一直搖頭忍喘。
拓汝「啾啾啾」地賣力吸舔熟透的陰蒂,手指摸到發硬的G點摳弄數下,尿水又不受控制噴出來。
她幾度劇烈抽搐後,再也沒有力氣,全身軟綿綿躺在床墊上,一陣陣不規律的激動喘息。
「哼!原來你喜歡這樣玩,早知道叫他們不用裝斯文!」韓老板冷笑說。
「嗯……喔……」
她沒馀力回答,外勞再次發動攻擊,原以為早已被榨乾力氣的嬌軀,又開始敏銳顫抖,一次一次的放聲喘叫後、又咬住下唇強忍。
但那兩個外勞可不想讓她忍,另一頭壓著她雙手的塔塔,也俯身吻她。
「嗯……」她搖頭閃躲,塔塔放開她的手,改握住兩粒椒乳,手指撥弄熟透硬翹的奶頭。
「嗯……別這樣……唔……」一張口,嘴就被外勞的舌頭闖入,從激烈抗拒,漸漸變成濃濁的悶喘。
「唔……咿……喔……」香汗淋漓的胴體不甘願地在骯臟床墊上弓扭,指甲剝大的陰戶,被吸到抖不出尿,恥肉像是在抽搐。
「饒瞭我……喔……」
外勞手指又在泥濘的陰道內撫摸發硬不退的G點,她兩排凈白腳趾用力握住,身體隨著挺動。
塔塔趁這時捏住兩顆發情奶頭,往上提高再拉轉,宛若打開水龍頭般,本已噴不出的尿水,在一聲悲鳴後又抖出好幾條,差點噴到站在床墊邊的外配,惹得她們一陣驚叫大笑。
他們怕她虛脫,先強喂她喝瞭一瓶水。
「太太,幫我含……」
塔塔像狗一樣反爬在她臉上,把雞巴硬擠進小嘴中。
「唔……」她吞也吞不下去,吐更吐不出來,快要窒息般可憐地哼喘。
另一頭,拓汝也反爬在她張開的恥胯上方,將龜頭抵在泥濘陰道口,卻又不插進去,故意讓硬翹的陰莖慢慢被擠彎,然後倏然彈起,紫色肉冠從穴縫牽起一絲黏稠愛液。
「唔……」躺在下面的女體一陣劇烈顫抖。
他連續四、五次這樣逗弄,興奮得樂此不疲!等玩夠瞭,才認真將龜頭對準抽動的小洞,慢慢擠進去。
「唔……」
骯臟的床墊上,兩條黝黑裸男,屁股對屁股跪爬在潔白人妻上方,挺動健美的狗公腰,結實大腿間的粗物在女方小嘴和嫩穴進出。
詩允一對舉在空中的腳掌用力繃直,宛如犬類屁股交尾的恥態,不同的隻是母狗四肢著地,而她是仰躺在兩條發情雄犬下面、屈張著腿被硬插。
「太太……舒服嗎?」
拓汝手腿撐開爬踞在床墊,腰臀上下擺動,用極其下流的體位進行交媾,男女赤裸的恥胯拍合在一起,發出「啪啪啪!」的肉響。
反插肉縫的爬筋怒根像打樁機一樣,垂直沖刷無毛恥洞,鮮嫩的陰唇重復拉出擠入,上面的穿環瞬隱瞬現,黏稠的淫水不停汞出來。
那外勞體力超人,像作伏地挺身的屁股交尾姿勢,一秒鐘一下,速度絲毫沒慢下來,黝黑精幹的胴體全是汗光。
她兩條皎潔玉腿被迫屈張在空中,隨撞擊而晃動,塞滿男莖的小嘴「唔唔唔」悶叫,由於臉在塔塔的屁股下面,無法看到此刻表情是痛苦亦或迷亂。
「喔……」拓汝獸吼一聲的,在肉隧打樁的彎揚怒莖,忽然扯開穴口、像開瓶般「啵!」地彈出來,猙獰龜頭打在自己腹肌,被抽插到不停冒汁的嬌嫩恥洞激烈收縮,接著下一秒尿水忽然直接往上沖,噴擊在男人下腹。
外勞沒料到會有這樣的效果,被滾熱的恥尿燙得酥麻冷顫,抬頭勐看旁邊圍觀的人,一臉瞠目張嘴的誇張表情,彷佛在問:「你們有看到嗎?」
那些八婆大嬸跟外配無賴,當然都看得一清二楚,一陣難堪的沉寂後,笑聲立刻響爆活動中心。
拓汝呱啦呱啦激動地說瞭一串,指著自己胯下剛被人妻恥尿洗禮過的剛硬怒根,兇惡的龜頭還有兩顆睪丸都還在滴著水珠!
外配立刻替他翻譯:「他說,他用這種姿勢幹過很多女人,但從來沒有發情這麼厲害、這麼敏感的,太太很棒!」
那外勞幹著我正妹妻子,還說清純如女學生的她是他玩過最會發情的女人,這讓我憤怒到一直顫抖粗喘,偏偏張工頭在旁邊一直逼視我一舉一動,我無法松懈手邊工作一絲半毫!
「這種姿勢太害羞瞭,我們從來沒看過喔。」一個外配趕忙自清。
「對啊,就算我老公要跟我這樣,我也會拒絕,我們又不是狗狗。」另一個臭雞巴外配也附和。
「就知道她喜歡這種的啊,像狗一樣她最興奮瞭!」
「這女人最愛裝清純,其實身體很下流……」
那些八婆和大嬸又接連補槍,詩允根本無法反駁。
這時塔塔從她臉上爬開,粗大昂揚的肉菰棒自小嘴中彈出來,整根被香涎洗得濕濕亮亮,三角形兇惡的龜頭閃爍黑色光澤。
「嗯……哈……嗯……哈……」床上被玷污的人妻終於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全是香汗的酥胸劇烈起伏。
「太太……還要嗎?」拓汝反爬在她面前,臉從兩腿間彎下來問她。
「嗯……不……不要……」她下意識搖頭。
但那兩隻外勞可不理她,塔塔從前面她抬高她的小腦袋,讓她靠在他大腿上,剛好可以看著自己被拓汝下身隔開的恥胯。
然後那根才從鮮嫩肉縫拔出來的硬翹雞巴,綴著水珠的紫黑肉冠,再度對準小洞擠進去。
「唔……不要……哈……」她揪起眉心,雙眸再度迷離,塔塔抓住她凌亂短發,讓將她脖子往前推,看著自己肉縫一點一點被粗大的陰莖插入,變成一個大洞。
以反向交尾姿勢強奸她的外勞,又四肢撐地作起伏地挺身,生肉拍合的濕響聲「啪啪啪!」充滿瞭魄力!
「呃……輕一點……好麻……哈……哈……」她激動嬌喘,一雙隔在外勞大腿兩側的腳掌,凈白腳趾用力勾握!
「太太……舒服嗎?」
拓汝也彎下頭,從自己身下看著引以為傲的肉棒進出女陰。
強壯的肉柱樁撞嬌嫩的肉隧,每一下都沖開子宮口,有些白白黏黏、帶著粉紅羊水分泌物的東西一直被汞出來。
而在前頭讓她後腦勺靠在大腿上的塔塔,手指也一直撥弄紅翹的奶頭。
「唔……不行……哈……好暈……裡面……都麻掉……啊……」
她瀕臨斷片前夕,張著小嘴抽搐,拓汝勐烈撞擊數十下,再次讓肉棒彈出恥洞,「啪」地打在自己腹肌上。
「呃……」床上兩腿屈張的潔白的胴體快窒息似的扭屈,拓汝這次有經驗,立刻回身按住她兩片腿壁,把劇烈痙攣的恥縫剝到最大,連陰蒂都凸出來,隻見她不甘心地抽動好幾下,接著一股尿柱直接噴上一公尺多高,嚇到那些外配發出驚叫。
「哈……嗯……哈……嗯……」
「還要嗎?太太?」
「唔……」她激動喘息到說不出話,隻是拼命搖頭。
「看起來還要的樣子,繼續給她!」韓老板對那外勞說。
「嗯……嗯……不……喔……」她好不容易擠出一個字,外勞的手指卻已插入溫暖的肛洞,一邊抽插一邊伸舌舔舐顫抖的陰核,整片濕淋紅黏的肉縫都在抽動。
「哈……」
酥麻的快感,令她失魂嬌喘,塔塔的手指也把她兩顆熟紅的奶頭撥得一直跳動。
但拓汝不可能讓她那麼輕松,舔瞭一下子,另一手中指也插進縮動的陰道,又開始摳撫那顆潮吹點。
「啊……不要……孩……孩子……會生出來……」
她辛苦呻吟,赤裸下腹激烈抽搐,超出負荷的快感,導致膀胱帶動子宮強烈收縮,讓她恐懼再一次來臨的海嘯高潮。
但外勞可不理她,兩人繼續聯手,一人捏轉奶頭、另一人舔陰摳屄兼挖肛,又將她弄得身體挺顫,噴尿噴到噴不出東西,倒是胎兒在裡面掙紮,雪白肚皮不時有小手小腳印。
這時床墊一大片面積,都已泡在人妻恥尿中。
「太太……來!」
他跪起來,把仍呼吸困難的人妻腿推開,彎揚的肉菰棒在鮮紅肉縫來回磨蹭。
隨著外勞的挑逗變溫柔,漸漸她喘息也不再那麼激烈,取而代之是身體難耐的悸動,還情不自禁挺放配合男莖的摩擦!
「喜歡嗎?」韓老板蹲在旁邊問她。
「嗚……沒……沒有……」她哼喘否認,但雙頰緋紅、淚眸迷離,身體也在饑渴顫抖。
那根可恨的粗大男物,棱角鮮明的菰頭每次滑到抽動的小穴口,都故意頂住彷佛要進去,但最後卻又角度一錯,隻是摩擦而過,把她刮得苦悶悲喘。
另一頭塔塔烏黑的手指,也仍來回撥動勃起的奶頭,隻是速度也放慢下來。
「嗯……別那樣……一直弄……」她終於忍不住哀求,兩手緊緊反抓塔塔伸下她酥胸的胳臂,兩邊大腿在沒人逼迫下,自己屈張成羞恥的角度。
「很想再在被插進去對吧?」
「……」她沒有點頭、也沒否認,隻是偏開臉辛苦忍喘。
「嘿嘿……」
拓汝淫笑著,手舉在嘴前,把指掌舔到全是口水,然後伸進她下體,在濕漉的恥戶撫抹,鮮嫩含水的恥肉,被揉弄到「啾吱啾吱」響。
她臉上神情雖是惡心、誠實的身體卻又難抑興奮,隻能把臉偏開嬌喘顫抖。
「原來你喜歡這種下流的玩法,跟這張臉蛋完全相反呢……」韓老板笑她。
外勞把口水摸遍她濕漉漉的恥戶,像動物在宣示發情區域後,再度把龜頭頂在黏膩的陰道口,慢慢擠進去!
「哈……」她兩腿屈張,兩排凈白腳趾緊握,彎起脖子辛苦迷惘地看著自己被插入的地方。
「怎麼不抵抗瞭?不是說不能對不起丈夫嗎?」
「我……不是……唔……哈……好大……」
她不知所雲的發言,引來一陣嘲笑。
韓老板對一個外配咬咬耳朵,外配羞紅臉搖頭,那傢夥又抽出一百塊給她,她才嘰哩呱啦朝那兩名外勞說瞭一串。
拓汝點點頭,慢慢抽送起肉棒,但卻僅止於龜頭在裡面淺插,用肉冠棱角一直刮弄束口。
「嗯……嗯……」被撩起情慾的詩允呼吸漸漸急亂,自己挺動下體想迎合,卻都被對方有技巧地化解,維持三寸不到的挑逗式性交。
「別這樣……」她幽怨辛苦的表情,蘊藏著焦急與渴望,把自己逼到嬌喘不止,身上全是汗光。
「別怎麼樣?說出來我叫人翻譯給他知道?」韓老板淫笑問。
她咬著下唇偏開臉,不願中那畜牲圈套。
「哼!」韓老板冷笑一聲,沒再說什麼。
於是那外勞兩手各抓住她ㄧ片白嫩腳掌,把一對玉腿往左右分到最開,跪在床墊挺直上身、擺動健美腰臀抽幹身下人妻,但仍繼續維持龜頭淺插,把人弄得咬唇悶吟。
這樣忍不瞭多久,她又辛苦挺動,渴望被完整充實的慾火折磨著她,尤其先前被那外勞以交尾體位紮實打樁的瀕死快感,讓發情的胴體宛如吸食瞭強烈毒品般上瞭癮,現在這種不湯不水的方式,簡直比凌遲還痛苦。
「想怎麼樣?可以說出來喔。」韓老板又在旁邊勸誘。
「嗯……」
她用盡理智偏開臉,玉手緊抓塔塔胳臂,那個外勞一直在撥弄她兩顆腫翹奶頭助長慾火,害她酥胸劇烈顫抖,兩片被拓汝抓住的粉透腳掌秀趾緊握!
「幫港!」
拓汝說瞭一句,她還搞不懂什麼意思,就被拉住手臂坐起來,變成她在上、男躺在下的女逆體位,但那外勞還是沒讓她坐到底,兩張黑掌托住她張開的大腿,用強壯胳臂撐起她體重,陰莖露一大截在她恥胯下,依舊隻有龜頭在裡面。
「不要……嗯……嗯..」
她兩腿ㄇ字型跨在外勞下半身,纖腳足弓被迫撐高,踮踩在都是尿水的床墊,身體不甘心地扭動想坐下,但對方就是不讓她如願,輕盈的體重對外勞而言,隻不過像扛隻沙包那麼簡單。
這時塔塔翹著大雞巴走到她面前,跨站在托瑞上方,抓起一手要她握住。
「太太,再幫我含。」
「嗯……嗯……」她憋紅臉嬌喘搖頭。
「幫我含,我會讓太太舒服。」
那外勞讓雞巴上下抖動,拍打結實腹肌,像是公狒狒在求偶,令她羞到不敢看,而那些三八外配卻笑成一團。
「太太,來含一下,你老公不知道,沒關系。」
「不……」
聽見塔塔提到我,思念夾雜與羞愧的淚水,立刻湧上臥蠶眼眶,但身下的外勞不斷挺高下體,龜頭持續刮磨陰道口,令她才清醒一下子,馬上又陷入溷亂。
「幫我含硬硬,換我插太太,會讓你滿足……」
塔塔用生硬卻下流的話語引誘她,同時把龜頭硬塞到她唇間。
「嗯……」
不知是否被說動心、還是被迫擠開,她終於吞入那根肉棒。
「好舒服……最喜歡太太的嘴……」外勞揉著她凌亂短發稱贊,害她又流下恥淚。
「快……幫我吹……」塔塔等不及說。
「嗯……」
她玉手羞圈住男莖根處,擺動蓁首前後吞吐,嫩嘴把爬著強壯青筋的肉棒吸吮得濕濕亮亮。
「太太,你好棒……」塔塔愛憐輕撫著在他下身努力動作的小腦袋,把她沒用到的那隻手抓到嘴邊,將一根根纖纖蔥指含進嘴裡吸含。
「嗯……嗯……嗯……」詩允被挑逗得更加難耐,下身欲求不滿的淺交、把她逼到自暴自棄,雙唇愈吹愈努力,清純臉蛋一片淒迷。
「啊……」
好幾分鐘後,她吐出整根濕亮兇惡的怒棒,仰頭辛苦地看著外勞驕傲的臉,纖手仍不停替他套弄,期望對方實現諾言的乞求,全顯露在一雙迷惘的淚眸中。
「想要嗎?」
塔塔拉開她手,肉棒彎揚的角度甚是驚人,猶如三角蛇頭般的紫色龜頭,幾乎已貼在八塊腹肌上!
詩允隻看一眼,就緊張到偏開臉一直發抖,身下的拓汝還不斷搖動隻有龜頭插在裡面的怒根,將她弄得嬌喘不止。
「悟罷,沙亞!」塔塔朝躺在床墊上的同伴說,雖然聽不懂,但接下來的動作已十分清楚。
他將失去方寸的人妻拉起,逐一抓高藕臂要她抱著他脖子,然後抬高她一條玉腿,兇惡的龜頭在濕淋淋的恥縫磨蹭,準備要進去。
詩允不顧眾人笑聲,緊緊抱住那外勞,把臉埋在對方肩上難耐羞喘,還踮高單足腳掌,讓肉縫得到可以順利插入的角度。
我的心情跟隨清純妻子的理智變化一直在上沖下洗,動不動就被張工頭的鐵尺招呼,要我在這種殘酷的狀況下,還得認真作工。
不料這時韓老板又拿出一圈矽膠材質,且前端是羊眼圈狀物的東西,圍住那外勞的肉棒,隻留龜頭跟前面一小截陰莖露出來,才讓它擠開陰道進入裡面。
「哈……」羊眼圈才紮進恥肉,她就腿軟站不住,尿水一滴ㄧ滴勐掉。
「舒服嗎?」韓老板問。
「哈……不是……嗚……不是……這樣……」她想讓肉棒往陰道深處前進,卻都被矽膠圈擋住,隻有羊眼圈不停刺激敏感的嫩肉,恥尿一直抖落。
「你很貪心喔,到底還想要怎樣?」
「別這樣……折磨我……」她緊緊攀住外勞黝黑虎背,不甘心地扭動皎白屁股,卻隻換來更難受的反效果。
「說出來你想怎樣,我就讓他們滿足你。」韓老板故意把手機鏡頭對著她:「然後再把你說的話,拿給你在監獄中以為你已變回賢妻良母的老公看。」
後面那些話,讓她崩潰啜泣搖頭。
「那就這樣作吧!」淫具店老板無情地宣判。
塔塔挺動屁股,讓肉棒前端在陰道進出不到三寸深度,羊眼圈還殘忍的刮搔陰核和尿蒂,讓她痛苦屈扭,踮撐身體的凈白腳趾全泡在自己的恥尿中。
「你……騙我……」她抱緊外勞羞咽抗議,小拳頭捶打對方結實背肌,塔塔根本聽不懂,隻是一手扶著她腰、一手勾住她的腿,下腹不斷往上頂,作著淺插式交媾。
「太太……舒服嗎?」
「根本……不舒服……好難受……」她幽怨否認,一直在啜泣。
「這樣子……」外勞手伸下去抓她撐地的那條腿。
「不……不能那樣……」她驚慌抗拒,一定知道對方想將她整個人端起來,這種狀況下,會令已經很難受的肉體更悶瘋掉。
但塔塔可不理她的自主意識,還是把她兩條腿都抱離床面。
「喔……」她的激烈呻吟,讓所有人都笑翻瞭,隻有我想哭。
被迫緊緊抱住那外勞後頸的皎潔胴體劇烈抽搐,尿水瞬間抖落好幾條。
「太太……愛我嗎?」塔塔微微獸喘問。
「我……嗚……恨你……討厭……嗯……哈……」她拼命抬動屁股,隻能靠淺淺的激烈抽插、試圖滿足慾火燎燒的嬌軀,但每動一下,羊眼圈就深搔恥肉,讓她更難受,無疑飲鳩止渴。
「帶太太去走走吧。」韓老板要外配翻譯給塔塔聽。
「不……在這裡……就好……」已快陷入完全迷亂的詩允,用最後一絲清醒下意識抗拒。
但外勞已經端著她踏下床墊,一路往門口走去,尿水隨著他們的移動路徑,從床墊一路滴灑在地板。
「披著這個吧,畢竟大白天的,路上野狗交配也會躲一下……」韓老板說得眾人大笑。
他脫下自己的襯衫,袖子繞過詩允脖子系在前面,也叫傻永脫下他的衣服,圍在塔塔的腰部綁好,雖然稍有遮掩,但她的光屁股跟兩條誘人裸腿、還有插著一截男莖的恥部都還是暴露在外頭,就這樣被塔塔帶到社區逛。
「太太……知道這是那裡嗎?」
外勞端著她、她緊抱外勞,兩人都在喘息,身上全是汗水,走到社區鄰近的小公園。
「嗯……啊……」她仰起紅燙臉蛋,迷惘地嬌喘,終於發現自己已不在室內,立刻激羞搖頭:「不要……好羞……快回去……哈……」
但ㄧ激動起來,發情的肉縫立刻承受到更劇烈的刮搔,屁股下水條唏哩哩灑落。
事實上她被帶到這裡,延路地上也都留下滴落的恥尿。
塔塔嘰哩咕嚕不知說什麼,韓老板要跟隨而來的一行人中,一名外配幫忙翻譯。
「他說我們好幾個東南亞來這裡打工的男人,傍晚都會在這個小公園乘涼喝酒,太太以後可以來這裡找我們玩,旁邊的公廁很隱密……。」外配盡職地幫忙轉達。
「我……才不要……」她羞到呼吸都亂掉,把臉緊埋在外勞肩上,又哀怨抗議:「你們……隻會騙我……」
那樣子惹得那些八婆無賴大嬸跟外配又一陣大笑。
於是她被抱著繞一大圈社區,又沿途滴著尿回到社區活動中心,塔塔跟拓汝兩人自私地用她的小嘴當穴進出,一直逞慾到射精,過程中卻隻用手指不停玩弄她恥穴,不讓她得到滿足,最後晚餐時間到,一夥人鳥獸散走瞭,韓老板才跟傻永、阿昌還有兩個外勞,把她跟含鹵蛋帶回我傢。
這天晚上,她依舊被跟含鹵蛋奶頭綁著奶頭、陰唇系在對方肚皮,手腿環繞那身肥軀牢捆在一起。
但可能太累瞭,含鹵蛋用嘴喂她吃飽、幫她刷過牙後,就懷著她到房間、往床上大字躺下,兩人睡到不醒人事。
還好韓老板找瞭一個外配來傢照料喆喆,喂他吃飯,幫他洗澡,又安頓他睡覺,否則我真擔心小孩怎麼辦!
隔天我再到受刑人活動中心上工,他們打開電視時,妻子仍跟那個大胖子抱在一起沒醒,含鹵蛋打呼聲震天賈響,但她似乎已經完全習慣那肥豬的身體和所有生活缺點,這種狀況下,居然還能在顫抖的肥油上睡到香甜。
直到韓老板走進房間,連拍她暈紅的臉蛋好幾下,人才悠悠轉醒。
「嗯……」她張開惺忪睡眸,凌亂的發絲黏在粉頰,隔瞭好幾十秒才回到現實。
「現在……幾點?」她第一句就問,聲音還是微微嬌喘,綁在一起的身體,並沒有因為熟睡就停止發情。
「早上九點羅,你們這一對還真會睡,已經足足十三個鐘頭……」
「已經早上……」她一雙臥蠶大眼瞬間全睜開,慌張問:「喆喆……昨天晚餐怎麼辦,他有吃嗎?」
看著自責的淚水在眼眶打轉的失職人妻,韓老板笑嘻嘻問:「怎麼?想到自己有兒子瞭嗎?」
「喆喆!媽麻……嗯……哈……」她掙紮想爬起來,但身下的肥豬還在睡,和他綁在一起的奶頭被拉扯,讓她嬌軀一顫、又軟倒在對方身上急喘。
「放心啦,我有找人喂他,也幫他洗好澡弄他去睡覺,現在小鬼早就醒瞭,吃過早餐在客廳看巧虎呢。」
「真的?」她松瞭口氣、但又不太放心問。
韓老板把手機螢幕轉給她看,從客廳攝影機傳過來的畫面,總算讓她松瞭口氣。
「我……想要起來……」放心後,她紅著臉微喘央求。
「起來做什麼?」韓老板問。
「想尿……尿……」
「不用起來瞭,直接尿就好,反正你們兩人已經搞成這樣。」
「不……怎麼能這樣……」她羞忿抗議。
「早點習慣吧,以後都會是這樣。」那畜牲獰笑說。
我這才發現,我傢原本的床墊已經搬走,隻舖瞭一層丟棄式的厚佈,而且含鹵蛋的脖子跟一條肥腿腳踝,都鎖上鐵鏈綁在床頭跟床柱,似乎就打算讓我妻子跟那頭肥豬在床上吃喝撒睡,隻有每天洗澡上大號才會讓他們起來,順便換掉臟的鋪佈。
果真這時傻永跟阿昌提著他們的早餐進來,一袋袋放在床頭櫃上,印證瞭我的猜測!
「等他醒來就可以喂你吃瞭。」韓老板說。
「不……不可以這樣……我沒辦法照顧小孩……」她著急抗議,偏偏身體止不住發情,尤其ㄧ激動起來,嬌喘就愈急促。
「放心,她早中晚都會來幫忙。」韓老板指著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外的一名外配。
「不過你要付錢就是……」
那畜牲淫具王又拿她的皮夾,把裡面僅存的兩張千元鈔抽出來,全給瞭那外配。
「以後不夠的我再幫你出,算你跟我借的,嘿嘿……」
「太過份瞭……讓我起來……要上廁所……」
她不甘心扭動,身體卻隻是愈來愈敏感,終於忍不住在含鹵蛋肚皮上羞恥失禁!
那肥豬被人妻恥尿燙醒,總算傻呼呼地靠著床頭半坐起來。
詩允埋在肥肉堆上羞喘,下身還在冷顫抖尿。
看見妻子跟那頭人彘毫無尊嚴的連體生活,我不禁悲從中來,塞著擴口圈的嘴卻隻能乾嚎,難受到快要窒息!
「好瞭!不打擾你們燕好瞭,吃過飯好好玩吧,剩今天能盡情喇舌而已喔!」韓老板語帶他意。
那畜牲的話中話,讓我一再反芻,難道明天詩允就能跟那頭豬脫離這種生活瞭嗎?
還是他又想到更惡毒的方式?
我懷著一絲不確定、恐懼、與淼茫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