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丁香突然間的一記耳光把蕭風奇抽懵瞭。
宋璇更是驚呼瞭一聲,粉嫩的手指頭下意識地放到唇邊,睜著一雙大眼睛,難於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蕭明空面沉如水,不發一語。
蕭淺說:“嫂子,你這是幹什麼呢?你怎麼還動手打人啊?”
蕭風奇盯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母親,臉上依然火辣辣地疼,可是他卻渾然未覺,突然間哈哈大笑瞭起來,連連點頭:“行啊,你居然打我?長這麼大,你這是第一次打我吧?你居然當著一個外人的面還抽我耳光?你是覺得我還不夠狼狽是吧?打的很過癮是不是?你再打我,朝著我臉上抽,狠狠地抽!謝丁香,你抽我!你狠狠地抽我啊!”
蕭風奇指著自己的臉,湊瞭過去,咬著牙一臉猙獰地叫喊著。
“你還不夠醒悟是嗎?”
謝丁香瞪著兒子,剛剛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鬼使神差地一記耳光抽瞭出去,抽出去之後,腦子裡面嗡嗡作響,但她明白這一切都晚瞭。
不過兒子剛剛發瞭瘋似的在那裡鬼叫,的的確確也非常不像話,非得要為瞭一個女人而像個瘋子一樣亂咬人,這像話嗎?
更何況他咬的還是謝丁香最在乎的男人。
蕭風奇夷然不懼,看著母親:“謝丁香,你咋不打瞭?你打的不是很痛快嗎?你打我呀,你用力地抽我啊,你咋不抽瞭?”
“啪!”
謝丁香又是一記耳光抽瞭過去。
“我靠,謝丁香你居然真抽我。”蕭風奇又挨瞭一記耳光,腦子裡面有些懵,一股暴戾之氣從心底裡湧瞭出來,掄起手掌就是一巴掌抽在謝丁香的胸上。
謝丁香身子一歪,直接倒在瞭地下。宋璇和蕭淺趕忙就要去扶她。
謝丁香轉過身來的時候,她的臉上有五個猩紅的手指印,嘴角上尚有鮮血。
“蕭風奇,你是瘋瞭嗎?”蕭淺怒叱道,“你怎麼連你媽也敢打啊?”
“隻允許她打我,不允許我打她瞭嗎?”蕭風奇冷聲說道,“我就打瞭,咋的瞭?有意見找我啊?”
他猛然間轉過身看向瞭李沐,後者面沉如水地看著他。
“李沐,你現在舒服瞭對不對?你的目的達到瞭對不對?你牛逼,成不?嘿,你別以為我就怕瞭你!”
蕭風奇說著就朝著自己的那輛牧馬人走瞭過去,拉開車門,俯身就要從車子底下摸出一個盒子。
蕭明空見狀,原本平靜的臉上突然間流露出無比驚恐的神情,看瞭妹妹蕭淺一眼,然後朝著蕭風奇沖瞭過去:“風奇,你是瘋瞭嗎?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啊?”
蕭明空撲瞭過去,按住蕭風奇那正要開盒的大手,要從他的手裡將盒子給奪過來。
蕭風奇聲音冰寒徹骨:“爸,你讓一下,我做的事情,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你冷靜一點。”蕭明空看著兒子的眼睛,“我們明明穩操勝券,你為什麼要打糊塗牌,你小姑在這裡,在場還有那麼多人,你這東西拿出來,你就真的沒機會翻身瞭。我們的敵人是李沐,他拿我們沒有辦法,他今天是來打我們談判的,我們就要惡心他,他讓我們不爽,我們就要讓他也跟著不爽。兒子,你忘記前兩天我給你說的那些話嗎?我們不能輸,不能輸啊!我們也輸不起啊!”
蕭明空的聲音很重,目光堅沉穩,一番話說完,居然把蕭風奇暴燥的心情給壓瞭下來。
蕭明空看瞭看李沐,再看瞭看旁邊的小姑蕭淺,再想到父親之前給自己所說的那些話,再想想自己剛剛做的事情,不由奇道:“我怎麼又暴燥瞭?我為什麼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呢?”
蕭明空長長地吐瞭一口氣。
“向你媽媽道歉。”蕭明空說,“你不該打他,這本來就是你不對。”
蕭風奇看到被蕭淺和宋璇扶著的謝丁香,原本精致成熟的白皙臉蛋上有五道觸目驚心的手指印,剛剛用足瞭力氣,這一巴掌的力道,估計有很多人都受不住。
這還是那個在自己身體下面婉轉承歡的女人嗎?
她怎麼舍得打我的呢?
我蕭風奇的女人現在一個個都怎麼瞭?都想翻天瞭嗎?
你雖然是我的媽媽,但你也是我的女人,你也吃過我的肉棒,你也讓我插過你的騷穴,你居然還敢打我?無法無天瞭是不是?
蕭風奇和謝丁香有著亂倫的母子關系,以前沒少在一起瘋狂做愛,其中的妙處,也隻有他們母女倆才能切身體會。
隨著蕭風奇的訓服,謝丁香一直視蕭風奇為王,不可能起來反抗的。
今天一隻小母狗居然起來反抗打瞭王,王怎麼能夠忍得下這口氣?
“我不會道歉的。”蕭風奇盯著謝丁香,“她打我在先,應該是她先向我道歉。”
蕭風奇丟下這句話,松開手裡的盒子,轉身進到屋子裡面,上樓,進房,鎖門。
謝丁香因為剛剛這一記耳光受的不輕,腦子有些發昏,心裡面有些做嘔,如果不是有宋璇和蕭淺攙扶著,她都要暈倒瞭。
“我有些不舒服,送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好像有點兒腦震蕩。”謝丁香說。
蕭明空立即安排司機過來送謝丁香去醫院。
好端端的一頓飯,因為蕭風奇的這一鬧騰,大傢都已經無心吃飯。
李沐原本是打算利用謝丁香和蕭淺的關系,能夠說服蕭明空父子,能夠盡快地放過金明集團一馬,結果因為蕭風奇激烈的情緒,這個方向已經行不通瞭。
現在要收拾蕭風奇,估計隻能采取一個辦法瞭。
天色漸漸暗瞭下來,晚風吹拂,院子裡的樹葉沙沙作響。
宋璇陪著謝丁香去瞭醫院,這裡還有蕭明空和蕭淺兄妹倆。
“你怎麼還不走?”蕭明空皺著眉頭對李沐說道。
“事情都沒有解決,我為什麼要走?”李沐說道,“金明集團的困難不解除,我就不打算走瞭,蕭市長,你說我這樣做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