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覺得小柔不該受到這種欺凌,但是當大傢都故意疏遠她的時候,我就比較好出手瞭。剛開始,我沒有拿名片出來,就隻是偶爾有一搭沒一搭的主動找她說話。其實這很尷尬,因為我這人很無聊,沒什麼話聊,還會被班上其他人行註目禮。但我要設法營造出我找小柔說話很正常這樣的氛圍,所以必須這麼做,雖然前面幾次光是開口我就臉紅瞭,但經過數十次的羞恥行為,後來我居然也就習慣瞭,不久,很不幸地我也開始被我原本的朋友疏離,突然都沒人會主動和我說話瞭,許多人還會刻意回避我的目光,讓我發現人際關系的脆弱。
從霸凌之初,變成現在這種狀況,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現在放學時間小柔都會獨自回傢,我曾鼓起勇氣邀請她一起回去,但被她拒絕瞭。她很明顯看出我的意圖,對我說:「我覺得這樣很容易被人誤會,不好意思……」
她也曾私底下說要我不要再和她說話比較好,除瞭我也會被排擠外,她認為自己沒辦法給我什麼回報。
簡單來說她覺得我對她有意思,但她對我沒那種意思,所以我最好別再糾纏她,大概就是這樣吧。
不過我都已經豁出去瞭,沒理由退縮。而身為班長的她,總是有些事情需要班上同學協助,現在協助她的人大多時候都是我,例如幫老師搬同學們的講義,她雖然有點無奈,但也沒有拒絕,隻是好像不太知道該怎麼處理和我的關系。
某一次在體育館的體育課結束後,老師要班長找人收拾乒乓球和球拍,其他同學一下課就準備離開,因為這是今天最後一堂課,沒人想浪費時間,留下來的隻剩小柔和我。
「不用幫我沒關系,我可以自己來。」
經過霸凌事件後,小柔的個性不若從前開朗,臉上老是帶著陰霾。
本班的導師似乎有看出一些端倪,但目前不見他有任何行動,也許還在觀察吧。
「我……我就隻是想幫你,雖然你很防著我,但……我不在乎。」
「我……」
「……先收拾吧。」
她臉色流露出一絲愧疚感,但沒有再拒絕我的好意。
當我們將球具全數放進倉庫後,我將名片掏出來給她看瞭一眼後,立刻說:「把……把倉庫門關上吧。」
「嗯。」
她沒有問理由,就將倉庫的門關上,使得我們就這麼留在裡面瞭。
這間倉庫裡面沒有監視器,燈光還算明亮,算是個絕佳地點。
我看瞭手機時間一眼,接著又說:「你對我的想法是什麼?喜歡?還是……討厭?」
「我覺得你很刻意想親近我,幫我很多,但我並不喜歡你,隻是現在變得好像在利用你的喜歡,讓我有點不好意思。」
被小柔說不喜歡,我心臟彷佛被一根針刺到一樣。雖然我早就猜到是這樣,但被本人明明白白說出來的殺傷力還是挺大的。
「你坐在這裡吧。」
墻邊的架子前有好幾個跳箱,我讓小柔坐在上面,又說:「我可以脫你衣服吧?」
「可以。」她面無表情地說。
得到她許可後,我來到她面前。
由於剛上完體育課,她身上穿的是運動服和短褲,我伸出依然會顫抖的雙手,捏住她的衣擺,慢慢往上拉。
隨著衣服被我掀上去,首先看到的是她纖細的腰肢,接著可愛的肚臍露出來瞭。
當我掀到胸口部份時,她灰色的運動內衣也出現瞭,同時她還高舉雙手,讓我比較容易將衣服脫下來。
小柔的身材很好,雖然胸部不算很大,但應該有超過平均值,在運動內衣的包裹下,依然有美麗的弧度。在我將上衣放到旁邊後,我說:「內衣我不太會脫,你自己脫下來吧。」
「嗯。」
她表情自然沒什麼波動,開始自行卸下內衣,在灰色內衣往下落的瞬間,我看到她胸部那起伏晃動,白色的寶玉就這樣露在我眼前瞭。
小柔的胸部實在是美極瞭。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胸部的形狀就是很漂亮的球狀,白皙搭上中心的漂亮桃紅,一點瑕疵也沒有。
「你有誰看過你的胸部嗎?」
「隻有我媽看過吧……」
「我想摸摸看。」
「嗯。」
我伸出雙手,捧住她那沒有內衣而微微往下沉的乳房,當我手指接觸到她肌膚的瞬間,除瞭溫熱的感覺襲上掌心,還有一種我從未體會過的柔軟也震撼瞭我的大腦。
原來胸部居然這麼軟!
我用手指輕輕揉捏,小柔發出瞭一點呻吟,皺著眉頭,似乎不是很舒服。
這和我的印象不一樣,我以為女生被揉胸部應該很愉快,為瞭讓她興奮,我的手開始去摸她漂亮的乳頭,那一摸就陷下去的手感讓我感動不已,摸一摸,我可以感覺到她乳頭變硬瞭,本以為她應該覺得很舒服,但看她表情好像還是不太愉快。
「舒服嗎?」
「你的手有點冷,不太舒服。」
「被我摸乳頭不會興奮嗎?」
「不會。」
誠實是好事,但我還是被打擊到瞭。大叔沒騙我,但A片卻騙瞭我。
之後我一直想讓她興奮,所以摸幾下就問,摸幾下就問,但她始終沒有任何好反應,最後眼看時間剩不到五分鐘,我讓她先穿好衣服,接著掏出瞭我勃起的胯下大蛇,說:「幫我口交。」
「好……可是我不會。」
「啊?唉……算瞭。」
我很膽小,所以一有狀況就決定放棄,不會算到剛好叁十分鐘才結束,大概還剩兩分鐘的時候,我就打開倉庫的門,準備回傢瞭。
回教室的途中,小柔應該已經恢復瞭,但她的態度和往常一樣,沒有察覺到異狀,還再次告訴我說,我之後可以不必幫她。
這之後,小柔在班上的狀況並沒有好轉,而我則是越來越慘,現在連分組討論都沒人要和我一組,但我卻可以名正言順找小柔,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而這時期,我終於找到除瞭放學後可以找小柔出去的時間瞭,那就是中午。她不再和朋友一起吃飯,總是孤單在餐廳一個人吃,所以我也就很容易找上她。雖然我有邀她一起吃飯,但被她拒絕瞭,我也沒有死纏爛打,後來總是當她要回教室時,才找上她並給她看名片。
我帶她到校園內比較偏僻的男廁,雖然途中難免會有監視器,我們鬼鬼祟祟的看起來就像在做壞事,好在路途最後一段的走廊監視器已經被拆下來瞭,因為那附近的教室現在已經沒在使用,所以監視器被移到其他地方,所以不會有人發現我們最後走進瞭男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