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些驚奇的際遇,比方說當我遇見你。
*** *** ***
竟是難得安心的一晚,抱著噴香豐滿的肉體,卻像是連心底也被填補上,這些日子來頭一次覺得充實到不想起床。
想起昨晚,馨姨隔著一層佈料摸上我的大寶貝,還問我難不難受,我先是點頭,內褲都快束縛不住它瞭;再是搖頭,把她的手拿開,「不需要這樣的,馨姨。」
「可你……」
「正常現象,過會就沒事瞭。」雖然沒那心思,卻並不妨礙我在她身上抓抓捏捏,「再說,馨姨你什麼都不懂,能幫到我什麼啊……」
她的手在我腰上擰著,卻沒下力氣,仿佛是在撓癢癢,頭低下去一呼吸,就感受到我赤裸的胸膛,靠近不是,推走也沒力氣,最後費力地轉過身去選擇背對。
「好瞭好瞭,今天白天曠課,明天真該去學校瞭。」
左手繞過腰攬著有些肉肉的小腹,胸口隔著紗棉的睡衣燙著她的背,消退的大寶貝微微陷入豐臀之中卻沒有再抬頭的跡象。
懷中嬌軀有些繃緊,可許久都沒有等到我更進一步的動作,反而聽到頸後沉穩悠長的呼吸,於是也漸漸放松下來。
「咿——」不知何時馨姨也醒瞭過來,無力地抓住我的手腕。
下意識用力,就又陷入熟悉的柔軟,原來竟穿過瞭睡衣和胸衣的層層保護,直接揉在一對雪奶上。
雖然說更過分的也不是沒做過,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眼見著羞紅自馨姨裸露在外的皮膚逐漸蔓延,我還是收回手,順道在將恢復精神的大寶貝全部吞進溝中的豐臀上拍瞭一巴掌。
「嗯~~~」渾身一顫,腦袋往胸口埋去,下半身卻越往後挺,讓我陷得更深瞭。
「再不起來,太陽都曬屁股啦!」
她不抬頭,任我又抓拍瞭好幾下,也隻是顫著身子,把雙腿蜷起,兩瓣賽滿月越來越凸出,倒好似邀請我繼續下去,可惜還要去學校。
上午的課在後兩節,還有段時間,教室裡面老白跟我說,「昨天點名瞭。」
「然後呢?」
「什麼然後?」
「我以為你幫我喊到瞭!」
「扯淡,教授又不瞎,你要把頭發染回去還有可能,頂著一頭白毛太明顯瞭。」
「靠!那現在跟我說昨天點名有個屁用!」我笑罵一句,「老白啊,商量個事,能不能借我拷點你電腦裡的學習資料?」
「什麼學習資……嘶——」面對他「想不到你原來也是這種人」的眼神,我總不能解釋說拷過來給馨姨看的吧?
隻好硬著頭皮繼續說,「要有那種會噴水的……」
「靠!」他小聲罵瞭一句,「我說,雖然看著比較刺激,但幾乎都是假的……要不給你無碼的?保證都是精品……」
我頭直搖,「無碼堅決不要!要騎兵,碼越重越好!」
「真沒見過這種奇怪的要求,都什麼怪癖……」
「再來點風俗店、女仆、浴室之類的主題……」
兩個傢夥就這麼心平氣和地在食堂中小聲完成瞭下流的話題,無視瞭長桌另一側女同學驚異的目光。
「這不行……這個也不合適……」挑挑揀揀完畢,把U盤往馨姨店裡一放,「馨姨,這個……你回去一個人看……」
「小宇,這是?」
「學習資料……」饒是自覺厚臉皮也沒敢多做解釋。
剛進酒吧,突然覺得哪裡不一樣,站定後側身望瞭望,「新來的?」
原本隻有小蕓在前臺,現在卻多瞭一個妹子,一米六幾的個頭,梳著馬尾,穿著酒吧的制服,精致的淡妝給她清純簡單的模樣添瞭一絲魅惑。
「雷哥,她叫沐棉,昨天才來的,我們都喊她『棉花』。棉花,這是雷哥,老板和五哥的好朋友!」
「雷哥好!」既不諂媚也不怯弱,反而透著好奇,眼神不自覺看向我的發色。
「你好。」我懶得解釋,不過還是忍不住多瞧瞭幾眼,畢竟她的美跟酒吧裡面那些妖艷賤貨不同,質樸自然,瞧著舒服。
要進去時小蕓叫住我,「那個,雷哥,老板和五哥在三樓,八哥他們也全都在……」
「好,知道瞭。」
剛到三樓就看見猴子在衛生間對面轉來轉去,臉上表情皺得跟朵老菊花似的。
「幹嘛呢?」
「雷哥!」他被我嚇瞭一跳,支支吾吾解釋道,「那個……老板叫我看著一個小女孩,她說她尿急,都進去十分鐘瞭……」
「笨死你得瞭,下去找小蕓啊……」
「啊,對!對!」風風火火地跑下去,上來的卻是新來的沐棉。
趁著沐棉進去的空檔,我把猴子拉到一邊,「什麼情況?聽小蕓說老板他們都在裡面?」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但就我看到聽到的,好像是有人賣孩子……」
「人販子?找死嗎!」
「不是……以前經常在這片混的那個唐楚生,老唐。」
「賣小孩?他沒那個膽量吧?」
「唉,聽說是他女兒……」
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從來不相信,竟然會有這麼喪心病狂的人。
這時沐棉拉著一個到大腿的小女孩,穿著的衣服即使並不破舊也新不到哪去,臉上洗的很幹凈,就是頭發沒紮好顯得有些凌亂,可愛得緊,也就比「粉雕玉琢」差瞭一番裝扮而已。
「她叫唐糖,剛剛在裡面用不好馬桶。」沐棉小聲解釋,而唐糖拉著她的手半縮在後面,睜著大眼睛昂頭打量我。
「那個,棉花,能不能拜托你再帶她一會,我看她跟你挺親的……」猴子忍不住說道。
「嗯,唐糖那麼可愛,其實我也挺喜歡的。」
沐棉帶著小女孩走後,我讓猴子跟我詳細說說怎麼回事。
「具體我也不清楚,老唐帶她女兒一過來就坐在角落,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傳出來說他要賣女兒,還恰好被老板他們都知道瞭,關鍵是老唐還不否認……總覺得他就故意的,畢竟這一片誰不知道老板最恨的就是人販……」
這事兒處處透著詭異,但凡來過幾次的人都知道這裡是犯罪的絕對禁域,更不用說像他這樣的情報販子瞭。
一開門,裡面煙霧繚繞得近乎化作實質,連人都隻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輪廓,熏得我眼酸。
憋氣強忍著不適,找瞭個靠窗的位置開條縫透透氣。
在場的都很沉默,隻有煙一根接著一根,火光明滅不定。
良久,景輝哥開口,「你真的瞭解清楚後果瞭嗎?你不會不知道的……」
前幾年還稱得上英俊的老唐現在胡子拉碴、眼窩深陷,看起來已經很長時間不修邊幅瞭。
「我甚至知道你喜歡把人埋在哪,哈哈……」他說瞭個冷笑話,「可我還有什麼辦法呢……都怪那個傻女人,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她那麼漂亮,把我甩瞭不就好瞭,幹嘛非得陪我等死……」
「吳老大,我知道我是個人渣、敗類,不學無術、一事無成,我沒得救瞭,但你是個好人,請你收留我女兒好不好?以後她能給你打工,隻要能讓她念完小學認識字、平平安安長大……我走瞭以後,別的地方我實在不敢放心啊!」
景輝哥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孩子她媽呢?」
「前段日子……腎衰竭,尿毒癥,遺願就是女兒……可我沒跟她說。我實在沒辦法瞭,外面還有幾十萬沒還,我也沒幾年好活瞭……咳咳……」擦手的紙上帶著血跡,「肺癌,晚期,嘿嘿……我騙瞭他們幾十萬,他們要不回去瞭,但是保不準會拿我女兒撒氣……」
他的語氣帶著窮途末路的無奈荒涼,和破罐子破摔的威脅,利用景輝哥的善心。
但當景輝哥最終緩緩搖頭時,他卻被抽走瞭全身的氣力,想點煙也哆哆嗦嗦得拿不住掉到地上。
「我們幾個,不合適……你傢是個女娃子,不方便,我得幫你找別人收養……」
景輝哥這麼說相當於把事情攬瞭下來,老唐低頭撿煙的動作順勢直接跪倒,先磕瞭兩個,才說,「隻要照顧好我女兒,我這條爛命還是能用來抵些東西的。」
「行瞭行瞭,這些日子跟你女兒好好道別,這個月給你消息。」
「多謝,這兩條命就都交給吳老大瞭。」
「趕緊滾!我是什麼人,還用不著你來提醒!」
我從沒見過一個人的腳步可以輕快到這個地步,好像靈魂已經離體而出,有種升天欲仙的感覺。
徹底開瞭窗戶,我呼吸著清新的風,有點冷,但比屋裡嗆人的煙好多瞭。
「那個……雷子……」
我回過頭,「啊?」開口的竟是一向木訥的刀疤,往常他都是充當嚇唬人的角色。
「其實……其實……」他開瞭口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其實我們都是孤兒,從出生起就沒見過親生父母。」景輝哥罕見有些茫然,「這個屋子裡,除瞭雷子你之外,我們都是。」
刀疤和小五哥更沉默,而猴子則流露出悲傷、低沉、卻又莫名有些激蕩的情緒。
「對不起……」我輕聲說著。
景輝哥擺擺手,「早就習慣瞭,隻是跟你解釋,我們為什麼這麼仇視那種人,也為什麼會忍不住答應老唐。在郊外,我埋過不止一個……」
一種無可名狀的深邃沖刷我的身體,「為什麼……」些微的害怕和巨大的刺激讓我微微顫抖,很難問出完整的話,「為什麼要告訴我這種事情?」
「因為我們是同一種人!」
有些茫然,因為有時候我連我自己都並不瞭解,而同一種指的是哪一種?可面對他極其深意的眼神,我忽然有瞭些模糊的感覺。
「即使再好的福利院,也有照顧不到的角落,像龍五就是從那裡面出來的,小猴子也是。」他沒有展開,把話題又扯回來,「他的女兒很可能在裡面過得衣食無缺,不過肯定很快就會被人領養。與其等到那時候,不如現在就物色好人選。」
「物色什麼人選?」
「給她找個養父母……我看你傢鄰居柳女士就挺合適的……」
「馨姨?」
「柳女士人性格好,經濟條件不錯,剛好符合條件,而且離婚瞭單身。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兒國傢政策不讓啊……」
幾個人全都目光炯炯盯著我,解釋這麼多,敢情在這兒等著我啊!
「我怎麼知道馨姨她願不願意……」
「隻要你開口,她肯定願意!」景輝哥信誓旦旦的語氣,他哪來的信心呢?
「我又不是她什麼人,憑什麼……」
我說不下去瞭,面對幾個老狐貍揶揄玩味的眼神,好像什麼都知道瞭似的。
「雷子,雖然你喊我聲哥,但實際上都是能做你叔的年紀瞭,還有什麼看不出來?人傢對你有意思,你對她也不會沒興趣吧?怪不得你回回來都目不斜視的,傢裡藏著一個好女人,庸脂俗粉還真看不上啊!」
「沒……就是鄰居……我回頭問問吧……」落荒而逃。
…………
「沒吃飯啊?用力點!好歹給我捶個背!」
三分鐘後。
「淦!不知道別打臉嗎?」
短短二十分鐘,地上躺瞭一片,打人的和挨打的,都累到不想動。
「怎麼,心情不好?」周警官迤迤然蹲在我跟前。
「已經沒事瞭……你媽和黎叔那事……」
她把兩手一攤,「我不管瞭,他們愛咋咋滴吧,我跟我媽都不怎麼聯系瞭。」
「哦,那峰子回來……」
「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還有一個多月就是春節,天黑得更早瞭,停車時竟然沒看到馨姨屋子裡的燈光。我沿途摸開開關,直到二樓的書房門口才聽到動靜。
伸出腦袋看一眼,馨姨眼睛被黏在瞭電腦屏幕上,盡管很小聲,但在落針可聞的別墅中,女優的呻吟和她粗重的呼吸還是輕微而清晰地傳到我耳中,在一連串的「一庫」聲中,「啊!」她驚訝地呼出聲。
我悄悄縮回去,退到樓梯口,喊瞭好幾聲才慢吞吞走回原地。
馨姨已經反應過來,可依舊紅騰騰得快要滴水的臉色和一身動情時就會散發的濃鬱異香將她完全出賣。
慌慌張張、扭扭捏捏迎到門口,還不時回頭看看電腦,盡管已經關機,可好似還是擔心會突然蹦出讓人面紅心跳的畫面和聲音。
「幹嘛呢?」我理理她的散發,明知故問。
她不自覺地抬手低眉,避開我的視線,「沒……沒什麼……」
去捉她的小手卻被掙開,「不要!臟……」
「臟?」我疑惑地用力捏住,指尖的氣味更加鮮艷,馨姨剛才肯定是偷偷忍不住……
吸——
陶醉地深吸一口氣,接著將削蔥根含在口中,舌頭舔舐的瞬間,「嚶——」馨姨竟軟倒站不住腳。
輕輕接住,我笑問道,「學習資料學得怎麼樣瞭?」
一句話羞得馨姨發出一聲小奶狗般似哭的嗚咽,把臉藏進胸前,伸手在我肩頭「狠狠」拍瞭一下。
「哎喲!」我應景地叫喚一聲。
「怎麼瞭?怎麼瞭?」她果然天真地以為弄疼我瞭,直到對上我眼神中的調笑才明白,頓時委屈不已,「壞小宇……就知道欺負姨……」
「我錯瞭我錯瞭,不該欺負你……我的好馨姨,快下樓準備晚飯吧……」
一聲「好馨姨」讓她心花怒放,宜怨宜喜地飄瞭我一眼便離開,留下一個搖曳生姿的背影。
……
周圍的水汽和我的心情一樣,時而完全放空蒸騰而上,時而在頂處驟然降溫凝結滴落在堅硬的地板,反復循環。
腦海中不斷浮現著的,仍是一雙怯生生的目光,一張稚嫩的面孔,那叫做唐糖的小女孩,像是什麼都不知道,可就算什麼都明白又能怎樣呢?
何其不幸,就像……不,就是被人丟棄的小孩,而且還是兩次。我實在難以想象那樣幼小的年紀到底將會如何接受她難以避免的厄運。
一種「物傷其類」的情緒不斷蔓延,讓我的心浮沉不定,如果,如果有一天,阮晴決定離我而去,我該怎麼面對?或者我到底能不能接受……
就在頭痛將起時,一雙柔軟輕輕按退瞭那股難受的感覺。
「小宇……」
「嗯。」
「要是難受,就不要再想瞭……」
馨姨在我受傷的地方更用瞭些力氣,把我揉得直哼哼,最後還是悄悄放輕瞭動作,隻是嘴裡還是不肯放過我,「怎麼就不知道愛惜自己,隔幾天就把自己弄成這樣……」又是生氣又是無奈又是心疼。
「這不是還有你嗎,我的好馨姨……」她的手法是越來越純熟瞭,隻要不是傷到筋骨第二天就好得七七八八,反而感覺更加龍精虎猛。
等到馨姨微微有些氣喘,背上胳膊上也抹得差不多瞭,一翻面,白天沒被打死,晚上反而差點流血過多而亡,我真沒想到,她穿成這樣和我說瞭這麼久的話。
一條名不副實的淡紫色胸罩,完全可以改名叫「奶托」,一點……不,最多隻能起到半點遮掩的作用——僅僅擋住兩顆凸起的蓓蕾,露出上面大片雪白風光與幽深溝壑,下沿搖搖欲墜的飽滿乳肉;以及下身一塊小巧內褲,同樣可以改名瞭,改成「遮襠佈」好像挺貼切的……我內心惡趣味地想到。
「馨姨……」一開口,才發現嗓子幹得厲害,我艱難地把話問完,「你怎麼,穿成這樣……」死死盯住她的眼睛,我害怕自己一眨眼就會把目光偏到其他地方去瞭。
「不是……不是小宇讓姨學的嗎……」
哦!靠!
就算我說那是「學習資料」,你要不要這麼當真,這樣子我真的很難啊!
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像在說「我什麼都不懂」,還有那副期待誇獎的表情是怎麼回事?最關鍵你是怎麼在暴露出這樣澀情的身體的場景下表現得這麼天真?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老白的學習資料我基本上全都過瞭一遍,竟然愣是沒找到任何一個可以媲美馨姨此刻的魅態,而且更不用說一個隔著屏幕,現在卻直面現場。
「好瞭……馨姨,你出去吧……」按摩床的皮面被窩捏得吱吱響,眼皮緊閉,一個多餘的動作都不敢有,生怕做出什麼錯事。
隨著腳步聲的遠離我松瞭口氣,鬼知道剛才忍得多辛苦,好歹我也算得上二九少男正當勃發的階段。
可我很快就笑不出來,因為腳步去而復返。
我虛脫一般躺著,「馨姨,你……」
「小宇,閉上眼睛……」她伸出左手蓋住我的臉。
「馨……」還沒來得及反抗,浴巾便被解開,平角褲被扒下,未及時消退的昂揚欲望被一隻柔軟、靈活、微涼握住,重又無比高漲堅硬。
「哦——」隻握住棒身簡短地活動兩下就讓我猝不及防地爽出呻吟來,而等到她正式開動起來,我已做好瞭心理建設,沒再表現得剛才那樣不堪。
像是過去瞭幾分鐘罷?感覺到馨姨的手腕變得酸軟,而我也沒什麼更進一步的刺激感,因為內褲的松緊還勒在根部凸出的輸精管上呢,弄到明天早上也不會有結果啊!
撥開她掩在我臉上的左手和毫無建樹的右手,四目相對的瞬間,「對不起……」她羞愧得手足無措,像做錯瞭事,下唇被自己咬得刻出瞭牙印,令我哭笑不得。
在她復雜懊悔的目光中,我迅速褪下身上礙事的束縛,胯間的巨炮筆直瞄準斜上方,在側身的同時也微微調整角度對準瞭她。
馨姨不自覺後退小步,不知是不敢面對我的眼神,還是不敢面對「它」的眼神。
「別怕,沒有要怪馨姨的意思……」我拉過她的手再次握住它,「看來下午的學習效果並不好,我親自來教你……」
玉手把住根部,上面還露出老長一截搖頭晃腦,我帶著她的手心在棒身摩擦幾回,頂端便泌出幾滴透明的潤滑液體。
「嗯……這裡……這裡……」我猶自嫌不夠,抓過另一隻上下交替握住,才堪堪全部覆蓋,而當向下時,褪下包皮後的龜頭敏感無比,輕微的刺激便讓我忍不住悶哼。
我重新躺下,任由馨姨自由發揮,轉而摸上她豐腴的腿肉。
她的腿渾圓,卻不無力綿軟,反而如同套上一層保鮮膜,嫩、滑、緊,手指頭陷進去稍不註意便呲溜一下滑到腿根與臀部的交界,再不留意,手心的腿肉就變成更加嫩軟的臀肉。
「嗯~~」馨姨回過頭幽怨地望瞭我一眼,卻隻換來無情的巴掌,催促她別停下手中的任務。
「啪!」被我拍過的肥臀頓時如同氣球來回擺動,更由於我特意抓住滿掌的肉肉提到最高處再松開,於是晃動得更加厲害瞭。
「啊!」下身忽然傳來脹痛使我猝不及防喊出聲,龜頭與棒身相接的溝棱被虎口用力一圈。
頓時手中控制不住力道,在白嫩的臀丘表面留下一個五指印。
馨姨畏手畏腳轉過身來,眼神躲躲閃閃,「對不起……」
這傻女人……挽住她的發髻迫使她彎腰,一挺身便覆上瞭鮮艷的紅唇。
馨姨從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很快就變成似閉非閉的迷離狀態,一隻小手也在我的上身表面滑動,另一隻手不知不覺又重新握住我依然堅挺的肉棒,下意識套弄起來。
我們不停交換彼此的津液,她時而也會無師自通地把我的舌頭卷進她的口腔,帶我領略滑嫩的香腮肉壁,甚至在我離開時戀戀不舍地加大勾卷的力度。
「啵!」分開時一絲口水從我來不及收回的舌尖流至下巴,抬手抹去,輕笑道,「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馨姨也沒想到,一旦動情,她自己竟會如此主動索求,還迷離著眼睛像是仍處於性快感當中。
「唔——」這次換我有備而來地主動進攻,粗糙的舌苔和靈活的舌尖粗魯地攫取她口內的每個方寸表面,甚至還在她的銀牙上掃過。
她很快就軟弱無力招架不住,握住肉棒的右手也不得已停下,身體難耐不安地扭捏起來。
「嗯……嗯……」一聲婉轉過一聲的呻吟被堵在嗓子裡,到後來扭動的幅度更大,呻吟聲也像是從全身傳出一樣,不斷表現出她此時是多麼的快樂與享受。
我沒想到口腔竟也是馨姨的敏感帶,光是接吻就讓她發出接近高潮時的聲音。
頓時心頭火熱,左手攔腰把她摟緊,右手分開兩瓣臀丘,四指並攏沿著中間一路下滑,隔著細帶撫慰過菊花時暫緩兩秒,輕按兩下,頓時粉胯往前一挺,小手一把抓緊,被我摟住的身體打瞭個冷顫,似是直接來瞭一次小高潮。
不再停留,右手繼續向下,直到掏弄到胯下身前飽滿的花唇和陰阜,再用力往後抽,來回摩擦。
此時馨姨雙手搭在我的肩頭,不如此已不足以支撐身體,輕抿下唇睜大眼睛無辜地望著我微微搖晃螓首,眼神中的乞求不知是要我放過她,還是要我更加猛烈地對待,給予她足夠攀上巔峰快樂的刺激。
每當我的右手從臀後摸向飽滿多汁的花唇時,粉胯會悄悄往後挺,在翹起肥臀的同時,好似要盡快把最敏感的花瓣迎送到我手中接受愛撫;而往後抽回時,粉胯前傾下沉,讓花瓣以更大的力道與我的手指摩擦而過,並在脫離的一剎那全身一陣輕顫,「嗯——」揚起下巴,一對碩大的奶球波動不已。
來回數十次,她已然情動不已,連搖頭的小動作都沒有瞭,隻是深情地凝視和細聲地呻吟,臉上透露出滿滿的全都是渴望。
抽回右手,在她疑惑與失望的表情剛剛出現時,又撥開蕾絲細帶鉆入腿心,頓時一片汁水淋漓流滿手心手背。
手掌覆上生長著柔順毛發的恥丘,中指與無名指觸及內側濕熱的嫩肉,而食指與小指則夾住瞭外側被擠開的兩瓣花唇。
「喔——」比之前都要高亢的聲音脫口而出。
馨姨直直看著我,抿起嘴唇一言不發、努力地壓抑呻吟,等待那既讓她期待的忘情愉悅,又讓她害怕的失神極樂。
兩根手指再次來到緊窄的通道口,因為蜜液橫流,輕而易舉地鉆入其中淺淺抽插起來。
「嗯……啊……小宇……」
春水流得更歡瞭,已經順著我的手腕延伸到小臂,再緩緩滴落;指尖進入的距離也更深瞭,時而盡根而沒快速進出,時而旋轉著摩擦到穴內各個方向的敏感神經。
「小宇……小宇……」馨姨此時隻會呼喚我的名字,根本不清楚她自己想要什麼,極大的快感卻又極度得難捱,她秀氣的眉毛皺到一起,眼睛瞇成向下彎的半月,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
不知怎麼的,每次看到馨姨好像要受不住的樣子,我就想狠狠欺負她,要麼把她欺負到極致,欺負成一灘春水、渾身沒有一絲力氣;要麼把她羞到無地自容、突破天際,把她欺負到難為情地流淚哭泣。
中指和無名指徹底離開蜜穴,隻在小陰唇上輕輕磨蹭,「馨姨很難受嗎?要不我拿出來好瞭……」說著作勢往外抽。
「不要!」她下意識抓住我的手腕阻止。
我故作懵懂地看著她,「不要什麼?」
「不要……不要拿出來……」說完才發現這句話的含義有多麼羞人。
「好!」我痛快地將手指送回去,卻隻在入口處淺淺揉動。
嘗試過刻骨銘心欲仙欲死的激烈快感,這樣的瘙癢簡直如火焚身入骨三分。
「小宇~~~」哀求聲是這樣的淫媚,讓我下意識就用力深入幾次,引出一陣解脫般的呻吟,「嗯啊……」可很快就帶上瞭哭腔,「小宇~嗚嗯~~」原來是我又恢復成剛才不溫不火的動作,在外圍刮蹭好幾次才不輕不重地深入搗弄一回。
「怎麼瞭?馨姨想要什麼嗎?」
「小宇~」
這次感覺她是真的要哭瞭,可我的內心好像有個聲音在喊,不夠!還不夠!
「馨姨想要嗎?」
「要!」她迫不及待地回答,破天荒地主動抓著我的手送往敏感禁區,同時挺胯相迎。
可我依舊不領情,堅持不肯迅速有力地出入,「馨姨想要什麼?」
「姨想要……想要……」面對我期待的戲謔的目光,淫蕩渴求的話語始終無法說出口。
於是我又添瞭一把火,毫無征兆地急速而連續地刺激蜜穴內早已被我摸清位置的G點,頓時爽得馨姨闔上眼睛微微翻著白眼,「啊——啊——啊——啊——」卻又在尖叫快要到達頂峰時毫不留戀地驟然拔出。
等瞭三五秒,預想中的極樂巔峰並未如期到來,快要攀上頂點時突然失去瞭動力,隻能無奈焦急地跌落到更深的谷底,還恰好碰到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又在蜜穴入口再次挑逗起來。
「小宇~」一顆淚珠滾落,被我輕輕拭去。
我柔和地引導她,「馨姨,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想要小宇的手指……」
我繼續循循善誘,「要手指幹嘛?」
「進來……」兩腿把我的右手夾在中間難耐地扭動摩擦,可一次獲得的快感隻是杯水車薪,不得已發出更多的乞求,「小宇,進來嘛……」
最後一步瞭,我強行按捺住心頭的火熱,「進到哪裡?」
「進到……進到……」以馨姨單純匱乏的詞匯,壓根不知道該如何描述那令人羞於啟齒的地方,否則說不好真的會說出口呢。
「是這裡嗎?」我艱難地勾動兩下指尖,立刻引出誘人的嬌喘,「嗯~~」
「馨姨,記好瞭,這裡叫作『小穴』……」
面對我的調戲,她隻能點頭默默承受。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想要什麼瞭嗎?」
「想要……小宇的手指……」在我熱切的註視下,馨姨吃力地擠出接下來的話,「進到姨的小穴裡面……」
我獎勵似的故地重遊,伴隨著「嗤」的破開汁水的輕響,手指最終鉆入瞭最深處。
滿以為熟悉的快樂即將再次降臨,可很快又委屈不解地望著我,「小宇……你……」
我故作無辜地問道,「怎麼瞭?我這不是進去瞭嗎?」
「快動一動嘛~~」
「怎麼動?是這樣嗎?」我緩慢地旋轉手腕,帶起些微的快感卻隻是火上澆油。
仔細觀察她的表情,直至發現她的情緒快到瞭極限,才給瞭她一個臺階,「不是這樣動嗎?馨姨你說出來,不然我不知道怎麼做啊……」
此刻馨姨就算再天真、再怎麼欲火焚身也明白過來我一直在裝傻,目的就是為瞭過分地羞她,看她難為情的樣子,從而欣賞她從未展現過的不為人知的媚態。
盡管如此,她還是順從地嬌滴滴地開口,「想要……小宇的手指……更深些……進到小穴最裡面……」
我依言照做,送進最深處一動不動,「然後呢?」
「再用力抽出來……」隨著我的動作,「啊!」忍耐瞭這麼久,終於爽快瞭一回,食髓知味,「還要……還要再進去……」
「嗯……快一些……再快一些……」
一時間,小小的蒸室內充滿瞭淫言嬌喘,和「噗嗤、噗嗤」的攪弄水聲。
讓馨姨暫時過足瞭癮,我抽回右手抬到兩人之間,黏蜜的花汁帶著奇異的淫香塗滿瞭手掌手腕,順著肘尖落在按摩床的皮套上發出「嘀嗒、嘀嗒」的響聲,在一片喘息聲中清晰可聞。
送到鼻尖,「嗯……好香……」
見到我如此嗅著她那裡流出的水兒,馨姨羞不可遏,竟有些腿軟,「不要……」下一刻便徹底站不住腳摔倒在我懷裡,因為我伸出舌頭舔瞭舔指尖,把她下身泌出的花汁卷進瞭嘴裡。
「好香!」
「小宇……不可以……」她猶自試圖阻止,卻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馨姨,你也嘗嘗自己的味道吧!」深入蜜道的中指和無名指上下挑開瞭紅唇,停在瞭緊閉的兩排貝齒外。
「來,嘗一嘗,很甜的!」
四目相對,我眼神中的火熱和堅決讓她動搖,手指在這剎那撬開銀牙間的一絲縫隙溜瞭進去。
甫一進入,便夾住一條滑溜的小舌,一會兒將之纏繞在指尖肆意玩弄,一會兒精準地夾緊往外拽又往裡塞,甚至將它拖出唇外無法收回,導致口腔內的香津順著嘴角淌滿整個下巴。
眼看馨姨的小嘴含進手指有些吃力,我好心地收回一根,隻餘下中指在緩慢地進進出出。
「吸緊它!」
她聽話地嘬起唇瓣,因為吸氣的力度較為猛烈,兩腮都微微向內凹陷。
被含進嘴裡的部分突然傳來一股吸力,在皮膚表面轉化成一種奇異的快感,讓中指不自覺地一個指節一個指節地被吸瞭進去。
馨姨換氣的時刻,我又將手指抽出,用指尖撥弄她的紅唇,接著再次慢慢探進去。
初時馨姨不解其意,隻是被動地配合我吸進抽出,在被我挑逗幾回香舌之後居然很快有瞭回應,吸氣的同時主動纏住我的手指,像條靈活的貪吃蛇繞著圈兒,離開時又一路頂著送出體外,張開嘴的那一刻我都能看到她的舌尖正抵住我的指尖。
漸漸地,不需要我活動手腕,馨姨便主動前後移動螓首好讓手指進出,更讓人熱血澎湃的是,她竟學會瞭以手指為軸左右轉動腦袋變換角度。
「嘶——」一邊是媚眼如絲的討好的眼神,一邊是好似品嘗美味佳肴的神情,我差點就忍不住將她按到胯下,用更加火熱敏感粗壯的肉棒代替正被她含在口中不斷吞吐的手指。
「啪!」發泄似的在她的肥臀狠狠拍瞭一巴掌,抽回右手將她扶起站好,我命令道,「腿分開!」
「疼……」馨姨揉瞭揉被拍打的臀肉,小聲埋怨一句,盡管看起來有些「不情不願」,卻還是乖乖聽話地微微屈起膝蓋,腿心分出一個足夠的角度,仿佛是對將要發生的事情有所預感,還微不可查地挺瞭下腰,將粉胯送得更靠前。
迎上她羞澀被渴望壓制到角落裡的期盼眼神,我又是輕輕一巴掌扇在高聳肥厚的臀丘上,還使勁抓瞭抓,「小浪蹄子,等不及瞭嗎?」
「嚶……」馨姨罕見地沒有表示反駁,看來被折磨瞭這麼久,她迫切地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釋放與解脫。
「啊——」我示意她張嘴吐舌。
她毫不猶豫地照做,如含苞吐蕊般伸出舌尖,然後果然獲得瞭心心念念的獎賞,劇烈的快感在早已等候多時敏感無比的身體上展現出非同一般的威力。
「唔……唔……」嘴唇被噙住,舌頭被我吸進嘴裡,蜜穴內承受無與倫比的激烈摩擦產生的興奮無處發泄,唯有雙手緊緊捏住我健壯的肩頭。
「哼!」每隔一小會兒,馨姨就會發出短促的悶哼,同時小腹抽搐收縮,粉胯狠狠向前挺,蜜道噴出一小股花汁,也在我的肩膀留下一個指甲印。
那是我用力按壓到瞭G點,而隨著對那裡的刺激愈加頻繁,直至完全停留在那一小塊稍稍粗糙的肉壁上高速摩擦,馨姨終於脫離我的魔口,放聲呻吟起來。
「嗯——嗯——嗯——」每一個重重的鼻音都伴隨著小腹的一次抽搐,伴隨著胯部的猛烈前搖,伴隨著一小串水流。
我不滿足於沒有實際意義的呻吟,大聲問道:「馨姨,舒服嗎?」
她回神看向我,壓抑著呻吟說道:「舒服……」
「大點聲,聽不見!」
「舒服。」
「再大聲些!」
「舒服!啊——」喊出聲的同時,她竟來瞭一次高潮。
暫緩手下的動作,理瞭理她因為不停搖晃螓首而散亂的鬢發,我「循循教導」道:「馨姨,舒服就要喊出來,你剛才的樣子好美,我很喜歡!」
「嗯!」她如同小狗般把臉在我手心蹭瞭蹭。
「接下來不要忍得那麼辛苦瞭……」與此同時,暫緩的動作重新啟動,一開始就攀升至頻率的最高峰,直把馨姨樂得欲仙欲死。
「嗯……」悶哼出第一聲時對上我鼓勵的眼神,馨姨慢慢放開聲線,從呼喚我的名字到最後徹底抒發自己內心的快感。
「小宇……小宇……好舒服……」
「好快……嗚嗚嗚……太用力瞭……」
「不行瞭……嗚嗚嗚……太激烈瞭……小穴穴……小穴穴要壞掉瞭……」
膝蓋彎瞭又直、直瞭又彎,時而肥臀後翹想要藏起蜜穴,時而小腹前傾邀請我更劇烈的摧殘。帶著哭腔的聲音讓我不住懷疑她是不是已經承受不住,卻總在下一秒明白她其實正在享受這絕頂的狂潮,甚至讓我想更瘋狂一些,試探出她的極限,看看她被徹底玩壞掉究竟是何等醉人的模樣。
「不……不要……不行瞭……小穴穴壞掉瞭……」仿佛永無止境般,她一直停留在肉欲的浪潮之巔,卻始終缺少一個契機,好讓她一飛沖天。
附到馨姨耳邊,呼出的熱氣就讓她起瞭雞皮疙瘩,而說出的淫話直接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馨姨,你真的太騷瞭!你的小騷逼好濕、好熱、好緊,我一定要用我的大肉棒、大雞巴操進你的小騷逼,把你的小騷逼操壞、操穿,然後操進你的子宮射精,把你的子宮全部射滿……」
「不……別說瞭……好下流……不要……」我猜她現在腦子裡想的是,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下流的話?但凡看一句、聽一句、說一句恐怕就會死掉的吧?
「我就說!現在插在你騷逼裡的就是我的大雞巴……」
「不……不能插……」
「我的大雞巴正在狠狠操著你的騷逼,而且它就快要射精瞭!」
媽蛋!本來隻是為瞭刺激馨姨盡快高潮,畢竟時間長瞭對身體也不好,沒想到把自己勾得火大,不得不用左手安慰自己。
「不能射進去!」顯然馨姨已經進入瞭狀態,緊閉雙眼正在幻想我描述的畫面。
「哦……馨姨,大雞巴已經把小騷逼操穿瞭……接下來就要操進你的子宮裡射精……」
「不!」她配合地發出一聲悲鳴,「不要啊……」
此刻就連我自己也陷入瞭幻想中的場景,狠狠擼動幾下,強烈的快感讓我以為真的進入瞭右手正在掏弄的濕熱隧道,發出享受的呻吟。
正巧蜜道同時緊緊收縮,「哦……進去瞭……大雞巴伸進去瞭……馨姨,你的子宮口正在嘬我的大龜頭呢……哦……好緊啊……」
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馨姨隻能不斷搖頭,流下無助絕望的淚水,就好像真的被我侵犯到一樣。
「要射瞭!馨姨,張開你的子宮,準備迎接我的精液吧!」
「不……」她的上半身趴在我的肩膀,可憐我兩隻手全都各負重任,還得挺直腰桿,要不是鍛煉有佳,一分鐘都堅持不下來。
「啊!射瞭!射瞭!射滿你的子宮!給我生個跟馨姨一樣漂亮的乖女兒吧!啊——」
在我持續不斷的怒吼聲中,積蓄已久的精池通過強勁脈動的輸精管,將濁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向瞭近在咫尺的白嫩肉體。
與此同時,在感受到噴射到大腿上的濁液,馨姨就像真的被灼熱滾燙的精漿射進瞭子宮花房,驚聲尖叫著爽上瞭天。
「啊!啊!啊!啊!」她激動到向後彎腰成弓形,不停跳動著踮起腳尖,令人目瞪口呆的水量如花灑如噴泉沿著地板、床腿、床面洶湧而出,最終射得我滿腿都是。
…………
風平浪靜,馨姨的大床上,她半邊身子趴在我的肩膀,柔軟飽滿的乳肉擠壓在胸口。
一隻胳膊繞過她的頸後,撫摸把玩她腰間、側肋、小腹的軟肉,引得她一開始也報復性地在我赤裸的胸腹捏弄,卻不知不覺地漸漸沉迷。
直到她觸碰到我的乳豆,一陣電流差點讓我從床上跳起來,反射性地一把拿開她的手,「別鬧!」
聽到我嚴厲的語氣馨姨嚇瞭一跳,趕忙抬頭看我,弄明白發生瞭什麼後,頓時像隻小……大狐貍一樣彎起月牙兒般的大眼睛吃吃笑瞭起來,還抬手作勢繼續觸摸,讓我的心頭又是一跳。
硬生生把她作怪的小手塞進被子深處,唬道,「造反瞭你!」
可早就清楚知道我的色厲內荏,馨姨居然一點不帶怕地媚眼瞧著我,還沒明白她的意思,在浴室爆射的肉棒又被一隻靈活柔軟牢牢圈住輕輕擼動,於是立刻精神抖擻地昂然挺立起來。
「喔——」我艱難開口,「馨姨你幹嘛?」
「造反吖!」接著立刻埋首含住瞭我不讓她觸碰的敏感地區,還用香舌挑逗。
「停停停!」
「不舒服嗎?」馨姨疑惑地抬頭,一邊用天真懵懂的表情問著話,一邊還在看不到的被子底下為我色情地手淫,強烈的反差讓我感覺無比新鮮刺激。
我苦笑,「舒服……但是已經不是很想瞭……」這種事情原本應該帶來雙倍的快樂,結果卻已經是第二次瞭,馨姨得到瞭十倍,而我卻還要悲催地跟單身狗一樣自己解決,明明她都送上門瞭啊,為什麼總是下不瞭手……下不去屌呢?
「這樣啊……那好吧……呼……」她舒瞭口氣,從下身掏出手環上我的腰間,換瞭個更舒服的姿勢緊貼著,一條大腿還蹺到我身上。
「馨姨,剛才為什麼要扒我褲子啊?」
「啊?那上面,不都這樣的嗎?」一想起剛才的事情,想起身處其中時耳邊聽到的過分淫蕩的臺詞和堪稱欲求不滿的騷浪主動求歡表現,一股強烈的羞怒立刻從她心口湧上眼眶化作晶瑩的水光,接著又從她口中湧出,變成埋怨和悔恨,「壞小宇……說那些……難聽的話……姨變成壞女人瞭……」
「嗚嗚嗚……」不知又勾動瞭什麼心緒,越說越委屈,眼淚嘩啦啦地就滾落下來,落在我赤裸的胸膛,滾燙滾燙。
「對不起……馨姨,你不是……你是天底下數一數二的好女人,怎麼會變成壞女人呢……」
她卻隻是哭,對我的話不聞不問,急得我附在她耳邊,「惡狠狠」地威脅道:「別哭瞭!都說瞭你不是!再哭,再哭我現在就用大雞巴把你操壞,操成壞女人!」還作樣把她肥嫩的大腿夾在中間,硬挺的陽具順勢沿著肌膚表面挺瞭挺。
「呃——」她果然停下哭泣抬頭錯愕地望著我,一臉的不可思議,似在震驚於我的無恥下流。
「嗝!」噎住的哭泣讓她突然打瞭個嗝。
在原本將要尷尬的局面下,我成功地沒有忍住,「哈哈哈……」
馨姨頓時又學起瞭鴕鳥,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沒臉見人(我)瞭,但至少現在的情況與剛才有所不同,馨姨不會再完全沉浸在她自己的心事當中。
「馨姨,你為什麼這麼害怕抗拒呢?明明是很快樂的事情,為什麼就不敢放開去享受呢?之前在浴室裡的表現不是很好嗎?難道你不喜歡?還是難受?」
「不是,姨……喜歡……也很舒服……」
「哦,那就是怪我說粗口瞭……真對不起,以後保證不會瞭……都怪我下流無恥不要臉,馨姨你別傷心瞭……」
「不、不怪小宇……姨沒生氣……」
「那到底因為什麼啊?」
「剛才……剛才小宇說那些……那些……的時候,姨竟然覺得好刺激……反而……反而好想真的像你說的那樣……被你……被你進到身體最裡面去……嗚……姨是不是……其實本來就是一個淫蕩的壞女人……」
我將她愛憐地擁入懷中,「怎麼會呢?天底下沒有幾個人比你更完美瞭……」
「那為什麼……」
「這個簡單啊,因為馨姨隻不過有一點點小小的受虐傾向而已……」
「受虐傾向?」
我呵呵解釋道,「是不是剛才我越粗暴,你就覺得越刺激?明明知道不好,卻還是忍不住想體驗?」
「嗯……是的……」
「別怕,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點這樣的傾向,就像傷口結痂,幾乎所有人都回忍不住想要揭開,甚至流血也不在乎,在疼痛的同時也會感覺到爽……」
「好像還真是這樣……」她似乎覺得哪裡不對,可想不出來,「但……但是……」
「退一萬步說,馨姨真的不好,可誰叫我就喜歡馨姨這樣的呢?」我調笑著在嬌軀上下其手,「騷騷的,媚媚的……」
她知道我在跟她開色色的玩笑,一時間嬌羞無限,雙手搖著我的肩膀,搖著嘴唇反駁道:「不是……姨才不是那個樣子……」
「呵呵……說自己是壞女人的是你,現在說不是的也是你……上面這張嘴真是前後矛盾,一點也不像下面那張小嘴一樣誠實……」我壞笑著遊走到下方秘密花園附近,用力捏瞭幾下不知是哪兒的軟肉。
「啊~~~壞小宇……」捉也捉不住,逃也逃不開,她隻能趴在我身上,兩團大奶擠得變瞭形,任由下身被肆意玩弄。
「還有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壞女人?隨便輕易地對別人發騷,那才叫壞女人,你會嗎?」
她幽怨地盯著我,「壞小宇……才不會!」哪怕我一點沒有懷疑的意思,她依然對我這麼問感到不開心。
「哈哈!這不就對瞭嘛……馨姨對別人都是不假辭色,隻有對我才會表現出來你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嘿嘿……」
我淫蕩的笑容讓她氣得牙癢癢,小貓嘴一口就咬上我的胳膊,然而絲毫沒用力……不,準確來說,她是在用牙齒刮弄我的皮膚,偶爾舌尖也會舔到,非但不疼,反倒癢癢的。
「幹嘛呢?」我另隻手捏起她的臉蛋,胳膊上的肌肉被銀牙拽起,她不松口,用「兇狠」的眼神盯著我,竟是威脅起我來。
我不管不顧繼續向上提,她果然不舍得真的弄疼我,無奈地松瞭嘴,可還不等閉合,一根中指便突襲進入口腔,挑弄起濕潤柔軟的香舌。
「唔……」她先是用眼神抗議一下我的調皮,接著還是選擇屈服於這場香艷的小遊戲。
直至她微微氣喘,一滴唾液掛在嘴角,我抽回手指,狠狠吻瞭上去,「mua~~」
「馨姨,為什麼你唯獨對我這麼特別呢?」
「因為……」聲音拖得老長,「你是小宇啊……呵呵……」
我錯愕瞭一瞬,隨即被她惡作劇成功後的俏皮、得意和挑釁的媚眼激怒瞭,「小娘皮,還反瞭天瞭不成,看我怎麼好好教訓你……」胳膊一用力立馬翻身做主人把她壓在身下。
馨姨慌瞭,想要逃開才發現已被我雙手撐在腋下牢牢夾住動彈不得,下意識地伸直胳膊推拒我的下巴。
「手拿開,別擋著!」
她一向不敢反抗我略帶命令口吻的話語,雙手猶疑不安地移開無處可放,最後無力搭在我的肩頭。
面對我自上而下壓迫力十足的俯視,盡管還沒有任何舉動發生,馨姨就已開始變得呼吸急促起來。
隨著我如同俯臥撐一樣慢慢向下探去,距離越來越近,她嚇得緊緊閉上瞭眼睛。
「把眼睛睜開!」
在她的註視下,我的大口一寸一寸下沉,叼住瞭兩瓣香甜的唇肉,肆意品嘗。
「嚶嗯……」最終時刻到來使她發出的嘆息被堵回喉頭,雙手也不自覺動情地環到我的後頸,慢慢撫摸我後腦堅硬短粗的白發。
「嗯……嗯……」這是擁吻時發出的悶哼。
「嘖……嘖……」這是唇舌相交相卷相纏想勾時發出的水聲。
「咕……咕……」這是互相吞咽香津喉頭湧動的聲音。
再加上被子被亂蹬的翻滾起伏時帶起的悶響和風聲,交織成瞭一場淫靡大戲開場時的最佳奏樂。
精壯的雄軀壓在她身上,感受到驚人的柔軟豐彈,一對兒肉柱似的大腿早已從兩側纏上我的腰間,以至於身下火熱長槍所指恰好是花汁潺潺的水簾洞,隻要除去中間隔著的礙事佈料,就能輕易地一桿到底。
然而內心不知何處傳來抗拒別扭的念頭,使我暫時放棄瞭原本誘人的打算。
「小宇~~」徹底放開後的馨姨簡直浪得沒邊,小腿在我腰後一使勁便將粉胯抬起,緊貼被內褲勒出的輪廓微微廝磨,一張一翕的寶蛤甚至夾住瞭棒身的下端。
「嘶——受不瞭瞭,大膽妖精,快快束手就擒!起!」挺直腰桿,一掀被子,大片大片的春光一覽無遺。
雲鬢散亂,玉體橫陳,一隻雪白的大奶從V形領口逃出,嬌嫩的乳頭正卡在邊緣,引誘我當下一把扯開領口將其釋放而出。
可憐微硬的乳頭才脫領口又入魔掌,不一會兒就被蹂躪得發漲挺立、怒氣沖沖,卻敢怒不敢言。
睡裙也已撩至腰際,細窄薄透的黑色蕾絲佈片堪堪遮擋住泥濘不堪的花徑,柔順稀疏的陰毛黏糊在陰阜上東倒西歪,兩條大腿被我的腰身隔在兩旁大大張開,使得我長驅直入一把撫上這片美麗的秘密花園。
「唔嗯……不要……」
之前再怎麼親密也從未如同此刻將完美誘人的肉體整個兒暴露在我眼中,還是以兩腿大開這樣羞人的姿勢。
「小宇……不要看……」雙手胡亂地舉在半空,難道是要在一米遠處遮擋我的視線嗎?
於是被我隨意地一把抓住兩根手腕移到一旁,避免打擾我好好欣賞這副美妙的身體。
「嗯……」她認命似的閉上雙眼頭歪向側面,可一直磨蹭的大腿還是帶著黏濕的花瓣微微蠕動、一開一合。
「馨姨,你真美……」
看見一根細帶勒在其中,我使壞地用手輕輕勾動,使之陷得更深,並且摩擦起裡側的艷肉。
「嗯吶……」她難耐地嬌吟一聲,嘟起嘴唇幽怨地看向我,胯部扭抬旋落,似在渴求更多。
我拉著細繩一提一放,一緊一松,研磨潮濕的花瓣,她也不停律動身體以獲得最大程度的快樂。
見她享受其中的樣子,我微微用力將細帶拉高,突然松手,細繩一下子深深彈進花蕊。
「啪!」花朵上的露珠被抽打得四散飛濺。
「啊!」疼痛的呼喊中又帶著明顯的歡愉。
「啪!」我一巴掌拍在身邊白嫩的大腿上,「小浪蹄子!說瞭要好好教訓你,準備好接受懲罰瞭沒有?」
「什……什麼懲罰?」語氣怯弱,可眼神中卻不帶一絲害怕,反而又羞又喜,充滿瞭濃濃的期待,期待我又會使出什麼羞人的新花樣來。
「你說什麼懲罰?」這股媚勁使我忍不住提起她的腿根,「啪」的一下用力扇在肥美的臀側。
「啊——」可能是脂肪層足夠厚的原因,呻吟中疼痛的意味幾乎沒有,全是刺激和歡愉。
「小學生犯錯瞭該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
「啪!啪!」順手又扇瞭兩下,「趴好!」
她總算知道接下來是什麼花樣瞭,可要她三四十歲的大人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乖乖趴好被揍屁股,著實過於難為情。
馨姨一隻胳膊撐在床頭,一手捂著臀瓣,側著身子嘗試跟我討價還價,「不要嘛~」
「啪!」又是一記毫不留情的拍打,「快點!」
「嚶……壞小宇……」嘴上不情不願,身體卻很誠實地自顧自行動起來,完全不需要我督促幫忙,就自己擺好位置,把肥臀翹到一個最適合我發力的高度。
而一直跪在她身後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差點讓我血管爆裂而亡。
美人原本上半身趴在床上,兩腿上下交疊在一起,先是抽回上方的膝蓋,再是兩隻膝蓋一齊撐在床上,圓臀便慢慢抬起,呈現在我眼前。
從後上方望去兩塊飽滿的梨形被一根細帶分開,左邊顫抖扭動幾下,接著是右邊,原來是馨姨在緩緩向前爬行。
我屏住呼吸沉迷於這世間難得的風景,然後就見到,隨著她的轉身,兩團白花花的雪奶脫離地心引力般依然保持著站立時的巨大水滴形吊在胸前,因為乳房的面積足夠大,大體上還是呈現完美圓潤的橢球形,而不是軟塌塌地下垂。
暴露在我不加掩飾的炙熱視線下,僅僅是爬起轉半個圈就仿佛耗盡瞭全身的力氣,手腕再也支持不住,小臂一軟,上身一低,就變成手肘撐床、頭伏進兩臂之間、半腰下沉、卻又急劇升起的美肉橋梁,胸前的乳肉都被擠壓得從腋下溢出。
我微微顫抖著伸出手觸摸細膩的脊背肌膚,向右是隆起的臀丘,向左是光滑小巧的肩胛,我宛如吸毒般微瞇眼睛仰頭陶醉,來回摩挲享受。
睡裙已經完全撩至肩膀蓋住馨姨頭臉,隻從底下隱約傳出陣陣如泣如訴的婉轉喉聲,輔以不斷震顫的身體,給我一種,面前是隻被剝光的大白羊,任我宰割、肆意品嘗的錯覺。
手掌移動到高聳的臀峰把玩許久才終於想起來要做什麼,頓時,「啪!」
「嗚嗯——」習慣瞭被揉按抓捏的臀肉突然遭到拍擊,反射性地下陷前壓之後,更加劇烈地向後翹起,比之前的姿勢更為壯觀。
「啪!」又是一陣臀浪。
正當馨姨微微收腹準備迎接下一次的「懲罰」時,忽然發現落下的力道又開始變得溫柔,好似剛才的略微疼痛隻是錯覺,扭動腰胯的動作都變得猶疑不定。
可很快她就知道不是,因為一連串巴掌開始按照某種富有韻律的節奏不急不緩、不輕不重地依次落下,「啪!」、「啪!」、「啪!」……
每次的間隔都讓她有充足的時間前傾化解力道,然後再向後發泄略微的疼痛,最後左右扭扭屁股徹底消化其中的快感並表示渴求與繼續。
哼,可不能就這麼輕易讓她享受到!
掀起裙擺,就好像揭開遮羞佈,讓馨姨沒法埋頭專心體會來自於臀部的異樣快感,空氣流通之後立即大口呼吸擺脫之前被蒙住的悶熱。
「挺享受的嘛?」
聽到我的問話,她頓時反應過來現在的狀況,自己還在撅著屁股接受懲罰呢!
「嚶……」不敢與我對視,肩膀伏得更低瞭。
「頭抬起來!」
隻猶豫瞭一瞬,「啪!」伴隨更加清脆的響聲,修長的脖子就像天鵝中箭般伸直揚起,「昂——」
哪怕隻認真帶上一絲手勁,有生以來從未被如此粗暴對待過的嬌嫩臀肉也有些承受不住,感覺到瞭明顯的痛感。
可疼痛之後又是無比舒爽,因為我蹂躪起兩腿之間的花瓣,掏出一大把花汁塗抹在肥碩的臀丘上,甚至一把還不夠,伸進去蹂躪幾下再次擠出一捧才把兩塊臀丘表面全部塗滿。
「pia!」這一次聲音更加響亮,帶著明顯的水聲。
「馨姨,知道為什麼要懲罰你嗎?」
「小宇~」她早已是一副爽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表情,估計連思考都做不到,隻會被動接受我給予的快樂,哪裡還能記得原因?
「pia!」
我用強硬的語氣,一定要她認識到錯誤:「回答問題!」
馨姨這才委委屈屈開口,「忘掉瞭……」
「忘記瞭?」我似笑非笑,左手撫摸她的臉蛋,拇指搭在紅唇上,微微一戳,她就自覺張嘴含進去,還用上瞭新學會的技巧,濕熱嫩軟的舌頭在指節上纏繞打轉。
「那馨姨還記得什麼?這個?」
「pia!」
帶起一聲悶哼,「哼嗯……」
「還是……」左手托著馨姨的下巴和牙關慢慢移動到身下近前處,「這個?」抽出手指,在她隨之仰頭的瞬間,勾起內褲的邊緣猛地扯下,漲得難受的肉棒立刻高高彈起擊打在小腹而後迅速垂落,龜頭緊貼俏臉劃過一道巨大的弧線,嚇得馨姨緊緊閉上眼睛。
上下晃動,最後槍尖直直對著鼻尖,「馨姨隻記得這個瞭吧?」
她閉著眼睛搖頭,「不是……沒有……」
「pia!」
「還狡辯!握住它!」
小手在半空盲目摸索,半天摸不到,我氣笑,「睜開眼睛!」
「pia!」
比起說話,還是巴掌更好用。
入眼就是一顆幽深的裂縫掛著黏濁的液體近在咫尺,連它特有的雄性氣味都直沖口鼻呼吸,小心翼翼握住才更加直觀感受到它的灼熱和憤怒,仿佛下一刻就會咆哮出來。
「啪!」塗上的花汁都已經幹瞭。
「為什麼猶豫這麼久?不聽話瞭是嗎?果然需要懲罰啊!」
「不是……」
柔弱的辯解完全被我無視,「啪!」、「啪!」、「啪!」……
告一段落,她仍舊保持這個姿勢。
我撫摸她的花容,輕聲道,「好馨姨,幫我動一動啊……」
「嗯……」或許是我沒有繼續選擇強硬而是難得溫柔,讓她乖乖配合起來。
一前一後……一前一後……
動作很輕柔,刺激感很弱,根本比不上自己來得強烈爽快,可看著馨姨跪伏在面前,渾圓的大屁股高高翹起隨意拍打,柔軟的雪奶被抓捏成各種形狀,還能隨時進出玩弄淫水泛濫的蜜穴,而她媚眼如絲地仰頭看著你,嘴角掛著順從討好的微笑,用不沾陽春水的纖纖玉指為你擼動勃起的陽具,隻要再向前幾公分,馬眼正吐出的潤滑液就能塗抹在白日裡高貴美艷不可方物的端莊面容上,心理上帶來的征服感簡直突破天際。
撫摸著秀發,我輕笑著問道:「馨姨,記得它叫什麼嗎?」一邊還耀武揚威地跳動兩下。
「不知道……」
「不,你知道的!」彎下腰附在她頭頂上方,「就在剛才浴室,你還幻想我用它把你的小騷逼操穿、操壞,然後射滿你的子宮呢!」
「不要!」下流的淫話激得她狠狠打瞭個冷顫。
「說!」我居高臨下如同主宰一切的帝王,「它叫什麼!」
「大……大……」羞恥心的底線沒那麼容易突破。
「啪!」、「啪!」、「啪!」……
伴隨右手的動作,左掌也在她胸前的雪奶上用力抓住狠狠蹂躪。
「痛——」吃痛的呻吟。
「痛就對瞭,叫你不聽話!還不快說!」
「嗚嗚嗚……壞小宇……姨說就是……別……別打瞭……好痛嘛……」聽起來是在喊痛,倒不如說是在撒嬌。
我停下動作期待她的表現。
想必馨姨明白我不僅要說給她聽,還想聽到這些話從她口中說出,以滿足我變態的欲望。
她握住手中的東西緩緩擼動兩下,慢吞吞地開口,「這是……這是……」
我迫不及待地催促,「是什麼!」如果此刻有一面鏡子,我的眼裡一定反射著綠光。
眼軲轆一轉,「是小宇的壞東西!」她換瞭個投機取巧的稱謂想要蒙混過關。
「錯!叫你裝傻!」
「啪!」、「啪!」、「啪!」……
「不要……不要打瞭……姨知道錯瞭……」
「哼!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它叫什麼?」
「它叫大##……」
最後兩個字聲音小得聽不清,我揚起巴掌威脅,「說大點聲讓我聽到!」
「大雞巴……是壞小宇大雞巴……嗚~~壞小宇……恨你……」
哎呀,玩過頭瞭,真把馨姨弄哭瞭。
回過神我慌忙拉起螓首吻上去,哄瞭好一會才止住眼淚。
馨姨白瞭我一眼,「壞小宇!非要羞死姨你才開心嗎……」
「怎麼會?我疼你都還來不及呢……」
「那你還……」
「哦?難道馨姨真的不喜歡嗎?」我壞笑著引導她的目光,「那又是誰的手一直握著不放?」
「壞東西!」她報復性地「狠狠」擼動起來,可軟乎乎的小手隻會帶來更強烈的快感。
「喔——爽!其實馨姨也很喜歡它吧?」
「才……才沒有……」
「啪!」
「不說實話是要接受懲罰的!說你喜歡它!」
在我的屈打成招下,「喜……喜歡……」
「馨姨喜歡什麼?說清楚點,你知道我愛聽!」
對上我不容拒絕的眼神,她最終還是選擇順從,「姨喜歡小宇的大雞巴……喜歡壞小宇……喜歡壞小宇的大雞巴……」閉上眼睛一副陶醉的表情,頗有些從自暴自棄中獲得快感的意味。
我靠!沒想到馨姨竟是個極品的M體質!
沒兩分鐘,嬌嫩的手腕變得酸軟無力,於是我托起她精致的下巴,揉弄紅唇,「馨姨,用這裡幫我好不好?」
「用哪裡?」
微微一挺,鮮紅猙獰的大龜頭在小臉上戳出一個淺坑。
「啊!」她逃也似的別過臉去,透明黏滑的露珠從唇角到香腮抹出一道水痕。
「馨姨……好馨姨……」然而這次任憑我如何呼喚她都死活不肯答應瞭。
怒從心中起,「啪!」
「轉過去!把屁股撅高點!」
聽到可以不用直面嚇人的兇器,她連忙手腳並用地轉過半個圈,重新將美臀送到我右手前。
「著打!」新一輪的懲罰再次開啟,「啪!」、「啪!」、「啪!」……
直到由於得不到她口舌侍奉而引起的怒氣消減,我才放緩速度,把玩著水流不止的沼澤地,探下身去拾起最初的問題,「馨姨,為什麼你對我這麼特別呢?」
「什麼特別?」
「全身上下隻穿一條小內褲……」從蜜穴縫隙拎起細帶拉緊,一松手,用力彈回蜜縫更深處,「pia!」水花四濺。
「啊!」
「連胸罩都不穿……」雪奶在掌中變換成各種形狀。
「嗯……」
「像小狗一樣趴在床上,翹著大屁股,被我狠狠地抽打……」手掌起落間帶起一陣又一陣連綿不絕的臀浪。
「別……別說瞭……」
「摘花的小手還握著男人的生殖器官給我手淫……」
「一邊搖頭,一邊卻還說喜歡我,喜歡我的大雞巴……既然這麼喜歡,為什麼不用小嘴嘗一嘗呢?」
「嗚——」言語上的羞辱已讓她徹底無力反抗,將臉深深埋在床面,可作為極品的M體質,說不定馨姨此時正樂在其中呢?
掰著發髻觀察,果然是一副暈乎乎醉陶陶的神情,雖然眉間微微皺起,但嘴角卻掛著深刻的笑容,或許馨姨自己都沒發覺她此刻的模樣究竟多麼妖冶淫蕩。
「噗啾噗啾……」手指伸進蜜動洞剛挖兩下就掘出股股水流,「馨姨,你的身體太色情瞭,小騷穴都濕透瞭!」
「不……不是的……」
「還敢否認?」沾滿蜜汁的手指按在朱唇上,「自己嘗嘗,是不是你下面流出的騷水?」
「唔唔……不……不騷……」
「還狡辯!」拿住她的手往她自己身下探去,「自己摸摸,簡直一塌糊塗!」
顯然,在我面前自瀆給瞭她完全不同的快感,一邊嬌喘籲籲,一邊動作不已,就連我松開她的手腕都沒發覺,依然自顧自地用手指解決瘙癢。
「真騷!」
「啪!」
「嗯~」感受到疼痛的一瞬,聲音明顯更加高亢幾分,自瀆的手臂也迅速有力抽動幾回。
「啪!」、「啪!」、「啪!」……
並不是越快或者越用力效果就越好,每一次,拍打過後總要揉散疼痛,讓渾圓的臀肉恢復敏感,再接上第二下。
停下一小會兒,當馨姨疑惑難耐地左右擺動屁股時,加瞭些力度的突然一下,讓她直接來瞭個小高潮。
「啪!」
「哦——」
「馨姨,你可真是個抖M,越羞辱,越疼痛,反而越享受啊!」
「隻……隻有小宇……」
突如其來的表白竟讓我有種熱淚盈眶的感動,「姆哈……」狠狠一吻之後,我唯有以絕頂的快樂才能報答她的深情。
從她肩膀和床面的夾縫中艱難掏出白花花的乳肉塞進她的嘴裡,「自己咬住!」
「唔嗯……」馨姨乖乖叼住自己紅硬硬的奶頭。
從她自瀆的手掌中掰出兩根手指放到蜜穴口,「自己插進去!」
「唔嗯~~」拉長起伏的音調表明她並不願意,因為最多也就是自己愛撫下身外表面,隻有我的手指進去過,就連她自己也從來沒試過。
「啪!」不能說服就打服,「快!」
「哦……」一瞬間的失神讓口中的乳肉滾落,又被我重新塞瞭回去。
「啪!」
「咬緊瞭!再掉出來有你好看!」
一手壓在身下,一手忙著自瀆,光憑一張嘴,隻能用力咬住自己的奶尖才能不讓它掉出。
「唔!」帶著明顯疼痛意味的呻吟和口水一齊湧出唇外。
「幹!這也行?」當即左手壓槍,龜頭在細膩的肌膚上不斷研磨,右手像執著皮鞭策馬揚奔,不斷落下。
「駕!」、「啪!」……
「手指伸進去!狠狠插你自己!」我也不甘落後,手速飛快。
「啪!」、「啪!」、「啪!」……
「馨姨!要射瞭!全都射給你!」龜頭在某個柔軟的地方頂出一個凹陷,「噗呲——噗呲——」爆裂的精漿噴射而出,像果凍塊一樣糊成一團。
最後幾個巴掌落在臀上控制不住力道,帶給她莫大的疼痛,更兼我的爆發,美肉橋梁的腰部開始劇烈震顫,每次起伏都會噴出一截水柱,打在床面「噗噗」悶響。
十幾秒後,我的激情過去瞭,可馨姨依舊處在巔峰,我使壞地將手指插進蜜洞,與纖纖玉指在穴內相遇,一時間整個通道內無處不在收到指腹的按壓摩擦。
「啊!不要!壞掉瞭!小穴穴壞掉瞭……嗚嗚嗚……」
而在我將大拇指隔著細帶按在菊花上時,她突然爆發出高亢的叫喊,「不!」而後身體發出瞭最劇烈的一次顫抖,洶湧的春水竟然將手指沖刷出蜜穴。
「嗯……嗯……嗯……」發出最後一個顫音、噴出最後一股水流之後,她無力地側歪躺倒發出無意義的呻吟。
…………
馨姨床被弄濕之後換個別墅睡到我房間,感覺今後會變成常事。
經過兩場心神激蕩的淫戲,一次接一次突破羞恥的底線,馨姨疲倦地微笑著,昏昏欲睡,我卻按照慣例進入瞭「賢者時刻」。
不可否認的是,有時候我確是個死心眼的,愛鉆牛角尖,即使百思不得其解也依然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馨姨,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我怎麼就值得你全心全意的……」
「呵唉……」她打瞭個呵欠,「姨不是都說瞭嘛……因為你是小宇啊……也是第一個……給姨希望的人啊……」
見她困頓的樣子,不忍心再幹擾她,總有一天,能弄清楚馨姨的過去和秘密吧。
隻是沒想到,機會竟然來得這麼快。
*** *** ***
相比於前半夜,後半夜的酒吧顯得過分冷清,一臉倦容的小蕓正在收拾下班。
「雷哥怎麼來瞭?」
「半夜醒過來,結果睡不著瞭……」我聳聳肩,「都下班瞭?怎麼就你一個?」
「呵呵,雷哥其實是想問新來的那漂亮妹子吧?」她露出曖昧的笑容,「是不是深夜寂寞難耐,想找佳人共度良宵?」
我訕笑,盡管沒那意思,可偶爾一閃而逝的意淫幻想中未嘗不曾出現過。
「隻可惜,人傢今晚不知道又被哪個有錢人看上瞭……」
笑容收斂,眉頭深深皺起,我沉聲道:「什麼意思?」
「就字面意思唄……」
雖然交流不多,兩年下來我基本也搞清她並不是個善妒的女人,相反和誰都能談得來,也較為細心可靠,跟老板和小五哥的關系都不錯,斷不會無緣無故捏造這種話。
「瞧著時間,也該回來瞭……」
話音未落,一輛計程車停在門外,在蕭瑟的街道上極為顯眼,沐棉從後座下來,臉上的妝容明顯補過。
「雷……雷哥?」她同樣對我的出現感到意外,尤其是這種時候。
「棉花,你……」我不知如何開口。
「唉呀,困死瞭,我先走瞭,拜拜!」臨走前還給瞭棉花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蕓姐,拜拜!」打完招呼,棉花沖我灑然一笑,「蕓姐都跟你說瞭吧?」
「其實也沒說什麼……」
「那還是說瞭吧?」她調皮一笑,「還真是抱歉啊……」
「唉?為什麼說抱歉啊?」
「知道我的事情一定會讓你感到不舒服吧……就像班級裡面突然出現一個不愛學習、抽煙打架的壞學生一樣……」
或許剛才確實有這種感覺,但現在我不會再這樣認為瞭,因為即使她選擇做「小姐」,此刻依舊讓人覺得通透。
我認真輕輕搖頭,直視她的眼睛, 「人與人是不一樣的……」在瞭解與體諒上,我向來不憚於以最大的善意揣度他人,「我還是覺得,沒有人願意自甘墮落……」
「雷哥……我……」
「那是你的秘密隱私,不用急於想我解釋,如果需要幫助的話,我力所能及……」拍拍她的肩膀,「隻要記住自己是為瞭什麼……」
宛如冰封中的花蕾開放,多瞭一分美麗的生機,「謝謝……」
「力所能及而已……」我走進酒吧,背對她擺擺手,「想開點,世界還是充滿希望的……」
進去就看到猴子也在幫忙做雜活,有些意外,按理說這都是夜班的工作,他隻需要看著就好。
看到我,猴子把空酒瓶擺進筐裡,「雷哥今天有空來?」
「睡不著。」我環顧四周,「怎麼還帶頭幹活啊?」
他笑笑,「值夜班都這樣,以前五哥自己也一樣……後半夜大傢都沒精神,不帶頭就沒人幹得動瞭,再說,我跟他們沒什麼區別,都是拿工資的……」
這就是我喜歡這裡的地方,像一個集體,像一個傢,這裡的每個人幾乎全都志氣相投,而脾性不合的人很快就會離開。就這幾句話的功夫,不少面熟的過來打招呼,可惜我沒法叫出他們的名字。
「猴子,問你個事兒啊。」
「什麼事?」
「老唐到底什麼情況?」我壓低聲音,「那天我看小唐糖雖然衣服不怎麼樣,但是起碼的營養沒短少,小孩子心性和表現也沒出太大問題,平時肯定也花時間用心陪瞭……怎麼都淪落到送女兒的地步瞭?」
「這個啊……」猴子一副想生氣又提不起勁的表情,「要怪就怪老唐爛泥扶不上墻,年紀輕輕搞出人命,但是偏偏隻會遊手好閑,一事無成……」
「搞出人命!」
「哦,是把人肚子弄大創造瞭一個生命。」
「唐糖?」
「嗯。」
「那那個女人呢?唐糖的媽。」
「好女人吶……這兩天老唐來過兩回,我跟龍五他們看他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猴子有些生氣,「你說老唐以前吧,憑他那張小白臉把他們鎮子一枝花清白身子騙瞭,沒過多久就有瞭身孕,他倒也沒始亂終棄,結果生下來一看是個丫頭,老唐他傢裡就不願意瞭,於是老唐就帶著她們娘倆兒跑來這裡。」
「故事聽到這裡應當是個窮小子在城裡打拼然後發傢致富最後衣錦還鄉的劇情,誰知道那傢夥草包一個,就是沒法安心幹活,幹苦力都幹不久,月月東拼西湊給娘倆兒補貼又怎麼可能夠用……」
「唉……」隻能說,老唐做瞭男人該做的選擇,卻沒能力也沒狠心去承擔,拖累瞭一整個傢,「唐糖她媽又是怎麼回事?」
「這就是命啊……」苦悶之下,猴子倒瞭兩杯酒,「好死不死老唐體檢時候偶然發現自己肺癌晚期……搞得我們幾個都戒煙瞭……」
「然後可想而知,唐糖她媽一邊帶孩子一邊還要想辦法掙錢。至於老唐,自己都顧不上自己瞭,他不敢講,跟傢裡接觸也越來越少。結果就是女人累到腎衰竭,前兩個月去瞭,而老唐這段時間病情加重,估計也撐不瞭多久,所以才想法子把女兒丟給我們。也難怪他想出這個餿主意,讓從老板到我們底下,不辦好這件事誰都睡不好覺……」
「嘭!」
「靠!」猴子一錘桌子把我嚇瞭一跳,「發什麼瘋!」
他苦笑,「實在是氣啊!」
「事情既然都這樣瞭,你有什麼好氣的?」
「你是不知道,去他傢的時候看到那個女人的照片,去墓園看到的黑白照,還有老唐專門給他女兒準備的女人的照片,是真漂亮啊!就算生瞭唐糖,隻要拋夫棄女,不,就算帶著女兒,也有的是人願意接手,大不瞭做個情人,照樣能活得滋潤……怎麼就看上那個草包瞭呢……」
猴子說著還掏出手機,給我看他用不怎麼樣的像素、不怎麼樣的技術拍出來的照片,黑白,而且有些模糊。不好說是否美麗得讓人驚為天人,但那仿佛上瞭年代的賢妻良母的氣質卻透過屏幕、透過生死讓人感受得清清楚楚,讓每一個見到的人都覺得,她最應該在一個平凡小康的傢庭裡操持傢務、相夫教子,不慍不妒,淺笑少言。
「除瞭一張臉,老唐沒有其他任何地方配得上這個女人……而且她不肯離開也不見得是多愛老唐,隻不過『嫁乞隨乞,嫁叟隨叟』,更多還是想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傢……這都是老唐自己說的,他也知道虧欠太多,隻能想到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猴子又盯著照片發起瞭呆,神情中滿滿的孺慕之情。
我想到老板說的,酒吧裡這些人的身世,猴子年紀尚小還未成年,應該是想起瞭他自出生起就從未謀面的生母,究竟是什麼模樣?會不會像照片中唐糖的媽媽一樣慈愛?他自己究竟是怎麼離開母親的?如果他還在傢裡,他的母親會不會也會像那個女人一樣,為瞭自己的女兒能付出生命的代價?
母與愛……生與死……
「呃——」頭痛讓我晃晃腦袋。
「雷哥,你怎麼瞭?」
「沒事,我出去走走……」
看看景輝哥送的表,才五點多,轉過街角,那傢豆腐店依然開門在。他傢祖上已經三代磨坊,到現在不做豆腐,轉而做上瞭早點和小吃生意,豆漿、豆腐腦、蒸餅、卷餅,配上自傢特色香辣豆豉醬,每天都會排老長的隊。
而且老孫夫妻倆無論冬夏都是同一個點開門,開得早收得早,每天隻忙活那一小會兒。夫妻倆沒兒子,唯一的女兒也嫁瞭人,這門手藝到他們大概就會結束瞭罷。
「老孫,一碗豆腐腦兩個卷餅,都多加一個蛋,不要辣醬!」
「好嘞……」
蒸籠上騰騰的白霧,還未天亮的蕭瑟深秋,也不知是誰襯托瞭誰,寒風微起時,一邊瑟縮著袖子,心頭卻又因為即將一口熱乎的湯餅火熱起來,不覺得冷瞭。
老孫端著的盤子裡顯然不止一個人的東西,回頭尋找,才發現沐棉坐在最裡面。
「喲,小夥兒,好久沒來瞭啊!」老孫初時還有些不確定,微微打量之後就認出我來,因為像我這樣的體格,一頓能吃兩張餅的,幾乎沒有,也就我一個。
要知道他傢的卷餅非但是一整張厚實地攤出來,而且肉極多,就是當做午飯也能混個六七分飽,不少人都要特意強調做小點,才不至於吃不完浪費,甚至壓根買一份兩個人分著吃。
也不是沒有人建議幹脆直接賣小份的,可被老孫拒絕瞭,因為餅不夠厚就出不來那種大豆蛋白質特有的粗糧香味,也不容易煎得脆而不焦。
當然,最主要的是我不吃他傢的醬。可以說除瞭極個別對這種氣味過敏的人,不喜歡特色豆醬的人就隻有我一個瞭。
尤其是阮晴,每次她吃辣醬,都逼我吃醬香的,雖然隻有一點點辣,可在她辣得嘴唇臉色通紅、直吐舌頭的陰影下,那微不足道的辣味被無限放大。
「從八中畢業瞭,自然來得少瞭。」我呵呵笑著跟老孫寒暄兩句。
放下我要的東西,剩下的小塊蒸餅送到瞭沐棉跟前。早在我進來時她就已經盯著我看,與我轉過去的目光相遇,相互微微一笑就當打過招呼瞭。
用勺子把凝結的豆腐塊攪碎,抓起卷餅就開始狼吞虎咽。這並不是個好習慣,每次和阮晴一起來都要被她說幾句,醫生嘛,免不瞭,可我就是改不瞭,沒法像她一樣細嚼慢咽。她會拿筷子打我的手,說,「慢點,對腸胃不好!將來等你老瞭有你受的……」 雖然阻止不瞭我往嘴裡塞。
她還說,「你那些壞毛病,也不知道跟誰學的……我要不跟你在一塊瞭,還有誰能看著你……」
我滿不在乎地回道,「除瞭你還有誰,永遠跟我在一起不就行瞭……」
「美得你……」
我不知不覺放慢速度,認真把每一口嚼碎再咽下。
門口忽然一下子呼啦啦進來好幾個,兩個人直接坐下打哈欠,剩下那個剛彎腰,眼睛一亮又站瞭起來。我眉頭微皺,他的目光正對著沐棉側臉,坐下的兩個順著他的視線望去,也均是精神亢奮。
一口喝幹凈碗裡的豆腐腦,我抽出兩張紙巾擦擦嘴,再擦擦手,拿出一張20放在桌上。
當沐棉經過時,站著的小黃毛突然伸手,要不是沐棉早有準備及時停下腳步雙手護胸,肯定撞上橫攔的胳膊。
迎上冰冷的目光,小黃毛也不覺尷尬,反而笑嘻嘻地開口,「早就聽說這邊來瞭個女神一樣的人物,氣質就跟個白蓮花一樣清純,明明都明碼標價瞭偏偏還故作清高,還挑人?」他回頭看看同伴,三個人一齊笑瞭起來。
「哈哈……這年頭,還真有婊子立牌坊的?」
「都出來賣瞭,抬身價是吧?」
「要不哥幾個湊點,待會吃過爽一爽?試試被他們吹上天的白蓮花什麼滋味?聽說技術相當好啊……」
面對言語間的肆意調戲,她隻是輕蔑一笑,「我就算是個雞,也是你們一輩子操不到的雞,三個窮、屌、絲……」
我才知道我可能被她文靜清純的外表騙瞭,不過面對不同的人,表現出來的自我也肯定不一樣,誰又能說這不是她呢。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嘖,這話我聽著都為他們感到悲哀,更別提身為當事人的感受瞭。
果不其然,完完全全被戳到血淋淋的痛點,三個殺馬特惱羞成怒,原本就因為通宵而發紅的眼珠子這下徹底充血,花花綠綠的腦袋快跟蒸籠一樣冒出蒸汽來。
當頭的小黃毛「怒發沖冠」,一巴掌就照著沐棉高昂不屑的表情扇過去,「賤婊子!」
「啪!」
「喂,我說……」被我捏小雞仔一樣擋住瘦不拉幾的胳膊,「人醜不能怪社會,人傢不過實話實說罷瞭。」
「你他媽……」罵到一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啊——啊——」
「再嘴賤一句試試……」斜倪另外兩個蠢蠢欲動的殺馬特,我緩緩舒展一下胳膊,發出一陣「咔啦啦」的響聲,「信不信教訓到你們親媽都認不出來?讓你們一隻手。」
左手掰著小黃毛的手腕往下放,當即帶著他慢慢彎腰跪倒在地,眼淚鼻涕一齊往外湧。
「哥!大哥!我錯瞭!我再也不敢瞭!快放手,斷瞭……」
回頭看一眼沐棉,她回瞭一個感激的眼神和微笑,領會地快步出瞭門。
「哼……」懶得跟他們計較,我也隨即離開。
回到酒吧。
「謝謝雷哥。」
「嗯……你……」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她要是再碰到這樣的情況,我不會每次都能趕上幫她解圍。
「雷哥是想說我太容易吃虧吧?」
既然她自己都知道,我也不否認,「嗯。」
「今天不是看有你在嘛……他們都說雷哥可厲害瞭,一個打十幾個,剛才肯定不會怕他們吧!」她吐個舌頭,用著崇拜的語氣和真誠的表情,讓我對她的利用生不起一絲反感。
「那也……」
「要不是雷哥在我才不會說得那麼過分……再說我還有這個啦……」她抬起手,手心裡已經攥住一個小瓶子,食指放在頂上隨時可以按壓。
「呲……」她對著手背噴出一絲送到我跟前,「哈欠!」像是辣椒水胡椒面拌在一塊的刺激性氣味,我聞瞭一小下就忍不住打噴嚏,眼淚也有些控制不住,「防狼噴霧?」
「而且還是加料的哦……」
「嗯,那就好。」
一時無言,我們都刻意避開瞭別的內容。
「那個,我先走瞭,你快回傢補覺吧……」
「好噠!雷哥再見!」
「對瞭,用不用我送你?」
「嗯?」清純水靈的眼睛突然跑瞭個媚眼,「雷哥想去我傢,『坐坐』嗎~」
習慣瞭她在我面前一直表現出來的形象,突如其來的電眼讓我渾身一顫,「不……不想……」轉身的動作也多瞭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咯咯咯……」身後傳來沐棉清脆的笑聲。
晨練結束,天剛放亮,馨姨正靠在床頭雙目無神地犯暈,難得見到她慵懶迷糊的樣子,與她熟透瞭的風情形成強烈反差。
看到我推門而入時還拎著袋子,她縮縮腿就要下床,卻被我隔著被子按住,也不知按在哪裡,惹得馨姨漲紅瞭臉。
「還沒刷牙呢……」
我笑瞇瞇地解開袋子,「不著急,先吃飯,昨晚那麼『辛苦』,餓瞭吧?」
她仿佛聽不懂我指的是什麼,「謝謝小宇……」伸手接過,小口小口啃著。
我看得津津有味,她反而頭越來越低,都快壓進被子裡。
「呃——」結果就是食道不暢導致有些噎著瞭。
「來,喝豆漿……」我拒絕遞給她,非讓她伸過來啜吸管,而後小舌在唇角「呲溜」一閃而逝舔幹凈湯汁,更加滿足瞭我投喂的興趣。
忍無可忍以後,終於,「小宇,你老這麼看姨幹什麼……」
「因為好看啊!」
她偏過來悶悶的、帶點竊喜的眼神,讓我忍不住口舌生津、食指大動。
「馨姨,我喂你喝豆漿!」
在她詫異的目光中,我吸瞭滿滿一口,讓杯子下降瞭一大截。
不過接下來她就明白,我是真的要喂她,而且是嘴對嘴的那種。
一向不懂得反抗,馨姨向後仰著腦袋僅僅貼在床板上,眼見越來越近無法躲藏,隻好無奈閉上眼睛。
「唔……」入口是香濃溫熱的豆漿,卻又混進瞭什麼奇怪的東西一直不安分地搗亂。
「嗯……咕……咕……」不停的吞咽聲,伴隨水花的攪動聲 ,「噗……噗……」
最後倒有一大半進瞭我的肚子。
「馨姨,不努力可喝不到熱熱的豆漿哦~」
「壞小宇……」嘴上這麼說著,最終還是在我接近時主動靠前來與我相吻,一隻手臂還摟住我的脖子,好讓彼此貼得更緊。
「唔……唔……唔……哈……」一口接著一口,直到吸管發出「唏嚕嚕」見底的聲音,我才停止香艷的喂食。
面對馨姨巴巴的眼神,我晃晃杯子無奈道,「沒瞭……」
不料她狡黠一笑,再次勾住我的脖子,徑直迎上來,猝不及防中我完全沒躲開這次襲擊,被吻瞭個正著。
我驚訝地睜大眼睛,從沒想過馨姨會如此出乎意料地反擊,一時僵住不動忘記瞭動彈。
一吻終瞭,分開後馨姨止不住氣喘,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她的心跳恐怕快要跳出胸腔瞭吧?可這絲毫不影響她感到得意和滿足。
這還得瞭?我必須做點什麼打壓她的「氣焰」!
我輕輕捏著她的臉,「這麼喜歡喝豆漿?我這裡還有,馨姨你要不要?」
她的目光在四周一轉,「沒瞭吖?哪裡還有?」
我心中暗笑,她怎麼可能發現呢?
「當然有啊,我來給你現榨,不過可能需要馨姨你幫幫忙……」
「幫什麼忙……」剛問到一半,看見我的動作,徹底明白過來,立即又羞又怕地閉上眼睛別過臉去,「啊!壞小宇!壞死你瞭!姨不要!不要瞭……」
「那怎麼行?快,『吸管』都為你準備好瞭,再不過來我可要上床『喂』你瞭!」
聽見我的威脅,她可憐兮兮地哀求道:「姨再也不敢瞭……不要瞭好不好?小宇~~饒過姨這回吧……」
本就隻是逗逗她,我已經心軟瞭,可還是忍不住欺負她,誰叫她柔弱的樣子太引誘人瞭呢?
我故意強硬語氣,「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喂馨姨『喝豆漿』!不過……」在她希冀的眼神中,我壞笑著,伸出食指搭上她的紅唇,立刻被討好熟練地含進嘴裡緩緩吸吮纏繞,「不過馨姨可以自己選擇用上面的小嘴還是下面的『小嘴』……」
嘴巴一癟,她差點哭出來,委屈巴巴看瞭我一眼,任命般彎下腰趴到床邊。
「唉唉唉!」又是假戲真做玩過火瞭,在馨姨上半身伏到床面時我就後悔得要死,連忙把她扶起來,果然,淚水已經蓄滿瞭眼眶,心裡對自己的那個恨吶,恨不得跪下來求她原諒。
兩顆碩大的淚珠在抬頭的瞬間滑落,劃出兩串水痕後滴在我的手腕,我心疼道,「對不起,馨姨,其實我隻是要換條褲子……我再也不敢開這樣的玩笑瞭……我怎麼可能強迫你做不願意的事情呢?」
「臭小宇!壞小宇!就知道欺負姨……嗚……」一頭撞進我懷裡,馨姨越哭越傷心,越哭越讓我心碎,一直過瞭很久哭聲才漸漸停歇。
「好瞭,好瞭,對不起,馨姨,乖……」我將她慢慢哄躺下,也不急著追問發生瞭什麼變故。
哭得累瞭,被讓人心安的熟悉所包圍,馨姨又慢慢睡熟瞭。
悄悄換套衣服,我坐在桌前翻開瞭書,一邊做作業一邊思考。
起初馨姨的眼淚著實嚇瞭我一跳,可漸漸就發覺不對,因為一點停下的預兆都沒有,而且是那麼的無助、悲傷。
從來沒見過馨姨這個樣子,哪怕是兩年前跟黎叔離婚時她也隻是感到迷茫,並未承受什麼生命之重需要像剛才那樣痛快的發泄。
飛快完成這兩天的任務,伸個懶腰舒口氣,轉身回頭不經意間望見馨姨正側著身子睜大眼睛盯著我的背影,隨著我的動作慢慢移動視線,最終與我對上,下意識害羞地錯開一瞬,而後又重新看過來。
我推開椅子站起來,一步一步就好像踩在她呼吸心跳的節點上,當我走近停下腳步,她也屏住瞭呼吸。
我坐到床邊像,愛撫小狗一樣愛撫她的嬌靨,「馨姨,別哭瞭,大不瞭我不喂你『喝豆漿』就是瞭。」
「壞小宇……」舊話重提,引得粉拳在我大腿側邊推瞭一下,可我當然是紋絲不動。
眼見她破涕為笑,情緒已經穩定,我漸漸打開話匣子試探,「馨姨你剛才把我心都哭碎瞭……」我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胸口,「不信你摸摸,到現在還都是裂縫呢,要馨姨好好揉揉才能消失……」
「哪有那麼誇張……」我眉眼間的擔心做不得假,她也感動地遂瞭我的意,手心和五指貼在心口輕輕揉動,雖然沒什麼力道,可那股溫柔勁兒卻直透心扉,縱是百煉鋼也化成瞭繞指柔,我整個人都軟瞭幾分。
「嗯哼……」我終是心癢舒爽得難忍出聲。
強自振奮一下精神,「馨姨,剛才到底怎麼瞭?」
她還在猶猶豫豫不開口,我的大手卻已跟著小貓爪一齊進入瞭被子,最先落在腰際,然後便不安分地捏捏這抓抓那。
「啊……哈……小宇~~~」她難耐地扭著身子,可根本躲不開我的魔爪。
「還不快老實交代!」我一路伸到臀下肆意享受滿掌不停變換形狀的臀肉,「不然小心我傢法伺候!」
想起昨晚一切結束後大言不慚地把那種懲罰方式定為「傢法」,我現在反而期待馨姨抗命不從,好「名正言順」地施行,拍打的快感和此時撫摸的手感是完全不一樣的。
讓我失望的是,馨姨即使吞吞吐吐也還是說道:「剛才……剛才……小峰爸爸給姨打電話……」
「什麼時候?早上我還沒回來那會兒?」
「嗯……」一邊還偷偷觀察我的反應。
「黎叔說什麼瞭?」
「他說……他說……」馨姨說著說著竟又有些哽咽,「姨的傢人聯系到他,要姨回傢去看看……嗚……」
我不明白一件很平常的事,或者一件應該開心的事,為什麼會讓馨姨這麼傷心、猶豫?
「好瞭……好瞭……馨姨想回去嗎?」
她看著我不說話,可又有誰真的能不留戀傢庭父母呢?即使已經分別瞭十幾年不聯系,也隻會加劇思鄉的沖動吧。
「遠不遠?」
「在M市……」
「好像不是很遠,兩三百公裡,過段時間我送你去一趟。快起床吧,太陽都曬到屁股瞭!」
馨姨白瞭我一眼,好像在說,「你的手一直摸在上面,太陽怎麼可能曬到?」
我仿佛讀懂瞭她眼神中的含義,若無其事地收回手,離開前還厚臉皮地揩瞭一把油。
「哎!」可能是我手勁用大瞭,馨姨捂著屁股氣鼓鼓地瞪我。
「我幫你揉揉……」嘴上說著,我作勢伸手,被她拍開。
「哼!才不要!壞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