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裡,任江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腦海裡,翻來覆去都是之前顧雅幽幽的語氣:“謝謝你……”她究竟是什麼意思呢?這個問題困擾著任江山,他想方設法靠近顧雅和郭齋南,自然是為瞭調查胡艷秋那份秘密錄像的事,而現在看來,眼前似乎擺著一個不錯的機會……
抬頭看看床頭櫃上的鬧鐘,時針已經指向瞭十一點半的位置,任江山還是沉沉的睡去瞭。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尿意,在起身去上廁所的時候,他看瞭看已經是兩點多鐘瞭,突然看到樓下的客廳裡燈雖然關著,但是大屏幕的電視還在播放,而沙發上還有人坐著,是顧雅!
“你還沒睡啊?”任江山下樓走到客廳,問顧雅道。
顧雅一聽到任江山的聲音,猛然回頭,這時候盡管客廳裡面陰陰暗暗地,但是任江山還是清晰地看到顧雅的眼睛裡面全部都是眼淚。
“啊……對不起,吵醒你瞭嗎?”顧雅忙不迭地用袖子擦著自己的眼睛。
“怎麼會?你聲音開得很小,再說瞭,我也一直沒睡,睡不著。”任江山看看電視裡面的內容,“哦?CourteneyCox?這是什麼?她的新片嗎?”
“你認識她?”顧雅問。
“從她演六人行的時候就挺喜歡她的瞭,不過話說回來,除瞭六人行裡的Monika之外,我真還沒看過她演的其他角色呢。這片子叫啥?”
“《熟女當道》,挺新的,好像不是新片瞭,都播好幾季瞭,我正從第一季開始追呢。”
任江山在顧雅的身邊坐下來,一起看起電視,Courteney Cox在這部片子裡面演一個年已四十,剛剛離婚而且有一個十八歲大的兒子的單身媽咪Jules,在位於佛羅裡達州的Cougars鎮(熟女鎮)上,對剛剛離瞭婚需要靠濃妝艷抹獵色的熟女Jules而言,她意識到四十歲的她已經“秀色不再可餐”,於是迫切需要給自己無聊的生活找點樂子……片子是輕松搞笑一類,好幾次看得任江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但是顧雅卻看得悄無聲息。
任江山也註意到瞭這點,“怎麼啦?不是挺有意思的嘛這片子?”
“有意思?”顧雅鄙夷地說,“年輕時為瞭一個破男人豁出一切,等到玩膩瞭就讓人掃地出門,老女人拼命要抓住青春尾巴的故事,你不覺得這其實是出悲劇嗎?”
任江山哈哈一笑,“我看你真有點想多瞭,美劇嗎,輕松點,哈哈一笑就得瞭,沒那麼多深層次的思想等你去挖據的。”
“你說……”顧雅又用她那種令任江山心動不已的幽幽聲音說:“過幾年後,我是不是也會跟她那樣慘啊?”這時候她身子微微斜向任江山這邊,臉上化妝品的清香和女人濃濃的幽香都清晰可聞,任江山聽著她的話語,心頭突然湧起瞭擁有這個女人的強烈願望,猛然把手一張,摟住瞭顧雅的肩膀。
顧雅的身軀猛然一震,但是沒有掙紮。
“不會的,你是個好女人,會有人珍惜你的,會有人愛你勝過一切,為你付出一切的。”任江山輕聲在顧雅的耳邊說道,這是他最溫柔的攻勢。
顧雅的臉蛋這時候完全靠在瞭任江山的肩膀上,微微抽搐著,眼淚如決堤的水,沾濕瞭任江山的衣領。
“吻我。”顧雅用輕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
任江山沒有絲毫的猶豫,馬上將自己的雙唇吻到瞭顧雅溫熱的紅唇上,顧雅熱烈地回應著,兩人的舌頭馬上糾纏在一起。
憑借著多年的獵艷經歷,任江山單單從這一吻當中,已經知道顧雅在這方面的經驗絕對豐富,屬於那種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尤物。在熱吻中,任江山將他的手向下探索,探到顧雅的胸前,隔著衣服,揉捏著她碩大的豐乳。手掌間傳來的感覺十分舒服,顧雅的雙乳不僅分量十足,而且絕對是貨真價實,和那些後天加工過的奶子,感覺完全不同。顧雅的反應也非常熱烈,身軀誇張地扭動著,這種反應讓任江山知道,她已經是欲火高漲瞭。
但是就當任江山情不自禁地想要將手伸進顧雅的衣服裡面時,她突然眼睛睜開,甩頭逃離瞭任江山的熱吻,同時兩手緊緊地抓住任江山作惡的手。
“不行……江山,就這樣吧,我是有老公的人。”顧雅說著,猛地站起身子,“很晚瞭,我要回房睡覺瞭,你也早點睡吧。”說著,她就頭也不回地扭頭就走上樓去瞭,留下呆若木雞的任江山愣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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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冠賭場大廳,100澳幣一註的21點賭桌前。這時候賭場裡的人不多,在這一桌更是隻有一個人坐在那裡跟荷官對賭。
凝視著手裡的一張紅桃6和一張黑桃8,羅恒猶猶豫豫地輕敲瞭一下面前的賭桌,女荷官把牌發到他眼前,翻開一看,紅桃J.
“草!又他媽爆瞭。”羅恒輕聲怒罵瞭一聲,推桌站瞭起來。剛從胡艷秋那裡拿來的三千澳幣轉眼間又給他輸光瞭。他垂頭喪氣地向賭場外走去,正琢磨著怎麼從這位性感的幹媽身上再榨出點錢來,突然眼前一黑,差點撞到一個人身上。
羅恒抬起頭來,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正站在他眼前,這人一副華人面孔,比隻有一米六四的羅恒足足高出瞭一個頭來。他偏瞭偏身子,想要從一邊閃過那個男人,誰知道那人也跟著一偏身子,依舊擋在他的面前。
羅恒有點驚慌地四下看瞭看周圍,這時在他的一側,四個五大三粗的黑壯漢也緩緩靠瞭過來。羅恒身子不自然地一抖:“你……你想幹嘛?”他問眼前的華人男子道。
那男人笑瞭笑,問道:“你就是羅恒?”羅恒想要不認,但那人拿出一個手機,點開微信給他看。羅恒一驚,那人竟然是自己的朋友圈好友。羅恒的微信是本人真名,裡面的內容基本都是他自己的自拍,要不是炫耀新買的各種奢侈品,要不是裝帥扮酷的裝逼照。
他的微信朋友圈裡有上千號人,一多半都是不怎麼認識就加進去的,所以現在根本也沒法猜眼前這人究竟是怎麼加的自己好友,但是他知道不認是不行的瞭,便隻好硬頂著說道:“是,你是什麼人?”
“我姓江,你可以叫我Hunter.”羅恒眼前的這個人當然便是任江海,他笑瞭笑:“跟我走一趟。”
“走?去哪?”羅恒隻覺得身子有些發冷,顫顫地問道。
“我現在就往外走,你如果不跟來的話,看到那幾個哥們瞭嗎?他們腰間的刀十秒鐘之後就會捅進你肚子裡,你可以試試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任江海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大哥……大哥……別啊……”羅恒的腳肚子打著戰,看著任江海頭也不回地往外走著,而那四個壯漢紛紛向他這靠瞭過來,每人都把手伸向外衣罩著的腰間,他再也不敢絲毫遲疑:“等等我!”他大叫一聲,跟著任江海就出瞭賭場大廳。
任江海緩步向酒店的方向走去,到瞭電梯的位置,他按開門走瞭進去,然後轉過身冷眼看著後面的羅恒。羅恒腦門上的冷汗直冒,想要不進電梯,但是後面那四個壯漢的腳步聲很快也跟瞭過來,他再也不敢有絲毫停留,走快幾步進瞭電梯。
電梯一路向上,很快將兩人帶到瞭一個高層客房前面,任江海開瞭門,示意羅恒進去,羅恒至此也沒有別的選擇,隻好咬咬牙,抬步進瞭客房。
“大哥……你……你想幹嘛……我……我……”羅恒驚惶地看著把門鎖上的任江海。
任江海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窗邊,點上一顆煙,欣賞著眼前Yarra河兩旁的美景。等到一根煙抽完,他才緩緩地回過頭來,看著羅恒,沉默不語。
“大哥……你要……要錢是嗎?我……我去湊,我這就去湊!”羅恒顫聲道。
“錢?你覺得我是缺錢的人?”任江海冷笑著。
“哦不不不不……大哥是我錯瞭……您怎麼會缺錢呢……還是說……”他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股嫵媚神態:“大哥您是要……”說著他竟向任江海湊近瞭些。
“肏你媽的!死Gay佬!”任江海一個巴掌狠狠地抽在瞭羅恒的臉上,他慘叫一聲,捂住瞭自己嬌嫩的臉蛋,眼淚已經流瞭下來。
“小子,你惹事瞭知不知道?啊?”任江海抓住羅恒的頭發說道:“你知道你每天晚上睡的是什麼人嗎?啊?肏人傢老婆很爽是不是?”任江海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刀來,橫在羅恒的脖子上。
“大哥……大哥……別……別啊……”羅恒已經嚇得幾乎要尿瞭,他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刀,喉嚨裡嗚咽著。
任江海見他嚇得這副模樣,心想別他媽等下把這貨給嚇得失禁瞭還得換房,就退後一步,把刀收瞭起來。
“小子,我老實告訴你,國內有人出瞭大價錢買你這條命。現在你有兩條路走,一條死路,一條活路,你自己選!”
任江海見羅恒嚇得也夠嗆瞭,心想欺負這種軟蛋也沒啥意思,就直接瞭當地給他指出瞭兩條路。
果然羅恒一聽有活路可選,忙不迭地說道:“我選活路,我選活路。”
“你小子,就這點膽子還敢睡人傢市長夫人?”任江海鄙夷地笑道。
“我……我……”很明顯,羅恒是知道胡艷秋的身份的。
“你多大瞭?”
“十……十九……”
“跟胡艷秋好上多久瞭?”
“胡艷秋?哦……你說的是Anna幹媽?快……快一年瞭……”
“幹媽你個頭啊。”任江海笑罵道:“她都五十四瞭,做你奶奶都綽綽有餘……老實交代,你跟她怎麼認識的?”
“我……”羅恒訥訥地說道:“我那時候在一傢沐足店打工,幹媽她是那傢店的鉆石會員,經常去光顧,我給她服務過幾次她都挺滿意的,從此每次來就都指定要我服務瞭。”
“然後呢?”任江海冷冷地問道。
“然後……然後……然後我就留瞭手機和微信給她,那天她打電話給我,說是天氣冷不想出門,叫我去她傢給她沐足……”
“你就去瞭?”
“嗯……嗯……她在電話裡說,會給我很好的報酬……”
“是不錯的報酬,你小子就這樣既肏上瞭屄,又有錢拿,是吧?”
“我……我……”
“別他媽我我我瞭!”任江海不耐煩地打斷瞭他:“胡艷秋年紀是大瞭點,不過徐娘半老,姿色還是有的,你小子也算是艷福不淺嘛……說!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她是市長太太的?”
“不久……不久……不久後我就知道瞭,她傢裡有全傢福的照片,裡面有他老公的模樣……她也沒瞞著我,有跟我說過她老公是兩江市市長。”
“你他媽知道人傢是兩江市長的老婆你還敢肏?你知道這官兒是什麼級別的嗎?捏死你就跟捏死個臭蟲似的!你以為這裡是澳洲就沒事瞭?人傢一個電話,不用兩天你小子就成一具屍體瞭,你知道不?”任江海說道,不過他不想再嚇到羅恒,語氣放得很輕。
“我……我當時也嚇到瞭!不過幹媽她叫我不要擔心,說她跟郭市長遲早要離婚……”
“哦?”任江海精神一震,說瞭半天總算是有點到重點瞭,他皺起眉頭問道:“她為什麼這麼說?”
“幹媽她說……她說郭市長在做一些很危險的事,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出事,她不想跟著他一塊完蛋!”
任江海思忖著羅恒的話,胡艷秋跟羅恒是一年多以前認識的,那麼她所說的郭青田所在做的危險事情,很可能指的就是他跟沈天廣勾結對付“本土派”的事。也許在當時的胡艷秋看來,“本土派”的勢力是那麼地根深蒂固,郭青田很可能在這場鬥爭中一敗塗地,而且就算是讓他僥幸成功,跟邪教勾結也很難有好果子吃,所以她從那時候起就開始考慮脫身之策瞭……
“她跟你這樣一個屁都不懂的小毛孩說這些幹什麼?難不成她還打算跟郭青田離婚之後再嫁給你?”任江海笑罵道。
“不……不是……她……幹媽說萬一郭市長真的出瞭事,叫我跟她一塊移民去新西蘭那邊……她說過去那邊給我買個房子……”
“肏,這老騷貨,跑路還想著帶著個小白臉!”
“幹媽說她手頭有些東西,隻要不落到郭市長的手裡,哪怕是撕破臉郭市長也不敢對她怎麼樣……叫我不用擔心……”
“那現在你擔不擔心啊?”任江海笑道:“小子,大人物玩的遊戲你也敢摻乎進來?知不道你有幾條命都不夠玩的?”
“大哥,我知道錯瞭,您……您饒瞭我吧!”羅恒又開始哭瞭起來。
“別他媽哭瞭。”任江海說:“老實說吧,郭青田是出錢買瞭你這條命,可他媽他現在是自身難保,我也沒必要為瞭那幾個小錢就多搭上一條人命……這樣吧,小子,你要想活命就得聽我的!”
“我聽,我聽!”羅恒忙不迭說道。
“胡艷秋這些年從郭青田那裡刮瞭不少,你小子要能幫我個忙,我不但不殺你,等事成之後,我分你一百萬,夠你小子揮霍一陣瞭。”
羅恒的臉上露出瞭喜色,這一年多來他雖然從胡艷秋那裡要到瞭不少錢,但胡艷秋不是那種會頭腦發昏的女人,總是要在他施展渾身解數滿足她之後才會給他個幾千塊。這時聽到任江海非但不殺他,反而可能一下給他一百萬,這小子馬上就來瞭精神。
“大哥,我幫!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羅恒拍拍自己單薄的胸脯,很堅定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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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杯!”
“Cheers!”
胡艷秋和任江海舉起手裡的酒杯輕輕碰瞭一下,相視一笑,同時把酒杯放到唇邊抿瞭一口。
“小江,真有你的,幾天功夫就能有這麼大進展,我果然沒看錯人!”
“說不上什麼本事,秋姐,有錢能使鬼推磨而已,這道理去到哪裡都是一樣的。”任江海笑笑說道。其實他隻不過是花瞭些錢在當地找瞭個人給胡艷秋打瞭個電話,聲稱自己是內政部的審核官助理,關於她全傢申請入籍一事還有幾個小問題要再詢問一下,胡艷秋不疑有他,自然是連連答應。那人問瞭幾個不疼不癢的問題之後,就跟胡艷秋說她的案子已經進入審核的最後階段瞭,最近應該就會出結果,還暗示對她今天的回答非常滿意。
這已經足以令到胡艷秋滿心歡喜,打電話把這事告訴瞭任江海,任江海連聲恭喜她,說按照他的經驗,估計過兩天就大功告成瞭,還提出今晚要請胡艷秋吃個飯預先慶祝一下,胡艷秋一口答應瞭下來。
“花錢不是問題,問題是得知道往哪裡花,要不是有你認得門路,有錢又有什麼用啊?”胡艷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地看著任江海。任江海宴請她的地方,是墨爾本最高檔的一傢中餐廳,所以今晚她是穿著一身月白色的絲綢旗袍出席,胸前水墨風格的兩朵紅花,在墨色的花葉和月白色底子的襯托下,更顯嬌艷欲滴,不長的頭發梳成瞭一個略顯蓬松的高發髻,不僅多瞭一些霸氣感,更凸顯出別樣的典雅,把一個中年美婦的風韻襯托得淋漓盡致。
任江海也用深情的眼眸註視著她兩段裸露著的雪白胳膊,那天收服瞭羅恒之後,任江海就讓他打電話給胡艷秋說他要去悉尼旅遊幾天。因為從羅恒那裡得知,胡艷秋這騷貨胃口很大,幾乎每晚都要男人滿足她一番才能入眠,所以這一下他是有意把羅恒調開,先把胡艷秋給憋上幾天再說。
而任江海也利用這幾天的時間頻繁出現在胡艷秋面前,有事沒事都會給她打個電話,或者找借口到她別墅裡給她送點文件什麼的,雖然沒有專門挑逗,但總是不失時機地在胡艷秋面前展現自己的男性魅力,他相信這對這個性感老婦是有殺傷力的。
兩人的目光終於碰在瞭一起,彼此都感受到瞭對方眼裡的欲望之火,現場的氣氛頓時就變得曖昧瞭起來。
“小江,你在澳洲生活也有些年頭瞭吧?”胡艷秋問道。
“嗯,四……快五年瞭。”任江海用公筷夾瞭一個水晶蝦仁到胡艷秋碗裡,“秋姐,嘗嘗這個,這傢的本幫菜做得不錯。”
胡艷秋喜滋滋地吃下蝦仁,頻頻點頭:“水準是真不錯,對得起這裝修。嗯……我說小江,你在這邊這麼久,怎麼還不成傢啊?”
“我?”任江海微微一笑:“不著急,還年輕,還打算多逍遙兩年。”
“你們年輕人啊……”胡艷秋媚眼斜瞭任江海一樣:“整天就知道玩,你老實告訴姐,有幾個女朋友啊?”
“以前是有一個,不過後來她回國瞭,我啊,就成瞭孤傢寡人咯!”任江海打著哈哈。
“那你還不趕緊找找?”
“不容易啊姐……我啊,對對方的要求……挺特別的。”任江海又舉起酒杯,胡艷秋隻好也舉杯又喝下去一點。
“哦?說來讓姐聽聽,老實說,姐在這邊和國內都認識不少女孩子,肯定有適合你要求的。”
任江海搖瞭搖頭,苦笑著說道:“秋姐……還是算瞭,我這要求……有點說不出口。”
“嘿!跟姐你還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幫瞭姐這麼大一個忙,姐說什麼也得幫幫你才對。”
“我……那我可真說瞭啊?”
“說!”胡艷秋幹脆地說道。
“那好吧。”任江海放下酒杯,雙手十指交叉托在下顎上,手肘撐著桌子,用一副很真摯的眼神看著胡艷秋。
“秋姐,你知道我跟前女友為什麼分手嗎?”
“為什麼?我怎麼會知道?”胡艷秋有點疑惑地問道:“別不是你有什麼特殊的……嗜好吧?”
“特殊的嗜好?算是有吧,不過那可不是我們分手的原因……姐,這事我從來沒跟別人說過,也不知道為啥,我一見到你就感覺特別投緣,所以才跟你說這些。”
胡艷秋頻頻點頭,一臉期待地望著任江海。
“其實……是因為她老公從國內過來,發現瞭我們之間的事,跟我打瞭一架……”任江海臉上有點發紅,天知道他不是因為這事情的內容尷尬,而是因為任江山編故事的能力而臉紅。在來這之前他們兄弟倆有預計過今晚會出現的情況,這個故事就是任江山預先編好的,說是對付胡艷秋會有奇效。任江海半信半疑,不過他知道自己在對女人心理的捉摸上遠比不上弟弟,隻好照單全收。
胡艷秋瞪大瞭眼睛看著任江海:“怎麼?有婦之夫啊?”
“嗯……”任江海點點頭:“如果隻是這樣倒是還好,關鍵那天是她老公和兩個兒子三個打我一個……”
“還有兩個兒子?”胡艷秋的眼睛瞪得更圓瞭:“多大的孩子啊?”
“一個二十七八,一個二十出頭……”任江海的額頭開始滲出冷汗瞭,肚子裡暗罵任江山,這他媽究竟什麼鬼故事啊?“不然……要不然我也不是打不過他們。”
“二十七八?!你女朋友……多大年紀瞭?”胡艷秋驚訝地將筷子懸在半空。
“跟秋姐一樣,也是五十多。”任江海恢復瞭正常神情說道。
“你……喜歡年紀大的?”胡艷秋的媚眼飄過任江海正在凝視他的眼睛。而這時候任江海的大手緩緩地伸出來放在她放在飯桌的左手上,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潔如玉的手背。胡艷秋手震顫瞭一下,往後退瞭一點,但終於還是沒有抽出來。
兩人就這樣用曖昧至極的眼神彼此對視的,一團無形的火焰似乎就在兩人目光的交匯處燃燒著,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瞭起來,是胡艷秋的。
胡艷秋渾身一震,緊忙抽出手來拿起坤包,在裡面翻找瞭一下接起電話,任江海看到她一聽電話就眉頭緊皺,不由得心裡狐疑。
過瞭一分鐘多種,胡艷秋才放下手機,她不好意思地跟任江海說:“小江啊,你看這個……不好意思啊,是醫院打過來的,說是我兒媳婦剛剛被送瞭進去,這會我得趕過去看看,改天換我請你吃飯吧?”
“是這樣啊?秋姐,那我送你過去把,說不定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
胡艷秋顯然也不想就這樣跟任江海分手,她點瞭點頭,任江海就去叫過服務員付瞭賬,然後帶著胡艷秋走向他的法拉利FF.
一路飛車,任江海隻用瞭不到十五分鐘就趕到瞭醫院,這時差不多是晚上九點鐘,剛進瞭醫院急診室,任江海就看到任江山孤獨的身影在那裡徘徊著,他裝作視而不見,目光四下搜尋著。
“您就是胡女士?”任江山也看到瞭他們,主動走瞭過來,對胡艷秋問道。
“你是?”胡艷秋狐疑地打量著眼前帥氣英挺的男人。
“我叫Sam,是顧雅的房客,新搬進去的。”
胡艷秋用客氣卻又警惕的眼光看著任江山一眼,點瞭點頭問:“哦?究竟怎麼回事?”
“您別著急,醫生剛才已經看過,說是一種常見的婦科病,應該是沒什麼大礙的。是這樣的,下午顧雅說完加一小時網球訓練課,我就跟她在球場打瞭一陣子,誰知道剛打瞭不到五分鐘她就說她頭有點暈,本來以為歇會兒就好瞭,哪知道越來越嚴重,我一看她那臉色和那汗水有點不對勁,就趕緊叫瞭救護車。醫院裡有她的資料,裡面緊急聯系人留的是您的電話,就給您打瞭過去。”任江山說道。
這時候醫生走瞭出來,任江山等三人連忙迎過去,醫生說顧雅的病是因為身體內分泌出瞭一些小問題引起的,算是屬於比較常見的婦科病癥,沒有太大危險,一般也不會有後遺癥。但也需要留在醫院觀察一晚,如果沒其他問題明天一早就可以出院,隻是出院之後要註意休息一段時間,然後過一個星期再回來復診一次就可以瞭。
任江山松瞭口氣,他和胡艷秋走進病房看顧雅,她這時已經止住瞭疼痛,臉上也恢復瞭點氣色,看到三人進來,她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謝謝你瞭Sam,媽……你也來瞭。”
胡艷秋看著顧雅,臉色並不是非常的和善,過瞭一陣她才說道:“身子可是你自己的,你啊,就多長點心照顧下自己,你看看,你這一有點毛病就弄得大傢雞飛狗跳的,不像話!”
顧雅的眼圈頓時紅瞭起來,她想不到自己剛剛吃瞭那麼大的苦頭,轉眼婆婆就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阿南呢?”胡艷秋四下看不到兒子,就問顧雅道
“我找不到他人啊。”顧雅明顯有點憤懣,但是在婆婆面前又不敢完全表現出來,她說:“手機響瞭好幾次都沒人接,直接就進語音信箱瞭。肯定去網吧瞭,一群人一塊兒玩遊戲,都帶著耳麥一邊打一邊叫,壓根就聽不到手機響。”她緩緩說道。
“你看你,老公都拴不住!”胡艷秋淡淡地說。
任江山一聽這話,覺得實在有些過分,他輕咳一聲說:“好吧,顧雅,你知道小郭現在在哪個網吧玩嗎?我去接他過來。”
“我不要他來,讓我死瞭幹凈!”顧雅突然激動瞭起來,也不管胡艷秋就在身邊,大聲地說。
“這說啥呢?病糊塗啦?”胡艷秋臉色一變,說:“不就一點小毛病嗎?要死要活的!醫生不是說你已經沒事瞭嗎?那就躺下吧,明天查查,沒事就給我趕緊回傢!”說完她就撇下顧雅和任江山,頭也不回地離開瞭病房,任江海站在病房門口冷眼旁觀,見胡艷秋走瞭,急忙幾步跟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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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江海一路開著車,胡艷秋隻是默默地望著窗外,兩人都沉默著,車廂裡的氣氛一時間變得異常壓抑。法拉利一路開到瞭胡艷秋的別墅前面停瞭下來,胡艷秋這才悠悠地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惡女人?電視裡經常演的那種狠心婆婆?”
任江海笑瞭笑,點著瞭一顆煙抽瞭兩口:“傢傢有本難念的經!”
“要不要進來聽我念念經?”胡艷秋嫣然一笑,下車向別墅走去。任江海可不傻,連忙跟著也走瞭進去。
“來,剛才沒喝過癮,姐請你!”進瞭別墅,胡艷秋帶著任江海走到廚房,這是一個現代設計的開放式廚房,跟客廳就隔著一個吧臺。她走到酒櫃那邊拿出一瓶紅酒,打開給自己和任江海各倒瞭一杯。
“93年的Bin707?好傢夥,這東西現在可不好找!”任江海抿瞭一口,從臺子上拿起酒瓶看瞭看酒標,贊道。
“我可不懂這些,就是瞎喝。”胡艷秋放下酒杯,玻璃杯的邊緣上隱約有一圈口紅的印子。
“都是瞎喝,這倒退二三十年,國內有多少人知道什麼波爾多、勃艮第的,這幾年一炒作,好傢夥!一個個說起來紅酒來,都比專傢還專傢!”
兩人都笑瞭起來,胡艷秋好一陣才止住笑,說道:“不好意思啊小江,剛才讓你看到我跟媳婦那點事,唉……”
任江海把手伸到胡艷秋的肩上,輕輕地拍瞭拍,然後拉著她走到沙發旁邊,兩人肩並肩坐下。“秋姐,今晚就讓我做一回心理咨詢師來聽聽你的故事,你愛講多久就講多久,放心,我這個半吊子咨詢師還不好意思收費。”
“如果咨詢費像你的律師費那麼貴,那我還真不敢多說!”胡艷秋笑著瞥瞭任江海一眼。“其實……也沒什麼大不瞭的事,就跟大多數傢庭一樣,你知道的,婆媳關系,永恒的話題。”
任江海專註地看著胡艷秋,一副期待著她往下說的眼神,於是胡艷秋接著說道:“說起來顧雅……哦,也就是我兒媳婦兒,跟我兒子認識,還是我給介紹的。”
“哦?”
“小江,你看過我的個人資料,你應該知道,我以前是當兵的。”
“是啊,秋姐您是軍中霸王花!”
“什麼霸王花……”胡艷秋笑著輕錘瞭任江海一下,“別說得我那麼霸道,好瞭,我當瞭大半輩子的兵,我老公呢,你知道的,一直在地方做官,也是動不動就被調來調去的,所以我們夫妻倆不但是聚少離多,簡直可以說是無傢可歸瞭!”
見任江海一臉認真地點著頭,胡艷秋接著說道:“我們夫妻倆經常不在傢,兒子的教育就成瞭大問題。我父母死得早,阿南……也就是我兒子,八歲以前是跟著他奶奶長大瞭,可是他八歲那年,我婆婆也走瞭,這下我們可就犯瞭難瞭!不過幸虧我年輕時在南海艦隊服役時就認識瞭一個多年好姐妹,她不像我一直待在軍隊裡,八幾年就轉業瞭,一直在兩江市當官。我們倆感情很好,哪怕是在她退伍後也一直保持聯系,每次我有假球,總要去兩江看看她……那時候她知道我傢的情況後,就主動提出讓阿南去她傢住,剛好她跟她老公也沒有子女,說是要把阿南收為養子。”
“我跟老公自然是千肯萬肯啊,於是就把阿南送到瞭兩江……算起來這是,這是九……九三年的事瞭,後來阿南就在兩江讀書長大,一直到四年前跟我一塊來到瞭澳洲。”胡艷秋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撥弄著,撥到一張照片上時她拿給任江海看,那是一張五人的合影,站在左邊的是胡艷秋和郭青田夫婦,右邊一對跟他們年齡相仿的夫婦,其中的女人面容有點嚴肅的,男人則矮胖身材,樣貌顯得有些猥瑣,而中間站著的年輕人,自然就是胡艷秋和郭青田的兒子郭齋南。
任江海不動聲色地把手機還給瞭胡艷秋,右邊的那個女人他一眼就認瞭出來,她正是兩江市現任的政協主席:宋琴。
“阿南跟著我來到澳洲之後,我這才發現這孩子……”說到這裡,胡艷秋遲疑瞭一下,臉上稍稍有點發紅。
“您發現什麼瞭?秋姐,其實您跟你兒子多年沒在一塊生活,對他有什麼不瞭解也是正常的事。”
胡艷秋長嘆瞭一口氣:“就是因為他從小就跟著奶奶和幹媽長大的啊……你不知道,我這個老朋友吧。”她指瞭指宋琴的照片說:“在傢裡是很強勢的一個人,她老公在傢裡幾乎沒什麼地位,什麼都是她說瞭算!”
“哦?”任江海關切地看著胡艷秋。
“到瞭澳洲,這麼多年第一次能有長期跟兒子在一起生活,我這才發現……這孩子……這孩子好像對女孩沒什麼興趣!”
“啊?您是說,他是同……”
“不不不,你猜錯瞭小江,我的意思是,這孩子對跟他同齡的女孩沒什麼興趣。”
“哦!”任江海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他喜歡比他大的女人?”
胡艷秋點瞭點頭:“我兒子的長相不錯,而且這麼說吧,我們傢的條件也比這裡大多數人要好許多,他在學校讀書時,好多女孩子都喜歡膩著他,可他就是對那些女孩不理不睬,我一開始還以為那是因為他沒遇到合適的,後來才發現事情有點不對!有一次我在他外出時偷偷進瞭他房間,從他的保險櫃裡拿到瞭一本相冊,這孩子以為那保險櫃有多安全,也不想想他媽我以前是幹嘛的!我看到那些照片啊……好多是用攝像頭偷拍的,是我那個閨蜜,也就是阿南他幹媽洗澡、換衣服時偷偷拍下來的!我嚇瞭一跳,就偷偷在阿南的臥室裡裝瞭個小攝像頭,我這才發現,這孩子幾乎是每天晚上都要拿出這本相冊,對著裡面的相片……那個……”
“手淫?”任江海接口問道。
胡艷秋有點不好意思地承認瞭:“發現瞭這個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偷偷問過我那個閨蜜,她承認她也知道阿南偷拍她的事情,而且在發現之後她還訓誡瞭阿南一通,阿南哭著向她認錯,表示他從小就……就迷戀著她的身體,還苦苦央求她和他……和他……”
“和他發生關系?”任江海適時地接口說道,他的臉上沒有多餘的神情,一副值得信賴的模樣。
“嗯……”胡艷秋點頭說道:“不過我那個閨蜜還是分得清輕重的人,她對我發誓她從未跟阿南走到那最後一步,不過……不過有時候被他磨得受不瞭瞭,會……會讓他摸摸身體。”
“那秋姐你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
胡艷秋長嘆瞭一聲,神色有點黯然:“現在想起來,當時的我可能真的是做瞭大錯事!那時候我想既然阿南喜歡年紀比他大的女人,那麼就找一個成熟點的女孩子,說不定就能夠解開他的心結。”
任江海也是一聲輕嘆:“秋姐,你真的不是很瞭解你兒子啊……他既然喜歡她幹媽這種年紀的,我想你找的女孩子,即便一開始他可能會有點興趣,但很快也會後悔的……這件事我覺得你是真的做錯瞭!”
胡艷秋呆呆地看著任江海:“小江啊,如果當時我能認識你就好瞭,我這個當媽的真是失敗,居然一點都不瞭解自己的兒子!你說的一點都沒錯!當時我就上瞭國內一傢婚介網站,搜尋在這邊的華人女孩裡有比阿南大個五六歲的,結果還真讓我找到不少,我經過挑選,最後選定瞭這個叫顧雅的女孩子,一方面是因為她跟我一樣是東北地方的人,老傢還就隔著不到一百公裡遠,我覺得比較好相處,二來她的傢境和長相都非常不錯,果然,阿南跟她一見面就喜歡上瞭。那時候我可高興瞭,馬上安排他們結瞭婚,我以為這一下總算是解決瞭一個大問題瞭,可是誰知道,更大的問題就這樣等著我。”
“他們的婚姻出問題瞭?”
“嗯,差不多是從他們婚後一周年時開始的吧,我突然發現,阿南越來越沉迷在那些網絡遊戲裡面,以前他也愛玩下遊戲,不過也沒見他花多少時間,我聽說他花瞭不少錢找什麼代練幫他玩,我不懂這些年輕人的玩意,不過那點花費對我傢來說也算不瞭什麼,就懶得去管他,可是誰知道後來他也不去找那些代練瞭,每天都要在遊戲上花掉十多個小時的時間……再後來幾乎連傢門都懶得出瞭,偶爾出去也是去那些網吧,唉!”
“那你是怎麼幫他解決這問題的?”
“我啊?你知道,我在軍營裡的時間比在社會上多得多,處理問題的方式就比較直接粗暴,也沒想到這種處理方式現在的年輕人完全接受不瞭!一來二去的,不但兒子對我意見很大,那個我親自挑出來的兒媳婦也跟我翻瞭臉。”胡艷秋苦笑瞭一聲:“這不,現在他們都不肯跟我一塊住瞭,我隻好搬出來,否則大傢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天天板著臉,累都累死瞭!其實搬出來還好,兒媳婦跟我雖然還有不少摩擦,但是見瞭我多少還會打聲招呼,以前啊,隔三差五就是一頓吵,哎!”
任江海微微一笑:“秋姐,我不是很清楚具體的情況,不過從你所說的這些推斷,我想你兒子對他那個幹媽還是餘情未瞭……你有瞭解過這方面的情況嗎?”
胡艷秋凝視著任江海:“小江,你說的一點都沒錯,阿南的確是一直還在惦記著我那個老姐妹!結婚這麼多年,我發現他一直都還有手淫的習慣,而且每次都還是對著他幹媽的照片……而且……而且……他跟顧雅性生活的頻率低得可憐,經常是每一兩個月才有一次,甚至據我觀察,他們最近這幾個月好像都……都沒有那個瞭。”
“你一直沒撤掉他傢裡的攝像頭?”任江海問道。胡艷秋有點心虛,不過還是點頭承認:“我總得摸清楚兒子的情況,才能對癥下藥不是?”
“秋姐,其實你兒子這個真算不上是病,最多就是一種性偏好而已,英文裡有個專用的名詞叫做sexual preference,就是指這個。”
“你好好跟我說說。”胡艷秋明顯非常關註地聽著。
“簡單地說吧,性偏好是非常個體化的,它以各人的內心喜好為標準,可以說是因人而異,而且是千差萬別的,有性偏好的人都會對特定的對象產生強烈的性渴望。舉個例子來說,一般而來,男人對女人的身材的愛好存在很多共性,比如一般會喜歡胸部較大,腰臀比例較好的女性,可是也有例外,偏偏有一部分男人就會喜歡胸部扁平,或者腰臀幾乎不成比例的女性,他們隻對這類女性產生性渴望。在日本,以貧乳女性或者肥肉女性為賣點的色情片都有大量的固定受眾,這些觀眾幾乎隻會收集他們喜歡類型的片子,而對附和大眾審美的當紅女優卻毫無興趣。就你兒子這個事例來說把,他性偏好的目標就是像他幹媽那種年紀、那種氣質的女性,研究表明,人類在進行性活動時,性偏好在性對象、性行為方式選擇起著關健性作用,而且對戀愛擇偶也有導向作用,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在結婚之後才發現妻子達不到自己對理想性對象的渴望程度,這才導致瞭今天的結果。”
“江海,那你說說這事怎麼處理才好?你說過你也喜歡比你年長的女性,那麼……”
“秋姐,你要知道這類性偏好的形成,很可能是與童年時期一些無意的性經驗,或者心目中偉人的形象、大眾傳媒的文化價值觀、現實生活中的模范和崇拜對象等潛移默化的影響有關。你兒子從小就沒怎麼跟你們長期相處過,他是跟著奶奶和幹媽一塊長大的,而你說過,他的幹媽是性格很強勢的人,而且在傢庭裡說一不二,老公毫無地位,這就使得你兒子從小就對這個類型的女性產生瞭強烈的情意結,我猜測他的奶奶很可能也是這種性格。”
胡艷秋不自覺地連連點頭,回想起自己那個死去多年的婆婆,的確也是宋琴那種接近霸道的性格。
“性偏好一旦定型是很難改變的,雖然說並非不可能,但是往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所以隻要性偏好不至於對其他人造成傷害,比如窺陰癖或者露陰癖,甚至更嚴重的戀童、戀屍那種程度,一般都不需要特別做出改變。你兒子的事情啊,我個人有個外行的建議,你也沒必要太多地幹涉,順其自然,他現在也還年輕,說不定過幾年這性偏好就自己轉過去瞭,誰知道呢?”
胡艷秋終於長出瞭一口氣,含笑看著任江海:“小江啊,多虧瞭你這一席話啊,我這心裡好受多瞭。對瞭,你不是律師嗎?怎麼對這些這麼瞭解的?”
任江海輕輕捧起胡艷秋的手,用溫熱的掌心摩擦著她精心保養、毫無瑕疵的手背,說道:“秋姐,我說過的,我自己也是對年紀比我大很多的女性才有興趣,所以我讀過不少這方面的書,人總是要多瞭解自己一下的,對不對。”
胡艷秋任由任江海摩挲著自己的玉手,用帶著欣賞的笑容凝視著他刀削般硬朗的臉龐,眼前的這個男人相貌英挺不說,而且學識淵博,智商過人,否則也不會才三十歲年紀就做到大律師的位置瞭。不僅如此,看看她西裝襯衫下那一塊塊隱約隆起的肌肉,勻稱壯碩的身材,想必那具軀體也是異常的孔武有力。胡艷秋最喜歡的男人類型是那種溫柔多情、善解人意的小鮮肉,就像羅恒那種類型,可是那種二十上下的嫩肉往往是溫情有餘,但在床上的表現就要生澀一些。而眼前這個江海,顯然是完全成熟的男人,又是比自己小瞭二十四歲的年輕人,算是很合自己胃口的瞭,更妙的是他正好又對自己這種年齡的女人有著強烈的性趣……今晚喝瞭不少酒,胡艷秋有種錯覺,那些喝下去的酒此刻都變成瞭火焰,灼燒著自己熟透瞭的身軀。
“你……什麼意思啊?”胡艷秋的聲音變得空靈縹緲,如水般的眼眸流連在任江海的臉上,雙頰微紅,櫻唇微張,鼻端微微張合,發出若有若無的喘息聲。
任江海沒有回答,他輕輕捧起胡艷秋的手,嘴唇慢慢地貼瞭上瞭。在那兩片嘴唇接觸到自己手背的時候,胡艷秋微微一抖,任江海的嘴唇已經向上滑去,吻上瞭手肘上雪白的嫩膚。然後他一路順著胡艷秋赤裸在外的白嫩光潔的手臂吻上去,胡艷秋隻覺得他的吻就像是帶著魔力使得,身上被他嘴唇接觸到的地方既火辣又酥麻,一種鉆心入骨的瘙癢從兩人接觸的地方直往自己的下腹處湧去。
“江海……你……別……啊……”胡艷秋顫抖地發出聲音,她還試圖保持一下矜持,可是這時任江海已經從後面抱住瞭她,一隻大手環到前面,隔著絲質的旗袍握住瞭她飽滿的胸口。
“啊……輕點……”那隻大手一握住她的乳房,就開始力度適中地揉捏著,胡艷秋隻覺得自己渾身酸軟,在不知不覺中,一隻手臂被任江海抬瞭起來,男人把嘴唇伸到她的腋下,伸出舌頭,一時舔弄著她的腋窩,一時又把她幾根稀疏的腋毛含在嘴裡,輕輕咬著。
喜歡穿無袖上衣或者旗袍的女性往往會把腋毛剃光,因為覺得留著腋毛不大雅觀,有時候的確是如此,但是在適當的情況下保持些許腋毛,對部分男人來說卻是催情的良藥。任江海喜歡的就是這個調調,炎炎夏夜裡,貴婦人腋下的淡淡檀味刺激著他的性欲,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瞭起來。
胡艷秋裸露在旗袍外的玉臂散發著迷人的肉香,遠看時嫩白如少女,但此刻近看便不難發現上面已然是有些許的黃褐斑,五十四歲的女人瞭,包養得再好,體內黑色素增多也是不可抵抗的自然現象,不過胡艷秋顯然對皮膚做過精心細致的護理,那些黃褐斑若有若無,任江海也是要湊到這麼近的距離時才能發現,他動情地輕吻著胡艷秋肉肉的手臂,這種熟透的女人香正是他的最愛。於此同時他的右手從胡艷秋的胸前向上遊走,一路伸向她旗袍的位於右胸上方、脖頸之下的佈扣。
剛解開瞭第一個扣子,這時一隻有力的手突然緊緊地握住瞭他繼續動作的手,任江海微微一愣,就看到胡艷秋回過頭來看著他,語氣堅定地對他說道:“江海,別這樣,姐不是隨便的人,請你放尊重一下!”
任江海肚子裡暗笑,心想你這騷婆的演技真心不錯,若不是早摸清你的底細,知道你在傢養著個十幾歲的小白臉,老子說不定這時候會被你這麼逼真的表情唬住。心裡是這麼想的,他的臉上卻露出瞭痛苦的神情,謂然一嘆,松開瞭抱住胡艷秋身軀的雙手。
胡艷秋有點忙亂地把剛被任江海解開的扣子再次扣上,這時任江海拿起酒瓶,把剩下的一點都倒進自己的酒杯裡,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姐,我不是不尊重你,我……我喜歡你!”
胡艷秋淡淡一笑,款款站瞭起來走到酒櫃那又拿出一瓶Bin707,打開來又給任江海和自己都倒瞭一點:“你喜歡我?我比你大那麼多……”
任江海凝視著胡艷秋,目光裡的熱情猶如灼燒的烈焰,一時間看得胡艷秋竟有些招架不住,她舉起酒杯湊到唇邊,這是一個下意識的遮掩動作,她在試圖用酒杯遮住面孔來掩飾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任江海對這個年齡的女性心理極為熟悉,他突然一把從胡艷秋的手裡搶過酒杯,胡艷秋愕然地看著他的舉動,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任江海的手緊緊地抓住瞭胡艷秋的雙肩,熾熱的目光逼視著女人熟美的面孔,臉一寸一寸地向她靠近過去。
隨著任江海面龐的逐步逼近,胡艷秋的喉嚨裡不自然地發出瞭一聲輕微的“咕嘟”聲,口鼻間的氣息開始紊亂起來。說時遲那時快,任江海突然抱住瞭她肥美的嬌軀,火熱的嘴唇緊緊地貼在瞭她滾燙的櫻唇之上!
胡艷秋杏眼圓睜,雙手用力死命地拍打著年輕人的胸部,可是任江海胸部的強健的肌肉就像是鐵板一般,任由他如何怕打都巋然不動,胡艷秋嗚嗚地叫著,雙唇緊閉著不然男人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口中。可任江海不僅是親吻,他的手還同時也在作怪:左手回到胡艷秋的胸前不停地捏弄她豐碩的巨乳,右手幹脆就伸到她的背後,掀起旗袍的下擺,探進去用力地糯柔搓揉她多肉的肥臀,一摸之下,任江海心裡一動,入手肉感十足,胡艷秋的豐臀上竟然沒有內褲!又摸瞭一下,才摸到一方小小的佈條,原來這騷美熟婦穿的是丁字褲。
任江海這三路進軍同時刺激著胡艷秋的三處性感帶,這使得由於羅恒不在身邊,已經幹涸瞭好幾天的她怎麼受得瞭?
此刻她隻覺得全身上下的騷肉無處不癢,擊打著男人的雙拳不知不覺中變得越來越綿軟無力,口鼻間的喘息聲卻變得越來越沉重,終於,她再也受不住自己的雙唇,在任江海不停地堅持之下,牙關終於一松,讓男人的舌頭沖瞭進去。
任江海的嘴裡有一股淡淡的香煙味道,胡艷秋並不抽煙,平時對煙味還頗為反感,可是此刻這股煙味夾雜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在她的腦海中回蕩著,卻使得她的性欲更加強烈,她整個人幾乎已經癱軟在瞭任江海的懷裡,本來還在閃避的舌頭此時卻主動找到瞭男人的舌頭,兩人的舌頭就這樣糾纏著,嘴裡的津液交換著。
“嗯……”胡艷秋活到五十四歲,卻從未想過光是一個吻就能讓自己如此情動,這時她已經有點喘不上氣,呼吸更加急促,心跳更是快到瞭極點,體溫升高,渾身燥熱,乳房腫脹,就連隔著一身旗袍摟著她的任江海都能明顯地感覺到。
對懷中美熟女這種明顯的生理反應,經驗豐富無比的任江海自然不會感覺不到。他撫摸著胡艷秋的右手又往裡伸進去,挑開那條小小的丁字褲,發現性感美婦下身的桃源洞早已經變成瞭一邊泥澤,一股騷水馬上就滋潤瞭他的手指,他冷冷一笑,手指頭摸索著在老婦的陰唇上摩挲瞭一下,胡艷秋渾身一抖,隻感覺一股奇癢從陰唇處傳上來,貫穿陰道,貫通全身,直抵腦海!“啊……”胡艷秋再也忍不住瞭,掙脫瞭任江海的長吻,從喉嚨深處發出瞭一聲長長的吶喊。
任江海順勢松開瞭胡艷秋,見她坐在那裡,不住地喘息,他舉起手,帶著一抹邪邪的笑意:“舒服吧?秋姐,你看,都濕透瞭!”
胡艷秋喘息用白眼看著任江海:“臭小子,你敢欺負姐,好大的膽子!知道姐是什麼人嗎?”
“兩江市郭市長的太太。”任江海又一次貼近胡艷秋,抱住她滾燙肥熟的美妙身軀。
“知道你還敢欺負我?”胡艷秋依舊對任江海白眼相向,但是臉上卻掛著一絲笑意,媚態畢露。她不是不想再吊吊任江海的胃口,可是這時候乳頭和陰道中都瘙癢無比,這幾天羅恒不在身邊沒有性生活,她的身體本來就比平時要敏感,剛才讓任江海這麼高超的一挑逗,她已經幾乎是周身都欲火如焚,把不得快點讓男人把那個東西肏進自己的屄洞裡,好好地滿足一番瞭。可是不管怎麼說,她的身份和年齡擺在那裡,向一個隻認識瞭幾天的年輕男子主動求歡這種事還是幹不出來的。
“郭市長不是在國內嘛!”任江海把嘴唇貼近胡艷秋的耳邊輕聲地說道:“姐,跟老公兩地分居,你也很寂寞吧?讓小弟好好地滿足滿足你如何?”一邊說話,任江海一邊又將手伸到胡艷秋脖頸之下去解她旗袍的扣子,這一次胡艷秋沒有再阻止他,任由他把那幾個扣子都解開來,上半身的旗袍頓時松脫,任江海又輕輕地往下一拉,將那半幅旗袍拉到她的腰間,胡艷秋的上身頓時露瞭出來,裡面隻有一件跟旗袍同樣是月白色的絲質奶罩,超大號的。
“這麼大……”任江海雙手搓揉著溫熱的奶罩,頭埋到老美人深深的乳溝上深深地吸著氣,乳香、肉香、汗香、香水香,“這才叫女人味啊!”任江海贊美道。胡艷秋含笑看著懷中男人一臉陶醉的模樣,這是一個真正會欣賞自己這種年紀女人之美的男人。
“秋姐,脫下來吧?”任江海的手繼續在胡艷秋巨大奶罩的周圍巡回,似乎是找不到解開的方法。胡艷秋斜著眼看他忙活瞭好一陣,嘆瞭口氣,說道:“怕瞭你瞭,小冤傢!”說完她自己伸手在體側輕輕一勾,那個超大號的高級奶罩就松脫瞭。任江海馬上用牙齒叼住奶罩的上沿,微一甩頭,就將它從性感老婦的胸前拉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