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艾面對著這麼執著的蕭淺也沒有辦法,隻得拿起手機撥通瞭李沐的電話號碼,然後就直接給到蕭淺。
蕭淺聽到李沐的聲音,得到確定的答復之後,這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趕忙起來收拾好東西,就要和鐘小艾離開。
蕭淺帶著鐘小艾剛剛走出一樓的電梯,就有幾個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圍瞭過來,阻攔她們的去路,理由就是蕭淺是范書記欽點重點關註的人物,沒有范書記的同意,任何人不允許帶走。
無論鐘小艾采取什麼辦法,這幾個同事就是不放人。
鐘小艾和侯亮平畢竟也是京裡派下來的,而眼前的這幾個又是地方行省裡面的人,隻聽范成權的命令,根本就不會賣其他任何人的面子。
正當鐘小艾無計可施之際,范成權開著車子趕來瞭。
大半夜的見到范成權,大傢都恭敬起來。
范成權臉色鐵青,對著蕭淺說道:「蕭淺你跟我走,其他的人不要跟過來。」
蕭淺有些狐疑,想到李沐特意給她叮囑過的話,搖頭說道:「范書記,您要帶我去哪裡?」
「怎麼?你還怕我嗎?」范成權皺著眉頭,微微有些不悅地說道。
「范書記,您這是屬於私人安排,還是屬於工作安排?」蕭淺再說。
「我自從工作以來,所有的一切都投身於國傢和工作,我調你,也就是國傢調你,你還能有什麼意見?」范成權說道,「走吧,你跟我來一趟。」
「范書記,能不能等明天?」蕭淺說道,「時候已經不早瞭,我想回去休息。」
「我看你們根本就不想休息,要是想休息,你們大晚上的會下樓嗎?」范成權冷聲說道,然後狠狠地瞪瞭鐘小艾一眼。
鐘小艾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瞭,反正都已經豁出去瞭,也就不去考慮那些後路瞭。
蕭淺思慮再三,在這種情況下,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拒絕范成權,人傢是省政法委書記,現在要調自己過去審案,她也沒有辦法拒絕啊。
蕭淺在和范成權再經過一番針鋒相對之後,她也隻能選擇妥協,進瞭范成權的黑色奧迪A6l裡面。
范成權再叮囑瞭鐘小艾他們一行工作人員,讓他們在這裡等通知,有任何異常隨時給他打電話,然後就上瞭車,發動車子,載著蕭淺就要離開。
蕭淺他們剛走,鐘小艾就立即折返回到電梯裡面,上瞭樓,就給李沐打瞭個電話,把這裡的事情給他講瞭一遍。
李沐問道:「蕭淺有沒有拿手機?」
鐘小艾搖頭說沒有,蕭淺自從被關進來之後,所有的通訊工具都被沒收瞭,剛剛她走的時候什麼都沒有。
李沐點瞭點頭,問鐘小艾要瞭范成權車牌號,然後再打瞭幾個電話,開始搜索范成權的車牌號。
范成權是省政法委書記,車牌號異於常人,盡管玉京市是準一線大都市,但要找到這樣的車牌號也不是什麼困難事。
蕭淺坐在車子的後排,望著范成權的背影,心裡面有些惴惴不安,輕聲問道:「范書記,您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李沐三番兩次地想要我放過你。」范成權悠然說道,「並且他還威脅我,采取一些極端手段,你說可不可恨?」
蕭淺搞不明白范成權的意思,笑著說道:「范書記,我該交代的也都交代瞭,我承認之前是有犯過一些錯誤,但我還是希望范書記能夠網開一面,我也知道范書記是鐵面無私的政法委書記,但我可以向范書記保證,我從此以後一定做一個為國為民的好幹部。」
「早知如何又何必當初?」范成權冷笑一聲,把車子開在瞭一個偏僻的小路上,進到瞭一個巷子裡面。
在巷子裡停著一輛黑色漢蘭達。
他泊好車,推開車門,說道:「上那輛車。」
蕭淺已經嗅到瞭一絲危險,不由遲疑瞭一下,搖頭說道:「范書記,有什麼事,我們就在這裡說吧。」
范成權皺眉說道:「你是不是不打算上那輛車?」
蕭淺說道:「范書記,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吧。」
范成權的腦海裡面又浮現出李沐給他發的那幾段視頻,想著自己的女兒和女兒被她脫光瞭衣服張開腿狠狠地草,他的胸口裡面就像有一團火在燃燒,狠狠地瞪著蕭淺,問道:「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
蕭淺渾身繃得極緊,一股強烈的危險氣息撲面而來,更是讓她都有些不自在起來,吱吱唔唔起來:「范書記,我們有話好好說……」
蕭淺正說著話,突然間一把推開門,就直接朝著門外沖出。
蕭淺剛剛跑瞭一截,突然間自己的衣服就被范成權給拉住,然後就朝著朝著漢蘭達拖瞭過去。
范成權極其的粗魯,就像拽著一條死狗一樣,任蕭淺怎麼掙紮,都於事無補。
蕭淺拼命地掙紮著,叫喊著。
可是這個巷子裡面寂靜無聲,就像一個人都沒有。
范成權將蕭淺一把丟進車裡,關上瞭門,發動車子,迅速地朝著巷子外駛瞭過去。
蕭淺更是感到可怕,渾身都開始抖瞭起來,幾次想要推門,而門已經被范成權給緊緊鎖住,她根本就跳不出去。
范成權駕駛著一輛普通的漢蘭達在公路上行駛著,他要把蕭淺給拖到另外一個隱蔽的地方,要草爛她的騷逼,同樣也要拍著視頻,以此來威脅李沐。
這時,范成權的手機鈴聲響起。
他拿起一看,是李沐打過來的,他直接掛斷,然後把手機直接關機。
王八蛋,這可是你逼我的,既然你要拼個魚死網破,那我就陪你拼一拼,我倒要看看最終鹿死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