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點麻,”何沅君羞答答地答道。
“都怪我太魯莽瞭,我答應你,以後一定不會這樣子粗魯,”李庭說道。
“其實還好啦,就剛剛進去的時候有點疼,後面……後面……”何沅君赤紅著臉依在李庭懷裡就不再說話瞭。
“後面怎麼樣?”李庭追問道。
“不用奴傢說,相公都知道的啦,”何沅君捶打著李庭的胸膛。
李庭直搖頭,不解地說道:“身體是你的,我怎麼知道啊?”
何沅君瞪瞭李庭一眼,咬著紅唇道:“後面就……很……舒……服……”越說到後面,她的聲音就越小,到“服”字的時候,就已經像蚊子扇翅膀一樣。
“原來如次啊~~”李庭輕笑瞭聲就摟著仙女般的何沅君朝外面走去。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乍看去就像是一對神仙眷侶般。
走到馬匹前,李庭就從馬背上取下一頂黑紗遮邊的帽子,遞給何沅君,說道:“戴上這個,無論碰到誰都不要說話,我怕陸展元的奸細會發現你。”
“那相公你就不怕嗎?”
李庭笑著搖頭,說道:“我不怕才奇怪呢,不過我自有辦法應付,你就不用擔心瞭。”
何沅君戴上黑紗帽,李庭為她系好黑繩於下巴之下,然後就退到後面看著現在的何沅君。整體看去就像是一個江湖俠女一樣,隻不過帽子的顏色和白藍色的長裙不怎麼協調就是瞭,這也是李庭唯一的遺憾,不過李庭的初衷並不是把何沅君打扮成什麼江湖俠女,他的目的就是掩人耳目,如果被人發現何沅君落在自己手中,還被自己操瞭好幾次,陸展元不剁掉他才奇怪呢。
何沅君掀起黑紗,說道:“相公,你看什麼呢。”
李庭回過神,脫口道:“看你唄。”
何沅君“噗哧”一笑,說道:“有什麼好看的呀,藤蘭怕你看厭倦瞭就不要奴傢瞭。”
“哪會,”李庭走過去抱起何沅君就將她扶上馬背,說道,“你永遠都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會永遠疼愛你的。”說完,李庭踩著馬鞍就跨上馬背,抱緊何沅君就朝嘉興城內奔去。
李庭一隻手抓著韁繩控制馬速和方向,另一隻手則摟著何沅君,閑不住的手就隔著外衣揉著何沅君的乳房,輕輕掂量著它的斤兩,挺重的,一隻手根本托不住,兩隻手又有點浪費。在藥鋪的時候,李庭就有暗暗量過程遙迦和何沅君的胸部尺寸,感覺是何沅君的稍大一點點,這也許是因為何沅君早為人妻,也經常受過陸展元的滋潤,而程遙迦還是一個剛剛開發不久的處女。假以時日,李庭就有信心讓程遙迦的尺寸超過何沅君,畢竟有自己在滋潤著她嘛。
馬匹奔跑著,李庭和何沅君顛簸著,兩人身體越貼越近,李庭脹得發疼的陽具已經落在瞭兩片豐臀之間。何沅君被頂得赤紅瞭臉,她覺得這樣子做不舒服,她就抬起屁股想做前面一點點,可屁股一抬起來,李庭右手就以最快的速度拉起裙擺,腹部蠕動,陽具就從褲頭擠出,恰好被何沅君坐在瞭屁股下。
“呀~~”何沅君驚叫瞭聲才發覺自己落入李庭設計好的陷阱內。
馬匹繼續顛簸著,何沅君的豐臀就一上一下抖動著,緊貼著褻褲的陰唇不斷在李庭陽具上摩擦著,一滴滴淫水就分泌出弄濕瞭褻褲,還滲出沾濕瞭李庭的陽具。馬匹繼續奔跑著,何沅君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可李庭就當作不知道什麼事一樣繼續鞭策著駿馬,讓駿馬在這條羊腸小道上奔跑著。
何沅君靠在李庭身上,歪著脖子看著目光看向前方的李庭,呢喃道:“相公,你真的很厲害。”
“什麼?”李庭明知故問。
何沅君臉刷的一下紅瞭,急搖頭,解釋道:“我是說相公騎馬很厲害。”
“你不知道我騎人也很厲害嗎?”李庭脫口而出。
“什麼意思?”何沅君滿是疑惑。
“就是將女人壓在身上,像騎馬一樣插她,然後一前一後地搖動著屁股,讓她達到高潮啊,”李庭直截瞭當地答道。
何沅君眼中突然出現落寞的神情,微微張開大腿,讓雙臀分得更開,然後就將李庭的陽具夾住,說道:“相公,你這不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嗎?”
李庭吻瞭下何沅君的後頸,說道:“有件事我忘記告訴你瞭,其實我有很多老婆的,但最愛的那個是你。”
何沅君眼中的落寞變得更重,眼角似乎有淚花冒出來,顫抖著聲音,說道:“其實我可以感覺到的,但是又不想問相公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因為我覺得你下面那根東西太厲害瞭,一般的女人是滿足不瞭你的,要有好幾個女人才可以滿足你。這我不反對,但我希望真的像相公你說的那樣,你最愛的那人是我,隻要這樣我就滿足瞭。”
李庭摟緊何沅君,呢喃道:“傻瓜,我最愛的當然是你,你不用多心的,也許日後你還會碰到其他的姐妹,答應我,你不要和她們爭風吃醋,如果那樣的話,我對你的愛就會銳減的喔。”
“嗯,藤蘭知道瞭,”何沅君舒開瞭笑容,像是吃下瞭一顆定心丸一樣。
靠,女人就我好騙,說些甜言蜜語就變成一隻溫順的小貓咪,李庭暗暗道。
羊腸小道已經到瞭盡頭,李駕著馬兒躍上瞭通向嘉興的官道,官道人影漸漸增多,李庭也不好太過於放肆,隻好看準附近沒有人煙的時候就挪向後面點,拔出陽具。
“藤蘭,把我的雞巴放到褲子裡面去,”李庭小聲說道。
何沅君扭頭一看,倒吸一口冷氣,隻見李庭的陽具像是在像她炫耀一樣高昂著腦袋。何沅君捂住嘴巴竟然忘記瞭李庭的請求,隻是怔怔地看著那滑潤的龜頭。
李庭看著前方,並沒有去註意何沅君的表情變化,當他看到一個咬著冰糖葫蘆的少女正以看禽獸般的目光看著他時,他就低下頭,隻見何沅君盯著陽具一直看,並沒有打算將它收回去。李庭心一急,叫道:“還看,再看就融化掉瞭,趕緊放進去瞭,人多起來瞭!”
何沅君這才回過神,忙抓著慢慢軟花的陽具,拉開李庭的褲襠,將它塞瞭進去,然後就用知錯的眼神含情脈脈地看著李庭。
李庭幹笑瞭聲,說道:“我不是在罵你,我是在提醒你。”
何沅君“噗哧”一聲就笑出來,扭過脖子看著前方紅磚綠瓦,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說道:“相公你不用解釋的啦,我知道你心裡愛著我就可以瞭。”
“那是當然,”李庭放慢瞭速度,讓馬匹朝前慢慢走著。
周圍的居民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李庭和何沅君,看李庭是其次,重點是看蒙著面紗的何沅君,都想看一看這具嬌體的主人到底長得有多麼的美貌。一般人看到蒙著面紗的人就覺得有三種可能,第一是長得太難看瞭;第二就是長得讓男人生犯罪之心;第三就是對方被官府通緝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看何沅君的居民都希望何沅君屬於第二類,不然就會大煞風景瞭。
騎瞭一會兒,李庭和何沅君就來到瞭振威鏢局外,鏢局外雙獅守立,前肢正玩著一個花球,霸氣十足的臉上是一副兇神惡煞。李庭跳下馬,牽著何沅君的手就將她攬入懷裡放到地上,附在她耳邊,小聲道:“不管看到什麼人,看到什麼事,你都不許說話,我不想你被陸展元的人抓走。”
何沅君猛點頭,有點慌張的眼睛直盯著面紗外的李庭。
囑咐完畢,李庭就走上青石路。
“何人?”兩名粗佈護衛就攔住李庭。
李庭從懷中掏出陸展元給他的玉佩,說道:“在下有事求見張總鏢頭。”
“稍等,”兩名護衛一見玉佩上刻著“陸”字,他們就變得十分的隨和,一人依舊把門,另一個則跑進去。
站在鏢局外等瞭一會兒,一位長得十分粗獷的中年男子就笑呵呵地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