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種情錄-第一百零六章 鳳凰求歡- 完结

作品:仙母種情錄|作者:欢莫平|分类:仙侠小说|更新:2023-12-20 08:38:56|字数:35843

  白天練武,晚間凝氣,偶爾與娘親耳鬢廝磨、親吻纏綿一番,很快便又過瞭兩日。

  用過晚食,胡大嫂回傢之後,因天色未暗,我仍是在練習劍式。

  午後下瞭場小雨,此時炎陽未落,雨水已蒸,天光仍盛,卻並無炙烤之意,山間微風拂面,倒是頗為愜意。

  正當我練劍不輟時,忽聽得廊間天籟響起:“霄兒,留些力氣。”

  我聞言停下動作,回身看向娘親,不解道:“為何?”

  娘親嫣然一笑:“霄兒忘啦,今日是第三日瞭。”

  “第三日?”我疑惑不解地念叨一句,卻忽然明悟,熱血湧上心頭。

  這是娘親約定的壓制聖心之期,也就是合體交歡、陰陽交泰。

  雖然我已能對聖心欺之以方,但隻是免去瞭反噬之虞,若不壓制,間或亦將發作。

  是以為瞭心神無礙,娘親便約定瞭以三五日為期,便與我歡好一度,也正好是元陽恢復所需的間隔。

  這幾日心無旁騖地重練武功,我竟幾乎將此事忘記。

  我心頭火熱,逼近幾步,顫抖開口:“娘親——”

  “霄兒不急,晚上定教你好生享受。”娘親安然靜立,笑吟吟地溫柔哄道,“現在且讓娘先行沐浴。”

  “……嗯!”望著廊間白袍玉顏、風情逸韻的傾城仙子,欲焰微灼之下,我不由吞咽口水,卻還是強忍欲火,隻因我記得母子二人共拜天地、成其好事之時,娘親尚且無法接受白日宣淫之舉,不忍唐突拂逆心中仙子的意願。

  “霄兒真乖。”娘親寵溺誇獎,笑得更加令人沉醉,施施然地便朝廊簷盡頭的水房去瞭。

  望著玲瓏隱現的飄然仙影進瞭水房,我哪裡還有心思練劍?

  感到下體已然有些充血挺勃,我不由苦笑,還劍入鞘。

  若是娘親不提前說知,我便可直接享受晚間的縱情歡好,但現下猝然得知瞭此等美事,卻還需苦等數個時辰,著實煎熬。

  我嘆瞭口氣,來到廊前,盤膝於席,將含章劍橫置腿上,雖然難耐非常,卻也隻能等待。

  此間幽宅的水房,其實也是浴室,中有一個近圓形的浴池,方圓十餘步,水深約沒半人,青壁環池,半深處有寬敞臺階,可供坐浴,兩頭有缺,一頭引來山間活水,另一頭可入池洗浴。

  初見時我不免稍有驚訝,後來問過胡大壯才知其中內情。

  世襲武安王賜姓外族、代己出傢,為籠絡其人,便在雲隱寺附近修瞭這座宅子,隻因地形限制不好大興土木,才不曾勞民傷財,浴池便是彼時一並修成的。

  這間雅致的幽宅,本屬武安王的二重身所有,但後來代天祈福的規矩愈發不成限制,他們皆可娶妻生子、置辦產業,有的甚至直接在寺廟裡與妻兒子女團聚天倫,便幹脆棄之不用,隻是教人定時修繕。

  孚咎當年在京畿不受待見,范從陽也落魄修史,二人居然頗有些同病相憐,遂成交好;前者得知范從陽欲來靖嵐山脈采風,命人打掃清理後,又置辦瞭瑤琴與棋笥,幾乎將宅子轉讓給瞭後者,而范從陽則將其作為招待我們母子二人的居所,自己借住於寺廟香房,孚咎也不疑有他,或者說毫不在意。

  這幾日為防欲火難消,我與娘親都是先後沐浴,倒不曾享受過鴛鴦戲水的閨房樂趣。

  坐瞭沒一會兒,我不由想起瞭前事。

  當母子二人尚在葳蕤谷中時,每逢娘親沐浴,我須在靜室打坐,隻能聽聽水聲;但這回,我距離浴房十餘步,且大門緊閉,我連水聲都聽不著瞭。

  從前哪怕娘親沐浴的水聲清晰可聞,我也不會生出半點不敬的念頭;可現下連滴答都不曾入耳,腦海中卻是不由自主地冒出瞭在水潭浴池中與娘親共效於飛的旖旎場景。

  鴛鴦戲水教我浮想聯翩,心中欲火更是難消,左顧右盼之下瞥見瞭閑置的瑤琴,我靈光一閃,頓時有瞭主意。

  我手忙腳亂地將瑤琴擺上案幾,迫不及待地撫弦操琴,彈起《鳳求凰》來。

  如此操弄根本不合音律之道,但我本就不欲彈出原汁原味的意境,倒不如說那急切才是我想傳達的念頭,相信娘親定能品出其中意味。

  果然,琴音方落,不遠處浴房的大門便在同時打開。

  這番變化,我那裡還不明白其中意思,喜不自勝、慌忙起身,快步向敞開的大門走去。

  “娘親?”到瞭近前,我又壓下急迫,探頭探腦地向裡望去。

  隻見水房內明暗交替,中央浴池水汽氤氳,雲霧繚繞,看不真切,竟似人間仙境。

  不曾見過的奇妙異象讓我稍稍錯愕,但立時便知,如無意外,此乃娘親神功所致。

  “霄兒若要沐浴,便自行來吧。”此時此刻,娘親的清音自雲霧間飄蕩出來,空靈婉轉,仿佛撥開瞭絲絲霧靄,真與天籟無異。

  “是!”二人可說隻有咫尺之遙,我也不急於一時瞭,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嬉皮笑臉,“娘親,孩兒的《鳳求凰》彈得如何?”

  “霄兒彈瞭《鳳求凰》?娘怎麼聽著是《鳳凰求歡》啊?”空靈的聲音伴隨著些許水波搖動,教人心頭發燙。

  “不,是《鴛鴦戲水》。”我壞笑回應,已然除去全身衣物,挺著半硬陽物,從外側缺口的臺階走入池中雲霧。

  “嘩——”

  隨著池水沒過瞭腰身,清涼而舒爽穿至靈臺,我輕哦一聲,隻覺夏日的煩悶一掃而空。

  極目望去,氤氳水池中,一道仙影已然隱約可見。

  我心頭一喜,在池中趟瞭幾步,便見薄薄煙絲中,傲立著一位風華絕代的仙子,如同靜水上盛開的白蓮。

  傾世仙顏水意潤澤,青絲滑珠,櫻唇含露,娘親半掩濡濕白袍,雪頸修長,香肩圓潤,兩鬢垂下的秀發掩住粉嫣乳暈,半露酥胸上有清流,盡數滑入乳溝,流到柔腴小腹,最終匯於沒過腰身的池水。

  半截白袍在水中沉浮,又兼水面泛起氤氳,將池下春色遮掩大半,下身輪廓揉碎在水波中,隻能隱約分辨修長玉腿以及飽滿恥丘。

  如此美景,讓我渾身熱血霎時下沖,陽物無懼瞭水中寒意,虯猙挺勃,攪動池水。

  我在水中趟瞭幾步,擁住娘親的腰肢,下體頂在柔腴陰阜緩緩滑動,抵上水潤額頭,碰著瓊鼻道:“清凝,都老夫老妻瞭,怎麼沐浴還要穿件袍子,怕夫君把你吃瞭嗎?”

  “沒有啊,清凝沐浴時都會披件袍子的。”娘親雙手搭在我頸後,將豐凝酥胸獻上,滿面柔情,朱唇欲咬,遞來溫熱蘭息,“聽夫君這麼一說,清凝還真怕被吃瞭~”懷中仙子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逢迎著閨房私語,我忍不住將近在咫尺的濡濕朱唇吻住。

  “唔~”

  娘親瓊鼻頓時蕩出一絲促吟,似是猝不及防,卻在同時主動張啟瞭檀口,迎回瞭我的粗舌,將那截紅藥般的香舌纏瞭上來。

  我一邊含吮香舌、咬吻櫻唇,一邊沿著腰線撫上瞭水下的臀瓣。

  魔爪在水中動作似是受阻,不由緩慢少許,且那豐臀也更為滑嫩瞭,隔著袍子都有些難以握住,隻能輕輕撫摸揉捏,才不致教那水中滿月滑走。

  氤氳水霧仍在升騰,但無礙於緊吻纏吮的母子二人,直吻得滋滋作響、輕哼曼吟,那雙美目似瞇未瞇,一縷柔情始終在我面上遊蕩。

  “嗯~ 唔~ 哼……”聽著娘親似快美似難受的哼吟,我不禁逮住香舌纏綿吸吮一番,陽物也頂住陰阜,在下水緩緩滑動,那柔滑至極的觸感似真似幻,卻讓它愈發硬挺。

  水下的接觸雖然快美,動作卻有些遲滯,與靈肉合一相比,似在隔靴搔癢,終是難得慰藉。

  我最後將娘親的香涎蜜津吞飲幾口,將紅舌撩撥幾下,才依依不舍地放開朱唇。

  隻見牽出水絲的檀口已比方才更加潤澤,玉顏雖未緋紅,瑩眸卻有著淡淡柔波,極為動人。

  浴房大門未關,天光盡情傾灑,兩側還有照燭,池中雖然水霧彌漫,但仍能看得清楚彼此情態。

  我重新摟住腰肢,輕聲問道:“娘親,出谷前夜,你也是穿著袍子沐浴嗎?”

  娘親心有靈犀,立時知我所言為何,微微嗔道:“嗯,饒是如此,也教霄兒占瞭大便宜。”

  我不由叫屈:“哪有此事?孩兒當時什麼都沒看見!”

  “還沒看見?連‘ 很白' 這等話都說出來瞭。”娘親在我胸膛一點,舉出證據,“若非如此,娘也不會接到書信就帶你出谷。”

  “嘿嘿,娘親還記著呢?”我不由訕笑撓頭,“若是娘親當時赤裸沐浴,會不會也……”

  “當然會瞭!”娘親不假思索、斬釘截鐵,“彼時娘感應不到霄兒的氣機,還以為出瞭意外,哪還顧得上什麼赤身裸體?”

  娘親已將事情說得極為輕巧,但我仍可聽出其中的急切關懷,不下於我險死還生那一回,若真計較起來,那也算一次’喪子之痛‘。這份母子之情教我心下一柔,在娘親唇瓣上輕輕吮吻瞭一會兒,轉移瞭話題:“孩兒小時候有沒有與娘親共浴過?”

  娘親螓首微搖:“倒是不曾,那寒潭太冷,谷中也沒有足夠大的浴具。”

  “那這麼說來,還多虧孩兒的《鴛鴦戲水曲》咯?否則豈不是讓娘親錯過瞭這等好事?”

  娘親在我鼻子上一拂,似嗔似責道:“又是歪理,娘不信你能忍一輩子。”

  “嘿嘿,娘親別拆穿孩兒嘛~”我假意撒嬌,卻被此言蘊含的愛子情深感動——這番話語分明在說,隻需我提出來鴛鴦戲水,娘親便會百依百順、遂我心意。

  “好好好,不說你瞭。”娘親寵溺一笑,玉手在水裡撥弄,似在嘗試溫涼,“既來瞭,娘先給霄兒沐浴一下吧。”

  “孩兒也幫娘親沐浴。”我本就想轉移娘親的註意力,自然無有異議。

  隻不過話音剛落,我的右手便掀開一邊袍襟,將水潤晶瑩的豐乳納入掌中,試探著揉捏瞭兩下,大手竟差點自飽滿酥胸上滑脫,同時又感受到瞭無可言喻的柔腴與豐彈。

  “嗯~”娘親輕輕嬌吟一聲,美目微微一白,便由得我胡鬧瞭,自顧自以沾濕瞭池水的玉手撫上瞭我的胸膛,來回擦洗撫摸,神色極為認真。

  見娘親如此一絲不茍,我亦有些不好意思,於是依依不舍地停手,放開那團雪乳,靜靜享受娘親的服侍。

  娘親也未收攏衣襟,任由那隻豐凝水潤的渾圓碩乳暴露在我的視野中,仍舊認真地為我擦洗上身,不過卻打趣道:“霄兒轉性瞭?怎麼不給娘沐浴?”

  我笑嘻嘻地回應:“娘親的仙體白璧無瑕、一塵不染,哪像我這個凡夫俗子,何須洗浴多此一舉?”

  “貧嘴。”娘親微微嗔瞭一聲,玉手在腹上用力幾分,似是以此作為懲戒。

  “哦……”我上身沾濕瞭清水,纖纖玉手即便用力擦洗也是滑不溜秋,十根素指更顯霜枝般的光滑水嫩,竟教我心頭一蕩。

  娘親未再多言,繼續認真服侍洗浴,教我盡享素手的柔滑。

  身前仙子認真潔洗的姿態極為溫情,我卻不由開口招惹:“娘親的手好滑啊,好像在孩兒的心裡亂摸呢。”

  “那還不把霄兒摸壞瞭啊~”娘親微笑一語,玉手輕撫我的胸口,“霄兒的身體也很滑啊。”

  “嘿嘿,娘親不要誇瞭,那是孩兒身上的水啦。”不過話雖如此自謙,我的身體自然不算溫潤如玉,但也不算粗糲糟糙,隻因繼承的元炁可以溫養與保護身體,練瞭數年的武功也並無繭子或外傷,較常人結實些許,倒還看過得眼。

  “霄兒是娘的小乖乖,娘當然要誇瞭。”娘親理所當然地寵溺一語,便如雪錦遊魚般轉到瞭我身後,水滑玉手又貼上瞭脊背。

  “娘親再誇幾句,孩兒就要得意忘形瞭。”溫涼怡人的玉手在背上遊弋撫摸,盡心盡力地為我洗浴,卻未能教我安靜享受。

  “在娘面前,霄兒盡可以得意忘形。”

  “那也不成,若孩兒連形狀都沒瞭,還怎麼和娘親共效於飛啊?”

  娘親嬌啐一口,既柔且嗔道:“霄兒再怎麼得意忘形,那壞東西都一樣硬邦邦的~”打情罵俏間,娘親的玉手已然將我肩臂腰頸洗浴完畢,卻並未著急離開,而是在輕輕搭在我腰側。

  “洗好瞭,霄兒可以出池瞭。”

  我聽出此乃打趣,於是笑嘻嘻地拒絕:“那怎麼成,還有一處沒洗呢?”

  “還有哪裡?”

  “自然是這裡。”我牽著玉手潛入水下,將其貼上瞭在水中搖晃的半軟陽物。

  “壞霄兒~”

  背後一句蕩來微嗔,那隻玉手卻毫不遲疑地將陽物盈盈一握,輕巧而溫柔地上下捋動起來。

  “唔……”在冰涼池水中,娘親的玉手顯得稍有溫熱,二者之間的差別帶來的快美,竟隱隱與冰火兩重天有些相似,再加上輕捋緩擼,胯下陽物漸漸充血成柱,將娘親纖指圍成的圈撐滿。

  “霄兒的寶貝很聽娘的話,是不是?”似寵溺似嬌嗔,娘親的嬌軀隨之貼附上來,兩團豐凝碩乳頂在我的背上,被覆壓擠溢的乳脂包裹著肩胛骨,仿佛陷入瞭一堆吸蓄滿瞭清水的棉花中,卻又要兩顆微微勃漲的蒂珠在抵抗推拒。

  “孩兒都聽娘親的話,它哪敢不聽?”

  “那可未必,霄兒每天在娘嘴裡亂來的時候可不聽話。”轉頭一看,近在咫尺的傾世仙顏絕美而溫柔,美目盈盈,朱唇微勾。

  我忍不住頭頸一動卻未能相就,娘親立時會意,嫣然一笑,螓首柔移,將兩瓣櫻唇獻上。

  溫熱蘭息如麝如芝,嬌軟櫻唇入口即化,香舌更是主動而溫柔,與我的粗舌糾纏卷繞,吮吸著彼此口中的粘稠涎液。

  “唔……”娘親一邊與我醉吻,一邊為我擼動陽物,蕩起既溫柔又暴躁的水波。

  我一手跟隨著玉手的動作,一手撫摸身後渾圓玉腿,享受著水乳交融的愛吻,兩舌相抵相纏,兩唇相吸相吮,好不快美。

  娘親美目中的情意如絲,黏在我的臉上,如癡如醉地獻吻,直至我的陽物硬的發疼,玉手才緩緩停止,托住底下兩顆卵蛋輕輕撫弄,方才稍降欲火。

  那柔若胭脂的櫻唇緩緩離開,我雖覺意猶未盡,卻毫無異議。

  吻得水潤瑩澤的朱唇輕吐蘭辭:“夫君想怎麼欺負清凝啊?”

  如此軟語瞬間教我胯下陽物一昂,胸腹邪火恍欲噴薄,我強壓欲焰道:“夫君想仔細看看清凝的——蜜桃。”我一手已然沿著玉腿反托在瞭月臀下緣,卻隻能輕顛緩捏,隻因那團本就豐凝的雪脂在水中更加滑不留手,稍一用力便似要逃走一般。

  娘親媚眼如絲,嬌嗔一記:“霄兒就這般喜歡娘的那裡麼?”

  “那當然,孩兒恨不得把這顆蜜桃吃進腹中!”

  “那霄兒待會兒可得忍住咯~”

  話音剛落,緊貼身後的玉體便猝然分離,在分水蕩波中杳然而去。

  我毫不緊張,在氤氳霧氣間,循著水波趟瞭幾步,便又見到瞭娘親。

  此時仙子卻是雙腿跪在水中的半高臺階上,雙手則伏撐在浴池邊緣,沉腰翹臀,宛若起伏的峰巒,若非濕漉漉的白袍,我已將袍下美況盡收眼底。

  我並不著急,又趟瞭幾步,停在階前,撫上面前的翹臀,隔著袍服也絲毫不減其柔彈,不由誇贊:“娘親,你真美!”

  “是麼?霄兒可以掀開看看,還有沒有更美的?”娘親青絲如瀑,回首嫣然,眸中水霧迷蒙。

  “再美,那也是娘親的美。”如此溫言婉語相邀,我怎能不心動萬分?柔生回瞭一句後,便將視線集中在身前的美景。

  隻見那濕透的白袍緊貼著胴體,將那玲瓏的脊背、挺翹的月臀描摹得淋漓盡致。

  那兩瓣豐滿彈翹的月臀,恍若白雪皚皚的峰巒,卻是妙筆丹青難以描繪的滿月形狀。

  白袍並不透光,但在兩峰交界處的峽谷卻沒有塌陷到底,而是形成瞭一個隱約可透的空腔,將那半顯半隱的溝壑襯托得更加誘人。

  曾經是娘親完美胴體的忠實守衛者,如今卻變成瞭背叛者,將那妙不可言的輪廓徹底出賣給我——它主人的親生兒子!

  我忍不住抓住水中的袍擺,緩緩掀開。

  一片淺淺陰翳滑過,白袍被我掀到瞭腰窩上,便見一顆令人嘆為觀止的雪白桃臀如大傢閨秀般拋頭露面,挺翹渾圓,水光瑩瑩,卻沒有一滴水珠,仿佛這凝脂般的肌膚光滑到連水珠也無法駐留。

  兩瓣臀峰微微側分,將雪白溝壑中掩藏的美景盡展於人前,盛開著一朵嫣粉菊蕊,微凹亮澤,宛若朱砂點就,卻與四周雪脂融為一體,毫無捍格。

  水下的修長玉腿緊並無隙,將雪白恥丘擠得更為鼓脹豐腴,兩瓣沾露花唇微微翕張,宛若迎客般敞開心懷,露出嫣紅蜜裂,晶瑩水潤,似是血玉琢成鑿就。

  月臀與玉腿之間過渡自然,巧奪天工,毫無褶皺橫紋,仿佛本就是雪玉化形。

  是雪巒?是皓月?是面團?

  無數相近的形象劃過腦海,但它們又哪有這隻月臀的萬分之一神韻呢?

  渾圓自持,白璧無瑕,飽滿雪潤,豐彈柔腴卻不顯臃腫,如蜜桃般成熟,如皎月般聖潔。

  饒是我已見過、摸過多次,仍是被迷得神魂顛倒。

  “娘親,你太美瞭!”我由衷贊美一句,雙手撫上瞭臀丘,用力一按,五指立時陷入凝脂,又軟又彈的觸感直透心底,下身陽物已是昂藏挺立,如同蛟龍嘯天。

  “可有比剛才更美?”娘親一直註視著我,此時聽瞭愛子的誇獎,笑意更濃,嫵媚如絲。

  我一邊揉捏挺翹月臀,一邊贊美:“無分軒輊,方才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現在是春風拂檻露華濃。”

  “壞霄兒,前賢的絕句便用在這種地方麼?”娘親微嗔一句,眸中嫵媚更盛。

  “還不是因為娘親比他們的詩句更絕!”我理所當然地回應,“可惜孩兒雖然見過這般美景,卻沒什麼才賦,寫不出那般傳世佳句。”

  “怎麼?難不成霄兒還想教別人知道娘在床笫之間的私態風情?”

  “那可不成!”方才我隻是一句戲言,卻被娘親的反問勾得醋意大發,一隻手仿佛宣示主權一般,沿著臀溝滑到瞭玉戶上,撥弄著兩瓣花唇,發覺此處竟然已經花露點點。

  “嗯~”娘親美目微瞇,蕩出一絲嬌吟,“真是個小呷醋鬼~”

  “孩兒要是不吃醋,豈非顯得娘親不夠美瞭?”手指沾著花露在蜜裂上滑動,仿佛是嬰兒含乳般親吻著指頭,我又笑嘻嘻地問道,“娘親,你怎麼濕瞭呀?”

  “還不是你這壞兒子在娘身上作亂。”娘親檀口微喘,朱唇若抿,一副情動不堪的模樣,卻仍未泛上紅暈。

  與娘親耳鬢廝磨數度以來,我亦非全無收獲,知曉瞭娘親即便情動亦不易泛紅,唯有耳根是例外,隻可惜此時被濕漉漉青絲掩住,不能得見。

  花露清亮粘稠,卻極是滑潤,讓蜜裂美肉更顯嫣粉晶瑩,隻是仍舊將花徑掩藏遮蔽,教我不禁想一探究竟。

  於是我虛假地哄騙道:“清凝,讓夫君瞧瞧你身子裡邊的模樣可好?”

  “嗯~”

  娘親一聲似是呻吟,卻螓首輕點,眸中盈盈媚意,絲絲如夢。

  我不禁大喜,情不自禁地喊道:“娘親你真好,孩兒愛死你瞭!”

  “霄兒高興便好~”

  隨著娘親軟語相迎,我心中也是柔情漸起,保證道:“放心,夫君定然輕輕地來,不然弄壞瞭清凝,可要把我心疼死瞭。”

  “嗯,請夫君憐惜~”娘親美目更霧,微微一笑,溫柔不已。

  我堅定點頭,深吸一口氣,雙手拇指按住花唇,微微用力,向兩側扒開。

  “嗯~”

  娘親輕柔而彌長地嬌吟未盡,豐腴玉戶隨之分成兩瓣肥唇,嫣紅蜜裂也如面紗般揭開,露出隱藏的人間仙境的入口。

  隻見蜜裂被扒開,露出瞭精巧的淺谷,如同一塊被清水滴出凹槽的血色溫玉,經花露潤澤的美肉更為粉嫩,好似春來初綻的桃花,晶瑩剔透;但更為驚心動魄的卻是尾端微陷的孔竅,恰似粉嘟嘟的肉環,小巧玲瓏,居然連紅豆大小都沒有。

  娘親的雪白玉戶豐腴而狹長,但一道微陷肉縫約占瞭一半,花唇中才是晶瑩蜜裂,而這孔竅則更小,我幾乎無法相信這是花徑的入口,但卻恰好嵌在每次交歡中陽物插入的位置,由不得我不信。

  誠然,我胯下陽物不算過人,但也不決不能說細小,可與這不足相思子的肉竅比起來,已然無異於龐然大物。

  如此玲瓏小巧的孔竅,每回插入拔出、抽送搠鑿,該有多痛?

  我不由心疼道:“娘親,你這登仙竅如此小巧,每回歡好不疼麼?”

  “’登仙竅‘ ——是何物?”娘親美眸微瞇,卻是輕巧避過,反而問起瞭另一事。

  “啊……這……”這本是我這幾日給娘親花徑入口處竅環起的別名,不成想失口說出,雖有些尷尬,但望著娘親笑吟吟的仙容,便知她並無怪罪,且以我們母子合體之緣,此事也勿需隱瞞,大可作為閨房之樂。

  於是我一掃遲疑,笑嘻嘻地回答:“就是娘親此處入口啊,孩兒進去瞭以後欲仙欲死,便屬意喚它作' 登仙竅'.”說吧,我將一根食指指頭輕輕點在瞭那粉嘟嘟的孔竅上,隻一接觸,便覺花露濕滑,蜜肉軟膩。

  “嗯~ 壞霄兒,專門想這些壞點子~”受此襲擊,娘親蕩出一絲嬌吟,嬌臀微抖,蜜裂微縮,“霄兒便是從' 登仙竅' 裡出來的,如今又怎麼會疼呢?”

  “那孩兒豈不是小神仙?”我調笑一句,松開瞭雙手拇指,那蜜裂順勢合攏,如同一張軟嫩滑膩的小嘴,含吮著我的指頭。

  “嗯~”隨著我的食指輕輕攪弄,娘親不由哼吟起來,“哪有小神仙欺負大神仙的?”

  “說的也是,那孩兒就不當神仙瞭。”我順著話頭接口,“反正跟娘親在一起,比當神仙舒服多瞭,有道是隻羨鴛鴦不羨仙。”話音未落,我食指輕輕用力戳刺,隻覺那粉嫩孔竅微微凹陷,隨著指尖內突化成肉環,緩緩擴張,箍在瞭第一指節處。

  “啊,娘親,你裡邊好燙啊。”食指甫一鉆進花宮,裡面的肉褶便貪婪地緊緊裹來,軟膩而滾燙,教我不由顫抖呻吟。

  “嗯~ 霄兒的壞東西都進來好幾回瞭,現下才知道麼?”娘親微微嬌吟,毫不避諱,甚至頗有些醉心於打情罵俏。

  “嘿嘿,那倒不是。”我嬉笑著應瞭一句,指頭被咬得死死的,但輕輕攪動幾下,便覺花徑收縮緊夾,更是溢出少許花露。

  聽著娘親的嬌吟攪弄瞭幾下,本想探入更深處,但花徑太緊,一時難以得逞,又怕自己手指不凈,污瞭娘親仙體,於是輕輕拔出,卻感到食指如同被小巧嫩嘴吮吸一般,竟也發出微微的“啵”聲。

  望著那攸然緊閉的嫣裂擠出滴滴花露,恍若雨後紅藥,雪白月臀挺翹高舉,如玉柱托獻,我脫口而出:“清凝,你這顆桃子太美瞭!”

  “那夫君可不要把清凝吃瞭哦~”

  娘親溫柔軟語,回眸一笑,竟爾將月臀輕晃,嫣裂瞬時化為一抹緋影,風情萬種、撩人萬分。

  如此陣仗,我哪裡見過,瞬間獸性大發,將頭撞入臀瓣中,臉印在雪脂上,大嘴一張便即含住兩瓣花唇,狂亂吮舔,直欲以此小巧蜜肉果腹飽餐。

  “呀~ 夫君莫要把清凝吃瞭……”娘親的呻吟嬌媚,卻宛若天籟,“嗯、清凝以後一定乖乖聽話~”娘親做出這般逆來順受的嬌態,反而叫我憐惜乍起,動作輕柔起來,舌頭撥弄花唇,在蜜裂中滑舔起來。

  “嗯~”娘親似也動情起來,輕聲嬌吟,極為享受,“霄兒~ 要把娘的心兒舔化瞭~ 噢……”婉吟或緩或急,月臀微微搖晃,摩貼滑撫著我的面頰,隨著蜜穴中溢出更多花露,鉆入鼻腔的蜜香也愈發馥鬱,簡直讓我沉醉萬分。

  “唔唔……咕嘟……”我自然毫不客氣,張嘴貼住蜜縫,粗舌亂卷,將清黏花露盡數吞入腹中,馥香盈口,似在吞食瓊漿玉液一般,竟嘗出瞭絲絲甘甜。

  “嗯~ 壞霄兒……怎地吃個不停?就、嗯~ 這般喜歡娘的水水麼……”吞瞭幾口,發覺花露愈發豐沛,於是我玩心大起,硬起舌尖,擠進蜜裂中,滑到孔竅處,向裡頭頂去。

  “啊~ 霄兒的舌頭~ 也想頂到娘的心裡去麼……嗯~ 好美~”花徑猝然受襲,娘親不由嬌臀微扭,卻被我牢牢捧住,舌尖嘗試幾次鉆探,實在是過於粗糙,無法突入小巧精致的花徑。

  我隻得將舌尖擠在蜜裂中滑動,卻忽然發覺自己鼻尖正頂在一朵小巧到極致的粉蕊上,呼吸噴薄之間卻並無一絲異嗅。

  我定睛一看,水潤嫣粉的菊蕊帶著一絲油亮,似針眼微陷的孔竅聚著細微密致的褶皺,既似引誘狂蜂浪蝶,又似守衛白壁貞潔,嬌艷無比,撩人非凡。

  明明吞瞭不少花露,我仍舊為這私密而綺麗的景象撩撥得口幹舌燥,實在難以忍受,在玉戶上舔瞭兩記,頭顱微抬,張嘴吸在瞭粉蕊四周,舌頭同時刺向瞭繁花錦蕊。

  “啊~ 唔……舌頭、好燙……”這一回娘親的反應明顯劇烈不少,快美嬌吟帶上瞭一絲急切與難受,腰肢亂顫,月臀縮夾,但被大手抱住,隻得任我臨幸。

  我細細品嘗著菊蕊,有些油滑又有些褶皺,旋轉掃舔間似以指甲輕刻在我的舌頭上,頗為刺激與有趣。

  我心中亦知此處是何作用,但這朵蜜菊實在太過嬌嫩艷麗、完美無瑕,又想娘親已近辟谷,更兼神功潔體,因此義無反顧地親瞭上來。

  果然,粉蕊並無異味與異嗅,反而帶著稍顯濃烈的體香,況且隨著我的舔舐,娘親的月臀一縮一夾間,似兩隻柔若無骨的玉手在輕拍我的側臉,顯然極是動情,更助長瞭我的興致。

  “啊~ 霄兒不怕羞……噢~ 娘要被霄兒、舔壞瞭……”娘親似是極為難受,又極為快美,呻吟間竟有些意亂神迷。

  我更受刺激,硬起舌尖頂在菊蕊中央,用瞭二分力想要突破蕊關,但實在太過緊窄小巧,隻將蕊褶頂得微微凹陷,粗舌仍被拒之門外。

  “啊……霄兒,莫頂……娘的後庭、日後再給霄兒……”聞得此言,我心中靈光乍現,含住蕊瓣輕吸瞭幾口,依依不舍地抬起頭來。

  “霄兒終於舍得放過娘瞭?娘還以為要被霄兒吃掉瞭呢~”甫一抬頭,就見娘親趴在池緣青石上,玉顏泛起緋櫻煙霞,嬌喘絲絲,微微嗔怪,眸中卻是柔情萬分。

  “怎麼可能?吃掉瞭娘,孩兒不就成瞭鰥夫嗎?”與娘親打情罵俏,我已日益熟練,一手更是滑入臀溝,撫弄著被口水浸濕的菊蕊與愛露潺潺的花穴。

  “娘親,有那般刺激麼,怎麼水水越來越多瞭?”我的手指探入花唇中,那裡已經滿是花露瞭,不由調笑道。

  “還不是霄兒,專做些壞事~”娘親美目一白,微微嗔怪。

  “嘿嘿,娘親既也舒服,應該是好事才對啊。”我壞笑著反口,又趕忙問道,“娘親方才說後庭之事……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娘親毫不羞赧,柔情萬分地微微頷首,“不過同樣也需霄兒先天之後。”

  “嘿嘿,娘親,其實……”我化身登徒浪子,一抹菊蕊,厚顏無恥道,“隻要孩兒不在後庭裡邊泄陽,應當也無妨吧?”

  “嗯~ 確實無妨,不過……”私處受襲的娘親美目一瞇,卻賣瞭個關子。

  想法得到證實,正自一喜,又聽娘親話猶未盡,我急忙追問:“不過什麼?”

  “不過霄兒忍得住麼?”娘親仙顏泛起一抹促狹的微笑。

  “啊這……”此言猶如泰山壓頂,教我瞬間面色一垮。

  不如相思子大小的花徑已是銷魂萬分,若無囚龍鎖,我萬萬不是一合之將,饒是如此,在冰火絕景中亦要丟盔棄甲,根本不如《禦女寶典》中吹得那麼神乎其神,什麼夜禦十女、金槍不倒。

  而那羞閉的菊蕊想必隻會有過之而無不及,更何況娘親的檀口已是最為來去自如的瞭,可一旦品簫納棒,唇舌銷魂亦不遜色於花徑,如此說來,那我還真有可能一瀉千裡。

  不過我眼珠一動,又道:“娘親,若是孩兒不在你身體裡泄陽,想必損耗也不會如此之巨吧?”

  “非也,陰陽相吸,此乃至理,不止在於本源相觸,霄兒與娘強弱懸殊,隻要身體相接,便有難止泄意。”娘親螓首微搖,打破瞭我的念想,“若是不信,想想娘為你品簫那回,是否也是泄欲難當?”

  “這……確實如此。”想起那次口舌服侍竟是美得讓我頭暈目眩,若是噴射出來,恐怕不遜於在花宮裡泄陽的洶湧磅礴,由此看來,娘親所言不虛。

  “霄兒也勿需焦急,那寶典中姿勢,娘都會教你一一盡情享受的。”娘親仙顏動情,柔聲寬慰,“隻是有一條,不許貪多”

  “嗯。”娘親與我已有鸞鳳之約、肌膚之親,又是大方知性,毫不避諱閨房之樂,甚至比我更加深諳此道,何愁沒有泛舟欲海、共享極樂的機會?

  “娘親,孩兒想要瞭。”思慮已畢,卻見美臀仍在眼前,欲火未消的我立時爬上水中臺階,挺著陽物湊向月臀,卻被一隻玉手抵在腹間,阻止瞭急躁的我。

  “娘親?”我不解地看向池緣,隻見娘親緩緩轉身,酥胸半露,起身拉住我的雙手,柔聲解釋:“霄兒給娘服侍瞭,娘還沒服侍霄兒呢~”

  淡櫻仙顏浸滿溫柔,狂漲欲火也為之停頓凝滯,我一看天色尚早,便點頭答應:“好,都聽娘親的,這樣孩兒也能多享受一會兒。”

  “這才乖。”娘親微笑頷首,似乎極為滿意,“這回全由娘來服侍,霄兒可不許妄動。”

  “好。”如此溫柔的囑咐,我自無不允,安然站定,靜待娘親的侍弄。

  隻見瑩瑩美目柔波蕩漾,娘親立於氤氳水霧之中,恍若天庭仙子,那傾城絕艷的仙容浸滿瞭溫柔,緩緩向我靠來。

  娘親雙手摟在我的頸上,消去我上身水露,又踮起腳尖,櫻唇卻率先落在瞭我的額頭,輕印淺吸,貼移到眉心處更是香舌輕舔,點點水意與溫熱直透天靈。

  “啊……娘親……”一根素指移到瞭我的嘴上,我立時省起娘親的囑咐,做錯事一般吐出舌頭,輕舔一口,不再呻吟。

  那櫻唇似是獎勵般在我眉心輕輕一啵,更不稍止,又印上瞭我的眉毛,左右摩挲一會兒,吻在瞭眼眶上。

  我閉上雙目,任由櫻唇輕輕啜吸眼球,檀口中的蘭息帶著一股溫柔,輕拍著眼皮,似要鉆入腦海一般禮貌叩問。

  仿佛想將我的面容摹刻一般,娘親如法炮制地印上瞭我的另一隻眼睛,輕輕吮吸數記之後,又沿著鼻梁輕吻慢吸,來到瞭鼻尖。

  此時我才能睜開眼睛,看見娘親的仙容上櫻霞淡淡,美目中盡是溫柔的水波,似乎極為陶醉。

  娘親微微一笑,以貝齒輕咬鼻尖,香舌快速地掃舔幾記,而後含住我的嘴唇,如嬰兒含乳般輕輕吸吮。

  我的鼻息漸漸火熱濃重,噴薄在瓊鼻上,娘親似乎也受到瞭催促,以甘霖將我嘴巴潤濕之後,香舌柔柔地探入口中。

  我仍記著囑咐,哪怕舌頭也不敢亂動,任由施為,娘親仿佛報復似地將我的舌頭卷住,卻又柔柔地含吮,仿佛在為它沐浴;時而上下撥弄挑動著它,時而鉆入舌底抖動托掃。

  “唔唔……”這條嬌軟紅舌賓至如歸,在我口中來去自如,盡情地褻玩著我的粗舌——這回竟是輪到我發出嗚咽般的呻吟。

  娘親美目一瞇,似是得意滿足,旋即將檀口中的香津盡數渡來,引導著我吞入腹中後,才依依不舍地放開瞭我的嘴巴。

  看著我哀求的眼神,娘親心領神會地微笑起來,在我左右兩頰一吻,道:“現在霄兒可以說話瞭。”

  “呼……”我如釋重負,這般溫柔地服侍,卻教我一時不知該如何言語。

  娘親並未逗留,櫻唇繼續貼瞭上來,卻移到瞭我的下巴,輕吻吸嘬,又沿著脖子一路向下,在我喉結處重印幾口,貼著喉管來到瞭我的胸口處。

  這一番服侍都非敏感地帶,但仙子如此溫柔舔舐,仍是教我渾身發顫,低頭一看,隻見娘親已吻至胸骨處,揚起玉手將青絲撩至耳後,露出微紅的耳根,笑意霎時攀上我的面孔——這代表著無雙仙子已是在服侍愛子的過程中情動如潮瞭。

  娘親抬頭望來,恍若盛開的紅心雪蓮,嫣然微笑,螓首緩緩左移,對著我的黑色凸點吻瞭下去。

  “啊——”

  先是香舌掃舔數記,我的乳頭立刻酥麻硬勃,那櫻唇如膏脂般柔軟,霎時含住瞭乳頭,仿佛嬰兒輕輕吮吸。

  那嬌軟紅舌每下舔弄,都讓胸口一片酥麻,宛若被生生剜去瞭一塊肉。

  如此奇妙的感受,教我欲火難耐,不由哀求道:“娘親,孩兒的手可以動動嗎?”娘親貝齒輕咬著黑點,螓首微昂,美目一白,便又繼續舔弄瞭。

  我知是同意,心下一松,於是大膽地將一團豐凝碩乳納入掌中,五指輕捏,逗弄著那嬌立的乳蒂。

  仿佛投桃報李一般,娘親也撫上瞭另一邊的黑點,或捻或捏,那玉指光滑細膩,又純熟無比,兩處的酥麻同時灌入腦海,極為異樣的快美享受。

  我一手撫上瞭娘親的側顏,撥弄著青絲與耳垂,顫聲道:“哦,娘親還說孩兒貪心……自己不也一樣麼?”

  娘親啜吸瞭幾口,松開濕潤黑點,微嗔道:“娘是被霄兒帶壞的……”未再多言,娘親又將吻住另一邊的黑點,或吸或舔或咬,同樣也沒放過濕潤的這一顆,玉手就著香涎撥弄捻動起來。

  “哦……是孩兒的錯,是孩兒帶壞瞭娘親……”我全盤接受瞭這指控,一邊撫摸玉顏,一邊揉捏雪乳,投桃報李地捻住乳蒂搓動,教娘親的呼吸急促半分。

  兩隻黑色乳頭被娘親或吸或撥,感覺甚是奇妙,似乎有什麼東西欲要破體而出卻不得其門,隻能化成鼓漲的酥麻,我竟莫名其妙地聯想到瞭泌乳。

  “娘親,你真會舔……”我被舔得渾身有些微顫,小腹收縮,與玉手同步地揉捏著豐乳,起瞭調笑的心思,“可惜娘親再怎麼吸,孩兒這處也沒有乳汁……”娘親螓首埋在胸口,細細地舔弄,我的另一隻乳頭卻被兩指重捏一記,我立時嘿笑兩聲,不再多言,享受著香舌卷住乳頭輕輕吮吸的酥麻快感。

  直到黑點已經無可再勃,娘親輕吮數下,才放開瞭那黑石子般的乳頭,竟牽起一根絲液,隻是一分即斷。

  在我的註視下,娘親雙手扶住我的腰腹,曲身下蹲,螓首移至我的胸腹處,竟吻住瞭那叢生毛發的最上緣。

  其實那裡並不敏感,但傾城仙子的溫柔服侍讓我倍感刺激。

  櫻唇沿著結實的腹部向下,親吻著毛發,任由它們刺撫在檀口四周,下顎更是已然觸碰到瞭少許堅硬黑毛,但娘親毫不在意,一往無前。

  我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但不論腹部如何起伏收縮,那櫻唇始終緊貼著片刻不離。

  當那櫻唇來到瞭肚臍處時,娘親檀口一張,連著少許黑毛,將肚臍一齊吻住。

  那檀口櫻唇先是輕輕啜吸,將四周的腹肉都含吮得濕潤半分,而後香舌迎著黑毛鉆入瞭肚臍眼中,毫不嫌臟地頂弄微旋,探索著其中的褶皺。

  “娘親,不要……那裡很臟、哦……”明知太陰遺世篇潔體神效,但我還是不禁說出口。

  但玉手在我腰際輕掐一記,便教我立時禁聲,任由娘親又含住肚臍吸瞭幾口,將彎曲黑毛也納入口中,香舌在肚臍眼口靈巧地抖動一番,才繼續向下親吻。

  未及兩寸,去勢便被止住瞭,隻因我胯下的陽物充血挺立,頂在瞭娘親的下顎,龜眼流出的汁液也沾在瞭嫩滑的肌膚上。

  娘親將螓首移開,望著倒貼在腹部的陽物,眸中盡是溫柔。

  娘親翹起一根玉指,輕點在龜眼口緣,指頭沾上污穢汁液,沿著棒身下滑,微瞇美目,似是訝然:“小乖乖,已然這般硬瞭呀。”

  “嘿嘿,還不是娘親太美瞭。”我知娘親的服侍周到,定不會漏瞭此處,是以並不著急,嬉笑回應,沒有催促。

  果然,娘親玉手輕扳陽物,螓首湊瞭上去,瓊鼻微微嗅聞,淡櫻仙顏上竟似浮起瞭一抹陶醉。

  未及多看,便見到一截香舌自檀口中探出,毫不嫌臟地舔上瞭紅得發亮的龜首,將那粘稠的汁液卷入口中,換成瞭天上的甘霖。

  那雙已吻過我身上多處的櫻唇,也未嫌棄龜首,在龜尖輕輕嘬吻數記,而後香舌重新探出,繞著龜尖打轉旋舔,緊貼著桃狀輪廓螺旋而下。

  “啊嘶——娘親的舌頭好厲害……”我的手穿在青絲間,已然忘記瞭動作,陽物的觸感主宰瞭靈臺。

  待那香舌舔到冠溝時,紅藥般的嫩尖沿著傘緣菇棱來回滑動,好似要填滿其中空隙,教我的欲火也更加勃發。

  香舌再將冠溝舔繞幾圈,教我嘶聲不止,螓首又繼續下移,那香舌卻並未稍離,如同丹青畫筆描摹著棒身上的虯筋,沾瞭朱砂的尖毫滑過卻隻留下清潤的水跡。

  陽物愈發滾燙,香舌卻愈發柔軟,極盡溫柔地來到瞭肉棒根部,卻仍未停止,舌尖頂著黑線滑下,直舔到卵袋底縫。

  一坨黑皺蛋囊已然壓到雪頰,娘親卻並無抵觸,柔眸註視著愛子,檀口反而緩緩張開,含住小半顆卵蛋,嬌潤朱唇輕抿緩納,恰在櫻桃小口擴成極限圓形時,娘親微微一嗦,將子孫袋含入口中,霎時間一團暖流噴薄其上,包裹香舌隨即輕輕舔弄。

  “啊……”我呻吟一聲,如此姿勢,娘親螓首半昂,隻見那櫻暈仙顏上,水目柔波,輕含緩吮,陶醉不已。

  還不止於此,那舌尖極為靈巧,頂開、鉆入囊袋的肉褶,來回掃舔,似乎要將其中的污垢盡數洗凈。

  丸袋並非敏感之處,但傾世仙顏雌伏胯下,溫柔地含吮掃舔,所帶來的視覺與心理的刺激尤為強烈,若無娘親的玉手捏住肉莖,恐將狠狠反彈,或將我腹部擊破。

  “哦——娘親,舔得孩兒好舒服……”娘親從不厚此薄彼,玉手握住火熱陽物輕緩擼捋,更是極有耐心地將兩邊黑蛋都納入口中,輕嘬慢吮,唇含舌舔,溫柔服侍一番,教我呼吸愈發濃重,才松開檀口。

  我的手輕輕在如雲秀發中穿梭,望著沾濕香涎的黑蛋,竟有些妒忌它們能得如此溫柔而細致的享受!

  似是愛到瞭極點,娘親張口吐出之後,又在兩顆卵蛋上輕輕一吻,才稍稍離開。

  但更令我沒想到的是,娘親的柔柔玉手將黑挺陽物一扳,竟以絕世仙顏貼上瞭虯筋暴起的肉柱!

  我仿佛中毒一般,望著娘親以淡櫻玉頰摩挲著黝黑肉棒時,呼吸凝滯,無法作出任何反應,隻能睜大雙眼,將這一幕印入腦海。

  仿佛是一張絕妙畫卷上壓瞭銹跡斑斑的鐵劍,又像是潑瞭一硯黑墨,猙陋肉棒與傾世仙顏絕無相合之處,哪怕娘親如癡如醉地以靨摩挲,我亦覺得是玷污,是褻瀆,是冒犯……

  但與此同時,我心中卻升起一股難以估量的滿足感、自豪感、驕傲感,似乎獲得瞭無可逾越的快感。

  “啊嘶——”

  我未及思索,香舌已貼上瞭棒根,沿著背底一條縫補似的深色肉痕,重新舔上瞭龜頭,並將汁液再次卷凈。

  娘親一手握住肉莖,香舌孤零零地裸露在外,沿著馬眼縫口來回掃舔,輕柔而細膩,已分不清是黏液還是香津。

  “哦——娘親——”

  我早已運起囚龍鎖,卻仍是被這如遭雷擊的快美逼得喘息不止。

  忽然,兩隻玉手同時攀上瞭肉龜,大拇指分貼兩側,微微發力,將那蛇眼扒開,娘親的螓首微微湊近,香舌探入瞭鳥喙狀的馬眼縫口中,輕輕抖動。

  “啊嘶——”

  我有如雷擊,無法言語,唯有嘶喘,渾身繃緊,仿佛四肢百骸全無知覺,唯餘馬眼這一處。

  隨之而來的,不光是快美,亦有痛楚,那馬眼何其敏感,饒是香舌細膩柔軟,尿道內仍有若火燒火燎,但又有異樣的快美升騰不已,直奔靈臺。

  更叫我心弦亂顫的是,那處既是陽精出口亦是尿液出口,娘親卻毫不嫌棄,以檀香聖舌鉆入其中!

  罪惡感萌發同時,卻又是無與倫比的滿足!

  蛇眼中的粘汁爭先流出,競相玷污舌尖上的仙涎以及小巧紅藥,其上浸潤的,明明是教我醉心萬分的甘霖,卻在尿管裡化成瞭毒藥,如雷殛一般風馳電掣、襲遍全身,更帶著無法名狀的快美!

  那香舌帶著馬眼汁液微抖瞭數下,便退瞭出來,牽起一絲仙霖與穢汁的混合黏液,這才教雷躥蛇遊般的快美稍稍消減,卻被接踵而來的極樂掀翻在地!

  隻見娘親微張檀口,櫻唇吻住瞭怒張的龜眼,用力啜吸,瞬時將那滴滴湧溢的黏液嗦入口中,連同甘露一同小口地快速吞咽,響起“咻嗬”不絕的靡靡之音。

  “嗷——娘親、小嘴好厲害,孩兒的魂要被吸出來瞭……啊——”這股吸力仿佛無底洞一般,有著致命的魔力,我無法思考,不將靈魂都噴入其中就無法善罷甘休。

  攝魂奪魄般的吸力自大張的馬眼傳入體內,似乎要將那蛇淚、陽精、濁尿都盡數吸入聖潔檀口中,都吞入喉頸胸腹中,化納融載於聖潔無瑕的仙體。

  娘親美目緊凝於我,似欲滴出愛波,陶醉不已地嘬吸,讓那淡櫻玉頰都微微凹陷,這如夢如幻的沖擊力,絲毫不遜於任何快美,更教龜首的快感如雷擊電殛。

  欲仙欲死已不能形容我此時的享受,櫻唇嘬吻,檀口吞吸,即便囚龍鎖亦難以久持。

  娘親唇吻口吸,宛若銷魂魔窟,那堆積得無以復加的快感如浪如潮,即便讓我永墮無間也心甘情願。

  仙子嗦吮更不稍停,仿佛要將污穢陽精當做瓊漿玉液一般吸入腹中,我既欲享受口吸唇嘬的絕倫快美,又欲體驗陽物精漿的噴薄釋放,如此矛盾糾結沖擊著靈臺,更教精關搖搖欲墜。

  但娘親仿佛與我心有靈犀一般,就在囚龍鎖難以為繼的千鈞一發之際,聖潔檀口霎時停止瞭溫柔而致命的啜吸,含羞般縮吻住龜尖眼頂,將黏液盡數吮入口中,“啵”的一聲輕響,櫻唇猶如嬌蝶離蕊,隨著一聲微咽,玉手如靈蛇般繞住瞭猙獰陽物,就著香涎輕輕捋動起來。

  “哦……”我瞬間如釋重負,亟欲噴薄的快感冷卻不少,總算險之又險地將精關守住。

  溫涼怡人的玉手正在緩緩捋動,若在平時,這也是極美的享受,但相較於方才靈魂消融般的快美,竟有些相形見絀,這簡直難以想象。

  “娘親,你的小嘴好厲害,孩兒用上瞭囚龍鎖都險些忍不住!”望著龜眼附近一圈明顯的水痕吻印,我口稱慶幸,但隱隱又有一絲後悔,甚至責怪這訣竅,讓我無法在極致的快感中盡情噴發。

  “便知霄兒忍不住,娘才停下來的。”雪潤素手輕箍緩捋,娘親嫣然一笑,溫柔答道。

  “娘親真是……與孩兒心有靈犀!”話已如此,但卻仍不能描述我們母子繾綣的萬一,娘親不僅對我的性格瞭如指掌,而且對我的身體也是這般。

  無論晨吻也好,吹簫也罷,每回都能讓我享受到最後一刻,如此之事隻在微毫之間便會弄巧成拙,娘親雖有超凡靈覺,行起此事來可謂舉重若輕,卻仍算是兵行險著,若非對我愛到瞭極點,定然不會如此弄險。

  這既是寵溺過度的母親在縱容我,也是永結同心的發妻在深愛我。

  因縱容而深愛,因深愛而縱容。

  “自然如此。”娘親笑吟吟地點頭,仙軀半蹲,姿嬌素袍,如雪蓮盛於仙境,玉手溫柔捋動,將猙獰盤筋的陽物治得服服帖帖,流出幾滴濃淚,懺悔不止。

  我喘著粗氣,一手撫摸著娘親淡櫻緋靨,一手撈住豐凝碩乳,將雪脂抓握得四溢成條,將酥乳捏成各種形狀,將粉蒂捻撥搓拔。

  “嗯~”

  娘親素手未停,動情地微微哼吟,玉靨逢迎摩挲著大手的撫摸,桃花眼如浴池般水霧氤氳,似乎有些陶醉。

  母子二人互相撫慰,四目相對,柔笑微吟,氣息略粗,旖旎而情濃。

  “呼……娘親,孩兒方才好舒服啊!”過瞭好一會兒,我才如此說道,竟是覺得無比滿足,已然不輸於與娘親共赴巫山後水乳交融的溫存。

  “一瞧霄兒那色授魂予的模樣,娘就知道瞭。”娘親螓首輕點,笑意微醺,似促狹似安慰似寵溺,竟還有一絲得意。

  “娘親,孩兒這輩子都離不開你瞭!”情到濃處,肺腑之言、山盟海誓脫口而出,卻仍覺不能將我心中愛意盡數表達。

  “娘又何嘗不是呢?”娘親溫柔回應,玉手微微用力,將龜口擠出幾滴汁液,似在呼應彼此心中濃濃的愛意。

  “娘親,終有一日,我一定要光明正大地娶你為妻!”我雙手捧著情動的絕世仙顏,許下約誓,如非娘親握住我的命根子,我定要吻住櫻唇,將無盡的愛意灌入聖潔檀口中。

  娘親嫣然一笑,極盡溫柔道:“傻霄兒,何須來日,娘現下已是你的妻子瞭。”

  “可、也是,無論旁人如何,娘親都是孩兒此生不換的愛妻!”我本欲說目前此事不能示於人,但旋即想起此乃母子二人共同的決定,且依娘親之言,花前月下說起此事未免不解風情,於是我立時改口,換成瞭矢志不渝的愛語。

  “嗯,那清凝要繼續讓夫君舒服瞭。”娘親嬌應頷首,聖潔中一絲嫵媚,“柳郎仍要乖乖的,讓妾身來服侍夫君哦~”夫妻間也未必會有的極盡溫柔的愛語,卻被娘親以哄孩子的口氣說出,聽來是柔情萬分又是寵溺無度,感覺極為奇妙,教我既刺激又滿足。

  仙子品簫記憶猶新,娘親從不半途而廢,接下來應當是陽物進入到溫暖檀口中的旖旎服侍,那櫻唇嗦吮的極致快感,教我有些期待,不禁調戲道:“是,孩兒都聽好清凝的——”

  如此各異的稱呼組合在一起,有些不倫不類,但娘親投桃報李,大方而動情地應道:“嗯~ 夫君乖乖的,娘就讓柳郎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享受清凝的小嘴~”

  “嗯、啊——”

  我應答未竟,握住陽物的玉手已然加重力道捋至棒根,卻並不痛楚而是快感倍增。

  如玉般的拇、食二指坐落在黑色粗毛中,虎口鉗住陽物根圍,掌心壓在半幹半濕的精囊上,使肉柱頂端的龜首更為突出,好似惡蛟示威般微微張口。

  娘親不急不緩,打量瞭一下,眸中蕩起一絲嫵媚與陶醉,傾世仙顏仿佛受到瞭吸引一般,緩緩靠近黝黑陽物。

  隨著娘親的螓首如皓月般臨近,我亦不好再揉弄豐凝雪乳,便順勢搭在瞭圓滑香肩上,輕撫慢摸。

  無瑕的畫卷主動迎向破壞其完美的器物,我欣賞著這絕美的旖旎風光,一語難發,連呼吸都凝滯瞭。

  當溫熱蘭息輕輕落在龜頭上時,娘親螓首微抬,我便能觀賞到那櫻靨上的陶醉之色,娘親亦能以柔情似水的美眸看到我的神色。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表情,但卻知道無論是急色還是溫柔,娘親都會心懷滿足。

  果然,娘親眼眸微瞇,勾起一抹笑意,櫻唇緩緩張開,吻住瞭汁液黏糊的龜尖,輕輕嘬吸之間便將穢水納入口中、吞入腹中,欲以純凈仙體化解其污濁。

  我瞬間感到一股吸力,雖不如方才馬眼大張時的快美絕倫,但娘親如此溫柔而不嫌棄的動作,仍是教我快美驟升。

  輕撫著修長雪頸,我口中微喘不停:“哦……娘親吸得孩兒真爽——”緊接著,那軟如花瓣的柔唇緩緩沿著龜首醜桃形的輪廓蠕動,一點一滴緩緩地將其抿含入口,似乎在品嘗極珍稀的佳肴。

  隨著龜首被緩緩嗦進聖潔檀口,仿佛探入瞭四季如春的人間仙境,溫暖宜人,更有一條好客的美人蛇前來相迎。

  約近極限的櫻唇撐圓,將龜首連同冠溝含裹在檀口內,香軟紅舌如同乖巧姬妾般嬌羞侍奉,輕輕地沿著蛇眼掃舔一小會兒,而後繞著龜尖打轉,帶著香涎的滑膩,以甘霖將其裹纏得潤濕。

  “啊嘶——娘親,你的舌頭、好厲害……舔得孩兒要飛瞭、啊——”我雖看過《禦女寶典》這等專門記載房中術的書物,但與男女之事上終究閱歷過淺,在未與娘親夫妻一體之前,連自瀆都不曾有過。

  因此我無法評判娘親品簫技巧高低與否,但以我觀之,僅就這兩次而言,也堪稱進步神速瞭——娘親本就極為心思細膩,除瞭初行此事時雖有微微齒感刮蹭,但稍縱即逝,此後再也不曾有此體驗。

  更別提這回別開生面的侍弄,哪怕寶典中的記載也未有如此銷魂,且那舌尖鉆入龜眼、極盡挑逗之能事,更是連寶典中也未曾提及。

  冰雪聰明、天資超穎、稟悟妖孽的娘親,於縱情床笫間亦可盡展其才能,實屬始料未及,但我驚嘆之餘,更知是母子情深、鶼鰈繾綣,才教她費心鉆研——要知道,娘親與父親情投意合,卻未曾有過如此香艷服侍!

  我雙目噴火,眼見著娘親口含黑棒、輕吮慢舔,美眸相凝,被撐圓的唇角無法動彈,但那雙桃花眼僅是微微一瞇,竟爾流露出柔情而滿足的笑意。

  娘親眸中笑意盈盈,口中動作卻不曾怠慢,在舌尖沿著菇緣繞舔幾圈後,紅唇便沿著棒身蠕動,輕柔緊抿,將桀驁不馴的虯龍吸入人間仙境豢養。

  櫻唇吞嗦、檀口含吮的無上快感,教我不由嘶道:“啊——娘親,好暖和——孩兒被吸得魂兒都要飛瞭、哦——”娘親以櫻唇溫柔地抿含緊裹,曠世傾城的仙容滿溢著陶醉神情,似乎口中黑莖是世間難尋的珍饈美味。

  臻至先天的娘親幾近辟谷,於飲食一事向來素簡,多是飲露食粥,連白正驛中的那桌山珍海味也不曾讓她動容,但這根屬於她親生兒子的黝黑醜陋的陽物,卻偏偏能教她如癡如醉,即便以聖潔香口舔含吮吸,也是心甘情願、如餐佳肴。

  這般盡心盡力的侍奉,不僅快美無盡,更教我柔情萬分,卻也難免升起一絲得意感。

  我的魔爪不由從雪頸上撫至緋靨,中指、無名指滑入那微微凹陷的玉頰,既散發著冰雪的清涼,又蘊含著動情的燥熱,更教人心旌動搖的是,居然可以從此感受到緩緩進入檀口的怒漲陽具。

  娘親美目微瞇,似乎知道我的心思,溫暖腔壁緊緊貼著陽物柱身,更加用力地裹吸抿含,如同般將黑棒緩緩納入檀口深處。

  “啊……娘親、你的小嘴……嗚~ 吸得好緊……哦、孩兒好爽——”娘親緊裹吸貼肉棒而品簫,似乎在以溫暖腔壁而嚙咬囁噬這性器,淡緋仙靨與粗漲陽物更如隻隔瞭一層薄紙,明明觸到的是柔軟雪嫩的玉頰,卻體會到瞭因虯蛟深入檀口而引起的微不可察的起伏,仿佛正在緊貼著自己的穢根,連賁張的青筋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雖然我對自己的陽物諱莫如深,但此時此刻,卻在逆倫交歡中盡數化為瞭無與倫比的快感。

  “唔……”隨著娘親微微哼吟,檀口含住瞭大半截黝黑陽物,終於進無可進——櫻唇幾乎快要觸到箍住棒根的指圈,從玉指間鉆出、腹阜上挺起的不屈黑毛在蘭息中微顫,似欲玷污嫩潤香唇。

  進去瞭!

  我心中升起一聲吶喊,腦中熱血充盈不遜於下體,卻是美得一片空白。

  時隔多日,娘親再次以授聖訓、責過錯的絕妙檀口盡可能地含吮住瞭陽物,這屬於她親生兒子的肉棒,這自母體而出又回歸本源的背德性器!

  這是無與倫比的刺激,檀口緊貼的溫暖、陽物枕臥香舌以及龜尖微觸上顎的真切感受,直化成瞭飄飄欲仙的快美,幾乎教我頭昏眼花。

  “啊——清凝,你的小嘴、是怎麼把、喔~ 孩兒的陽物含進去的——”我已然語無倫次、辨不清該如何稱呼,在娘親微陷的頰窩裡輕輕滑撫,感覺到瞭陽物的硬挺,如同鐵棒一般蠻橫嵌插在檀口中。

  娘親自然無法回答,美目卻隻微瞇,蕩出無形而繁復的笑意,而我一一讀懂,嗔怨、嬌媚、滿足、寬慰,如傾盆大雨滂沱墜地般生生擊在我心底。

  “喔……”我忽地呻吟一聲,隻見圓弧櫻唇緩緩吐出瞭黝黑肉棒,卻又含得無比緊俏;按壓在側頰的手指頭似可體會到莖身青筋,明明感受不到貝齒的存在,卻又似在將我的命根子以香艷的方式咬掉拔出!

  “啊……嘶,孩兒的命根子、要被娘親——咬掉啦……呼唔——”我粗喘大氣、意亂神迷地呻吟著,卻又被水波繚繞的美目中那一絲始終的溫柔喚醒,繼而沉溺在旖旎美景之中。

  從嬌若桃花的唇中吐出的卻並非瓊漿玉液、香藥瑞蕊,而是一條黝黑肉棒,虯筋盤踞,盡染甘霖,水光澤澤,極煞風景卻盡顯淫靡。

  “唔嗯~”

  隨著棒身幾乎被吐出來,娘親微微哼吟半聲,僅將怒漲肉龜含在口中,水眸微抬,柔情萬分地註視著我的神情,溫柔服侍卻不曾稍停,香舌已然在繞著龜頭舔掃,似在挽留情郎。

  香舌掃舔之下,啜吸之力頓減,教我終於有瞭喘息的機會,撫摸著曠世仙顏,感動道:“娘親,你真好,得您如此服侍,孩兒不枉此生瞭!”娘親聞言,水眸微瞇,情意漲動,眼中柔波似欲滴落,檀口吸吮一記,香舌嫩尖微微擠進龜眼,將粘稠汁液盡數舔舐刮卷,與蜜津融溶,而後螓首前傾,不疾不徐地吞吐起陽具來。

  “啊嘶——娘親,舔得好爽……喔——”陽物被仙子溫吞愛吐,無比舒快,教我渾身繃緊,嘶嘶呻吟,“嗚,好想射在娘親的小嘴裡、啊——孩兒要被吸死瞭、哦——”輕觸著因吞吐陽物而微陷的頰窩,感受著娘親服侍的律動,心中得意與柔情皆是非凡。

  娘親吐納陽物的動作極盡溫柔與愛憐,似乎這猙獰肉棒弱不禁風,但緊裹密吮卻又似毫不憐惜,每一分烏莖、每一寸黑皮、每一根青筋,都浸潤在香涎中,叫囂著無盡的快美。

  “唏溜……滋滋……唔嗦……”當娘親吞吐陽物時,嬌軟櫻唇吸裹得無比緊密,陽物好似穿過瞭一團柔膩肉脂一般,卻並非悄無聲息,反而發出瞭堪稱淫靡的聲響,更加劇瞭我的昏厥般的快美。

  而當檀口含納龜頭時,香舌便主動纏繞掃舔,打轉刮卷,毫不嫌臟地黏汁盡數納入腹中。

  “哦~ 娘親,你的小嘴實在太爽瞭……便是讓孩兒做神仙也不換、嗷——”手撫著娘親前後聳動、溫柔吞吐的螓首,在無窮快感的浪潮中隨波逐流,若非謹記著娘親的囑咐,我早已挺動腰臀,讓陽物在檀口中肆意進出瞭。

  胯下娘親一手扶腰,一手握陽,不緊不慢地吞嗦吐納間,青絲緩蕩,柔眸似水,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無論我是心疼愛侶的關切還是急不可耐的縱歡,那份溫柔與情欲始終平分秋色、不分彼此。

  不得不提,雖然整條烏黑肉莖被娘親吸裹得水意盎然,但與上回不同的是,那被撐得渾圓的櫻唇卻並未漏出一絲一毫的香涎——這又是一樁巨大的進步,不禁教我暗暗感嘆娘親於此道的天賦異稟——盡數藏納在溫熱檀口中,滋潤著肉棒與龜頭。

  望著溫柔服侍愛兒的娘親,淡淡緋櫻浸染瞭絕世仙顏,情動不堪,其中最令我感動的是那一抹陶醉之色,如此折辱自尊之事,為瞭愛兒卻能甘之如飴。

  我恍然省起,當檀口用於男女之事時,娘親似乎都極為歡喜與沉醉,無論是親吻與品簫,還是今日的特別服侍,面上始終都有一絲迷醉——要知道即便是情潮登極時,娘親意亂神迷中的如癡如醉之色也未有這般經久不衰。

  靈光一閃,我大膽開口,說出褻瀆檀口的愛語:“啊——娘親,孩兒好愛你的小嘴——好想讓你親一輩子啊!”果不其然,娘親眸中溫情更盛,愛意與淺笑傳入我心中,而螓首卻不曾停頓,依舊按照方才的力度與速度,溫柔而動情地吞吐陽物,給唯一愛子與愛侶以極致的快美與舒爽。

  “滋滋……咻嗬……唏嗦……”伴隨著靡靡之音,娘親溫柔地嗦吮著黑粗陽物,竟似以無上技巧將肉簫吹奏瞭一闋樂曲,但其中蘊含的快美與舒爽,隻有我一人能體會,既如天崩地裂般波瀾壯闊,亦如兩情繾綣般水乳交融。

  柔軟雪白的腰肢隨著螓首前搖後晃,在浴池中蕩起微微水波,但那看似張弛有度的水弧間,所蘊含的乃是怒海狂濤般的激情、一飲一啄的柔情以及血濃於水的親情。

  在這個娘親神功營造出來的瑤臺天境般氤氳仙池中,卻能得仙子極盡溫柔的口舌服侍,以神聖檀口吞嗦吸吮醜陋黝黑的陽物,何人能得如此待遇?

  我柔情與激欲並起,喘著粗氣,說起情話來:“哦~ 娘親,還說孩兒油嘴滑舌……還是您的小嘴更滑……孩兒的陽物都快滑進你肚子裡瞭……”娘親美目微白,繼續嗦吮瞭幾回,當僅剩龜首含在檀口中時,兩隻玉手卻忽然扶在我的腰上,似乎以作固定之用。

  正當我有所疑惑時,娘親螓首緩緩貼近我的小腹,那櫻唇亦是溫柔地將陽物嗦入口中,但這回,柔瓣已過瞭方才所裹吻滋潤出的濕痕,卻並未停止,仍在繼續吮含!

  “哦——娘親,怎麼還能……啊嘶——”隨著清潤蘭息鋪落在我腹部,整條陽物已然被娘親裹含在口中,櫻唇吻在瞭根底四周,硬曲黑毛不光侵犯瞭朱唇,有些更是膽大包天地頂在瞭瓊鼻尖峰上。

  但視覺刺激乃是微不足道的,因為我的全副心神已然投入到瞭一片汪洋大海中——隨著螓首壓在肉莖根部,那怒漲龜首愈發深入檀口,先是越過瞭香軟舌根,感覺到四周腔壁收縮,而後緩緩陷入瞭一團肉窩中,似乎鑲嵌得恰到好處。

  當整顆龜頭徹底進無可進時,被包裹在一處既緊窄又柔彈、既溫熱又軟嫩的絕妙之所,我終於明白過來,那是舌頭無論如何探索也到達不瞭的秘境——娘親的喉關!

  “啊——娘親,怎麼會……喉嚨、喔——”我心中激蕩著無法言說的念頭,自己不僅在娘親絕妙的身體上肆意尋歡,更能無限接近溫暖體內的秘密。

  這一發現教我心頭無比火熱,龜眼幾乎是噴出瞭幾滴粘稠汁液,竟讓我產生瞭泄陽的錯覺。

  “哦——”

  我仰頭長嘶一聲,終於忍不住抱上青絲螓首,驟然低頭,正欲聳動腰身,卻忽然發現,此時此刻娘親為瞭讓我享受喉間的溫柔,無瑕面容幾乎都埋在我的胯下,叢生的毛發與仙顏離得極近,下頷更是覆壓在蛋囊上,一動也不動。

  居高臨下所見,娘親似不能動彈,未如方才一般微昂螓首,我也無法觀見娘親此時的神情,雖然不知這到底是怎樣感受,但如此盡心侍奉,教我柔情驟起,改抱為撫,忍住渾身顫抖,避免陽物給娘親帶來難受作嘔。

  不知為何,此時此刻,在無盡欲浪與快美中,我竟然清醒如常,化粗抱為愛撫,溫柔地說道:“辛苦清凝瞭,夫君很舒服,若是不適便起來吧。”聞得此言,娘親反似受瞭鼓勵一般,雙手按住我的腰身,絕世仙顏埋得更深少許,龜同時首亦前進半分,徹底嵌套在溫軟喉關中,嚴絲合縫,契若天成。

  “喔……好舒服嗚~ 娘親的喉嚨在咬孩兒呢——”龜首仿佛深陷在一團軟脂中,卻又被柔膩軟腔擠壓緊迫,從龜尖到冠棱,無一不在隨著喉關的律動而享受溫熱,似有無數隻柔若無骨的玉手在撫摸,又似被嬌嫩香舌如靈蛇般卷纏包裹。

  我輕撫著娘親鬢側青絲,不去觸碰側頰,以免讓娘親難受,柔情主宰瞭欲浪,溫柔地呻吟:“嘶——孩兒要被娘親吃回肚子裡瞭,哦——”娘親亦有所感,雙手緊壓慢放我腰背,螓首輕移,讓陽物在喉關中微微聳動,雖然距離隻有半分,再加上收縮緊迫的軟肉,快美卻不遜於陰陽結合。

  “啊——孩兒在插娘親的小嘴……怎麼和下邊的一般緊、喔——”在娘親的主導下,陽物在極短的間隙內抽插著喉關,溫熱緊致帶來快美恰似波波浪潮,教我渾身緊繃,囚龍鎖不敢怠慢半分,否則立時就要崩潰噴泄。

  看著胯下無法抬頭、專心以嫩喉侍奉愛兒陽物的娘親,我心中柔情並起,緩緩撫摸著青絲,任由娘親操弄著香艷品簫的節奏,沒有絲毫不耐與急切。

  與此同時,極致快美也沒有絲毫減少,尤其是望著娘親額前青絲與腹上黑毛相接,瓊玉鼻尖壓過彎曲毛發頂在陰部,更讓快美變得無法控制。

  娘親的檀口已是人間仙境,喉關更是洞天福地,溫熱而緊致,隨著律動而咬纏蠕嚙著整顆龜頭。

  未及多時,龜首嵌入喉關內,既溫暖濕滑又緊致潤膩,隻是微聳抽插數十記,快美已然抑制不住,囚龍鎖崩潰在即。

  “哦——娘親,孩兒快忍不住瞭……”我不由呻吟出聲,緊緊憋住精關,粗聲低喊。

  娘親卻仿佛置若罔聞,似愛憐到極點般,仍輕推著我的腰背,又讓龜首在嫩喉內抽插瞭數記,直教我整條陽物粗漲到瞭極致,卻就在熱血將欲破體而出的瞬間,娘親喉關驟然一松,螓首微退,讓龜首重新枕回瞭舌根。

  “哦……”致命快感猛然一撤,我瞬間松瞭一口氣,但龜眼仍是擠出數滴黏液,幾乎是直直射入瞭娘親的喉關裡。

  “唔——”

  隨著瓊鼻送出一股悠長的溫熱蘭息,娘親這才以櫻唇緊抿肉棒,緩緩將烏莖吐出,當唯餘龜首在檀口中時,又毫不嫌臟地將馬眼上的黏糊汁液舔舐幹凈,舌尖輕輕在縫中滑動數回,才將穢液吞入腹中。

  此時娘親才輕抬螓首,一雙美目柔情似水,淡櫻仙容一抹陶醉之色頗為顯眼,口中雖是含著醜穢陽物,卻顯得那麼聖潔。

  龜頭逗留在人間仙境般的檀口中,被香柔紅舌無微不至地舔弄掃卷著,讓我享受到瞭無與倫比的快美,卻是愛撫著娘親的櫻頰,道:“娘親的小嘴好厲害,孩兒以為要被吃掉瞭呢。”沾滿水霧的桃花眼微微一瞇,娘親蕩出一絲嫵媚,但更多的是目睹愛子舒爽後的滿意與愛憐,隨後將龜首輕輕嗦吮幾記,緊含著漸漸收縮的桃形輪廓退後,直至在龜尖上將馬眼嘬吻幾記,將粘汁嗦吮幹凈,方才離瞭怒漲龜首。

  望著紫紅油亮的龜首上牽出幾根粘絲,連在櫻唇上,隨著螓首後退而斷裂,旋即娘親仙軀輕起,白袍自脫,恍若羽化飛升,雙手卻最終摟住瞭我的腰背,為我駐留人間,嫣然一笑:“霄兒如此欺負娘,若真能吃回肚子裡,那倒好瞭~”

  “嘻嘻,娘親可舍不得,否則豈不是成瞭寡婦?”我雙手順勢攀上瞭翹脹月臀,揉捏著飽滿脂瓣,口出褻語,“不過就算是寡婦,也是天仙般的寡婦——”

  娘親在我腰上輕掐一記,淺嗔道:“胡鬧,哪有這般說娘的?”

  “嘿嘿……”我也投桃報李地抓瞭一記臀瓣,五指深陷雪肉中,隨後輕柔撫摸,溫柔而好奇地問道,“娘親,方才那是何技巧,孩兒怎麼毫無印象?”

  “非是習自那書中,乃是娘思得的。”嬌軀任君輕薄的娘親嫣然一笑,大方陳情。

  “可有名字?”我口中稱問,卻抱著月臀貼近自己,將胯下挺翹陽物貼在柔腴雪腹與陰阜上,緩緩摩挲起來。

  娘親並無羞赧,反而將飽滿酥胸緊貼在我胸膛,任由愛子以陽物褻玩胴體,卻是早有對詞:“便知你這小壞蛋喜歡這些花樣,娘已想好瞭,就叫’簫聲咽‘。”

  “嘿嘿,還是娘親懂我。”我癡笑兩聲,隨後鄭重問道,“方才這般可娘親可有難受?”

  “若是普通女子,直抵喉關,自會呼吸受阻、反胃作嘔,難免傷到陽物。”看見我臉上浮現的擔憂之色,娘親溫柔一笑,寬慰轉口,“不過娘已是先天,屏息凝氣不在話下,倒能讓霄兒盡情享受。”

  “娘親,辛苦你瞭。”

  娘親螓首輕搖,笑意更柔:“無妨,隻要霄兒舒服,便不枉娘一番服侍。”

  如此婉意逢迎的仙子娘親,教我感動得無以為報,哪怕我對自己的陽物退避三舍,也隻猶豫瞭一瞬,便吻住瞭淡濕櫻唇,溫柔而激烈地纏綿熱吻起來。

  粗舌剛入唇關,那條紅藥般的香舌便主動迎上來,立時如同天雷勾動地火一般,互相纏繞吮吸,渡來仙霖,奪去口水,吻得滋滋作響。

  “唔……嗯~”在我貪婪地索取下,娘親亦被發出難耐而快美鼻吟,溫熱蘭息與粗重呼吸相互交融,正如蛟蟒與美人蛇抵死纏綿,分津引露,共赴巫山。

  我本以為娘親品簫之後,陽物的味道會玷污檀口,未曾想用力吮吸之下仍然滿是清香,直透心底。

  微一思索,我便明白過來,此乃娘親神功所致,那一瞬間的猶豫恐已被娘親盡數收入眼底,先行清潔過口中異味瞭。

  如此滿是為瞭愛兒考慮的心思,我不由柔情漸起,溫柔與香舌交纏吮吻,輕柔撫摸月臀,更是與娘親片刻不離的水眸相視相凝,雖然欲望翻滾不息,快美半分不減,心中卻是無比安寧與平靜,深深體會著水乳交融的情意。

  娘親亦是美目一瞇,投桃報李,玉手將我腰身壓近仙軀,讓陽物微微陷貼在濕潤柔軟的陰阜與小腹上,玉腿柔胯擠托著囊蛋,香舌不忘緊緊與我纏繞,將粗舌上的口水毫不嫌棄地舔卷回來、吞入腹中。

  如此一番纏綿,娘親面上的陶醉之色更濃半分,桃花眼宛若盛開一般盡展朦朧水霧。

  我沉湎在溫柔鄉中,與娘親不知濕吻瞭多久,隻覺下體勃發摩擦著柔軟胴體,無比舒爽,龜眼吐出的黏液已經讓兩人下體黏糊糊的瞭,雖不覺難受,但卻有些異樣。

  於是我將香舌整條吸吮一遍,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瞭濕潤朱唇。

  娘親滿目柔情地望著我分開,連唇間絲液扯斷,濺在下頷都未曾註意,仍舊雙手緊抱我的腰身,讓陽物貼在柔美下體上。

  “娘親,方才' 蕭聲咽' 可讓你也感到舒服?”我輕輕托撫著手中圓臀,柔軟飽滿的觸感直透心底,欲火湧動,卻仍能清醒無比地詢問愛侶的感受。

  “自然舒服。”娘親嫣然一笑,既嫵媚又寵溺且寬慰,“霄兒的壞寶貝插得那般深,又硬又燙,好似搠在靈臺,教娘什麼也想不瞭,下邊不由自主地流瞭好多愛水~”

  我聽得心下火熱,一手探到瞭柔臀的溝壑的上緣,湊上前咬著娘親的嘴唇,故作不信道:“果真如此?那夫君可得好好檢查。”

  “嗯~ 娘幾時騙過霄兒?”娘親微吟一聲,淺嗔寵溺,卻將月臀挺翹些許,讓我作怪的魔手更加自如,“柳郎仔細些,可別冤枉瞭清凝……”右手越過柔彈的臀峰,堪堪握住月瓣,五指鉆入緊貼腴膩的雪溝中,好似被兩團凝酥膏脂擠壓包裹,好不舒爽!

  沿著深溝滑過蕊菊,探入豐滿的腿心胯間,徑抵蜜裂尾端,一股冰涼之意自指尖直透心底——娘親的花穴果然已被清黏花露沾濕!

  娘親嫩滑如玉的肌膚已然沒有清水殘留,但股間花露卻黏膩不堪,擠在雪白緊並的玉腿間,正沿著雪柱緩緩滑落。

  “乖乖,娘親下邊發大水瞭。”我忍不住調侃一句,食指撥開瞭濕潤花唇,鉆入蜜裂,在花露滿滿的蜜谷中滑動起來。

  “唔嗯~ 娘沒騙你吧?”仙顏情動不堪,娘親卻微笑凝視,仍不忘反問,自證清白。

  “沒有沒有。”我食指不停,連忙應答,卻又調戲道,“上古大賢治水講究的是堵不如疏,娘親如今亦是洪災泛濫,卻要如何治理呢?”

  “先賢所行固然是至理,但也要因地制宜。上古時期,水患橫行,佈禍九州,東堵而西決,南截而北潰,自然堵不如疏。”

  娘親立時會意,笑吟吟地對答如流,嫵媚橫生,“但此時卻是低峽淺谷、冰消雪融,須得反其道而行之。”

  我重新收回大手,抱撫著兩瓣豐臀,頂動下體摩挲腹阜,似哄騙道:“那娘親轉過身去,讓孩兒幫娘親治理水患可好?”

  “勿需如此,霄兒不是想要水乳交融嗎?娘教你一招~”娘親語氣更柔,未及我回答,一手已然鉆入兩人緊貼的下體,握住堅挺的肉棒,頂著柔腴雪腹與陰阜,向下壓出一道粘稠水痕,將龜首塞進瞭凝脂般的腿心與胯間。

  “哦……”溫熱腿心間的清涼花蜜黏上龜首,二者竟與冰火兩重天有些相似,霎時教我微吟一聲。

  娘親的動作卻仍未停止,雙足一踮,另一隻玉手從背後鉆入臀縫中,中指抬著龜首下端,仙軀輕沉,將半顆龜首塞入瞭花唇間。

  “娘親,這怎麼好過' 登仙竅' ?”濕潤的花唇蜜裂微裹著龜尖,雖已頂住瞭肉嘟嘟的孔竅,卻絕難發力,教我不由犯難。

  娘親微微一笑,握住肉棒的手忽然轉到我背後,輕柔卻勢沉地推壓,霎時教我腰身前挺,大半顆肉龜亦在玉指的引導下探入仙穴中,將微小的孔竅撐成蜜環。

  “啊——”

  登仙竅霎時緊咬著半截龜首,展現出強絕的韌性,我被激得低吟一聲,心知已至如此地步,長痛不如短痛,於是抱著月臀,同時發力,與娘親共同協助惡蛟攻破登仙竅。

  “嗯——”

  隨著二人同時發力,娘親促吟一聲,那蜜環頓時再次擴張,直貼著冠棱將龜頭納入體內。

  我在娘親的眉間輕吻瞭一記,那裡有著一閃而逝的蹙睫,雖然被隨之而來的滿意與柔情覆蓋,但我並未失瞭這一剎那。

  娘親與我相視一笑,二人心有靈犀地抱著對方的腰臀,互相發力,讓彼此的性器結合得更加緊密與深切。

  陽物如同寶劍歸鞘,雖然堅挺硬漲,卻被花徑中層疊的蜜肉絲褶緊箍著、引導著緩緩探入玉宮深處。

  “啊——”

  “嗯~”

  隨著不約而同的低吟,我與娘親兩胯緊抵,大半截肉莖已是深入花宮,享受著無比緊致地裹纏與化魄銷魂的溫熱,卻不知清黏花露如何滲出,沿著棒根流到緊挨的子孫袋與玉腿之間。

  娘親將雙手環在我頸後,寵溺而溫柔地註視著我,仿佛十分滿足與愛憐。

  如此眼神,教我最是沉淪,嘴巴不禁貼瞭上去,吻住微勾櫻唇,溫柔而動情地與香舌交纏起來。

  “唔……”娘親從不羞赧,貼附在粗蟒上,獻出香舌甘霖,逢迎著掠奪,也溫柔地吮納口水,直吻得蘭息促促、仙顏陶陶。

  盯著那雙永世不離的桃花眼,纏綿愛吻瞭一會兒,我才依依不舍地松開香舌與櫻唇,輕聲問道:“娘親,孩兒入瞭登仙竅,是痛楚還是舒爽?”

  娘親一手將鬢邊秀發撩至耳後,溫柔一笑,不遮不掩道:“破關時自有些微痛楚,隨後便被霄兒的壞寶貝戳到心窩子裡瞭,簡直燙得不像話,哪還管得瞭其他?”

  “嘿嘿,娘親裡邊也是又滑又熱又緊,孩兒也想不瞭其他事情瞭。”如此大方而寵溺的愛語,直教我心頭火起,更加上陽物被花徑箍纏得快美不已,不禁想看看兩人結合的下體是何模樣。

  但我低頭一瞧,卻發現娘親的仙軀輕貼著我,兩團飽滿酥胸頂在胸膛,被擠得稍扁,兩人緊密結合的下身竟是被擋得嚴嚴實實,教我眼神直愣愣地滑入凝脂般的深邃乳溝中。

  “壞霄兒,凈想看娘出醜的模樣~”無需開口,娘親玉指輕點我額頭,淺嗔一句,雙手交織在我頸後,卻是主動將上身後退而下身緊貼,仿佛是掛在我身上的孩子。

  隨著凝脂般的雪乳恢復原狀,嫣紅勃挺的乳珠如嶺巒升朝陽般彈出,我才能勉強看到緊貼的部分,其實兩人自下腹便開始緊貼,結實與柔腴有一條明顯的界限,但雪脂又仿佛不分彼此地依偎附著,唯有叢生的黑毛掩蓋住瞭淡黃的絨毛。

  如此姿勢,陽物隻有大半截能插在花徑中,但因為娘親下體幾乎與我恥骨相頂,故而雪阜與玉戶緊貼我的陰部,極為柔軟舒適,恍若融為一體。

  “娘親,這姿勢可有名字?”其實我心中有數,但仍嬉皮笑臉地要與我合體交歡的仙子親口說出。

  “壞霄兒~”娘親淺嗔一句,看透瞭我的心思,卻仿佛逆來順受,“自然有,便喚作' 人面桃花'.”

  “不對,娘親如天仙一般,可比桃花美多瞭。”我輕輕揉捏著挺翹的月臀,壞笑不已。

  娘親柔柔一笑,輕聲道瞭句:“貧嘴~”我嘿嘿一笑,卻握住娘親的腰肢,身體向後退去,將緊貼的胯阜分開,漆黑肉棒也隨之拔出,玉戶分為肥厚的兩瓣肉唇,裹吮著陽物。

  “嗯……噢~”花徑中緊纏的蜜褶化為無窮的吸力,激蕩出絕美的快爽,不僅讓我氣息粗重,亦讓娘親微瞇水目,輕哼柔吟,直到龜冠與竅環套住,一聲促啼才教我止住動作。

  娘親挺腰曲背,小腹與陰阜雪白而腴軟,一雙玉腿緊並而嬌立,宛若美玉渾然一體,黝黑陽物橫插在凝脂般的玉胯中,極煞風景,但那鼓脹玉戶及桃瓣花唇卻含鎖著惡蛟,正以瓊漿玉液般的愛露平撫其邪性。

  望著被清黏愛露沾濕瞭的陽物,我不禁壞笑打趣道:“娘親的花漿還是這般豐沛,反其道而行之好像也不管用啊?”

  娘親嫣然一笑,溫柔與嫵媚齊齊綻放,聖潔檀口吐出穢語:“那便需要霄兒雙管齊下,既堵又疏瞭~”

  “好,孩兒這便給娘親治水瞭!”聽到如此邀歡之語,我也不再遲疑,雙手握住軟腰,下身前挺,將陽物輕緩地貫入花宮之中,穿過無窮無盡的蕊褶,兵鋒直至蜜穴盡頭。

  與其說是我在插入,倒不如說是花徑在引導著陽物歸位,那蜜褶雖是被陽鋒破開,卻也將肉莖的勢頭掉轉,才能貫入花宮之中。

  “啪——”

  隨著一身沉悶聲響,黑毛叢生的下體與雪白如玉的胴體交擊緊觸,讓娘親胸前的傲乳一陣抖動,宛若紅梅振雪。

  “嗯~ 霄兒又回來瞭呢。”娘親輕聲嬌喚,水目一瞇,凝視於我,似是迎回遊子般說道。

  “哦……是的,娘親,孩兒又回來啦——”我抱著娘親的腰肢,陽物輕抽緩插,恍若神仙眷侶相依相偎,雖是合體交歡,卻是溫柔不已,沒有一絲急躁與暴虐。

  與娘親相望,哪怕正在欲海逐流,卻是任何褻語都難以出口,那片深如淵海的柔情卻更為讓我沉淪,狂湧邪火都仿佛成瞭凍湖冰河。

  “嗯~ 霄兒,回瞭傢可還舒服……噢~”娘親承受著我的抽插,明明情動不堪、水眸欲滴,卻仍有餘裕溫柔地關心愛子。

  陽物在溫熱緊致的絕妙花徑中進出,上分下合的胴體如雲飄霧蕩,酥胸更是蕩出瞭雪影朱痕,一下下地沖擊著我的靈臺。

  “啪——啪——”

  下體交擊的聲音沉悶而清晰,娘親的性器帶給我的快感絕不比平時稍遜一絲一毫,但那動情而溫柔、浮欲而寵溺的仙顏卻讓我能夠清醒地回應:“嗯,傢裡自然舒服,孩兒想在裡邊呆一輩子——”

  青絲微飄,娘親笑意更濃,百依百順地回應:“那便呆一輩子好瞭~”

  “娘親,你真好!”

  “誰讓霄兒是娘的寶貝呢~”

  娘親的寵溺無度,更讓我心頭溫暖,挺腰聳胯,在蜜穴中緩進慢出,細細體驗著如吮如吸的花徑、如箍如纏的蜜褶。

  每次挺動下體貫入花宮,不光下腹相交,我的稀疏毛腿、黝黑蛋囊亦是撞擊在娘親玉柱般雪腿上,更令人欲火狂漲的是豐沛的花露被輕撞的性器擠濺開來,上下紛飛,甚至偶爾分離稍遠時,會在彼此身體間扯出粘稠的液條。

  我一手扶腰,一手抓臀,打趣道:“娘親,這愛水怎地隻見多不見少啊?”

  “嗯、霄兒還不夠賣力、噢~”

  若是以往床榻交歡,如此大方愛語,定然教我狠狠沖撞起來,但與娘親極盡溫柔的仙顏相凝,仿佛在狂漲欲火中投入瞭定海神針,我依舊清醒無比地回應:“娘親這般美,孩兒可舍不得用力。”

  “嗯,還是夫君心疼清凝、噢~”娘親一語未畢,卻被陽物撞出一聲嬌吟,我自然盡收眼底,但我們母子二人相視一笑,繼續水乳交融地以性器相嵌相套,共逐欲海潮頭。

  “啪……啪……啪……”下體相擊的聲音間隙合律而沉悶清晰,我與娘親的恥骨幾乎隔著雪脂相撞,這份溫柔的激情化成瞭波紋,在浴池中波蕩,讓氤氳的霧絲都顫微著升騰。

  平凡的軀體與完美的仙軀相互交合,宛若土胚泥塑與白玉觀音黏糊在瞭一起,但偏偏傾城仙子還在這肉體凡胎、黝黑陽物的無禮沖撞下陶醉不已,嬌吟輕啼。

  我抱托著兩瓣玉臀,感受著手掌被動陷入豐凝雪脂中,盡享柔彈卻無暇褻玩,隻顧挺動陽物斜貫花宮,讓眼前仙子花枝亂顫、撩人萬分,但那玉顏上溫柔之態卻讓我說不出任何淫語,不由贊嘆道:“啊~ 娘親,你好美啊!”

  “那自然……霄兒不就、嗯~ 看上娘的美貌麼?”娘親動情哼吟、仙顏醺酡,卻是儀態萬方,雙手掛在我頸上,月臀美胯微微相撞,逢迎著我挺送的陽物,力度極有分寸,既不至教我的壞手失瞭凝脂又能讓肉龜盡可能地深入花宮。

  “那可不止!”我下體不停聳動,撞擊著仙子柔胯,口中更是盡情吐出污言穢語,“還有娘親的纖腰豐臀、玉乳蜜穴……無一處孩兒不喜歡……哦——”

  “霄兒喜歡,娘便都讓你享受個夠~”花枝亂顫的娘親瞇眸勾唇,與躍動跳脫的成雙雪乳相得益彰,宛若三月映照,寵溺與嫵媚調和絕妙,竟是展露出如沐春風般的笑容。

  “娘親真好,孩兒愛死你瞭——”我將手中玉臀揉捏一記,情不自禁地吐出愛語。

  而娘親更是落落大方,仙容上的情潮湧動與溫柔無分軒輊:“娘也愛你,我的小乖乖~”一番心意交融,教我們更加縱情享受,陽物挺送,花徑逢迎,好不快美。

  “啪……啪……啪……”我與娘親默契地互相挺胯,性器相套相嵌相擊相磨,取悅對方的狂漫情欲,繾綣柔情卻盡在四目相對中迸發,隨著沉悶的肉體交擊不斷響起,氤氳水霧中亦是多出瞭一股馥蘊而絕美的香氣。

  怡人心神的清新淡雅,濃而不膩的甘甜乳芬,麝馥芝鬱的淳蜜淫媚,恍若無形的絲帶,環繞著柔情交媾的我們,在娘親聖潔而嫵媚的註視中,竟好似瓊漿玉液般讓我如癡如醉。

  “嗯~”

  我在月臀上深捏瞭一記,惹得娘親微嗔一聲,轉而握起瞭一隻輕輕躍動的雪乳,挺動陽物繼續在花徑中抽送,低聲問道:“娘親的身子怎麼這麼香?孩兒都快醉瞭——”

  “霄兒不是每次都偷偷聞著樂嘛?又不是今日才知~”雪玉胴體被沖撞得胸晃肩跳,娘親卻露出瞭寵溺而溫柔的笑容,玉手在我頸後輕輕撫摸,似在憐愛獨子。

  “哦、可孩兒今日才敢正大光明地聞。”我一邊扶腰沖擊,一邊將雪乳揉捏成各種形狀,“而且孩兒發現,越是到交歡情濃之時,香味就越是馥鬱縈繞——”我作勢深深嗅瞭一口,而後微用幾分力,陽物頂入花宮,娘親則朱唇霎時綻開:“噢~ 霄兒這般賣力,娘也要給點回應嘛——”

  “娘親的回應很多啊,就比如這會兒,下邊正咬著孩兒不放呢——”我正面握住一隻豐乳,揉捏摩挲,將勃硬蒂珠覆壓在手心,瞧著另一團凝脂雪峰在我沖撞下如玉兔般輕跳軟抖,壞笑打趣。

  “嗯~霄兒也、頂得娘的心尖發顫呢~”

  娘親動情不已,柔目相凝,朱唇妙語,直悅愛子情郎。

  “哦——好緊啊,娘親上下兩張嘴都會咬人呢——”

  “便是要咬疼霄兒、嗯~ 給你個教訓,教你少來煩娘才好~”仙子玉胯相迎,寵溺與情愛並動,似嗔未嗔。

  “哦~ 娘親口是心非——”我與娘親的胯部交擊悶響,愛液黏稠,動情回應,“哪裡疼瞭?孩兒隻有舒爽;又哪有教訓?孩兒嘗到的盡是甜頭……”

  “嗯、噢……知道便好,娘怎麼舍得讓霄兒吃痛呢~”娘親仙軀飄搖,玉手在我脖頸上愛撫,柔情滿目,寵溺不已。

  “是,娘親最好瞭,孩兒最愛娘親——”陽物溫柔而勢沉地頂貫花宮,我卻在欲海狂濤中堅守本心,愛語不停,“清凝的身子讓為夫好快美,我愛你——”

  “柳郎,清凝也愛你——”聞得此言,娘親亦是盡展溫柔,嫣然一笑,在情欲中綻出聖潔的母性與情愛。

  但我卻感受到娘親最為深切的動情,隻在這兩句交談之間,大半截陽物恰恰竭盡全力地貫入花宮,那花徑蜜褶仿佛如奉圭臬般,立時痙攣交纏起來,同時亦有冰涼潤膩的豐沛花露從天而降,澆在火熱龜頭上。

  這冰火絕景我已領教多次,早知此乃娘親極潮已至的動情表現,那欲仙欲死的快美瞬時教囚龍鎖接近崩潰邊緣,我卻沒有急迫欲泄的狂亂,仍舊清醒地詢問:“娘親,你到瞭?”

  “嗯~”娘親微微頷首,亦是極為溫柔,隻有輕輕抿抖的嘴唇,顯示著仙子正身處於無邊的情欲浪潮中。

  花徑緊箍之下難以抽動,我便索性抱住兩瓣月臀,雙手深陷雪脂中,胯部與娘親相抵,陽物研磨著花宮,稍稍忍耐即將崩潰的精關,如同孩子渴求母愛一般喚道:“娘親,孩兒也要來瞭!”

  “嗯~ 娘知道,小乖乖不用忍著,都給娘吧~”

  “是,娘親、孩兒來瞭,哦——”面對娘親的邀歡,我亦不再堅持,馬眼大開,陽精汩汩而出,噴灑在神聖玉宮之中。

  “小乖乖,都交給娘、嗯~”娘親極盡溫柔地愛語一句,便將嬌軀貼上來,主動吻住瞭我的嘴巴,香舌靈巧叩關,熱情交纏。

  感受著緊摟肩頸的玉臂,極盡溫柔的櫻唇,纏綿貼吮的香舌,頂溢胸膛的雪乳,諸般欲仙欲死的快美瞬間教我精關洞開,體內無數陽精爭先恐後地湧入花宮。

  但此回泄陽與之前不同,欲火狂漲、陽精急湧而出的釋放感仍舊猛烈,欲仙欲死的快感也沒有絲毫減少,我卻沒有半分急迫,心中滿是柔情,望著娘親片刻不離的雙目,沉淪在口舌交纏的水乳共融之中。

  “唔~”

  花宮中的絕景迸發出無窮的吸力,精漿如百川歸海般湧入孕育瞭我的神聖故園,卻仿佛潺潺流水令人心悅,連往常最為狂躁的泄陽也變得溫柔平和。

  吻著櫻唇香舌,大手撫摸著豐臀,滑入雪溝撫弄著菊蕊,將陽物深抵花宮,精漿源源不斷地泄流,我竟然感覺極富愜意。

  “嗯~ 唔……”娘親溫柔纏吻,嬌軀輕抖,仙子玉宮不知承受瞭愛兒多少的污穢精液,才讓我如釋重負地放開瞭飽經蹂躪的濕潤櫻唇與軟滑香舌。

  陽精一泄如註,源源不絕,我亦難以估量,此時將體內欲火盡數泄出,但覺腰眼酸痛、肉根抽刺,一時間竟有些站立不穩,向後倒去。

  忽覺一股柔力托住身軀,教兩人緊緊結合的身軀轉瞭一個圈,“嘩啦”一聲,我心知這定是娘親神功所致,便坐在臺階,背枕池壁,抱住瞭與愛子共赴巫山的生身母親。

  哪怕在方才變化中娘親亦未離我而去,此時玉腿分跪兩側,豐臀坐於我胯部,花宮更在緊吮陽物,雙手愛撫著氣喘籲籲的我,柔情萬分地註視著我的事後情態。

  娘親的腰身、我的肋下盡皆盡在水中,而我的雙腿曲起,將娘親的玉臀夾住,宛若盛著一顆飽滿蜜桃。

  我在水中撫摸著腰肢與豐臀,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對上娘親的柔情美目,恍然一笑道:“娘親,孩兒好舒服啊——”

  “娘的身子,自然是讓霄兒盡享舒爽的~”娘親勾出一個寵溺的笑容,輕撫我的面頰,柔聲回應。

  在水中結合的下體,仿佛被池水擠壓,極為緊密,教我更能享受那溫熱癡纏的花徑。

  “嗯,娘親最好瞭!”我揉捏著水中月,享受起事後溫存來,“這次交歡好生溫柔,比起粗暴的孩兒來,娘親更喜歡哪個?”

  “溫柔也好,粗暴也好,都是娘的小乖乖,有什麼分別?”情潮未退的仙顏上泛起寵溺的笑容,濃情愛語與溫柔愛撫雙管齊下,“娘都一樣喜歡~”趁著餘興未消,我雙手從水中探出,虎口托住酥胸乳緣,沿著胸廓緩緩抬升,感受著雪脂的分量,最終將乳暈外圈握住,將那乳尖擠成一截,欣賞著粉蒂臨風顫微。

  “看著娘親的眼神,孩兒就不會獸性大發,孩兒好喜歡這樣——”

  任由豐乳被愛子褻玩,娘親溫柔不已地應道:“嗯,好,娘以後會一直看著霄兒的。”

  將兩隻粉挺乳尖上下輕甩,我不由想起另一樁妙事,便即開口道:“娘親,孩兒渴瞭~”

  娘親美目一挑,我便知她已然心領神會,卻嫵媚而促狹道:“渴瞭?滿池子的水,霄兒隨意飲用就是。”

  我眼睛一轉,松開雪乳,抹著眼睛撒嬌假哭:“娘親,孩兒餓瞭,要吃奶奶……”

  “好好好,小乖乖莫哭瞭,娘給吃你奶奶咯~”母愛在嫵媚中染開,娘親似哄孩子一般柔聲輕喚,一撩耳邊秀發,俯身相就,將一隻飽滿雪乳湊來。

  我立時喜笑顏開,張口含住微脹的乳尖,將粉色凝脂抿咬含吮幾口,而後含著乳暈後退,嗦住乳蒂,一邊用力吸吮,一邊捻住另一顆粉珠。

  “嗯~ 霄兒好貪心……慢些,沒人跟你搶……”娘親一手撐在池緣,一手撫在我的頭頂,蕩出一聲嬌吟淺嗔。

  “滋滋……”我含住乳珠,用力吮吸幾口,便覺絲絲甜意匯入口中,於是趁勝追擊,再多幾記嗦吮,一股清涼甘甜的乳汁便源源不絕地流入腹中。

  娘親的玉指在我發間溫柔地摩挲,口中哄道:“哦~ 小乖乖,莫急,娘就在這兒呢~”

  聞得如此寵溺哄語,我也慢慢放松下來,半張臉埋在豐軟雪脂中,輕柔吮吸著乳汁,一手撫摸著水下月臀,另一手則褻玩著勃挺乳蒂,更兼陽物在花徑中享受著纏夾,好不快美。

  “嗯~ 這便對瞭,小乖乖,慢慢來……娘會教你吃個夠的……”我含裹乳頭、吮吸乳汁,盡情地品嘗著來自母親的甘甜,直至腹中微脹,我才輕咬粉蒂,松開瞭沾滿口水的乳尖。

  娘親順勢起身,扯斷瞭乳蒂與嘴唇間的水絲,卻任由我的雙手攀上瞭兩團碩乳盡情揉捏,看著我柔柔地問道:“小乖乖,好喝嗎?”

  我雙手齊齊握住乳尖,也不管上面浸抹著自己的口水,拇指撥弄起硬挺的粉珠來,動情地回道:“自然好喝,又涼又甜,孩兒恨不得將整隻雪乳都吞下去!”

  “胡鬧~”娘親輕點我的額頭,略帶促狹地打情罵俏,“吃下去瞭,以後霄兒可就喝不到娘的奶水咯~”

  “嘿嘿,那還是細水長流的好~”我順勢坐地起價,“不過孩兒每日都要喝!”

  “好好好,娘都依你~”娘親自然百依百順,撫摸著我的頭頂,寵溺地答應瞭無理要求。

  “娘親,你真好,孩兒愛你!”不論以後是否能夠日日盡享甘乳,但此時的柔情寵溺已教我感動難當,溫柔地將娘親抱住,將臉埋在瞭酥胸中。

  “霄兒乖,娘也愛你~”娘親溫柔抱著我的頭顱,摩挲頭發,讓我盡情地體驗著雪脂的凝軟與乳香的清甜。

  在溫柔鄉中沉溺瞭一會兒,最後深深吸瞭滿腔的乳香,我才抬起頭來,望著那寵溺的仙顏道:“娘親也累瞭吧,咱們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貼心的小夫君~”娘親在我額上輕輕一吻,卻按住瞭欲起的胸膛,極盡溫柔地阻止,“不過還有一樁事未教霄兒享受到,可不能休息。”

  “什麼事?”

  “霄兒看著便好。”隻見娘親柔柔一笑,左手扶住我的肩膀,右手伸入水中,按在我的腹部,而後仙軀如小舟浮起,霎時將陽物退出大半截,隻餘龜首如嬰兒含乳般插在蜜穴中,娘親微微一笑,輕哼一聲,竅環瞬間擴張到極限,將半硬的龜頭吐出。

  “哦——”

  冰爽池水霎時包裹住瞭陽物,突如其來的刺激教我呻吟一聲,卻見娘親玉潤嬌軀並未稍動,右手輕輕劃動,探至胯下,氤氳水氣中並不能看清其動作。

  “娘親?”我疑惑地問瞭一聲,隻見娘親溫柔一笑,將右手從水中拿出,虛握的五指攤開,隻見一團水淋淋的穢物淤積在掌心,黃白夾雜,黏糊崎嶇,足有嬰兒拳頭大小,竟是我射入神聖玉宮的陽精!

  娘親嫵媚地朝我眨瞭一眼,促狹道:“小乖乖射得可真多啊,就這般喜歡娘的身子麼~”

  “還不是娘親的身子太銷魂瞭~”雖是我自己的體液,娘親以神功攝出,我卻覺得嫌棄無比,甚至偏頭不想直視。“娘親,好臟,快扔瞭吧。”

  娘親卻安之若素,輕嗔淺怒:“壞霄兒,自己都嫌棄,卻還想著將這些壞東西弄到娘的嘴裡~”

  如此嗔怪的嬌語,讓我尷尬不已:“那是……孩兒一時妄想,娘親不必放在心上……”

  “倒並非妄想,待霄兒入瞭先天,娘自會讓你盡情享受。”娘親不置可否,柔聲,“隻是為瞭武道前途計,目前還不能讓霄兒得逞,不過霄兒老是惦記也不是辦法,倒有個折衷之策~”

  “什麼折衷之策?”這承諾我早已知悉,但此時更讓我疑惑的是這個莫名其妙的折衷之策。

  娘親並未多語,嬌媚地白瞭我一眼,以行動表明瞭心意——她竟是將螓首俯下,靠近手中那團污濁精漿!

  “啊!?娘親不要!”我霎時明白瞭娘親的舉止意欲何為,正欲將那穢物打落,卻忽覺渾身被強絕的元炁困住,無法動彈,也無法開口。

  此種情況我並非第一次遭遇,上回娘親欲以名節泯滅洛乘雲死志就以此壓制過想要阻止她自毀清白的我,但時過境遷,此時卻是娘親為瞭滿足我的無恥妄想,而采取瞭同樣的手段阻止我的行動。

  先天高手的能為何其強大,隻在一瞬間,池水的橫波已被撫平,蒸騰的氤氳霧氣同樣排空,仿佛方才的仙境被詭異之力夷為平地。

  雖然我除瞭無法行動沒有其他異樣,但還是能感受到潛抑的浩瀚威壓——這恐怕還是娘親精巧禦制、手下留情的結果。

  我隻能與上次一般,眼睜睜地看著娘親動作,卻沒有上回的憤怒怨懟,而是滿壞的誠惶誠恐與愛憐心疼。

  “說好瞭,這次由娘來服侍,霄兒乖乖看著便好。”娘親柔柔一笑,左手挽住鬢邊青絲,螓首義無反顧地湊近瞭手心中的穢物,先是香舌探出,輕輕舔瞭一小口,抿嘴品味瞭少許時候,而後仙顏泛起一絲微笑,隨即櫻唇輕啟,吻住瞭那坨黃白混雜的陽精,“咻嗬”著將其盡數嗦吮入檀口中!

  我心中萬般憐惜與疼愛,早已熱淚盈眶,卻隻能看著娘親將掌中污精吞入口中,櫻唇更是吻吮著掌中殘餘的白濁之液,似是連一絲一毫都不願遺漏。

  神聖的檀口與香舌,不光觸碰到瞭我污穢的陽精,更將其盡數吸入口中,無盡的欲火與溫柔、狂放與心憐霎時並起,熱淚不受控制地洶湧而下!

  但陽精被吞進口中後,娘親並未倉促吞咽以結束香艷動作,而是抬起螓首,仙顏含笑,溫婉地輕啟檀口,露出瞭內裡淫靡的情狀:隻見人間仙境般的溫香檀口中,已然化為瞭污穢陽精的盤踞之所,黏黏糊糊,堵著喉關,纏著貝齒,浸著香舌,掛著軟顎,交織縱橫,絲條遍佈,與朱紅貝白涇渭分明、絕不相融,聖潔與淫靡在這方小巧的天地中激蕩。

  娘親張瞭一會兒櫻桃小嘴,教我看得一清二楚之後,才緩緩閉上檀口,“咕嘟”聲響起,雪頸滑動,連吞瞭數口才停止,而後又再次張開,露出幹凈如初的香舌貝齒,似乎在讓我檢查課業一般。

  娘親摸著我的面頰,玉手為我拂去淚水,寵溺無比地道:“霄兒的壞東西,娘吃得半點不剩瞭哦~”面對如此舉動,我早感動不已,淚流滿面,當話音剛落的一瞬間,我才恢復動彈能力,沒有更多的言語,我瞬間將娘親抱住,不管那檀口是否被陽精污染得腥臭骯臟,直接貼住櫻唇,用力地激吻起來。

  但出乎意料的是,我的粗舌探入口中,用力吸吮之下,竟沒有絲毫陽精殘留,也無一絲腥臭,隻有香舌的逢迎,櫻唇的纏綿,隻有夫妻的深情,母親的寵溺……

  不知與香舌糾纏瞭多久,不知爭奪瞭多少甘霖,我才依依不舍地松開櫻唇,抱住腰肢,心疼不已道:“娘親,孩兒知道你的心意,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既知娘的心意,又何必多言?”娘親柔柔一笑,在我唇上輕吻一記,舔去幾顆淚珠,滿是愛憐與溫情。

  “這……唉——”此語實在教我有口難開,隻能轉而囑咐,“若有下次,娘親不許先潔凈,孩兒要同甘共苦!”

  娘親螓首輕搖,寵溺地哄道:“那可不行,娘不喜歡臟寶寶,霄兒要聽話,幹幹凈凈地做娘的小乖乖~”

  我既疑惑又迫切地問道:“為什麼?娘不是嫌臟麼,為何還要吞下去?”

  “娘自是不嫌,卻知霄兒嫌棄自己的壞東西~”娘親玉指在我額頭輕點,柔聲回應。

  無盡柔情教我無視瞭心中的壁障,脫口而出,直抒胸臆:“在娘親嘴裡的,孩兒不會嫌棄!”

  “那可未必。”娘親一雙玉手交疊在我頸後,玉臀坐在我胯間,柔聲例證,“方才品簫之後、吻娘之時,霄兒猶豫瞭一瞬,是也不是?”

  “這……娘親慧眼如炬,確實如此。”如此細微而短暫的猶豫竟被娘親盡收眼底,我也隻能長嘆一聲、供認不諱。

  娘親輕抵我的額頭,蘭息吐落:“這便是瞭,霄兒不喜,娘自然要先潔凈一番瞭。”

  我撫摸著柔軟的腰窩,想起瞭洞房花燭時百依百順、曲意逢迎的娘親,不由得拋出一個細節:“可是……娘親也不嫌棄孩兒嘴裡的愛水,不是嗎?”

  娘親輕咬著我的嘴唇,溫柔道:“娘當然不嫌棄,隻是霄兒仍有心障,也勿需勉強自己,有這份心,娘就很高興瞭。”

  “嗯,娘親說得是。”我也不再糾結,咬著櫻唇,將愛語送入娘親的仙體內,“清凝娘親,我愛你!”

  “小乖乖夫君,娘也愛你——”一語未畢,我與娘親心有靈犀,四唇相貼,溫柔愛吻,纏咬吮吸,分食津液,似乎想將海誓山盟的字字珠璣與彼此融為一體。

  微醺暮光裡,氤氳仙池中,泥塑與玉雕半浸清水,緊貼無隙,愛吻無終,相吻相擁,水乳交融,眷侶情濃,繾綣雋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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