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早上接到瞭球球打過來的電話,需要他立刻過去一下。
李沐此時正駕駛著車子朝著那邊趕去,一路上都在和球球打電話瞭解情況。
球球的閨蜜叫任艷,昨天球球找到瞭她,詢問她的情況,原來就是任艷的男朋友在外面賭博欠瞭高利貸一大筆錢,現在高利貸正把他給抓起,讓任艷最晚在今天之內把錢給還過去,否則後果自負。
任艷和她的男朋友感情極好,平時男友也對任艷極其的照顧,如今看著男朋友身陷囹圄,自然是不能置之不理,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她隻能向球球求救。
球球趕到閨蜜這裡得知她男朋友欠瞭人傢二十多萬,如今的球球哪裡拿得出來這麼多錢,和閨蜜一合計,暫時也沒有辦法。
昨天晚上二人想辦法想瞭一夜,結果今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任艷不見瞭。
球球打閨蜜的電話也打不通,球球心裡面有些著急,不知如何是好,就隻能給李沐打電話,請他過來幫忙。
結果球球剛剛給李沐打完電話,她就接到瞭任艷打過來的電話,任艷說她過去找男朋友,結果被那些壞蛋給扣押瞭,現在要剁掉男朋友的一隻手,然後在她的臉上劃兩刀。
任艷哀求球球幫忙借點兒錢,要不然她就沒辦法瞭。
球球心軟,想著自己和任艷在吃奶的時候就在一起瞭,兩個人從小到大,玩得極好,隻是最近一年,球球在陪著陳翔開拓事業,而任艷卻在南遠市和男朋友同居過日子。
那個男的被剁手,球球倒不介意什麼,這樣的垃圾男人,就是把下面的鳥剁瞭都不可惜。倒是任艷~~她實在是於心不忍。
任艷正是和她一樣青春年華,要是被人直接毀瞭容,那她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呀,現在她都要直接尋死覓活,以任艷那性格,球球相信她絕對活不下去。
球球是個重感情的姑娘,心底善良,要不然也不會在陳翔落難的時候,她陪著陳翔走南闖北,經常性的連飯都吃不飽,還在他的旁邊默默支持著他。
那不是愛情,而是真真正正的友情。
球球知道李沐是大老板,二十多萬塊錢,對於他來說真的不算個什麼事。所以她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李沐的身上,隻等著李沐到來之後,找他借錢,然後和他一塊兒去把人給贖回來。
李沐一邊開車一邊聽球球把事情經過大概地摸清楚瞭,安慰她這不是多大個事情,並且讓她和高利貸那邊的人聯系好,就說我們馬上把錢拿過去,絕對不允許他們傷害任艷。
球球感激涕淋,對李沐這麼痛快地答應感動地不知如何是好,她也知道眼前不是矯情的時候,隻等著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之後,再好好地報答他的恩情。
二十分鐘左右,李沐接到瞭球球。
球球神色匆匆地上瞭車,扭過頭,便對李沐說道:「他們給瞭我一個定位,一路出城往南走,我們先去那邊。」
球球百褶裙很短,上車的時候也有些匆忙,坐到椅子上,也沒有刻意地去拉裙子,頓時就能夠看到裙子給高高地收瞭起來,露出裡面黑色的打底安全褲,兩截白皙如玉一般美腿呈現在李沐的眼前,使得李沐不由多看瞭兩眼。
「李總,你咋不開車吧?」球球嬌聲問道。
「呃~~你這裙子撩得有些高,這樣會影響我開車。」李沐指瞭指下面,認認真真地說道。
「哎呀,李總,你真是的呀。」球球俏臉嫣紅,當即抬瞭抬身子,把裙子拉瞭下來,「都什麼時候瞭,你怎麼還開得起來玩笑的呀。」
「為什麼不能開玩笑呢?」李沐反問道,「我仔細想瞭的,你的那朋友落到現在這步田地,完全就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就算是臉上給劃上兩刀,也是她自找的。」
球球嘆息一聲:「你別這樣說她,她也挺不容易的,她比較重感情,從小傢裡條件也不好,吃瞭不少的苦,那男的其實對她真的非常不錯,隻是~~隻是沒有想到他會去賭,最後還借高利貸,真是人不可貌相,唉。」
李沐發動車子,在公路上面急駛起來:「你這次幫助瞭她,如果她下次再遇到瞭同樣的問題,你是不是打算還繼續幫助下去呢?」
球球搖瞭搖頭:「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我絕對不會再幫助她瞭的。」
李沐指瞭指後面的一個袋子,說道:「那裡面有三十萬現金,你看欠他們多少,你就數多少給他們,其他的錢也都是借給你的,以後就在你的工資裡面扣。」
球球當即扭過頭,看到那裡有一個不大的紅色皮箱,感激地說道:「你在哪裡弄得這麼多現金啊?」
李沐說道:「這些問題你就別問瞭,你要不要確定一下?」
球球搖頭:「不用瞭,對你的這點兒信任還是有的。」
李沐笑瞭笑。
球球看著手機,一路上都在指引路線,駛出南遠市的市區,由國道轉省道,最後進入到瞭一條鄉村公路,最後在一處偏僻位置的廢舊磚廠門口停瞭下來。
那裡有兩輛金杯的小車,有一個穿著黑色T恤,留著一卷長毛的混混正叼著煙看著他們。李沐和球球一並下瞭車,徑直走向瞭那個長發。
「人呢?」球球著急地問道,「我們把錢帶過來瞭,請把我們的給放瞭。」
長毛混混搖瞭搖頭,說道:「人不在這裡,我大哥也不在這裡,你們要等一會兒,他們才能到。」
球球氣道:「剛剛是你跟我聯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