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種情錄-第八十八章 惹盡芳唇- 完结

作品:仙母種情錄|作者:欢莫平|分类:仙侠小说|更新:2023-12-20 08:38:35|字数:6965

  “不行嘛,娘親要讓著孩兒,孩兒還是傷病未愈呢!娘親——”

  在我不依不饒地懇求撒嬌下,娘親終是無可奈何地答應:“好好好,娘手下留情就是瞭。”

  得逞之後,我才滿意地擺上座子,重開新弈。

  娘親果然不再全力施為,落子隨意,甚至將左手擺在棋盤一側。

  我自然是更加隨心所欲瞭,想到就落子,無需步步為營、機關算盡,更何況案幾上的妙景美不勝收,讓我更加心不在焉:素簡袍袖攤在案幾上,娘親的柔荑猶如探出雪堆的霜枝置於漆雕桌面,皓腕圓潤雪白,五根玉指修長晶瑩,宛若白玉鳳凰的尾羽纖翎,相得益彰、交相輝映,正此起彼伏地慵懶輕敲,猶如彈奏樂曲、撫琴弄弦。

  回想起與娘親五指相扣的情景,我不由吞咽口水,悄悄瞟瞭娘親仙容一眼,膽氣突壯,趁她落子的一瞬間,右手迅速地覆上那隻靈巧的玉手,卻未敢握實。

  娘親的玉手並無掙紮退縮,美眸微抬,笑吟吟地投來脆生生的妙眼,似嗔怨又似鼓勵。

  眼前的仙子身至先天絕境,連機巧弩箭齊瞄攢射都能安然無恙地避過,怎麼會躲不開我這個武功盡失之人的輕薄之舉呢?

  其中深意不言而喻,我瞬間心領神會,卻仍是心跳不已,腦海轟鳴,好一會兒才壯起膽子,將柔荑握籠,激動地開始切身體會與褻玩這隻失卻瞭主人庇護的妙手。

  娘親天生麗質難自棄,本就冰肌玉骨,柔荑既如軟膩脂膏灌註其中,又如渾然一體的溫潤美玉雕成,鬼斧神工,通體雪白,指紋掌紋皆是淺淺細細,猶如上天不忍刻劃;手背晶瑩剔透,光滑無儔,沒有血管凸起,恰似當空皓月;五指雪嫩修長,或彎或直,極具美感。

  而我終究是練過硬功,雖然沒有拳繭劍創,但也有些粗糙不平,相較之下顯得如頑石糲巖,但卻因此更能體會到那柔荑的滑膩香軟。

  我先是以掌心摩挲著手背,仿佛粗糲石器欲在精削美玉上留下劃痕刻路,但無論如何動作,都是無濟於事,不能損其絲毫細膩,唯有軟滑香觸直透心脾。

  細細體會瞭半晌,才戀戀不舍地改為以大手揉捏搓夾幾根玉指,反復感受玲瓏的指頭、雪膩的指肚、靈巧的關節,其中珠圓玉潤、似柔且彈、堅韌傲骨齊齊轟擊著我的心頭,渾似煨得火候恰到好處的濃湯,教人直上雲霄般愉悅。

  大手夾著五根玉指捋動摩挲瞭半晌,我又改成瞭手心相磨,似乎想尋找絕佳的位置,將兩人的掌紋互相嵌套,正如相通的傾心愛意一般;而後反將霜枝壓住手掌,輕輕地上下顛弄,感覺這隻玉手既柔若無骨、輕若飛羽,弄得心癢難耐,又重逾山嶽、勢若沉鈞,直擊得胸膛砰砰……

  娘親精雕細琢、白玉一般的柔荑,冰清玉潔,傲雪欺霜,曾以之持戒尺懲罰過我,現下卻被我用粗糙大手攥握覆壓、肆意褻玩,仿佛柔弱女子不堪惡徒的暴行奸淫……

  想到此處,我腹下一陣火熱,正欲再用幾分力,卻忽然瞥見娘親神情自若,淺笑微嗔幾不可察,美目中愛意盈盈。

  我立時驚醒過來,娘親不顧禮義廉恥,一任施為,乃是因為她心中真情深愛,我如何能夠這般心生淫念呢?

  溫柔的愛意驅走瞭邪念淫褻,柔情充斥著我的胸膛,右手輕輕將柔荑扶起,而後徐緩而堅定地扣上五指,貼在瞭娘親光滑的手背。

  娘親螓首微微抬起,看瞭眼案幾上分屬母子二人的兩隻手,旋即嫣然一笑,投桃報李,那雪白玉指亦是攀附上我的手背。

  母子二人五指相扣、手心相對,雖然握得不甚牢靠,仿佛連微風都能吹開,但我知道世上沒有什麼能夠讓我們這對禁忌愛侶分開,雙手如是,心意亦如是。

  柔荑的絕妙觸感更無稍減,但更重要的是無言默語中如絲絲涓流般的相通心意,訴說著這份既是情深母子也是鴛盟愛侶的繾綣。

  這一刻,天地萬物,都被無邊愛意包容瞭,安寧平靜卻又激流湧動。

  黑白二子隨心而行,落子聲此起彼伏,我和娘親仿佛在共奏情愛樂曲,分外和諧。

  “娘親,現下不怕胡大嫂發現瞭麼?”我微笑問道,沒有局促沒有拘謹,仿佛默契十足的夫妻。

  “霄兒既是娘自選的夫君,又何懼人言?”娘親笑得淡雅而堅毅,“再說瞭,霄兒當娘的靈覺是無用之物啊?”

  “娘親說得也是。”我呵呵一笑,自覺也有些多慮。

  “嗯。”娘親微微點頭,玉手握緊一分,我也隨之握緊一分,手心微微摩挲。

  母子二人沉浸在款款心意中,於屋簷陰涼中愜意手談,連日轉光移都不曾註意。

  直至天色將暮,娘親的玉手才微微一動,而後恍若靈蛇歸洞般與我分開。

  娘親美眸顧盼能言,遞來溫柔的眼神。

  雖然娘親並未明示,但我知道仙子乃是擔憂我著惱,搖頭示意無妨,而後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以娘親的靈覺,應是胡大嫂已將晚食備好,即將出來,才會結束與我五指相扣、互通心意。

  果不其然,娘親才將玉手籠入袍袖、端坐傲然之後,胡大嫂便從側廚中端著器皿出來瞭。

  也就是說,娘親盡可能地讓我享受她的溫軟柔荑,幾乎是到瞭千鈞一發的時刻才將之收回。

  我心中明白,並非娘親的愛意真情不夠堅定,反而是為瞭我考慮,才稍避人嫌,正如我不願外人因此指點娘親一般。

  我將右手置於鼻下,輕輕一嗅,聞到瞭殘留的清香與餘溫,仿佛蘭麝芝燭,霎時間穿透瞭我的胸肺。

  唯恐唐突瞭娘親,我抬頭一看,將我的動作盡收眼底的娘親並無羞赧嗔惱,毫不介意,香蘭綻笑,反似因我的癡迷而心滿意足。

  我更加感受到瞭娘親的美人真心,也不再作花癡狀,大方自然地起身,向著走來的農婦招呼:“胡大嫂,可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胡大嫂方要進正堂,趕忙回頭道:“柳兄弟,你身體剛好,還是坐下吧,我來就行。”

  我拍拍胸脯:“又不是扛鼎舉石,我能行的,大嫂你就放心吧。”

  胡大嫂將海碗置於八仙桌上,樸實一笑:“那好,柳兄弟就幫忙把飯碗拿過來吧。”

  “好。”我大聲應道,便去屋側的廚房幫忙。

  很快,晚食便上瞭桌,可能是考慮到我傷勢並未盡復,胡大嫂熬瞭肉湯,素菜也是烹煮的,入口即化,十分益於身體康復。

  用過晚食後,我們母子於廊前送別瞭胡大嫂,正是暮色輕薄之時。

  “霄兒,你身體尚未盡復,還是要多休息。”娘親顧慮周全,關切萬分,“接下來便不弈棋瞭,頗耗心神,早些休息吧。”娘親靜立堂前屋簷下,意思是要目送我回房。

  我心領神會地點點頭,轉身走瞭兩步,又回過頭來,有些忐忑不安,欲言又止。

  見我回頭,娘親柔聲問道:“霄兒,怎麼瞭?”

  “娘親,今晚還有那個……親親嗎?”如此膽大包天之語自我口中蹦出,若在從前這簡直不可想象,非要被重重責罰、面壁三日才能罷休;哪怕如今我與娘親定下眷侶鴛盟,仍是有些畏懼與害羞,但終究忍不住說瞭出來。

  “沒有哦。”娘親螓首微搖,語氣嬌俏,我便也頓足撒嬌道:“娘不親親孩兒,怎麼能叫娘親呢?”

  “哎喲,霄兒這是哪門子的歪理?”娘親莞爾一笑,妙目促狹,捂嘴嬌斥。

  我假裝抱胸氣惱:“孩兒不管,娘親說瞭等我身體好瞭要給我親親的。”

  “霄兒怎地這般性急呀?怕瞭你瞭,有親親行瞭吧?”見我喜笑顏開,娘親的桃花美目瞇成月牙,輕聲細語地問道,“今天霄兒想親哪裡呢?”

  “當然是——”我正欲回答額頭,卻戛然而止,看著好整以暇的娘親,心中天人交戰,終是咬牙說道:“孩兒要、要……親嘴!”說完我就閉上瞭眼睛,等待來自娘親暴風驟雨般的責罵訓斥。

  提心吊膽瞭半晌,卻聽見仙音從天而降:“霄兒閉著眼睛作甚?自己說想親嘴,還要娘主動不成?”

  答、答應瞭!?

  我仍是不敢相信,睜開眼睛,看見娘親微笑嫣然、仙顏溫柔,並非作偽,才松瞭口氣,壯著膽子、小心翼翼走近娘親身邊,直到彼此隻差兩拳不到的距離,淡香清晰可聞,鉆得心裡癢癢的。

  此時此刻,我終於確認瞭自己比娘親身量要高的事實,微微低頭,借著薄暮天光,細細欣賞娘親的神仙容顏:一對桃花美目顧盼能言,眸波清澈,黛眉若鐫,青絲如瀑,瓊鼻櫻唇,巧奪天工地雕刻於精致臉蛋上,綻放著人間不應出現的清麗絕倫、傾城姿容。

  鬼斧神工的五官,線條、輪廓宛若天成,曾經清冷寒玉的氣質浸染瞭母愛與溫柔,更添幾分輝耀,哪怕世上最負盛名的丹青妙筆也不能臨摹絲毫神韻。

  娘親的粉面嫩頰雪白光滑,晶瑩剔透,水潤得仿佛能泛起柔波,微暮的殘光灑落,絕美花靨披瞭一層淡淡的橙芒,教人分不清到底是霞光晚照還是輝暈自生。

  再看我此時將欲攻陷的城池要地——那兩瓣嬌唇,櫻緋粉嫩,峰潤珠圓,嘴角微勾淺笑,桃花似的唇瓣上細紋微不可察,細看之下卻又飽滿深邃,與雪頰相得益彰,如同溫潤琥珀裡註滿瞭丹砂赤血。

  這櫻桃小嘴欲抿未抿,萬千情態卻綻放自生,我一時看得入瞭迷,連意欲何為都忘得一幹二凈,仿佛被世間最完美的造物攝去心神。

  娘親被我癡迷的眼神註視卻並不害羞嬌怯,反而遊刃有餘地打趣:“霄兒不親?那娘可走瞭——”

  “不要——”我情急之下,抓住瞭娘親的柔肩藕臂,不敢遲疑,再細看瞭一眼令人心醉的櫻唇,深吸一口氣,俯首親上瞭嬌花。

  “唔~”隨著娘親的短促嬌吟,四瓣相印,粗糙的嘴巴感受到瞭兩片櫻唇的軟膩如膏脂、飽滿如珠玉,既柔嫩又豐彈,恨不能緊貼到不分彼此。

  我的鼻子與娘親的雪潤瓊鼻碰在一起,仿佛壓在軟糕上,從中哼出來的氣息帶著熟悉的清香,卻更溫暖,好似直接噴在我瞭的心頭,。

  這是來自娘親胴體嬌軀內的氣息!

  驚雷炸開,我被刺激到渾身發熱,睜開雙眼,趁著香麝蘭息自瓊鼻傳來時,守株待兔般貪婪地攝入殆盡,而後將粗重的氣息噴薄至娘親的檀口瓊鼻處,其中的炙熱躁動堪比熔巖烈火,我甚至害怕將嬌嫩的肌膚燙傷,卻又坐視自己的火熱氣息被仙子吸進體內,如此反復不休。

  娘親似也知我心意,配合默契,親密無間地交換氣息,仿佛彼此的靈魂、愛意也能夠借此互相交融,鼻息愈發地濃烈。

  我緊貼螓首,娘親一雙微瞇的桃花美眸,蕩瞭一絲潤意,卻仍舊清澈無比,目不轉睛、充滿愛意地凝視著我。

  我本來仿佛遇到瞭心儀獵物的貪婪狡蛇,此時卻被勾起瞭心中愛意,粗重的呼吸漸漸平緩,溫柔地與娘親對視,感受著櫻唇美妙絕倫的觸感,親密交換著氣息。

  不知攝取瞭多少來自娘親體內的溫暖清香蘭息,仿佛軀體內的骯臟污濁都被仙氣洗滌瞭一般神清氣爽,卻又覺得四片唇瓣都快黏得再也分不開瞭,我才戀戀不舍地移開瞭嘴唇,退開幾步,重重地吐出瞭胸中濁氣。

  娘親美眸水潤,神情淡然,玉指撥弄著鬢邊垂落的青絲:“霄兒隻想這樣而已嗎?”眼前仙子玉顏溫柔,朱唇巧勾,卻有一絲微不可察的促狹與不解。

  我本已經心滿意足,聞得此言卻心下一怔,親嘴不就是這樣嗎?還能怎麼樣?

  腦海中忽然有一道驚雷劃過,《禦女寶典》中的一些內容如同沸騰的巖漿湧上心頭,它記載瞭男女之間一種親吻方式,在熱吻中彼此將舌頭伸入對方口中……

  將自己的舌頭探入娘親的檀口,侵犯以往為我授道講經的妙唇,戲弄娘親用來餐風飲露的香舌,吮舔娘親嚙葷嚼素的貝齒……這無疑是極大的冒瀆,更是極大的刺激,隻是微微幻想都令我熱血沸騰,但是這真的可以嗎?

  我微微有些猶疑,但望到娘親笑吟吟的模樣,一股如怒如憤的熱血噴出天靈、直沖霄漢。

  不管瞭!

  我再次欺近,不由分說地俯首,張嘴含住瞭娘親的柔潤櫻唇。

  “唔嗯~”

  娘親似是猝然受襲,瓊鼻蕩出瞭嬌膩靡音,在我聽來卻不啻於對愛子魯莽唐突的首肯與鼓勵——身為絕世高手,決然不會躲不過武功盡失之人的“偷襲”.我迫不及待地舔弄起瞭濡潤唇關,粗舌狂野地掃蕩,很快就將口水塗滿娘親的嬌唇,似乎讓之更加滑嫩瞭,那唇上櫻紋恍若不存,盡是香軟嬌膩。

  心情激蕩的我並不滿足於此,愈發得寸進尺,粗舌微微一用力,撬開瞭兩瓣柔唇——亦或是唇關自啟——仙子聖潔的貝齒便遭到瞭狂風卷地般的欺凌掃蕩,蟒蛇粗魯地來回巡獵著整齊雪白的皓齒,感受著如玉質感,舌尖仿佛想要擠入齒間。

  沒過多久,得寸進尺的舌頭在娘親櫻唇貝齒間上下跳動,仿佛在敲門請求,想讓那一列忠誠的守護者網開一面,得以入侵秘密花園。

  但娘親不為所動,我吮住櫻唇不放,目光哀求,急切地重重哼瞭兩個模糊音節,雖是含混不清,但相信被我吻住的仙子必然明白,那是“娘親”的意思。

  “哼~”

  娘親這才一眨水汪汪的美眸,瓊鼻蕩出似無奈似寵溺的嬌音,兩排緊緊咬合的貝齒微微松開。

  我的舌頭早就如同狡蛇惡蛟一般窺伺在旁,得瞭通行令立馬鉆入娘親的檀口中,一瞬間仿佛如沐春風,溫暖濕熱中帶著一絲冰霜清涼,直教我心臟激動得恍若呼嘯北風中的殘葉,孤苦伶仃、飄蕩無依。

  但春天正是狡蛇蘇醒的時刻,它饑餓已久,迫不及待地四處亂竄,想要尋找到檀口中隱藏著的美人蛇。

  放肆地越過貝齒、掃蕩上下暖腔後,粗糙的舌頭就捕捉到瞭一條軟膩的香肉,我瞬間亢奮起來,隻一舔弄那軟軟舌尖,柔軟滑膩的觸覺如閃電直沖腦髓。

  我更不猶豫,挑弄起香香的舌尖來,如同蟒蛇一般纏卷住這條柔弱可憐的美人蛇,緊貼她的身軀,將其體表分泌的甜膩汁液通過舌橋引渡至自己口中,盡數吞入腹中,隻覺唇齒留香,好不過癮!

  緊接著,我又躥到瞭香舌根底,將其抬起,吸入自己口中,大嘴含夾著這條滑嫩的軟肉,吸吮吞咽,誓要將其舔得幹幹凈凈。

  “嗚唔……”這一下可不得瞭,隻見娘親美眸水意泛濫,動人的嬌喘嗚咽不知從何處溢瞭出來,雪面聚集瞭淺淺的緋紅,好似被封在琥珀中的晚霞。

  娘親似被激起瞭羞赧,香舌亦不再任我擺佈,柔軟靈動地四處逃竄,想躲避我的糾纏,但口中就隻這麼大,哪能逃離?大嘴與檀口吻合無間,你追我趕變成瞭緊繞密舔,競相追逐變成瞭糾纏廝磨。

  漸漸的,娘親螓首慢晃輕搖,四唇蜜吻淺咬,瓊鼻與我時而觸碰時而避讓,美目似瞇未瞇,柔波卻濃得仿佛要流出來瞭,似乎極為享受。

  “嗯~唔~”

  娘親瓊鼻嬌吟不已,聽來既難受又快美,有的短促有力,有的嬌軟彌長,似在唇齒間百轉千回方才被釋放,更加刺激瞭我的狂放肆意——急切難耐的鼻息粗重炙熱,噴在娘親雪頰嬌鼻上,既害怕將無雙造物燙焦熔壞,但又無法抑制,似乎想以這種方式,完全融化冰雪仙子的矜持。

  禁忌之吻中,隱約可見兩條赤裸裸的舌頭,一方粗糙一方滑膩,互相纏卷緊繞,時而將我的涎水渡入娘親的檀口中,潤濕那條美人蛇,順著柔軟的軀滑入娘親的喉嚨深處;時而將娘親檀口朱舌的香霖搜刮掠奪至我嘴裡,而後吞入腹中;我的口水與娘親的蜜津融合交匯,在粗蟒與美人蛇的絞纏廝磨中變得黏稠滑膩,有被彼此既狂野熱情又溫柔纏綿地爭相吞噬。

  “唔唔……哼……嗯……”沉溺於濃情蜜吻中,飄蕩在嬌吟曼哼裡,也不知吞吃瞭多少娘親的甘霖蜜泉、香涎甜津,我卻總是感覺不能滿足,仍舊索取無度、狂吻不竭,似乎哪怕將仙子體內的甘霖都盡數掠奪幹凈也無法平息欲望。

  直吻到窒息,一陣微微目眩襲來,娘親美目中的柔波霎時微微平靜,一雙置於胸前的玉手輕輕推開瞭我。

  彼此分開,我們的唇間卻牽出數條或粗或細、濃稠發亮的絲液,直至娘親螓首退出數十餘尺才“啪”地斷開,彈在瞭娘親的頷尖、雪頸與衣襟上。

  “好啦霄兒,今兒到此為止,娘都喘不過氣來啦。”娘親面上緋暈仍在,清音嬌嗔,輕輕拭去頷頸上的口水。

  我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摟住娘親的纖腰,雙手環於玉背——若非方才娘親的素手撐伏在胸前,我早已將風韻過人的仙軀擁入懷中瞭。

  不過此際狂熱欲焰已然冷靜,我雖然流連忘返,卻又暗自慶幸,因為下體正自充血怒立,若非娘親的推拒,怕不是要褻瀆仙子玉體。

  “是,娘親。”我微微躬身,想將下體醜態遮住,未曾料娘親忽然朝下瞥瞭一眼,寬松衣褲下的陽物輪廓頓時在桃花美目中無所遁形。

  “霄兒又在想壞事情。”娘親捂嘴調笑,妙目流轉,促狹微嗔,滿是大方的風情。

  “娘親,孩兒……”面對娘親的戲弄我無可置辯、無地自容,那眸光如同冰雪讓胯下迅速消軟。

  “霄兒,此乃正常反應,勿需自責。”娘親這才斂去促狹,輕巧揭過、開解勸慰,放過瞭窘迫的我,“好瞭,早些休息去吧。”

  “嗯嗯。”我松瞭一口氣,用力點頭,戀戀不舍地放開嬌軀。

  面上的淡淡煙霞漸去,娘親微微一笑,飄然轉身,仙姿靈逸,蓮步款款,施然入瞭正堂,唯餘縈繞的雅氛。

  隨著清香漸漸遠去,我才泛起些許悵然失落,但旋即又回憶起方才濃情愛吻,瞬間滿腦香艷,竟在癡癡傻笑中跌跌撞撞地回瞭西廂,躺在床榻仍未清醒過來,隻顧著翻來覆去地回味那口舌交融的纏綿。

  我竟然真的侵犯瞭娘親的玉口朱唇,如夢如幻卻又真實無比,隻因娘親檀口中的蜜津清香至今還在喉中盤旋,那香舌被在愛吻中被肆意作弄的嬌態還歷歷在目,那櫻唇被口水滋潤得似雨後嬌花的模樣已在腦海紮根,那玉顏在耳鬢廝磨中泛起的緋暈霞波更塗滿瞭心頭的柔軟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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