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官嫣兒!
上官嫣兒自很早之前便已被他刻下淫奴契約,為何這時她卻攻擊自己的主人……
隻見上官嫣兒面露痛苦的抱著頭部,攻擊主人帶來的淫奴契約的反噬,使她疼痛不堪。
「蠢貨!!!」
肖羽一把上前,重重扇瞭上官嫣兒一巴掌,他呼吸急促,震怒之下自身的靈力都四溢開來。
「你這個賤貨!你知道你壞瞭什麼好事嗎!」
「這是僅有的一枚淫奴令牌!此刻卻什麼都被你毀瞭!」
上官嫣兒無光的眼眸泛起瞭一股微亮,她默默看著眼前氣憤到渾身顫抖的肖羽,一行清淚流下……
「壞瞭你什麼好事……?」
上官嫣兒面露悲傷,她看著自己名義上的夫君,實際上的主人。
此番肖羽對我使用的把戲,和當初奪走上官嫣兒純潔時使用的謀略一模一樣……
看到一位女子即將步入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後塵,她內心中突然湧出瞭一股沖動,將肖羽的詭計給打破。
常年的屈辱……她不知流過多少眼淚……不知在多少個夜晚痛苦思念著傢族與長雲。
可她卻沒有任何辦法,身處這個世界最黑暗的地方,她不得不接受自己被徹底毀掉瞭這個事實。
對她來說,肖羽的身邊,就是整個世界最黑暗的地方……
可不知從何時開始,她愛上瞭肖羽,病態一般的將肖羽所有缺點拋之腦後,留下的,僅僅隻有略顯俊俏的面容罷瞭……
她看著面前惱怒到面容扭曲的肖羽,心中一片悲涼……
「嫣兒對你來說……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泄欲存在嗎……」
聞罷,肖羽氣極反笑,他再次上前一巴掌將上官嫣兒抽倒在地。
「臭娘們!老子早就操夠你的爛穴瞭!莫不是看在你是上官傢大小姐,還有利用的價值,老子早就把你扔到路邊喂野狗瞭!」
「居然還敢反抗老子……」
……
嫣兒腦子一片空白,眼前泛起瞭水霧,呆呆地看著肖羽。
「我懷瞭你的孩子……」
聞罷,肖羽卻不驚反笑,他頓時嗤笑一聲,面露嘲諷的看著此刻跪坐在地上的上官嫣兒。
「那又如何?這是你的職責!給我生下這個孩子後,你就滾去淫香窟,用身體去給老子賺靈石去。」
……
聞罷,嫣兒心中隱隱有著的期待落空,明明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但她似乎還是抱著一絲渺小的希望……
她頓時慘笑一聲,面露死灰一般的絕望,她仿佛徹底放棄瞭一切,無光的雙眸看向一旁被肖羽操的狼狽不堪的我,嘴唇輕啟。
「你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呢……」
言罷,她將頭上的發簪取下,這發簪是她下嫁給肖羽時,肖羽贈與她的定親之物……
這發簪是肖羽敷衍的隨便從路邊撿到的凡物裝飾……她是知道的。
即便如此,她也從未取下過發簪……
而此刻,她面露決然,將發簪取下看都不看一眼扔在地上……
頓時,嫣兒美目閃過一絲凌厲!她拔出一把長劍,強忍著淫奴契約的反噬,重重捅進瞭肖羽的腹部……
於此同時,她自己也噴出瞭一口鮮血,臉色蒼白!
但她卻暢然一笑,面露解脫之色。
「長雲……對不起……」
一股靈氣火焰從她嬌軀之上騰地燃起!
她居然用燃燒壽元所換來的靈力抵抗著淫奴契約的反噬!
上官嫣兒猛地一蹬,帶著面露不可置信的肖羽飛起,撞破瞭肖羽所佈下的禁制,捅破瞭洞府的天花板,消失在瞭天邊……
……
我呆呆的看著方才所發生的一切……
可以看出,上官嫣兒曾經也是美艷一方的傢族大小姐……
卻被那小人肖羽用淫奴契約給毀瞭一生……
若是我被刻下瞭淫奴契約……
我猛地搖瞭搖頭,不敢再想下去。
我看向身旁的道山叔叔,他全身濕漉漉地,盡是剛才我被肖羽抱著操弄之時噴出的淫水精液與奶水……
我羞澀的滿臉通紅,卻湧出一股悲傷……
我再也見不到道山叔叔瞭。
……
洞府外,林曉見我走出,頓時站立瞭起來。
他大步走到我身邊,一把拉住瞭我的玉手。
我臉頰有些泛紅……感受著他有些紊亂的喘息聲,被他拉住的玉手想要掙脫開來,但是被他牢牢抓著……
林曉看著我羞澀誘人的模樣,他常年平靜如水的腦海中泛起瞭一絲漣漪……
他不禁回想起方才洞府內所發生的事,他雖不知究竟發生瞭什麼,但從我那淫浪的嬌叫聲,便能判斷出裡面發生瞭多麼淫靡的肉體交歡……
他試圖想象瞭一下那個畫面,想象出我跪在地上任由別的男人凌辱操弄,他下意識握緊瞭雙手,不肯放開我……
「不要再那樣糟蹋自己瞭……」
聞罷,我猛地抬頭,便看到他那一雙劍目緊緊盯著我,我頓時羞紅瞭雙臉,再次低下瞭頭……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
此刻水月宗的天邊,斬道境強者血陰與水月宗宗主長雲已交戰數個時辰,兩人一時之間打的難解難分。
而下方一眾元嬰真人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傷勢,但目前暫無真人隕落。
畢竟修為到達元嬰後,同等修為想要徹底擊殺一位元嬰修士乃難上加難。
而金丹長老已隕落瞭不少,除去最開始被血陰殺死的道山,在之後的血拼中相繼隕落瞭七位金丹長老,損失慘重。
巖石真人雙手捏法訣,口中念念有詞,頓時一把大手拍向面前的天湮宗元嬰修士,一陣靈力碰撞,被天湮宗修士輕松擋下。
「這樣下去該如何是好!?」
一眾水月宗元嬰真人看著不斷隕落的自傢金丹長老,心中焦急不已,想要前去救助但均被面前的天湮宗元嬰修士給擋住,那些人一副拖時間的態度,讓一眾元嬰真人恨的牙癢癢。
「滿天真人此刻不知是死是活,他正面接瞭斬道境的一擊,恐怕兇多吉少。」
「呸!老子從來沒打過這麼憋屈的架!」
「冷靜一點,我們本就處在被動,現在應該想辦法去援助宗主!隻有擊退血陰,我們才能破局。」
「燕來真人,你向來冷靜沉穩鬼點子多,快想個辦法!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隕落!」
且見燕來真人俊眸微睜,哪怕此刻身在血戰之中,他依然是一副慵懶散逸的模樣,他隨手一揮擊退瞭面前兩位天湮宗修士,一雙丹鳳眼撇瞭一眼上方正在交戰的血陰與長雲。
「很簡單……你們都去援助宗主,這些天湮宗元嬰修士……燕某自己來。」
「什麼!?你瘋瞭嗎!?」
聞罷,其他元嬰真人仿佛聽到瞭什麼天大的荒謬言論,面露不可置信。
然而巖石真人卻深深看瞭一眼燕來真人,猶豫瞭片刻,他大手一揮,將法寶盡數收走,急速後退。
「聽燕來真人的,其他人速速與我前去援助宗主!」
言罷,且見一眾元嬰真人狠狠的咬瞭咬牙,頓時收走法寶急速後退,跟著巖石真人沖向上方的宗主。
一位天湮宗元嬰修士大步上前,他看著前方一襲藍色長袍的俊美男子,心下凝重,面露警惕。
燕來真人向前一步,俊美的外表漸漸變得朦朧透明瞭起來,一襲藍色衣袍無風自動,一頭飄逸的藍色長發漸漸變為雪白,深厚的元嬰後期大圓滿的威壓四溢開來!
「風起。」
燕來真人口中輕輕吐出兩字,頓時,一股無比兇猛的大風襲來,隨後劇烈凝縮,最終匯聚在燕來真人的手中。
「水中月。」
頓時,燕來真人大手一揮,颶風圓球被他揮出,隨即身影徹底消失,伴隨著他一同消失的,還有所有天湮宗的元嬰修士……他們仿佛消失在瞭此地,被拉入瞭一個無形的空間中……
一眾天湮宗元嬰修士雙目圓睜,他們看著自己被拉進瞭一個藍色的世界……
天空中一輪倒月閃爍著刺眼的光亮,而下方……同樣是一輪巨大的倒月!
朦朧似幻,鏡花水月……
一個似乎是領頭人的元嬰修士看著眼前這一切,他仿佛突然想到瞭什麼,臉色大變!
「不好!這是道域!」
「快!快結陣!不然我們都會隕落在此!」
……
「已經遲瞭……」
天空中的倒月上,燕來真人立在風中,一襲藍衣似乎散發著光亮,照映在整個世界中……
他勾唇一笑,本就清新俊逸的面孔,似乎有瞭那麼一絲邪魅……
「燕來。」
……
天空中明亮的倒月漸漸被染紅……濃鬱的血腥味彌漫在整個空間內,伴隨著一眾天湮宗修士的慘叫……
自古以來,有一種神秘的能力,蘊藏在各個角落中。
道域,非是一種功法,它是一種對道的領悟,對於自身所修之道堅定不移,便可在悟道當中感悟。
擁有道域之人寥寥無幾,哪怕是萬年前天尊盛行的年代,也僅有那麼幾個人擁有過道域……
但不管如何,世間有著一種傳聞,那便是……永遠不要與擁有道域之人正面鬥法……
……
水月宗山門前,金丹長老之間的生死鬥法變得輕松瞭起來。
隻因那水月宗聖女,與劍宗林曉,加入瞭這一場死鬥當中。
兩人皆是這個時代的最強天驕,哪怕此刻僅僅是築基修為,但尋常金丹修士根本不是兩人的對手。
上方的血陰,自從幾位水月宗元嬰真人加入鬥法之後,他便變得束手束腳瞭起來,每當有機會重創長雲時,便有數道元嬰真人的全力一擊向他沖來。
越來越煩躁,血陰看著躲在長雲身後的幾個元嬰修士,他頓時恨的牙癢癢。
長雲雖不知為何晉升到瞭半步斬道修為,但此地畢竟是他的主場,再加上山海卷的加持,血陰居然一時之間無法與他分出勝負!
「哼!如蒼蠅一般煩人。」
言罷,血陰看著下方正在被斬殺的一眾自傢金丹修士,心中已有瞭退意。
隻見血陰全力發出一道血霧,撲向瞭長雲一眾人,長雲頓時眼眸凝重,全力抵抗著面前的血霧。
然而他們未曾想到的是,血陰發出這一擊後,居然急速向下飛去,於此同時,一道泛著血色光暈的長槍浮現在他的手中。
「哈哈哈!長雲老兒,血某雖殺不瞭你,但你的寶貝聖女可就不一定瞭!」
聞後,長雲頓時瞳孔劇縮,他眼睜睜的看著血陰投射出一道血色長槍,飛快的刺向下方的聖女!
斬道境的一擊之下,哪怕她擁有山海卷的神念,也必會當場隕落!
「住手!!」
此刻想要去救援方玲也已經來不及!
……
我頓時感到一股強烈的危機!一股從心神之中升起的恐懼……
扭頭看去,隻見一道血色長槍漸漸占據瞭我的整個世界,它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已快要刺穿我!
我飛快的掏出一枚玉佩,是師尊留給我的保命之物,此刻生死危機之下我毫不猶豫捏碎!
一道白光閃過,林素兒的全力一擊撞上瞭血色長槍!但僅僅阻擋瞭片刻,便被血色長槍給徹底擊散,威力絲毫不減的朝我刺來!
借著林素兒的玉佩幫我阻擋的一瞬間,我緊閉美眸,天極冰與無極的劍意相結合,此刻生死危機之下,我再也顧不上一切,用出全力催動天極冰,向著那血色長槍斬出我最強的一劍!
深寒的劍氣接觸到血色長槍,僅僅一瞬間就被擊散!超過四個大境界的一擊,沒有任何被我擋下的可能性!
我隻感到頭皮發麻,於玄天秘境中所獲的一眾兵器法寶瘋瞭一般被我扔出,催動靈力擋在血色長槍面前……
沒有用……哪怕我做出任何努力,依舊無法阻擋那一柄血色長槍。
我美目圓睜,面露恐懼,眼睜睜看著血色長槍將一眾法寶崩碎,隨後深深刺進我的腹部!貫穿瞭我的嬌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