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公子,"彼岸淫花頓時化作人形,正跪在那裡嚶嚀哭著,淚眼凝濕,一副淒楚可憐的模樣。
九天玄女見是李庭,表情有點古怪,似乎又想起昨晚讓李庭破處的場面,她之所以要燒瞭彼岸淫花便是因為怕有更多的人受到傷害,她把自己的沖動獻身也歸結為彼岸淫花的作用。
"皇子,呵呵,怎麼瞭?"太上老君問道。
"你們為什麼要燒她?!"李庭質問道。
"我們道傢向來不允許有傷風敗俗之人存在,而她就是造成這一切的根源,所有我要把她燒瞭,她隻不過是一朵淫花而已,皇子不必如此的在意,"太上老君笑呵呵道。
"你憑什麼說她是造成這一切的根源?"李庭反問道。
"因為她是彼岸淫花,絕對的。"
"那是不是可以換一種說話,如果你是隻狗,你就會吃屎瞭?!"李庭冷笑道。
他們四個都僵硬在那裡,似乎沒有想到堂堂的仙界皇子會說出如此粗口的話來。
看著他們四個,李庭繼續道:"人類有名言'出淤泥而不染',你們又憑什麼判定彼岸淫花一定會造成那一切,如果沒有依據,你這樣子簡簡單單的把她燒瞭,那和劊子手又有什麼區別呢?我們都是神仙,神仙向來尊重事理,如果一點依據都沒有就判定別人死罪,那你們和妖魔鬼怪又有什麼區別呢?你們都是道教之人,此舉如果被廣大神仙知道,那絕對會讓你們的修行之路蒙上羞恥之佈,我知道憑我一人之力是不可能阻止得瞭你們的,但我完全是從道義上來說這一切,你別說她隻是一顆彼岸淫花,萬物都有生命,就算一顆塵埃,它都可能會孕育生命,而她已經修煉成妖,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那裡,你一個萬年老道又憑什麼說她隻是彼岸淫花而已?難道就不算是生命瞭嗎?"
面對李庭的質問,太上老君氣色有點欠佳,幹咳兩聲,說道:"淫物生性淫邪,皇子還不知道她們的危害,所以仁愛有佳,皇子能如此仁愛,以後一定會治理好仙界的,呵呵,就請皇子先離開,我們會處理好這事的。"
"那你現在就告訴我你們的處理結果吧,"李庭冷冷道。
"這個嘛,"太上老君沉吟片刻,便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九天玄女,"玄女娘娘,你覺得怎麼樣?"
九天玄女看眼彼岸淫花,擺手道:"也許我們想的太過極端瞭,算瞭吧,讓彼岸淫花繼續在這兒修行,希望她早日化妖成仙吧,當然,"九天玄女望著李庭,"如果彼岸淫花做出什麼傷天害理之事,被我們知道瞭,我們有權毀滅瞭她,走吧,"九天玄女便提步離開瞭。
"皇子,我們先回去煉丹瞭,"太清太常異口同聲道。
"嗯,走吧,"李庭瞇眼笑著。
"皇子,你不走嗎?"太上老君問道。
"我想和她聊聊,不會出事的,你們先離開吧,"李庭瞇眼笑著,顯得非常得意。
待他們都遠離後,李庭忙扶起彼岸淫花,看著這個細皮嫩肉的女人,問道:"有沒有別嚇到瞭?"
"沒……謝謝皇子,"彼岸淫花低著頭,眼角噙滿淚水,感覺到李庭身體溫度,她的淚水就忍不住洶湧而出,忙抱緊李庭,嗚咽道,"對不起……對不起……淫蕩真的是我的本性……害到瞭皇子……真的對不起……嗚嗚嗚嗚……"
"好瞭,別哭瞭,"李庭撫摸著彼岸淫花後腦勺,淡然一笑,說道,"什麼害不害的,你讓我性功能比平時都強瞭,我應該感謝你才對,又怎麼會怪罪於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彼岸淫花。"
"沒有別的名字嗎?"李庭問道。
"沒有,我們這種淫花怎麼可能會有自己的名字呢?除非飛仙瞭。"
"真可憐,我覺得像你這種人最容易被人遺忘瞭,呵呵,我想想,以後你就叫月瀆吧,我挺喜歡這名字的。"
"月瀆?"彼岸淫花愣瞭下,又念瞭幾遍,覺得非常的順口,便點頭道,"那以後我就叫月瀆瞭!謝謝皇子!"
"咕嚕咕嚕~~"
月瀆臉一紅,小聲道:"皇子你又餓瞭。"
"嗯,我看見你就餓瞭,因為你會喂飽我,"李庭嬉笑道。
"嗯,那稍等,我弄吃的給皇子,"月瀆想掙脫李庭的懷抱,李庭卻緊緊摟著她,手正捏著她的臀尖,並慢慢往前滑動,輕易就扣住瞭陰戶,便開始溫柔地按摩著。
"唔……唔……唔……皇子……唔……癢……別弄人傢瞭……唔……"月瀆臉蛋頓顯羞紅。
"我不是說瞭你能喂飽我嗎?所以你現在就得用身體把我喂飽,我下面已經很硬瞭,你摸摸。"
月瀆的細手如蛇般撫摸著李庭胯間,一種幾乎要將她燒灼的熱度正透過肉莖傳到她的體內,加之李庭手的撫摸,月瀆下體已經流水潺潺瞭,身子發軟的她便依著李庭強壯胸膛,抬頭望著自己的救命恩人,月瀆雙眸含滿期待。
"掏出來,"李庭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好的,"月瀆便將李庭的肉莖掏出來,看著這根赤紅色的肉莖,月瀆顯得有點為難,呢喃道,"皇子,你的雞巴真的太大瞭,好恐怖,可不能再插我瞭,我會讓你的淫毒中得更深的,好嗎?"
"告訴我,為什麼我會中淫毒呢?"李庭瞇眼笑著,手已經插進月瀆領口內,正捉玩著她的奶子,兩顆突出的乳頭特別的好玩。
"因為我是彼岸淫花啊,"月瀆神色暗淡道。
"我是想知道中淫毒的原理。"
"就是每次和我性交時,淫毒會從子宮流出來,經由皇子的陰莖流入你的體內,三天,我們性交瞭四次,所以皇子就必須和四個不同的女人交換才能解瞭淫毒,否則皇子會暴斃而亡,真對不起,這是我的本性,剛剛我真的都有求死的欲望瞭,"月瀆低聲道。
"那你以前讓幾個男人中毒過?"李庭問道,如果說月瀆是一個萬人騎,估計李庭就不會再選擇和她性交瞭。
"皇子,我的第一次是給瞭你啊,你難道忘記瞭嗎?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我有出血的,"月瀆忙解釋道。
"是嗎?額……我有點忘記瞭,"李庭顯得有點窘迫,和月瀆第一次做愛確實讓她出血瞭,隻是那時候李庭專註吃兔肉和操月瀆的淫穴,所以沒有註意到。
"嗯,當初我還是彼岸淫花時隻能靠空氣傳播,讓人類中淫毒,而當我煉化為妖時,我就被玄女娘娘帶到這裡瞭,就算我想淫蕩也沒有機會的。"
聽完月瀆的解釋,李庭心也放下瞭,說道:"那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瞭,你以後不許再找別的男人,否則拿火燒瞭你的就不是他們,而是我瞭。"
"月瀆明白,而且……"月瀆輕輕套弄著李庭的肉莖,細語道,"而且皇子那麼的厲害,每次都快要把人傢搞死瞭,人傢又怎麼會去找別人呢。"
"我現在雞巴那麼的硬,你再滿足我一次吧,"說著,李庭已經開始剝月瀆絲裳。
"不可以,"月瀆忙抓緊領口,絲裳卻已經被李庭拉下不少,露出削細肩膀,乳房也看到瞭不少,非常的挺,又很大。
"為什麼?"李庭疑惑道。
"我是彼岸淫花啊,會讓皇子再次中毒,那就是五次瞭,皇子如果對仙界的女人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我就怕你會身敗名裂瞭,"此刻的月瀆也開始為李庭著想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