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一座豪華的別墅之中。
「砰!」槍響,滑坡瞭寂靜的夜空。
「啊!!好痛,有本事你就殺我!」黎澤彬大聲的痛呼,卻沒有向著眼前的男子求饒。
用手捂著受傷的大腿,鮮血不斷地向外流淌,身邊有四位保鏢盯著他,連逃的機會都沒有,側躺在地上哀嚎,以最後的志氣迎接死亡,但也不過是喪傢之犬而已。
這裡是徐傢的大宅,眼前這持槍的男子,就是他的表哥徐陽。
但這並非什麼兄弟相殘的戲碼,黎澤彬不過是一個旁系而已,徐傢甚至都不會正眼看他,和徐陽這位徐傢嫡系接班人相比,如雲泥之別。
「不!!不要殺他,徐陽,求你放瞭澤彬吧,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一旁是自己的母親,為瞭他,此刻正跪在地上不斷地哀求。
爬到一位美婦人的腿邊,抱著對方的大腿哭訴道:「求你瞭表姐,我的兒子……」
「滾開!」呵斥聲打斷瞭祈求。
萬淑玉,徐陽的母親,面對下跪求饒的媽媽,根本沒有一絲的同情,直接一腳踹在瞭媽媽身上,把媽媽踢到在地。
名義上是遠房姐妹,可身份卻天差地別,萬淑玉氣質高貴、乃是名滿海市的貴婦人,孤傲的站在那,蔑視的看瞭他們一眼,如同在看一對垃圾,踩著高跟鞋,在仆人的簇擁下離開瞭。
沒有人能救他,那可憐的一點血脈關系,此刻等同於笑話,徐陽的眼神冰冷而充滿殺氣,黑色的槍口對著他,死亡即將降臨。
「你還有什麼遺言嗎?」徐陽的手已經扣在瞭扳機上,隨時準備瞭解他的性命。
「遺言?呵呵!或許就是遺憾沒有操上你的女人吧。」
「砰!」
「啊!!唔唔……」黎澤彬最後的反抗,讓他另外的一條腿被打穿瞭。
「哼!就你也配配碰她?垃圾一個。」徐陽就像是處理垃圾一般,把槍對準瞭他的腦袋。
殺人,這對徐陽來說並不算什麼,沒人會為瞭他問罪徐傢。
黎澤彬倒在瞭地上,雙腿的痛苦,讓他到達瞭昏迷的邊緣,無助的呻吟,意識正在漸漸的模糊。
要死瞭嗎?
真是不甘心,憑什麼自己一出生,就要被徐陽壓一頭。
就因為自己是個旁系嗎?
自己喜歡的幾個女人,都對徐陽投懷送抱,自己隻配成為徐傢的附庸,像是個奴隸一樣,受盡壓迫與羞辱。
「想你這種垃圾,就不配活著。」這是他最後聽到的一句話,緊接著,他的世界就暗瞭下來,漸漸的失去瞭意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