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李庭打算把她的淫水給客人喝,楚燕兒的心就提到嗓子眼瞭,忙說道:“這種事情……楊公子千萬不能做……如果讓人聞出來……那奴傢和楊公子的事……那樣子的話……我……我”
李庭將楚燕兒攬在懷裡,說道:“有我在,一切都會非常非常的順利。”
“可是……”楚燕兒還是有點猶豫。
“你不相信我的實力嗎?”李庭問道。
楚燕兒忙搖頭,道:“當然不是!”
“那就可以瞭。”
過瞭一會兒,兩名風姿不俗的丫鬟就走進來,將煮好的酒遞給楚燕兒後就分立兩邊。
“搖勻吧,”李庭將裝著歡愉之物的酒壺遞給瞭楚燕兒,楚燕兒接過酒壺,就將煮好的酒倒一半進去,搖勻後就放在瞭桌上,看著那瓶酒壺,楚燕兒的心跳加快瞭數分,她真的很怕會露出馬腳,她的酒樓是小,可如果連累瞭李庭,那多不好啊,畢竟他的前途是一片光明,如果因自己……額,好像也不是因為她吧,反正……唉,楚燕兒總覺得頭腦一片混亂,她幹脆不去想這些煩心的事,裝作很鎮定地開始擺放被李庭弄亂的佳肴。
李庭則走出瞭天字號房間,獨自一人來到三樓的欄桿旁,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這情形讓李庭心裡有點糾結,荀子曾說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在李庭看來,這句話雖飽含荀子的治世思想,可在神雕世界顯得有點蒼白瞭。在這場戰爭中,襄陽城的百姓起的唯一作用就是迎接他的凱旋歸來,其他似乎沒有起作用瞭。李庭長嘆一口氣,淡淡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道理粗淺得怕人,”李庭握緊瞭拳頭,“隻要有我在神雕的世界裡,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才是我的治世思想,什麼忽必烈,還不是被我羞辱致死;什麼鐵木真,遲早要被我玩死;什麼趙氏,老子改天就叫你去吃狗屎!”
“這王八蛋!”李庭看著三個人徒步走來,他的拳頭就握緊瞭。
孟珙、謝冀亮,還有那個叫做周正的猴子!這三個人,李庭最討厭的是周正,其次就是當著黃蓉的面羞辱他的孟珙,至於謝冀亮,李庭也該不是憎恨他,而是不喜歡他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改天李庭一定要讓他們跪在自己腳下長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當他們三個走上來時,李庭卻換上瞭一臉的笑意,迎上去,道:“哎呀呀,你們真的太晚瞭,我剛剛都偷喝瞭點酒,酒娘釀的酒實在是太棒瞭!”
謝冀亮笑著點頭,說道:“若不是如此,我們三個也不會特意邀請統帥來此小聚,”謝冀亮頓瞭頓又問道,“楊兄弟,黃蓉沒有過來嗎?”
我草,你想意淫她啊!李庭暗罵道,嘴巴裡卻說道:“她有事不能來,就叫我替她和各位說一聲抱歉,還叫我要替她敬各位幾杯呢。”
“呵呵,真是客氣瞭,看楊兄弟面色紅潤,看來酒量不怎麼樣噢,等下可別喝醉瞭。”
“哪的話,”李庭附和道。
孟珙動瞭動鼻子,說道:“酒香四溢,我已經有點嘴饞瞭,老夫就先走一步瞭,”說完,他就朝天字號房間而去。
尖嘴猴腮的周正打瞭個呵欠就跟在瞭孟珙後面。
“楊公子,請!”謝冀亮攤手指引道。
看著謝冀亮一臉的不客氣,李庭就更加的不爽,他還以為自己是雨歡閣的老板啊!
四人來到天字號房間後,兩名丫鬟斟酒完就退出去,畢竟坐在這裡的四位都是宋軍的統領之一,像這種場面一般她們都會回避的,尤其是談論到戰勢方面的時候,隻有楚燕兒有站在那裡傾聽的特權,畢竟她是雨歡閣的老板娘,又為孟珙這種酒鬼提供瞭美味的酒娘。
“來,為我們這次的勝利幹杯!”李庭首先舉起瞭手中的酒杯。
三人也舉起酒杯。
一想到另外三個男人要喝下自己下面流出來的水,楚燕兒的心就憋得慌。
“為這次壓倒性的勝利幹杯!”謝冀亮站起身舉杯道。
李庭本來是坐著的,一見謝冀亮這王八蛋第一個站起來,他就知道自己必須站起來瞭,他忍著悶氣站起身舉著酒杯,說道:“謝大哥說得甚是,我們大傢還有很多次的合作機會,希望下次的合作更加的愉快。”
貪杯的孟珙也站起身。
那個似乎很不合群的周正打瞭個呵欠就站起身,無趣的眼神都不知道在看什麼。
看著眼前這四個男人,楚燕兒心就噗通噗通跳個不停,她多想離開這裡呀,親眼看到這麼多的男人喝下淫水,真不不知道那是合滋味。
“幹杯!”三人同時叫出聲,四個酒杯就碰到一起。
一飲而盡。
“嗨,真是好酒,今天的好像更美味瞭,看來酒娘的技術又進步瞭,”孟珙擦去嘴角的酒滴笑道。
“味道確實和上次喝的不同,真是越釀越進步瞭,”謝冀亮笑道。
至於周正,他隻是喝下酒後就坐下去,拿著筷子夾起一塊雞肉就放入口中。
李庭有和黃蓉瞭解過周正,他是趙縣的嫡系親戚,所以就被安排到瞭襄陽,這人最大的嗜好就是逛妓院,傢裡還養瞭十幾個,真的是後宮佳麗三千啊,正因為他每天沒日沒夜地耕作著這麼多位嬌娘,所以他的體質越來越差,精神狀態更是讓他的下屬提不起戰鬥的欲望。
看著這個周正,李庭就想把這個王八蛋殺瞭,人不但長得醜,還要霸占那麼多的女人,一看就是陽萎的貨色,都滿足不瞭別人瞭,還敢娶那麼多。而且最讓李庭氣憤的是他在這場戰爭中根本就沒有起一點的作用,可送到朝廷的奏折又要將他的虛假功績胡吹一番……這就是官場吧,官官相護。
對於周正這種國傢的蛀蟲,李庭現在是不想管太多,等到他奪走趙氏的江山,他一定第一個斬瞭周正這隻大蛀蟲!
李庭將酒杯放於桌上,細細品位瞭一會兒,他的酒裡並沒有燕楚兒的**,算是純酒吧,這種酒李庭還是喝不習慣,看來他是沒有享受的命瞭,他還是習慣喝那些廉價的啤酒。在宋朝估計沒有機會瞭。
“楊兄弟,我們此次前來其實不單單是為瞭聚一聚,”謝冀亮頓瞭頓,繼續說道,“如今忽必烈已死,唯恐蒙古軍會大批調動圍攻襄陽城,我們必須先想好計策才是。”
“我明白的,”一說到這個話題,李庭就拉開瞭腔,“謝大哥說的極對,忽必烈的死一定刺激到瞭鐵木真,若我們再這樣子沉浸在勝利的氛圍裡,估計怎麼被打敗都不知道,我有幾個初步構想,希望大傢參考一下,”李庭頓瞭頓,掃瞭眼依舊吃得很自娛的周正,眼中閃過寒意,“首先呢,我希望孟珙將軍和周正將軍能派兵到兩國邊界加強巡邏,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通知我,或者是黃蓉,其次是希望謝大哥組織一支精一點的人手混入蒙古境內,探聽消息。”
“那你幹什麼?”周正終於說話瞭。
“我嗎?”李庭笑瞭聲,握緊拳頭就想將這個王八蛋的門牙打下,他裝得非常的紳士,說道,“我有更重要的任務,我打算直接混入蒙古皇宮內。”
李庭的話一出,就連一向萎靡不振的周正手中的筷子都掉到瞭地上,他死死盯著李庭那張俊朗的臉,似乎不敢相信聽到的是事實。
“楊兄弟,此舉萬萬不可,若讓鐵木真抓住瞭,估計你就吃不瞭兜著走瞭,輕則受刑,重則喪命,你還是三思為妙。”
“老夫雖對你有點不滿,可看瞭你的戰績之後,我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都說做人要實際一點,楊兄弟剛剛那番話似乎一點都不依從於實際,”孟珙說道。
李庭放下筷子,說道:“以孟將軍那句話,似乎……我去取忽必烈的首級更加的不實際。”
“這……”孟珙被李庭這麼一反問就說不出一句話瞭,他隻好不再說話瞭。
“我這人沒什麼教養,如果得罪瞭各位還望見諒,我自己這方面我會解決,剛剛吩咐各位的有問題嗎?”
“我這裡沒問題,”孟珙答道。
“我也是,”謝冀亮笑道。
周正打瞭個呵欠,“我也沒有問題,反正誰不聽我的話,我就砍瞭他的腦袋。”
“那就這樣子說定瞭,來,為愉快的合作幹杯!”這次,李庭首先站瞭起來,他才不給謝冀亮第二次裝老大的機會。
和他們幾個喝過酒之後,李庭就打算回襄陽府瞭,燕楚兒則以李庭喝醉為由,跟著他一起走瞭。
燕楚兒顧瞭一臺轎子就將李庭扶上轎,其實李庭一點醉意都沒有,隻是想感受一下燕楚兒的溫暖嬌體罷瞭。
“起轎~~”轎夫吆喝一聲後就抬起李庭和燕楚兒朝襄陽府而去。
燕楚兒依在李庭身上,呢喃道:“楊公子太威風瞭。”
“我這裡還雄風不減呢,”李庭抓著燕楚兒的手就放在高高鼓起的帳篷上。
燕楚兒臉一下就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