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勝臉色羞紅,說:“爸,你……你說你在幹什麼呀?”
張福旺緩緩地坐瞭起來,看瞭看兒媳餘梅,又看瞭看張書勝,再打量瞭一圈四周,這事情已經非常明顯瞭。
估計剛剛就是被張書勝在後面給敲瞭悶棍瞭,這……唉,面對自己的兒子,張福旺還真的不知道做什麼解釋。
到口的鴨子沒吃到,而且還被兒子抓瞭個現場,臉皮極厚的張福旺面不紅氣不喘,摸瞭摸有些發疼的後肩,黑著個臉看著兒子:“你打的我?”
“我沒呀。”張書勝搖頭。
“哪是誰敲的我?”張福旺扭過頭望向瞭餘梅,臉色同樣很難看。
餘梅隻顧著淚流滿面。
張書勝向前一步,護在餘梅的面前,帶著幾分敵意看著張福旺:“爸,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她可是你的兒媳婦啊。”
“我做什麼事瞭?”張福旺皺著眉頭,“我告訴你,小子,我什麼都沒有做!”
公公扒灰醜事,古往今來都有,現在張書勝都看的清清楚楚,如何還會再忍下去?
“張福旺,你做瞭什麼事情你自己還沒有一點兒數嗎?”張書勝怒道,“你好歹也是做父母的,你怎麼對自己的兒媳婦下得瞭手啊,你簡直就是個畜生!”
換著是以前,張福旺絕對不敢對自己的老子說這樣的一番話,但現在實在是被逼急瞭,又羞又惱,實在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啪!”
張福旺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抽瞭過去,頓時在張書勝的臉頰之上顯出幾個鮮紅的手指印。
張書勝這個可不幹瞭,自己的老子把自己的媳婦給幹瞭,反過來還抽自己的耳光,自己再要忍下去,那就真是個窩囊廢瞭。
“張福旺,你不配為人父母!”張書勝大吼一聲,“你就是個畜生,你豬狗不如!我今天就和你拼瞭!”
張書勝叫囂著便朝著他老子撲瞭過去,正在這時,餘梅突然說道:“爸沒有欺負我。”
惱羞成怒的張書勝剛剛伸出手,卻猛然間的停下腳步,緩緩地轉過身,驚訝地看著她:“你說什麼?”
“爸……爸被我打暈瞭。”餘梅說道。
現在必須要保住李沐,她和李沐之間的事情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所以就隻能把這件事情給攬在自己的身上。
“爸剛剛靠近我,要撕我的衣服……我……我就拿瞭根劈柴把他打暈瞭……”餘梅說著就低下瞭頭。
張福旺哼道:“我就說我什麼都沒有做,你真是個混賬小子。”
張福旺丟下這句話,便負手朝著門外走去,臉色極不好看。
賤人,你等著,看老子下次怎麼收拾你。
以前張福旺倒還顧慮兒子,現在反正都已經攤牌瞭,該知道的也都知道瞭,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瞭。
並且,張福旺已經拿定瞭主意,一定要把餘梅趕出這個傢,要讓餘梅和張書勝離婚!
而理由,就是她懷不上老張傢的種!
如果不是她維護著餘梅,估計餘梅早就被傢裡那婆娘給轟出去瞭。
……
李沐趁著天蒙蒙亮,迅速的跑回到瞭傢裡。
剛到門口,老媽馬桂蘭正好拉開門走瞭出來。
“大清早跑哪裡去瞭?”馬桂蘭橫瞭他一眼,沒好氣地問道。
“出去跑步。”李沐嘻嘻一笑,“媽,你咋起來那麼早呢?今天有什麼活兒需要我幹嗎?”
“去把牛拉出來,找塊有草的地方系著去。”馬桂蘭隨口說。
“好嘞。”李沐答應的十分爽快,這一夜享受瞭兩個極致的美人,猶其是那張麗麗,還是個處啊,嘖嘖嘖嘖,美味啊,極致啊。
估計那張麗麗還以為是她的哥哥張書勝搞的她吧?
嘿嘿……張書勝啊張書勝,不好意思啊,這一夜原本屬於你的兩個女人都被我給占瞭便宜瞭。
炎炎夏日的紫荊村清晨還是頗有幾分涼意,村民們都起的比較早,趁著天熱之前,盡可能的在地裡多幹點兒活。
現在正是收玉米的時節,鄉下人養豬養的多,種苞谷就成瞭常態化的事情。
現在正是苞谷成熟,要掰下來的時候。
玉米叢太高,人憋在裡面密不透風,所以許多村民都趁著涼快早早的進裡面掰苞谷。
李沐在河邊找瞭一塊水草肥沃的地兒把牛系瞭下來,信步朝著傢裡跑去,可是剛跑瞭兩步,路經一片玉米地的時候,卻聽到裡面傳來說話的聲音。
“我告訴你啊,花生一定不能賣給李沐那小子,李村長昨兒晚上特意過來打招呼瞭,你要不聽,可就是和李村長過不去。”
“唉,明知道李沐小子的價賣的高,難道還等著低價賣給村長帶過來的人?”女人嘆息一聲,頗為不耐地說。
“反正不行,這村子是李青川的天,咱們就得聽他的,你一個婆娘咋就沒有一點兒腦子呢,你是要錢,還是要命?”男人罵瞭一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