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好好睡瞭一覺後,醒來的時候飛機才飛瞭一大半的路程,還要三個小時才能到。
喬大哥剛上飛機的時候還很興奮,為我們的新手機的未來不斷暢想,仿佛已經看見瞭一個中國科技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不過我因為困得不行就沒怎麼搭理他,現在我睡醒瞭他還睡得死沉死沉的。
現在我對這個項目依然保持一定的懷疑態度,倒是不質疑它能賺錢,但是到底能有多賺錢我也不好確定,說不定市場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大,也說不定公司還沒做起來就出現各種問題,也不知道我最近這股奇妙的好運能不能被我帶到非洲去呢……
見我醒過來瞭,一位很漂亮的空姐就迎瞭過來問我需不需要洗漱或者用餐,然後貼心地遞上來瞭洗漱包,還幫我把之前放倒的座椅調整坐直。
我隨便點瞭一些照片看上去比較好吃的東西,就獨自去洗漱瞭,不得不說國際航班頭等艙的服務比我想象中的好多瞭,雖然我之前從來沒有坐過飛機,倒不如說除瞭讀大學的時候坐火車出過老傢,我甚至沒到過除瞭老傢和大學所在城市以外的第二個地方。
空姐也挺漂亮的,尤其是被那身緊致的制服和修身的黑色絲襪勾勒出來的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得人火起,更何況是剛睡醒的男人。
不過和雲煙比起來還是差瞭點,而且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瞭,下次讓雲煙也穿這樣一身試試制服誘惑好瞭……
搖搖頭甩掉這些陰暗的想法,用冷水洗瞭把臉,然後就精神抖擻地出去瞭,可惜現在在天上不能給雲煙打電話,也不知道現在國內是幾點,雲煙睡瞭沒有。
因為時間還久,喬大哥也沒醒,百無聊賴的我找來空姐要瞭本雜志看瞭起來,結果看到一半的時候就覺得心裡一陣煩躁,有些惡心想吐的感覺。
難道是暈機瞭?
我找來空姐,表示自己身體不舒服,空姐問是不是空調調的太低瞭,可以為我提供毯子,我說不是,就是惡心,奇怪的是頭也不暈,單純是心裡堵。
對方也感覺奇怪,現在一不是起飛二不是降落,和剛才飛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區別,怎麼剛才沒事現在突然開始暈瞭。
不過雖然如此,她還是找來瞭有懂一點醫術的人為我看瞭看,不過檢查結果表示沒有什麼問題。
我隻好說可能隻是有些不習慣坐這麼久的飛機,然後就讓她們走瞭,對方表示有問題隨時呼叫她們就行。
我趁她們離開的時候在心中默念瞭一句“開天眼”,然後眼中就開始出現淡淡的白氣和黑氣,黑氣沿著剛才離開的空姐的軌跡一直延伸,最後我在她的身上看到瞭一抹比較濃鬱的黑色,依稀形成瞭一道模糊的人影。
我靠,果然是有鬼,這姑娘被鬼纏上瞭?
我猶豫著要不要出手,不過說是這麼說,該怎麼做我是一點也不懂,光能看見有什麼用,上去揍那個鬼一頓嗎?可是……打不打得過還兩說呢,而且突然沖上去對著空氣一頓舞,那估計人傢得把我當成犯病瞭。
至於告訴對方,我估計她也不會信,說不定還會被當成故意搭訕。
就在我陷入兩難地步的時候,我看見那個模糊的鬼影趴在瞭空姐腳下,抱著她的大腿舔瞭一口,然後空姐大概覺得有點癢,彎腰撓瞭一下腿,然後翹起二郎腿把那個鬼踢開瞭。
“……”看起來是個色鬼,沒什麼危害的樣子……
那個空姐似乎發現瞭我一直盯著她看,尤其是剛剛視線一直盯著她的腿,她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很好看的微笑,然後稍微不經意般地改變瞭一下姿勢,將自己曼妙的身材完全展露瞭出來。
“……”我有些無語,貌似被誤會瞭。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那個鬼看上去也沒什麼危害,於是我便把天眼關掉移開瞭視線,雖然隻開瞭一小會兒天眼,不過我還是感覺頭微微一暈,然後很快就恢復如常。
心裡依舊有點堵堵的感覺,不過已經知道是什麼原因後,我反而不覺得那麼難受瞭,繼續看起自己的雜志來。
無聊地翻完一本書後,喬大哥終於醒瞭過來,等他洗漱完吃東西的時候我終於有瞭個聊天的對象,成功分散註意力後感覺也就不再那麼難受瞭。
又過瞭一個多小時,飛機終於降落瞭。
下機的時候我發現這邊還是晚上,天剛剛黑,根本不是喬大哥說的什麼“睡一覺起來剛好”。
“啊哈哈,我記錯瞭,是早七小時不是晚七小時來著。”喬大哥摸著頭傻笑。
我原以為落地會是早上七點,結果落地卻是晚上五點,現在一點困意都沒有,估計這幾天倒時差有得受瞭……
我們抵達的是南非的約翰內斯堡國際機場,因為隻是調研南非的大概情況,我們沒打算往更底下的地方走,那種大草原或者原始部落怎麼想也不像是能有多少消費力的地方,所以在南非幾個比較有代表性的城市走走看看,做些調研應該就行瞭。
由於提前就聯系好瞭當地的翻譯,我們隻是先去酒店放下行李,然後給傢裡發短信報瞭個平安,現在國內正是大半夜,自然不能打電話。然後我們稍作整頓,就跟著翻譯一起往當地最大的百貨大樓去瞭。
這邊的情況比我想象的要糟糕一點,不是指經濟條件不好,而是太好瞭,看上去不像是還有多少市場剩餘的樣子,光是遊客就非常的多,商城也很大,周邊設施根本看不出來什麼落後的地方,反而和普通的城市沒多大區別。
“我還以為隨便搞搞投入市場就能亂殺呢。”我自嘲地笑瞭笑,“看來沒點技術優勢還真不行。”
就逛瞭一小會兒,光是手機專賣店我就看見不少瞭,蘋果三星等國際品牌自不必說,國產的一些品牌也沒少見,看來註意到非洲龐大市場的人還真不少。
“不過咱們還是有優勢的……”喬大哥拉著翻譯去找瞭一些本地人問瞭一些問題後,回來跟我說:“這些在這賣的手機跟我們那的沒有什麼區別,都是一樣的硬件和軟件,咱們之前想的那些專門針對黑人的優化要是真做出來瞭應該還是有很大的市場的,而且我們現在隻做低端,萬一做火瞭再去做高端,把這些其他手機的市場想搶過來都根本不算很難。”
我深以為然地點瞭點頭,於是我倆回到旅館開始思考到底會有哪些技術才是黑人需要的,最後整瞭一個調查問卷,明天上街發傳單去。
忙到半夜三點我才終於有瞭一點睡意,這時候國內正好早上十點,雲煙應該已經起瞭,於是我便掏出手機給雲煙打瞭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雲煙用沙啞的聲音回道:“喂?老公?”
“嗯?你嗓子怎麼瞭?”
“啊……有點感冒瞭,有點發燒。”
“怎麼我剛走就這麼不註意身體啊?”我有些擔憂地問:“難道又是那個鬼回來瞭?”
似乎每次我一離開傢雲煙就會出事,就好像那隻鬼好像盯上雲煙瞭一樣,可是那隻鬼是怎麼“回傢”的?大師的符咒又失效瞭?
“我也不知道……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啊?”雲煙的聲音帶上瞭一點哭腔,聽得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馬趕回去。
“我看一下……之前買的機票是一周後,不行,我現在就去訂明天的機票!”我也懶得管什麼調研不調研的瞭,這種東西和雲煙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喂,黃老弟你開什麼玩笑?我們才剛落地好不好?”我跟喬大哥說瞭之後,他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你就算是老婆偷人瞭也不用這麼急著回去吧?”
“別瞎說!”我皺著眉,一邊用手機查著明天的機票。
可是很不巧,就算是最近的一張回程機票也要到三天後瞭。
“國內到這邊的航班本來就不多,最近還是旅遊旺季,票不好買的,你要真這麼急就先買這張吧。”喬大哥搖著頭,“本來還想先玩幾天才搞正事的,那就這三天先把比較重要的安排提前吧,之後我一個人在這邊多看看。”
沒辦法,也隻能這樣瞭。
我跟雲煙說瞭之後,她沉默瞭一下表示知道瞭。
然後我又給大師打瞭個電話,大師聽完後直接表示門神不可能這麼快就失效的,除非有人動瞭它。
我現在也不在傢裡,沒法查驗。
好不容易有瞭點睡意,一下子又給鬧得完全清醒瞭,躺在床上瞇瞭半天也沒有什麼感覺,心中煩悶得不行,一直折騰到這邊早上十點也沒睡著,喬大哥就跑來說約好的客戶已經快到瞭。
我隻能爬起來,洗漱的時候看見鏡子裡自己的臉色非常差,畢竟一直想睡又睡不著,精神能好才怪瞭。
說是客戶,其實隻是當地的市場調研員,畢竟人傢才是天天生活在這邊的,怎麼也比我們隨便看看更瞭解情況。
據他介紹,情況和我們想象的一點不差,這塊市場真的很大,至少對方聽瞭之後也非常感興趣,喬大哥一臉喜色,覺得大概真的是穩瞭。
之後還有約幾個類似的工作者,以及一些政府招商的工作人員。
我突發奇想問喬大哥說:“你覺得這邊政府的人有沒有辦法幫我整張回去的機票?”
“說不定可以,不過你這麼急著回去幹嘛?”喬大哥納悶瞭。
“我感覺這次考察基本也察不出什麼東西來瞭,感覺和預想的沒什麼區別,我還是擔心傢裡,能早點回去就早點回去吧。”我想瞭想說:“待會問問吧,能要到就要一張,要不到就算瞭。”
喬大哥嘆著氣隻好同意瞭,他總不能把我綁瞭不讓我走吧,隻不過他老惋惜說還沒帶我見識這邊的“異域風情”。
我想瞭想那些黑妹,雖然身材是挺好的,但是總感覺怪怪的。
什麼?你說關瞭燈都一樣?
別開玩笑瞭,關瞭燈你都隻能看見兩排牙瞭。
結果還真讓我要到瞭一張機票,隻不過是一傢當地小航空公司的,也不是頭等艙,但我還是很感激地收下瞭。
飛機時間很趕,就是今晚,於是我都還沒來得及給雲煙發消息就直接上瞭飛機。
現在國內還是半夜,雲煙應該也睡瞭。
不知為何,我心中突然蹦出來一個小念頭,想給雲煙一個驚喜。
我平常是不會有這樣孩子氣一般的想法的,不過我也沒在意,誰都會有這樣突然脫線的念頭的。
飛機上很擁擠,不過我已經一天多沒睡瞭,一坐下就已經困得不行,於是便直接倒頭就睡。
這時差真是倒瞭個寂寞,剛倒過來又要倒回去,最後兩邊都沒討好,還白白把自己弄得精神憔悴。
飛機落地的時候,國內時間正是下午三點,因為是周日,雲煙和子豪應該都在傢裡。
因為剛睡瞭個超長的覺,我現在感覺精神好瞭一些,但還有些許“通宵後遺癥”,整個人都懶懶的沒什麼力氣,下瞭飛機被冷風一吹才清醒瞭一些。
我在機場排隊等瞭很久才坐上出租車,於是回傢的時候剛好又碰上晚高峰,堵的要死。
明明是周末,為什麼晚高峰還這麼堵?難道現在上班都是007嗎?
在高架路上又堵瞭一個多小時,我才終於到瞭傢,現在天已經黑瞭。
因為坐的是經濟艙,我在下飛機前就隻分到瞭一份味道很難吃的便餐,還是非洲特色餐點,一點淡淡鹽味的餡餅,還不是肉餡的,然後一個巧克力做的什麼甜點,味道還行但是很小一個,兩口就沒瞭,還有瓶水。
現在肚子裡早就餓得不行瞭,我拖著行李箱直接上瞭樓,一出電梯就看見門神好好地貼在門上,沒出什麼問題。
我盯著門神看瞭又看,還打開天眼看瞭下,終於發現問題瞭。
門神泛著的白光消失瞭,果然是失效瞭,可是大師不是說這玩意效力可以持續很久的麼?
我拿出手機,找到之前拍過的門神照片,拿它跟門上貼著的對比起來,然後終於發現瞭大問題。
這根本不是原來那張門神!
最離譜的就是這張紙,之前那張紙質地非常好,摸起來很絲滑,像是絲綢一般,看上去也沒有折痕,可是現在這張紙甚至翹邊瞭。
上邊畫的鬼畫符也和之前有一些細微的差別,因為都畫得亂七八糟的看不出到底是啥,反而沒那麼容易看出來問題,可是仔細一對比還是能看出不少不一樣的地方的。
有人把這張門神換掉瞭,而且為瞭不被我發現,還專門照著畫瞭一張。
誰會幹這種缺德事?
難道那個女鬼是有人專門放進來害我的?
我腦海裡一瞬間閃過許多猜想,但是又摸不到頭緒。
我拿出鑰匙開瞭門,小心翼翼地走進去,然後把天眼給打開來,一眼就看到瞭一道濃鬱的陰氣沿著大門一路伸向次臥,除此之外在傢裡的各個角落到處都有陰氣停留的痕跡,把我都看呆瞭。
這個女鬼是被關在外邊太久瞭,好不容易能“回傢”直接就在傢裡到處走動宣誓主權嗎?
那個女鬼現在還不知道我能看見她瞭,我一時間有些慫瞭,萬一那個女鬼長得很恐怖怎麼辦?萬一那個女鬼發現瞭我能看見她要殺人滅口怎麼辦?
我的腦海裡一瞬間閃過瞭無數看過的恐怖片,什麼貞子伽椰子美美子……
嘔,光是想一想我都要吐瞭。
但是為瞭保護雲煙,我必須勇敢地去面對她才行!
而且不是還有子豪在嗎?他的陽氣可是女鬼的克星啊!
咦,雲煙和子豪呢?
因為過於緊張,我進門之後都沒有註意到原本應該在客廳看電視的雲煙沒在客廳,連客廳的燈都沒關。
次臥的門縫裡有一些燈光溢出來,說明子豪在房間裡。
我緩步走過去想問問他知不知道雲煙去哪瞭,順便看一看那個女鬼在不在次臥裡,子豪的陽氣對她有沒有效果……
不過越靠近次臥的房門,我突然聽見瞭輕微的奇怪的聲響。
呻吟,嬌喘,粗氣,痛呼,嬌吟,抽泣,淫笑……
?
我的手在門把手上遲疑瞭一瞬間,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因為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我甚至一時間沒有理解這些聲響的意義,就直接擰開瞭門把手,推門走瞭進去。
全身赤裸的子豪和兩個雲煙一起肉體糾纏著趴在那張大床上,姿勢十分奇特。
兩個雲煙面對面緊緊抱在一起,躺在底下的雙腿抬起環住趴在上面的雲煙的腰,而趴在上面的雲煙雙腿曲起跪在躺在底下的雲煙的腿間,兩個雲煙的雙腿都大大地張開,把自己的私處完全展露出來,兩個都沒有陰毛遮擋的無暇私處緊緊貼在一起,緊閉粉嫩的兩條縫仿佛都連成瞭一條縫。
場景太過於玄幻,我一時間覺得自己應該是在做夢。
不對,肯定是在做夢,雲煙怎麼可能變成兩個?
“噶……叔,叔叔……?”子豪機械地扭過頭,此時他還正挺著一根粗長到讓人不忍直視的肉棒甚至還插在趴在上面的雲煙身體裡剛抽出來一半,看樣子被突然出現的我嚇得不輕,大腦直接宕機瞭。
聽到子豪下意識的驚呼,兩個雲煙同時扭頭看向我這邊,然後和我充滿迷茫和疑惑的眼神對上瞭視線。
所以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來不及深思,在和趴在上邊的雲煙對上視線的一瞬間,我的腦海裡好像被人丟下瞭兩枚雙胞胎核彈一樣被炸得一片混亂。
這個臉型,這個眉毛,這個鼻子,這個眼神,不,眼神是我未曾見過的眼神……
“媽……媽?”我下意識地驚叫出聲,忍不住後退一步,一時間什麼雲煙什麼子豪,甚至為什麼她們會一起躺在床上我都根本沒有心思去思考瞭。
那是我記憶中年輕時的媽媽的形象,即便經過瞭無情歲月的層層消磨,這幅模樣依舊深深刻在我的內心深處。
洶湧的淚水根本不是我那無力的眼眶可以兜住的,我直接大步走過去一個滑鏟跪倒在床邊,一把抓住瞭媽媽的手——我居然真的能抓住——哭喊道:“媽!真的是你嗎?媽!”
場景一時間非常詭異。
在外人視角看來,這就是我出差提前回傢,然後把妻子和侄子抓奸在床,然後突然就瘋瞭對著空氣大聲哭喊“媽”。
“瀟兒……”趴在上面的“雲煙”伸出一隻手不敢置信般地撫摸上瞭我的臉。
就連夢中都不曾憶起過的呼喊聲,卻讓我一下子仿佛回到瞭十年前一般,這絕對是媽媽不會錯的!
這段時間以來的各種鬧鬼的事情在我腦海裡不斷浮現,我一下子就明白瞭是怎麼回事,那個所謂的“女鬼”根本就是媽媽啊!
難怪,自從我回老傢一趟後媽媽就突然開始出現在我的夢中,並且催著我成傢,我還以為隻是自己心結解開之後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沒想到居然真的是媽媽托夢給我。
真正的雲煙和子豪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瞭,而子豪受到驚嚇之後不知道是傻瞭還是怎麼,居然下意識地把腰一送,將插在媽媽身體裡的粗長肉棒又往裡送瞭一截,完成瞭一次抽插的動作。
媽媽被突然襲擊,原本柔情滿滿的母子重逢話語突然變成瞭一聲讓人一軟的嬌喘。
我眼皮一跳,終於從突然見到母親的驚喜中回過神來,開始打量眼前的場景。
雲煙的裸體我自然是見過許多次的,和我以前見到的樣子相比並沒有太多的變化,除瞭陰毛刮得幹幹凈凈以外,就隻有面上的表情,比以往每次和我做愛時都要紅潤,即便是現在突然遭到驚嚇導致面上的表情有些驚恐,那極度興奮的充血短時間內卻根本消散不瞭。
至於子豪的裸體……我自然是沒見過的,不過他那根肉棒我卻有印象,那天夜裡他在這裡自慰……
我的腦海中閃過更多的畫面,一時間我分不清哪些是虛幻哪些是現實,巨大的信息量幾乎要把我的意識沖垮。
我不知道現在自己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或者反應。
憤怒?啊不,我突然之間看見日思夜想的媽媽其實還是挺高興的。
高興?那更不可能瞭,到底得有多變態才會在看見侄子和老婆,甚至還包括自己的媽媽一起滾到床上瞭的樣子還能笑出來啊?
兩種奇怪的情緒交雜在一起,我隻能強行冷著臉看著面前的三人,或者兩人一鬼。
雲煙完全嚇傻瞭,根本不知道該作何解釋,或者說她也根本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的,至少看她的樣子一點被強迫的痕跡都沒有。
子豪好像也傻掉瞭,呆呆地跪在那一動不動,看上去很像一個做錯瞭事情被傢長抓現場的小孩子。
我想張嘴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也動彈不瞭瞭。
我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住瞭,除瞭媽媽。
我看著媽媽梳理瞭一下有些散亂的頭發,眼中帶著溫柔和慈愛的神色,雖然這些情緒和她那永遠定格在30多歲的外表完全不符,但是意外地沒有任何違和感。
媽媽從子豪的身下爬瞭起來,那根肉棒從她體內抽出來時她還忍不住呻吟瞭一下,腰一軟差點沒趴回去,不過好在她忍住瞭,直起身來,雙膝依舊跪在床墊上,膝行到我面前,我註意到她雙腿間因為失去瞭堵住的東西而不斷滴落著連成一片的乳白色精液。
媽媽溫柔地擁住我的腦袋,壓著我的頭埋到瞭她的胸前,奇怪的是我沒有因為觸碰到媽媽赤裸的雙乳而產生任何的邪念,而是產生瞭一種回到嬰兒時期在母親懷抱裡安睡的感覺。
“乖乖睡吧,我親愛的寶貝……”熟悉的搖籃曲,熟悉的觸感,我的意識不斷模糊,似乎真的馬上就要睡著。
可是一時間,一股突然產生的強烈的不舍將我從迷糊中拉瞭回來,我眼中含著淚,抬頭看著漸漸模糊的媽媽的臉,想把她刻進自己的心底,可是卻越來越看不清,不知道是淚水模糊瞭雙眼還是媽媽的身形正在不斷消失。
“媽……”我無聲地張嘴呼喊著。
“永別瞭,瀟兒,放心吧,睡一覺起來,就一切都過去瞭。”媽媽繼續溫柔地說瞭一句,我再也忍不住強烈的睡意,直接沉沉地睡瞭過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正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上無聊的電視節目。
雲煙坐在我邊上,縮在我懷裡看得起勁,不時被逗得開懷大笑。
我下意識說瞭句:“小聲點,子豪在寫作業呢。”
“哦……”雲煙連忙閉嘴,肅瞭肅表情,可是馬上又被逗得勾起瞭嘴角,眼角滿是笑意。
這是……怎麼回事?
我記得我今天早上還在……非洲?然後找關系臨時改瞭機票回來……我為什麼要提前回來?好像是……雲煙生病瞭?
我的腦袋一痛,兩種不同的記憶出現在我腦海裡,其中一種是我聽到雲煙感冒的消息,十分擔心她,於是馬不停蹄地趕回瞭國內,見到瞭感冒已經好瞭大半的雲煙,然後雲煙對我的突然回來感到十分驚喜,晚上我們一傢一起吃瞭一頓大餐。
可是另一種記憶裡,我一回來就看見——雲煙和子豪在子豪的房間裡做愛?太荒謬瞭,我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記憶?
我的腦海開始一陣陣的抽痛,臉上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
“老公?老公你怎麼瞭?老公?”雲煙發現瞭我的不對勁,十分擔心地爬起來看著我。
我擺瞭擺手,把剛才想的奇怪的畫面甩出腦海,頭痛漸漸消失瞭。
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如果我抓包瞭雲煙和子豪出軌的話,現在她怎麼可能躺在我懷裡看電視?
幻想?
我為什麼會幻想那種東西?
而且我的潛意識告訴我,似乎兩個記憶都有問題。
少瞭什麼東西。
手機突然響瞭,是一個沒備註的號碼,但是號碼被自動標註為“詐騙”。
我想都沒想就給掛瞭,結果那個電話還不停地打,我受不瞭,隻好接瞭起來。
一個有些熟悉的年輕聲音問我:“黃老板?你那邊解決瞭沒有?”
“解決?什麼解決?”我莫名其妙地說。
我有些好奇這騙子怎麼知道我姓黃的,難道是個人信息泄露瞭?
“就是那個女鬼啊,我剛才這邊觀測到貌似你傢的方向出瞭什麼問題,現在正準備過去呢,你那邊沒事吧?”
“什麼女鬼?什麼問題?你在說啥啊?神經病。”我一頭霧水,直接把電話給掛瞭。
“誰啊?”雲煙問。
“不知道,騙子吧。”我也搞不清楚,“現在隱私泄露真可怕,對方都知道我姓啥瞭。”
“泄露個人信息的傢夥真該死。”雲煙也憤憤地說,“上回我就跟姐妹們聊瞭下豐胸秘訣,結果沒多久就給我推送隆胸手術的廣告,每個平臺都推,煩死人瞭。”
“你還豐什麼胸啊,這麼大不是剛剛好?”我隔著衣服一把抓住雲煙一邊的酥胸,軟軟的綿綿的,手感剛好,不過怎麼感覺好像比以前大瞭一點點?
我好奇地又捏瞭兩下,雲煙直接紅著臉拍掉我的手說:“別鬧。”
“嘿嘿。”
我也怕子豪聽到什麼動靜,就收回瞭手,轉去摟著她的小細腰。
就算結瞭婚快半年瞭,我倆現在還是跟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別提多快樂瞭。
結果沒多久,那個陌生的號碼又來瞭,不過不是電話,而是短信,說他到小區樓下瞭,讓我下去一趟。
我皺起眉頭,這騙子怎麼還陰魂不散瞭?
“我下去一趟,去買點東西。”我對於這個騙子怎麼知道我傢地址的有些好奇,不過不想讓雲煙擔心,就找瞭個借口獨自跑出去瞭。
我也不怕對方是什麼歹徒,這小區的安保還挺好的,總不至於被人當著保安的面給劫走瞭。
披上件外套我就出瞭門,關門的時候下意識回頭看瞭一眼傢門,上面幹幹凈凈的什麼都沒有。
不是本來就什麼都沒有嗎?為什麼我要回頭看一眼?
下瞭樓,一出門就看見一個很奇怪的傢夥站在小區外,被兩個保安圍著盤查,一臉無奈的樣子。
有多奇怪呢?
那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男人,原諒我要用漂亮這個詞來形容他,事實上,如果不是他的服飾和喉結我根本不會把他當成男人。
他有著一頭白色的長發,沒有梳起來,而是就這樣披散在腦後。
我的老天,雖說中國傳統裡似乎一直有白發等於仙氣的觀念,所謂的鶴發童顏也是傳說故事裡的仙人標配外表,但是真在現實裡看見瞭這樣的人估計隻會覺得這傢夥有病。
我看他的臉有些眼熟,好像真的在哪裡見過一樣,於是便走瞭過去。
“呀,黃老板,你來啦?你們看,我就說我是找人吧,還不信……”那傢夥絮絮叨叨地對保安說。
保安是認識我的,見我走過來,便說:“黃老板?你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我仔細想瞭想,還是想不起在哪見過他,便搖搖頭。
保安眉頭一皺,那傢夥便連忙大聲喊道:“不是吧?這才幾天你就不認識我瞭?你傢那個女鬼還要不要解決瞭?”
“嘿,你個江湖騙子還騙到這來瞭,都什麼年代瞭還宣揚封建迷信呢?要不要去對面派出所坐坐啊?”保安一聽這話更加堅信他是騙子瞭,走上去就要動手趕人。
“先等一下吧。”我抬手制止瞭保安的動作,看向那傢夥,問:“你老說什麼女鬼女鬼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老板,這些騙子一張嘴能說出花來,您還是別聽他瞎說瞭。”保安還想勸。
“你真不記得瞭?”那傢夥瞇瞭瞇眼,“看來還真是出事瞭,你的記憶被動瞭手腳?”
我一下子笑出聲:“你這還越說越離譜瞭,是不是接下來什麼問題都打算往我記憶出問題上扯啊?”
“傻逼。”保安哈哈大笑。
那傢夥理也不理,看著我的眼睛,掐著手指嘴裡念瞭兩句,然後說:“果然,不是普通的記憶刪除,居然是記憶修改?難怪……嘿,你不信麼?那我問你,你眼裡的我,是什麼樣子的?”
“啊?不就是染得一頭白的麼?”我下意識接瞭一句。
“什麼一頭白?黃老板,這傢夥不就是一粘著假胡子的小年輕麼?頭發是黑的啊!”保安卻一頭霧水地反駁道。
“?”我詫異,雖說剛才腦袋疼,但我應該還不至於眼花到這個地步,眼前這傢夥分明就是一頭白發啊?
“看吧,你的眼睛還是天眼呢,這樣才能看破我的偽裝,這可是我當時教你的。”那傢夥點點頭,抬手在保安眉心點瞭一下,保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突然直接暈倒瞭。
我有些慌,這是要幹什麼?綁票?還有這什麼天眼是什麼東西?我好像有一些印象……
那傢夥見我還是一副什麼都想不起來的樣子,便直接伸手在我眉心碰瞭一下,我想躲卻根本躲不開,明明看上去他隻是慢吞吞地伸手過來碰瞭我一下,實際上卻快若閃電讓我反應都來不及。
就在我以為自己也要就這麼暈倒的時候,那傢夥卻面色古怪地收回瞭手後退瞭兩步。
“怎麼瞭?”我下意識問。
“沒什麼……”那傢夥面色非常精彩,醞釀瞭許久說:“算瞭,就這樣也挺好的吧……”
說完,他直接轉身就跑瞭。
留下我一頭霧水。
最後我隻能把暈倒的保安送回瞭保安室,一肚子疑惑地回瞭傢。
因為也沒買什麼東西,雲煙問起來也隻是說想買的東西賣完瞭沒買到。
晚上我和兩天未見的雲煙做瞭一次,雲煙大概是憋久瞭,今天格外敏感,不過我還是沒能把她送到高潮。
看來她今晚又要做夢瞭。
做夢?做什麼夢?
又來瞭,這種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記憶。
難道我的記憶真的被動瞭什麼手腳?
這種事情真的存在嗎?現有的科學手段可以修改人的記憶?
抱著一肚子的疑惑,我摟著雲煙進入瞭夢鄉。
恍惚間,我在雲煙身上聞到瞭一股熟悉的香味,明明很熟悉,卻又好像在很久遠的記憶裡,讓我想不起來是誰……
然後在某一個瞬間,我的眼睛一熱,在睡夢中變成瞭半夢半醒的狀態,眼前開始出現各種各樣的畫面,處於睡夢中的我並不能理解這一切,隻把這些當成是又一個夢,隻是有些感慨今天的夢格外真實。
這是在一個很幽暗的小屋。
眼前非常的黑,什麼也看不見,不過這種幽暗讓我感到安心。
這樣的幽暗不知道持續瞭多久,總之是非常非常漫長的一段時間,這讓我心底不可遏制地產生瞭非常強烈的孤獨,以及某種思念的情感。
我在思念什麼?
突然有一天,幽暗被打破瞭,困住我的某一扇墻壁倒塌瞭,我終於見到瞭陽光,陽光並不會讓我感到難受,還讓我的理智恢復瞭一些,我想起來自己好像在等一個人。
就這樣又過瞭許多天,我的心突然跳瞭一下,大概是心跳吧,我感覺到他回來瞭。
我滿懷期待地看向塌掉的墻,想看看這個讓我日思夜想的傢夥是誰。
他進來瞭。
西裝革履,看著周圍的景色一副感慨和詫異的樣子,他看上去對這裡很熟悉,又有些陌生,像是在外遊蕩瞭許久之後歸傢的旅人。
這個人……
是我自己?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視角一下子被彈瞭出來,來到瞭對面這個我自己身上。
熟悉的視線,熟悉的景色。
完全清醒過來的我想起來瞭,這是不久前,十年來第一次回老傢的我在進入傢裡看到的景色。
不過和當時不一樣的是,現在的我開啟瞭“天眼”。
所以能夠看到一些當時看不見的東西,這些東西也一樣被我保存在瞭記憶中。
比如,那個坐在母親床上,含著淚看著我笑的。
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