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會有多少比自己更低賤的奴隸呢？”不知道過瞭多長時間，程瀟忽然對這個問題有瞭好奇心。
她是聽到趙軒和甘夢晨說其它奴隸名字的，但不知道她們分別是什麼級別。
“如果比我等級高的奴隸太多可不好……”程瀟幾乎是自然而然地接受瞭自己作為趙軒和甘夢晨奴隸的身份，甚至思考問題都開始以此為基礎。
或許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竟然有瞭在這些同樣為奴的女人中一爭高下的想法。
這個問題在眼下終究沒法得到回答，她不想，也不敢直接去問這種問題。隻好先埋在心裡。
就在這如麻的紛亂思緒中，程瀟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睡瞭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明月高懸，恢復意識的她第一感覺是饑餓，隨後便是胸前兩顆沉甸甸肉球中傳來的飽脹感。
愣瞭幾秒鐘之後，程瀟突然意識到瞭什麼，驚恐地拿起手機看瞭一眼時間。
“呼——九點半，還好……”看到屏幕上大大的21；30，程瀟終於松瞭口氣，抱著手機如釋重負般地躺回瞭床上，打開外賣軟件開始翻弄起來。
甘夢晨說每天晚上十點給她一個小時擠奶，程瀟絕對不會懷疑甘夢晨每一個字的真實性。
想到甘夢晨，她心底泛起一絲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瞭兩下，手機從手中滑落，啪嗒一聲掉到瞭她的胸上一一那是跟乳頭上的套環撞擊的聲音。
“嘶——”本來就被奶水漲的難受的程瀟吸瞭口冷氣，拿起手機後輕輕揉瞭揉自己的胸。
“真的比之前大瞭……”程瀟嘗試著抓握瞭一下乳肉，再跟幾天前的規模對比，絕望地發現這催乳劑真的又幫她豐瞭一次胸。
“我真的不需要瞭……”程瀟有些哭笑不得，她現在隻想分給自己的隊友一人一個罩杯，這樣吳宣儀不用被人說平胸，她也能輕松一點。
想到吳宣儀，程瀟忽然想起瞭昨晚的時候，趙軒問她的事情，就是關於自己雇傭的那個組織。
這倒不完全是為瞭回答問題，實際上她自己現在也有點好奇。
“嗯……”程瀟翻身下床，但看瞭看時間又坐瞭回去一一還是先等到十點鐘，把奶擠瞭再去比較好。
離十點鐘還有三分鐘的時候，程瀟已經準備好瞭一個敞口的杯子，脫掉上衣露出波濤洶湧的胸部，以十分恭敬地姿勢跪在地上。
之所以要這樣，是因為此時她的手機正靠著床頭櫃放在地板上，攝像頭已經對準瞭她。
沒錯，甘夢晨要求她每一次擠奶都必須留下錄像，雖然沒有更具體的要求，但程瀟萬不敢得罪這個小姑奶奶，哪裡敢擺個隨隨便便的姿勢。
當時間跳到十點的一瞬間，隨著套環上的燈閃爍瞭兩下，程瀟感覺乳頭上的壓迫感小瞭很多，她知道自己可以開始擠奶瞭。
程瀟雙手輕輕撫上自己的左乳，俯下身把乳頭對準早已準備好的杯子，貝齒輕咬著豐潤的下唇，十指緩緩發力。
雖然仍能感受到一點阻礙，但奶水還是從乳口中噴射出來，發出噗嗤的一聲，然後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入杯中。
“啊～”這樣揉胸怎麼可能毫無反應，很快程瀟就感覺到身體開始發燙一一這是發情的前兆，本來就欲望很強的她在被破處之後，似乎變得更加饑渴空虛瞭。
強忍著小腹中湧起的火焰，程瀟花瞭近10分鐘才擠完瞭左乳中的奶水，大概半杯，比趙軒和甘夢晨當時擠得少很多，畢竟她隻是完成任務又不是為瞭自虐，不可能擠得那麼幹凈。
又花瞭同樣的時間處理自己的右乳，程瀟看著那滿滿一杯白色的奶水，紅著臉關掉瞭手機攝像頭。
“呼一一舒服多瞭。”雖然擠奶的過程淫蕩而羞恥，但至少完成之後，她在睡覺前都不用再忍受漲奶的痛苦瞭。
從地上撿起杯子，坐在床上盯著看瞭一會，程瀟突然有些好奇地端起來湊到鼻子前，聞瞭聞味道。
出乎她預料的，並沒有什麼難聞的味道，乳香四溢，像是濃鬱的牛奶，又發瞭一會呆之後，程瀟擰上蓋子，把裝著自己乳汁的塑料杯放進瞭冰箱裡。
這就是明天的早餐奶瞭。
程瀟這樣想到。
做完這些之後，她拍瞭一張冰箱冷藏室的照片，給甘夢晨和程瀟分別發瞭過去，然後從皮箱裡找出瞭自己最大號的內衣，嘗試著穿瞭上去。
“唉……又要買一批新的瞭……”程瀟拍瞭拍自己被勒得緊繃繃的胸部想到，雖然擠完奶之後胸部稍微軟瞭一點，但大小卻沒什麼明顯的變化，現在她又不敢束胸，之前為瞭塑形而穿著的E罩杯胸衣已經無論如何都套不進去瞭，好在她還有幾件在傢裡穿著的F碼。
套上一件衛衣，程瀟站在落地鏡前轉瞭一圈，發現自己的面色仍然異常地潮紅，隻好喝瞭一杯冰水，又用冷水洗瞭把臉，這才出門前往吳宣儀的房間。
按響門鈴之後，房門很快被打開。
“誒，瀟瀟，這麼晚怎麼過來瞭？”吳宣儀正抱著一個ipad看綜藝，她對自己的綜藝感仍然不太滿意，所以最近一直在惡補。
“宣姐。我有點事情想問問你。”
程瀟鉆進房間，吳宣儀在她身後把門關上。
“嗯？什麼事？”作為平日裡接觸最多的隊友自然不需要見外，吳宣儀也沒管程瀟，自顧自地又躺瞭回去，程瀟則跟著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今天中午我睡覺的時候做瞭個夢，關於……關於那件事的。”
程瀟說著早就想好的說辭，突然問出這種問題需要一個理由，而做夢顯然是最無懈可擊的一種。
“那件事？怎麼瞭麼？”吳宣儀聽後也合上ipad，坐起身面向程瀟正色道。
“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在那邊的時候，公司經常讓我們跟一夥社會混混搞聯誼？我剛剛做夢，在金石灘被他們在後面追，兇神惡煞的。”
程瀟當然不可能跟吳宣儀說自己找人仙人跳宋天以及利用女助理下套讓宋青上鉤的事情，所以得找個別的理由把話題引過去，為瞭烘托氣氛她抬起一隻手拍瞭拍自己的胸口，引發下面一陣乳浪。
哪怕是吳宣儀也很難不被這樣的場面所吸引，她努力挪開自己的眼睛勸慰道：“他們怎麼可能到中國來胡作非為，你啊，就是之前特別緊張最近突然放松下來，但是工作卻一直有，沒能讓身體和精神一起好好休息。”
“我知道，但就是……夢裡真的很害怕。”程瀟把腿抬起來，兩隻腳伸到吳宣儀懷裡，後者顯然也習慣瞭這種場面，直接用胳膊捂住瞭自傢妹妹的美足。
“當時我們兩個不懂事，都是宣姐你去應付的他們，能不能跟我說一下那些什麼來頭啊？”沉默瞭一會之後，程瀟略顯弱氣地問道。
吳宣儀的身體顯然僵硬瞭一下，顯然沒想到程瀟會問這種問題。
其實那種聯誼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內容，隻是她們這些新偶像和練習生去唱歌跳舞，然後一起吃個飯。她們畢竟是公司撈錢和建立人脈的工具，不可能讓這些同為底層的混混染指，隻是氛圍會比較差，葷段子滿天飛，所以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
“其實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我有一次認識瞭一個可能是級別稍微高一點的人，甚至還是個女的，我記得我之前跟你們講過，聽她無意中說起過，他們經常會給三星幹黑活，而且他們套皮的那個公司，也是三星出資的。”吳宣儀靠在床頭慢慢回憶道：“總之絕對是我們在韓國惹不起的，現在回來瞭總算能松口氣。”
“原來是這樣……那真是幸好回來瞭，不然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程瀟點點頭，裝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是，這還得感謝瀟瀟你，幫我們逆轉瞭局面呢。”吳宣儀說著竟然抱起程瀟的雙腳，輕輕吻瞭一下她的腳趾。
這其實不算是個很離譜的動作，她們姐妹間打鬧的時候也經常互相直接做類似甚至更大尺度的動作，但是這次不一樣。
一瞬間，程瀟有瞭廿種想把自己這個姐姐踩在腳下，讓她像自己服侍甘夢晨一樣服侍自己的大膽念頭。
當然這個想法隻是一閃而過，瞬間就被她的罪惡感淹沒瞭一一吳宣儀平日裡對她極好，她卻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
一旁的吳宣儀也發現瞭程瀟的愣神，不過隻以為是她還沒完全恢復：“好瞭，時候也不早瞭，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還要繼續錄節目呢。”
程瀟過來本就是為瞭問剛剛的問題，也就順勢跟吳耋儀告別，回到瞭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按照趙軒的要求。她已經在網上買瞭幾個小型的網絡攝像頭，此後無論在哪裡，她都必須把這些攝像頭擺在房間裡，以便主人可無死角地監控她的生活。
而難以入眠的不隻是她，還有正在自己宿舍裡的葉佩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