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他這般癡迷的表情似乎經常出現。
這幅表情……唯有面對我時才會出現在他的臉上。
好像他的眼中再也容不下別人,熾熱的視線散發著淫穢的色彩,妄想著再一次得到我的身體,與這具尊貴神聖的聖女之軀顛龍倒鳳,共赴巫山雲雨。
為什麼?
是否男人都以征服強大又美麗的女性為樂?
他真的是在征服我嗎?而我……又是否早已被他所征服?
“娘子……老奴要射瞭!”
男人骯臟的視線我早已習慣。
早在踏入修真路之前身為方傢千金之時,就已經因為好看的皮囊而被無數提親的人找上門來。
南山三大傢族,乃至皇朝中人,鎮守邊疆的大將軍……前來提親見到我的第一面,他們的眼中均會散發著驚艷與一絲難以掩飾的……邪念。
那種不加掩飾的骯臟眼神我再熟悉不過,在方傢故作君子之姿引得長輩們連連點頭,一旦親事到手,他們將會露出淫穢的獠牙,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粗暴地撕碎我的衣物貫穿我的身體,征服我的一切……
從始至終我將不會有任何的話語權,他們更不會理解我身為女兒傢的心思,他們隻是相中瞭我的容貌,想要占有我的身體罷瞭。
在這個時代,這或許是大多數女子的命運。哪怕是身為方傢千金的我……
好在父親方勝天以一己之力說服整個方傢,將那些提親之人擋在瞭門外。
“娘……娘子,您的腳好舒服,老奴我忍不住瞭!”
他的眼神……與曾經我所見到的那些眼神有些相同,但又有那麼一絲不一樣。
除去想要占有我身體的淫欲之外,他的眼神似乎還透出一絲瘋狂,那是一無所有的人為瞭珍愛的事物可以付出一切的瘋狂。
或許對於他來說……命運的轉折點便是奪去我初夜的那一晚。
在那之前,身為乞丐的他究竟在過著怎樣糜爛而又毫無尊嚴的生活,我從未想過。
就算未入仙時,我也從未嘗試過去理解方傢大門外那些遊離在街頭巷尾的乞丐,年幼時母親更是面露厭惡地捂住瞭我的眼睛,聲稱莫要讓這些流浪漢陰暗的眼神臟瞭我的眼睛。
‘不要去看他們,也不要對這些男人產生一絲一毫的同情,阿玲,那些人永遠也不會走進你的世界。'
我沒有做到母親的囑托,甚至還被母親口中所說的乞丐奪去瞭初夜……還嫁給瞭他。
雖然是被媚魂所迫,非我所願地嫁給瞭他,可畢竟當時是我親口答應的,任何解釋都將是蒼白無力的。
雖一開始會感到有些荒謬,可我卻逐漸地習慣瞭這種感覺。
“哼嗯~~~”
通過足心我感受到瞭他的那根肉棒正在變燙,明明心下羞澀不已卻還是忍不住想看兩眼。
雖有些難以啟齒……但他的那根東西……未免也太大瞭一些。
並且由於長期被我的水靈氣滋潤的緣故,他的精囊變得愈發飽滿,肉眼看去便能感受到那裡面一定存瞭滿滿的精液……
青筋暴起的肉棒表面佈滿瞭污垢與精斑,散發著難以言喻的臭味,肉棒頂端更是在射出一股股濁黃腥臭的精液,滿滿的精液覆蓋瞭我的雙腿,更是將我兩隻腳都射瞭個遍。
不可……再看瞭!
……
“嘿嘿,娘子一次又一次地縱容老奴我,莫不是真的相中俺老奴瞭?”
且見那醜陋老奴吐出一口濁氣,淤積已久的精液終於射在瞭那位最美麗的仙子身上,這種褻瀆高高在上的仙女的感覺哪怕經歷過多少次都令他欲罷不能。
“聒噪。”
在醜陋老奴的眼中,靜坐在窗邊的仙子並未因他的污言穢語有所影響,而是緊閉著美眸玉體輕顫,似是在忍耐著什麼。
仙子平時便是少言寡語,所以醜陋老奴也不在意,而是淫性大發地握住自己那根肉棒,用肉棒將自己射出的精液均勻塗抹在瞭仙子玉足的每一寸肌膚上。
但顯然……他還並未滿足。
醜陋老奴的目光投向瞭仙子呼之欲出的飽滿雙峰之上,皎亮的月光灑落在輕薄的紗裙,隱隱可以透過衣物窺見那兩顆嫣紅。
不俗的玉兔尺寸勾勒出瞭一道幽暗且神秘的溝壑,極具誘惑力。
醜陋老奴的呼吸肉眼可見地再次急促瞭起來,剛射完精液的肉棒又一次雄起,甚至比之先前還要強壯幾分。
她未著肚兜。
不知不覺地……醜陋老奴目不轉睛地欣賞起瞭仙子的美貌,甚至忘記瞭呼吸。
面對仙子他似乎總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她風華絕代的容貌是那般璀璨耀眼,舉手投足間散發出的那意思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令醜陋老奴忍不住想要幹她,想要讓自己卑劣骯臟的臭肉棍捅進她神聖純潔的玉體內,把那些污濁惡臭的精液射進她幽深的蜜穴內,每次親眼看到仙子流露出蕩婦一般墮落的神情時,便是醜陋老奴最有成就感的一刻。
沒有修為又如何?凡人又如何?
曾經唾棄他身為乞丐的那些人……甚至是修為通天算盡天機的大能恐怕都不會想到!那位集美貌與修為於一體的女仙人,那位他們心中最美的女神……卻已非處子之身,早就被一位連野畜都不如的邋遢臭乞丐給肏成瞭蕩婦,被臭乞丐給征服瞭心神,令無數人追求和垂涎的芳香玉體無數次被老乞丐玷污,無數次地夜夜笙歌,在床榻上赤身裸體被男人爆肏不休。
他沒有想過若是他的經歷公之於眾將會對整個玄天大陸造成怎樣的動蕩。
他並非愚笨之人,如若經他口中說出這些事,他定會被一群追求聖女的狂熱修士給撕成碎片,連渣都不剩地消失在世界上。
倘若有他日,能夠經由仙子聖言親口將這些事公佈於眾,那時的他才真正算得上飛黃騰達,屆時金銀財寶數不勝數,他野畜不如的低劣血脈將會經由仙子高貴的子宮來升華。
而現在……他隻需享受當下。
“娘子,嘿嘿,老奴我能否……?”
“不可。”
正當醜陋老奴舔舐瞭一番幹裂的嘴唇,面帶淫笑地伸出臟手探向仙子胸前沉甸甸的玉兔時,一根玉指卻擋住瞭他的咸豬手。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一股狂暴肆虐的冰靈力自仙子為中心爆發開來,醜陋老奴猶如破碎的佈娃娃一般掀飛瞭出去,後腦勺撞碎瞭屏風,整個人都被嵌在瞭墻壁裡動彈不得。
醜陋老奴頓時面露恐懼,他顧不上身周令人窒息的威壓,顧不上全身猶如骨折一般的疼痛,焦急道:
“娘子……不不不仙子饒命!老奴我再也不敢瞭!求求您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
空氣中彌漫著刺骨的極寒氣息。
僅僅是呼吸上一口,醜陋老奴便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凍成瞭冰塊。
而最令他感到恐懼的並非是空氣中遊離的冰靈氣……而是那股可撼動天地的威壓。
仙子的威壓何其強大?哪怕是無意間散發出的一絲威壓足以令醜陋老奴渾身發軟,而若是敢於直面她的威壓……
“你直面的是我的一成威壓。”
不遠處,她神情冰冷,一襲紗裙純潔如雪,身影似天上明月,美的不切真實。
“你既已決定要修煉,這便是第一道考驗。”
蓮足輕點地面,傳來一陣滑膩粘稠的不適感,沾滿瞭濁黃精液的白絲玉足仿佛被覆蓋上瞭一層惡臭精斑。
可她並不在意。
她的雙眸猶如看螻蟻一般直視著醜陋老奴,在她精致絕美的神情中……看不到一絲情緒波動。
“修道一路坎坷,若無異於常人的毅力勸你還是早日放棄。”
她的語氣波瀾不驚。
醜陋老奴焦急想要發聲,可全身的疼痛令他無法開口說話,隻得睜大瞭那雙滿是血絲的狹小賊目,直勾勾地盯著突然間性情大變的仙子。
且見方玲玉指輕彈,先前被醜陋老奴脫下的高跟玉鞋憑空出現在瞭醜陋老奴的手裡。
“一炷香的時間內走過來……為我穿上這一雙鞋子。向本聖女證明你有資格修道。”
“你若失敗……這桃花村便是你最後的歸屬地,你的體內有禁制,終生不得離開這桃花村半步。”
仙子言罷,醜陋老奴頓時急瞭起來。
“仙……”
他竭盡全力張開瞭口,卻隻來得及說出一個字便轟然倒下。
恐怖的威壓籠罩著他的身體,整個身心仿佛都被籠罩在令人窒息的恐懼當中,雙腿發軟,頭疼欲裂,幾欲發瘋。
他不明白仙子這是何意。
但唯有一點他可以確信……他此刻無比後悔親自提出要修煉的請求。
考驗已經開始瞭。
醜陋老奴腦門青筋暴起,艱難地抬起瞭雙腳想要站起,卻僅僅隻是堅持瞭一息時間便再次轟然倒地。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一座大山壓在他的身上。
漸漸地……他的膝蓋沒有瞭知覺。
“修道之路始於本心,告訴本聖女,你……修的什麼道?”
仙子的聖言回蕩於這片天地。
醜陋老奴的神情中彌漫著強烈的恐懼,在感受到自己的膝蓋沒有瞭知覺後,他瘋瞭一般雙手並用地向前爬去,姿勢狼狽不堪。
即便如此,醜陋老奴爬行的速度依然無比的緩慢。
若是照這樣的速度,別說是一炷香瞭……給他十炷香的時間都未必可以接近仙子。
醜陋老奴開始急瞭。
到瞭力氣接近枯竭的時刻,醜陋老奴更是幹脆在骯臟的地上橫起瞭身子,像個幼童在雪地裡打滾一樣……姿勢滑稽地滾瞭起來。
目睹瞭這一幕,仙子的眼皮不著痕跡地跳瞭一下,眼底流露出一絲失望。
“在本聖女面前,你……連站起來都做不到麼?”
“哼,簡直是在向敵人投降一般,成何體統?你把入仙當成瞭什麼?”
“此考驗非彼考驗……莫要應付。”
轟!
一股狂風呼嘯而過,醜陋老奴再一次被掀飛瞭出去。
又有一絲靈力憑空鉆入瞭他的體內,將先前所造成的傷勢盡數恢復。
與此同時……他還感覺到身周的威壓似乎變輕瞭一些……
仙子特意把威壓減輕瞭……
醜陋老奴頓時驚喜地抬起瞭頭,果不其然發現仙子的視線刻意偏移瞭開來,似乎不願意和他的眼睛對視在一起。
她是希望醜陋老奴通過考驗的。
意識到這個事實後,醜陋老奴隻感欣喜不已,手中攥緊瞭仙子的高跟鞋,緊咬著牙臉色猙獰地邁出瞭第一步。
哪怕威壓減輕瞭一半,但醜陋老奴還是感覺自己的雙腿如同灌瞭鉛,每一次落下似有千斤之重。
隨著每一次腳步顫巍巍地落下,醜陋老奴的思緒也變得愈發混亂。
缺乏鍛煉的身體在這一刻不堪重負地傳出瞭哀嚎,雙腿率先承受不住傳來劇烈的疼痛感,令醜陋老奴哀鳴出聲,又一次癱倒在瞭地上。
他下意識抬起瞭頭,看到瞭仙子那雙淡漠的眼神,以及……濃濃的失望。
腦海中的恐懼壓過瞭一切。
他不敢去賭仙子所言是真是假,他隻清楚一點……他再也不願回到以前的日子瞭。
他想要留在仙子身邊,哪怕是死也要死在她的裙下。
他死死地用雙手撐著身子,手臂之上青筋暴起,竭盡全力不願讓自己倒下去。
他又一次站瞭起來。
他不禁回憶起先前仙子所說過的話。
修道之路始於本心,你……修的什麼道?
……
還好……未能被他發現我的異樣。
方才……我竟然直視著他的身下之物濕瞭紗裙,若非緊急時刻提前將考驗開啟,我恐怕會當場在他面前高潮。
如此便好……
且就讓他吃一點苦頭。
他的體內並無靈根,自可選擇兩種道路尋得仙緣,其一便是如莫陽那般鉆研江湖功法,以超越凡人的毅力與意志以武證道。
其二……便是有魔道中人的幫助,為他奪舍一具有靈根的肉身,在我認識的人裡……凌瑤恰巧擅長奪舍一道。
倘若他通過瞭考驗,他便可以老雜役的身份呆在玄玉宮修煉,那裡有仙玉陣法的存在,修煉效率遠超各大宗門,也算是有個正經的身份,不至於以凡人的身份呆在玄玉宮顯得不倫不類。
倘若他未能通過……那便呆在這桃花村裡罷。
發熱的身體逐漸歸於平靜……
看來……要想個辦法抑制自己容易動情的身體瞭。
“啊啊!!!痛!疼死老奴瞭!仙子!老奴的腿斷瞭!”
一陣哀嚎聲打斷瞭我的思緒。
思緒至此之際,我看到瞭醜陋老奴抱著自己抽筋的大腿哀嚎不休,明明隻是抽筋而已……卻非要裝出一幅腿骨折瞭的模樣。
莫非他認為自己可以騙過我麼?
可笑……從古至今以武證道之人哪一位不是經歷瞭一生的苦難,無數次地突破極限。與那些擁有大毅力之人相比,此刻僅僅隻是我微弱的一絲威壓罷瞭,便已令他無法忍受……
這樣的人我又要如何做他的妻……
荒謬……我到底在想一些什麼?
“你若不肯起來的話……便留在這桃花村吧。”
……
這老淫棍究竟是有多想留在我身邊?以至於不顧雙腿的疼痛想都沒想便站起瞭身。
哼……
“仙子,您先前問老奴所修之道為何物是麼?”
他的眼神佈滿瞭血絲,因無法承受仙人的威壓而漲的通紅的臉上青筋暴起,一雙腿止不住地在打顫,卻竭盡全力維持著平衡,不願摔倒在地。
倒像那一回事,可也不過如此。
如他這般人,心中何曾有道?
連自己修道之路第一步都畏畏縮縮,有什麼資格談自己所修之道?
這樣一想,或許是我對他的期望過高瞭。
雖然……
罷瞭,便讓他永遠留在這桃花村吧。
……
怎如此安靜?
……
“仙子……您看老奴一眼。”
且聞其聲,我將目光投去,卻不由來地又羞又怒。
這老淫棍……什麼時候又把他那一根臭東西給掏出來瞭!?
而且……他什麼時候來到瞭我的跟前?
哪怕隻是我的一絲微弱的威壓,對於像他這樣的凡人來說也是無法抵擋的,現在的他本應癱倒在地哀嚎求饒才對,可為什麼……
討厭……身體又開始發熱瞭!
醜陋老奴所有的情緒仿佛都在這一刻爆發。
流露在他神情中的是一抹難以直視的渴望。
以至於……我竟然一時間忘記瞭維持威壓,籠罩在他身上的威壓感也消失不見瞭。
察覺到這一點後我慌瞭神,連忙掐指施法欲要再一次對他施加威壓……
可我卻不曾想到這個老人竟然突然暴起,大睜著瞳孔咆哮著向我撲來。
“老奴我所追求的道,正是仙子您啊!”
剎那間,大腦一片空白。
就連掐出的法訣也不由自主地放下,隻是呆愣愣地看著他向我撲來,而我……也下意識配合著伸出瞭自己的兩隻玉足。
我……竟然會因為他的一句話而恍瞭神。
“這次考驗終止……威壓消散,你尚不合格,速速退……呀!”
一時情急我忘記瞭維持靈力屏障,以至於醜陋老奴毫不費力地沖到瞭我的面前,那根骯臟的臭肉棍頗有彈性地從他的褲襠裡彈出,以近在咫尺的姿態戳在瞭我的鼻間。
一時間,無比雄厚的氣息直沖腦門。
這氣味佈滿瞭污穢,仿佛不該存在於這世間一般……臭味濃厚,夾雜著陽氣與雄性氣息沖洗著我的整個身心。
整個玉體都因這股氣息而酥軟瞭下來,我竭盡全力想要維持平靜的心神,可還是不受控制地被雞巴的臭味給熏地美目翻白,貝齒松開,一雙白絲玉腿止不住地抽搐。
我不要……在男人面前……再一次!
可已到達臨界點的身體早已不受控制,任憑我如何壓抑體內的淫欲,卻還是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臭雞巴熏到高潮……
一時間,汁液橫飛,玉兔上的兩隻嫣紅乳尖與裙下的蜜穴同一時間爆發出屈辱的汁液,如泉湧一般四濺開來,強烈的快感沖走瞭一切思緒。
怎會如此……
我……竟然都未曾被觸碰到,僅僅隻是嗅著氣味便高潮瞭!
強烈的高潮快感帶來瞭昏厥感,明明他那根臟臭的肉棒直勾勾地頂在我的鼻尖,可我還是忍不住悄悄多嗅瞭幾口渾厚的氣息。
“你……你在作甚?考驗終止,還不快把你這根臭東西收起來!”
高潮的餘韻令我渾身無力,就連掐指施法的力氣都沒有,並且……與炎王一戰中強行動用天極冰本源之力付出瞭慘痛的代價,導致我此刻無法第一時間調動丹田內的靈力!
以至於我隻得眼睜睜看著他的臟手撫上我胸前的雙峰,除瞭用美目怒視他之外別無他法!
“你……呀啊~~~你在做什麼!?無禮!”
又一次……為什麼每一次都會被他得逞?區區一個凡人……不過是糜爛在路邊的乞丐……
“仙子,嘿嘿……如若老奴沒看錯,您剛剛高潮瞭對吧?”
“閉嘴!”
我竟然又一次慌瞭神,呆呆地看著男人的臟手隔著衣物將我的雙乳揉捏成不同淫靡形狀,那粗糙佈滿瞭繭子的手哪怕隔著衣物也令我無法抵抗,陣陣酥麻快感從胸前湧出,乳汁如泉湧。
比起這些,更令我感到難堪的則是醜陋老奴那戲謔一般的視線。
“仙子,您喜歡聞老奴雞巴的臭味吧?”
心臟猶如針刺一般,大腦轟鳴一聲。
“你……閉嘴!”
我焦急反駁出聲,卻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睜大瞭瞳孔,胸脯猶如被戳穿瞭心事一般劇烈起伏,呼吸在這一刻變得不平穩瞭。
“嘿嘿,不然的話,那這又是為何呢?”
還未等我稍有喘息的機會,又是一股濃厚的氣息鋪面而來!
唯獨面對他襠部的臭味……我竟然無法抵抗。
哪怕心中羞澀萬分,有一萬個不情願,可眼前的這根骯臟的肉棍卻占據瞭我的整個世界,一切思緒在它面前都將化為虛無。
而我更是無意識間伸出瞭玉手,呆滯地握住瞭他的肉棒,感受著手中堅硬的觸感以及青筋暴起的凹凸表面,沉淪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