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牛!最近俺搞到瞭一些碎銀子,我們今夜去媚香窯中好生瀟灑瀟灑如何?」
「此話當真?」
「呸!當然,老子還想嘗嘗那位叫憐兒的騷貨,上次叫的俺魂都飛走瞭,舒暢地很!」
……
兩位面色枯黃,身型消瘦的中年男人猥瑣地蹲在水天城的路邊,那兩幅賊兮兮的模樣與下流的話語引得旁人鄙夷不斷。
在這整個水天州內,凡間平民的生存空間極為狹小。
強權即正義。
無數擁有著權勢的大傢族與皇室掌控著整個水天城的稅收,平民百姓的生活早已千瘡百孔。
尤其是那一位水天州二皇子登基後,更是加大瞭凡間的稅收力度,很多平民百姓已然有些支撐不下去。
據小道消息所說,這位新登基的二皇子似乎在謀劃著什麼……以及除瞭水天州之外的三大州皇室的動作,個別聰明人已然看出瞭端倪,悄然從水天州內撤離……
拋開權勢中的鬥爭,如今的凡間百姓幾乎每一傢都背負著重重的生活壓力,使得他們苦不堪言。
面對權勢,他們的苦痛與怨氣無處發泄。
取而代之的……則是水天州的兩大淫窯,這段時日內生意異常火爆。
無數男人們將自己生活中的壓力發泄在瞭青樓中的可憐女子身上,據青樓夥計統計,七日之內便有足足數十位青樓女子被客官蹂躪致死……
然而,沒有任何人會為那些被蹂躪致死的青樓女子感到惋惜。
入瞭淫窯,便早已是一位身子不幹凈的女人,自己的身體與命運已然不再掌控於自己手裡。
哪怕脫離瞭青樓恢復瞭自由身,也不會有任何男人會娶她。
這便是凡塵中無權無勢的女子的宿命。
……
「你還在做什麼!?老娘不是白養你這個賤貨的,你若是今晚不侍奉好商老爺,你就等著被丟到野外喂狗吧!」
濃妝艷抹的中年老鴇粗暴地將一位女子踢翻在地。
媚香窯的門前,這種情形眾人早已見怪不怪,他們隻看瞭一眼便低下瞭頭,沉默不語地路過。
入青樓的女子或許是被采花賊給破瞭身子,也或許是別的原因,百般無奈才會為瞭活下去而入青樓。
而大多數的女子……則是被強迫著簽下賣身契,淪為青樓的搖錢樹。
就像那一位被踢翻在地的女子一樣。
她身著一片輕紗,輕飄飄的衣物甚至無法起到遮擋酮體的效果。任何一位女子都無法接受穿上這等不堪入目的下流衣物……然而她們別無選擇。
身在媚香窯,便要被強迫穿上這一身為瞭取悅男人而存在的淫浪薄紗,不論情願與否,都要強忍屈辱地在有錢人面前賣弄風騷。
「你個小浪蹄子,入瞭我媚香窯還裝什麼清高模樣,老鴇我告訴你,在我這裡你再也不是曾經那個雲傢大小姐!」
「今夜商老爺點名要你,商老爺財大勢大,你隻要把握好這次機會,乖乖地分開你的雙腿,把商老爺侍奉舒服瞭,興許他會將你買下做侍妾。」
「這對於你和我們媚香窯來說都是一件好事,希望你不要不知好歹。雲鳳,你別忘瞭……當初可是你親手簽下的賣身契。還有,想一想你那身在城東的弟弟。」
……
這是一位面貌幹凈,容姿純潔無瑕的一名女子。
哪怕此時身在媚香窯,哪怕穿著下賤浪蕩的衣物,但她依然在舉手投足之間無意識散發著溫雅高貴的氣質。
在旁人的眼裡,不難猜出這位名為雲鳳的女子的身份。
曾經的雲傢大小姐。
「唉,那雲傢老爺生前也算是個體面人,為何就想不通要去招惹新登基的二皇子。」
「現下新皇登基,朝中局勢緊張,四大洲軍兵頻繁調動,正是敏感時期……。」
「那日我也在場,龐大的雲傢一夜之間幾乎被滅瞭滿門,淒慘……真是淒慘啊。」
老鴇的最後一句話仿佛徹底擊潰瞭雲鳳的心理防線,她緊握著的玉手最終還是無力地垂瞭下來,默默慘笑瞭一聲,輕輕地點瞭點頭。
「哼,這才像話!你可終於肯用你下面那張嘴賺銀子瞭。」
在旁圍觀的人中,有那麼幾人或許曾經受到過雲傢的恩賜,看向雲鳳的目光帶著一絲不忍,但最終還是無可奈何地嘆瞭口氣悄然離去。
沒有人是傻子。在這個雲傢剛剛被覆滅的時期公然幫助雲傢後嗣,難免會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而更多的人則是肆無忌憚地在雲鳳那若隱若現的皙白胴體上打量。各種污言穢語響徹在雲鳳的耳邊,她顫抖著撐起身子,無神的美目中滿是不甘與無助……
而這幅楚楚可憐的姿態仿佛刺激到瞭圍觀的眾人,有許多男人的視線頓時變得淫靡瞭起來……
從曾經高不可攀的大傢族千金,到如今傢族被滅,無權無勢無依靠的弱女子,所有人都可以預見到她的未來……
「先前雲傢正盛之時,她可是赫赫有名的絕代佳人,據說連上代皇帝都頗為欣賞她的美貌,親自封其為『雲鳳仙子』。」
「嘿嘿,真是個姿色上佳的俏美人,俺好羨慕那位商老爺,若是俺能開苞這樣一位佳人,那可真是此生無憾瞭。」
「真想看看她這一幅純潔的面孔被肏到高聲浪叫的模樣。」
……
在圍觀的人群當中,有著一位身型枯瘦如柴,臉上臟兮兮的少年。
他眼睜睜看著無助的雲鳳被眾人所調戲,無窮的怒火似要將他燃燒瞭一般,指尖隨著緊握的雙拳深深刺入掌肉中,血流不止。
一想到她今夜將要分開雙腿,被某個男人奪去處女,他隻覺得心都在滴血。
「姐姐……。」
即使憤恨到雙目通紅渾身顫抖,但少年僅存的理智在告訴著他……若是他現在冒然沖出,那麼姐姐強忍屈辱為他所做的這一切都將付諸東流。
絕望感彌漫在少年的心中,久久無法揮去。
最終他隻得慘笑一聲,轉身離去。
然而下一刻的少年面色一怔,呆呆地回頭看瞭一眼。
或許是錯覺……?
他仿佛看到瞭一位頭戴鬥笠的女子從自己的身邊路過,在那位女子的手背之上刻著一枚淺淺的桃花印記。
他清晰地記得在城東時,自己曾經看到過一模一樣的印記……
那是一位真正的天上仙女,一襲墨色長發如瀑般垂落,精致絕美的俏臉使得四周的一切都為之生輝。
不食人間煙火,冰清玉潔。
她身著一襲雪白長裙,宛如落入凡塵的雪精靈,肉眼可見的冰靈氣雀躍地環繞在她周圍,散發著可怖的寒氣。
若是有修仙界人士在場,定會第一時間認出此女的身份。
在玄天秘境中一戰成名,正面擊敗當代天驕力壓群雄的女子。
赫赫有名的仙姬榜第一仙女,水月宗聖女方玲!
……
還是沒有任何感應。
自從那日在這水天城內機緣巧合之下施展出瞭道域後,毫無疑問在我的體內誕生瞭一種新的力量。
但從那之後,我再也無法憑借自身進入那玄妙的道域當中。
幾乎每日,我都會在同一時間點來到這水天城內,施展匿身法術穿行在整個城中,想要再次感應到那朦朧似幻的道域。但……均都以失敗告終。
但我始終沒有放棄,隻因在那道域當中……我感應到瞭一絲母親的氣息。
自從父親身亡後,我一直都在尋找著母親的下落,但她就像是消失在瞭這玄天大陸一般,始終無法找到她的蹤跡。
這也是我如此想要再次進入道域中的原因。
也許在那道域中……會有我想要的答案。
再次放出神識感應無果後,我本打算就此離去,但突然從城中某個地方傳出瞭一陣熟悉的氣息……
雖然這一絲氣息很是微弱,但毫無疑問……那是母親殘留的氣息!
顧不上維持匿身法術,幾乎是一瞬間,我便追隨著氣息,來到瞭這一傢……青樓的門前。
「怎會是這裡?」
此時的我已無瑕去理會四周驚艷的吸氣聲。
耳邊充斥著一片嬌嗔作弄的鶯聲笑語,透過一片片紙窗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青樓女子與嫖客嬉笑打鬧的情景。
「老爺真討厭,上來就對人傢動手動腳的。」
「哎呀真是貴客,劉公子這邊請,您欽點的花魁憐兒已經梳妝好瞭,今晚呀,您可要好好心疼一下我們這位姑娘呢。」
手握折扇的紈絝公子面帶淫笑地跨入門中,迎來瞭數位身嬌體柔的俏美人的同時侍奉。在二樓處更有許多著裝暴露淫浪的女子嬉笑著勾引過往的男人。
每一位男人路過此處之時便會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身下那根陽物撐起瞭褲襠。
這裡便是媚香窯,水天城最大的青樓。
……
一種可怕的想法在我的腦海中孕育而出。
母親……她曾來到過這裡。
同為女子,我非常清楚一介女子來到青樓中代表著什麼。
「不可能……。」
雖然父親死去,但方傢依然健在,母親絕不可能是為瞭幾兩銀子而來到這裡!
混亂不堪的想法漸漸占據瞭我的整個腦海。
修士的聽力固然極好,此時此刻在青樓內部隱隱傳來的淫叫聲使我愈發面紅耳赤,被雪白長裙掩蓋著的玉腿幽谷之間止不住地流出淫水……
「嘶……如此傾世姿色,卻淪為青樓接客女。」
「好美……小美人,一千兩銀子,今夜你歸我瞭。」
為瞭迫切尋找到答案,我忽略瞭匿身法術的維持,直到此時我才意識到自己暴露在瞭凡人的面前。
在四周人眼裡,這個突然出現在青樓門前的女子美的令人窒息。她就靜靜地站在這裡,卻宛若天仙下凡一般一塵不染,而眉間似有似無的惆悵更是為她增添瞭一分柔弱,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她擁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而更讓他們血脈噴張的是……在那一幅精致絕美的俏臉之下,則是一對淫靡的碩大雙峰,那兩顆大圓球將胸前的衣物緊緊地繃起,大片皙白香艷的乳肉暴露在外,仿佛無時不刻在勾引著男人狠狠地咬上一口。
這樣一位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美女,若是放在其他地方,他們定不敢貿然上前搭訕,畢竟擁有著這般美貌的女子要麼是大傢族千金,要麼是權勢中人的玩具。
然而她此時卻站在青樓門前……這一事實使他們呼吸急促,嘴角不自覺地揚起淫靡的笑意。
……
幾個膽大的男人喘著粗氣,雙目通紅地向我走來。
此情此景使我感到一絲荒謬。
他們竟是誤認為我是這傢青樓的接客女……
「小娘子生的如此勾人,淪為青樓接客女屬實可惜,不如來小爺我府中給我做個侍妾。」
「好美……嘿嘿,小美人快過來,讓俺好好寵幸你,俺別的優點沒有,就下邊的那根東西夠久夠大!」
「淫浪不堪的騷貨,開個價吧,肏你一夜多少銀子?」
一抹緋紅悄然染紅嬌靨。
我努力平息著腦海中的淫欲,但還是止不住從下面流出淫水。
我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
先前之時我尚可用淫毒來麻痹自己,可如今淫毒早已徹底消散,依然時不時會有一股淫欲出現……
我所知曉的原因便是靈韻與媚魂之女的影響。
靈韻,乃是一種無自主意識的天地之靈,除去修煉之路沒有瓶頸之外,還可隨著擁有它的人的專精而強化那一方向。簡單來說,若是體修擁有靈韻,那麼他將會天生神力,在體修的道路上暢通無阻。若是煉丹師擁有靈韻,那麼他煉出極品丹藥的概率將會大幅提升。
毫無疑問……先前我身染淫毒,無數次與男人雲雨交歡之時,靈韻誤認為我偏喜肉體交歡……對我的身體進行過一次改造。
媚魂之女對我來說依然是一個謎團,它究竟代表瞭什麼,萬年前方明為何追殺媚魂之女……
我輕輕咬著下唇,不甘心地握住雙拳。
事已至此,一切的解釋都是那麼的蒼白。
往昔無數次地被男人肏弄,我的身體變得愈發淫浪瞭……
尤其是此時此刻,耳邊聽聞著那些下流褻瀆的臟言穢語,我甚至無法升起一絲厭惡感,甚至在有一瞬間……我產生瞭想要親自撩起紗裙,讓男人的肉棒插入的想法。
這一想法甚至使我感到瞭一絲恐懼……
「小美人不說話也不反抗,嘿嘿……那我就當你是默許瞭哦?」
有數位痞子模樣的漢子淫笑著上前,欲要抓向眼前這絕美佳人的翹臀。
見此情景,我微微嘆瞭口氣,默默壓下心中的淫欲,玉指已然掐出瞭幻術法訣。
我還是更為在意母親的氣息,眼下就先讓這幫凡人睡一會兒吧。
然而,一陣略帶慌張的女子聲音打斷瞭我的施法……
「誒呀各位老爺真是不好意思,她可是我們媚香窯新來的頭牌花魁,暫時還不能接客呢。」
一道藍色的女子身影飛快地跑瞭過來,她帶著一絲勉強扯出來的笑意強行拍開瞭男人們的咸豬手,隨後一把拉住瞭我的手,一邊向四周的男人賠禮道歉一邊跑向青樓內……
……
媚香窯內。
「哈……哈……累死我瞭,妹妹你怎麼會站在外邊接客呀,要是被媽媽看到,你可該如何是好?」
「唉,雖然我們青樓女子已無資格談尊嚴與矜持,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讓臭男人欺負的呀。」
面前這位長相清秀幹凈的女子仿佛與整個青樓的氣氛格格不入。
她與其他青樓女子所不同,神情中並沒有對於未來的絕望與惆悵感,似水的眼眸中清澈見底,不含一絲雜質。
或許是方才緊急時刻她並未註意到眼前這位姐妹的樣貌,此刻她頓時呆滯在瞭那裡,隻因面前這位女子的美貌哪怕是身為女人的自己也不免為之感到驚艷。
「妹妹真是擁有一幅好容貌……唉,但是在我們媚香窯,擁有好姿色也不是值得別人羨慕的事,妹妹你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不可像今天那樣莽撞瞭。」
「如今新皇登基,四大洲均不太平,那些男人們不知為何變得愈發肆無忌憚,有好多男人與姐妹們上過床後銀子都不給就跑瞭,連夥計都追不上……。」
她好似有無窮盡的話語,此刻完全無視瞭我的存在,自顧自地在那裡說個不停。
又是一位將我誤會為青樓女子的……
手中的幻術法訣已然被我悄悄消散,此時此刻,我隻得嘆瞭口氣。
這裡……就是青樓。
身為曾經的方傢千金,對於這青樓淫窯之地,當時的我僅有無盡的厭惡,也從未接近過任何一傢青樓。
此刻為我生平第一次來到青樓,這裡……與我想象中的也並無什麼區別。
隻是,我卻無法對這裡生出一絲厭惡感。
被雪白紗裙包裹著的玉腿深處,一絲絲淫水悄然流出……
空氣中流動著零陵香與胭脂粉的香味,耳邊響徹著無數婉轉悅耳的女子低吟聲,與似有似無的男人淫笑聲。
入目乃是一座擁有無數個房間的大殿,大殿中央則是一處舞池,舞池兩邊坐滿瞭公子貴客,他們一邊暢飲美酒,一邊肆意欣賞著舞池中那些穿著暴露的女子的淫舞。
那些舞池中的女子穿著一層薄紗絲裙,抹著濃濃的胭脂妝,裙子長度僅僅隻到臀部,隨著舞姿跳動,周圍的男人們可以清晰地看到其下若隱若現的美臀。
「好!美人再扭幾下屁股,小爺我有賞!」
一位穿著尊貴衣衫的男子淫笑著站瞭起來,豪氣地從錦袋中掏出大把銀子甩向瞭舞池中。見此景那些舞池中的女子笑容變得更加嫵媚瞭起來,她們紛紛邁著妖嬈誘人的步伐走到那位拋擲銀子的客官面前,輕笑著微微躬身扭動纖腰,心甘情願地讓臺下的男人們欣賞自己的裙下風景。
這裡是整個水天城最為著名的淫窯。
上到權勢中人下到平民百姓,均都會選擇在此淫樂,隨著客人的消費能力不同,他們可挑選的女人檔次亦會不同。
「好哥哥們,妹妹寂寞死瞭,快上來呀,人傢會侍奉地您舒舒服服的。」
樓上的欄桿邊有不少姿色上等的妙齡女子身穿統一薄紗,面對著樓下男人們的調戲紛紛風情萬種地掩面輕笑,發出嬌嗲淫媚的笑聲,不斷地挑撥著樓下男人們的心弦,惹的他們那叫一個欲火中燒,不可自拔。
然而,他們對於樓上的女人們再怎麼眼紅,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銀子。
「再攢攢……等到攢夠五百兩銀子,俺就大大方方地走上樓去,肏死貴賓區的那些欲求不滿的騷貨!」
「老子忍不住瞭,呸,反正滅瞭油燈都是一個樣,我要在一樓找個老娘們泄泄火!」
這傢媚香窯最為出名的便是三層樓分別有不同檔次的女子可挑選。一樓大多是一些容貌一般,或是年齡較大的女子,她們面對的客官們自然是平民百姓,往往一夜之內僅僅可賺到數十兩銀子。
二樓則被稱為貴賓區,裡面均是姿色上等的妙齡女子,她們大多數都是經過瞭地牢內的調教,相比一樓的女子們來說,她們更懂得如何從男人身下那根東西中榨出更多銀子。
三樓則是無數水天城男人們向往的地方。僅有那些大傢族權勢之人擁有著進入三樓的資格。隻因三樓是整個媚香窯的牌面,裡面的女子均是擁有著絕佳姿色的俏美人,也被稱為花魁。
……
「傳聞那位賣藝不賣身的頭牌花魁雲鳳小姐今日終於要被開苞瞭。」
「對啊,那位商老爺可是水天城掌管稅務一脈的大人物,他可是花瞭整整十萬兩銀子包下瞭雲鳳小姐一整夜……。」
「哼,那個裝清高的狐貍精有什麼值得喜歡的,哥哥您看看人傢嘛,隻要二十兩銀子,人傢今夜就是你的瞭~」
「嗯咳咳……在下突然想起傢中還有要事處理,妹妹抱歉,在下先行撤退!」
「呸!沒銀子還想肏老娘,窮鬼。」
……
「嘶……。」
突然地,整個大殿寂靜瞭一瞬間。
一位坐在舞池邊的男人呆滯地看向青樓門口處,就連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都不知曉。
「怎會有如此美的女子……。」
與他反應相同的並不在少數,大殿內無數男人紛紛將目光投向門口處那位身穿純潔紗裙的天仙女子,那種出塵的氣質極為驚艷,致使不少男人無意識地流出瞭口水。
與胭脂味濃烈的此地不同,她就好似墜落凡塵間的精靈一般,不染一絲污穢,沉魚落雁的絕美容貌與旖旎的嬌軀共同勾勒出一種攝人心魄的美。
她站在此地,卻又仿佛站在九霄雲外,朦朧似幻,美的不切真實。
這種攝人心魄的聖潔之美與他們身旁那些庸脂俗粉的差距就如同搖曳的燭光與璀璨的艷陽!
更有不少男人顫抖著身子神情恍然,不知不覺間襠部已然撐起瞭大帳篷,雙眸漸漸佈滿瞭血絲。
為瞭與眼前這位佳人共享淫歡之樂,他們仿佛可以拋棄一切。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美人,隻要你願意與我一親芳澤,多少銀子我都願意給!」
「長的這麼美不還是遲早要張開雙腿,不如與俺好好曖昧一番,俺保證會肏到你欲仙欲死,除瞭浪叫什麼都做不瞭!」
眼前這名女子仿佛徹底激起瞭全場男人的征服欲,他們再也顧不上身旁的女子,紛紛雙目通紅地圍上前去,想要近距離一窺佳人芳容。
此情此景頓時引起瞭旁邊夥計的註意力,他們手持長槍擋在瞭眾人面前,想要喝退下這群喪失理智瞭的客官,然而他們的瘋狂肉眼可見,僅憑幾位夥計實在是抵擋不住,直到二樓的夥計也一同加入瞭進來,場面才漸漸控制住。
「哎呀客官們這是怎麼瞭,還請給老鴇我一個面子,稍微冷靜冷靜。」
在場面僵持之時,老鴇終於是註意到瞭一樓的騷動,她當即迎上前來,卻看到瞭一位擁有絕美姿色的天仙女子。
「你……你是?」
老鴇頓時呆滯在瞭那裡,按理說如此姿色的女子定會是花魁,而自己的媚香窯中有幾位花魁,長相如何,老鴇自然是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瞭,畢竟花魁可是她們媚香窯最大的搖錢樹。然而對於眼前這名女子她尋遍瞭記憶也不知道她是誰。
就在這時,老鴇的視線對上瞭那名女子清澈的雙眸,下一刻老鴇的意識頓時陷入瞭混沌當中,待她清醒過來之時,隻覺得有一個聲音在腦海中不斷地告訴她些什麼,而她卻下意識地將這些話語牢記於心,深信不疑……
呆愣瞭一息時間後,老鴇原本陰沉的臉色頓時變得喜笑顏開,她一把上前握住瞭方玲的手,對著眾人解釋道:「哎呀各位客官實在抱歉,是老鴇我未來得及解釋,這是我們媚香窯新來的頭牌花魁玲仙子,今日是我將她叫到一樓的,引起瞭這麼大的騷亂實在不好意思。」
「哼,你下來也不打一聲招呼,擾到客官們的清靜,等下去後我再好好調教調教你。你們幾個,還不快過來護送玲仙子上三樓!」
那老鴇故作震怒地訓斥著方玲,眼底卻是滿含欣喜,在她的眼裡,自己的這些女兒們可是自己忠實的搖錢樹,女兒們越是美,便越能給自己帶來更多銀子。
而她卻並未去想方玲的出處與來由,與其說是並未去想,不如說是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在阻止著她探究方玲的來由。
在她的記憶中,方玲僅僅隻是她們媚香窯中的頭牌花魁,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始終在暗示著她,使她下意識對這個事實堅信不疑。
「媽……媽媽。」
方玲身後的那名藍衣女子從老鴇一出現便變得畏畏縮縮的,仿佛十分懼怕老鴇。然而她再怎麼不情願,還是被老鴇給盯上瞭。
此刻對視著老鴇,她覺得自己快要哭出來瞭,畢竟未經過同意擅自跑出青樓可是大罪,輕則被罰進地牢調教,重則被罰進淫屋被輪奸,無論哪一種後果都不是她所願意看到的……
然而,下一刻老鴇的話使她面露狂喜,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你,以後不用在二樓瞭,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玲仙子的妝侍,跟上去吧。」
這名妝侍陰鬱的臉色頓時一掃而空,欣喜地跳瞭起來。隻因妝侍乃是最輕松自在的工作,不用去賣身,隻需為花魁們打扮好妝容即可,是無數青樓女子向往的職位。
「謝謝媽媽!」
……
探究、下流、灼熱、欲望、驚艷……含有不同韻味的視線落在我身上。
然而我卻沒有任何一絲心思去管四周的這些凡人。
母親的氣息……更為明顯瞭。
隨著我慢慢踏上三樓,那一股熟悉的氣息使我再也維持不住內心的平靜……
強大的神識頓時籠罩在瞭整個媚香窯內。
蘊含天極冰與靈韻的神識極為霸道,僅僅片刻,整個媚香窯都被我收入眼中。
唯獨一個房間透著詭異的靈力,其上各類禁制繚繞,肉眼觀去便可感受到一股陰暗的氣息。
母親的氣息……正是從那一間屋子內傳出的。
有趣……凡間的青樓裡竟會有修士存在的痕跡。
「區區結晶初期的禁制而已。」
若是在平日裡,對於這種野路散修我並不會去過多在意,但畢竟這關乎到我母親的下落,我無法做到置之不理。
方明、媚魂之女、青鋒劍……有太多太多的謎團籠罩在我的心神內。
我始終有著一絲預感,這個屋子內似乎藏著一條可以將所有謎團串聯起來的線索,我的答案就在這一間屋子內。
修為到達結晶境便可神識凝實,專攻修士神魂,威力極為不俗。
就在此處,玉手掐指,一股精純的靈氣被我隔空送出,神識凝實並與天極冰相結合融為一體。
「去!」
美眸一凌,神識凝實之後被我操控著重重砸向瞭那間屋子,天極冰與神識相結合之下威力更勝一籌,被擊中的禁制僅僅抵抗瞭一息時間便不堪重負,徹底消失在瞭空氣中。
然而待到禁制消散過後,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幅意料之外的畫面……
一股濃濃的黑霧籠罩著整個屋子。
這間屋子……有些古怪。
這黑霧並非修士所物,反倒是與陰毒一脈有相同之處,散發著一股極為不祥的氣息。
就在這時,從媚香窯的某個角落裡閃過一絲陌生修士的神識,此時此刻我正處於全神貫註的狀態下,對於這種機會我定不可能放過。
由修士自身佈下的禁制,若是處於附近,那麼禁制被摧毀之下自己定會有所察覺。
那一位陌生修士似乎有些驚訝,仿佛沒料到這凡間青樓居然還有另外的修士存在,詫異之下第一反應便是放出瞭神識想要一探究竟。
而我正是在等待這一刻。
「哼,簡直是自投羅網。」
我立刻掐指施法,神識凝實之後牢牢鎖定瞭那一股陌生修士的神識。
仿佛察覺到瞭一股極為強悍的神識鎖定瞭自己,那位陌生修士似乎顯得異常驚慌,她飛快地收回瞭神識,躲進瞭那一間散發著黑霧的房間內。
「哼。」
如此作繭自縛的愚蠢做法,僅有一種解釋……
她斷定我無法驅散黑霧進入房間內。
「那便試試吧。」
大量冰靈氣被抽取,青鋒劍被我隔空祭出,無數極寒冰靈氣凝聚在青鋒劍的劍身之上,肉眼觀去即可看到一股濃鬱成霧狀的寒氣。
斬!
蘊含瞭靈韻的冰靈氣強悍無邊,包裹著青鋒劍向著黑霧重重斬瞭下去,剎那間一種極為刺耳的腐蝕聲響起,天極冰與黑霧一接觸便僵持在瞭一起,互相侵蝕之下竟是無法分出勝負。
這黑霧有些熟悉……
當初西蠻大陸內,我與李楠交戰之時,他所使用的陰毒與眼前這股黑霧有異曲同工之妙。
唯一的區別是……眼前這股陰毒並沒有李楠那般嗜血殺戮的氣息,反而透著一股淫媚的香味。
青鋒劍深深地刺入陰毒內,被天極冰所凍結的黑霧很快被填補瞭空缺,那個陌生修士仿佛有著無窮盡的陰毒一般,無論我再怎麼施加靈力,黑霧仍然像無底洞一般湧出。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雖說我身有靈韻,靈力儲量近乎無限,我大可在此處與她耗下去,但方圓百裡的凡人必會遭受到無妄之災。
「罷瞭。」
傷及凡人之事對於修仙之人是大忌,我隻得不甘心地收回瞭青鋒劍,並在那間屋子門前佈下瞭一道禁制,若是裡面之人打開屋門必會觸發禁制將其束縛,屆時我會第一時間趕來。
或許還有其他辦法……
但不管怎樣,我恐怕是短時間無法離開這媚香窯瞭。
一抹緋紅悄然湧上俏臉,先前的我急於尋找母親的線索,並未想過其他,如今心神平靜之後我頓時羞紅瞭臉。
尤其是周圍有不少男人用一種下流骯臟的視線註視著我,而我卻無法對那些視線做出任何反應。
隻因我現在的身份……是一個青樓花魁。換而言之,若是我非修仙之人,那麼隨便一位素不相識的男人憑借著銀子,便可以將我壓在身下,在閨房內與我纏綿雲雨,進入我的身子……
在入仙之前,身為方傢大小姐之時,那時的我恐怕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會淪落為一介青樓女子……
那時的我同樣也不會想象到……我的身子竟會變得如此淫浪。
哪怕我的身份依然是仙宗聖女,玄天大陸的最強天驕……但不可否認的是,我早已不再純潔瞭。
從身中淫毒開始,我的身體便經歷瞭無數次男人肉棒的開發,尤其是與夫……那個醜陋老奴共遊紅塵的一段時間裡,無論我去往何處,我的淫穴內始終沾染著他的精液。那是一段朦朧似幻……欲仙欲死的經歷。
裙下的騷穴內早已淫水泛濫。
好……好想要。
眼前的景象漸漸變得模糊,一股難以言喻的淫欲迅速彌漫在我的身體內。
僅此一刻……想要放縱自己。
前方的青樓夥計那強壯的肌肉散發著濃鬱的雄性氣息,尤其是襠部的鼓起,我仿佛可以聞到那一股熟悉的腥臭氣味……這種沖動使我忍不住想要撩起紗裙,獻出淫穴,祈求男人用肉棒狠狠地將我征服……
不……
「姐姐,您怎麼瞭?沒事吧?」從身後傳來的擔憂聲頓時打斷瞭我的異樣。
仿佛意識從九霄雲外被一瞬間拉回瞭現實。
我怎會有如此淫浪不堪的想法!
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果不其然,待我內視丹田之時,這才發現有一股散發著淫媚氣息的黑霧憑空出現在我的丹田內。
這是……剛才與那個不知名修士交手時被沾染上的陰毒。
我的丹田乃是擁有著天極冰的極寒冰靈氣,尋常陰毒一旦接觸到冰靈氣僅僅一瞬間便會被凍結,而這一股陰毒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甚至於我的丹田內仿佛在歡呼雀躍,似乎對於這股陰毒的到來感到萬分渴求,丹田內的深藍色極寒光芒漸漸在向著粉紅衍變……
而更讓我感到不敢置信的是,此刻從我的丹田內不受控制地散發出粉紅色靈氣,這些粉紅靈氣擁有著無窮盡的催情氣息,蔓延速度極快,短短片刻便被周圍不少凡人吸入口中……
有不少身處酒池肉林中的男人突然感到自己仿佛年輕瞭幾十歲,無法想象的欲火沖上腦門,致使於他們雙眼通紅,身下的肉棒更是膨脹瞭一圈……
「竟然是媚魂……。」正當我思緒處於混亂之時,一陣嫵媚妖嬈的女聲響徹在我耳邊。
「誰?」
「哼,我是剛才差點被你一劍斬成灰的人。真沒想到美名響徹在整個玄天大陸的水月宗聖女會出現在凡間青樓內,還當起瞭花魁來這裡接客……。」
她的語氣帶著一絲幽怨與後怕,仿佛還沉浸於方才我向她斬出的那一劍當中。
不過,我可沒時間與她在此絮叨。
「廢話少說,打開屋門,我不會殺你。」
「聖女大人真是愛開玩笑,我可不想正面與你交戰,除非我嫌自己活的久瞭。不過……我可不相信堂堂聖女會有閑心來此當個花魁享受男人,您一定是為瞭某樣東西前來的吧?」
……
被戳中心事的我隱隱有些煩躁,這種事態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使我極為不適。
「我叫凌瑤,相信您也看出來瞭我是一名邪修,雖說自古正邪不兩立,但我從未想過與你交戰,要不……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我覺得你對當下形勢沒有一個明確的認知。」對於這位邪修與我談條件一事我感到有些可笑。
青鋒劍再次祭出,天極冰繚繞其上,欲要再次斬向那一間屋子。
「不不不……聖女大人息怒,我可沒有餘力再接你一劍瞭,您或許可以選擇強行破開我的陰毒殺瞭我,但是您卻永遠得不到您想要的東西,以及關於媚魂的秘密瞭……。」
「小女正巧知道一些關於這個萬年前的媚魂之女的事情,一切我都可以告知於你,東西也可以給你,隻要您願意放我走,這個請求不過分吧?」
「而且我能感覺到,您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凌瑤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玩味。
「你什麼意思?」
「人傢對於這種味道再熟悉不過瞭,這是一種獨屬於我們女人的,被許多男人的精液澆灌過後的淫媚氣味……。」
「沒想到美名響徹修仙界的聖女大人,竟然已不是處子之身,真想知道是哪一位幸運的漢子……不!聖女大人手下留情!」
凌瑤的玩味語氣突然變得驚慌瞭起來,隻因她感覺到這位聖女似乎有些惱羞成怒地再次向她斬瞭下來,剎那間靈光大盛,她驚懼地發現自己的陰毒被冰靈氣極快地侵蝕,不過片刻便有接近一半陰毒消逝。
一種前所未有的死亡恐懼籠罩在她的心神內,她不得不施放出更多陰毒來彌補被消耗的黑霧,看著這些被迅速消耗的陰毒,凌瑤隻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立下道誓……或是死。」這位聖女的語氣極為冰冷,仿佛是剛才凌瑤的話語惹怒瞭她……
「我答應我答應!我這就立下道誓,聖女大人快收手!」
內視著自己所剩不多的陰毒,凌瑤隻得苦笑一聲。
「不愧是正面戰勝過林曉的女人,哪怕是那位求道宗的道子也不及你一分。」
密佈陰毒黑霧的昏暗房間內,這名叫做凌瑤的女子眼底閃過一絲狡黠與陰狠,下一刻毫不猶豫地掏出一枚玉簡,當場捏碎!
「誰知道你個騷蹄子會不會反水,我凌瑤身為一介散修卻揚名在外,可不是浪得虛名!」
「暗影七聖助我!」
隨著凌瑤的話音落下,下一刻整個水天城仿佛被靜止瞭一般,變得寂靜無聲,無數凡人保持著被靜止前的動作,仿佛他們的時間在此刻被拉到瞭永恒……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我瞳孔微縮,下意識祭出青鋒劍警惕四周。
道域……
察覺到這一點的我心底頓時一沉。
道域,乃是萬年前天尊橫行的時代誕生的一種玄妙的力量,傳說擁有道域之人無一不是威名赫赫的強者,號稱同等境界之內無敵的存在……
而這位道域的擁有者,顯然在道域中的能力與時間有關。
整個水天城都被其籠罩在瞭道域內,這般霸道的作為好似在告訴我一件事。
他對於此行的目的有十足的把握。
「哼。」
身懷天極冰與靈韻的我同樣對於自己的實力有著十足的信心。
當下玉手一揮,青鋒劍在手挽瞭個劍花,丹田內的冰靈氣無止境地被我吸取,無數肉眼可見的冰寒圍繞在我的身周。
短短的時間內,我已將自己的狀態調整為最佳。
「不愧是方玲仙子,天靈根的恐怖已然開始初顯神威,哪怕是在下也能感受到一種恐懼。」
一直保持著警惕的我第一時間向著聲音傳來之處斬出瞭一劍。
剎那間一道龐大的劍氣斬出,包裹著濃鬱冰寒氣息的劍氣卻沒有斬到任何人,徑直地斬向瞭道域的邊界,一瞬間極為刺耳的腐蝕聲響起,代表瞭時間的道域居然被這一道劍氣給硬生生侵蝕出瞭一道缺口!
道域與天靈根之間的碰撞,古今以來乃是第一次。
沒有任何人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但這並不妨礙這道域的主人為那道劍氣而感到驚詫。
「不可能!居然可以僅憑劍氣擊破道域的邊界!」
不遠處的黑暗中突然沖出瞭七個黑衣男子,其中六個人很是自覺地站到瞭中間那個人身後,仿佛最中間那個人才是真正的領袖。
那位領袖此刻雙目圓睜,神情中滿是難以置信。
仿佛這種事情超出瞭他的認知,一時間無法相信眼前所見。
「道上姓名來。」遠處那個身影如同皎亮明月一般的女子清冷地說道。
……
這七位黑衣男子頓時沉默瞭起來。
那位領袖微瞇起瞭眼眸,左手向著身後的六人打瞭個手勢,下一刻其身後的六人頓時散瞭開來,分別去往瞭六個方向盤膝而坐。
「六道鎖魂陣!」
「哼,凌瑤!你個騷貨終究是給我惹瞭一個大麻煩!這次的報酬我要翻十倍!」領袖的雙目緊盯著遠處那個白衣女子,神情極為凝重。
「你們要是來晚一步老娘就要死瞭!再說瞭,活捉一位仙宗聖女,你們所得到的遠不止我給你的那些吧?」
「聒噪!」
「陣旗到位,開!」
隨著六人的話音剛落,一道龐大的沖天光柱頓時將在場的所有人籠罩在內。
見此景,那位領袖仿佛徹底放下瞭心中的警惕,神情頓時變得輕松瞭起來。
他閑庭信步一般地上前走瞭幾步,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遠處那位聖女的容姿。
「不愧為仙姬榜第一仙女,此等姿色連我等暗影七聖都未曾見過。」
暗影……
聽聞其話後,遙遠的回憶湧上心頭。在我入仙之時,師尊林素兒曾對我叮囑過,千萬不可招惹暗影為名的人……
傳聞其組織裡有天尊坐鎮,乃掌管玄天大陸一切黑暗面的存在。
「相信方玲仙子對於『暗影』二字有所耳聞,本座名「青主」乃暗影宗第七聖。」
「雖說我們與仙子並未有任何利益沖突,但……罷瞭,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不然我們可沒法向尊上交代……。」
「得罪我們暗影宗之人,他們的下場您應該也都知道,方玲仙子,本座勸你乖乖投降,作為我們暗影拍賣會的商品,這樣也可少受點罪……。」
一道劍氣橫空斬出。
青主頓時語噎,他頗為忌憚地轉身躲過瞭這一道冰寒劍氣。
「本座可以認定為……談判失敗瞭麼?」
青主頓時瞳孔劇縮,眼前的景象使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皎亮的月光灑落在那位天仙般的女子身上,那一雙清澈如水的美目在月光下如同波光粼粼,手持著青鋒劍的她仿佛奪去瞭這世間所有的光輝,一切事物都在襯托著此女的完美。
如當空皓月一般璀璨奪目。
……
暗影宗。
我曾多次聽聞過這個組織,傳聞這個組織極為霸道,專門獵捕擁有特殊體質或血脈的天驕弟子,從而在暗影拍賣會上將捉來的天驕賣出,供他人玩樂或奪舍。
整個玄天大陸都有在流傳一句話。
那便是……永遠不要招惹暗影宗。
「哼!」
或許未來的我會因今日之事而後悔。但若是就此放棄,我方玲修道便再無意義。
我方玲所修之道乃重親義,不拋棄任何一位所珍視之人,為瞭我所重視的人變強,斬斷所有阻礙。
眼下母親的重要線索就在此地,我沒有任何理由退縮。
「暗影宗又如何?你要戰那便戰,還是說你們暗影宗都是一群貪生怕死之輩?」
……
在場所有人都面露驚詫,仿佛不敢相信會有人對暗影宗之人這樣說話。
凌瑤率先反應過來,她緊緊註視著屹立於月光下的那名完美無瑕的女子,眼底不著痕跡地閃過一絲復雜。
「方玲,哪怕你再有實力,面對暗影宗也不可如此囂張跋扈!你這是在逼自己走上絕路!」
「念在你與我同為女子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向青主大人認錯,我凌瑤願意為你求情饒你一條性命……。」
下一刻,她的勸說被一陣極寒給打斷。
凌瑤頓時瞳孔劇縮,她隻感到一股濃鬱的冰靈氣在不斷侵蝕著自己的陰毒,僅僅一息時間自己的陰毒幾乎快要被侵蝕耗盡!
她再也無法維持平靜,面目驚恐地向青主看去。
後者並沒有理會遇到危機的凌瑤,隻見他微微一笑,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欣賞。
「有意思,我青主活捉過無數天驕,但沒有任何一人讓本座有如此興致。」
「那就如你所願,希望你不要為剛才所說的話而後悔……方玲仙子。」
話音剛落,青主頓時大吼一聲,手速飛快地結出無數繁雜的法訣,一股濃鬱到極致的陰毒氣息繚繞在其四周。
「還不夠,六道鎖魂陣!」
青主的面孔因興奮而顯得有些猙獰,這種與最強的絕代天驕交手的機會使他興奮地難以維持平靜,第一招便使出瞭全力。
與此同時,從四周的光柱中源源不斷地湧出無數陰毒,最終都匯聚在瞭青主的四周,此刻的他仿佛披上瞭一具由陰毒所創造出的鎧甲,肉眼觀去即可感受到一股驚悸感。
「嘿嘿,仙子可要小心瞭。」
話音剛落,青主的身影頓時消失在瞭原地。
此情此景使我感到一陣驚慌,隻因我從始至終都在用神識鎖定著他,但眼前這個男人仿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瞭一般,無論我如何展開神識都無法察覺到他的存在!
下一刻,一股不祥的氣息從身後襲來!
我下意識地轉身將青鋒劍橫擋在身前,然而意料當中的攻擊卻並未襲來……
頓時,一股大力從側面重重擊在瞭玉清真經的防護罩上,刺耳的陰毒腐蝕聲響徹全場,僅僅一瞬間玉清真經的防護罩便被腐蝕殆盡!
但防護罩給予瞭我足夠的反應時間,這一刻我再無保留,看準時機將青峰劍重重斬出!
然而……那道劍氣同樣並未斬到任何東西。
眼前這等景象使我心底一沉。
他似乎是用瞭什麼秘法,在這道域之內可以隱蔽自己的身型,這種秘法亦無法被任何方式所感知到。
換而言之,若是他一直處於這等狀態下,在這裡他便是無敵的存在。
果不其然,下一刻足足有數十道陰毒氣息從四面八方襲來,我無法清晰地感知到哪一道才是他真正的攻擊。
「這可是我青某最得意的一招,當年威名遠揚的仙宗聯盟盟主都險些栽在這招下,方玲仙子……可要小心瞭。」
身為暗影七聖中的一員,青主的確有著自己的道法,從而在與修士的鬥法中取得絕對的優勢。
但可惜……他遇上的絕不是一般的修士。
天極冰為何被列為天靈根之首,拋開其可凍結一切的冰靈氣不說,天極冰更為霸道的則是變化萬千的玄妙用法。
「寒起。」
一股可凍結一切的極寒氣息驟然散發而出,剎那間整個道域都彌漫著肉眼可見的冰霧氣。
冰霧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蔓延在瞭整個空間內,憑借著對冰靈氣的掌控,我第一時間便在冰靈氣籠罩的范圍內尋找他的蹤跡。
果然,在冰霧的彌漫中,一個快速閃現的身影映入眼簾。
他竟然在這個道域中擁有著可短暫停止時間的能力!雖然僅僅隻能停止一瞬間,但這點時間在與修士的鬥法當中足以取得絕對的優勢!
怪不得就連曾經的仙宗聯盟盟主都險些落敗。
若是我隻是一介普通靈根的女修,我斷然無法感應到他的存在,最終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他擊敗,活捉而去。
但事實卻是我擁有著天極冰,存在於這個世間最為霸道的天靈根之首!
「可操控時間又如何?本聖女依然可將你斬於劍下!」
源源不斷的冰靈氣湧出,籠罩在空間內的冰霧氣變得愈發凝實瞭起來,散發著極為恐怖的寒氣,哪怕是在遠處圍觀的凌瑤也不由自主地打瞭個冷顫,頗為忌憚地後退瞭幾步。
將整個空間都變為天極冰的存在,哪怕他可短暫停止時間,也不得不停下腳步面對這足以凍結一切的極寒。
果不其然,一個顯得有些狼狽的身影從極寒中湧現,他引以為傲的招數被這突如其來的極寒所打斷,而自己的行進路線皆被天極冰所覆蓋,致使他不得不停下腳步專註於對抗冰靈氣。
就是現在,一劍斬出!
龐大的深寒劍氣徑直斬在瞭那一道被陰毒所包裹的鎧甲之上,剎那間冰靈氣與陰毒互相侵蝕,散發著極為刺耳的聲響。
不可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與這種擁有詭異能力之人鬥法一旦抓到機會絕不可給他任何機會,一招致勝!
當下身形一晃,憑借著對冰靈氣完美無瑕的操控,我已來到瞭他的身邊,再次一劍斬出!
強烈的轟鳴聲響徹雲霄,遠處的凌瑤心情忐忑地註視著光柱內的景象,隻因從方才開始一股肉眼可見的寒氣籠罩在瞭那道光柱內,任她如何打探都無法感知到裡面所發生的事情,隻可聽聞那一陣陣震懾人心的轟鳴聲。
但她卻並未選擇就此離去,仿佛從潛意識裡認定瞭青主絕不會輸……
然而,接下來一幕使她大驚失色,險些要逃離而去!
直入雲霄的光柱竟然破碎瞭開來……一道滿身鮮血的身影狼狽不堪地從冰霧內逃出。
正是青主!
在場的眾人均瞳孔劇縮,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所見。
青主此刻面露驚懼,方才與那方玲交戰瞭數百回合,自己竟然沒有占到一次上風,屢戰屢敗,最終陰毒被耗盡,乃至於胸口被一劍刺穿,鮮血橫流不止。
而更讓其感到恐懼的是……自己的所有傷口都被附著瞭一層濃厚的冰靈氣,那些冰靈氣仿佛有靈性一般,趁他病要他命,瘋狂地侵蝕著他的傷口,使得本就虛弱的身體愈發雪上加霜!
「六道鎖魂陣,快快快!」青主仿佛瘋瞭一般披頭散發地嘶吼道。
聞其聲後,那盤膝而坐的六人面露難色,猶豫瞭片刻,但最終還是咬瞭咬牙再次掐指佈陣,剎那間又一道光柱沖入雲霄,將在場的兩人籠罩瞭起來。
但顯然連續兩次佈陣對於那六人的傷害極大,其中三人臉色蒼白,瞳孔大睜,靈氣已然被嚴重透支,此刻七竅流血之下徑直倒地昏迷瞭過去。
如今隻剩下三人維持陣法,那沖天的光柱變得愈發虛弱透明瞭起來,似乎下一刻便要消散。
「那個金丹後期的暗影第七聖居然落瞭下風……。」凌瑤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道。
就連她自己都未曾註意到,她的手已然緊緊握起,內心中很不是滋味。
「水月宗的聖女……方玲!」
這個集身份地位美貌於一體的完美無瑕的女子,第一次見面便給自己留下瞭難以磨滅的印象。
那站在月光下熠熠生輝的絕美姿態,與那足以睥睨眾生的恐怖實力……
想至此處,凌瑤那殘留著嫵媚之意的美眸中閃過一絲不甘。
或許先前的她對於天驕二字頗為不屑,但此時此刻,她意識到自己真的錯瞭,錯的很離譜。
她對於自己是有自知之明的,若是換為自己去與青主鬥法,恐怕自己撐不過十招便會敗北……
「憑什麼……。」
凌瑤此刻緊咬著下唇,神情中滿是嫉妒與不甘。
身為一介散修,在入仙之時接觸到瞭陰毒便註定與正道仙宗無緣。憑借著自己的心眼與容貌出賣自己的肉體依仗男人,自己才會從一無名之輩一步步攀登到現在的地步。
但眼下見識過那位傳說中的聖女之後,她隻覺得自己滿身都是無力感。
那是一種……自己努力一輩子都不可能達到的高度。
「既然如此……那我便要毀瞭你!」
凌瑤的眼底閃過一絲惡毒與妒忌,身為一介散修卻可混的逍遙自在自然有著她層出不窮的手段與底牌,隻見她毫不猶豫地拍向儲物袋,手速極快地捏碎瞭一個瓶子。
下一刻,一股仿佛是從地獄中誕生而出的陰毒繚繞在她的身體四周。
「這可是我凌瑤花瞭三十年以及無數代價才得到的魔界排行第四的陰毒,諒你方玲再強大,但現在你隻是結晶後期,不可能抵擋得住這陰毒!」
……
光柱內。
青主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他此刻的狀態與先前有著天差地別,再無那一絲閑庭信步般的傲然,反而是如同過街老鼠一般到處躲閃著劍光。
他緊捂著被斬斷的手臂,再次從六道鎖魂陣中吸取瞭一絲陰毒,然而還未等他利用起這股陰毒,又是一道凌厲的劍光從背後襲來。
再次身形一晃,青主咳出一絲鮮血急促地說道。
「方玲仙子,我青主承認你很強大,不如我們就此別過,我願用暗影宗之名起誓,日後絕不找仙子的麻煩,我會將這裡發生之事徹底忘掉!」
若是熟識青主之人在此,定會為他所說的話而感到無比震驚。
暗影宗之人……極少有主動示弱,或是無緣無故承諾任何事,畢竟這個隱匿於整個大陸的神秘宗門是那樣的強大,乃是無數天驕弟子們的噩夢。
「你……也不過如此。」
如黃鶯般美妙的聲音婉轉悅耳,但在青主看來這聲音簡直就是噩夢,此時的他再無一絲戰意,自己的所有手段在那恐怖的天極冰面前均都失瞭作用,出生以來頭一次……他感受到瞭什麼叫做無能為力。
再這樣下去……會隕落。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狀況。
他的所有精力都用在瞭抑制傷口處的冰靈氣之上,若是自己稍有松懈,這些冰靈氣便會霸道地通過傷口鉆入他的經脈內,僅僅一瞬間便可將自己凍結成一具冰雕。
「該死的騷貨!」
此刻面對著無窮盡的劍光,青主忍不住咒罵出聲,比起自己即將要隕落,他更為在意的還是方玲此時的修為僅僅隻是結晶後期……
僅僅結晶後期已然可以跨過整個境界把擁有道域的自己逼到如此程度,那若是等她成長起來……會是怎樣一個驚世駭俗的恐怖實力!
「哼,識時務者為俊傑,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敗在方玲仙子的手下,我青主不怨!」
再也顧不上臉面,青主狼狽地從儲物袋中掏出瞭一枚逃命玉簡,似乎下一刻便要捏碎。
但一絲變故使他停止瞭自己的行為。
此刻的他神情中滿是愕然,隻因他清晰地感受到附著在傷口處的冰靈氣在漸漸消散,甚至於整個空間內的冰霧氣都在朝著最中心的方玲匯去……
從青主的眼中可以清晰地看到,方才還不可一世的方玲此刻神情中滿是痛苦,一股突如其來的陰毒鉆入到瞭她的體內,致使她不得不將所有冰靈氣均都撤回,以此來抵抗體內的陰毒。
此情此景使青主頓時狂喜,他一把扔掉瞭逃命玉簡,當即大笑上前。
「好!凌瑤你個賤婊子終於是幹瞭一件好事,事成之後我願將報酬分你一半!」
……
「唔……這是什麼?」
就在方才,一股陰毒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無視瞭我的冰靈氣,徑直沖入瞭我的丹田內!
怎會有如此霸道的陰毒……可無視一切天地之靈直接對修士的丹田進行侵蝕!
或許這是傳聞中的魔界之毒,但此時的我已經沒有任何精力去思考別的事情。隻因這股陰毒自一出現便在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侵蝕我的丹田。
若不是天極冰足夠強悍,或許在剛才一瞬間我便會被它腐蝕為一具白骨!
此時此刻我被迫將所有天極冰都撤回丹田內,以此來抵抗陰毒的侵蝕。
丹田發生創傷乃是修士最為致命的痛楚,那裡是一切修行的本源,若是丹田被毀,那麼自己將再無修行的可能,從此淪落為一介凡人。
「哈哈哈,現在輪到我青主出手瞭!」
一陣破風聲響起,我不用放出神識便可知曉青主定會趁虛而入,但我已沒有任何辦法,隻得緊咬銀牙佈下一道防護罩。
嘭!
一股大力從背後襲來,防護罩僅僅一瞬間便被摧毀殆盡,仿佛這一擊他用上瞭全力,隻為瞭將我重創。
危急時刻我隻來得及在身前形成瞭一道冰盾來抵擋他的攻擊,但就算如此,我也被一股大力給震地喉嚨一甜,當場吐出一口鮮血。
不可隻顧著對抗陰毒!
雖然青主此刻已被我重創,招數威力大減,但若是放任他對我攻擊也是不小的麻煩。
「聒噪!」
緊咬著銀牙,我艱難地從丹田內透支出一縷冰靈氣,繚繞於青峰劍之上,驟然轉身與青主交戰在一起。
但抑制體內的陰毒本就耗去瞭我七成精力,此刻與青主一交手我便處於瞭下風,短短片刻已身中數拳。
「怎麼瞭方玲仙子,方才你不還揚言要殺瞭我青某麼?怎麼現在如此狼狽!」青主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暢意,仿佛徹底釋放瞭所有壓力,再無一絲顧慮。
「哼,如蒼蠅一般煩人。」
擦拭掉嘴角溢出的鮮血,我欲再次上前去,卻發現面前之人身形一晃便消失在瞭原地……
他可短暫停止時間!
是的……先前我用天極冰將冰靈氣覆蓋到整個空間,從而使他在空間內無法使用道域的能力。而眼下天極冰已然被我撤回,他自然重新擁有瞭那股能力!
「啪!」
「呀啊~~~」
還未等我來得及反應,從臀部傳來的一陣火辣辣的痛感使我羞憤萬分……
他竟然……!
「方玲仙子不但擁有傲人的實力,身材也是一絕呢,這手感……嘖嘖。」
被羞辱的恥辱使我怒從心起,當即便手持青峰劍沖上前去一劍斬出。
然而此刻被我調動的冰靈氣微乎其微,斬出的劍氣威力十不存一,速度極慢,根本無法有效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果不其然,面對著那一道慢吞吞的劍氣,青主連動用能力的想法都沒有,身體輕輕一晃便躲開瞭劍氣。
他好似並不著急出手,反而是故意羞辱我一般,在這空間內與我玩起瞭捉迷藏,而我卻無法感受到任何一絲他的存在……
「啪!」又是一記拍打在美臀上的清脆響聲。
「啊~~~你!」
我早已羞的無地自容,這種在鬥法中被敵人羞辱的感覺使我愈發難以接受!
還未等我來得及反應,青主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瞭我的身後,他淫笑著撫摸上我的翹臀,隔著紗衣對著圓潤挺翹的臀肉又捏又抓,皙白軟嫩的美臀竟是被他揉出各種淫靡的形狀……
「呀啊~~~哈~~~你個淫賊!」
「仙子的身上有一股很香的味道,就連我青主都不由自主地著迷。」
此時的我才意識到他竟然將臉貼在瞭我的耳邊,以如此羞人的姿態調戲著我……
「給我滾開!」
就連冰靈氣都被我調動瞭起來,羞怒地掙脫瞭他的束縛,但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瞭空間內。
我該如何是好……
顧不上滿腔恥辱,我快速內視瞭一番丹田,那股陰毒如此長時間地與天極冰對峙在一起,竟然沒有絲毫被消耗的跡象,這一景象使我感到一絲絕望。
怎會這樣……
又是一記虛晃而來的攻擊,但我已沒有任何辦法,隻能去擋下眼前所見到的任何攻擊,不論這攻擊是假象亦或是真實的。
「嘶啦!」
「不!」
我根本無法看清他的身影,以至於僅僅一瞬間我的胸前衣物便被他撕扯瞭下來,頓時碩大皙白的雙乳赤裸裸地暴露在外,由於先前被他羞辱之時我的身體起瞭一絲淫欲,以至於這雙乳彈跳而出之時竟然帶出瞭一絲乳汁……
而他更是囂張地站在我的面前,伸出右手對著兩顆大白兔又捏又抓,整個手掌都深深地陷瞭進去!
「哈啊~~~你放開!」
此情此景使我羞的要死,自己的胸部在別人手裡把玩,被他的手掌深深陷入,滿滿的乳肉在指縫間溢出,更是從那兩顆嫣紅中時不時地呲出一股乳汁……
尤其是此時正處於鬥法當中……而我卻毫無反抗能力地被敵人羞辱!
而更讓我羞的無地自容的,則是我的身體被男人多次地開發,以至於如今身體敏感部位受到刺激之時,我便不由自主地發出淫浪不堪的嬌吟……
「啊哈啊~~~不要~~~乳頭~~~呀啊~~~不要捏!」
「沒想到仙子的叫聲也如此誘人,瞧仙子的模樣……莫非有感覺瞭?」
他竟然就這樣毫無顧慮地站在我的面前……
「簡直是找死!」
我無法忍受這番屈辱,再也顧不上胸部的酥麻快感與丹田內的陰毒,劍招寒月再次出現於世間。
剎那間,一道耀眼的光芒仿佛照亮瞭整個天穹,伴隨而來的還有那一聲響徹雲霄間的劍鳴!
青主頓時瞳孔劇縮,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死亡離自己居然如此之近!
那一聲劍鳴仿佛更是響徹在他的靈魂深處一般,哪怕是金丹強者的他也不由自主地沉浸入那一陣仙音繚繞的劍鳴當中無法自拔。
一道龐大無比的劍光僅僅一瞬間便已到瞭他的鼻間,以如此近的距離,青主甚至有一種自己身處於萬年極寒當中,整個身子仿佛被凍僵瞭的感覺,面對這道劍光什麼都做不瞭!
四周的一切仿佛都因這道劍光而暗瞭下來,在這道域空間內昏暗無比,隻有那一道劍光熠熠生輝,凌厲的劍芒似要斬斷那天穹!
青主此時無比相信自己的直覺,若是自己不做些什麼,身為暗影宗第七聖的自己就會隕落在此!
「這騷貨怎會斬出如此恐怖的招數!」
青主再也無法維持平靜,此刻面對著劍招寒月他隻得瘋瞭一般的後退,各種保命底牌不要錢似的扔出,然而所有靈寶在這道劍氣面前甚至起不到一絲阻擋的作用……
此情此景使他感到頭皮發麻,一時間再也顧不上臉面,臉色難看至極地嘶吼道:「凌瑤助我!」
在遠處一直盤膝而坐的凌瑤此刻臉色蒼白,嘴角止不住地溢出鮮血,顯然操控那般階級的陰毒對她來說也是極為勉強。
而此刻聽聞青主的求救後,她更是氣急攻心,當場吐出一大口鮮血。
在她看來,這青主簡直不要老臉瞭,在自己以陰毒限制方玲的時間內,他竟然不趁虛而入,反而淫性大發地在那裡調戲方玲,以至於錯過瞭最佳的出手時機……
「青主你個老不死的!事後老娘要十萬精壯男人的獻祭!」
但危機時刻凌瑤也隻能將希望再次寄托於青主身上。
隻見凌瑤猶豫瞭片刻,隨即眼底閃過一絲狠色,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左臂與左腿斬瞭下來!
「祭!」
她似乎鐵瞭心要毀掉方玲,竟是召喚出瞭魔界獻祭門,以自己元魂的肉體為代價獲取短時間內的精元,以供她可以繼續操控那股陰毒。
魔界獻祭門,是一種流傳在邪道魔宗修士之間的禁忌術法,此術法極為血腥無情,需用施法者的元魂為代價,從而換取寶貴的精元,供自己在鬥法中取勝。
凡是用出此術法之人,往往沒有百年的療養是絕不出關的。
念想至此之際,凌瑤狠狠地咬破瞭自己的下唇,以疼痛感來刺激自己更加專註,憑借著獻祭元魂所帶來的大量精元,她神情陰狠地再次遙指方玲。
「憑什麼同為女人你卻享有無數名譽與強大實力,而我凌瑤卻隻能靠著男人生存……。」
「我不甘心……什麼狗屁聖女!我要讓你跟我一樣墮落在淤泥當中!」
若是此刻有旁人在場,他定會註意到凌瑤的神情中帶著癲狂,她歇斯底裡地尖叫之際眼中卻滿是嫉妒與不甘。
凌瑤不得不否認,她的道心因方玲而產生瞭動搖。
一直以來,她認為自己做的都是對的。從向那個道士獻出自己的處子之身開始,自己就開始依靠著身體與容貌在骯臟黑暗的邪道中摸爬滾打苦苦掙紮。
為瞭爭取寶貴的功法,她更是忍受著惡心與恥辱,給那個邪道宗門做瞭整整兩年的肉便器。
無數次地屈辱、無數次的生死鬥法、爾虞我詐……
而在真正見識到瞭那個女人的強大之後,仿佛自己過往的一切都是一場笑話……
那是一種真真正正的無力感,那是一種無論自己再如何拼命地去修煉,也無法在修道之路上望見其背影的絕望感。
而此時此刻,她的內心中滿是暢意,她肆無忌憚地操控著陰毒在方玲的丹田內橫沖直撞,看著方玲因痛苦而緊緊蹙起的纖眉,她隻覺自己的靈魂都要升華瞭一般,暢快無比,甚至於興奮到裙下的淫穴內止不住地流出淫水……
「從今往後沒人再看不起我凌瑤,哈哈,任你風華絕代,萬世天驕,到頭來不還是敗給我凌瑤!我要親眼看著你被暗影宗俘虜,在拍賣會被作為商品羞辱的表情,然後一生淪落為臭男人的肉便器!」
本是好看的容貌因惡毒與嫉妒而顯得有些猙獰,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精力去註意凌瑤的表情,所有人的聚焦點……都在那個屹立於天空,斬出那道龐大劍氣的女人上。
「絕不能讓你再繼續成長下去,你必須在這裡隕落,方玲!」
註意力前所未有的專註的青主第一時間便註意到瞭面前這道劍氣變得虛弱瞭起來,原本耀眼如艷陽的光芒此刻卻顯得有些許透明之色,速度也慢瞭下來。
「幹得好!凌瑤!」
青主神情狂喜之下也沒忘瞭自己仍處在危機當中,他一邊躲閃著劍氣一邊大聲呦呵著淫靡下流的言語,妄圖幹擾到方玲……
「嘿嘿,仙子的美乳當真是手感極佳,捏起來軟嫩酥滑的。」
「仙子何不想象一下被我壓在身下,被青某的肉棒直直插入,我必會讓你爽到欲仙欲死。」
「待到青某將你肏懷孕瞭,青某便大開宴席,邀請全大陸的正道仙宗前來,讓他們好好欣賞一下他們的女神被我青主肏大肚子的好光景,哈哈哈!」
……
正在維持六道鎖魂陣的三人頓時露出瞭一絲古怪,在他們的眼中,那個平日裡殺伐果斷冷酷無情的青主,此刻卻像個跳蚤一般躲來躲去,除瞭叫囂著淫靡話語之外再沒有其他動作,頗為滑稽……
而被劍氣鎖定著的青主絕沒有他表現出的那麼輕松,若是仔細觀看便可註意到他早已急的滿頭大汗,那一道劍氣哪怕虛弱瞭不少,但還是擁有著無窮的威力,尤其是先前與方玲交手數百回合之下屢戰屢敗,自己的靈力與陰毒早已幹枯,他的狀態前所未有的虛弱。
「僅僅結晶境就已經將老子逼到這種程度,若是放任她繼續成長下去……。」
若是提前知曉這方玲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那麼他再閑也不會回應凌瑤的求助,從而讓他陷入到這般地步。
但既然已經得罪瞭她,那便沒有什麼好說的瞭。
青主的眼眸中閃過瞭一絲猶豫,但片刻之後便消逝不見,最終被一片陰狠給占據。
「暗令出!」
幾乎是話音剛落,一道通體漆黑的令牌出現在瞭青主的手中,與此同時維持陣法的三人頓時瞳孔劇縮,下意識地站瞭起來。
「暗影宗七聖獨有的暗令,傳說中一生僅可用一次……。」
「青主居然已經被那個小妮子逼到如此程度!」
正如其所說,青主此刻再也顧不上一切,隻為瞭將眼前這名連艷陽都無法蓋過其美貌的女子擊敗。
暗令在他手中頓時綻放出瞭萬丈光芒,僅僅一瞬間……青主便感覺到自己渾身傷勢都恢復如初,而他的修為更是從金丹後期短暫突破到瞭元嬰中期!
「我青某不得不承認你很強,但……到此為止瞭。」
有幸見到暗令的三人激動地渾身顫抖,在暗影宗中,暗影七聖即是代表著尊主之下最強的存在,而暗令更是他們最後的保命底牌!
使用瞭暗令,便代表瞭青主往後必將放棄暗影第七聖的位置,即便是如此代價也要將那個女人擊敗……
「水月宗的方玲……果真是名不虛傳。」
「青主說的沒錯……絕不可讓她再成長下去,若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的。」
……
形勢不容樂觀。
但疼痛感……快要將我徹底淹沒。
丹田內的那股陰毒不知為何突然變得更為強大,以我目前修為的天極冰已然無法阻止其在我的丹田內橫行霸道。
九世冰蓮也早已被我取出,妄想借助冰蓮的效力來抵擋陰毒的肆虐,然而一切都無濟於事。
面前的青主更是短暫突破到瞭元嬰中期,若是沒有這陰毒我方可與他再戰下去,但此刻留給我的時間已然不多瞭。
「仙子,你已沒有任何勝算瞭,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你乖乖投降,我會讓你少受點罪。」
玉手掐指,我欲再次調動起一絲冰靈氣,然而卻沒能得到丹田的任何回應……
至此時刻我隻得苦笑一聲。
整個丹田……已然變為瞭漆黑一片。
「青主你給老娘讓開,我要親手毀瞭她!」
突如其來的一陣尖叫吸引瞭在場所有人的註意,隻見凌瑤面容扭曲地沖瞭上來,僅剩的一隻手臂中捏出瞭一團粉色陰毒,毫不猶豫地拍在瞭我的體內。
「隻要中瞭我的這一招,你再也沒有反抗能力瞭。」
……
凌瑤或許到死都不會想到,她拍出的陰毒,在方玲的體內引起瞭一種恐怖的變化。
這一股嶄新的陰毒在方玲的體內四處遊走,最終匯聚在瞭神識之內。仿佛找到瞭棲身之處,這一股陰毒興奮地盤踞在識海的最中央,同時伸出瞭無數尖刺欲要在這識海內徹底紮根。
遙遠的天邊仿佛傳來瞭一陣似有似無的鐘聲。
天空中雲雷湧動,豆粒大的雨點無視瞭道域灑落在大地上。
這瞬間……一種仿若來自於遠古時代的陌生氣息自方玲為中心向著四周……乃至全大陸散瞭開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曾想到,這股氣息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