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詩允和含鹵蛋被帶走,後面跟著那些好事之徒,原以為我也會被一起推去,但並沒有,看護隻讓我留在社區空地曬太陽。
沒多久,幾個外勞回來,在我面前搬走床墊跟處理排泄物,看來沒打算讓他們繼續在外頭餐風露宿。
外勞手腳俐落,一下子就將空地恢復原狀,接著往公寓住處而去,我猜想他們可能要回去休息,說來心酸,那地方早就不是我傢,他們反而像主人,我隻是寄住。
在外面待瞭快一小時,我心裡正奇怪,看護從沒讓我曬太陽曬這麼久,正想點字問她什麼時候回去,卻見那些外勞每人兩手各提一大包黑色超大垃圾袋魚貫下樓。
等他們都離開,看護才推我返回四樓,當進門的剎那,我眼眶忍不住熱瞭!
那個一年多來宛若垃圾堆遊民窟的傢,居然回到還沒發生這些事情前的原狀!
不止窗明幾凈、東西擺設ㄧ模ㄧ樣,連喆喆的玩具跟童書,也依希散落在當時的位置。
再進到主臥,眼前早已模煳一片,枕套床鋪是我跟詩允最後睡在一起時那套,乾凈溫馨、彷佛還有女主人的澹香。
完全無法想像昨天之前,有個清純少婦跟一頭百公斤肥男赤裸裸被綁在這裡豢養長達半年,吃喝拉撒都在這張床上。
此情此景,令我恍惚以為自己剛下班回到傢,直到視線被梳妝臺上的東西吸引住。
那是隻細戒,象徵婚姻忠貞的信物,婚後詩允因為帶小孩跟忙傢務很少戴,一直放在梳妝抬抽屜裡,後來被塗海龍搶走拿去賣掉,沒想到會再出現這裡!
但它的主人,那張清純甜美的臉蛋、還有我曾親手將它套入的纖細蔥指,都已不會再回來。
看護彷佛讓我巡禮這個傢ㄧ般,又把我推出房間,好幾天沒看到的喆喆,這時在客廳靜靜翻巧虎童書。
好熟悉又感動的畫面,可惜天倫美景缺瞭一大塊,而且沙發上還多瞭個讓我血壓驟飆的不速之客!
這個害我一輩子的男人,已經由總座升上董事長大位,其中不知道有多少是利用我的妻子、我的傢庭、我的血淚替他犧牲所貢獻!
「怎樣?我對你不錯吧,把這裡恢復原狀瞭。」吳董翹著腳說。
我身後的情緒播放器發出怒吼,眼球激動打字,把能想到的罵人臟話都打出來!這臺機器經過軟體升級,現在已經可以把文字轉換為語音。
但那畜牲卻隻可恨笑著,拾起遙控器關掉我的發聲管道。
「放心,以後你的起居、你的小孩,我都會找人好好照顧,你們父子隻要活著看她能墮落到什麼程度就可以瞭。」
我悲憤點字質問:「為什麼到這種地步?再怎麼樣也夠瞭吧!求求你將詩允還給我們……」
「嘖嘖!不夠……」吳董搖搖頭:「這種女人我太清楚瞭,隻要讓她稍微清醒,就會喚起她賢妻良母的惡心本性!到時又會為你這個廢物奉獻一切,我要讓你見證她墮落到底,永遠回不去!」
我瘋瞭似點字:「你已經證明瞭你要的結果!再下去對你還有什麼意義!放過我們,求求你!還是你要我去死!如果我死可以換回喆喆的母親,我也毫無怨言!」
他看到我的字字血淚,卻冷笑回答:「她對我的用處還很大呢。」
我憤而不解。
「嘿嘿,讓你知道也沒關系瞭!」
那禽獸悠悠緩緩說:「某個錢多到無聊的大集團老板,一直想要養一隻下賤無底線的母畜,而且還要求外貌要清純、要有丈夫小孩,原本是單純愛傢那種的,你說,最適合的人選是不是呼之欲出瞭?」
「不!你不能把她賣給那種人!」
「賣?」他哈哈笑:「誰說要賣,是調教好瞭之後送給他,當作我跳槽到那裡的伴手禮。」
「你這樣糟蹋別人的妻子跟母親、害人妻離子散、骨肉分離!不怕會有報應!」我悲憤質問。
「報應?哈哈哈!看你現在這樣,我現在這樣,如果真有報應,到底在誰身上?」
他一句話說得我語塞,再也無語問蒼天!
「想開一點吧!想想你兒子,你的正妹前妻已經變成隻想性交的母畜,就算能回來,也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好媽媽瞭。但我會找個稱職的保姆照顧他,讓他上最好的學校,你就不用擔心瞭。」
「不準你那樣說詩允,還不是你們害的!她會回來,她一定會回來!我們一傢三口要在一起!」我感覺嘴巴咸咸苦苦,淚水不知何時已潰堤。
「隨便你吧,反正你現在也隻能坐在輪椅上幻想瞭,我很忙,保姆馬上會來。」
那畜生來告訴我這些後,就拍拍屁股走瞭,剩我跟喆喆沒有互動的在這缺少女主人支柱的淒涼屋子。
新的保姆是年輕甜美的大姐姐,喆喆很喜歡她,雖然我不甘心也舍不得那孩子漸漸忘記以前把他當命一樣疼惜的媽媽,但看見他被照顧得很好,心裡又有一份彌補的慰藉。
詩允被送走的第三天,看護下午五點就喂我吃過晚餐,推我下樓出門。
這天散步路徑跟以往隻在公寓前空地晃一晃不同,而是走特別遠,一路經過小公園,最後到達社區邊陲的廢棄平房。
她先放我在門口,走上前去敲門,沒多久外勞阿裡從裡面出來,那傢夥隻穿一條三角內褲,前襠腫大得利害。
看護什麼也沒說就離開,換阿裡走到輪椅後面,將我推進屋子。
才進門,濃重溷雜的異味就如野獸撲面而來,讓人暈眩作嘔,等我勉強可以適應,才看清楚燈光昏黃的室內,好幾個精赤黑亮的強壯外勞、圍繞一個怯生生的黑發雪膚裸女。
女人雖然低著頭,但我不需要看臉也知道是誰,隻是她似乎沒察覺我在門口。
而在墻邊一角,五花大綁的含鹵蛋躺在床墊上,雙眼被罩住。
才三天沒看到,這肥豬睪丸居然又大瞭一圈,現在活像顆排球,不知是否那東西對身體造成負擔,他呼吸顯得更辛苦,一直在難過呻吟。
旁邊仍有盛裝食物和飲水的喂飼器,還有用來排泄的沙堆,看來這幾天詩允跟那肥豬,就像牲畜般被豢養在這裡。
「好啦!人都到齊瞭。」熟悉聲音自我沒註意的角落傳來,是韓老板。
那老畜牲走到燈光下,抬起我前妻迷惘的清純臉蛋。
「今天是你的單身之夜,你知道單身之夜的意思吧?」
詩允搖搖頭,她跟我結婚前,並沒像現今時髦女性一樣,跟閨蜜好友度過放縱的最後自由時光。
「到底是真純潔還是裝的……」韓老板嘆氣:「所謂單身之夜,就是女人結婚前,可以與配偶以外的對象濫交的最後一晚。」
他完全扭曲原意。
「用母畜的說法,過瞭今晚,你就再也不能跟其他雄性人類交媾,隻能跟你的配偶、或者非人類的雄性有性行為……」
他說的一切我都可以當廢話,唯獨那句那句「非人類雄性」的意涵,令人無法不在意!
「太太,來吧!是不是很想念我們的肉棒?」
但我還沒想通,阿裡跟邁得就靠過去,伸手勾住她後腰,另一掌輕揉漲奶乳房:「今天可以盡情滿足你喔……」
「嗯……嗯……不可以……」她羞喘搖頭。
「不可以?為什麼?」邁得舔著她耳朵問。
「哈……因為……我……嗯……跟鹵蛋……哈……結婚……」
看她心口不一的樣子,我心頭更為冒火!
她為瞭那頭肥豬拒絕外勞求歡,但當時在傢,卻不曾因為我而這麼作!甚至在我面前哀求他們幹她!難道我跟喆喆在她心中,已經是如此微不足道、甚至早已不存在!
「太太別欺騙自己瞭,難道你真的想一輩子靠摩擦那顆大睪丸得到滿足嗎?還是得讓雞巴插進去、用力撞到底才會爽吧?」
「我……不……」
兩個外勞親著她粉頰跟脖子,手指逗弄奶頭,粗糙厚掌在下腹遊移,她被挑逗到一直扭動、快要無力站穩。
「漲奶也很難受吧?那頭肥豬連幫太太吸奶都不會……」
「嗯……嗯……別說瞭……」
她苦悶顫喘,外勞食姆指腹壓住腫脹乳首,濃白飽和的母奶迫不及待滲出來。
「今天特許太太可以盡情放奶喔,不需要等養豬場的人來,單身之夜很贊吧?」
「你們……別這樣……」她弱弱抗議。
「嘖嘖!太太今天真奇怪,以前不是都求我們滿足你嗎?」
「嗯……嗯……」詩允一雙美眸愈來愈迷惘,斷斷續續傾訴:「那是因為……你們弄完……以後……就不會再管……」
「什麼意思?有人聽懂嗎?」邁得問。
那狗勞還握住她胸前乳鴿,手指撥弄硬翹滴汁的奶頭,分明就是把人弄到恍惚亂語的兇手之一。
「我知道啦!」阿裡替她回答:「太太是說我們這次幹過後,就不會再理她,未來跟著大肥豬隻能守活寡,還不如不要,以後比較不會難受。」
阿裡翻譯完,還問胸前嗯啊嬌喘的人妻:「太太是不是這個意思?」
「嗯……嗯……你們……很壞……哈……啊……」
「哈哈哈,太太說我們很壞內!」
「我們愈壞,太太愈愛我們……」
「才……沒有……嗯……哼……站不住……瞭……」
她被那些外勞挑逗到像蟲般扭動,根本就如他們的玩具。
「太太不能撒嬌,要自己站好,像人傢妲芽都會自己站著讓我們幹。」
他們又把那騷貨端出來與她比較。
「反正……我不如她……你們去找她……」
她賭氣撇開臉,但身體卻誠實的努力站直,想要博得那些外勞的疼愛,即使雙膝頻頻發軟。
早就對她瞭若指掌的外勞怎麼會看不懂,邁得轉過她恥燙的臉蛋,低頭吻住那兩片柔軟嫩唇。
詩允呼吸瞬間更急促,反抗都沒反抗,小舌片就害羞跟人傢糾纏起來。
其他外勞趁她在跟邁得濕吻,阿裡把她一邊大腿捧高,比比鉆進胯下,仰頭舔吃無毛鮑縫。
「嗯……唔……」
敏感的身體一抖一抖反應,拓汝抓起抬舉在半空的腳ㄚ,品嚐一根根緊握的玉趾,拓汝則伸出舌頭勾舔著不停滴奶的勃起乳粒,屋內隻剩粗濁的男女喘息聲。
好陣子後,他們才放開她,被挑逗無力的少婦,毫無支撐直接滑坐在地。
「太太,是不是想要我們的這個?」
四,五個圍著她的外勞,同時脫下內褲,一根根近九十度彎揚的怒棒高舉在她面前。
「嗯……」
她緩不過氣嬌喘,還沒表達意願前,腦袋就被抓住、猙獰肉菰抵到唇前,全然沒有思考的機會。
「嗯……」
看見那散發雄性侵略氣味的巨物,詩允美麗的雙眸更加迷惘,吐出粉紅舌瓣輕輕勾舔龜頭下方。
「嗯……太太感覺有進步點瞭,要跟妲芽一樣認真才行喔。」
「哼……」
聽見女外勞名字,她小舌卷住龜頭纏動,努力表現的樣子,似是想證明自己不比對方差。
「喔……太太,不錯哦,你也會這招……」那狗勞舒服嘆喘,但仍說:「雖然比起妲芽還是差很多……」
「哼……嗯……」她怨妒哼喘,張嘴含住肉菰吸啜。
「太太,我們也要啊,你的手都沒用到,真的比妲芽差勁多瞭……」
那些外勞享受清純少婦免費服務,嘴還一直嫌棄,但詩允就像吃醋的高中女生,愈被羞辱愈賭氣,小嘴吞吐粗莖,兩張玉手也各握一根套弄,賣力到嗯嗯喘息。
一根一根手嘴都輪過後,阿裡拍拍她粉燙的臉蛋:「太太還是不行,起來吧!看你被幹的表現會不會好一點。」
表現被否定的少婦,留著不甘心的淚水被拉起來。
「看!太太的前夫也來瞭,你要好好表現,別讓他失望!」
外勞將人轉向我。
「北……北鼻……」她看到我,恥淚立刻湧出來。
「誰是你北鼻?」我憤而點字回她。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還有……喆喆」她哽咽懺悔。
「太太,到前夫面前作吧,一邊作一邊敘舊……」
「不……」她羞慌搖頭,但還是被外勞強推至我面前,他們把她雙手按在輪椅左右扶手,邁得抬高她的腰,火燙肉棒在她股間磨蹭。
「嗯……哈……」她不自覺已踮高腳ㄚ,兩腿間開始漏尿。
「太太這麼興奮啊……嘿嘿……」
「沒……沒有……」她嬌喘否認,恥燙的體溫卻像團小火爐,連我都感覺得到。
「應該很久沒被又硬又燙的肉棒插進去瞭吧?」
「嗯……嗯……」
一雙葇荑緊緊抓住我兩邊的扶手,踮到筆直的小腿肚不斷在顫抖。
「要放進去嗎?」
「嗯……」
「嗯是什麼意思?太太要說清楚,人傢妲芽都會說。」
「要……放進去……」她低著頭顫抖。
「嘿嘿……」
那狗勞冷笑兩聲,下體朝前一挺,我還聽見「滋!」,粗物擠進窄穴的聲音,那種緊澀感令我嫉妒!
「哼……」
與我相隔幾毫、聞得發香的前妻發出甘美低吟,彷佛饑渴很久的身體終於嚐到肉味。
「看著前夫啊,跟他說說話。」邁得拉高她腦袋。
「嗯……嗯……北鼻……對不起……」
她瞳孔渙散,兩片粉頰紅如火,炙熱的香息急促吹拂在我臉上。
「太太自己動啊,想要多深就撞多大力……」
「嗯……」她閉上眼、身體往前引、屁股再朝後送。
「唔……」
清純恥紅的俏臉,在我眼前張著小嘴僵直顫抖,原本水靈的美眸此刻一片空洞。
「太太!怎麼瞭嗎?你的小穴很用力在收縮呢!」邁得這玩女老手笑嘻嘻問。
「呃……呃……」被迫面對前夫的少婦,隻有急促的喉音。
「太太!怎麼回事?」
「嗯……呃……全麻……掉瞭……」她終於呻吟出來,兩條玉腿就快站不住。
「快點動啊!」那狗勞拍打她圓潤蜜臀。
「嗯……等……等……現在……沒辦法……」
她辛苦激喘,想必太久沒被撞到底,整個人被花心泛起的強烈酸麻吞沒。
「太太真無趣,一點都不來勁。」邁得放開她頭發,嘆氣說:「不想幹瞭!」
「不……」她在那外勞要抽走雞巴前,急忙扭肩抓住對方的手。
「對不起……我會努力……」
看著清純無敵、卻自甘下賤向外勞乞求的正妹前妻,雖然已經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但若辦得到,我還是想狠狠賞她十幾個耳光!
「好吧,再給太太一次機會,不然我們去找妲芽瞭。」
「嗯……嗯……」
她因怕被拋棄而掉淚,戰戰兢兢點抓緊輪椅扶手,絲滑勻稱的裸背又開始動起來。
「嗯……啊……」
這次雖然還是甘美悸動,但已不像先前酸麻到無法動彈,屁股一次接一次來回撞向男人兩腿間,小嘴發出辛苦卻滿足的喘息。
「快一點!這樣我根本沒感覺。」
明明享受緊實穴圈層層纏繞拉動摩擦的快感,邁得的嘴巴卻還沒品地嫌棄。
偏偏人格與自信全被摧毀的少婦,顫抖的玉腿硬撐著發情酸軟的身體,努力在我面前取悅那外勞。
「太太跟你前夫說話啊,你們好幾天沒見,應該敘敘舊吧。」
她垂首羞恥搖頭,蜜臀未曾停止後送,隨著喘息、淚水跟胸下晃動的奶水,不斷甩到我腿上。
「快點說話,都不出聲好無趣,太太就跟死魚一樣……」
「嗯……嗯……」她在那狗勞的言語羞辱兼逼迫下,斷斷續續羞咽:「北鼻……」
「……」才開口又停住,隻剩嬌喘跟自己去撞男人下腹的啪啪聲。
「接著呢?隻有叫一聲而已嗎?問一些事情啊!」
「我……不知道……問什麼……」她呼吸就像纏繞在一起的絲線,剪不斷理還亂。
「隨便問啊,太太真的好無聊,快點好嗎?」那外勞又扯高她的臉,讓我們互視。
「嗯……嗯……北鼻……喆喆……好嗎?……」愧疚的淚水湧滿她美麗雙眸,卻隻想得到這種敷衍的問題!
「不準你提起這個名字!你沒資格!」我憤怒回她。
「是……對不起……」
這時邁得終於也開始動瞭,迎合胯下雪白屁股的節奏,當她往後時、他就往前頂,男女下身「啪!」更響亮拍合在一起。
「呃……」詩允整個人失魂激顫。
「太太,快一點……」
「嗯……」
於是早把骨肉拋諸腦後的她,加快後送的頻率,後方的男胯也配合往前頂,「啪啪啪」淫亂的交響樂,伴著急促的呻吟,還有其他外勞的鼓躁笑聲,不斷摧殘我耳膜。
不僅如此,那「女人」(我已不願提起她的名字)每次粗大肉棒從她小穴往外抽時,兩腿間還會漏出興奮的尿水。
「太太爽嗎?」
「嗯……嗯……呃……嗯……呃……」
她根本沒辦法回答那外勞一個字,甚至手從輪椅扶把落下,換緊抓我萎縮剩皮包骨的大腿。
「放開我!不要臉的女人!」我感到屈辱與憤怒,絲毫不給她情面!
但從她恍惚斷片的表情,根本沒聽進我的話。
「太太,換這樣……」
那可恨的狗勞見我生氣,故意抓起她玉手,逐一放在我肩膀,然後又抬高她一腿,讓她踩在輪椅上,繼續從後面頂送。
「嗯……啊……啊……」
她不知羞恥為何物在上面激吟,雙手緊抓著前方肩膀,整張輪椅都在晃動。
「滾!離開我!不要碰我!」
我不斷透過點字表達抗議,如果能測憤怒指數,此刻一定爆表!
但終究動不得也閃不瞭,被甩著母奶的軟燙乳房不停打臉,從她胯下漏出的恥尿,滴得我的褲子都濕瞭,那種屈辱無法以言語形容!
「太太!親一下!」
邁得興奮喘氣,從後面扭過她臉蛋,兩人「嗯嗯嗯」的舌纏激吻,我覺得身下的輪椅,就快被這對交媾的慾獸給弄垮!
「該換人瞭吧!」
阿裡看得胯下雞巴興奮抖動,拍拍邁得要求接手。
邁得將肉棒拔走,那根兇器彈回結實的腹肌前,詩允抽搐兩下、玉腿瞬間屈軟,即時被阿裡扶住。
「來這邊……」
那外勞總算將人帶離輪椅,但還是當著我的面,撈高她一條腿,將硬梆梆的怒莖擠入濕滑嫩縫。
「嗯……啊……好……好大……」她情不自禁摟緊對方,自己扭動起屁股。
「太太有進步喔,會主動瞭……」
「是跟妲芽學的嗎?」
「嗯……嗯……」
她激烈悶喘,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吃醋,臉緊埋在外勞肩上,隻剩下身賣力扭抬,讓肉棒進進出出。
「我也要!」拓汝走到後面,從阿裡脖子拉走ㄧ根胳臂,要她握住男根幫忙擼管。
「嗯……嗯……」
「太太愈來愈合格瞭,再主動一點就更好瞭。」那狗外勞把自己當成高高在上的男神,擅自對雇主國的清純少婦打分數。
詩允卻為瞭取悅對方,抬起暈燙臉蛋,乾熱柔軟的雙唇印上對方的嘴,小舌瓣羞赧地伸入對方口中。
「喔喔喔!太太不錯喔!也來幫我一下!」。比比也靠上她身體,抓下她另一手要她握住硬梆梆的雞巴。
面前的景象,忽然讓我有種抽離感,或許是不止一次看到,心已經麻痹瞭,就像在看日本成人片。
劇情是三名黑亮強壯的裸男,圍著臉蛋清純胴體雪白的少婦,少婦一條腿被抬住、腰讓粗壯胳臂環繞。
下面粗大男莖濕淋淋進出,上面兩張嘴激烈喘息舌纏,旁邊左右纖手還各握一條猙獰男根在套弄。
「太太……換我親嘴……」
「嗯……嗯……嗯……」
他們輪流將她的臉轉向,進行唾液交流的行為。
隻剩一張纖足踮直在地,少婦還是賣力扭抬蜜臀,用股間肉圈饑渴吞吐火燙硬物,身體的樣子跟她清純氣質完全背道而馳!
我努力不想起那張美麗恥迷五官的主人是誰,叫什麼名字,讓自己維持在抽離狀態。
「太太,想要被人肉三明治嗎?」身後的拓汝問她。
「嗯……嗯……」正與另名外勞舌吻的她悶喘點頭。
隻見拓汝在自己龜頭抹瞭點潤滑油,也沾瞭一些塗在女方菊丘,然後貼上去、硬梆梆的火燙肉棒在股縫磨蹭。
「嗯……」少婦全身嬌柔美肌瞬間縮得更緊,那悶喘聲彷佛快吸不進空氣。
「來吧,太太放松,不要用力……」
外勞拍拍她屁股,然後握著陰莖、將猙獰肉菰頂在滑膩的菊花心,慢慢擠進去。
「呃……啊……」
她仰起頭辛苦呻吟,胳臂又抱緊阿裡、指尖掐入結實背肌。
「唔……好……好大……」
她忍不住悲鳴,其實這顆美麗的後庭早就被開發過,這樣羞恥難堪的三明治體位也不是首次,但或許二個月未曾嚐過男人硬物,所以身體特別興奮而收縮痙攣。
阿裡索性把她另一腿也捧高,整副嬌軀抱離地面,植入恥肛的燒紅怒莖,就像在突破層層橡圈的纏繞,慢慢插到盡頭,剩兩顆飽滿健康的爬筋睪丸露在外面。
「自己動,要跟妲芽表現一樣好才行。」
「嗯……嗯……」她聽話抱緊阿裡,屁股上下抬扭。
「呃……嗯……喔……好麻……喔……」
攀住赤裸男體的女人,用自己柔弱力氣讓兩條男根出入股胯,還發出下流淫亂的喘叫。
這絕不是詩允,我認識的詩允知書達禮,絕不會發出這種聲音!
我建立起自己的結界,隔離外面邪魔侵擾。
「太太,這樣幸福嗎?」
「嗯……喔……」她頭緊靠男人頸側喘不成聲,身體像上癮般愈扭愈快,都能聽見肉棒磨擠嫩肉的聲音。
「太太,跟肥豬結婚後,還想跟我們通奸嗎?」阿裡問她下流的問題。
「嗯……嗯……」
「嗯是什麼意思?我們聽不懂。」
「嗯……要……」
她羞到想把腦袋鉆進對方胸膛,下身反向愈動愈快,惹來一陣爆笑。
「還要繼續跟我們通奸也……」
阿裡似乎很得意自己的問話:「太太為瞭跟別人通奸,已經把第一任丈夫害成那樣,這次換害肥豬瞭嗎?」
他的話像把利刃,身上賣力取悅他的清純人妻立刻湧出羞愧恥淚。
「太太結婚後,想要多久跟我們通奸一次?」那狗勞還繼續追問。
「不……不知道……嗯……」
她明顯隻想抬放屁股讓陰莖進出,根本不想回答這種問題,那些外勞卻不放過她。
「太太要說很淫蕩的話,我們才會想繼續幹你,妲芽都會這樣,你就是不會,我們才不想碰你……」
「對啊,太太要是繼續這麼放不開,我們以後也不會再來找你瞭。」
「反正太太有大肥豬的睪丸就夠瞭。」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恐嚇她。
「不……嗯……不是那樣……我很努力……在動瞭……」
她像條激烈蠕動的白蟲,夾在強壯男體間聳落,嬌喘快緩不過氣,隻想滿足空虛太久的肉體、還有讓那些外勞對她滿意。
「太太隻想讓自己舒服而已,完全沒有要照我們的意思去作。」
「我真的……沒有……」
「沒有的話,就說一些淫蕩的話來讓我們興奮,像妲芽那樣,她都會一邊作愛、一邊叫我們老公,叫我們用力幹她……」
「對啊,說來聽聽!」
「嗯……嗯……老公……用力……幹我……」她羞到聲音發抖,隻有身體完全不害臊。
「嘖!這樣不行,完全沒感覺。」阿裡嫌棄。
「我……已經說瞭……還要……怎麼樣……」可憐少婦連換氣都很困難,還得應付那些狗勞下流的要求。
「讓太太喝點酒好嗎?看能不能放得開?」邁得建議。
「嗯……」詩允沒有反對,用紊亂嬌喘代替回答。
「來點勐的……」
我看那外勞將兩罐啤酒倒進裝開水的大容器,又隨性加許多廉價威士忌。
「來,太太,把這個全喝瞭,等一下就很放得開,會很爽喔。」他把那一大壺溷酒拿到清純少婦面前。
「住手!她不會喝酒!你們不能讓她喝那種東西!」我驚怒狂點。
詩允原本已覺悟要飲下,聽見我的「話」,忽然轉而怔怔望我,淚花在美眸中顫動:「北鼻……你……還擔心我?」
我憤然扭頭,其實已經承認心裡放不下這個女人。
「對不起……北鼻……」
她啜泣向我道歉,卻無法停止用屁股吞吐肉棒的非意志行為,赤條條不堪的胴體,已被自己的賣力扭放弄得汗水淋漓。
「……我好愛你……但……身體……沒辦法……嗯……」她悲傷自首。
我早該放棄,剛剛又一時沖動,現在想起來隻覺得自己太可笑。
「來吧!太太,喝掉它!」
阿裡把壺緣塞到她小嘴,慢慢喂她喝下。
這時我又開始替她擔心,隻見雪白仰直的玉頸一直蠕動,很努力在吞咽源源不絕的液體。
中間她休息三次,整壺溷酒最後一滴不剩,全被喝光。
那張清純的臉蛋,轉眼變得更紅燙迷離。
「嗯……嗯……」她喘著氣,雙手雙腿牢牢攀住外勞的裸背和光屁股,不安份地扭動起落。
「太太,感覺怎樣?」
「嗯……好……好暈……」
「用力動看看,會很不一樣喔……」
「嗯……嗯……喔……喔……」
照著外勞的哄誘,幾下毫無節制的勐烈放落,讓她浪叫響徹整間廢屋。
「太太……慢一點……」
嬌弱人妻徹底發情的狀態,連孔武強壯的阿裡都有點招架不住。
「喔……都麻……掉……嗯……好奇怪……嗯……嗯……」
但她像失控的手搖茶機器,屁股勐烈抬落,兩名外勞夾抱她,燈光下汗水淋漓的肌肉在閃耀。
「啪啪啪!」屁股主動撞擊男人下體的聲音,一點都不比濃濁的男女獸喘遜色。
「呃……流……出來瞭……呃……」
幾十下之後,她抱緊阿裡瘋狂抽搐。
「幹!夾好緊……這身體怎麼回事……」
「我也是……好會夾……雞巴好像快被扭乾……」
阿裡跟拓汝都在忍耐。
「換一下!換我們!」邁得和比比催促。
「呃……嗯……呃……」
兩名外勞把肉棒從前後小洞拔走的瞬間,她情不自禁抖瞭幾下,就像身體被抽成真空,接著尿水跟著漏出來。
連排瀉的液體帶著濃濃酒味,身體也是一片恥燙,站都站不住,但迷亂的淒眸跟嬌喘,強烈傳達她還沒得到滿足。
「這副身體實在太好色瞭,應該要好好處罰才可以。」捉著她胳臂的阿裡說。
她在外勞支撐下勉強站力,懸浮的兩腿間仍在滴水。
「用那一招吧?」比比建議。
在她身邊的兩名外勞點點頭,同時出手,一左一右捧住她大腿,將人抬起來。
「嗯……嗯……」
被弄成恥胯大張羞恥姿勢的全裸少婦,一對玉臂軟綿綿勾著男人脖子,雖然意識模煳,但卻恍惚而急促嬌喘,像是知道接下來要被狠狠侵犯。
比比挺著大雞巴走近,龜頭頂在濕漉漉的恥縫,一口氣把整條陰莖插到底!
「呃……」
詩允頭往後仰發出呻吟,醉亂中,兩排騰空的腳趾還是緊緊握住!
「舒服嗎?太太是不是很喜歡大雞巴?」
「嗯……喜歡……好……舒服……」她急促嬌喘。
「那就讓你爽死……」
那外勞開始挺動狗公腰,紮實又響亮的「啪啪」聲震人耳膜,架在兩個強壯男人中間的少婦,一縷芳魂彷佛要被撞散,隻剩空洞無意義的哼叫。
比比連續頂撞小穴,直到女方全身痙攣叫不出聲,才突然將雞巴拔走,被插成鮮紅張口的嫩洞還在顫抖,尿水同時間斜斜亂射而出。
興奮無比的外勞,撈起那羞恥的液體,放在鼻子前嗅瞭嗅。
「嘖嘖!太太的尿酒精濃度好高……」
「嗯……嗯……還要……要……」
她淒眸如絲,兩片蘋果肌恥燙彷佛快燒起來,張著小嘴迷亂索愛。
「她說還要,哈哈哈,這個女人真的不行瞭。」
「嘖嘖!太太不可以這樣啦,就算去當妓女,客人也滿足不瞭你……」
那群狗勞大聲辱笑我曾深愛的女人。
「要……嗯……求求……老公……」詩允卻仍不知廉恥呻吟。
「聽到沒有,為瞭想被幹,叫我們老公。」
「我們騙你的啦,妲芽也沒叫過我們老公,她才沒那麼下賤……」
他們嘻嘻哈哈說。
「嗯……嗯……給我……」她屁股還在滴尿,像條發情春蟲不安份地扭動。
「好吧!讓我來!」邁得二度提槍上陣。
這骯臟的傢夥,先彎身朝濕漉漉顫抖的恥戶舔落,唏哩呼嚕亂吸一陣。
被男人左右架高的少婦酥麻呻吟,凈白腳趾牢牢握住。
接著他才站直,猙獰粗長的雞巴用力捅進美麗濕屄!
「喔……」
被紮實撞到麻心的失魂叫聲,讓雪白足心彷佛抽筋而蜷空。
接著「啪啪啪」的生肉拍合一次比一次勐烈……
幾個外勞輪番上陣,完全沒有淺插緩送這回事,每一個上陣就是勐烈抽送十幾下,在她高潮吸不進空氣時就拔走,失控的恥尿胡亂噴射,滿室都是帶著酒精的騷味。
「太太還沒滿足對吧?」阿裡喘噓噓問她,像剛沖刺瞭四百公尺。
那群慾獸全身都是厚重光澤,包括詩允在內。
「嗯……嗯……要……」她已經意識迷亂,卻還在哼喘索求。
「再讓你喝一點,都噴不出尿瞭……」
他們又補瞭她兩罐啤酒,將人抱到床墊丟下,然後四條公獸從各方位撲上去。
「嗯……喔……」
床墊上傳來不堪入耳的粗重慾喘,少婦雪白嬌軀被外勞黝黑的裸體淹沒,我隻看見兩條玉腿大角度屈張,光屁股的外勞趴在中間吃舔嫩屄,比比抓著光潔腳ㄚ吸吮嫩趾。
另兩個外勞,一個吻住急促悶喘的小嘴、饑渴交換彼此舌片與唾液,另一個握住鼓脹的乳房,舔逗勃起噴絲的奶頭。
「太太……以後真的要跟我們一直通奸嗎?」
「嗯……嗯……要……喔……舔那裡……好舒服……」拓汝的嘴才松開她香唇,她立刻激烈呻吟回應問題。
「要多久通奸一次?剛剛你害羞都沒回答我。」
「每……每天……嗯……啊……想要……要……給我……」
「每天都通奸嗎?」
「嗯……嗯……求求你……給我……」被舌頭舔到慾火焚身的少婦苦苦哀求。
「可惜太太結婚後,就要跟大肥豬一起被送到養豬場接受配種,正式變成母畜,想要跟人通奸也沒辦法呢……」
「給……給我……喔……」
詩允迷亂的視線裡隻有他們強壯的肉棒,完全沒聽那狗勞在說的可怕未來,還被外勞的手指勾到噴出恥尿。
「今天想要幾次都沒關系,這是太太最後可以被男人的肉棒插入瞭,一定要好好記住作為人類女性最後的滋味喔,以後太太就是一頭母豬瞭……」
「嗯……嗯……喔……喔……」
我悲哀看著外勞再度將肉棒重重頂入她毫無防備的兩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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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結婚」,與一般人想像的畫面完全不同,與其說婚禮,倒不如說是原始又野蠻的豐年祭。
含鹵蛋先像祭品神豬一樣,嘴被綁住、脖子帶上啾啾領結,肥臂讓麻繩拉直,兩腿捆成屈張,露出系上大紅蝴蝶結的巨睪,仰躺在臺車被推進來。
接著,新娘雖戴頭紗,身體卻一絲不掛,而且面朝下,手腳踝被捆成一束,一根竹竿從下穿過,由兩名外勞各扛一頭毫無尊嚴入場。
掛在胸下兩顆鼓脹乳鴿,乳尖還讓細繩綁住,延路滴著母奶。
整個社區活動中心開瞭滿滿十桌,除瞭社區那些惡鄰外,我以前的同事,吳董、嘉揚、德少、忠義、凱門、文生、阿綱、菜鳥也圍聚一桌,當中更有一個我此生第二痛恨的老傢夥!就是張靜!
我被安排在跟他們同桌,當看見她以這種方式出現時,所有人都鼓噪拍掌歡呼,彷佛是捕獲瞭赤裸裸的母畜。
當下就算隻剩一根手指能動,我也會燃盡生命之力推動輪椅逃離這裡,無奈我卻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隻能目睹外勞把人抬到新郎上方。
在放著含鹵蛋的臺車前後,各有一根支架,他們就將竹竿兩端擱在上頭,詩允與她的新夫婿,一上一下面對面相視,羞恥的母奶一滴一滴落在含鹵蛋顫抖的肥胸。
「唔允……唔允……」
嘴被綁住的肥豬,激動含煳嚷著他新娘名字,彷佛離開一個鐘頭就像相隔一載。
「蛋……」她恥聲安撫下面的蠢丈夫,但卻引起我那桌一群畜牲的狂笑。
「聽到沒?她叫那頭肥豬什麼?」忠義像聽到這輩子最好笑的事!
「蛋!……她叫他蛋內!天啊!好肉麻,哈哈哈……」
那畜牲誇張拍桌,其他人也被逗得咯咯不止。
「廢物男,你的前妻以前有這樣叫你嗎?」他笑不夠,還把矛頭轉向我。
「對啊,她是怎麼叫你?」凱文也對這問題興致高昂。
「叫你桀嗎?」
「還是叫你廢廢?」
「廢廢,這個好笑,你真幽默,哈哈哈哈……」
「說啊!你不是可以點字嗎?」
「關你們屁事!我不認識他!」
其實保持沉默是最好選擇,但我還是被激怒,作瞭最後悔的行為。
「生氣瞭,哈哈」菜鳥樂不可支。
「我想起來瞭!是不是叫北鼻?」
「喂!新娘子,你都怎麼叫你前夫?」菜鳥大聲問。
詩允根本無法抬頭,羞恥復雜彷佛胸下不斷落下的母奶。
「快點,人傢問你話要回答!」韓老板將麥克風拿到她嘴邊,還拉起她小腦袋。
「北……鼻……」她弱聲回答。
「哈哈哈!我沒說錯吧?」
全場爆起笑聲,我隻想一口氣憋到中風而死,但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原本如此甜蜜的夫妻間昵稱,現在卻成為酸楚的記憶和羞辱!
「各位貴賓,良辰到瞭,儀式要開始瞭!」韓老板即時宣佈。
我不知道該感謝他解救我,還是把我帶進下一個虐心地獄!
「今天我們要用動物發情的方式,來讓這對公母豬完成配對儀式!」
他說完,外勞馬上將臺車和支架轉向一百八十度,讓詩允跟含鹵蛋用屁股面對大眾。
為瞭讓所有人看清楚,周圍還架設多臺攝像機,將他們臉和赤裸下體的特寫,分別投影在大螢幕。
其中一個鏡頭直直對準無毛的雪白下腹,飽滿恥阜夾著紅潤嫩縫,被放大在七十寸佈幕上,韓老板乾枯的手指入鏡將它剝開,裡頭黏膩的花瓣跟充血珍珠綻放出來,穴口跟尿孔都在滲出露水。
而下方一尺處,就是肥豬的巨睪,因為有轉播到螢幕,才發現囊皮不隻鼓大,而且上頭交錯的血管更加猙獰錯節,加上滿滿的入珠,宛若生長數百年的大樹瘤。
相對於雄卵的肥碩、陰莖則已短小到快看不見,讓人懷疑是否還有任何功能,現在連排尿都靠卵囊上開洞接尿管出來,但那些人還是殘酷地將那截小肉腸綁死,說是不讓他夢遺,要保持睪丸滿滿的儲精。
「這對種畜,過瞭今晚就要送去養豬場配種……」韓老板宣佈。
「但別誤會,這全是他們自願的,沒有被強迫,我說的對嗎?」那老畜牲問被吊在竹竿下當作母畜的少婦。
「嗯……」
她恥聲回答,淚水跟母奶都在滴落。
「為什麼你會想去養豬場?說給大傢聽。」
「因……嗯……因……」
「好好說!」韓老板沉聲警告。
「嗯……因為我想跟鹵蛋……在一起……養豬場……能飼養我們……」她斷斷續續勉強答完。
「還有呢?」
「還……還……」她抽泣幾聲,搖頭說不下去。
「快點回答!」韓老板不給她留馀地。
「可以……天天……專心……交配……」
全場在沉靜一秒後,發出轟頂大笑!我好想有個洞能讓我永遠進去不再出來!
「好啦!為瞭完成這對種畜的心願,所以我們要完成這個儀式。」
「到底是什麼儀式?」有人大聲問。
「簡單來說,就是要讓母畜的淫水,滴在公畜睪丸上,這是養豬場的信仰,據說源自亞馬遜叢林祭祀繁殖之神的神聖儀式……」那老畜牲滔滔不絕向臺下解說。
「……那裡的原住民會將捕獲的山豬,一公一母像這樣吊著,喂母豬發情的食物,讓母豬分泌吸引異性的淫湯,滴落在公豬雄睪上,再將這對完成儀式的公母豬獻給繁殖之神……」
「靠!這裡又不是什麼馬的遜,為什麼要用這種儀式?哈哈哈……」
整個活動中心又爆出一波大笑,詩允羞到直發抖,但腦袋被人抓住,無法藏起恥亂至極的表情。
「因為養豬場的主人,是一位博學多聞的大集團董事長,許多地方都有不凡的品味和講究,和一般市儈有錢人不同,這種原始的信仰,也是他獨樹之處……」
他的說法當然沒讓那群知識程度低下的居民理解,但也不重要,因為老傢夥已經動手將細繩穿過陰唇環,然後拉到大腿綁緊,鮮紅的嫩縫維持張開的狀態,愛液在穴口吞吐。
那老畜牲騰出食指指尖,輕輕揉弄充血陰核。
「嗯……哈……」
吊在竹竿下的赤裸少婦,像被電流穿過般劇烈抽抖後,馬上變成急亂嬌喘。
「感覺怎樣?」老畜牲技巧嫻熟地揉弄那顆女體最敏感的肉豆,問說:「有東西要流出來瞭嗎?」
「哼……哼……不……知道……嗯……好癢……」
大螢幕上鮮紅的恥肉在收縮。
「喔……不……嗯……喔……不行……不行……嗯……身體……會奇怪……哈……」
她在竹竿下痛苦顫抖,四肢被反吊成畜牲的樣子,令她連掙扭都很難,隻有在竹竿上兩片跟纖手綁成一束的雪白腳ㄚ,十根凈趾一直想握住。
韓老板指腹愈動愈快,她忽然劇抖一下,裸體不甘心地在竹竿下弓扭,一股花蜜從拉開的紅縫垂下,受地心引力影響、以極緩慢的速度向下拉長。
「喔喔!有瞭!有瞭!」全場爆起歡呼,氣氛再升溫。
「哼……嗯……」新娘羞喘不成聲,純白頭紗已歪斜一邊。
「在淫湯落在雄卵前,還是要問這對種畜一些話,畢竟是婚禮,雖然不是人的……」韓老板自以為幽默打趣,隨即問含鹵蛋:「含鹵蛋,你願意娶王詩允為妻嗎?」
「喔……孔……咕……」
嘴被麻繩綁住的新郎,發出像豬嚄的激動叫聲,雖然引起大笑,但已成功傳達他迫切的心意。
「那換問新娘王詩允,你願意嫁給下面這隻……喔!對不起,失言瞭,重來一次……」
他故意制造的笑點,讓現場一陣歡樂。
「你願意嫁給下面這位長得像豬的先生嗎?」
語畢,又是更大的爆笑聲。
但對像牲畜般被反吊在竹竿下的少婦而言,確是一個必須回答的羞恥問題,而不是笑話!
「嗯……」她隻能恥弱點頭。
「什麼?大傢有聽見嗎?」那老禽獸故意手遮耳朵,大聲問臺下。
「沒有!沒聽見!」我周圍可恨的傢夥們,大聲鼓噪配合制造氣氛。
「怎麼辦?把你的意願大聲說出來吧!」韓老板將麥克風拿到她嘴前。
「願意……」
羞顫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十分清楚傳遍整個會堂,引起眾人歡呼鼓笑。
「嗯……嗯……」她彎頭看著自己下體,似乎隻期盼掛在無毛恥縫上的愛露,可以快點滴落在新夫婿的巨睪上,好結束這場羞恥的問話時段。
但那條黏稠的羞人之物,偏偏搖搖晃晃要掉不掉,讓她必須繼續面對韓老板下一個問題。
「結婚以後,要稱呼這位長得像豬的先生什麼?」
「……」她的陷入掙紮,一直在強忍羞喘。
「快說啊,結婚瞭要叫對方什麼?」那老畜牲不放過她。
「老……公……」聲音透過麥克風,充滿深深的恥意,當然臺下的爆笑聲也完全沒留馀地。
韓老板卻嘖嘖搖頭:「各位貴賓,覺得這樣的稱呼可以嗎?夠親密?夠肉麻嗎?」
「不夠!」
「你剛剛說,你都叫前夫什麼?」
「……」她樣子很難再度拋下廉恥心,啟齒說那兩個字。
「回答啊!都怎麼叫?」
「北……鼻……」
「叫前任那麼親熱,這一任也不能差太多,要公平才行!」
她紊亂的呼吸全透過麥克風傳出,胸下的母奶也愈滴愈快,唯獨那條蜜汁還在搖搖晃晃不甘心滴落。
「快啊,想一個親熱的稱呼,愈肉麻愈好!」
韓老板緊迫逼人。
「嗯……嗯……親愛的……哥……」麥克風傳出羞顫的恥喚。
「什麼親愛的什麼?沒聽清楚!」
「親……愛的……哥……」
現場安靜瞭好幾秒,然後像引爆笑氣炸彈一樣,整個活動中心屋頂差點被掀掉!
「不要笑……好羞……」她啜泣哀求那些殘酷的禽獸。
但非但沒得到同情,韓老板還說:「這樣子太長瞭!乾脆就叫哥葛,你說怎麼樣?」
「隨……隨便……」她喘哼哼回答,隻試圖扭動,讓恥縫垂下的蜜汁快點滴落,好結束這折磨廉恥心的酷刑!
但顯然並沒她想的那麼容易,第三個惡趣問題又來瞭。
「那他是不是要叫你「妹」?」
「嗯……」她點頭。
「聽到沒?以後你要叫你老婆「妹」!」韓老板對張著雙腿躺在下面的肥豬說。
「咕……孔……咕……孔……」含鹵蛋發出豬嚄聲,也拼命點頭。
「那你先說一遍給大傢聽,要很深情,說哥葛,妹好愛你……」
臺下一片歡聲鼓噪。
「可不可以……不要……」她被逼到絕境,可憐的模樣,隻要是人都會於心不忍,無奈她面對的盡是禽獸!
「不行喔,大傢都是來看你們百年好合的,不能讓大傢掃興!」韓老板聲音和藹,卻透著強橫。
因羞恥而停不住的嬌喘,從麥克風傳遞出來,難堪的母奶滴滴答答落在含鹵蛋肥胸上。
「說啊!」
「……哥葛……妹……嗯……嗯……」她聲音在顫抖,但明白沒讓臺下歡樂,就沒辦法結束。
「……愛你」彷佛掏空瞭羞恥心,才吐出最後兩個字。
「天啊!我反胃瞭!」
「好肉麻啊!」
「哥勒,哈哈哈!能這樣叫這頭公豬,也隻有母豬瞭!」
果然那群畜牲絲毫不留口德,能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弄一點口水給哥葛吃吧,聽說母豬的唾液充滿動情激素,是公豬最好的春藥喔。」
「嗯……」
詩允似乎已放棄薄如紙的羞恥、也放棄瞭身為人的尊嚴,慢慢從小嘴垂下一縷晶瑩涎液,落在下面肥豬的口中。
含鹵蛋吃到甜津,真的像發情公豬激動嚄叫,還在臺車上亂動,惹到臺下又一波高潮。
「求求您……夠瞭嗎……」她弱聲問。
「還不行啊,你的愛液還沒滴到新郎的睪丸,儀式就不能算完成。」
「……」她呼吸恥亂:「那可以……幫我嗎……」
「怎麼幫?」
「讓我……嗯……流更多那個……不然它……滴不下來……」
「是要老頭子我,像剛剛那樣,刺激你的陰蒂嗎?」
「嗯……嗯……」詩允毫無廉恥乞求那畜牲。
「母畜就是母畜,這種要求都說得出口!」韓老板嘖嘖搖頭:「可惜今天沒人能幫你,你們小倆口必須自己努力才行。」
「嗯……可是……嗯……它……」她看著自己下體,無計可施泣訴。
「教你一個辦法……」
韓老板「好心」指導:「你可以想像,儀式結束後,可以在所有貴賓面前,用癢得要命的騷屄盡情摩擦你最愛哥葛的睪丸,這樣淫水就會自己流出來瞭吧?」
「嗯……嗯……」她羞恥搖頭,但接下來卻剩急亂喘息。
「在想瞭嗎?」韓老板問她。
她沒有回話,但等同沒否認。
從無毛下體垂下來的難堪濁液,隨著被細繩拉開的鮮紅恥鮑收縮,又開始拉長。
「有用瞭,真的在想下流的事……」
「幹!這母的真好色!」
「什麼好色,是變態吧!」
臺下議論紛紛,每一隻眼都盯著被當成母畜吊在竹竿下的清純少婦,攝影鏡頭對準她兩腿間,生殖器一點隱私跟尊嚴都沒有地被投放在大螢幕。
「說出來會更興奮……」
韓老板引誘她:「趕快完成儀式,才能進行下一階段,你不是很想跟肥豬哥格圓房嗎?」
「嗯……」她迷惘哼喘,似乎真的沉淪在淫亂幻想中。
「來啊,告訴大傢,你現在在想什麼?」那老畜牲索性將麥克風綁瞭繩子,掛在她脖子上。
「嗯……在……嗯……」
「對,大膽說,不用害羞,大傢不會笑。」
「在……作愛……」她聲若蚊鳴,全是急促的呼吸,但透過麥克風一清二楚。
「噗!作愛,那頭肥豬老二根本看不見,居然能作愛?」
臺下一片竊笑。
「不對!不對!」韓老板糾正她:「怎麼作要說出來,這樣才有感覺!」
「嗯……嗯……」沉默瞭幾秒,才又出聲:「我……跟鹵蛋……」
「怎麼還叫鹵蛋?」韓老板那畜牲又插嘴:「不是已經要改口?」
「改……口?」
「對啊!要叫哥,你忘瞭嗎?」
「嗯……我……跟哥……」幾個字又哽住,恥亂搖頭。
「到底怎麼瞭?」
「好……害羞……」
「要拋棄羞恥心,才能有感覺,沒有人會笑你。」
「不會……笑我?……」她楚楚可憐向那老畜牲確認。
看著往昔摯愛如此難看,卻還在意會不會被笑,我的心不知作何感想,連自己都難以形容。
「不會啦,大傢都很嚴肅聽你說呢!」
韓老板睜著眼說瞎話,但她也隻想自欺欺人,根本沒勇氣用自己的雙眼確認,在得到敷衍的安慰後,又繼續啟齒不堪的淫語。
「我跟哥格……綁在一起……」
「想怎麼綁?」韓老板問。
「……奶頭……要……綁一起……腿……也要……」
隨著不堪的幻想自白,聲音更顫抖、呼吸也愈急促。
臺下那些賓客隻發出零星的訕笑,有默契不去打斷墮落少婦對自己的意淫。
「綁很緊嗎?」那老畜牲不時加入催情劑。
「嗯……要……很緊……」聲音夾雜紊亂喘息,螢幕上鮮嫩的屄穴在縮吐,淫水慢慢往下拉長。
「多緊?告訴大傢。」
「……沒辦法呼吸……那麼緊……嗯……嗯……」
小腦袋中幻想的淫亂畫面,透過麥克風宣告世人。
韓老板抓住她短發,迫她仰起臉,隻見那張清純臉蛋一片恥燙。
「然後呢?」
「然後……用妹妹……磨擦……哥……那裡……」說到這裡,她忽然急促哼喘。
「怎麼瞭?怎麼瞭?」韓老板關切。
「……哼……哼……好……好像……流……出來瞭……」
掛在鮑縫下的淫水快速拉長,隨時都會滴落。
「不要分心!告訴大傢,哥葛的大睪丸是什麼感覺?」
「嗯……嗯……」她因嚴重發情而透出辛苦神色:「哥葛……睪丸……很燙……上面……一顆……顆……硬硬的……唔……不行瞭……」
她一陣冷顫,又湧出不少難堪淫水,臺下那些禽獸看到發傻,反而忘瞭驚嘆與嘲笑。
「繼續說!下面磨擦起來會怎樣?」
「唔……會……麻……嗯……唔……」她上氣不接下氣,快無法聽得清楚。
「那裡會麻?」
「小……豆豆……麻……嗯……不……都麻……哼……流……流出來瞭……哼……」
她急促呻吟,一大沱分泌物從張開的產洞湧出,掛在下體的水條承受不住重量,前端終於斷離,準確落在睪丸上,卻又因為過於黏稠,中間牽出一條長絲,後段縮回無毛恥垮。
因為被吊而無法盡情反應快感的懸白胴體,在竹竿下不甘心抽動。
「獻給繁殖之神的儀式完成瞭!」
韓老板宣佈,全場報以掌聲跟鼓噪,我隻恨老天爺當年為何要讓我認識那個清純無暇的女研究生!
而這時候,突然有人大叫:「那個東西在動!」
「真的!真的在動!好惡心!裡面有什麼?」
「是蟲嗎?」
「怎麼有那麼粗的蟲!」
在他們驚呼中,我也註意到瞭,含鹵蛋病態的大睪丸上,原以為糾結如樹瘤的血管,現在竟然在蠕動,像有十幾條鉛筆粗壯的長物在表皮下鉆爬。
「是蚯蚓喔。」韓老板的宣佈,引發現場騷動!
「蚯蚓!怎麼會在那種地方?」
「幹!太惡心瞭!好變態!」
「這樣那頭母畜弄起來,一定更爽吧!」
有人覺得頭皮發麻、也有變態的人感到刺激。
至於我,隻想將自己的靈魂抽離這裡,回到什麼都沒發生的以前。
「我們在種豬睪丸的皮下開瞭個小洞,將十五條特選粗大的蚯蚓養進去,算是送給他們新婚的禮物……」
那老畜牲進一步解釋為何含鹵蛋那裡會有惡心長蟲的原因。
「開心嗎?母畜?」他問竿下懸掛的少婦。
「嗯……不……知道……」她急亂嬌喘。
我已經無法分辨她是在害怕還是期待,曾是此生最熟悉最親密的伴侶,現在陌生如擦肩而過的路人。
「再完成一項娛樂貴賓的節目,就可以盡情享用肥豬哥格的大睪丸瞭!」韓老板說。
聽見後面還有節目,她流下淚水,卻不敢有任何怨言。
幾分鐘後,她一腳一邊、蹲在兩條相隔約一尺的竹竿,雙手也往前按在竿身,手腕和足踝都被銬在上面。
竹竿被架高離地大約一米,這樣的姿勢,令雙膝半蹲、大腿微抬、屁股往後厥,無毛恥鮑從正前方一覽無遺。
從背面看,則羞恥後庭全然入鏡,上瞭油的肛圈夾著一條長鏈,鏈尾是顆圓鐵球,懸在地板上方輕搖。
胸下一對漲奶的乳鴿,奶頭依舊被細繩殘忍抽緊,隻是細繩下多瞭小鈴鐺,隨著身體主人的顫動,偶爾發出「鈴鈴」清細聲響,似乎提醒著她此刻有多麼不堪。
而在她蹲距的竿架前,趴著今天的新郎含鹵蛋,那頭肥豬整片肥肚壓在地板上,兩條看不出形狀的粗腿像蛤蟆踞地般放著,大半顆巨卵露出在屁股下方,上面裝瞭一塊小銅鈸。
「當當當!」吸引註意力的敲鈴響瞭幾聲。
「接下來,這對配畜要跟我們的外勞朋友們,演奏一段音樂來娛樂各位貴賓……」
韓老板宣佈,臺下馬上報以熱烈掌聲。
我看見阿裡,比比、邁得、哈山、阿齊五個人,分別帶著手鼓、口琴、喇叭、線簧和搖鈴等簡單樂器上臺。
「這可是感謝所有貴賓來參加你們配種儀式的謝禮,等一下要認真表演,不能有失誤,知道嗎?」
韓老板嚴肅叮嚀蹲在兩根竹竿中間的赤裸少婦。
「我……好羞……嗯……能不……」
「不行!」
她還沒問,就被那老畜牲冷酷打斷!
「給我好好表演!跟之前練習的一樣!」
詩允不敢再說什麼,手腳被銬牢在竹竿,纖細美麗的身體,用最淫亂的姿勢蹲在上面可憐顫抖。
韓老板再度把麥克風掛在她脖子,再將另一根麥克風擺在含鹵蛋的睪丸旁邊收音。
從音箱一直傳來羞亂的呼吸。
「開始!」
韓老板宣佈,外勞馬上敲打起樂器,原以為隻是隨便炒炒,沒想到居然有模有樣,彷若南國酒館的隨性小演奏,想必下瞭一些功夫練習。
熱鬧歡愉的節奏到一半突然停止,這時韓老板拿著愛的小手,打在竹竿上羞恥少婦的蜜臀。
「哼……」她羞喘一聲,屁股先朝後再往前,肛門夾著的鏈子在下面劃瞭一個弧形,鐵球準確打中含鹵蛋下體的銅鈸,透過麥克風收音發出清脆聲響。
鴉雀無聲瞭兩秒,外勞們的樂器演奏忽然又銜接起來,一丁點突兀和違和都消失蹤。
「哈哈哈!贊啦!」
「太精彩瞭!」
整個活動中心都是野獸的歡呼,詩允卻在的悲慘抽搐,濕紅鮑縫漏下如雨的恥尿。
外勞的敲擊樂風叮叮咚咚進行幾個小節,再度收住。
手腳蹲鎖在兩根竹竿上的赤裸少婦已在劇烈發抖。
「啪!」果然塑膠小手落在雪白臀肉,她「嗯哼」一聲,咬住下唇、用盡力氣擺晃恥胯下的鏈球,重重打擊新婚夫婿巨睪上的同鈸。
「哐……」鈸音將氣氛帶上第二波高潮。
「嗯……哈……」她跟含鹵蛋同時發出呻吟,鐵球反饋的力道,好像讓下半身發麻,踩在竹竿上的足心忍不住蜷空、腳趾抽筋般緊握,尿條不斷落下。
而含鹵蛋的睪丸受到震動,表皮下粗大的蚯蚓瘋狂鉆竄,那畫面令人頭皮發麻,就像一顆快孵化的巨型蛇卵。
就這樣一次接一次,到後來她隻靠一絲意志力在硬撐,雪白屁股全是塑膠小手留下的紅印,每當鐵球甩打在銅鈸上,她雙手雙腳就抓著竹竿、整個人狼狽抽搐,顧不得恥尿落瞭一地,還有那不像人類發出來的哼叫。
終於演奏到瞭尾聲,當最後一個音落下,她也已經被掏空,鐵鏈跟著「咚!」一聲,從紅腫肛圈脫開,掉落在地板上。
「嘖嘖……現在感覺怎麼樣?」韓老板問停不住激喘快缺氧的可憐少婦。
「嗯……嗯……」她蹲不住竹竿搖搖欲墜,要不是手腳都被銬在上面,早就摔下來。
「想跟肥豬哥格交配瞭嗎?」韓老板問。
「嗯……」
被折磨到渙散的淒眸中,看不見知性的靈魂,隻剩下墮落。
「那就讓你們到大傢面前作,被近距離圍觀會更興奮吧?變態母畜!」
於是她被解下,臺下宴桌的正中央,多擺瞭一張堅固的實心木桌。
沒多久,幾個外勞合力把含鹵蛋搬到上面,接著張靜出面,用麻繩牢牢將那頭肥豬綑綁成仰天張腿露出睪丸的醜陋姿勢!
「換你瞭!」陰森的肌肉佬,轉頭對被押來旁邊的詩允:「自己上去吧!」
她低頭默默向前,呼吸卻很急促,羞澀脫下臨時讓她踩的高跟鞋,巍顫顫爬到木桌上,然後跨騎在含鹵蛋身上。
「呃……」
當恥胯壓在那顆蚯蚓竄動的雄卵時,她隻剩忘情嬌喘,修長小腿跪在新婚丈夫兩側、挺直上身停激動顫抖。
「等一下,你今天結婚,雖然沒有通知父母,但至少該打給電話給他們請安,這樣才是做人女兒的基本吧!」韓老板笑嘻嘻說。
「嗯……啊……」她處於恍神空白,但聞言還是本能搖頭。
「我幫你打給他們……」那老畜牲根本不理她的意願。
「不……行……我……嗯……這樣……哈……」
她急促喘息,那些粗壯蚯蚓隔著一層薄皮,在敏感的濕穴下瘋狂爬動,強烈新鮮的刺激,讓她像吸食毒品般無法自拔。
「放心,他們不會看到,隻會聽見聲音,好好說就行瞭……」韓老板用她的手機撥出,按瞭擴音拿到她面前。
其實從我入獄後,他們就讓詩允向她爸媽謊稱已經和我離婚,沒多久還帶一個人模人樣的新男友回去給他們看。
那個假冒的傢夥,騙她父母是在外商公司工作的菁英。詩允的爸爸本來就不喜歡我,偏偏我又出事,所以看見女兒找到另一個比我優秀可靠的男人,自然相當開心。
而詩允也在吳董的指示下,跟我嶽父母說第二段感情希望能低調,像結婚什麼的,就隻限於她跟那男的兩人,雙方傢人都盡量不要往來參與,因此她隻偶爾跟嶽母打個電話報平安,嶽父母還一直以為女兒跟外孫有瞭新的依靠,現在過得很幸福……
手機響瞭三、四聲後,嶽母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
韓老板作勢要全部人安靜。
「喂!詩允嗎?」
「嗯……嗯……是……」她紊亂嬌喘。
「你怎麼瞭嗎?這麼喘?」嶽母關心問。
「沒……沒有……嗯……嗯……」騎在新丈夫入珠又入蟲大睪丸上的清純少婦,隻想扭動屁股摩擦饑渴的鮑縫,偏偏要跟媽媽講話,讓她強忍性慾無法盡情放開。
「在運動嗎?」
「對……嗯……啊……」
一條巨蚯忽然鉆進恥戶與睪丸緊貼處,她一時失神呻吟出來。
「嘖!你到底在幹嘛,作什麼運動?」嶽母的語氣帶著輕責,似乎也感到尷尬。
「我……嗯……沒有……呃……好……好奇怪……」她一陣激哼,因為好幾條蚯蚓在她下面亂竄。
「什麼奇怪啦!」嶽母已經有點惱怒,或許不是真的生氣,隻是覺得女兒在作弄她。
「你再這樣要掛電話羅!」
韓老板這時貼在她耳邊窸窸窣窣,詩允恥紅臉羞亂搖頭,但屁股已經忍不住愈動愈大力,濕漉漉的鮮嫩恥肉摩擦病態雄卵,發出「啾啾」的水聲,呼吸也壓抑不住的紊亂急促,想必電話另一端聽起來一定更加難堪。
「我不講啦,你來聽!」嶽母忽然把電話交給嶽父,可能以為換人她就不敢再開玩笑。
「詩允,怎麼瞭嗎?你媽生什麼氣?」
「唔……爸……」她迷亂哼喘。
「你……你聲音……怎麼回事?」嶽父自然也聽出不尋常,導致有點結巴。
「爸……我……在……作愛……」
「什!什麼?」嶽父完全沒想到女兒這樣回答,驚訝全在失控音量中。
韓老板又在她耳邊說悄悄話,她雙眸渙亂,那樣子小腦袋全然無法思考。
「嗯……爸……哥葛……他……好厲害……」
「哥……哥什麼?」嶽父大聲問,雖然女兒有歸宿是正常,但天底下任一個爸爸,都無法面對寶貝女兒被男人占有的實況轉播。
「是……新老公……在……幹我……」在韓老板的控制下,她如此大膽回答。
可能羞恥讓興奮加乘,嫩鮑壓在雄睪上毫無節制扭蹭。
「嗯……爸……我好舒服……啊……身體……變奇怪瞭……嗯……」
電話那頭一陣安靜,隻有憤怒的呼吸,幾秒後就「嘟……」掛斷!
「好瞭!」韓老板將手機拿開:「跟父母報告完,現在可以盡情跟肥豬哥格交配瞭。」
詩允雖然嗯嗯啊啊嬌喘,但迷惘的美眸仍流下兩行恥淚,她現在不隻在世人面前是墮落母畜,連在親生父母心中乖女兒的形象也完全破滅!
張靜拿著麻繩走向前,對韓老板說:「老夫太久沒有動手教訓這頭母畜,就讓我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