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姚佳惠過來和我換班後,我隨即前往保健室向老師報到,不過當我到達保健室後,老師卻要我帶著醫藥箱去體育館,原因是體育館內原先備有的醫藥箱內的藥品過期瞭,她要我將藥品換掉,順便巡視一下現場狀況,所以我隻好往體育館的方向邁進。
體內館內也在舉辦諸多比賽,到處都看得到非本校的學生,我和裡面某個負責這區域的老師講過後,他立刻將醫藥箱拿出來和我手上的做交換。
事情辦好後,我沒有立刻離開體育館,而是依老師的指示開始走訪每一層樓,幾乎每一層樓都有近百人,要是在這裡出瞭什麼事,應該也會很醒目,我就這麼到處看,直到地下室的遊泳池為止。
地下室的遊泳池區域也有不少人在觀賽與比賽,我稍微看瞭一下現場,並沒有看到周玥婷,也許她的比賽已經結束,又或者還沒開始,既然沒看到,我也不再去想這些,正要離開時,不知道為什麼肚子突然痛瞭起來。
無奈之下,我隻好往男廁的方向走過去。
這一去,更無奈瞭,居然每一間都有人使用不然就是掛上瞭故障的牌子,我按著肚子走出來,思考離這裡最近的男廁在哪,以及我還能忍多久,最後,我覺得自己可能忍不到那時候,心一橫,立刻轉身沖進男廁。
「哇靠!你想幹嘛?」
「我才想說哇靠咧!居然蹲在這裡玩手機!想當邊緣人也別阻止別人大便啊!你知道忍住便意的痛苦嗎!我出現在這裡很正常,而你現在隻想出去,快點!」
幾分鐘後,通體舒暢的我,洗完手走出廁所。
才剛走出來,一位還穿著泳裝的本校女學生突然被一位老師半牽半扶著慢慢走向女更衣室,在快到門口時,那位男老師立刻止步,要那位女學生先進去換回普通運動服再出來,而那位女學生點點頭後,就以怪怪的走路姿勢走進瞭更衣室。
我走向老師,好奇地去問老師關於女學生的事,才知道那位女學生好像腳抽筋瞭。難道沒有做暖身運動嗎?
我一邊聽老師抱怨學生們的危險行為,一邊等待那位女學生出來,因為老師希望我帶她去保健室。
結果那位女學生過瞭很久才出來,出來後,一聽到是我要帶她去保健室,居然立刻拒絕,還說隻是抽筋,不要緊。雖然減少我的麻煩是好事,但被立刻拒絕不知怎麼有點難過。
沒多久,換成一位男學生腳抽筋,一樣不肯去保健室,再來有人通報男更衣室的隔間內有大便,我居然被指派去清理,最後是女廁的電燈壞掉,原本就隻剩一盞燈還會亮的女廁,這下一片漆黑瞭,害許多不願摸黑上廁所的女生必需到一樓上廁所,而我也不好過,特地到總務處報備,還莫名其妙被質問為什麼電燈隻剩一盞能用之前卻從沒人來報備,我心想「馬的,要問也不是問男生的我吧」,之後,拿瞭新的燈管回來,被迫進到女廁修燈管,修好後,我這工具人才終於沒事瞭。
被折騰到這種地步的我,心理實在很不痛快,為瞭不讓多馀的工作再次找上門,我開口讓現場的人都意識不到我的存在後,走進女廁,在其中一間掛上維修中的牌子後,走進去坐在馬桶上休息。
一開始這樣的舉動並沒有其它的意思,因為想到之前玩手機的那位,才選擇廁所這種隱密空間,之所以選擇女廁,是因為男廁打掃都很隨便,此時味道太刺激不想靠近,就想法來說進女廁真的單純就隻是想休息而已,所以我一坐上去便往後靠,接著緩緩閉上雙眼。
我想我應該沒有睡很久,甚至也許並沒有睡著,因為隔間的門一被打開我就睜開瞭眼睛。糟糕,忘記鎖門!
明明都掛維修中瞭,怎還會有人進這間?我看著來者,愣瞭一下。
她是一位穿著競速泳裝的少女,我不確定她是哪一間學校的,因為泳裝沒有分學校,她身上也沒有掛名牌,我隻知道她長得挺漂亮的,而且我剛才對現場的人說的話似乎對她有效,因為她完全沒有看到我。
應該是已經比完賽瞭,她沒有戴泳帽,烏黑的秀發濕答答的貼附於頸部,沒被泳裝遮到的部分,在燈光的照映下,那些附在上面的水珠讓她肌膚看起來滑溜溜的。
會進來這裡的目的應該是為瞭上廁所,但是她進來的時候卻拿著手機在聊天,她轉身鎖上門後,並沒有立刻走過來坐在馬桶上,而是繼續聊天。
「是啊,第叁名……欸,我這已經算很強瞭好不好,前兩名都是校隊的,我也隻輸一點而已……」
我聽瞭幾段她說話的內容,發現她似乎在和她的男友通話,而且沒聽錯的話,她男友此時居然遠在地球另一邊的西雅圖。
我這個人不喜歡看到情侶聊天,所以原本打算就此離去,豈料,少女突然在我眼前開始脫泳裝。
雖然事情發展得出乎我預料,但還不至於讓我擔憂,雖然我占據這個位子不合理,但是她無視維修中的牌子走進來也不對。
想瞭想,我起身走到旁邊,看著她將泳裝脫下來,拿著手機坐到馬桶上尿尿。
「什麼?我在幹嘛?上廁所啦,怎麼,你想看嗎?」
少女笑著對電話另一邊的人說。她整體的身材纖細,胸部不大,臀部也沒什麼肉,但想必有不少男性喜歡這一型的,我也不討厭,感覺很適合公主抱。
「這有什麼難的啦,開視訊就好瞭,等等喔。」
少女將手機移到身前,點瞭幾下,又對著螢幕笑著說:「嗨,還是能看到人比較好吧。」
此時手機是擴音狀態,所以能聽到她男友說:「哇,你現在沒穿衣服唷?」
少女笑著說:「廢話!我穿泳裝耶,不脫要怎麼上廁所?」
男友又發出聲音說:「鏡頭位置可以往下一點嗎?」
「變態啊你!」
少女笑罵著,卻還是將鏡頭位置往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