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車來到礦上,嶽父在辦公室正批頭蓋臉的訓斥著手下的礦長,我點瞭根煙靜靜的等著他,不一會兒這群拿命博財的礦長們灰頭土臉的出來瞭,看見我都笑著遞煙,我一一謝過準備進去,被一個滿臉黑色煤灰的人攔住,他努力做出卑微的樣子,笑著說:“我是於敏的父親,我們有次喝酒見過呢!”
哦?我疑惑的問瞭句,我這人大大咧咧慣瞭,腦子笨還沒想起您來,“呵呵,那個於敏是誰啊?也是礦上的人?”
這個局促的男人好像要回答什麼關乎性命的問題一樣,欲言又止看得我難受的不行,最後小聲道:“於敏是礦上的會計。”說完臉皮不自然的抽搐著,他微低著。
我突然很可憐眼前這個男人,他是這麼的勤懇,每天在坑下冒著生命危險指揮著礦工搏命,可心愛的女兒卻被他賣命的人玩弄瞭,這個可憐的男人啊,你到現在都在為你的小棉襖牽腸掛肚著,我除瞭敬佩你沒有其他!
我很隨意的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這樣啊,我哪天讓張總提拔下她,讓她更上一層樓。”
不等這個男人有多少話沒說出口,我抽身就走,我不想看著一位偉大的父親受到這種摧殘,更不會落井下石做出打擊報復的舉動。
“袁超來瞭?傢裡這幾天怎麼樣?”嶽父疲憊的揉著眼睛。
我笑瞭笑,“沒什麼事,就是媽媽喝瞭點安眠藥現在在醫院呢,問題不大,她是想嚇唬嚇唬你,不過……”我拉長瞭聲線,嶽父停下手中的動作,示意我說下去,“不過這次不一樣爸,畢竟張玲和張曼都撞到瞭,肯定不好收場,要不您先把那個於敏開掉吧,表表心意,等過段時間再返聘回來怎麼樣?”
嶽父慢慢的走到落地窗前,看著他黑色的王國,這裡日進鬥金車水馬龍,好一番火熱的氣象!他站瞭半天,緩慢的說著,“我對不起小敏,她一心一意為我不求榮華,但求依靠,現在我卻給不瞭!哎,掙再多的錢有什麼用!”
我不去打擾他自作多情,什麼不為榮華,那是想鳩占鵲巢憋個大的。溫柔鄉是英雄葬啊,再強悍的男人都會融化在她們飽滿的懷抱裡。
“要不這樣,我帶點錢去看看這個於敏,先讓她到我公司上班,您也就放心瞭,過段時間我在這邊附近安排個工作地點,再調來這邊,您看?”
嶽父回過頭來,目不轉睛的審視著我,好一會,頗有怨氣的質問:“你覺得挖煤的低賤嗎?”
“當然不!”我同樣直視著他。
“那為什麼讓你來幫我你推三阻四的,你那個小公司比這個還賺錢嗎?”
我頭疼的不行,我不來這裡是不想吃軟飯,二來我隻相信自己的雙手掙來的吃著舒坦,我拒絕過很多次瞭,看來他還是不死心啊。
我點瞭根煙,“爸,我知道你為我好,你沒有兒子把我當親生的對待,但是我也有自己的理想,雖然掙不到什麼錢,但是我很充實覺得很有存在感,您也正值壯年,沒有男丁是您一輩子的傷痛,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再歷練兩年,您在這兩年時間裡也盤算盤算,萬一於敏或者其他人願意為您添個男丁,我一力保證他安全快樂的長大成人,等二位入土瞭我甚至可以帶他認祖歸宗,怎麼樣?”
嶽父驚訝的看著我,眼神犀利如劍,想要刨開我的皮囊,我平淡的看著他隆起的眉心,就這樣看瞭好一會兒,嶽父敗下陣來笑罵道:“臭小子馬屁亂拍什麼,你想的太多瞭,我和於敏也就發生過幾次性關系,大多時間都是她在聽我訴苦,不是不喜歡,我六十五歲的人瞭,哪來那麼大的精力啊,你也別套我的話,這裡最終就是你的歸宿,你跑不瞭的。”說完站起身來,“我還有事處理,就按你說的做吧。”
我打瞭聲招呼驅車離開瞭。
當晚嶽父趕到瞭醫院,我把老婆和張玲叫出來吃飯,飯桌上一直瞟著張玲,她假裝看不到最後實在受不瞭我的眼神,一腳踩到我腳上狠狠碾壓瞭一圈,我嗷瞭一聲,嚇得老婆慌忙詢問,我隻能有苦難言騙她咬到瞭舌頭。
看張玲雙手抱胸的得意模樣,恨不得撕開那件快要撐爆的羊毛衫,狠狠的吸上兩口。
張玲感覺到我的異樣眼神,忽然直起身子安靜的吃起飯來。哎,強勢的性格必然造就更為強烈的欲望,正是虎狼一樣的年紀卻得不到愛情的滋潤,也著實可憐。她那片心裡的沃土恐怕已經滿目焦黃瞭吧。為瞭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都敏感的做出反應,看來不是她所表現出來那麼瀟灑快樂啊。
飯後我們就回去休息瞭,今晚嶽父會在醫院陪床,他們需要這個重要的夜晚修補感情的創傷。我路上順手去藥店買瞭點避用套,我可愛的老婆今天驚嚇過度,需要我熱情的慰藉。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推開衛生間張玲俏生生的坐在馬桶上看著我,白色的臀部彈性十足,黑色的內褲掛在小腿上,竟然是丁字褲!我楞瞭好一會,直到張玲眼神殺氣凌然趕忙跑掉,這幾天鴻運當頭嗎?白虎這種極品也見得到?我揉瞭揉臉,那肉肉的三角雪白耀眼,真正的純種白虎啊!
不一會兒張玲出來瞭,隨意的看瞭看確定沒人後上去就擰我的耳朵!我正準備痛叫又被她白生生的小手一把按住,我用哀求誠懇的眼神看著她,表明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沒成想起到反效果,她下手更狠瞭,我一時吃痛手一下抱住她的雙腿,好巧不巧,左手卻抓住瞭她大腿根內側,我都感覺到陰部的熱量瞭,她慌忙掙開向後跌倒在沙發裡,滿眼含淚的怒視著我!
“哎呦,疼死我瞭,”我慌忙叉開話題,“我今天有急事呢,不是故意的,相信我。”
淚滴從她眼角滑落,一聲不吭的望著我,頭疼啊!
這叫什麼事,我趕忙俯身撿起她掉落的拖鞋,舔著臉低眉順眼的幫她穿上,她沒有掙紮,我也不敢借此摸她的腳太長時間,“對不起姐姐,我什麼也沒看到,真的!”
我一臉真誠,張玲面無表情的把右腳抽瞭出來,對著我的嘴一腳把我踹倒瞭!“滾,看著你就來氣,賤死瞭!”
可愛的臉上泛起瞭笑容,真的很美。我忙不迭爬起來沖進衛生間洗漱去瞭。
車緩緩停在瞭這個小山村的一戶農房邊,幹凈的院落靜悄悄的,這是嶽父手下的一處老宅,現在卻藏著他落難的金鳳凰。
我在院門外整理思緒後,抬步跨進瞭院落正中的房間,沙發上躺著的女人身材嫵媚,該豐滿的地方呼之欲出,該纖細的地方健美有力,修長的美腿隻穿著緊身的羊絨褲,或許是在傢比較放松,豐滿的乳房把線衣撐出瞭驚人的弧度,這種穿著把她的身材淋漓盡致的綻放在我面前。
我隻是站著看她,沒有先開口的意思,或許她已經知道瞭我的到來,驚慌但不驚訝,起身問我喝點什麼。
我環顧四周,傢具雖然陳舊,但是錯落有致一塵不染,看來她是個持傢的女人,“你的丈夫呢?”我平靜的問道。
她苦笑著搖頭,“現在風言風語滿天飛,他不顧及我的名聲反而怕招來你們的報復,連夜和我簽瞭離婚協議,我現在是凈身出戶一無所有瞭。”
“怎麼會呢?”我玩味的看著她,“你還有這處院子作為棲身之地啊!”
她顯然領會不瞭我的冷幽默,緊張的結巴道:“你……你們還想怎麼樣,張總說你們會放過我!”
我哈哈大笑,這個神經質的女人,不放過你我還能殺瞭你?腦子想些什麼,看來嶽母娘傢人的勢力,在我們這小天地裡頗具威望啊。
我止住笑聲,望著她脖子上的血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我是來處理問題的,兩條路你得選一條,一是我給你一筆錢不會太多但夠你換個地方生活,二是你到我那裡工作,等風聲過後再去找你的張總,不過我那裡不養閑人,想要吃飯必須付出勞動。”
她毫不考慮瞭選擇瞭第二條。我也不多說,讓她麻溜收拾東西跟我走。
回到市裡我直接把她帶到我公司,公司租在小區裡,是個復式,小區有點舊,住的大多是退休的職工,鮮有外來租客,我帶她進瞭客廳,把鑰匙扔給她,“你最近不可以聯系張總,工作的事隨後再談,上面臥室的櫃子裡我留瞭一點錢你先用著,沒事別出去亂跑。”
說完我就轉身離開瞭,她怯懦的想送送我,被我看瞭一眼手足無措的待在原地發起瞭呆,我嘆瞭一口氣,別擔心,照顧好自己。她淚眼朦朧輕輕的點瞭點頭,抬起修長的手指向我揮瞭揮。
嶽母住院的第三天,張玲單位出瞭點狀況需要連夜趕回去,事出太急我老婆開車送她去瞭,當我知道消息時她們已經上瞭高速,我心裡暗自埋怨嶽父,非要讓我過去匯報進展,屁大點事電話裡說說得瞭,完瞭一句“今晚陪領導就不回去瞭”,把我掃地出門。
什麼領導,還不是一群老流氓,物色瞭新地方集體調研去瞭吧,明知道身體不行還不服老!
我開著車直奔醫院,心裡幻想著嶽母那紫色內褲的風情,好吧都忙吧,誰叫我是閑人呢,開導嶽母的重任我義不容辭。
輕輕推開病房的門,嶽母背對著我躺著,“是袁超嗎?”
我咳嗽一聲,“媽吃飯瞭沒有?病房怎麼這麼冷啊?”
嶽母直起身子說道:“今天管道故障,估計今晚不會太暖和,我吃瞭你快坐啊。”
我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床前把嶽母摁回床上,那就別起來瞭,小心著涼。
她臉色好多瞭,又恢復到那個養尊處優的闊太太模樣,我環顧四周,“另一張床呢?怎麼不見瞭?是醫院拿走瞭?”我口氣不善的問道。
“還不是小曼,今天看躺在樓道的病人沒有床位,非要把床讓給人傢。”嶽母市儈的數落著。我笑笑走瞭出去,找瞭一大圈一無所獲,看來今晚我得在沙發上瞇一晚瞭。
重新回到病房,聽到嶽母在衛生間裡上廁所,順勢躺在床邊想偷下懶,畢竟等會就沒這麼舒服瞭,想著那個於敏,現在應該一個人不安的縮在沙發上吧,不得不佩服嶽父的眼光啊,這種女人也是我生平僅見身材最好的,可惜被玷污瞭實在令人扼腕,胡思亂想著我沉沉的睡著瞭。
我是被一陣冷風叫醒的,這才發現房間燈被關掉瞭,病房的門被風吹開瞭縫隙,我起身把單人沙發挪到門後,因為醫院的房門沒有鎖,是要24小時保持常開狀態,阻斷瞭寒風覺得沒多大作用還是很冷。
我回到床邊摸索著手機,才發現嶽母穿著一件藍色的長袍睡衣整個人卷曲著睡著瞭,唯一的一條被子在我身上!黑暗裡雪白的脖頸盡可能的縮著,心裡突然很慚愧,我是來照看病人的不是讓病人照看的,我趕緊輕手輕腳的把被子蓋到嶽母身上,看瞭眼手機,凌晨兩點整,離清晨還有很長時間呢,我困得不行起身向另一個單人沙發走去想著硬挨一夜吧。
“你要去哪啊?袁超。”
身後嶽母睡眼惺忪,我轉過身去,她正支起瞭上身,樓道裡昏黃的燈光從門窗上透瞭進來,正好灑在她飽滿的乳房上,我看不清她的臉,藍色的胸罩把乳房勾勒出讓人眩暈的弧度,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忘瞭回答。
我發現嶽母穿衣風格很講究,內衣和睡衣都是顏色一致的,看來她下面的內褲一定也是藍色的吧,想到這裡我身體盡然滾燙瞭起來,思緒飛回那天車的後座上,那肥厚的臀部夾著我的龜頭,我很確定那天已經插進去四分之一瞭,世事難料,我第一次的肛交盡然差點把嶽母的屁眼攻占瞭。
“發什麼呆啊你,有心事嗎?”嶽母慵懶的問。
我看著她的乳房,絲毫沒有挪開的意思,門外的光照不到我,也不怕被嶽母發現,我假裝疲倦不堪的回答道:“今天公司有事,去外地跑瞭一趟有點累,不知覺就睡著瞭,害您還得照顧我,快躺下吧,為瞭我再著涼瞭張琳非得罵死我。”
嶽母輕輕笑瞭:“你別和她一般見識,她表面看著很厲害,其實心裡最沒有安全感也是很苦的人,不像小曼看著柔弱心裡很有主意呢。”
說到這裡嶽母用手背擦瞭下眼睛:“人啊,命不一樣的,有的人隨便活著都很幸福,張玲和我,都是心強命不強,看著生活的不錯,其實內心的傷痛他人豈會知道半分?”
我走過去雙手按著她的肩膀,“別傷心瞭媽媽,事情都過去瞭,誰也有走錯路的時候,當醒悟過來時會知道他早已擁有的是世界上最好的。”
淚滴從嶽母的眼眶裡如珍珠般的落下,砸到她被高高束起的山巒,我不自覺的舔瞭舔嘴唇,嶽母向床的另一邊再次挪瞭挪,“累一天瞭,上來睡會吧,這麼冷的天別再生病瞭,都是自傢親人,沒什麼好顧慮的。”
嶽母從被子裡伸出紅色指甲的美腳點瞭點旁邊,我不好意思的幹笑著,“對瞭,把你外褲脫瞭吧,明早上班的時候全是褶子還怎麼穿?”
我準備說點什麼,嶽母卻背對著我躺下瞭,“別說瞭,快點躺下休息吧。”
翻身的幅度有點大,絲質的睡袍從她光滑的腰部滑落,藍色的內褲包裹著那豐碩的屁股就這樣裸露在我的面前,一瞬間房間裡嶽母的體香更濃烈瞭三分,我二話不說把外褲脫掉鉆瞭進去,生怕嶽母察覺到她的豐臀已經沒有防護瞭,我面朝著嶽母的脖頸,醫院的病床小的可憐,她的背在我懷裡似靠非靠,濃鬱的體香把靈魂都熏得酥軟瞭!我鬼使神差的把褲子退到大腿處,給鋼鐵般澆築的兇器得以喘息的機會,要不然褲子非得把它勒斷!
我不敢有任何造次,但感覺得到嶽母的臀瓣似乎離小弟很近,哪怕向前幾毫米就可以觸碰到,我心裡掙紮著,潛意識在提醒著我千萬別動,而身體卻快要不受指揮想輕輕的去觸碰那片肥沃的聖土,根本沒註意到濃重的呼吸毫無節制的噴在嶽母的後頸。
註意力全部在下身,濃烈的熱氣把嶽母癢的沒辦法,隻好假裝挪動身體分散註意力,用腳向後踩瞭踩我的小腿,“還在想公司的事情?真不早瞭很快天亮瞭,有什麼事明天起來再說吧。”
就是這輕微的動作,我搞不清楚是她向我示意的時候,挪瞭點距離還是小弟不由自主的向前張望瞭一下,它盡然齊根沒入在嶽母兩腿之間,從嶽母陰部下方緊貼著那道深深的溝壑探到雙腿對面,強烈的刺激讓我腦中一片空白,嶽母突然向前縮瞭一下立刻又歸回原位僵直瞭!
踩在我小腿的腳還沒有來得及收回,腳趾突然在我腿面上縮緊瞭,尷尬的氣氛壓制不住此刻無法形容的場面,小弟似乎感受到瞭大戰前的緊張,越發,粗壯熱烈!不受控制的再次挺直鋼鐵般的身軀,嶽母感受到這根滾燙至極的兇器不容置疑的壓迫著她肥美的陰戶,她此刻毫無解決的辦法,不能向前躲過我的侵犯,怕稍有動作打破這秘而不宣的氣氛,畢竟裝作睡著瞭還可以蒙騙自己的內心,更不敢大聲呵責我禽獸不如的舉動,她已經有瞭一個不幸的女兒,不想把事情鬧大再讓小曼跌入困苦的深淵。
就這樣我們倆一動不動,小弟越發興奮不已,在嶽母的陰戶下有力的跳動瞭兩次,她的腳趾再次縮緊,雙腿有力的夾著我的陰莖,這股力量持續瞭大概半分鐘後力竭瞭!
此刻我倆渾身是汗,嶽母臀瓣緊貼著我小腹的地方內褲早已濕透,她在力竭的瞬間假意調整睡姿,把香足從我腿上拿開借機向前想要逃脫,可是床是有限的,她已近在快要掉落的邊緣瞭,想借機抽出我的小弟然而半途卻發現無處可藏,導致龜頭恰巧在她的陰戶處停瞭下來,她趕緊退回一點避免掉落的危險卻實實在在撞到瞭小弟滾燙的頭上,嶽母的內衣材質上乘,顏色純正輕薄如紗,彈性更是十足,這一撞真是命運的安排啊,小弟頂著那層薄紗瞬間整個龜頭部分沒入瞭那聖潔的大門,時間靜止瞭!
嶽母整個身體都瞬間僵硬,雙腿無意識的勾回到我的兩腿之間,我順勢夾住瞭,我感覺上瞭天堂,周圍無限的暖風輕撫著我,熾熱的溫泉淹沒瞭整個軀體,我要融化瞭!
被窩裡冒出的氣體熱力驚人,我眼睛都感覺微微發燙,可想而知當時我們倆人身體是多麼的熱烈!雖然像被點瞭穴似的,但是在看不到的地方,在那神秘的山谷裡,在那被茂密森林暗藏的蜜洞中,早已點燃瞭無邊的戰火,灼燒著彼此的靈魂,蜜洞深處潺潺的愛液不停的想撲滅這場無邊的熾火,越來越多,流出瞭蜜洞滑下瞭臀峰,把潔白的床單和昂貴的絲質睡袍浸透瞭,時間已經無法估量,我倆在這夢幻般的氣氛中就這樣僵持著,靈魂越陷越深。
過瞭良久嶽母的陰戶開始不規則的微顫起來,死死咬著龜頭不知是怕它再次挺入還是擔心它不小心掉出,全力的夾著,陰道不斷地收緊,顫動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明顯,突然嶽母全身激烈的抖動起來,陰道在極力克制著不作出太大的動作,可是她已經失去瞭對身體的控制權,快感的巨浪徹底沖塌瞭她最後的防線,陰道悄悄地劇烈摩擦著龜頭,頭部慢慢的後仰著,肥臀微微向後坐瞭幾次後癱軟瞭!
她徹底的放松瞭下來,帶著滿身的香汗呼吸變得順暢,我的龜頭還是保持著剛開始進去的尺寸,未進半分也未退半步。快感猶在,陰道不規則的時而抖動,嶽母高潮瞭!溫熱的愛液一股股噴出陰戶,噴滿瞭我的小腹和大腿,使我們緊貼的皮膚溫暖而滑膩,我敢肯定現在抽出的話,會有很多透明的粘液極力的阻止著我們的分離。那條性感的藍色內褲還被我頂在陰戶裡,估計現在已經被白漿浸染失去瞭它的雍容華貴變得糜爛不堪瞭。
嶽母深深壓制的欲望雖然在我無恥的刺激下有所釋放,但這不代表現在可以肆無忌憚的把她當做禁臠,隨意的在她火熱的酮體上滿足我亂倫的獸欲。幾天來這個可憐的女人彷徨不安鬱鬱寡歡,也許這是她的報復心裡作祟抑或她真的是太壓抑瞭,熟透瞭的身體散發著無限的香氣,可再也引不來采摘的人。今晚隻是龜頭的接觸,她卻潰不成軍,要是有正常的性生活,她不可能因為這點刺激就如此激烈的泄身瞭。女人不是極度高潮不可能把愛液像男人一樣噴出來的。
病房裡鴉雀無聲,嶽母已經平息瞭下來,鴕鳥心態再一次拯救瞭她的尊嚴,呼吸平穩悠長,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真是招人憐愛的女人啊!
我的腰保持長時間的靜止狀態,斷掉似的疼痛讓我不得不放棄小弟的感受,我屏住呼吸,慢慢的向外抽去,陰道立馬有瞭反應再次壓迫過來死死卡住我冠狀溝的部位,再也舍不得放開,噝!
快感強迫著我深吸瞭口氣,嶽母的陰戶並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變得松弛,反而比我老婆的緊密尤勝三分!龜頭受到瞭巨大的挑釁發瞭瘋似的想要宣泄怒火,它變得更為熾熱,狠狠的在裡面彈瞭一下,嶽母嚇得一泄力,嘖的一聲我徹底拔瞭出來,她的美腿輕微收瞭收,我感覺大量的溫熱液體流瞭出來,被子裡散發出猶如實質的香味讓我心在滴血!
我為什麼要抽回來!!!懷著丟瞭五百萬的失落,深深的自責,靈魂已經被我拷問的遍體鱗傷。
好不容易回過神,估計嶽母真的睡著瞭,我伸手無聲的抽瞭點枕邊的紙巾,輕柔的幫她把滿臀的愛液稍微清理瞭一下,我盡量讓小弟遠離臀瓣,不然強奸嶽母的悲劇一定會發生。
此刻平躺在床上我感覺身軀又健壯瞭幾許,不是肉體上的,是心靈深處強大的感覺。我經受住瞭要命的誘惑,戰勝瞭魔鬼般的欲望!