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張福旺略微停頓瞭一下,狠狠地瞪瞭餘梅一眼,賤人,和我鬥,你還嫩瞭點兒。
餘梅臉色蒼白,眼前的事情完全顛覆她的認知瞭。她也知道自己這次是真得罪瞭張福旺,在這個張傢肯定是呆不下去瞭,但是沒有想到張福旺還來給自己玩這麼一招,這是不僅要把自己趕出去,而且還要背一個天大的罵名啊,被永世被人唾罵。
張福旺繼續說道:“可是這個女人,心腸歹毒,野心極大,她覺得我們在處處針對她,所以才想瞭這麼一個辦法來把我們傢搞亂,她這是在報復我們,你們明白嗎?”
這時張福旺目光如刀子一般看向餘梅:“餘梅,你的良心被狗吃瞭,真想不明白你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枉我們平時把你當親女兒對待,而你呢……你恩將仇報啊,你還利用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對你的信任,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吶!”
事情直接發生反轉,讓張傢人的心裡都來瞭一個巨大的轉變。猶其是張書勝,原本把一切的矛頭都指向瞭自己的親老爹,而今老爹的一番話,又讓他把矛頭指向瞭餘梅,這實在是讓他有些受不瞭。張福旺做為公公要對兒媳婦行那禽獸之事,那是張福旺不對,要遭人唾罵。餘梅做為兒媳婦主動的勾引自己的公公,那是餘梅的不對,那是要被人永世唾罵的。
張書勝看著餘梅,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餘梅淚水又控制不住的淌瞭下來,搖頭說:“不是這樣的,完全不是這樣的……就是他強行的,是他強行的。”
不等張書勝說話,張母又叫瞭起來:“賤人,爛貨,搞瞭半天,原來是你不要臉啊,我們平時待你那麼好,你居然還要鬧的整個傢雞犬不寧,你一個什麼玩意兒啊,看我今天不抽你。”
張母一邊說著一邊卷起袖子便朝著餘梅沖瞭過去。張書蓉趕忙沖瞭過去,抱住瞭母親,叫道:“媽,你把事情弄清楚再說呀,現在事情都沒有搞清楚,你怎麼就要打人呢?”
張母罵道:“這還要搞清楚嗎?難道你還相信你爸說的話啊?你爸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他還會對餘梅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情嗎?你滾開,讓我抽她,我要抽死這女人!”
張書蓉拼命地拉著老媽,不讓靠近,扭過頭道:“嫂子,你快走,快走啊。”
餘梅哭著搖頭說道:“我沒有做錯,我沒有勾引他,我為什麼要走,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們一傢人為什麼要合在一起欺負我?”
張書勝看瞭看張福旺,又看瞭看餘梅,一個是自己最尊敬的人,一個是自己最愛的人,現在他們說的話應該相信誰呢?張書蓉和餘梅的關系一直都不錯,這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雖然不清楚具體的真相是什麼,但也知道今天這件事情肯定還是會比較復雜,而且餘梅肯定是鬥不過老爹的,再說瞭,餘梅興許還真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老媽要沖過去打人終究是不對的,她隻能過來攔著。
張福旺向前一步,冷冷地看著餘梅:“你難道還要替自己狡辯嗎?你的腳受傷我,我本想過去幫你,你說你不是故意撲到我的懷裡,說瞭那些話嗎?我不願意,你還說要把我偷偷給你錢的事情告訴你婆婆,是不是?你還不是故意要引起我們傢裡的內亂嗎?你年紀輕輕的,心機居然那麼深,行啊,現在不用你說瞭,我直接告訴他們。我當時要走,結果你還把我打暈,故意把我兒子張書勝引過來,讓他看到這一幕,嘿,也是,女人天生在這方面就是弱勢群體,我兒子那麼喜歡你,很自然的就相信瞭你的鬼話,哼,餘梅,你真不配為人,我們張傢沒有你這樣的兒媳婦,你簡直就是丟我們張傢的臉。”
張福旺扭過頭看向瞭兒子張書勝,沉聲說:“你自己看著辦吧,這個女人應該怎麼收拾,你自己心裡應該有個底瞭,我們張傢不配有這樣的女人,留她在傢裡,隻會是禍害,遲早有一天會在外面再勾引野男人的,咱們張傢丟不起這個臉!”
張母也跳起來罵道:“必須趕出張傢!張傢沒有這樣的女人!丟人啊,真是丟人啊,我們張傢怎麼會討到這樣的兒媳婦啊,老東西啊,當初還是你說他們傢裡好的啊,你真是瞎瞭狗眼啊,我們老張傢的臉都被她給丟完瞭啊……我要不打她一頓,真是難解我心頭之恨啊。”
張書勝被父母一逼,又羞又惱,向前一步,來到餘梅的面前,伸手就要打過去,卻看到餘梅睜大眼睛仰望著自己,故意的把臉伸過去讓他打。
想著這可是自己如膠似漆的妻子,還是有些下不瞭手,漲紅瞭臉說道:“你走!滾出去!滾的越遠越好!”
餘梅長長地吐瞭一口氣,抹瞭把眼淚,長長地吐瞭一口氣,說道:“行啊,你們嫌棄我,也可以,你們不相信我也可以,我沒有意見。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張福旺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自己心裡清楚,人在做,天在看,你終究有一天會遭天打雷劈的!”
餘梅丟下這話,轉過身便朝著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