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方姑娘,聽說最近邊境不太安寧,大量山賊流寇聚集到瞭一起,似乎要向王朝發起戰爭,屆時我們這裡恐怕也不會幸免,你身為女子,又無反抗之力……總之一切小心。」
王姓男子擔憂地看著方玲,最終還是未能將深埋心底的那句話說出來。
「謝王大哥提醒,小女會註意的。」
眼見心儀的姑娘以笑容回應於他,王姓村民一時間猶如春風撲面,心裡面泛起瞭無數漣漪,心跳加快,堂堂七尺男兒竟是臉都紅瞭起來。
不知為何……王姓村民覺得今日的方玲好似發生瞭什麼變化,如若硬要說變化瞭什麼的話,不如說變得更為嫵媚瞭一些……走路的姿勢有些許怪異,更是無意識地扭腰擺臀,比起先前清冷純潔的姿態多瞭許多紅塵間的女人味。
這種變化絕非刻意營造而出,而是真正經歷過什麼事之後……引起的肉身本能的改變。
「對瞭方姑娘,我看你的臉色有些難看,莫不是生瞭什麼病?你沒事吧?」
王姓男子所言非虛,隻因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此刻的方玲神情中難掩一抹疲憊,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股無力感,一襲較為寬松的鮮艷長裙,似乎是在掩飾著什麼。
「謝王大哥關心,隻是昨夜搗藥有些累。」
言語間,方玲輕笑著站定撩撥發絲,清麗雅致的尊貴氣質無意識散發開來,看的王姓男子一時間心神蕩漾,竟是忘記瞭回應。
無意識之間,王姓男子仿佛聞到瞭什麼怪異的氣味。
「這位是?」
從先前開始,王姓男子便欲言又止,他止不住地將目光投至方玲身後的醜陋老奴,憨厚的神情中流露出一絲不解。
不知是不是錯覺,王姓男子仿佛看到方玲顫抖瞭一下。
「他是我新招來的老雜役,平日裡……為我分擔一些雜活。」方玲這番話說著說著竟是臉紅瞭起來,眼神飄忽不定,裙下的玉腿頓時夾在一起。
「稱呼老奴為老雜役即可,嘿!小姐您可別嫌我老,幹起活來絕對不會讓您失望。」
看到兩人談論到自己,醜陋老奴露出一抹笑容,當即上前笨拙地行禮,在看不見的地方……他的咸豬手開始不安分地探向方玲的美臀,厚大黝黑的臟手頗為享受地輕撫瞭起來。
王姓男子見此景雙拳緊握,眼底流露出一絲懊惱。
「方姑娘,你大可不必……村裡還有很多精壯的年輕人,不過是分擔些雜活罷瞭,我在村裡還是有一些地位的,隻要你願意開口……」
在座三人均非愚笨之人,王姓男子的言下之意已然非常清楚。
畢竟,誰都無法將這位身形邋遢骯臟,面貌醜陋不堪的瘦老頭跟老雜役聯系到一起,從肉眼觀去,莫說是老雜役,倒更像是來村裡要飯的老乞丐……
若非看在方玲的面子上,王姓男子恐怕第一時間就已經將這醜陋老奴扔到村外去瞭,更不會留他在村裡胡作非為。
「唷?你個臭小子瞧不起誰呢?像你這樣無禮的年輕人,老子再年輕三十歲能把你揍到哭爹喊娘,狗娘養的!」
醜陋老奴的臉色頓時黑瞭下來,他當即上前拎起王姓男子的衣領,口吐芬芳之際還不忘偷瞄一眼方玲。
身高之差,致使醜陋老奴還需微微抬頭才可直面王姓男子,場面看起來頗為滑稽。
王姓男子並無反抗,隻是嘴角帶著一抹冷笑,看向醜陋老奴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說完瞭麼?」王姓男子語氣低沉,更是隱藏著幾絲怒意。
終究是壯起來的幾分膽子,醜陋老奴欲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王姓男子的冰冷眼神嚇瞭一跳,出於身體本能地流露出膽怯的神情,心裡一陣戰栗。
王姓男子獰笑一聲,正欲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頭打斷腿時,卻被一旁的方玲給制止瞭。
「王大哥還請息怒,此人……心性雖劣,但畢竟是我欽點的老雜役,你莫要擔心,他幹起我……我的雜活時,力氣還是挺大的呢。」
有方玲出言相助,醜陋老奴仿佛找到瞭救星,連滾帶爬地跑到瞭方玲的身後,還不忘對王姓男子齜牙咧嘴,作出侮辱性的手勢。
而醜陋老奴狗仗人勢的小人面孔仿佛徹底激怒瞭王姓男子,他眼神陰狠地緊盯著醜陋老奴,拳頭攥地緊實,腦門青筋暴起。
然而……方玲希冀的眼神令他於心不忍,畢竟再怎麼說,方圓百裡之內方神醫的美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更是自己的心上女人……他深吸瞭幾口氣後咬牙選擇瞭咽下這口氣。
另一邊,方玲故作嗔怒地轉過瞭身,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扇瞭醜陋老奴一耳光。
「本小姐是如何跟你說的?外人面前要懂禮數,閉上你那臭嘴,待此行結束後……本小姐要對你進行懲罰!」
方玲的神情與話語何其嚴厲,舉手投足無意間散發出的端雅高貴的氣質令王姓男子神情一怔,對於方玲的身份有瞭些許猜疑。
王姓男子頓感受寵若驚,對醜陋老奴的怒意也因方玲的那一耳光揮散,連忙上前賠笑阻止瞭方玲。
「方姑娘不必動手,既然是您的老雜役,王某自不會放在心裡。」
出人意料的是,醜陋老奴在挨瞭一耳光後竟是乖乖選擇瞭閉口不語,然而他淫靡的眼神卻暴露瞭他的真實想法,散發著更為猥瑣的氣息。
與方玲對視,醜陋老奴表面上點頭哈腰,背地裡卻滿意地拍瞭拍方玲聳翹的蜜臀,臟手成指隔著長裙肆意挑逗著她的美鮑,惹得她纖眉輕皺,嬌喘連連。
「我……我要前去行醫瞭,嗯……王……王大哥請自便。」
目送二人離去的王姓男子恐怕到死都不會想到……他心心念念的方玲身體早已被蹂躪地狼狽不堪。
長裙之下遮掩著被精液射地圓滾滾的大肚子,那雙修長如玉的白絲美腿無法閉合,以怪異的姿勢虛弱地前行著,股間更是散發著一股極其難聞的臭味,烏黑一片的騷穴維持著一根肉棒的形狀,源源不斷地從中流出濁黃粘稠的精液,不堪入目。
……
「嘿嘿,小姐,您這一耳光扇地老奴好生疼痛呢。」
他到底在做些什麼?
昨夜裡,他提出瞭一個令我無法理解的請求……那便是在外人面前隱瞞我與他的夫妻身份,還以往日裡的身份相處即可,隻是……要求我在外人面前對他百般刁難。
甚至不知廉恥地說什麼地位尊貴的仙子在外人面前訓斥無能的手下,回傢後卻對無能的手下一句一個夫君被爆肏不休,如此具有沖擊力的反差可以令他更有……快感?
我無法理解這般如同自欺欺人的行為有何意義,但不如說他的這個要求正好解瞭我的心頭擔憂,至少不必過早將這一身份公佈出去……
「疼?哼!既然如此……便……便將那一耳光還給本小姐吧。」
來到一處無人角落的我輕咬著下唇,被自己不堪入耳的淫賤話語給刺激到臉色通紅,心神卻一片蕩漾,背對著夫君主動撩起自己的長裙,不知廉恥地朝他高高撅起屁股……
「啪!」
「啊……」
清脆的響聲伴隨著從臀部傳來的疼痛感令我下意識嬌吟出聲,卻被夫君緊緊捂住瞭口鼻,我想回頭怒視於他,卻被牢牢束縛住,維持著這個羞死人的屈辱姿態,不知他到底要做些什麼。
「小姐,您那一耳光可是重的很呢,老奴我還未盡興,還請您忍耐一下。哈哈哈。」
渾圓挺翹的雪白美臀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我隻感到一雙佈滿瞭繭子的臟手在不斷撫摸著我的臀部,本就敏感的身體一經挑逗便不爭氣地淫液橫流,玉腿酥軟,控制不住地吐氣如蘭,嬌喘不休。
「啪!」
「呀啊……你……輕點……啊啊……」
啪、啪、啪……
我無法理解他為何對扇打妻子的屁股尤其熱衷,莫非……這般羞辱於我可以為他帶來什麼好處麼?他身為凡人又無法修煉,到底在想些什麼……
姑且順著他的意……
「嗯啊……不要……好痛……」
為瞭令他滿意,我不惜發出令自己都無法直視的浪叫聲,以此來討取這個男人的歡心。
這樣的我……和為瞭利益出賣身體的淫窯妓女有何區別?
……
聽聞方神醫美名而來此求醫之人數不勝數,這些外來人均被桃花村的村長安排在瞭村口的一處寺廟內,隔著一扇簡單狹小的紙窗,紙窗外早已人滿為患,紙窗內卻隻有我與夫君。
我雖非醫者,但憑借神識與金丹期的眼力,治愈凡俗中的傷勢與惡疾並無困難。
隻是一旁的醜陋老奴卻又一次變得不安分瞭起來。
他先是以收銀子少為由,怒罵這些衣著樸素的平民百姓,更是囂張跋扈地要求從今日起醫藥費翻倍,如此行為看的一旁的村民們是敢怒不敢言。
當然……最終我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地訓斥瞭他一番。
「你若再這般無禮,本小姐便打斷你的狗腿扔去喂野狗。」
一番訓斥過後,醜陋老奴果然安靜瞭許多,與此同時,所有人也對他鄙夷不已,感嘆著為何站在方神醫身邊之人不是自己,而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老雜役……
然而,這些人無論如何都不會知道……僅僅隔著一張紙窗,我的長裙早已被撩起,坐在醜陋老奴的懷中一邊被肏到美目翻白,一邊顫抖著玉手遞過去所謂的『草藥』。
「你的身體已無大礙……嗯啊……隻需靜養些時日即可……」
「感謝方神醫。」
人群中,凌瑤化凡為一位樸素民女似笑非笑地用神識觀察著紙窗後的一切,輕嘆著搖瞭搖頭。
「真是的……害人傢這麼擔心,這不是沒事麼?還有閑心找瞭個姘頭,隻是……我的主人,您的品味也太獨特瞭些。」
此時的凌瑤絕沒有想到……她的主人方玲已與醜陋老奴結為瞭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