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溫芯武傢出來的時候已近午夜,任江海自己攔瞭輛計程車先走瞭,於是文清樺就載著任江山回到瞭自己的傢中。到傢時凌晨的鐘聲剛好響起,蔣曼卻不知道去哪裡野瞭,到這時還沒有回傢,不過文清樺對此也是早已習慣的瞭。
兩個人就像老夫老妻一樣進瞭文清樺的主臥,文清樺把浴室的浴缸註滿水,然後兩人相擁著洗瞭個鴛鴦浴。洗完澡後,兩人穿著睡袍躺在文清樺那張充滿著成熟女性幽香、寬大舒適的大床上,文清樺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裡面演的是今年大熱的電視劇《宮鎖心玉》。
「你想看什麼?我給你換臺吧。」文清樺問道。
「隨便,就這個吧,好久沒看電視劇瞭,看看吧。」
文清樺依言放下遙控器,把頭埋在任江山胸前,兩人靜靜地看著電視裡的勾心鬥角,看瞭一陣,文清樺輕嘆瞭口氣,說道:「江山……像他們這樣活著,真是累……」
任江山輕撫著文清樺的秀發,這些天來遭遇瞭那麼多的變故,他知道文清樺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再苦再累,隻要有你在,我就撐得住。」任江山用文清樺勉強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文清樺心下一暖,親瞭親他的臉頰。
「我問你件事兒。」文清樺說道。
任江山等瞭半晌,也沒聽到文清樺的下文,心下稍有些奇怪,轉頭看過去,卻看到文清樺的臉上帶著些許扭捏的神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嗯?」以文清樺跟他的關系,會有什麼話是說不出口的?任江山不禁有些訝然。
「這個……江山,你……記得我跟你提過的,要小曼做你女朋友的事兒嗎?」
文清樺躊躇瞭許久,好不容易才開口。
「蔣曼?」任江山一聽文清樺又提起這事,心裡暗暗一驚,不過臉上隻是微微笑瞭笑,說道:「姐,怎麼突然又提起這個瞭?」
文清樺一笑,說:「你不要瞞我,我就問你,你跟小曼……是不是……是不是有關系瞭?」
任江山心下猛地一跳,看著文清樺,說:「這……這……」
見任江山這瞭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至少你不會說謊話騙我。」文清樺嘆瞭口氣,說道:「其實我早就該知道的,小曼看你的眼神絕不尋常,我隻是一直都認為她還年紀還小。告訴我……你們開始多久瞭?」
任江山又是一陣沉默,良久才說道:「姐,我不該瞞著你的,我跟小曼大約……大約在一年多以前就……就……」
文清樺默默地點瞭點頭,說:「其實我並不怪你,江山,你知道的,你跟小曼,是我在這個世上最愛的兩個人,如果你們能有幸福,那也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姐……」
「說起來,與其讓小曼在外頭胡來,還不如……還不如就讓她做你的……做你的……」
文清樺的臉上又浮起瞭一絲紅暈,「江山,你不是一直都很羨慕你哥的麼?」
「我哥?」任江山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老婆是露露,楊書記的侄女……我聽說露露跟她媽,那個……張紅英張校長……都跟江海那個……那個……」文清樺又打瞭一下任江山的胸脯:「你自己說過啊,你可是一直都拿你哥當偶像的!」
「那當然,老婆和丈母娘一起上,這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啊?但又有幾個人能辦得到?」任江山說:「我從小就佩服我哥,但是這件事是我最羨慕他的。」
「也不用光羨慕……」文清樺緊緊地貼著任江山的身子,用幾乎難以察覺的聲音說道:「張校長跟露露可以給你哥的,姐……姐也一樣可以給你這……」說到最後她已經幾乎把整個頭都埋到任江山的胳膊下面瞭。
「姐,你是說……」任江山俯身看著懷裡的中年美婦人。
文清樺微微笑瞭笑,說:「其實小曼不止一次說過,她身邊圍著轉的那些男的都隻是小毛孩,她要的是真正的成熟男人,就像你這樣的……所以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們母女倆學張校長跟露露,就可以……就可以……」文清樺隻覺得自己的下身又開始流出溫溫的液體,再也說不下去瞭。
任江山大喜過望,把文清樺摟緊瞭些,說:「姐,你對我真好,我都不知道怎麼去報答……」
「姐是那種貪圖你報答的人嗎?」文清樺笑說:「隻要你以後多心疼心疼我們娘倆個就是瞭,哎,說起來都是孽緣,誰能想到我們母女倆最後都便宜瞭你這小色狼瞭!」
「姐……」任江山已經無話可說瞭,他隻有把這個情深意重的中年女檢察官緊抱在懷中,嘴巴在她臉上輕吻著。不一會後,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地在文清樺的身上摸索著……
*** *** *** ***
就在兩人都意亂情迷的時候,從外頭傳來瞭鑰匙開門的聲音,然後就是蔣曼爽朗的叫聲:「媽!我回來瞭!」
文清樺和任江山兩人從床上站瞭起來,相攜來到屋外,就看到蔣曼彎腰站在門口脫著鞋子,幾天沒見,這小妮子換瞭個發型,剪瞭一頭齊頜的黑金相間的卷發,一回到傢就先把外面的大衣扔在一旁,隻穿著粉藍色的吊帶露臍上衣,白色熱褲,下身露出穿著漁網襪的修長雙腿,十七歲的少女,青春洋溢之間又帶著十足的性感。
「這孩子,這麼冷的天就穿這麼一點,著涼瞭怎麼辦?」見女兒這麼一副裝扮,文清樺忍不住念叨道。
「跳瞭一整晚的舞瞭,熱都熱死瞭!」蔣曼一邊說著,一邊抬起頭,看到任江山摟著她母親,笑盈盈地看著他,不由得吃瞭一驚:「啊,江山哥也在啊。」
「小曼,這都幾點瞭,你知道你媽有多擔心你嗎?」任江山用諧謔的口吻說道。
「嘻嘻,江山哥,你這口氣怎麼像是我爸啊?」蔣曼白瞭他一眼,「我還想說呢,這都這麼晚瞭,你怎麼還在這啊?打算今晚睡這啊?」
「可不嗎?」任江山笑著走過去,一把摟住蔣曼,就在她的紅唇上親瞭一口。
「要死啊你?」蔣曼嚇瞭一大跳,忙在任江山胸口拍瞭一掌,目光緊張地看向她的母親。
「別慌!」任江山一下把蔣曼摟得更緊瞭,「你媽早知道我們的事瞭。」
「媽……你……」蔣曼戰戰兢兢地看著文清樺。
文清樺長嘆瞭一聲:「生瞭你這樣一個好女兒,真是沒辦法……」說著臉上卻露出笑容。
蔣曼見母親是這樣的態度,這才放下心來。這時任江山把嘴貼到蔣曼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媽不但知道瞭,還答應今晚我們三個一塊……嘿嘿……」他聞著從蔣曼十七歲青春肉體上散發出來的那點點少女汗香味,隻覺得雞巴已經硬得生疼瞭。
蔣曼隻覺得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直跳,在明知道任江山是母親情人的情況下,還跟他有肉體關系這麼久瞭,生性開放的她自然不是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隻是這事突然就這樣要發生瞭,她不禁還是會臉紅心跳。
「媽……她同意啦?」蔣曼輕聲說。
「是啊,等一下我先和她做個示范給你看看,怎麼樣?」任江山的手已經伸到蔣曼的熱褲前沿,在上面輕輕地撫摸著。
蔣曼隻覺得身體好像在不由自主地打著冷戰,但是饑渴的陰道裡頭卻感到溫熱無比。這時候文清樺也紅著臉說瞭一聲:「行瞭,看看你那一頭汗,還不先去洗個澡!」
蔣曼吐瞭吐舌頭,忙一溜煙跑進瞭浴室,任江山笑嘻嘻地走向文清樺,柔聲說道:「姐,我這……這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啊?」
文清樺輕拍瞭他一下,說:「便宜你這大色狼瞭,你要你今後記住我們娘倆的好就行。」說著她走進浴室,撿起蔣曼脫下來的衣服,給她準備換洗的衣物去瞭。
任江山獨立緩步走回文清樺的臥室,關掉電視,打開床頭的音響,裡面傳來輕柔的抒情音樂聲,屋裡隻有一盞臺燈亮著,而外面的浴室裡面則傳來嘩嘩的水流聲。他爬到床上斜靠著床背坐著,這才註意到文清樺的床頭櫃上還放著一本打開的書,他隨手拿起來看看,是康維夫婦寫的《中年婦女的危機》。心不在焉地翻瞭幾頁,這時候浴室裡面的水聲停止瞭,任江山再也無心看下,把書放回原位,目不轉睛地看著外面。
不一會後,門終於打開瞭,蔣曼身上包著浴巾,文清樺依舊穿著睡袍,母女兩個雙雙走瞭進來。蔣曼這個小浪女這時候已經放下瞭剛才的羞澀,她看到任江山已經等在床上,就拉著文清樺走到他面前。
任江山站起來,把這對嬌艷的母女花兩個一左一右地抱在懷裡,然後扶著她們在床沿坐下。
「等這天很久瞭吧?」文清樺見他一臉喜滋滋的模樣,忍不住白瞭他一眼。
任江山沒有說話,卻在她臉上美美地親瞭一口,然後轉向蔣曼,手上稍一用力,把圍在蔣曼身上的浴巾拉瞭下來,露出瞭裡面還冒著絲絲熱氣的少女胴體。
蔣曼看著任江山,噗嗤一笑,說:「媽,你不知道,這傢夥以前常在我面前說他哥跟他嫂子和嶽母的事,我早知道他是一肚子壞水……」
任江山低頭看著她胸前豐碩的D罩杯奶子,吞瞭口口水:「要不是看你還是小孩,我這就打你屁股!」
「真的?我真的還小嗎?」蔣曼竟用手捧起自己的碩乳,在任江山的眼前晃瞭一晃,動作之嫻熟,看得文清樺是心頭一悸。
「不小,不小……」任江山笑說,抱著蔣曼,把她赤裸的身子放在床中央,然後俯身和她對吻瞭起來。
蔣曼激情地回應著任江山的吻,小香舌嫻熟地應對著他的舌頭,兩人激烈地交換著口中的唾液,兩個舌頭緊緊糾纏著,任江山一邊還把手伸到蔣曼青春洋溢的奶子上搓揉著。
「先把衣服脫掉吧,江山。」這時候文清樺說道。
任江山順從地坐起來,讓文清樺幫他把身上的睡袍脫下來,露出下面精力充沛的男性身軀和胯下殺氣騰騰的大雞巴。這時候文清樺也自行把身上的睡衣脫下放在一邊,說:「大色狼,還不快躺下!」
「躺下多沒意思?都看不清楚……」任江山說著把一個枕頭放在床頭,腰靠在那裡坐著,然後一手擼著自己高聳的雞巴,一邊笑嘻嘻地看著文清樺母女。
「媽……」蔣曼笑瞭起來,說:「媽,你看,他這是吃定瞭我們娘倆啊!還敢挑三揀四的!」
「哎,算我們娘倆上輩子欠瞭他的吧……」文清樺一臉無奈地看著女兒。
「臭男人,臭雞巴!」蔣曼說著,一手抓著任江山的雞巴,腦袋俯下,竟二話不說地含瞭進去,幫他口交起來。
任江山深吸一口氣,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文清樺,顯然,他是在等著她加入進來。文清樺又送給瞭他一個衛生球眼,但還是服服帖帖地俯下身子,湊到蔣曼身邊。蔣曼一看母親靠瞭過來,她把身子向一邊挪瞭挪位置。文清樺見女兒已經把任江山的雞巴吸瞭進去,就用手扶起任江山的陰囊,舌頭在上面一下下地舔弄著。
母女倆都不是第一次跟別的女孩一起服侍任江山的瞭,所以配合起來也不顯生疏,兩條香舌上下翻滾,不一會就把任江山的胯下舔得油光鋥亮。
見任江山一臉舒爽的模樣,蔣曼笑著說道:「媽,我們也別讓這傢夥太閑著瞭,你到上面去吧,讓他也給你舔舔!」
文清樺倒是隨和,聽從瞭女兒的簡易,就爬到任江山身上,任江山笑著說道:「姐,這樣吧,你把身子轉過來,我從這給你舔!」
「你們要玩69啊?好吧!」蔣曼說著把抓住任江山雞巴的手松開瞭,她拿過床上的一個抱枕墊在任江山的屁股下面,把任江山的雙腿打開,推起來,然後身子俯得更低,開始舔任江山的屁眼,舌尖先圍著男人的屁眼外圈打轉,在那上面繞來繞去的。而文清樺馬上就轉身爬到任江山身上,把下身的大騷屄對著任江山的臉,然後繼續低頭舔著雞巴。
任江山用手輕撫著女檢察官的下身,文清樺的陰毛並不多,隻在陰唇的上方有小小的一片,而肛門周圍更是寸草不生,他用手指分別輕輕地摳入女檢察官的屄洞和肛門,同時用舌頭在那兩個洞穴上下舔著。他的舌頭又長又有力,無論是舔屄還是舔屁眼,都能長長地探進去一大截,還不時地用指尖輕輕往裡戳沒被舔到的那個洞穴。這種玩法最讓女人受不瞭瞭,女檢察官隻被舔瞭五六分鐘,全身的浪肉就忍不住地顫抖著,屄洞裡騷水憋不住地飛濺而出,噴瞭任江山一臉。
「哎呀媽啊!」蔣曼驚叫一聲,停住瞭動作看著文清樺,「你這是潮吹還是……尿瞭啊?怎麼這麼多水啊?媽?」
在女兒面前讓男人這樣三兩下弄得失禁,文清樺已經臊得滿臉通紅瞭,哪裡還有臉去接這茬?
反倒是任江山見慣不怪瞭,他哈哈大笑著拿起一旁的紙巾擦著臉,一邊對蔣曼說道:「你媽的體質就是敏感,每次一爽到傢準來這一出……不過,這騷水的味道真不錯!」說著他用舌頭舔瞭舔嘴角殘餘的騷水,砸吧砸吧嘴,一副回味無窮的模樣。
「切!又不見你把我弄得這麼爽?」蔣曼白瞭任江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那是你還年輕!」任江山嘿嘿一笑,「等你的身子長到熟透瞭的時候,依我看,你這體質別你媽還要敏感呢!」
「是不是真的啊?」蔣曼眼睛一轉,說道:「這東西還有遺傳的?」
「廢話!你看你這身材,跟你媽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今後啊,肯定沒跑!」
「媽!」蔣曼看著母親,任江山說得沒錯,文清樺的裸體看上去的確有點像是自己未來的樣子,也許應該說是她的身材就像是母親年輕時的模樣。
「不知道姥姥是不是也那麼敏感啊?」蔣曼突然想起瞭姥姥溫芯武,別看溫芯武六十多歲瞭,可是身材並沒有走樣,依然保持著十足的活力,看上去也就是一個更成熟一點的文清樺而已。
「那天叫她也一塊來玩玩不就知道瞭?」任江山嬉皮笑臉地說道。一想起溫芯武那一股則天武後般的肅殺之氣,任江山有點脊背發冷的感覺,但想想如果有一天能夠將這祖孫三代三朵金花都一塊弄到床上……他下身的雞巴就硬得不得瞭瞭。
說話間他抱起文清樺,用紙巾擦拭著她一片狼藉的陰戶,問道:「姐,剛才爽不?」
文清樺嬌羞地點瞭點頭:「江山,姐舒服死瞭……你去讓小曼也舒服舒服吧。」
「好嘞!」任江山把手裡的紙巾揉成一團,就要扔開,文清樺輕輕阻止瞭他,接過他手裡的紙團,又撿起一旁的其他廢紙,整齊地放在床頭。
「小妮子!該你瞭,看我怎麼收拾你!」任江山說話間已經把蔣曼壓在瞭身下。
「來就來,誰怕誰!」蔣曼一臉大義凜然慷慨赴死的模樣說道:「不把老娘弄爽瞭,老娘閹瞭你!」逗得任江山大笑瞭起來。
「你們……戴個套吧?」文清樺見任江山就這樣提槍要上,忙從床頭櫃裡拿去一個避孕套說道。
「沒事兒,姐,我們玩過多少次瞭,小妮子的法子多著呢,不會中招的。」
「什麼法子啊?就靠吃藥啊?」文清樺心疼地看著女兒。
「媽,你就別管瞭,萬一真有瞭,我就讓這傢夥負責,他非娶我不可!」蔣曼笑著對母親說道,話還沒說完,她眉頭一皺,「嗯、嗯」的驚哼瞭兩聲,罵道:「大色狼,肏死我瞭。」原來任江山借著她說話的當頭,已經用大龜頭撥開瞭少女的陰唇,將整個大龜頭擠瞭進去。
「在你媽面前也不矜持一下,什麼肏啊肏啊的。」任江山嬉笑著說道。十七歲少女的陰道緊繃而又溫暖,把他的大雞吧箍得嚴嚴實實的,那個爽勁兒就不用提瞭。
蔣曼用雙臂勾住瞭任江山的脖子,屁股主動地向上挺著:「以前你在我傢過夜時,我媽叫得比我還浪呢!你們難道以為我是聾子嗎?」
「這孩子,什麼話都敢往外蹦!」文清樺嬌羞地輕拍瞭蔣曼一下。
隻肏弄瞭幾下,任江山已經有點喘瞭,一來是蔣曼的屄道實在是又暖又緊,而來這些天來東奔西走的,實在也是憋得不行,他隻緩慢抽插瞭幾下,就開始瞭快速地抽動,狠狠地在少女的屄道裡肏瞭幾下,又快又猛。
隨著任江山抽插的加快,蔣曼也很快地進入瞭狀態,嘴裡很快就發出動情的呻吟瞭。她感覺到男人粗大的雞巴在自己緊窄的陰道裡不停地快速摩擦著,無邊的快感順著陰道傳到子宮,傳到全身所有地方,沒有一個細胞不強烈感受到這種樂趣,這種隻有眼前這個英俊男人能夠給自己帶來的絕妙樂趣。
任江山一口氣堅持瞭十來分鐘不停地快速肏動,這樣小幅度的急速運動是很累人的。這時候他的氣息已經變得異常地粗重瞭。大雞巴每次沖來少女陰道時那種被緊緊包裹快感,龜頭落在子宮口上被吸吮的感覺,更讓他心中無比興奮和沖動。
而蔣曼此時隻能緊緊纏著任江山的脖子,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用力地沖撞,並且隨著任江山每一下插入,她都從嘴裡發出尖銳而激情的吶喊來迎合著。這種撩人心火的叫床聲,不僅是更加助長瞭男人的性欲,就連在一旁觀戰的她的母親文清樺,也是看得口幹舌燥,她沒想到自己的親生女兒一發起騷來竟會是這麼浪的模樣,隻覺得自己的屄裡也是火辣辣的,好像男人肏弄的不止是她女兒,更是她自己……她的手不知不覺地就伸向瞭自己胯間,在厚厚的大陰唇上飛速的摩擦著。
「真得想法子把你姥姥也叫來一起玩,這樣我們肏著的時候你媽才不會寂寞,有人可以跟她一塊磨磨屄。」任江山這時候居然還有精力註意文清樺那邊,一邊肏著蔣曼,一邊取笑道。
「好啊!隻要你有本事,嘻嘻!」蔣曼這時讓任江山稍停一下,然後沖著他無限誘惑地一笑:「躺下別動!讓我來。」說著,她讓任江山在床上躺下,跨坐上去,把下體對準他的雞巴,往下坐瞭坐,用陰道整個包裹住男人的大雞巴。
任江山真真切切地到大龜頭頂開少女緊窄的陰道,一路到底,直到最後被子宮頸給擋住瞭去路,那種強烈的壓迫感立時讓他伸手壓下蔣曼的脖頸,兩人激情地熱吻到瞭一處。
蔣曼顯然對這種女上的姿勢很有經驗,她一邊和任江山纏吻,一邊左右旋轉屁股,一邊嬌聲浪叫著,一邊讓自己的屁股扭搖得更加起勁。等到任江山的雞巴在自己的體內變得更粗更大,而且主動地向上拱起的時候,蔣曼就把扭動的屁股轉而改為上下地急速起落,幾乎每次都讓大龜頭直插到底,讓自己子宮頸上的嫩肉吸吮著男人敏感的大龜頭。
兩人此時一個是被少女的嫩屄套弄得粗吼陣陣,一個是被男人粗壯的雞巴頂得是嬌喘連連,就算是在這種寒冬天氣裡,兩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兩人摟抱得更加緊湊,任江山幹脆坐瞭起來,一邊不停地向上挺動,一邊埋首在蔣曼的胸前啃食著少女的嫩乳,不住地舔吻著那一點點粉紅色的奶頭,甚至連呼吸都感到困難瞭,而蔣曼環著任江山的脖子,屁股激烈地上下來回,也顧不得母親就在身邊瞭,隻顧自己尋找著高潮的巔峰。
任江山在二十多分鐘飛速地肏弄之後,終於再也按捺不住瞭,在蔣曼近乎瘋狂的起落之下,他的大雞巴一陣哆嗦,龜頭一松,一股憋瞭數日的濃精飛灑而出,直射入到少女的子宮裡頭。也蔣曼也正好在這時達到瞭絕頂高潮,她緊跟著大叫一聲,一個激靈,全身顫抖,也跟著大泄瞭出來。
射精之後的任江山身體往後一倒,頭靠在文清樺雪白的大腿上,大肆地粗喘,而蔣曼也軟軟地依在瞭他的身上,和他一起喘息。文清樺皺瞭皺眉頭:「真的就這樣射進去啊?小曼,你要不要……」
「媽……」蔣曼有氣無力地喘著氣說道:「你啊,就……就別操這個心瞭,真有baby瞭,這大色狼就得負責!」
「你這孩子……」文清樺無奈,隻好由她去瞭,她愛戀地用手輕撫著任江山俊美的臉頰,一雙美目靜靜地看著他,滿是依戀。
「大色狼……」蔣曼又靠在任江山的身上喘瞭一陣,屁股一扭,將騷屄從任江山的雞巴上抽出來,一個翻身,躺在瞭大床的另外一邊,說道:「輪到我媽瞭,你可得用點勁兒!」
「讓他多歇一會吧,媽不急。」文清樺雖然感覺到屄洞裡的瘙癢一陣陣地傳來,但還是憐惜地說道。任江山心頭感動,坐起身子,回頭把文清樺抱在懷中,在她耳邊說:「姐,你對我真是沒話說。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誰是對我最好的人。」
文清樺嘆瞭口氣說:「總之你真是我這輩子的冤孽,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願意為瞭你去做任何事……如果你以後沒良心,把我們娘兩個給忘瞭,我也隻能認自己命苦。」
「姐,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
「江山,姐清楚你的為人,不然也不會……不說瞭,今晚開開心心的,我們娘倆都是你的。」文清樺說完,深情地吻著任江山。
任江山輕聲對文清樺說:「姐,你手扶著這兒。」然後指瞭指前面立起的床頭板。
「想從後面來啊?」文清樺媚笑著看瞭一眼年輕的情人:「這麼快?你有勁兒啦?」其實她早知道任江山天賦異稟,休息瞭這一陣,肯定已經緩過氣來瞭。
「對,這樣子小曼也可以看的清楚些。」任江山說著走到文清樺背後,文清樺沒辦法隻好聽他說的,身子低下去,手扶著床頭板,腳依然站立在床上。
任江山在她身後讓她把兩腳人字形張開,然後手從後面伸過來掏瞭掏她濕漉漉的陰部,見那裡早就已經濕透瞭,於是雞巴向前,對準中年女檢察官饑渴的陰道就是一下到底,文清樺「歐」地一聲,眼睛馬上閉瞭起來,頭抬起來不敢去看身下的女兒。
任江山雞巴快速地來回抽插,幾乎每次都是深深肏到文清樺的陰道盡頭,文清樺隻挨瞭幾十下就有些站不穩瞭,嘴裡依依哦哦地叫著,身子卻不停地往下沉。任江山一看,手在她的屁股上一托,讓她再度站直瞭身子,然後一手撈起她的一條腿向後掰過來,一邊繼續用雞巴猛烈地肏著中年美婦的成熟陰道。
這時候文清樺隻剩下一隻腳支撐在床上,雖然高級床墊的彈性和硬度俱佳,但是畢竟不是硬地面,在兩個人體重的作用下依然會往下陷落。而以兩人目前的姿勢自然是任江山掌握大局,他利用每次床墊下陷的機會往上頂著,每次都讓龜頭重重地撞擊在文清樺的子宮口上,這種硬橋硬馬的肏弄姿勢正好極大滿足文清樺這樣對雞巴的需求如狼似虎的中年婦人,隻肏得她頭狂搖、嘴狂叫,淫水就像被打開瞭的水龍頭一樣洶湧而出,隨著任江山雞巴的每次抽出而被帶出,滴滴答答地向下滴在床單上。
「媽,你那可真是發瞭大洪水啦!」蔣曼看著母親被自己心愛的男人肏弄得騷態百出的模樣,忍不住打趣道,她覺得自己剛剛被肏過的屄道裡頭也是火辣辣的。
「舒服……太舒服……啊……唔……啊啊……」身為一個美艷的中年熟婦,女檢察官有著豐富的性愛經驗,她有過比她年輕許多的丈夫,有過好幾個或衰老,或年輕的情人,更曾經是幾個高官共用的情婦,但從未有過像任江山這樣,能夠從身體和精神兩方面都徹底滿足她、征服她的男人,所以她才願意為瞭這個男人付出一切。她也不止一次地有過跟別的女人一塊讓這個男人肏弄的經歷,但在女兒面前被他肏得快感連連,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還是讓女檢察官感受到瞭從未有過的高潮!
她再也顧不上女兒就在身邊看著,顧不上作為人母的矜持,大聲的浪叫著「啊,啊……肏死我瞭……大雞巴,肏死我,啊,啊,幹我啊,大雞巴,不行瞭,啊大雞巴,老公,我愛你,啊愛你,老公……好老公……幹我,肏死我,啊,啊……老公……我是你的……我跟女兒……都是你的……」
「姐!」任江山笑道:「可不止是你跟小曼哦,我們可說好瞭,你還要幫我把你媽也弄上床呢!」
想起年過六十,但依然風韻猶存的溫芯武那張極有威儀的俊俏臉蛋,想想如果真的能夠把這祖孫三代都征服在胯下,任江山就覺得自己的雞巴似乎又粗硬瞭幾分,他更加興奮,抱住女檢察官的美臀拼命的幹著,雞巴撲哧撲哧的插在文清樺的陰道裡,使得女檢察官敏感的肉體再也控制不住,淫水就像是決堤一樣源源不斷的流出。
「啊,啊,幹我,肏我……老公,肏我,啊,啊……大雞巴老公……啊……我要去讓……我讓我媽也讓你肏……啊,啊大雞巴肏死我瞭,肏死我……我們娘仨個……一塊伺候你……讓你……啊……讓你肏……」極度的快感完全占據瞭文清樺的大腦,她幾乎是無意識地吶喊著。任江山抓著她的美臀,雞巴每一次抽插都把她的精致的屁股撞得啪啪直響。
最後文清樺再也站不住瞭,她隻能跪在床上,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大大地岔開,兩條修長而粗圓的小腿貼在床上,然後用手支撐著身體,垂下頭迎接著男人飛速地抽插,而她的兩隻雪白的乳房垂在胸前,隨著男人在身後對她身體的猛烈撞擊而不停的晃動著。
「老公……老公……我不行瞭……要死……要死瞭……啊……啊……被你……啊……肏死瞭……」女檢察官驚聲浪叫著,「我是你的……我女兒是你的……我媽……也是你的……啊……」
一邊是雞巴上傳來的極度快感,一邊是對祖孫三收的淫亂幻想,任江山就在這種飛一樣的滿足中飛快地幹瞭幾百數千下,連續幹瞭將近半個小時,直把中年美婦幹得幾近虛脫,他的雞巴越插越快,女檢察官早就高潮瞭不知道幾次,她的陰道猛烈縮緊,一股股熱流不斷地噴出,雪白的屁股用力的向後挺動著。任江山感覺到女檢察官猛烈的淫水不斷地沖刷著他龜頭,終於也迎來瞭高潮,他猛地用力一頂,背部一陣酥麻,在文清樺的陰道裡暢快地再度射精瞭。
高潮退去,文清樺雪白嬌嫩的身子無力地直接趴倒下去。任江山喘著氣躺在她身邊,一邊手緊緊地摟著她,然後扭過頭示意蔣曼躺到自己另外一個臂彎裡。
蔣曼笑嘻嘻地順從瞭,任江山把文清樺的身子翻轉過來,用力地抱緊這對嬌嫩的母女花,一張嘴左右轉著,一時輕輕吻著如同含苞春花的十七歲女兒蔣曼,一時親親又如盛夏怒放鮮花的四十三歲母親文清樺。三人在筋疲力盡中回味著剛才的極度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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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廣翻看著手裡的Ipad,那幾個PDF 文件,正是當日林傢偉和何翼從楊秀珠的手機裡頭拷貝出來的,當然現在沈天廣所看的文件已經經過瞭解鎖,隻見裡面大多都是兩江市人民醫院裡一些高層管理人員,甚至包括本省醫藥系統、紅十字會裡的一些顯赫人物絕不想為人所知的秘密,包括醫院與藥廠勾結收取回扣,專傢醫生公開索賄收受紅包,某些醫院公然收買醫托,控制藥價,故意過度治療,等等等等,不一而足。這些材料足以搖動全省的醫療體系,楊秀珠收集這些材料,並且仔細地保存起來,這顯然是她一個學歷、業務水平都不高的女流之輩能夠在全省第一流醫院裡長年擔任院長的關鍵原因。
不過沈天廣關註的焦點卻不在那些骯臟的黑色交易上面,他所找尋的,隻是裡面有關他親生兒子劉福源之死的那一部分。
劉福源是在援藏期間患上的高原病,楊秀珠的文件裡清楚地記載著,他被送進藏區醫院時呼吸困難,咯泡沫痰,體溫升高,心率加快,第二心音亢進,並出現心功能不全,兩肺聽診有濕羅音,眼底檢查發現視網膜靜脈彎曲擴張,視神經充血,有出血斑,X 線檢查肺部發現雲霧狀陰影。根據進入高原史和典型臨床表現確診為高原肺水腫。
醫院當時采取瞭適當吸氧治療,配合藥物控制瞭病情,醫生診斷病人此病易再發,不宜再進入高原,故劉福源病情好轉後得以回到兩江,並轉進兩江市人民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在進入人民醫院的時候,院方又為劉福源做瞭一次詳盡的病情評估,劉福源所患的高原病雖然很重,但由於治療及時,措施得法,在回到兩江時已經脫離瞭危險,在人民醫院裡更多是做進一步跟進檢查,並不需要做太多的治療,病人隻要得到良好的休息和補充營養,很快就可以痊愈。
可誰知道沒過幾天,劉福源突然在全無征兆的情況下被宣告死亡瞭,那也正是沈天廣回國的當天。楊秀珠在文件裡寫下瞭她自己的疑惑,並且在此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她都有暗地裡找人調查這次意外,不過那天負責照顧劉福源病房的那個醫生在事件不久之後就辭職瞭,移民去瞭加拿大,負責照料的護士更是在一個月後就遭遇車禍死瞭!調查線索可以說完全斷絕,楊秀珠也就查不下去瞭。
這已經是沈天廣不知道第幾次查看這些文件瞭,那個移民加拿大的醫生他早就派人做瞭調查,那醫生帶著老婆去瞭加拿大後定居在溫哥華,卻在不久之後遭遇瞭一場大火,夫妻兩人雙雙在睡夢中被燒死瞭。
「還在看啊?聖父,這都看瞭多少次瞭……」潘雯冰美妙的聲音幽幽地響起,也隻有她能夠如此不受限制地靠近沈天廣。她緩步走瞭過來,坐在沈天廣的大腿之上,輕輕地接過瞭他的Ipad.
「你還在懷疑福源的死?」潘雯冰漫無目的地劃動著Ipad的屏幕。
沈天廣的右手無奈地搓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長嘆瞭口氣,另一隻手卻無意識地伸向瞭潘雯冰的翹臀。
「沒什麼好懷疑的!」沈天廣在沉吟瞭一陣之後,「不管福源最後是怎麼死的,害死他的人就是那姓任的兩兄弟!」
「那我們……是不是要執行最後計劃瞭?」
「是的!」沈天廣從潘雯冰手裡再度搶過Ipad,隨手遠遠地扔瞭出去。
「他們的死期到瞭。」
*** *** *** ***
「當、當、當當,當,當,當當……」單調而熟悉的上課鈴聲響起,兩江大學的主辦公樓最頂層,女校長張紅英站在自己辦公室的窗邊,出神地看著學校裡的各色人等或慌忙、或從容地走向各個教室,長嘆瞭一口氣。
連續下瞭兩天的雪總算是停瞭,天上放瞭晴,不過太陽依舊躲在厚實的雲層後面,隻露出一絲金色的光暈,林蔭道兩側的樹上掛著昨夜殘留的露珠,靠近角落陰影處的草地上依舊結著霜,外面的空氣仍然是冰冷徹骨。好在此刻是身處擁有恒溫中央空調的室內,張紅英舉起手裡的咖啡,深深吮吸瞭一口,一股暖流直從咽喉直流下到小腹部,舒服異常。
自己是從什麼時候起喜歡上咖啡的?張紅英突然無來由地想起瞭這個不相幹的問題。記得以前她曾經很討厭咖啡的味道,那種苦澀,那種凜冽,她一直都欣賞不來。那時候她記得自己最喜歡的是加瞭奶的紅茶,每天到辦公室之後總要先來上一杯,可是現在想想,自己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喝過那種茶瞭?
可能是從女婿任江海走進自己生活那時候開始的吧?想起這個她深愛著的男人,女校長的嘴角就浮現出一股溫暖的笑。任江海跟任江山兄弟都對咖啡有著非同一般的喜愛,也正是從他走進自己身邊時,自己幾乎所有的一切,都被這個英俊健壯的男人改變瞭,包括這最簡單的對飲品的愛好。
可是眼下一切的美好,真的能夠永遠掌握在自己手中嗎?手裡的咖啡在女校長長時間的出神中變得越來越冷,當她終於想起再喝上一口的時候,咖啡已經變得冷而無味,一口吮到嘴裡,隻覺其苦澀,再難覓其香瞭。
再好的東西也難保長久啊!女校長嘆息著將咖啡杯扔進瞭一旁的垃圾桶。坐到瞭辦公桌前,打開電腦,心神卻一點也沒辦法集中在工作上。自從她坐上兩江大學校長的這個寶座,馬上就要滿七個年頭瞭,此刻的她卻感覺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壓力。
張紅英今年五十一歲,二十三年前,她的第一任丈夫去世時,女兒鄭露剛上小學,當時還不滿三十歲的她二話不說就拉扯著女兒一路長大,這麼多年來,在仕途上也遇到過不少風波,可是無論在生活和工作上碰到多大的艱難,個性好強的她從未生過退縮的念頭,總是毫不猶豫地迎難而上。這麼多年來,身邊無論跟她熟不熟悉的人,都知道她張紅英是個個性剛強、無所畏懼的人!不僅手下的那些人畏她如虎,就連不上身份地位比她更高的人,在面對她時也是唯唯諾諾。
可是現在……張紅英知道,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不同的,她最大的靠山姐夫楊官清已經死瞭!那些曾經看在楊官清面子上對她百般討好的人,今後將不會再給她好臉色看,而且伴隨著楊官清之死所帶來的連鎖反應,很容易地就會將她苦心經營多年才贏得的一切瞬間摧毀!破鼓萬人捶,這個官場中的至理張紅英實在太瞭解不過瞭,對於失勢的人,官場中從來沒有雪中送炭這一說,隻有落井下石才是官場的真理,她自己以前何嘗又不是常做這樣的事?
眼下落到井下的人變成瞭自己!張紅英一想到這,心裡就不由得一顫,腦海裡突然浮現起「急流勇退」這四個字,身居高位的這些年,她不是沒有為今天這種境地做準備,否則也不會為傢人弄瞭那麼多外國身份,而且她的財產大部分也已經轉移到瞭國外,就算是這時候離去,也不愁不能過上奢靡的生活,隻是她畢竟隻有五十一歲啊!在這個位置上,像她這樣的年齡還是大有可為的,難道真的要就此放棄?
就在這時候,張紅英隻覺得肩膀上稍稍一沉,兩隻手一左一右地搭到瞭她的肩上。女校長大吃瞭一驚,身子猛地一顫,但是那兩隻手緊隨而來的熟悉感就讓她放下瞭心:在這個學校上,能這樣無聲無息地就走進她辦公室來到她身邊的隻有一個人:她的女婿任江海。
「媽……」任江海把頭埋在女校長的脖頸出,聲音裡帶著些疲憊的嘶啞:「在想啥呢?這麼出神。」
「你這人屬貓的啊?走路都沒聲音的?」張紅英把臉靠在女婿溫暖的大手上輕輕摩挲著:「嚇瞭我一跳。」
「姨媽怎麼樣瞭?好點瞭嗎?」任江海的手在嶽母的肩膀上按壓著,沉穩,有力。
張紅英長嘆瞭一聲:「能好得瞭嘛?怎麼說也這麼多年夫妻瞭,人說沒就沒瞭……哎!我姐啊,命苦!」
「等過瞭這陣子,媽,咱跟姨媽說說,讓她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吧!」
張紅英回頭撇瞭女婿一眼,見他是一臉嚴肅的神情,這才說道:「等等吧,我看她那樣子,這口氣且緩不過來呢!」
「姨媽太可憐瞭……」任江海喃喃地說道。
「是啊……」張紅英輕撫著女婿的大手,突然說道:「江海,我有件事兒,想跟你商量商量。」
「你說。」
「我在打算……等這件事完瞭之後……我是說,等把殺害你姨夫的兇手抓住之後,我打算從這個位置退下來,然後離開這個地方,你看怎麼樣?」
任江海沉默不語,張紅英看著女婿的眼睛,心裡也是一陣辛酸。以她這個年齡,說退休雖然早瞭點,但畢竟也說得通,而任江海年方三十,正是在仕途上飛黃騰達的大好年華,如果自己退下來,那失去瞭她跟楊官清這兩大靠山,任江海想要再有以前的風光日子就不大可能瞭。
見女婿的眼裡閃耀著意味不明的光芒,張紅英有點後悔剛才說的話瞭,她低聲說道:「我也隻是有這麼一個念頭,當然,到底退不退,還是要跟你和露露商量瞭再說……」
誰知道這時候,任江海突然緊緊地抓住瞭她的手,說道:「媽,其實……昨晚上我跟江山就談過這事瞭,眼下來說,我們肯定要找到薛玲,然後想辦法抓住殺害姨夫的兇手!在那之後呢?我們哥倆昨晚想瞭很久,這樣的日子再過下去,實在是既危險又沒大多意思,如果我們能離開這裡,移居國外過日子,那才是神仙的生活呢!本來我還擔心你會舍不得這校長的位置,畢竟這是你這麼多年奮鬥得來的……真沒想到,你早有這想法瞭!」
張紅英微微一笑,頓時放下瞭心來:「傻孩子,媽隻要有你和露露在身邊,這地位什麼的,又有什麼舍不得的?你說你跟江山商量過,那麼露露呢?她又是什麼意思?」
任江海搖瞭搖頭,說道:「我還沒機會跟她聊這件事,昨晚她就沒回傢。」
「這孩子……都這種時候瞭,還跑哪去瞭?」張紅英低聲地嘟囔著,就在出神之間,她突然感覺到身子一顫,一股電流般酥麻的感覺從她的乳尖處直沖入腦,女校長忍不住發出瞭一聲長長的呻吟,原來是這時任江海已經將手伸進到她上衣下的胸罩裡,手指頭正在搓揉著她隆起的乳頭。
「小壞蛋……你……哎喲……」
「媽,我要你!」任江海的呼吸已經變得粗重瞭起來。
「這幾天把你憋壞瞭吧?」張紅英憐惜地在任江海的嘴唇上一吻,她知道這些天連續的遭逢巨變,使得女婿疲於奔命,性欲旺盛的他肯定是壓抑瞭許久瞭,便柔聲說道:「想要媽嗎?來,媽給你退退火。」
「媽,遇到你跟露露,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任江海擁吻著張紅英,說:「等這件事過後,我們跟姨媽、露露、小雪、江山一塊,到國外去買個小島,到時候我可以天天服侍你……」
「就我們幾個啊?」聽到任江海深情款款的話,張紅英忍不住揶揄道:「就我們幾個啊?那我們不得讓你們哥倆個折騰死啊?」
「那就再帶上姑媽、文姐、薛玲、小姚……」任江海的名單越列越長,張紅英忍不住笑著拍瞭下他的手臂:「得瞭得瞭,看你美的……江海,說真的,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真的願意放棄現在的生活,到國外去住?」
任江海點點頭,說:「媽,我是真心的,錢嘛,我想我們手頭的錢這輩子都花不完瞭,至於權勢什麼的,我現在算是看透瞭!你看看姨夫,那麼大的人物,說沒就沒瞭……」
「江海,幸虧有你在我身邊……」張紅英說著,把頭埋在任江海的懷裡。任江海的手馬上又不老實瞭,從張紅英的衣服下擺那裡伸上去,想要去接她的奶罩扣子。
「關好門瞭沒啊?」張紅英擔心地瞥瞭眼辦公室的門,說道:「我們到裡面去吧?」她指瞭指一側的休息室。
「等不瞭瞭,媽!我要在這把你給就地正法瞭!」任江海喘著粗氣,脫下自己的褲子。張紅英媚笑著看瞭女婿那根一百二十度高高翹起的雞巴,「咕嚕」一聲,不自覺地吞瞭一口口水,這些天來她其實也已經憋得很難受瞭。
任江海把嶽母緊緊地摟在懷裡,用心感受著女校長的性感身體,雖然已經是年過五十,但精心保養下張紅英的體態依舊健美,多年來也沒什麼變化。今天她所穿的西裝裙是度身定做的,襯托著張紅英豐碩的奶子和屁股,前胸和臀部看上去都是緊繃繃的。
任江海的手穿過丈母娘上衣的衣襟,裡面是一個黑色的名牌乳罩,這種乳罩能夠把奶子撐住,保持高挺的姿態,使得張紅英的大奶子不至於下墜,這一點鄭露明顯是繼承瞭她老媽的優良傳統。
「忍不住瞭,媽,我來瞭啊?」其實任江海的話並不是在咨詢張紅英的意見,因為就在說話的同時,他已經把張紅英的身子翻轉瞭過去,然後把她的西裝裙子掀瞭起來。
事到如今張紅英也就不再說什麼瞭,她嘴上掛著笑,看著任江海,說:「來吧,江海,媽讓你肏,讓你爽!」
她的下身穿的是一條肉色的塑身彈力連褲絲襪,緊緊地包裹著她肥美的屁股,腳上則是陪著一對黑色的高跟鞋。任江海把她的褲襪往下一拉,然後把自己釋放出來的雞巴頂在那鬱鬱蔥蔥的陰毛上。
「江海,進來吧,媽要你……喲!……別那麼急……疼……」原來任江海的雞巴在張紅英的騷屄前摸索瞭一陣子之後,一下就捅瞭進去。張紅英的裡面還沒有得到濕潤,頓時讓她喊起疼來。
任江海把雞巴深深埋在張紅英的陰道裡,暫時停止瞭動作,「來,媽,你的手扶著這兒。」他指指面前的窗臺,那就是剛才張紅英舉目遠眺的那面窗子,全玻璃的設計,透過整片的玻璃幕墻,可以俯瞰整個兩江大學的校區。
「真拿你沒辦法……」張紅英拗不過女婿,還是把身子俯下,手扶著矮矮的窗臺。任江海見狀,馬上把她撐在地上的兩條腿一分,腰股慢慢地擺動,讓雞巴在她的騷屄裡慢慢的抽動。
「啊……啊……慢……啊……」張紅英輕聲的叫著,整個身子弓瞭起來,任江海一邊用雞巴緊緊地頂著她的屁股,一邊把手伸到前面抓住她前後亂晃的兩個大奶子,用力地揉著。
「來吧,乖女婿,媽……乖兒子……媽要你的……你的大雞吧……用力肏我……啊……舒服……啊……真舒服」
憋悶已久的任江海這時候全無保留,他的雞巴飛快地抽插著,在嶽母的騷屄裡面狂抽猛插,幾乎每次都是直接肏到女校長屄洞的最深處。
這樣肏瞭不到兩分鐘,張紅英已經高潮迭起瞭,她的手緊緊扶著前面的窗臺,雪白的大腿大張著,任由自己濕漉漉的陰戶被女婿用力操著,淫水不斷地分泌出來,滋潤著兩人交合的部位,發出瞭「啪……啪……」的響聲!女校長一邊扭臀迎合著女婿的狂操,嘴裡一邊叫著:「啊!……我……啊啊……我不行瞭……不行瞭……」而伴隨著女校長的高聲浪叫,高潮的騷水不住地從她的屄洞裡噴灑出來。
「媽,我也射瞭啊!」任江海大叫一聲,這些天來的憋悶使得他急欲一泄為快,看到張紅英猛點頭,他猛地將雞巴插到瞭盡頭,強勁的精液從他的馬眼裡噴到嶽母的陰道中。
雙雙達到瞭高潮的嶽婿二人嘴裡喘著粗氣,緊緊地相擁著,此時此刻,他們不想去管明天會面對著怎樣的風暴,隻就這樣緊抱著彼此,直到天荒地老。
可惜,殘酷的現實並沒有讓這對年齡懸殊的男女能夠溫存太久,就在兩人喘息未定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敲門聲一陣緊似一陣,而且伴隨著一個男人粗魯的聲音:「開門!快開門!」
張紅英和任江海兩人急忙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是誰竟敢這樣敲校長辦公室的門?張紅英深知這種情況絕非尋常,她穿好衣服後,拍瞭拍胸口,強迫自己平靜瞭一下,看瞭女婿一眼。任江海給她遞過來一個堅定的眼神,示意她不用驚慌,張紅英這才心下稍安,她幾步走到辦公室門口,深吸瞭一口氣,一手打開瞭門!
門口黑壓壓地站著十幾個人,都是全身警服的警察,為首一人警服上的肩花兩杠帶星,正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劉浩。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面對著眼前十幾個殺氣騰騰的警察,張紅英絲毫沒有畏懼,她一對美眉一倒樹,大大的黑眼睛瞪著帶頭的劉浩,怒聲問道。
饒是劉浩有備而來,這時候正面對著聲色俱厲的張紅英,心底下也是不由得一顫,不過他畢竟也是見慣瞭大風大浪的人物,馬上就恢復瞭正常,咳嗽一聲,臉上浮現出一陣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說道:「張校長,有人舉報您利用職務之便收受賄賂,這次我們來,是要搜搜您的辦公室。」說話間他將一張搜查證遞到瞭張紅英的手裡。
張紅英緊皺雙眉看完瞭那張搜查證,鼻子裡冷哼瞭一聲,不得不站到瞭一旁。
劉浩見狀,舉起右手,手指頭向前指瞭指,那十幾個警察就先後進瞭辦公室,一個個分頭在四周搜尋瞭起來。
女校長這時也不驚慌,她雙手交叉,搭在胸前,冷眼看著劉浩說道:「劉局長,真有你的,這楊書記剛一死,你就把經警的活也給攬瞭?怎麼?不去查書記被殺的命案,卻來我這找茬?」
「不是找茬,」劉浩微微一笑,絲毫不懼地迎著張紅英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說道:「這一次,我可是有著確鑿的證據才來查你的案子的,而且我相信,你的案子,跟楊書記被殺一案,肯定存在著某種關系!」
張紅英和任江海聞言都是一驚,不過張紅英馬上冷笑一聲:「劉局,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你手頭有證據?亮出來讓我看看啊?」
劉浩突然收斂住瞭笑容,他一下靠近張紅英的面前,盯視著她,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張校長,你別以為你那些貪污的材料都讓薛玲給處理瞭,你就沒事瞭,這一次,我手上可有人證!而且,關於你的那些黑材料,這人手裡可還有不少!我老實告訴你!這一次,你無論如何也跑不瞭!」
張紅英心頭狂跳,她實在沒辦法猜測劉浩究竟是虛張聲勢還是有十足的把握拿下自己,隻好冷笑一聲,說道:「人證?劉局,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可是一句話還沒說完,她臉上的笑突然間就凝住瞭,腦中好像有個悶雷響起,把縱橫官場數十年的她震得幾乎暈厥瞭過去,因為她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從門口走瞭進來,那人的臉上帶著謙卑討好的笑臉,卻不是對著她,而是對著劉浩。
「張校長,現在你知道,我的人證是誰瞭吧?」劉浩看著愣在那裡的張紅英,臉上滿是勝利者的得意。
「老……老田?是……是你?」張紅英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個跟隨瞭她多年,「忠心耿耿」的副手,由她一手提拔起來的兩江大學副校長:田軍強!
就在這一瞬間,張紅英突然有種全身力氣被人在剎那間抽空瞭一般的感覺,田軍強,這個人跟在自己身邊超過二十年瞭,一直以來都深得她的信任,是她最信賴的助手,自己在兩江大學裡所有的秘密,可以說沒有一件是他所不知道的,如果是他出賣瞭自己……
想到這裡,張紅英不怒反笑,她展開笑容,看著田軍強,說道:「很好!很好!老田,我千防萬防,就是沒想到要去防你……為什麼?是為瞭這位置?」她拍瞭拍身邊的辦公椅,問道。
田軍強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敢直視張紅英的目光,張紅英冷笑一聲,還想接著說什麼,卻被劉浩粗魯地打斷瞭:「好瞭!張校長,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依我看來,你是暫時不適合繼續擔任這校長一職瞭!不如還是先回去等我們調查的結果吧!」
張紅英橫目瞥瞭劉浩一眼:「大學校長的任免,上級自有制度!」張紅英言下之意,是這「還輪不到你一個警察說話!」但她還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就被任江海一把抓住。隻聽見任江海凝視著她,緩緩地搖瞭搖頭。
張紅英在一瞬間就讀懂瞭女婿的意思,此時楊官清已死,劉浩越俎代庖管起瞭經警的事物,自然是有備而來的,再加上變生肘腋,出瞭田軍強這個大叛徒,自己已經是處於極度不利的地位,在這時候逞一時之快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為。
於是張紅英也不再言語,隻是狠狠地瞪瞭田軍強一樣,轉過身拿起自己的坤包,頭也不回地帶著任江海就離開瞭辦公室。
「媽,我們現在去哪?」開著車的任江海打破瞭長時間的沉默,問道。
從剛才就一直愣愣看著窗外的張紅英悄悄拭去眼角的一點淚花,說道:「還是去你姨傢裡吧,你打個電話給江山和露露,讓他們也過去。」
「哦。」任江海揣測嶽母是想要把大傢聚齊,一塊商量移居海外的事情,就拿起手機,先撥通鄭露的號碼,誰知道電話裡卻傳來「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候再撥」的聲音。
「出外景去瞭?」張紅英皺瞭皺眉,猜測道:「你再打打江山的電話。」
任江海剛想打出電話,手機卻在這時響瞭起來,他一看來電,是個無法顯示的號碼,接通瞭,就聽見周人方的聲音驚雷般地炸響在耳朵邊:「救命啊!有人要殺我們!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